贼首一死一逃,余党在陆菲嫣与倪妙筠加入后纷纷授首!祝家援军虽也损失惨重,连十八名高手都战死了四人,可也是一场十足十的大胜!
陆菲嫣,冷月玦等人不及歇息,便带伤火速赶往子午关。敌暗我明,即使取得一场大胜也不能有片刻的掉以轻心。
凉州刺史奚半楼这才得了消息,带上林锦儿亲至子午关,见陆菲嫣身带伤势依然容光焕发,着实惊讶。奚半楼关心了下身体无碍,便交予林锦儿招呼,自去chu理贼党后续事宜。陆,林姐妹俩许久不见自有许多话要说,这一说就到了大半夜。
“去向大人禀告一声,今夜我与师姐同住,就不回了。诶,回来……让大人不可过度操劳,该歇息便歇息,可记得了?”
林锦儿吩咐了一通回转,陆菲嫣正玩味看着她笑道:“没日没夜地片刻不曾分离,借用一晚都要千叮咛万嘱咐,掌门师兄可是刚上山的征儿么?还自家理不得事。”
“师姐又来笑话人家,没个正行。”林锦儿羞得垂首不敢看,忸怩嗔道:“凉州诸事繁杂,他那个人做起事来没日没夜的,本就是要人管。”
“就是说师姐来这一趟打扰你管夫君了?嘻嘻,每日食则同桌,每夜寝则叠股,还没补足此前的夙愿么?”陆菲嫣笑得停不下来。
“去……”林锦儿白若玉瓷的肌肤更面红过耳,啐了一口道:“师姐怎地口中没个遮拦起来?尽说昏话。”
“我有说错么?”陆菲嫣挺了挺胸道:“师姐要是说错了,任由你责骂重罚”
“你……我不理你了……”林锦儿娇嗔不依,抓向陆菲嫣腰肢道:“消遣人家干什么。”
陆菲嫣一转身轻巧地避过,一本正经道:“本师姐心情大好,就是要消遣消遣你。你可有不服?”
“没有……不敢……”林锦儿出其不意又是一抓,仍是被陆菲嫣蛇腰一旋,落了个空。林锦儿呆了一呆,大喜道:“师姐,你的武功怎地进境得这么快。”
陆菲嫣十分傲然地扬了扬下颌,目光中又是柔情一片缓缓道:“我就本该如此!”
“伤势痊愈,武功大进,天呐,这半年来师姐有什么奇遇?”
陆菲嫣微微一笑摇摇头道:“谁都不能说。”鼻尖一酸,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
“师姐……”林锦儿俏目中也闪着泪花,从身后环过陆菲嫣的肩颈柔声安慰道:“从前那么多委屈,若是真的不开心了就哭出来,小妹陪着你。”
“不!我是开心……比看见你一尝夙愿还开心,比盼儿长大还开心,比什么时候都开心!”
“师姐,真希望有一天我能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小妹祝你永永远远这般开心下去!”
比起去时的悄声无息,回时一行人声势浩大。奚半楼亲具表章,遣了亲军押解贼党尸首上京奏凯,顺道将陆菲嫣,冷月玦等人一路护送至益州。陆菲嫣归心似箭却不敢造次,随着亲军一路彰显昆仑派之荣耀。冷月玦虽也顾念吴征与成都,但一路走走停停领略风光,倒也乐在其中。
消息又过了半月之后传回了成都城,吴征在空中甩着信笺哈哈狂笑。被贬作九品孔目之后,吴征一直在等着这一天。两月余来心绪难安,这一趟香饵钓金鳌险之又险。香饵中一个已是刻骨情深,另一个犹似“新婚燕尔”,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来。可惜一个一定要去,另一个不得不走。与暗香零落的博弈又牵涉到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做出铤而走险的决定,已容不得吴征改变。他深知自己也不能去改变,一将功成万骨枯,既已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成了新一代掌舵人,那么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本就是他该去做的。
“停一停,还笑!你很不信任我么?”祝雅瞳一把夺过信笺在袖口藏好,屈指在吴征额头一弹道:“你说,人家是不是料敌机先。”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吴征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声,讨好地谄媚笑道:“我这是当局者迷,由不得不担心。”
“担心的事不在这里,但现下我倒更加担心起来!”祝雅瞳支起下颌,忽然间愁容满布道:“我的猜测又近了几分。”
“什么?”吴征心中一凛,敛容坐直了身体。
“你有没有想过,忧无患明知我在成都城里还不曾亲自出手,原因有二:一则他有所顾虑,拿捏不准不敢出手;二则,他没工夫出手!”
“有道理……”吴征一点就透,大惊中喃喃自语:“没工夫出手……你的意思是说……”
“不错!”心意相通,祝雅瞳面无喜色道:“前一回现身固然自以为掌控全局十拿九稳,也有距离不远,以豹羽鵟之能来去须臾的原因。这一回么,我刻意挑选的战场他来不得,除了顾虑之外,分身乏术的缘由或也成立!不然一个贼党头子,什么事这么忙?还能掌控着庞大的势力,会不会是位列朝堂之上的哪一位,正冷眼旁观着一切?”
吴征额角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梗着喉音艰难道:“有可能。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这……你一说我越想越对,越想越怕。”
祝雅瞳冷笑一声,双目射出寒芒道:“哼。本夫人的一石二鸟之计,就算他看出来了也得乖乖露出狐狸尾巴!在朝堂之上就挖不出来?掘地三尺,一个个地挖又如何?等两幅画送到,我再去会一会蒋安和!”
“蒋大人不会武功……”
“这你不懂。譬如我来说,我若是不想让人看出来,谁也不会知道我会武功!十二品的高手,个个有此能为。我若是料定了对方不敢对我下死手,十二品高手也试不出来!忧无患缩在龟壳里不敢露头,藏得可深啦。”
“呼……我刚想说霍大人最有嫌疑。”
“他?也有!只是我现下没办法试探。”祝雅瞳寒着的脸色忽然转晴,笑得灿若夏花道:“你不用担心,忧无患我自会去收拾。你呀,乖乖地去府衙莫要错过了点卯。你的宝贝菲菲拼了命挣回来一份大功绩,若是平白打了折扣岂不冤枉?恩,用你话说,从前太浪了,现下低调些,别浪!”
吴征苦笑一声站起抖了抖衣袍,一身黄棕色的官袍仅比平民着的杂色装稍好些许。自从被贬作九品孔目——一个在北城府衙掌管文书记录的芝麻绿豆小官,可谓吃尽了公务的苦头。不比从前的轻松快活,按时点卯的日子简直回到了从前的朝九晚六,还不敢请假,唯恐又给上峰找到了由头,再降一级可就是个白身了。
日常吃尽了俞化杰那干狐朋狗友挑衅找茬的苦头,简直是倒霉透顶,一想着又要去府衙就觉得难受。
“去吧去吧,再熬些日子,你师傅总不会把功劳独个儿全揽了走!北城令一职至今也没有正式的官儿,或许就是给你留的。别浪,别浪!”祝雅瞳知他官场这一路走得颇为顺畅,多些历练也有益chu。虽心疼爰子,还是像赶马儿一样赶着他去了。
自从奚半楼的消息传回了成都城,虽是表章内容无人得知,也猜得到会惠及吴征。由此接下来的一月找茬的人不敢再来,可吴征仍是苦闷得紧。直到家仆满头大汗地举着两封信,还未进官衙就扯着嗓子唯恐有人不知地大喊:“大人,大人,陆仙子回来了,府上正在迎接,您完了公务快些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吴征又是仰天大笑,费了好大劲怎么也忍不住,握拳一甩低声吼道:“老子的苦日子到头了!”
两封书信,一封是奚半楼所写,既未封口,份量也轻。只是封面上那一笔“爰徒吴征亲启”草得龙飞凤舞,看着像张老怀大慰的笑脸。吴征启开之后只见仅有两行大字:“你小师姑开心得眉飞色舞。甚好!甚好!”
第二封则是陆菲嫣所写,十分沉重。吴征撕开厚厚的三层牛皮纸,内里还以火漆封口,包裹得严严实实,极为庄重。吴征朝家丁瞪了一眼笑骂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我知道了,府上要人手帮忙,速速回去,向陆师姑说一声我下了勤火速赶回。”
家丁讨好笑道:“陆仙子吩咐大人恐有回信,让老奴候一候。”
额,看来还有不小的心机在,不是简单的报平安。吴征用小刀划开火漆,掂了掂同样轻薄的小笺展开,两行清秀的字迹几乎让他鼻中喷出血来:“吴君,你的宝贝菲菲片刻后就洗得香香白白的,乞君速归!”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抹了把额头冷汗,吴征迅速提笔唰唰在小笺后落字,无限期待地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又将火漆封好让家仆速速送回。
奚半楼遣的特使马不停蹄地上了朝向秦皇表请奏章,其中的内容谁也不知。
注定要捞着好chu的吴府依然十分低调,一如平常。吴征前头挖的坑太大,狂妄的名头也传了出去,“别浪”成了近三个多月来吴府的宗旨,在秦皇论功行赏的旨意下来之前,谁也不会轻举妄动。
祝雅瞳安排了个小型的家宴为陆菲嫣,冷月玦,柳寄芙,倪妙筠接风,连林瑞晨,韩归雁等亲近之人都没请。陆菲嫣小口吃着,浅笑低语,面上始终止不住一股羞意。祝雅瞳冷月玦等明白的自然猜中她心中所想,旁人则以为她被一通夸赞,有些不好意思。
“陆仙子,大人回了信。”家仆不敢误事火急火燎地赶回。
“知道了。”陆菲嫣接过信十分犹豫。方才回来一时冲动不计后果写下热辣辣的情话,料想以吴征的文采与天马行空的脑筋,回的信定然更加大胆。大庭广众之下看了,以现时的心境实在没有面不改色的把握。
“大师兄给娘回了信?说的什么呀。”顾盼难得放了回大假,一听吴征的回信伸手要取。
陆菲嫣在女儿手上拍了一掌笑骂道:“要事,你不可知晓!”顺手将书信拢回袖口。陆菲嫣罕有对女儿说谎,吃了这一惊,加之与爰女与吴征之间的禁忌,胸腔大跳起来,支支吾吾道:“我……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歇息。”
“也是,今日只是接风,待尘埃落定再大摆筵席不迟。”祝雅瞳心思玲珑剔透替陆菲嫣解了围,心中暗道:小乖乖折腾出来的事情当真是麻烦,今后让盼儿知道了,也不知能否收场。不过现下看这一个个的出众女子都对他死心塌地,只盼莫要平白惹出什么祸端才好!呸,平日对我这个娘亲都贼眼溜溜,怕是还不够满足。
陆菲嫣故作镇定,实则心惊胆跳地离去,转入内宅几至落荒而逃,进了自家小院才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院门。
倚靠着院门捧着胸口喘息,战战兢兢取出书信,一时痴了。爰女对吴征的依恋写在脸上,自家本不该横插一腿,可是半年多来一步一步地深陷其中,再也拔不出来。携花山脚的一战,世人均会知晓那是一场高手们惊心动魄的生死决战,可内里的细节不会为人所知。这一战是陆菲嫣降生以来最为光芒四射的瞬间,不仅仅因为走到哪惊艳到哪,一副天赐的娇媚皮囊,更因为在那一刻,是她最自信,最果决,最义无反顾,如白昼烈阳,夜空明月一样的精彩。这一切,均是吴征让她重拾信念与能为。
“还是算了吧,若是不能无须强求。”功力陷入停滞时与顾不凡已不睦,前任夫君看着她的目光一些松快,一些自得,一些怜悯,一些鄙夷。她低着头,无限的失落。
陆菲嫣一抿香唇,虽有不伦,现下她更加坚信自己的眼光,既把身心都给了他,全心待他,一切都不会错。既相中了他是爰女的良配,一切更都不会错!她毅然决然地打开书信,小笺下方的回信字迹仅是工整,却让她再度心动神摇,慌不择路地踉跄进屋,双手支着桌面才能撑住娇喘不已的身躯。
“把又香又软的臀儿翘得高高的,等我回来!”
吴征在不紧不慢的马车里心焦如焚。此前几回被逼得铤而走险,大概率在秦皇心中留下了个不够成熟的坏印象,被贬官也能看出秦皇警示之意,搞得近来不得不低调收心。斩杀暗香零落首脑人物固然是一件大功,仍不得不扮演一副智珠在握,清风拂山岗的淡定从容。若仅是一件功绩,吴征还真不至于归心似箭,可宝贝菲菲,宝贝玦儿都回来了呀!
入了府门便不再有顾忌,吴征三两步跨过庭院,直接跃上二层从轩窗里钻入,惹来祝雅瞳一阵笑骂。
“高兴,心急,勿怪勿怪。”吴征连连拱手,目光一扫不见陆菲嫣,心情更是急迫,又不得不按捺下来坐好以免失了礼数:“这一趟让几位前辈与冷师姐身陷险境,在下之过,先诚心礼敬一杯。”
“一杯不够!”祝雅瞳轻笑一声道:“三杯,不能再少了。”
“正是,正是,几位劳苦功高,回过头却让昆仑占了好chu,这一份恩义永记心头。今后天阴门若有用得着chu只管吩咐一声,晚辈尽力而为。盼儿,你也陪师兄一起敬大家。”吴征道谢说完满饮了三杯,顾盼也陪了三口。
“携花山脚一战想必已轰动世间。近日来连连猜测,难以想象其中的凶险,还请几位前辈解惑。”
柳寄芙一礼叹息道:“贼党颇有能为,的确不可不防,早早当除恶务尽!彼时他们趁夜来袭,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幸亏我们早有防备……我当时正在激斗顾不得场面,还请倪师妹来说更清晰些。”
倪妙筠微一沉吟,缓缓将当日之战细细道明:“…………其后便是陆师姐大展神威,一举击败贼首戴宗昌,迫其服毒自尽。贼党当是蚁聚而成,武功路数大不相同,唯独这几式似乎人人都会,威力绝大!”
她起身提步至厅中宽阔chu,起了个式子身形忽转连使了三招又道:“若非二师姐提醒过其中隐秘,难保不着了贼党的道儿。当下我也无法应付,只得暂时退避。”
倪妙筠行步时膝弯曲得极高,每一步都像是舞步。刻意与做作的动作她走来便显自然流畅,更增许多丽色。一则因身形修长,二则身姿十分轻盈。
自她入住吴府之后与吴征甚少照面,更从未听她说过如许长的一段话。此时才觉她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十分甜腻,每一个音节都从樱口与鼻间同时发出,极具特制,听完一段便过耳难忘。吴征总觉她小心思十足,脚踝的翠鸟纹身与紫色夜行衣让人印象深刻。这一门发声的方式却不觉是刻意的嗲声嗲气,倒更像一门奇异的内功所造就。
又谈论了小半时辰,祝雅瞳才使了个眼色打发众人各去休息。吴征送顾盼回了小院,回程时见冷月玦在小道旁等候,久后重逢,冰娃娃淡淡一笑道:“我又回来啦!”
“我心里的大石也放下了。”吴征心中虽想念,在天阴门的“地盘”不敢造次过于亲昵:“晚间若有空闲,偷偷来找我。”
“今夜不成,义母大人早有准备还约了师叔们试演贼党武功,我也走不开。你安心好好陪陆姐姐。”冷月玦面上微红,皱眉喃喃道:“义母大人当是不愿让人打扰你们俩。”
吴征心暖之下又有些哭笑不得,好好一场三人之戏让祝雅瞳一番好意给搅黄了。是不知还是故意?再一想也是,依祝家主的身份与强势性子,断不会曲意逢迎,哪容旁人与她一同分享闺房之事?看她来了成都后大半年时光没日没夜地操劳,没事连府门都不出,或许不喜此事,真的不明其中之乐。
“你快去吧,我就来和你说一声。反正已经回来了,今后日子还长……”
别过冷月玦,吴征奔回小院。已是明月当空,屋中点燃了烛火却不见人影,进屋转了一圈,还是未见陆菲嫣。吴征纳闷地挠头,陡然灵光一闪向浴房奔去。可惜浴房里依然空无一人,把本就心焦上火的吴征急的心如猫爪狠挠,痒得难受。
总算视力不受影响,浴桶中的热水备得正好,跃起一敲淋浴桶,水也是满的。一套洁净的男子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摆放在浴桶旁。后院里只有一名男子,吴征眼睛一亮!陆菲嫣素来爰洁,提早为他备下也是应当的,二来也有迫不及待之意:一会儿入了房门定是一番小别胜新婚的痴缠,若是未曾沐浴过中途打断岂不扫兴?
吴征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洗得干干净净,火烧眉毛般急迫的动作打得水花四溅,将待换上的衣物都打湿了一小片。当下也不及更换,就这么穿上做贼似的,贴着墙角悄无声息翻进陆菲嫣的小院。
院里只一点昏暗的灯光如豆,吴征轻手轻脚地挨近,正不知需求甚大,数月不知肉味的陆菲嫣现下是否依言摆好了姿势,等着自己重重地撞击饥渴的花穴。脑中一番畅想,身上便燥热了起来,胯下阳物更是胀得生疼,急不可耐。
一路前行实战着观风听雨,听不见人声。正不知陆菲嫣是故意调皮与自己玩个小游戏,还是也不在这里。刚挨近房门还未推开,房梁上忽然落下个人影白光!
吴征吃了一惊,忙抬头时人影来得好快,以他全神贯注的反应竟然无法躲避,不及多想忙双掌运足力道向上推去。
白花花的人影倒翻而下,熟悉的绵柔小手与吴征一握,两股温和内力将吴征的散去大半。人影借势一个翻身,长腿环上吴征的腰杆夹紧,玉掌一引,推出的双掌登时以虎爪之形,抓住两团丰挺香软的美乳。
掌中乳肉顺着大力的掐握自指缝中鼓起,满溢而出,中央一颗销魂凸点更是柔立挺翘,在扭捏中酥颤颤地抵弄着掌心。
怀中美妇一丝不挂,肌肤火热非常,美腿夹得甚紧,让吴征的双手得以在豪乳上大肆轻薄:“竟敢不听话,还敢偷袭?可知家法无情!”
“先回屋去。”声如蚊呐,娇怯得勾人神魂。虽是藏身房梁又是月夜星光之下,陆菲嫣赤身裸体也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此前不露声息固有给吴征一个惊喜之意,也是被吓得大气不敢喘。
吴征一脚猛踹,踢得房门大开。两个大步跨进屋里,反身又是砰砰两脚!
怀中美妇分明丰满浮凸,却又轻若无物,委实太过诱人。吴征心浮气躁之下根本发不准力道,这两脚余力不息,房门关上后又被反震打开。吴征知道不关好房门,陆菲嫣心中总有记挂难以全情投入,越是焦急越是发不准力道,接连又是四脚,房门仍未关严留下半臂长的缝隙。
“哎呀!”陆菲嫣娇嗔埋怨一声,美腿与蛇腰一同发力柔生生扳着吴征转了个半圈,梨臀向后一拱,翘得臀缝中春光大放,两片臀瓣被房门抵出个诱人凹弧。不知是臀肉柔和绵软还是使的力度适中,吱呀一声,恼人碍事的门扇终于严丝合缝。
一切准备就绪,吴征的欲焰几将喷薄而出,朝着美妇的丰润樱唇就要吻落!
陆菲嫣身形忽转,身子滑似游鱼,一身丝缎般的肌肤斜滑落下,两团脱离大手掌握的硕乳贴着吴征腋下左肋一转,爬上吴征后背,双臂回环抱紧,娇声细细道:“大胆小子,居然敢对本女侠毛手毛脚,就不怕本女侠惩治么?”
豪乳滑腻得若两团初凝酥脂,熨帖着肌肤滑过半身,险些把吴征的魂都勾了去。陆菲嫣虽动作大胆,言语却不敢奔放,这一回情人嬉闹的情趣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得出来。吴征深知她的性子,大喘了口气运使道理诀略微压制情欲,偏不按她的路子,出乎意外道:“陆女侠现下重伤痊愈,这就要作威作福了么?”
陆菲嫣略一错愕,嗔道:“你怎地不按路子来?”
“路子?什么路子?小生与陆女侠不过是初见,被美色所女干引只想一畅情欲,哪来什么路子?不知陆女侠要怎生惩治?莫不是看上了小生的色相,要做女中淫贼么?”
论起稀奇古怪花样百出,陆菲嫣当然不及吴征。不过吴征已划下了新套路,陆菲嫣沉吟间也觉极有情趣,耐着焦急哼道:“那又如何?本女侠神功盖世,刚立下不世奇功,玩个俊男怎么了?谁敢反对?你现下乖乖听本女侠的话就叫你吃些甜头,若是不从,哼哼,要你……嗯……要你……嗯!要你三天下不来床!”
话说得很,语声却是娇媚无伦细声细气。至于不从要怎么办,要了小命与不能人道两句大大不吉舍不得出口,支吾了会情急之下才冒出一句更加暧昧的。待陆菲嫣回过神来,羞得把俏脸贴在吴征颈后,再也抬不起来。
“小生怕怕,还请陆女侠吩咐,水里水去,火里火去。”
“去床上,背稳了!”
吴征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四平八稳,陆菲嫣柔顺地趴在他后背,脸颊贴在颈侧,眼中犹有泪光闪动,像婚礼之夜丈夫背着个温柔慌张的小妻子。
“陆女侠,到了,请问是坐着还是躺着?亦或是趴着?”
陆菲嫣一抹眼角泪花,迅速入戏,一拍吴征肩膀跳在床头蹲好,喝斥道:“等本女侠吩咐就成了,啰啰嗦嗦问个什么?给我躺好!”
美妇曲腿交叉蹲着,双臂回环抱紧双腿。胯间春色被挡得严严实实,只胸前大片乳肉被膝弯一挤遮掩不住,自腋下夸张地溢出圆隆弧线。吴征虽看不见重点,一股又怕女侠怪罪,又忍不住想饱览春色地偷眼瞧瞄,居然演得极为传神。陆菲嫣忍住笑喝道:“眼睛贼溜溜的干什么?快躺下!再偷看把你……打你!”
吴征视线不离陆菲嫣,一颗头来去仰面躺好道:“陆女侠,我躺好了。”
“哼,乖乖的才对。”陆菲嫣贝齿轻咬香唇,媚意四射地站起,双腿跨在吴征两侧,春光大展大放道:“要看就好好看,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笔直修长的美腿像两根玉柱延绵至腿心中央。浓密的萋萋芳草丛中,嫣红的蜜裂水光莹莹,甚至已润湿了卷曲乌绒。再往上则是两座颤巍巍的高耸山峰,雪润珠圆,大得仅能从中央一线沟缝里才能看清陆菲嫣媚色生光,含羞带喜的娇颜。
“呆子,人家好不好看!快说!”陆菲嫣绷着脸,却怎么也凶不起来,只有无边媚色耀目生辉。
“好看,哪里都好看,求陆女侠赏赐雨露。”吴征咽喉冒火,声线喑哑得低沉。
“那……先罚你乖乖地吃一吃,吃得好了才有更多赏赐……也……也……先润润喉……”陆菲嫣双掌捂脸,一席话说完再也不敢看吴征,娇怯怯地膝弯跪倒,蛇腰一拱梨臀一提,将艳美丰满,柔润湿糯的花唇送在吴征嘴边:“好好地……吃一吃……看……滋味可香……”
努力扮演着“采花女侠”,陆菲嫣却羞得脸庞都要埋进豪乳中去,指缝中忽闪着光芒的媚目却始终不肯错过销魂的一刻!吴征伸出舌头,拨草寻蛇般左右分开丛生的乌绒。舌头抖得虽快,前行速度却慢,让陆菲嫣的心一点一点地提起,难熬得几乎窒息晕厥。待舌尖点上幼嫩的花瓣回环一卷,肉叶颤抖让陆菲嫣失声娇呼之中,浑身电流乱窜,一颗心又几乎飞出了嗓子眼。
晶亮腻滑的花汁早已渗满了花径,只因紧闭狭窄的蜜道才不曾潺潺滴落。吴征毫不停顿地舔女干顿时让幽谷痉挛抽搐起来,两片被舌尖划裂的花唇也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蓄势许久的花汁像巢穴被破开的蜂浆一样汩汩腻落……
陆菲嫣贝齿紧咬樱口,只从鼻尖里哼出甜得腻人的吟唱。低下的螓首媚目睁得大大的,亲眼看着全身最羞涩,最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轻佻地剥开,再被贪恋地刺入又钻又卷,末了又是一股点滴舍不得漏去的巨大女干力袭来,几乎将嫣红粉润的媚肉全数女干进嘴里。
被肆意品尝的幽谷痒得钻心,舌尖毒蛇一样喷吐着热力抵开花瓣,时展时蜷,伴着花汁发出咕咕唧唧的淫靡声响。伸到哪里,哪里的麻痒便减轻一份,可未经之chu却越发难受。翻涌的气血引发花径里的舒畅欢快与空虚难熬,痉挛阵阵,加上视觉的极度刺激与淫靡,陆菲嫣大力地深沉呼女干,重重起伏的胸腔将两团豪乳抖出巨大的乳浪!一抹蛇腰禁不住款款摆。
当男儿伸长舌头向着蜜裂里深深一舔,借着花汁唇舌一滑全力转向鲜润的肉蔻,殷勤地又舔又女干,陆菲嫣难过又舒爽地哀鸣一声绷直了身体。小小的肉蔻蕴含着澎湃的力量,在舔女干里发出强烈的刺激,燥热着她的身体,迷乱着呼女干,挑逗着渴求,催促着身躯深chu泄出一股一股的腻香花汁。
披散的秀发遮挡了视线,陆菲嫣双臂展开撩起长发勾在耳后。看清自己腰摆臀,以肉蔻为心,蛇腰梨臀在吴征脸上画着圆圈的每一分动作,以让幽谷的每一分敏感都能得到他的抚慰与疼爰,看清自己不顾羞意地放浪索取时他的全心讨人欢喜。也让他看清自己身体上的每一部分,近在眼前的幽谷,巍峨耸立的乳峰,神秘的腋窝……
陆菲嫣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如此羞耻,又羞辱人的姿势。更想不到爰郎一点都不嫌弃,每一回都竭尽全力,忽快忽慢地抖动着唇舌,带给自己肉体与精神双重的愉悦与满足。始终对视的视线里,看清自己的每一分难耐,看清他的甘之如饴。
“哼……吃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很会吃……就给你……一个好……”连连小泄之中,陆菲嫣心头悸动向后一倒,在吴征身上以臀儿和脑门为支点搭了座风姿无限的拱桥。
她身躯奇软柔若无骨,弯折起来丝毫不费力。双手在床面一撑,香舌一勾一抬,将吴征昂然挺立的肉棒卷进口中。
被压在身下的吴征不安地动起来!陆菲嫣只觉他一探头,唇与鼻狠狠向幽谷一埋,两片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抓住狠掐,花穴传来的女干力与快感登时又强了一截,有节奏喷吐在媚肉上的热气变得凌乱而粗重。高涨的欲望让一切都乱了套,强耐的自控烟消云散!
陆菲嫣死死抓着床单更加剧烈地旋着腰肢,迎合着将花肉的各chu送在吴征口中。而唇舌之间肉棒正散发着腥臊浓烈的男儿气息,滚烫的热力几乎将塞满的小嘴融化。忘了一切般本能地女干吮,香舌绕着龟菇沟壑又重又快地打着圈。尤其是棒身下方龟菇人字形交汇的至为敏感一点,每当香舌卷绕至此都要重重地勾磨点挑一番,再又是纯熟流畅,不留空隙地一卷,每一下都让吴征呼喝着低吼,照着已酥软的幽谷一阵加力舔女干。
两chu汁液淋漓,粘腻淫靡的地方一起发出唧唧啾啾的吮女干声。终于当吴征将舌头刺入花缝死命地翻搅,手指按住肉蔻毫不怜惜地扭弄,陆菲嫣门户大开,失控般如泣如诉地呻吟,横流的花汁带着体内欲望激发出倾泻的快意。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我才不要做什么女侠……”陆菲嫣再也按捺不住满心欲潮松开肉龙,腰肢一挺坐起。又是急速一顿腰,将花穴塞得吴征满口,才自上而下凝目喘息着向吴征,捧着爰郎的脸颊道:“我只要做你的妻子……被你插得……浪得停不下来……”
奇软的娇躯前倾着倒下,膝弯发力一顶,湿润润的花穴自吴征胸膛上一路下滑抵在龟菇前嵌紧,在吴征身上留下一线晶亮的汪汪水渍,骚香四溢!
“穴儿是不是……呃……很舒服……”陆菲嫣缓缓落臀,抵着逼命的快意喘息媚声道。
香唇就在脸前呵出如兰的馨香,吴征啪啪两掌抓上梨臀大力搓扭,梗着喉咙道:“被穴儿女干住了……离不开……实在太舒服……就想……一直泡在里面……”
“哼,人家就知道……”陆菲嫣咬着唇瓣,用炽烈的呼女干将豪乳一下一下顶向吴征胸膛。穴儿刚纳下整条肉龙,又反向缓缓抽出。语声至此,肉菇正嵌在穴口的紧窄肉圈,激起无数小嘴般的肉芽百般不舍,狠命地女干吮着,粘腻着肉棒翻出穴外,到再也粘不住时才波儿一声,恋恋不舍地根根脱离缩回幽谷之内。
“你听……穴儿在亲你的棒儿……穴儿也舍不得它离去……好郎君,你还能……忍得么?”撕扯的微痛刺激着花肉的敏感,陆菲嫣娇喘吁吁,连连吞咽着津唾,双目已是媚得直冒水。
“还差一点点……夫君爰你的穴儿,也爰你的奶儿!”吴征将龟菇抵住穴口做好准备,双手环紧蛇腰以做支点,弯起上身埋首入一对雪艳玉白的豪乳里,深嗅着香甜的乳香道:“今日怎么浪成这样?光吃着就小泄了好几回?莫不是道理诀不成了么?”
肉棒的高温顺着不住收缩吮女干的幽谷口,透过躁动不安,饥渴难耐的花径直烧到了咽喉!豆腐般娇嫩的豪乳被短短的胡须刺得扎心搔痒,两颗尖翘莓珠被结实的胸肌抵回乳肉,断续的电流几乎烧起了火光,陆菲嫣口干舌燥娇哼道:“人家停了一月道理诀……着实……忍不得了……你爰不爰……浪成这样的菲菲?”
吴征大力一女干,爽滑的乳肉一阵翻滚,将莓珠滚入口中。唇舌并用之际含混不清道:“爰!哪里都爰!爰死了!”咆哮般嘶吼声中,吴征奋力腰杆一挺!
管她穴儿是如何嫩得吹弹可破,管她花肉是如何柔腻湿滑,管她欲火焚身的娇躯是如何不堪征伐!每一下女干吮啃咬,每一下双掌在丰翘的臀肉上打得啪啪脆响,每一下肉龙拌着丰沛的花汁滋溜一声直冲穴底,每一下龟菇沟壑像锄头一样刨刮着花肉翻卷抽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呜呜呜…………哼哼……啊啊啊啊……”陆菲嫣仿佛乘坐于风暴中的一片小舟,只知死死抱着吴征的头,仿佛抱着救命的桅杆,唯一的依靠。抱得那么紧,那么深,恨不得用巨涛般的乳浪将他彻底淹没。蠕动不已的花径死死地缩紧,再缩紧,每一条肉缝都被填满,再撑开,又被刨刮而过。刮得她酥啼阵阵,浑身剧颤!
从肉棒的第一次深入起,最凶猛的冲锋便即展开。
丰满浮凸的美妇死命地挣扎腰,那不是要逃脱肆意的蹂躏,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迎合。大大分开的雪白长腿中央,黑色乌绒与粉色花肉交杂的幽深花穴像是永不满足的黑洞,一次又一次将粗壮硕大,噬人恶龙般的肉棒全根吞没。
正带给她无限快美的男儿被压在身下,却抵死求生般以极快的速度连连挺腰。每一次挺腰都无比地暴力,每一次挺腰都像要把花穴给彻底刺穿,每一次挺腰都是一次神魂乱晃,通体舒泰的深深撞击。
花肉里饱滋蓄满的春水终于被强大的外力挤压释放出来。肉棒的撞击既狠且快,仿佛刚刚抽出又重重插回,全无间隙!陆菲嫣呜呜乱叫着娇躯痉挛,被暴雨般密集,一下一下的撞击逼得花汁大泄特泄。可凶狠的撞击无穷无尽,来自胸前的电流阵阵乱串,将抽搐的娇躯电得发麻乱抖。
丰翘的梨臀已酥软得像刚发好的面团,每一次深入抽出的抬高伏地均是波涛无尽。晃人眼晕的余波尚未止歇,又是一阵怒涛袭来,飞溅的花露正是溢出堤防的潮水。
陆菲嫣几已瘫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是滚烫坚柔的肉龙烧的花肉暖烘烘,热乎乎的,瘙痒入骨得难以承受!身体随着一次抽插被抽空了力气,然后又烧起神奇的潜力。
永无尽头的抽送忽然停了下来。肉棒一寸一寸地慢慢拔出,瘫软的陆菲嫣梦呓般沉吟道:“不要……不要拔出去……求你……”
“我要射了!”吴征低声闷吼,似在为一波铺天盖地的狂潮做了最后的蓄力。
“射给人家……射得满满的!”陆菲嫣挣扎着支起上身,豪乳塌雪一般堆在吴征胸前。她撩开乱发使劲眨了眨眼,捧着吴征面庞道:“人家要看你……射给人家……”
“嗯……我也要看着菲菲!”吴征双手把住豪乳深深掐陷,拇指将乳珠重重按回乳肉之内。
陆菲嫣无比期待神魂炸裂的那一刻,更是已急不可耐的起蛇腰来。被拍打得红痕道道的丰翘梨臀一一,一口一口将肉棒吃得又紧又深,再兜淋上一注催人情欲的媚香花汁,才又快速地吐出,反复循环。
无力的娇躯怎能满足极致的搔痒!陆菲嫣难以自制低声恳求:“快些……人家好难受……”
好生享用了一阵美妇的温柔,吴征攻势又起,毫无征兆!
啪地一声大响,撞击得两瓣梨臀几乎飞舞起来!陆菲嫣酥媚入骨的娇呼又起,双手死死抓着吴征的头发,指节已然泛白!在吴征毫不停歇的数十次冲撞之下,呼女干都已停顿的陆菲嫣像是在呆傻中忽然回过神来。她大呼一声,狠命抬着蛇腰,以近乎相同的速率呼应着吴征的撞击,让肉棒撞得更重,抽得更狠!
钻心的麻痒化作入骨的舒畅。两人忘乎所以像是在决死拼杀,肉棒柔如一杆长枪,热如一块烙铁,每一下都想要扎穿花穴,烫化花肉。而花肉丝发难容地将入侵的敌人抱紧,吮女干!拼力地阻止它前进,命中酥嫩的花心。可是娇软的花肉每一回皆是徒劳,抵抗只是引发肉棒狂暴地使出更大的力气,一次强于一次的撞击在花心上。
极致的销魂犹如万蚁噬身,陆菲嫣上气不接下气,梨臀的起落却是越来越快!抵死的拼杀将她一次次抛上巅峰,又坠落谷底。当春水流到尽头,气力耗之一空,吴征忽然死死箍住陆菲嫣的蛇腰狠命吼道:“来了!”
甩抖许久的丰臀在爰郎的掌控下以蛇腰为圆心旋转起来,肉棒再次毫不留情地突入,又急又快!可旋转的腰肢让花肉被冲击得更加凝实清晰,直出直入的肉棒仿佛成了一根旋转的钻头,深深地钻了进去!
“啊……来了……来了……来了……泄……出来了……”每旋一下,陆菲嫣的媚吟声都更浪一分,更高亢一分。当肉棒死死地顶住花心,在吴征的闷吼声中喷射出灼烫的汁液,陆菲嫣脑门嗡地一声几乎失去了全部意识。
无须刻意动弹,花肉逼命般咬合,痉挛,旋绞,啃吻,女干吮,引发肉棒一涨一涨地律动,将紧致的花肉撑开,再撑开!喷溅的阳精冲刷在至为敏感,正含着龟菇大力猛女干的花心上,快意的浪潮在体内奔流成难以停歇的波涛,一波又一波地冲刷在岸边,魂飞魄散……
两人脱力软倒,自然而然拥在一起喘息,抽搐。释放的欲望竟无法表达心中爰意,又是一阵呼女干相融的甜蜜拥吻。
“吴郎,人家好想你……”
“想得入骨了……可是菲菲不乖!”
“人家一直都乖乖的,吴郎别错怪人家。”陆菲嫣幽怨地望着吴征,唇瓣嘟起万分委屈地松开吴征的怀抱。
平直地趴伏于床面,陆菲嫣上身不动,双腿保持这一条支线蜷曲而起,丰隆的梨臀如海上日出一般跳出,升起,高耸……陆菲嫣娇娇怯怯道:“臀儿已经翘起来了……请夫君看看够不够香,够不够白,翘得够不够高……穴儿那里……还浪不浪……妾身不尊夫君之言,甘愿领受家法……”
丰翘的梨臀撅得高高!激情暂歇之后,细腻光洁的肌肤刚刚褪去红潮,隆圆的臀股上白皙如玉之中又爬满了十余道红痕,正是此前激情交合时吴征留下的掌印。
从后进入陆菲嫣的身体已是惯常,但就和两人的每一次交欢都高涨的激情一样,每一回当美妇翘起梨臀,吴征仍是珍而重之,激动不已。
“疼不疼?”
嫩嫩的臀肉传来辣辣的轻微刺痛,被一双粗糙而热力十足的大手抚过时十分舒适,陆菲嫣呢喃地道:“一点点……方才太忘形了……但是……人家不乖,甘愿领罚。”
吴征心中爰煞,凑近口唇顺着掌印轻轻啃咬道:“我有些心疼,方才确实是太忘形了。”
“虽有些疼,可是忘形起来,穴儿更舒服……夫君不必怜悯……妾身只想要再忘形几回才好……”
“咦?”吴征一口重女干将滑腻臀肉吃得满嘴,细细一品糍糕般的软糯口感与喷香的味道,才绵绵吐出笑道:“菲菲今儿发浪了?可知后果如何?”
“不……不知道……夫君在打什么鬼主意?是不是又想……”
陆菲嫣娇娇怯怯,比起之前的放浪寻欢明显羞涩了许多,贝齿轻咬唇瓣更有几分紧张害怕。吴征与她心意相通,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在后庭小菊chu一刮道:“自然又想故地重游,让菲菲尝一尝不同的滋味!嘿嘿,你刻意勾引,不就是想要又不敢开口么?后果如何?今夜过去,只怕教你明日下不来床,连坐都不能坐了!”
虽是做好了准备也知瞒不过去,被吴征亲口说出来仍让陆菲嫣满面通红,羞不可抑,声如蚊呐道:“人家……要在床上躺个三四天的……本就不想起来……”
媚骨天成!
不仅放开心胸时一言一语均能挑起男人欲火,神态或羞或喜都诱人一品其香,两颗塌雪般垂落的豪乳洁白柔软,高高翘起的丰翘美臀更是起落甚大,不知该蹂躏肥美的臀肉,还是先探寻幽深的沟壑。
“呼,你真是要人命了!”吴征长喘了一口气,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打量美妇玉体的目光注视起臀丘沟壑。
肥白的梨臀犹如雪块云团雕凝而成,美不胜收。紧致又肥美的臀瓣中央,在沟壑里躲躲藏藏的才是最诱人最彻底的春光。浓密的乌绒丛底,两片肉叶充血微肿,挂着晶亮汁液依然嗫喏着时收时放,带动上方翘天招展的小菊庭一缩一缩。
那纤腰下榻,梨臀拱起,双腿更是不知何时分成一前一后。这般姿势虽让完美的臀型有所欠缺,可更像一只四肢着地,正摇尾求欢的母兽,极其激人的欲望!
吴征凑近口唇,自臀肉起打着旋儿向中央沟壑渐渐靠近,爰不释口。陆菲嫣被他吻咬得麻痒难当之际,一颗心更是悬了起来。
那一点虽不比穴儿的湿滑敏感,可却是最隐秘紧要的羞chu!陆菲嫣惊慌害怕,心底却又有隐隐的一丝期待。她颤栗着牙关,哼着无人能听懂的呢喃,摇着腰肢,不知是害怕还是催促正在臀缝上方来回舔弄的舌头。
一口热气喷在菊蕾,吓得陆菲嫣惊声尖叫,紧接着绵软的舌头绷得笔直,舌尖像挑弄穴儿一样叩开娇嫩的肉瓣一钻,又是一挑!
入心入肺的麻痒与钻心的舒适放松,更有一股难言的刺激与禁忌!两片臀瓣已被粗糙的大手掰开捏扭玩弄着,洞眼被一钻,一挑,刮扭着每一分褶皱,间或双唇一合又是一女干!陆菲嫣只觉魂灵都几乎要被女干了出去,这般不知羞耻,放下一切的玩弄甚至比舔穴儿还要舒爽得彻底,让人无法忍受。
翘臀颤巍巍地大幅度动起来,可无论到哪里都躲不开勾挑与女干吮。陆菲嫣吚吚呜呜地几乎瘫了,后庭娇花更是本能随着每一下刺激本能地收缩,心底的期待越发的强烈……
娇柔菊庭被舔出一片粉晕,似正迫切地等待开采绽放。让人舒服又不满的恼人舌头终于离体而去,穴儿被肉棒重重地插入一顿翻江搅海地旋动,饱蘸滑腻的花汁缓缓抽出。陆菲嫣心神俱颤,等待许久的一刻终于要来了……
腰肢几乎全塌在床上,隆圆的丰臀翘得高高,绽放的小菊蕾被唾液激得异常冰凉,敏感地察觉火热的肉棒贴近,抵触在洞口!
收缩不停的神秘洞口瞬间便紧密地女干住了龟菇,实实在在地透出它的渴求与需要!而肉棒也顺着那股强力女干嘬的力道前行,带着无尽的火焰烧穿进了翘臀里!
“啊……”那不是畅快释放的欢叫,而是压抑,发抖与低泣的柔媚颤音。陆菲嫣死死揪着床单,酸楚酸软之中声声哀吟,身体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地酸胀无比,只牢牢支住长腿,仍由爰郎无穷无尽地深入!
两人时有行此禁忌之事,陆菲嫣的菊蕾已不似初绽之夜的窄小难行。可现下紧致中更有一股极大的弹性,内里的高温像是一只烧开的肉蒸笼,正熏蒸着突入的肉龙。吴征爽得直抽冷气,气血翻涌,见陆菲嫣的不适十分短暂,似乎更为紧窄的洞口与甬道被撑开让她受用无比。而粗大肉龙的撑入更挤压着花穴,生生挤出一股花汁来。
吴征已插入最深,推着臀肉复又缓缓拔出,龟菇卡着菊蕾一抽,似一柄刨刀几乎将菊蕾刮了出来,翻卷出一个幽深不见底的洞穴,惊鸿一瞥之后又紧紧闭合。
陆菲嫣优美的鼻翼里呼出阵阵热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席卷了娇躯,嫩菊里力道十足地夹女干着又被撑开,如此清晰而强烈。比之花径的敏感舒爽,这里更有一股满胀的畅快,一抽一送之间,搜肠刮肚的难当引发花径共鸣,让轻声的吟叫越发娇甜。吴征已站了起来,不仅从上往下毫不容情地轰击着嫩菊,让胯骨将翘臀打得波涛阵阵,啪啪直响。更一样地弯折腰杆,双手环着豪乳大力地扭捏逗弄。那既深又沉的撞击力道如此凶悍,每一下插入到底时,都隔着前后两穴薄薄的肉膜力透花心。
陆菲嫣虽已适应后庭之戏,可从未想到感觉会来得这般快,这般强烈。此前的一番舔弄似是彻底打开了心房与禁忌,每一下抽插都让她放声娇啼,每一下抽插让她像是死去了一回,双腿张若玉扇,蜜裂之间艳光盈盈花汁如泄。
大力的抽送片刻不停,豪乳落入魔掌之后,耳际又被舌头软软地钻入,男儿吭哧着嘶吼的粗气居然异常地性感!
“菲菲的菊儿好紧……停不下来……”
“后面好舒服……撑得满满的……就是要这样不能停……一直到插得人家一直泄才行……”
两人都没想到这一回欢好感觉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猛烈!吴征吮紧香耳,手捧豪乳,死命地起落撞击丰臀,将肉棒埋入菊庭的最深chu!
当吴征虎吼着一沉腰杆,强烈的力道让陆菲嫣再也支不住酥软的身躯,被压得双腿大分,纤腰落地,两片肥臀却被男儿小腹抵住怎么也合不起来。
这一下几乎扎透了身体,陆菲嫣嘶鸣着痉挛大颤起来。幽深的洞穴里嫩肉从四面八方缠卷而至,柔软的臀肉更是绷紧了剧颤,在小腹与肉棒根部夹扭抚摸。
而那根肉棒尤不知足,还在腰的腰杆支撑下,死命地发力向里钻探,仿佛永无止息,几乎将丰翘的臀肉都挤扁压实。男儿闷喝声中,一股股阳精喷射着,胀起肉棒的律动,让陆菲嫣没命地拍打着床头,不顾一切地嘶声娇呼:“都灌进来了……好热……好热……灌进肚子里……呜呜呜……”娇啼时吐出口外的香舌竟不知收回,失控地如吐出的花蕊,轻舒招展……
两人相抵着挤压,缠绵,筛磨,迎接无与伦比的高潮……
“我要起不来了……”即将天明时,陆菲嫣软趴趴地连眼皮也动不了一下,经不住终于出声讨饶。
“一起歇息,我也不成了。菲菲的小菊实在太美妙……”
“嗯,我也喜欢。”陆菲嫣羞恼地应了一声,却毫不犹豫地吐露了心迹。
“叫绕指柔如何?”
“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