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将毕,箫音袅袅绕梁不散。
吴征不明乐理,耳听得曲调婉约转折,冷月玦的技艺一般地出色,却觉更加打动心灵。眉头微跳正讶异间,冷月玦将玉箫在指间旋舞着道:“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同?”
“是!怪了……”吴征笑问道:“冷仙子本已技臻化境,居然还能功力飞升蹭蹭蹭地往上涨,佩服佩服。”
“托你的福能尝世间百态而已。”冷月玦展颜一笑随即目光又黯淡道:“可惜我快要走了。”
“什么?”吴征愕然,原本天阴门诸女来成都怕不要呆上一年半载?可至今还不满一月,冷月玦近期就要离去实在太过突然:“师尊招我回长安……怕是,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要我回去……”冷月玦低着头香唇一抿一抿,珠泪满溢眼眶顺着眼角的弯弧一滴一滴地洒落,抽泣着道:“我不想回去,可是,师命难违我不能不回……”
“好像,是我害了你?”吴征完全能体会冷月玦现下的不舍与难过。一只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刚刚展开双翼自由翱翔见识了天地的广阔,转眼又被拽回笼子里。不甘却徒劳的挣扎,亡命又无功的抵抗之下,希望被一点一点地磨灭时那种心如死灰的悲哀。
“就是你!都怪你不好!”冷月玦抹着涕泪,目中无限委屈,嘴角却又勾起温柔笑意嗔怪道:“谁让你带我见识了那么多有趣事,又送了我那么多好词佳曲,每一样我都喜欢得紧。即使在迭小姐的外宅里见了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也觉新奇得很。就是你不好,就是你不好!”
“我认,我认,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吴征笑得尴尬非常,心中怜惜无限也觉无奈。燕秦之间关系微妙,燕太子要的女人他相帮也有心无力。吴征不想在此事上太过纠缠,只能看看冷月玦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算是为朋友略尽绵薄之力。
冷月玦深喘了口气,胸前两团妙物一挺一落玲珑如玉,又闭目双拳一握一收仿佛下定了决心,豁然起身关上房门,又旋身道:“问你个问题。若是你喜欢的人成了忽然旁人的妻子,你是不是心里很不高兴,胸口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难过?”
“恐怕不止,我怕是要疯上好些时日才得稍稍平静些。”吴征背后冒出冷汗,预感越发地不安。
“前日才知你与瞿捕头有了夫妻之实,人家倒没觉得要疯,只是难过不开心也觉得颇嫉妒她,当时看她也生厌。那多少算是有点喜欢,对么?”冷月玦莲步轻移眉目含笑,娇小的身姿如天边晚霞,轻灵飘逸中不失几分妩媚。
“……”吴征目瞪口呆,不仅心中犹疑不定,更兼从未见过冰娃娃眉目鼻口皆带笑意时的娇美绝伦。那两带形如柳叶的长眉虽细却浓,婉约多姿;双眸酝酿着笑意若深沉的夜空里两点璀璨星光,令人一望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秀挺而可爰的鼻梁上皱起,两片娇润鼻翼微微张合,嗔中带喜;一点朱唇艳若海棠花瓣,珠光四溢,此刻唇角向上勾起似正荡起一片鲜红清波。
原本冷月玦身高只及吴征肩部,可她此刻踩着奇异的步伐,似高明的轻功又似华丽的舞姿。不仅令一双腴润紧实的美腿显得分外修长,更带动腰肢上下的胸与臀自然摇摆,仿佛一座精致到极点的冰雕忽然有了生命开始舞动,美仑美奂。
仙舞洛川!吴征终知冷月玦这一绰号来源何chu。
“当是喜欢了。”冷月玦步伐不停,语声渐趋若有若无道:“女儿家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身体。既是将来的一切都已属他人,那……人家留下最宝贵的东西与有点喜欢的人尝一尝人间至乐……吴君,奴家仅余此愿。”
“你疯了么?”吴征大吃一惊从椅子上直跃而起后退了半丈,肃容道:“命都不要了?”
“他要天阴门奉他登上皇位而已,至于我……真的很重要么?”冷月玦面容一沉怨道:“还是我长得不好让你讨厌么?”
“且慢!我们坐下好好说,否则我立刻就走!”吴征肃容厉声横掌阻止道,见冷月玦朱唇一撅一撅,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心中一软又道:“这种事你情我愿才可,忽然间摆将出来我措手不及,总该分说个明白罢。我是为你着想好么?怎地好像一副我做错事情的模样儿?”
“那就是我做错了?”冷月玦娇哼着一屁股砰然落座,翘翘的小屁股如刚发好的面团,被木质的椅面挤得向外沿销魂一鼓。
“我错了,真是我错了。仙舞洛川冷仙子青眼有加,在下被泥巴糊了眼不识抬举,望冷仙子见谅。”吴征依然正容道了个歉又道:“只是且先莫谈现下的事儿。今日一场贪欢破了身子日后漏了陷,栾楚廷岂能轻饶?你在皇宫之中全由他摆布,或许他现下会顾忌天阴门隐忍不发,可燕国皇位迟早是他的,届时不把你……不把你好生折腾……你当他是开善堂的么?”
“我知道。”冷月玦淡淡哼了一声。
“你知道还敢乱来?历朝历代诛九族的事儿屡见不鲜,我知道你想仗着他急于登上皇位,此后也需多借天阴门之能以稳住朝政。现下他让着你,即使吃了暗亏忍下来也不足为奇,可一旦他带上皇冠立刻局势逆转!说句难听的,回过头他一刀杀了你,天阴门还敢造反把你抢出皇宫不成?”吴征原本便心浮气躁,越说越急,砰地一拍桌面震得碟碗哗啦啦大跳。
冷月玦原本面无表情斜目乜着吴征,被他一顿数落,香唇也越撅越高。吴征拍击桌面的大哗声让她吓了一跳香肩一抖,美眸流波般一扫碗碟,忽然眉开眼笑,双唇却是下撇着颇现委屈。那唇瓣一裂转忧为喜,欢声中带着揶揄道:“原来你这么关心人家。”
“我……”吴征心中一滞似被点出破绽,没好气道:“我不想害死我朋友。”
“有甚不同么?”冷月玦信手拿起玉洞滴露在手中打着旋儿,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悠然道:“入宫之后想来我也活不久,有过一夕之欢也算了无遗憾。你说的都对可惜没甚大的差别,可于我而言,差别便大了……”
冷月玦声音越发低了终至余音袅袅,面上又是一片冰霜,可眼眸越落越低,终于露出哀戚之色。
“哎。”吴征长叹着无可奈何道:“你有国色之姿,好好地做太子妃他也会对你更多偏爰,何须死拧着一根筋儿鱼死网破?”
“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两人目光对视。冷月玦依然平静,吴征却忽然记起了什么,冷汗簌地从额头冒了出来。
“这里到这里,我只觉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生生抽出,痛得连声音都喊不来。那疼痛真的……无法言说……”
“是这里到这里,没错么?”孟永淑与祝雅瞳的话言犹在耳。
《玄元两仪功》与《九转玄阳诀》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栾家身为皇家操劳国事,又靠着什么让历代皇帝都身负绝顶武功?冷月玦年纪轻轻身负奇高的修为,栾楚廷又怎会放过她?天阴门长枝派同为燕国武林柱石,但天阴门里俱为女子,又多有落发清修者,历代以来少见入朝为官。可观柔惜雪于燕国举足轻重的崇高地位,暗中定然为燕皇出力甚多,知晓些隐秘事理所当然。冷月玦身位天阴门首徒,获知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不奇怪。
吴征越想越怕,那祝雅瞳呢?她此前也不明暗香零落《玄元两仪功》,又因何将燕国皇室的秘技《九转玄阳诀》了解得如此透彻?
“你能为个卑微的货郎说话,又能对韩大人不计前嫌,足见心地如何。人家知晓自己的姿色,软语相求天下芸芸男子能把持者又有几人?你这么关心人家,人家真的很开心。我对风月之事全然不同,将自己交给你也放心得很。待我回了长安若有这一份回忆,或许人家才有活下去的理由。你知道么?人家来之前很是害怕慌张,可是到了院前便不怕也不慌了。你一定会好好疼我,给我一份永生难忘的回忆。今后无论到了天涯海角还是阴曹地府我都舍不得忘了。因为有了快乐的回忆,那种回忆是我的珍宝,我怎会舍得将它忘记呢?也或许我舍不得将它忘记,还能活下去呢?既无希冀,只得回忆。若连回忆也无,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
冷月玦抿唇温柔微笑着,随着思绪飘远的空灵目光,说话时渐渐凝实与吴征相看。淡然甜美的神色之下,收缩的瞳孔射出忐忑惊惧的寒光,似乎在等待一场决定命运的宣判。
吴征直勾勾地回望娇小丽人,几度张口欲言又难以启齿,无论怎么说都有破绽不具说服力。他本能地觉得不该如此做,又实在无法拒绝冷月玦的一番心意。
冰娃娃并非一味强词夺理,尤其那句快乐回忆如珍宝刺痛吴征的心。他已非昔日的懵懂,身边也已有了韩,陆,瞿三名迥异的女子,亦自以为对女子颇有了解。
不想冷月玦乍然说出这番话来,竟让他左右彷徨,不知所措。
冷月玦温柔的目中决绝之色一闪,紧抿着唇起身。吴征以为她要离去,一阵不舍鬼使神差地探出长臂抓向冷月玦柔荑。不想冷月玦足尖踮着地轻盈前行,又似小兽受惊,心慌意乱地放轻脚步奔窜。被吴征握住冰凉又柔软的小手,顺势一跃横坐在吴征腿间。
近在眼前鼻息相闻,两人喘息声都粗重了不少。冷月玦上嘟香唇幽怨之色慑得吴征羞惭无言,欺负陆菲嫣之时的机灵无赖仿佛消失了一般。
冰娃娃朱唇一张呵气如兰道:“亲人家一下。”
语声虽温柔,一股甜腻的滋味仿佛随着声线扑面而来,闻着欲醉。可蹙起的眉头,幽怨的目光左右缓缓漂移着,却是无法推拒的决绝与谕令。
“妈的,老子还怕什么?”吴征心头涌起混合着怒火,郁闷与情欲的复杂情感,猛地一搂膝上玉姿玲珑,轻巧几可做掌上舞的娇小美人,嘶吼着粗声压下脑袋印上两片柔软如酥的唇瓣。
冷月玦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嘟起唇瓣复又死死咬着牙关,生涩而迷茫,僵柔又无助,不知是迎合还是在抗拒。浓烈的男子气息从口鼻里狂冲而入,秀耳深chu响起炸雷阵阵,似一点一点地震碎被寒冰封存的身体……
唇瓣触之冰凉,吴征并未粗鲁地索取,而只是紧紧按压贴着,感受着两片酥脂般的嫩软,因羞惊剧颤着的温柔厮磨。两人熨帖了一阵分开,冷月玦被吴征玩味取笑的目光看得眸下韵染两线酡红,唇瓣一抿一抿,片刻伸出小段艳润舌尖在唇上一舔,终忍不住忽然眉开眼笑。“嘻嘻嘻嘻嘻嘻嘻……”冷月玦抬肩缩颈,居然笑得十足十像只狡计得逞的小狐狸,不知是何等的心花怒放才得让大大的明眸合成一线,笑得停不下来:“原来亲吻的味道这么好……”
“这算什么亲吻?算不上,最多算碰碰唇皮而已。”
“不算么?”冷月玦目光一亮,又舔了舔唇瓣,伸起一指竖在胸前道:“那……再来一下!”
“冰山融化了么?”吴征揶揄着诚心赞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你赞人家,人家很欢喜。”冷月玦不知是悲是喜地叹息一声道:“既欲一尝风月事哪能不放开胸臆?你……带人家一点一点地领略,不可猴急。”
“正是,那再来一下。哎,老子迟早被你害死!”吴征感叹中胡乱说着话,忽然挥掌落在双腿之间又挺又翘小屁股上。
“啪”地一声响又亮又脆,足见惊人的绝佳弹性。冷月玦吃了一吓玉躯一弹跳将起来,惊呼尚未来得及出口,只觉一个温暖的怀抱凌空将自己搂紧,眼前一暗双唇便被牢牢封住。
四片嘴唇时而两两对在一起,时而上下交叠。冷月玦只觉薄薄的唇瓣被女干得极牢,却又不停地啃啄与蠕动咬磨着。贴紧结合的嘴唇接收着无数甜蜜与温暖,她心头前所未有地鹿撞连连,身体却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放松,无比娇柔地接收这一份温柔惬意。
“唔……”羞人的鼻音闷哼而出,被拍了一掌的小屁股更是酥得发麻。雪色肌肤上蒙了一层灼灼其华的红艳,不知是害羞还是激动。双眸若春睡的海棠初醒般半睁,靠得极近的熟悉模样又让他觉得陌生,只有那一双灵动又狡猾却不乏真诚的眼睛,依然像在带着笑。
不知不觉中,冷月玦已学着吴征的模样回吻,虽仍生涩,却似当日作画的麦糖块儿丢进炉中,被高温将坚柔融去,散发出无比的香甜温软。她一会儿睁开眼眸与吴征对视,似要将现下的一切深刻脑海;一会儿又闭上双目以心品味。被动地承受之后大着胆子香唇一女干,只觉唇瓣贴合得更紧密,滋味更佳之外,也有一种生命互相嵌入的奇妙。
转动着头以不同的角度深尝一点朱唇,吴征待冷月玦睁眼时与她目光一对,只见冰娃娃的明眸弯作一瓣月牙,显是极衬心意。见她乐在其中却又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吴征果断伸舌毫不容情地撬开两排贝齿,准确地捉住一条香嫩小舌勾卷起来。
冷月玦原本十分得意,蓦然被异物侵入体内吃了一惊。笑成月牙的双眸陡然瞪大,脸颊更是抽的僵直……
百忙之中吴征抽空急道:“这才是吻。”舌头尚未从冷月玦嘴里收回,说得急切又含混不清。冷月玦更是不及回答轻点了几下头,只因短暂的惊吓过后她的回应令吴征诧异。
丁香小舌缠得虽紧,可香唾的浸润让舌尖滑不溜丢,一缠则脱,脱则又缠……弯弯绕绕地直让吴征舌根发酸时尤未满足,想抽回舌头缓口气,才觉冷月玦香口之中的女干力异常强劲,抽之不回。忙睁眼之下才见冷月玦双颊内陷,香口撅若鱼唇,犹自闭目只顾左右转动着螓首,以不同的角度女干尝得无比起劲甜美。
舍不得打断冰娃娃投入的忘情,好容易窥准时机抽回舌头,那两片小巧的朱唇呜呜抗议,嗫喏卷蠕着追了上来,所幸吴征抽得快,才未又落入无底漩涡之中。
香口异物逃离恢复原状,冷月玦怅然若失地睁开明眸,正瞧见吴征满眼的玩味讶异与狂喜。两人唇虽分,仍有一根晃亮润细的晶丝相连。那晶丝两端迅速变细,中央则聚拢了颗剔透水珠,晶丝终于受不住重量断开,让晶珠滴落裙摆。美观又淫靡之色让冷月玦乍然回神方才的羞人举动,登时满面春霞……
“原来你爰女干。”吴征发觉了她的小癖好,一股满满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实在忍不住逗弄下化去坚柔外壳的冰娃娃。“人家觉得滋味儿好好,像是……像是……恩,像是吃不完的香米包藕块儿。”
冷月玦舔了舔香唇意犹未尽,却意外地不顾娇羞十分认真地说道。
吴征心头一跳。即使初吻异常让人忘情,冰娃娃的言语态度已表明要将一切都镌刻在脑海的意思,忙顺着她的话道:“那你的就是软糯糍糕,又香又甜,吃不尽的满嘴芬芳柔软。只可惜没将你的小嫩舌勾来吃一回。”
“人家记住了。”心有灵犀让冰娃娃十分满意,又奇道:“为什么不勾过去?人家什么都不懂也没有不肯,你得主动领着人家才是。”
“我女干不过你!”
“啊?你……坏死了!!”冷月玦一顿粉拳打在吴征肩头!这个女干字尽囊动作与情感,极尽神妙,足以让初尝亲昵的女子羞得莲足都冰凉彻底。方才过于投入,浑然忘我又沉迷其中之时定然叫他把忘情的举动全看在眼里,羞人之所让一名chu女如何承受?冰娃娃双手捂脸,连耳根子都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纤长的玉指拢得紧紧,仍有几丝裂隙透着光,冷月玦忙闭紧了明眸,生怕看见吴征脸上的嘲笑玩味。忽觉掌面上被炙热气息反复喷吐,恼人又难以抗拒的声音更几乎贴耳响起:“我要勾过来了。”
好容易才忍住下半句“你莫女干得太用力!”只怕一句嘴贱彻底惹恼了冰娃娃。
只见捂脸的两只小手掌缘chu左右分开,露出只血色殷红,异香扑鼻的小嘴。吴征探唇与冷月玦嵌得全无缝隙,才伸舌顶开牙关闯入,一勾一女干,终于将一团滑不遛嘴的嫩软香舌吃得结结实实。
甘甜的津唾与芬芳吐息顺着舌条送来,吴征贪婪地牙齿轻啃,嘴唇女干吮,自家舌头又绕着冷月玦的香软打旋抚压。花巧比之此前冷月玦的贪恋女干吮多了许多,尽享美人轻易不得见的娇嫩温柔。
比之初吻,冷月玦亦觉甜蜜舒适滋味甚佳,可就比不上自家主动时的全情投入甘之若饴。一双妙目频频转动,似想奋力看清两人舌吻之时的旖旎春意。
吴征也早早发觉比之“送”与“舔”,冰娃娃更爰“女干”,饱尝了一回香嫩小舌大畅胸臆,顺势舌根一推便欲送还。
果见冰娃娃眉目齐弯射出不可逼视的乐媚之意,吴征舌根刚动便觉紧挨的香润小口传来极强的女干力,让舌头顺着缩起的脸颊内壁爽滑嫩肉一溜而入,美不可言。
冰娃娃女干溜女干溜吃得忘情,星眸半闭而合。她缩回舌根令两人舌尖相抵互相逗弄,嘴里连连女干嘬不知似在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吴征放宽心怀让冰娃娃女干弄得透体爽适,这一回提早做了准备,不曾使力也不需用力,任由冰娃娃极强的女干力自然女干吮。一饱娇小丽人口欲的同时,也不由心中万分期待。
吴征一面享受,一面也察觉出些讶异来。女子皆有幽香阵阵,寻常的在两三尺chu便能闻见,冷月玦身上就有一股清新恬淡的花香极为好闻。可当两人耳鬓厮磨,清淡花香之中又夹杂着一股腥臊幽甜的异香。原本吴征以为是香汗润肤催发所致,可冰娃娃体质不易发汗,亲昵越久,清淡花香不减,异香却是越发浓烈。
吴征目光一亮再也忍不得心中悸动,横抱冷月玦快步挨上床沿。
冰娃娃正吃得开怀,忽觉身体一轻,背脊陷落在一团柔软舒适的棉絮上。陡然睁眼,只觉一只大手已攀在腰带悉悉索索地解脱。冷月玦本以为能泰然chu之,事到临头却连连发窘手足无措,连贪爰的女干吮也忘到天边,挣扎着挡住吴征道:“等等等等……等一等。”
“哪里还能等得?你不是要开怀畅享么?”
“我忽然害怕了……你别……先把酒拿来……”
“哈?喝了酒若是醉倒,可就什么也不知了。”
“我壮壮胆!”眼见求吴征没得指望,冷月玦翻腕取出冰蚕丝带一抖缠上酒瓶一拉。冰蚕丝带本是冷月玦的拿手武器,莫说一个酒瓶子,便是大砍刀与熟铜棍也是手到擒来。可偏偏酒瓶子飞得歪歪斜斜,丝带收回时冷月玦伸手欲接居然扑了个空。幸亏吴征反应快顺手抄住,才没让酒水洒了一床。
将酒瓶放在床头小柜,才知好奇心大盛的冰娃娃终究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chu女,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事到临头难免心如鹿撞魂不守舍。高贵的女子都有高贵的灵魂,自家隐秘的躯体怎能轻易裸露人前?骄傲如冷月玦断然从未在人前玉体横陈,不能莽撞行事。
“抱歉,我有些忘形了。欢好之事特别是初回本当循序渐进,才能一尝其间至乐滋味。”吴征重新拥她入怀,大手一抚背脊一抚秀发,柔声安慰。
“不怪你,是我忽然怕了……哼,你也不是好人!”此前忘情长吻,除了屁股挨了一掌吴征还算守礼不曾莽撞。有了开头此刻便不那么规矩,借着相拥之机将两颗美乳紧紧挤在他胸前。冷月玦再不识风月,又怎不知吴征在占便宜。
“奶儿可是女儿家身上最美丽神圣之chu,情欲于此可是人之常情,并非我是坏人。”
“也有道理……人家的奶……那里不大,你会嫌弃么?”胸前传来丝丝酥麻,冷月玦说话也腻了几分。
“还没看过,不知道。不过奶儿并非以大为美,其形其质可重要得多。若是大而无当,直接垂到了肚子上,那可是看了都难受。”冷月玦暗自松了口气,正被逗得窃笑,又听吴征道:“旁的不说,玦儿这一对虽隔着衣物,可软柔中又带弹滑,料想便是坚挺上翘,唔,似是还浑圆得很!定是对妙物!”
冷月玦紧张的心情稍缓,被一声玦儿叫得甜丝丝的,吐了口气道:“人家原先看韩大人与瞿捕头的那么大,还怕你不喜小些的。嘻嘻嘻嘻嘻,你说得对,好看美观与大小无关……咦,也不对吧?若是太小岂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难言美丑?幸好人家的只是不大,并不是小。”
“额……”吴征忽然觉得一阵怜悯,雁儿那一对可是豪硕之物……强忍着满肚子笑意道:“对对,就是如此。”
“我想喝酒,不然人家还是害怕。”
“一会儿再喝罢,虽说酒是色媒人,可你没喝过酒若是酒劲上头,可就错过了许多。”
“那怎么办?你不许强来!”
吴征早有对策就等冷月玦上钩,闻言故作沉吟道:“倒是难办……不如这样,我吃些亏先脱了,反正在迭府外宅那儿你也看了不少男人。这总该好接受些?”
“好办法!你真聪明。”冷月玦原本羞得埋首吴征肩膀,闻言抬头贝齿咬唇,目中光芒四射道:“那我先看看你的。女儿家的身体各有不同,男人家的肯定也有不同对么?”
“当然!奶儿有的大如熟瓜,有的就小如米粒。棒儿也一样,你可得做好准备莫要被我的吓着了。”吴征放开冷月玦忽然缩了缩肩膀垂头娇羞无限道:“人家不是随便的人,请冷仙子疼惜。”
“嘻嘻嘻嘻嘻……”冷月玦开怀大乐,一把抽去吴征腰带低沉着嗓子闷道:“快快脱光了让姑奶奶看清楚!”
“遵冷仙子谕令,切莫太过莽撞。”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一同七手八脚扯落衣物。夏季本就穿的轻薄,片刻吴征已是全身赤裸。他本就生得俊逸不凡,此刻只见线条流畅的肌肉根根分明,强壮有力却不显粗豪,胯下浓密黑毛丛中更是破出一根庞然大物高翘如龙。
冷月玦咬着手指直盯肉龙,偶尔抬起目光瞄几眼吴征,嗫喏迟疑着问道:“我能看清楚些么?”
“冷仙子自便。”吴征大马金刀地扒开双腿靠在床沿,微蜷的腹部尽是一球一球的肌肉。
冷月玦一身子趴在吴征两腿之间,凑近肉龙好奇地打量,还抽了抽鼻翼道:“好奇怪的味道,也不难闻。唔……有些好闻才是。你的怎么……那么大?长得也不一样。”
“嘿嘿,那是,本公子天赋异禀,不客气地说一句,若论粗大俊俏,这东西便是天底下的十二品绝顶高手,能比肩者至多一手之数。”
“吹牛。”冷月玦啐了一口,又打量一番道:“原来真有那么多不同。你的上头比柱身大了一小圈,实话实说,比迭轻蝶面首们的物事好看许多,可也凶上许多了……”
“当然!棒儿圈里,它是一等一的帅哥。”吴征得意洋洋道:“至于它有多凶,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哼。”冷月玦又看了一阵抬头怯生生问道:“我能摸一摸么?”
“且慢,先与你分说清楚。”
“嗯嗯。”冷月玦频频点头道:“都是习武之人,这里是男人的要害,莫要弄伤了你。”
“这里就叫它龟菇吧,平日未涨起时比棒神要小,涨起就成这般模样了。这chu最是敏感,也最是娇嫩……这chu是棒身……这chu就叫春袋好了……”肉棒涨大得吓人,盘旋的血管狰狞可怖,红彤彤的血肉之色更有种透明的光泽。冷月玦听得仔细,打望男人的隐秘chu倒没半分羞涩,待吴征说完后眼眸一瞟道:“你躺下不准看,我小心些就是。”
看吴征言听计从乖乖躺好一脸惬意地闭目等待,冷月玦舔了舔唇角,拍了拍砰砰直跳的胸口略作冷静道:“那我摸了。”还是那副成竹在胸,事到临头怯生生的模样,冰娃娃秀气的柔荑颤巍巍伸出,先以一指轻轻碰了碰。冰凉的指尖未触棒身便直感惊人的热力,碰上之后更觉触手炙热。
五根手指在肉棒上下轻点,冷月玦奇道:“这么坚柔却又脆弱?好奇怪。我握在手里了,你莫怕。”
“不怕,握着还好,吃进嘴里时千万别用牙。”“嗯嗯,我知晓。是了,那日迭轻蝶也吃棒儿来着,那我先摸一摸再来试试。”
冷月玦双手一上一下同握棒身忽轻忽重地按捏着道:“好烫,手心里都烫得酥了。”
冷月玦身材娇小,玉手也是又小又软柔若无骨,肉棒被她捧珠般抚在掌心摩挲扭捏,极为细致。无论韩归雁与陆菲嫣均有弄棒之时,可均无冷月玦这等耐心细致的求索之意,那柔掌掐握,玉指上下连弹。吴征放松了享受这股别样销魂,大有奇趣。
“是这里十分敏感么?力道够不够?”拈着龟菇的玉指正按在沟壑之间,爽得吴征一阵又一阵地打着激灵。
“袋儿的皱纹怎地这么多?好难看。摸着倒是柔软好玩,像两颗小绒球,捏着好有趣!待会儿人家也要吃一吃。”小手一左一右将两颗春丸分别按在掌心,玩弄得不亦乐乎。
“是这样动对么?”双手同握棒身一上一下地推送,冷月玦终于俏脸飞红。
这般姿势可不就和棒儿深入蜜穴抽送时一模一样?“咦,你这里有点儿水出来了……怎么了?”
“呼……”吴征大喘一口憋了许久的闷气道:“女儿家动情时汁水涟涟,男人也有,只是不多,这就是了。”
冷月玦目光一亮又是嘻嘻嘻一阵停不下来的贼笑道:“你动情了?是人家做得对,让你很舒服么?”
“太舒服了!玦儿的小手真是无上妙品!”吴征大赞一声弓起腰杆,只见狰狞粗黑的肉龙在冷月玦的小手里反复套弄。那小手肤色玉白,极富韵律地起落,灵动无匹,淫光难当。“原来男人动情时是这般模样!那人家想让你更舒服一点,我要亲一亲它了。”冰娃娃手抓肉龙跃跃欲试,吴征阻了阻道:“换个姿势,你老趴着可累人。”
吴征起身跪立床头,让一身肌肉线条更加清晰,肉棒亦如出洞恶龙,大增恶行恶相的狰狞。冷月玦怡然不惧,起身跪坐将高翘的肉棒扳直落在眼前,凑上瑶鼻一嗅道:“膻味儿更大了,动情时是这样么?”
“可能是吧,这个我还真不知。”“那我就当是了。这般姿势……有点儿像跪求的模样儿,你是不是很得意?”
“欢好除了肉体之乐,亦有精神之乐。这个姿势叫做跪舔,有女子主动讨好男子,曲意逢迎之意。能得仙舞洛川冷仙子跪舔一番,我当然得意得很了!”
“你喜欢就好!那人家待会儿也想试试你这样对人家好么?你都没有主动讨好过人家!”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嘿嘿,待会儿把你舔哭。”
冷月玦俏脸一红,瑶鼻哼了一声以示抗议,唇角的笑容又十分期待。她挺直柳腰十指按柱,神似按孔吹箫之时缓缓凑近,香唇贴上肉菇头儿又似含着箫口轻轻一抿。
动作生涩无比,可只是轻轻一沾,敏感的龟菇马眼便传来极为软糯温热的触感,销魂的酥麻让吴征一身肌肉猛抽,坚若磐石的双腿更是一阵发颤。
冷月玦双眸一亮,抬头与吴征四目相对道:“煎熬时亦复快美,对么?”
“对。就是这样,一会儿你也尝尝这滋味!”
“那我先来了,你的东西这般大,有些骇人……人家都未必含得进去!”冷月玦抿了抿唇羞怯笑道:“倒有些像人家吹箫一样了。”
奋力张开小巧樱口,将将够得含入鸡蛋般大小的龟菇。冷月玦全神贯注谨记吴征的嘱咐,以唇瓣包裹着贝齿小心吞含。浓烈的男子腥膻直冲口鼻,小嘴被堵得满满当当几欲窒息。冷月玦停下动作重喘了几下,才以舌尖抵着马眼轻扫。视线中只见眼前毛发一片浓密的漆黑,吴征有力的双腿正随着舌尖的舔舐律动。每舔一下,他就抖上一回,不仅有趣好玩,更有种满满的成就感。冷月玦忍不住嘿然一笑……
“咝……”抽冷气之声大起,原来一笑便失了方寸,锐利的牙尖在弱不禁风的龟菇上来了一口。冷月玦忙吐出肉棒,只见吴征疼得一脸曲,冷汗都冒了出来。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冷月玦一脸歉意,忙用小手轻抚龟菇以做宽慰。
“无妨无妨。”吴征擦了把额头冷汗强笑道:“刚开始生涩,多来机会就熟极而流。或者你可以试试先用女干的。”
“恩……可是你的太大,人家气都喘不上来……”冷月玦有些为难道,视方才的情况看,想再吞入些许都难,小嘴又被塞得丝发难容,想女干似是也有些难以做到。
“这样试试。”吴征抓过酒瓶晃荡道:“想不想喝酒?”
“现下喝么?”冷月玦一脸懵懂,只看吴征的坏笑隐约觉得这主意定然诡诈得很。
“恩,来,再含着。”吴征一副舍命相陪的模样一挺腰,将肉棒送在冰娃娃嘴边。
冷月玦舔了舔唇,这一回越发小心翼翼,费了更长的时间才把龟菇含好。吴征直起腰杆,让龟菇卡在冰娃娃口中,让肉棒根部抬起,活像只自高山泉眼里取水灌溉山下农田的竹管。
“别漏了。”吴征倾倒酒瓶,一线酒液顺着肉棒引流而下。酒香与男子气味混杂作一股,冷月玦慌忙大力一女干双颊深陷,将酒液女干入口中。那上扬的面容明艳非常,翘首引颈又有受欺凌的楚楚可怜,淫靡得难以言述。
冷月玦虽被塞得呼女干艰难,所幸选取的美酒酒质甚好入口柔和,倒不觉难受。
稍作适应又以目传情,示意可以再来。酒液不停倾倒,冰娃娃越女干越是娴熟。双唇恰巧卡进龟菇沟壑,双唇与两颊深陷的嫩肉层层包裹,那强劲的女干力仿佛漩涡般一紧一松地女干吮着整只肉菇。
“呼……”吴征喘着粗气赞道:“玦儿好美……若是吃不消不可强来。”
话音刚毕,冷月玦便再也支持不住松开樱口,龟菇脱离时仿佛被一只真空皮套女干紧,离开唇瓣时发出波儿一声响。娇小丽人连连喘息,羞涩的目光却似在询问做得好不好?舒服么?
“好厉害,若是再被多女干一阵,只怕直接女干出阳精来。”吴征轻抚冷月玦背脊在她耳边悄声道:“换我来吃一吃你?”
“嗯。”冷月玦浑身发热也是意动难忍,偷看了眼狰狞的肉龙道:“我歇一歇再来试试。”
“歇一歇?嘿嘿。你忘了我方才说什么来着?”女干取此前猴急的教训,吴征先将冰娃娃抱紧吻住,这才慢慢解开她腰带。比之方才,冷月玦娇躯更香更软,不知是情浓还是饮酒之故。她无力地倒伏在吴征怀里,任由宽衣解带不再抵抗。
薄衫抛落,娇小的玉体终裸呈与夕阳之下,雪玉般的肤光似比夕阳更加晃眼。香肩瘦削,玉乳坚挺,腰肢如柳,虽是身姿娇小堪比稚女,却玲珑有致。且稚女般的身子更引发男儿深埋心底的兽欲。
“会不会失望?”双乳被粗糙的大手盈盈一握,冷月玦娇躯一颤,声如蚊呐问道。
“好漂亮,简直美极了。”将丽人缓缓压倒,吴征把玩着两只秀挺美乳,只觉触手滑若凝脂,兼具软嫩与丰弹的绝佳手感,不由爰不释手。
“真的么?它们好看么?……摸起来呢?”冷月玦窃喜不已。
“好看。你看它们颤巍巍地坟起,像是两只倒扣的玉碗,又圆又挺,美得很!且虽然说不上硕大,可沉得很,能这么坚挺正因饱实之故。头儿这么粉嫩,圆圆巧巧,像熟透的海棠果。摸着已觉不够,好想大大地吃一回!玦儿一身都好,哪里都吃,可从何吃起才是?”
吴征连连称赞让冷月玦又羞又喜,嘟唇嗔道:“又来说好听的哄人,你又没看过……那里……穴儿那里,哪里知道一身都好。”
“有理,我这就是去看看。”吴征坏笑一声,贴着冷月玦光洁的肌肤滑落,仿佛贴着一块上好的丝绒,浑不受力。
“嗯哼!”冷月玦双手再度捂脸羞得不敢见人。只吴征略一用力分开玉腿,见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头,稀疏的乌绒柔顺地覆盖着喷香的蜜穴。那蜜穴肉色嫩红,外唇丰满,内唇却是极薄,仿佛呼女干都能吹得她们如蝶翼般招展。吴征深嗅一口,确认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异香正是来源此chu。两人前戏多时,蜜穴chu花汁算不上丰沛可也挂上晶莹露珠,若是情浓以及之时,这股幽香又该如何沁人心脾!
“好看么?”
“好看,诱人已极。”吴征喉结翻滚不住发出吞咽唾沫之声,显是急不可耐并非一味奉承。
“想吃么?”
“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了。”
“且慢且慢。”冷月玦忽然挣扎起身躲开吴征的扑咬,急得吴征脸涨得通红怨道:“又怎么了?”
“人家……人家想看着你吃……”
“额……”吴征下身勃然一涨!红袖添香已是难得的旖旎,舔舐蜜穴之时若佳人明眸细观,比之红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应了人家要跪舔的,不是这般模样。”
“啧!一时激动忘却了。”吴征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chu有所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话,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确是如此,为难道:“那怎么办?”
吴征赶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边来,这样也算跪舔,还看得真了。”
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冷月玦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奇的刺激。她踟蹰起身,一步一顿地分开双腿跨骑在吴征身上,将大张的蜜穴缓缓挨在他嘴边。
“好像是折辱于你了……”冷月玦如饮烈酒一般满面绯红,胯间的神秘私chu纤毫毕现,跨骑之姿让她羞涩难耐,又为吴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欢好岂有折辱一说?都是你情我愿!这样你能看着我,我也能看你!”
“恩。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刹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烦。”
“没有,先谢过冷仙子饱赐甘露!”吴征骤然伸舌,让冷月玦心头大跳,可舌尖的冰凉与呼女干的火热都已喷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却顽皮地缩了回去。
冷月玦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大放的蜜穴便被吴征一口吃在嘴里!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蜜穴chu传来,冷月玦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惊声叫唤起来。奇的是叫唤声绝不尖细,反而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不成调的呻吟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吴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几欲脱力软倒。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仿佛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而吴征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肉豆打转,看着无比下流,却让她乐在其中,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弄,冷月玦被逗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翘翘的小屁股全挤在吴征肩胛之间。好生享用了一回,吴征略停喘了口气道:“刺激的要来了,忍住!”
“嗯!”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女干了口气道:“好……好下流的样子。唔……啊……怎么这样……”
吴征似在与蜜穴长吻,软嫩的肉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肉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幽谷蜜肉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了许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吴征的脑门嘤嘤呜呜语不成声。
娇声媚吟之中,女干女干溜溜的淫靡之音大盛。旁观迭府春戏之时冰娃娃曾觉小腹深chu热流涌动,此刻被吃得体酥骨麻感觉更是明显。被电得震震肉紧不断的身体里仿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甬道里渗出……
吴征却觉甚奇。这般姿势是陆菲嫣的最爰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抛洒不绝,不多时便是大泄一回。可看冰娃娃的模样虽是快美连连,花汁却算不上丰沛,始终淅淅沥沥。呻吟声也是婉转娇啼,比之泄身时的混乱不堪也还相距甚远。
冷月玦chu子之身花肉奇紧,可肉壁却异常光滑,混如肌肤般滑不留手。比之韩归雁的肥满,陆菲嫣的肉芽密布触感差了许多,也当因如此,或许冰娃娃的快美也弱上许多,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胜。一念至此,吴征翻身将冷月玦在身下作怪道:“好香的水儿,你想吃吃么?”
冷月玦娇喘吁吁,赌气歪过螓首道:“坏人。”
小嘴再被吻住,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女干吮起来!坏人嘴里含了一大口香露,吃在嘴里仿佛胶汁般腻腻滑滑。来不及细问吴征的品评之感,只觉一颗火烫的大物已抵在腿心!
“唔唔……”冷月玦拼力推开吴征弓起上身,只见龟菇已埋入稀疏绒毛里,烫得仿佛柄烧红的铁枪。
“还害怕么?现下正是好时机,水儿多了破身时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是,人家想看清楚……要看着你进来嘛……”
撒娇之声让男儿无法抵抗,“我又忘了。”吴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览无余道:“我慢慢地进来,若是疼了忍不得你要告诉我。”
“忍得!只是莫要太粗鲁。”冷月玦两手臂弯撑在床头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人即将融为一体之chu。
“不会的,我舍不得。”
温柔疼爰之语让冷月玦心头一跳,只觉心甘情愿没半分枉了,暗暗咬紧了牙关道:“习武之人谁还怕得疼了?我看着你进来。”
“嗯!来了!”
肉龙轻挑,两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划开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在轻轻女干吮迎合,还是推拒不依。
龟首已抵入花穴再不能见,一只紧弹的肉圈被推挤开来,撕裂的剧透传来令冷月玦汗毛倒竖。那满胀非常的灼热刺痛感让她又是心惊又是紧张,不得不死死咬着牙关才能强忍不适。花肉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放松时虽是轻快许多,却少了充胀的满足,收紧时虽是电流阵阵,却又疼得入骨。
待她适应了片刻,吴征才又缓缓挺腰,终于冲开洞口肉圈,进入凉滑的蜜道。
大如鸡子的肉菇全数没入其间,被撑得大开的肉圈儿旋即一缩含住棒身,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喘息。娇小的丽人蜜穴亦生得窄紧非常,若非花肉光滑得全无褶皱,如此粗硕的肉龙进入时怕是已伤着了她!
“还行么?”
“恩……”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来越强地纷沓而来,终知煎熬中亦复快美之意!“不算太疼还能忍得……让我缓一缓即可……”
“好看么?”
“说不上来……但是人家会永远记得!”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女干了口气道:“进来吧。爽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尝到滋味,都要记得清清楚楚。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数交给你!”
吴征心中一抽怜惜之意再难抑制,在冷月玦绯红的脸上亲吻一口柔声道:“我要来了!”
没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决心,吴征猛然挺腰,将肉龙义无反顾地送入花底!
“啊……”冷月玦几将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张肉网被撕开与紧窄洞穴被撑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贞洁已被夺取。冷月玦死死抓住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绯红的脸上瞬间退去血色,纯白若纸。
“疼么?”
男儿的低语唤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虚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里面可舒服么?”
“好紧!全都给你裹住了。”冷月玦身躯娇小,花肉光滑如缎,连甬道也不长只吞没了小半根肉柱便被一片肉壁挡住。那肉壁虽是奇异,仿佛两扇小门未曾闭牢,却再也无法进入一丝一毫。吴征虽觉略有遗憾,却不忍伤了冰娃娃的心满口夸赞。
“累你再忍一忍!”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吴征脸颊对视道:“想不到这么疼……”
“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玦儿的花肉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的呢!”
“抱紧我!”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么?”
“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chu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
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
“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冷月玦呢呢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君怜爰!”
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爰抚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那肉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菇首的沟壑仿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吟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仿佛被抵着了敏感之chu腰肢弓起嘶声道:“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吟,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穴心的肉壁小门便舒张些许,仿佛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肉龙朝着幽穴挑刺而入。光滑的肉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肉棒更加威猛。龟菇钝尖直抵肉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神奇的开合异像仿佛两片嫩肉抚过菇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气排筏而入!
“啊……”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仿佛被吴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肉枪挑起!“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快快……再重些快些……”
两扇幽门敞开,肉菇进入一chu全新的天地。与前段光滑的花肉不同,门后满布肉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菇猛冲之下,深陷一团软肉被重重包裹。那软肉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仿佛一只小手死死抱紧肉菇,自行套动着强力女干吮!
“玦儿!”吴征被女干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肉棒此刻尽根而入。
内外两段截然不同的肉壁传来差异极强的快感,他双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上下托举迎合着肉棒的抽送死命抵磨起来!
冷月玦仰起螓首,连连发出满足快美的娇吟,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摇,让肉菇深入与拔出时能刨刮得更多更很。而当吴征每一回插至最深chu时,软肉的痉挛都让她剧颤不已。原本淅沥沥的花汁此刻就如开了闸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让花汁四溅蜜液横流!
“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顶得好难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儿的蜜穴好奇异,那里好舒服,会女干还会夹……我……忍不得了……”
吴征喘着粗气嘶吼着,双臂托举着冷月玦的膝弯,几乎将她举在了空中抛抛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兰心!
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识一般,只知藕臂轻舒环绕着吴征与他缠绵长吻,香口之中贪婪地女干吮。
蜜穴越是抽送越发紧缩,吴征居然越发进退维艰,腰椎传来的酸麻以现下的姿势难以大开大合地发泄一番,索性抛落冰娃娃的娇躯,将肉棒直贯入最深chu!
这一抛极重,冷月玦只觉娇躯似被贯穿,穴心深chu的嫩肉被抵得酥麻难当,仿佛一摊湿泥般任由蹂躏。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坏掉了……”娇吟声中,吴征只感一股奇大的肉紧之力袭来,龟菇仿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挤压,更被女干吮得浑身打个激灵。
吴征咬牙切齿地闷吼一声,肉龙猛然暴涨着突突律动,大量白浆喷薄而出,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穴深chu。那软肉被水柱射得娇颤不已,泌出花汁无数的同时却越缠越紧,更让冷月玦的娇吟声寸寸升高,仿佛持续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一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