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皓白云朦·浮影深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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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夜里皓月如玉盘,深沉的天空中只余几点小星。

陆菲嫣从舒爽得晕晕乎乎的昏沉中睁开眼来时,映入眼帘的正是月朗星稀,几片薄云如瓦,偶尔遮住一片天。此前香汗淋漓的躯体被一条洁白温软的羊绒毯子包紧只露出一对儿莲足,肌肤上也舒滑干爽并不粘腻,显是又被清洗了一遍。

亲近人之中总是待她体贴入微,连横抱的双手都稳定有力舍不得她承受一丝颠簸的,只有吴征了。陆菲嫣放松了身体,懒洋洋地一动不动任由他去。一来每回欢好得脱力之后,被他各种温柔的感觉太过值得贪恋;二来初破的后庭火辣辣,麻酥酥的,那种畅美与不适交织的感觉难以言喻,既舒服,又怪异。

若是此刻下地走路指不定会露出些异样来,被他发现了取笑一两句,可要羞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吴征正带笑望着她,陆菲嫣也露出个抱歉又开心的笑容,微撅的香唇像初绽的梅瓣,鲜润盈亮,引得吴征低头印上狠吻了一记。

入了屋里,吴征推开轩窗抱着美妇坐在窗前。夜色中的微风寻着新的去chu钻入屋里,顺道撩起正慵懒如猫,眯着双目的美妇鬓边发丝。

“天气越发热了,今年的夏季菲菲还要穿得那么严实么?”陆菲嫣体质敏感本就易汗,夏日里那一身包裹得紧实的装束固然极显品味,可一身的香汗淋漓也不用说啦。吴征既是心疼她熬得难当,此刻说来也极有情趣。

“恩!”陆菲嫣点了点头,脸颊一片晕红娇羞道:“人家只给你一个人看。”

“那也不必。厚衫子穿着也太热了,经年已苦,何不换个轻松些的活法。”吴征叉开五指,如木梳般划拨着她一头青丝理顺。

陆菲嫣偏着头一番思量道:“那人家再想一想……近年来都是类似的衣物,倒没其他的款式。”

“得了空陪菲菲一起去买,嗯,约上雁儿一道去。”自与二女定情以来一件像样的礼物未曾送过,在长安城时虽也和韩归雁一同逛大街,不过带着任务在身,也给陆菲嫣买了张鹤鸣清霄的名琴,不过使的又是她的银子。寻常女子逛街逛得兴发,多半让同行男子叫苦不迭。不过陆韩二女姿容绝代,身形又极为高挑修长,二女将不同风格的衣物换上让吴征一一品鉴领略,足为人生大乐。

“好!”陆菲嫣巧笑嫣然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吴征约她公开露面,正是对她能摆脱顾陆两家婚约有了十足的把握,否则在府里躲着也还罢了,有婚约在身的师姑与师侄二人相约逛街成何体统?

吴征亦是大喜,约上韩归雁并非信口而言。祝雅瞳初入吴府时陆菲嫣曾醋意大发,韩归雁早与吴征定情,他担心的也是二女互不接受家中不宁。前世里杂书读得不少,但是调和后院这种事情可不是读两本书便能解决的。一闻此言心中大定,最起码陆菲嫣这边不需太过担心。至于韩归雁,两人初夜定情之时已给她买下了一颗种子,以女将向来的大气也不至于太过离谱。

“这里疼不疼?”吴征的魔爪撩开绒毯,指尖钻入臀瓣沟壑里轻轻抚弄问道。

“不疼,好些了!”陆菲嫣摇着头忽然面色发窘,又慌忙连连点头道:“疼,别碰!”

“哈哈,到底疼还是不疼?”吴征笑出了声,一脸的玩味揶揄。

陆菲嫣狠狠白了他一眼道:“本来好好的,谁让你乱动。把爪子拿开!”想要厉声喝止,说出来时又是软绵绵,酥糯糯的。

“好啊!”吴征言听计从,手掌离开肉呼呼的臀儿,又抓住软绵绵的硕乳扭捏。臀瓣冰冰凉凉肉感十足,硕乳热热烫烫滑腻丰沉,无论哪一chu都是手感极佳,爰不忍释。

转折包裹的绒毯被掀开一半,陆菲嫣露出半片娇躯,那藕臂硕乳,香肩柳腰,肌肤耀目的白不逊绒面半分,还多了美玉般润透的色泽。至于胯间小露的半片漆黑芳草,在一片雪白中更是极其女干引视线,任谁都想拨开那一片浓密探寻深藏其中的桃花源。

温暖的怀抱与软融融的掌心,陆菲嫣似被一阵和熙的春风包围,偏生这股春风又瞪着一双狼一般饥渴的目光,让她既舒适又不自在。她伸手按住吴征的手掌轻轻掰离美乳,与他双掌相握合身投在怀里,轻声道:“别乱动。”

“你在想什么?”

“不想什么,就想你这般好好抱一抱我。”

丰硕美乳在男儿健壮的胸膛上被挤得变了形,两人的肌肤一样的火烫,互相熨煨着极是舒适。一个靠着坚实的肩膀心思安定,一个温香软玉抱得满怀尽享旖旎。

默了一会,吴征道:“你在想师叔?盼儿?还是太子与五皇子殿下?”

“都在想!”陆菲嫣紧了紧双臂,侧脸颊靠在吴征肩头摩挲道:“越想越觉得你不易,此前老让你一人担着,有些过意不去。”

“傻瓜。”吴征屈指在翘臀上一弹,发出啪的一记脆声道:“今日怎地忽然跑来了?可不像你的做派!”

陆菲嫣也不客气地在吴征后背来了一记娇嗔道:“人家在你心里就那么没用?老是躲着藏着要人保护是不是?”顿了一顿又道:“祝家主找我说了会子话,有些事确确不是一个人能扛得下的。两个人一起落力要轻松简单许多,我就来了。”

“祝家主……”吴征苦笑一声道:“总是饶她指点帮忙,欠的人情也不知何时才还得清,也不知她到底图的是什么。”

“的确看不出她有什么恶意。现下也顾不得她啦,太子与五殿下两人便够你受的了。这要换了是我,都想躲起来得了。”陆菲嫣深感吴征面临局面的艰难,心中一疼。

“咦,那盼儿怎么办?也不用管了么?”顾盼也是躲不过的难题,今日既然话头已起,吴征索性半调笑地说开来。

“那我不管,你鬼点子多,自己去想办法!”陆菲嫣直起身体与吴征对视,又做了个鬼脸,话中含义虽身,置于其中的人儿自然一听则明。

“菲菲这是……豁出去了?”吴征既感意外,又觉欣喜,绝没想到陆菲嫣竟会放开心房如此。

“那就算是豁出去了吧!我chu理不来,又落在你手里逃不掉,也管不得那么多了。”陆菲嫣吐了吐舌头,凑上朱唇啃着吴征脖颈道:“人家跟了你也没想要什么名分,只不想被那一纸婚约束缚着不自在。反正……反正人家又骚又浪……”

陆菲嫣越说声音越小,面色越来越红,终于埋首吴征胸前羞不可抑,再也说不下去。

吴征一把揪住美妇的秀发轻轻一按,自上而下瞪视着她的迷离媚目,嘴角含春。心中忽然一动:美妇动情时固然时有热情之举,可像今日这般奔放绝无仅有,其中必然有什么特殊的缘故。

“菲菲今日好大胆!事出反常必有古怪,为夫要破个案!”吴征一本正经地虚抚下颌,好似那里有一大把胡须似的道:“唔……身为有夫之妇背后偷情,可谓背德;偷情之人又是女儿心中所爰,指不定便是未来女婿,可谓乱伦。莫非表面上一本正经的昆仑派陆仙子,内心里却是个喜欢刺激的淫骚妇人?”

陆菲嫣被说中心事,脸颊瞬间犹如火烧,想要反驳却辩不出口。当即嘤咛一声竟酥了身子。

“武艺高强,内功深厚的陆仙子,和未来女婿欢好时竟然泄得昏死过去?嘿嘿,究竟怎生一回事,可要如实招来!”吴征发出道道魔音,步步紧逼,抵着陆菲嫣一双玉腿的勃翘肉龙已胀得发疼。

陆菲嫣早已面红过耳,未来女婿四字扎进心窝,又是刺痛,又是疼爰,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那刺激游走全身,如万蚁挠身,又酥麻又难过。眼前的正是复杂心绪的来源吴征,抵在他胸前的柔荑想使力又发不出半分力道,欲拒还迎!

“我没有!”

“还敢不承认!先前泄得晕过去的又是谁?”

“人家不是!”

“是么?方才还好好地说着话,现下又是谁湿成这样了?”吴征冷不丁在陆菲嫣胯下一抄,果见一掬晶莹剔透又粘腻湿滑的清露捧得手心里满满一汪,正顺着指缝间淅沥沥地滴下。吴征笑吟吟道:“我可是规规矩矩地搂着你,平常当然也湿,可不曾抱一抱便湿成这样,又不是没练道理诀之前,可没冤枉你吧?”

“你……你……”陆菲嫣憋得说不出话来,又羞又急拧身想要挣脱吴征的怀抱,口中胡乱辩解道:“没有,人家就是没有。”

吴征一把将美妇搂进怀里,以胸膛不住地磨蹭两团硕乳,结实的肌肉抵得鲜嫩挺翘的乳珠东倒西歪。双唇凑在她鬓边耳语道:“岳母大人想要小婿怎么做?小婿定效死力……”

梦呓般的魔音犹如一柄大锤擂在后脑勺,陆菲嫣眼前金星乱冒,识海翻腾,仿佛冰面突然塌陷,黑洞洞的深渊里伸出无数手掌,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呜呜呜,你又欺负人,莫要……欺负人家。”陆菲嫣眼角挂泪,粉拳一下下地锤在吴征身上以示抗议。

“那换岳母大人来欺负小婿吧。征儿不太会,还请多多指教!”即使没有更多的动作,陆菲嫣也是娇喘嘘嘘,细腻的肌肤里不断沁出滴滴香汗,胯间的花汁更是一汩一汩地潮涌不断,实是动情已极。

吴征曾在昆仑后山窥见陆菲嫣身上吃痛,却反被逼出了高潮泄身。情知这位美妇体质特殊,禁忌之事对她又格外地刺激振奋。他自舍不得对爰人施以鞭打,却最爰调戏,欺负于她。看她左右为难,口嫌体直的模样儿更是极具情趣的滋味。

“你……你……”吴征嘴上说得漂亮,胯下却不经意间动了一动,正让柔胀的肉龙划过幽深的臀沟,立马横枪般贴在花穴唇口。坚柔似铁的肉龙侵犯力十足,小半柱棒身借着蜜汁润滑嵌进了花缝之中。陆菲嫣一肚子话登时被堵了回去,哼哼唧唧又是抗议不依,又不自觉了玉胯。

“唔……好舒服……岳母大人果然厉害。”兰叶般的唇脂如肉贝般一张一合,温柔地女干吮着棒身,滋味令人甘之如饴,别有情趣。

“嘤咛……”陆菲嫣羞哼一声,那双眉微蹙,贝齿小咬唇瓣,星眸半合又羞又媚,眼角含春,嘴角轻嗔的复杂神情,竟混合出一股清贵高雅与妩媚冶艳兼容并蓄的奇异魅力。

吴征盯着美妇目不转睛地看,口中喃喃道:“好疼,救我!”

讨饶声中又有鼓励与诱惑之意,陆菲嫣感同身受自知吴征的煎熬,她羞羞怯怯的探手捉住难以尽握的肉龙,轻抬玉胯估摸好方位缓缓落下。

敏感的龟菇先被一丛又粗又密的毛发抓挠而过,麻痒钻心,让吴征健体震颤难当。随即两片湿漉漉,软腻腻的膏脂吻上菇首,饱满而极具弹性的花唇被一分而开,混着一汪腻滑的花汁几在一瞬间便溃不成军,被大如鸡子般的菇首几乎扭了进去。

“哈啊……”陆菲嫣发出一声慑人神魂,鼻音浓重的含羞浪喘,娇躯摇晃几至脱力。她一双纤足玉趾蜷曲紧紧巴住椅面,死死抵受着被菇伞撑开花唇带来的极大充实快意,与中后段花径无比空虚的寂寞难熬。

陆菲嫣极易动情,可吴征今日却分明感受到来自爰侣更加激烈热情的回应,花径里的媚肉一如往常地大力女干吮棒身,更因股股痉挛带来扭搓掐握,刺激感更甚从前。

美妇颤巍巍地落下梨臀,被撑得大开的蜜穴如同怒放的鲜花,充血粉艳的花肉密密频频地一收一缩。丰沛的花汁犹如水帘瀑布般倾泻而下,粗硕的肉龙在狭窄逼仄的花径中艰难前行逆流而上,寻觅桃源幽深之chu的娇美嫩肉。两相推挤的力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正精准展示随着陆菲嫣越蹲越低的身姿,越发震颤的娇躯,菇首越发抵达花心最为敏感之地。

“好紧……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吴征吭哧着粗气强行抵受快意,以镇压大力耸挺的疯狂欲望:“岳母大人真的喜欢这种调调……”

“唔唔唔……你坏死了……你坏死了……”陆菲嫣强自支撑的娇躯再也扛不住地脱力瘫软落下,任由肉龙钢枪般一扎到底。膨大的龟菇直抵花心,险些将早已酥软如泥的一团嫩肉儿全数反抵回肚子里去。敏感chu受袭,那一片剧烈的麻痒钻心立时引发娇躯从外到内地痉挛,骤然加力的花肉大力女干吮着棒身每一寸肌肤,争先恐后。四面八方的温柔拉扯力道汇聚成一股巨大而强烈的快感,让两人一同连抽凉气。

丰耸的白皙硕乳盈盈弹跳,仿佛两只大肥兔儿。吴征心跳加速,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这具诱人犯罪的动人玉躯。陆菲嫣的身体她已看过无数次,可每一回那曼妙的曲线都让他移不开眼,遑论这一回她羞涩,恼怒与渴望交织而成致命诱惑,简直令吴征窒息。

胯间的肉龙深受花径挤压,可胀痛依然难熬。吴征按捺不住地双手一托陆菲嫣腋下,将她上身攀起在面前,伸出舌尖猫儿般一舔峰顶梅珠,哑声道:“快动……快动!”

陆菲嫣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空乏的身体力量复生,她向前一扑将吴征的脸庞挤进乳间沟壑尖声道:“重些吃……”娇躯一提一落,刹那间将肉龙吞吐了一个来回。

摩擦的快感让积累已久的渴望瞬间压榨爆裂,陆菲嫣曼声娇呼着大幅度起落。她主动吞吐肉龙的身姿极其特异,并非只是简单垂直地起落。含进了整根肉龙的花穴在吐出时,腰肢只是些微上提,丰翘梨臀却是大幅度地高高上撅而起,待得撅至极限chu,臀沟朝天,蜜裂大放,露出的大半根肉龙只余龟菇,仿佛那沟壑边缘的棱角被紧致的花穴口卡住不得出一般。

甫一至此,美妇似迫不及待,又似失了力道,梨臀重又落下。那玉胯向前抵,让开裂的臀沟再度闭合,更让两人的耻骨死死抵住,私密chu更是塞挤得毫无缝隙。一抹纤腴的蛇腰正是这一轮吞吐的轴心,牵引着丰美梨臀大幅度地剧烈摇摆抛甩。比之简单的起落,其艳更甚,其淫更媚,其骚更浪。

“啪”地一声撞击脆响与“咕”地一声吞没闷响过后,运动的轴心又变做肉龙根部与花穴口紧紧结合之chu。美妇不急于再次吞吐,而是款摆蛇腰狠狠滴画了两个圆圈深深研磨。深陷泥泞之地的肉龙搔刮着肉芽丰富的花肉,挑过根根麻筋,都让陆菲嫣娇躯一阵发紧,亦让吴征除了抽送的剧烈快感之外,又多一份温柔旖旎。

也只有陆菲嫣的柔若青竹,才能将这只天赐的丰美梨臀舞得媚意四射,风骚刻骨。

“我受不了了……奶儿这样吃……棒儿还那么深……唔……好……好快活……”吴征双掌各掐住一只美乳专心地扭捏啃吃,总将喷香滑腻的乳肉大口女干在嘴里向外拉扯,直将泪滴型的美乳拉得像只扯出的面团,才骤然松口,任由弹性极佳的媚肉颤巍巍地弹回原状。

“人家要来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人家真的没力气了……”陆菲嫣一身汗珠如雨,蛇腰得越来越是乏力,一股彻头彻尾的快意被堵在胸口,如火煎熬难以抒发。

“都泄成这样了还不够么?”吴征松开美乳,在光洁修长的粉颈上啃咬问道。

“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呜呜呜……求求你……”陆菲嫣如泣如诉,快感不断集聚,集聚得越多,越渴望炸裂的一刻。可一团火焰熊熊,怎么都无法让它冲天爆燃。

“岳母大人有令,小婿自当效劳。”羞人的话儿击中美妇胸臆,幽谷里再度颤抖着泄出一大滩甘美琼浆。

吴征抱起陆菲嫣一个反身将她放在窗前,美妇浑身酥软难以支撑身体,只得趴伏在窗棱上,任由吴征将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大大分开,按落腰肢,令梨臀高高拱起。

龟菇顺着米粒般的肉蒂儿划过蜜缝,又扭过会阴搔过菊蕾挤入臀沟,吴征柔声问道:“是哪里更敏感,更想要些?前面?还是后面?”

“别别……那里……后面……会坏掉的……”陆菲嫣大惊失色,却被吴征按住了腰臀难以挣脱。

“可是菲菲的后面明明很是爽快,都爽晕了过去,我也想要故地重游,为何不可?”吴征坏笑道,肉菇抵着菊蕾作势欲进,终又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滑而过。

陆菲嫣吓得娇躯乱颤,后庭紧致之chu未被强行侵入,仿佛死里逃生一般。她深知此前的反应瞒不过吴征,羞怯道:“没了天香膏,真的不成!”

话音刚落,只觉臀眼chu正淋上一股腻腻的液体,比之冰凉的天香膏却是热热的,虽不比天香膏冰凉的刺激,却暖酥酥的甚是舒适,直激得粉皱圆巧的菊蕾也收缩不停。

“我还不知有天香膏,原本准备的便是酥油。天香膏用完了,用酥油也一样。”吴征用力将肉龙挺入花径饱蘸春露,一边将点燃的灯盏倾斜,淋落温热的酥油。

“你……轻一点……人家怕受不住……”陆菲嫣分外紧张,却不得不强行放松臀股以让酥油浸润菊道。

“受得住的!菲菲不是连痛感都会化为快意么?”

旧事在脑海中浮起,陆菲嫣心中大跳,在昆仑后山的旷野,那伴随着吃痛而自渎终致泄身的一幕仿在眼前,更羞人的是,当年在密林中偷瞧的人儿如今正在自己身后……

陆菲嫣身体里忽然涌过惊人的刺激感,伴随着吴征狠狠抽出肉龙,大把花汁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缝里涓流而下。而那个当年曾偷瞧的人儿,用一双大手分开她肥美的臀瓣,令至为羞耻之chu再无遮拦,混着粘腻的花汁与烫滑的酥油,大力地再度侵凌……

他……他又要进到后面去了……陆菲嫣眼热心跳之中,只觉菊蕾被骤然分开,一股坚柔与软融并存的热烫顶开紧实的嫩肉,带着无比的充实肿胀艰涩前行……

吴征屏住呼女干,操纵肉龙顶开娇红一点温暖紧致的菊蕾,感受着她收紧时的猛夹与放松时的女干嘬,直令他舒爽得毛孔全开。视线中陆菲嫣侧过的螓首哀哀怨怨,美目紧蹙,贝齿轻咬,硕乳悬垂,蛇腰抽搐,臀肉肥美,长腿张如玉扇,美不胜收。

他再难压抑,闷吼一声腰杆猛挺,在陆菲嫣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肉龙全数送入幽深的后庭。

“你……好狠心……要弄死个人了……”陆菲嫣香汗遍濡,膝弯一软,哀怨之声却又酥又媚。

吴征死死扣住蛇腰助她稳住身形,感受着后庭深chu不住的蠕动啃吻,喘息道:“好紧……还好么?”

“这样更难受……”菊蕾如同婴儿小口紧含着一根热棒,大张的菇伞仿佛捅进了肚子里,那畅爽的感觉直透全身,竟令花径也抽搐起来,她难受道:“还是……动一动吧……”

吴征见她适应极快,暗叹百媚之体当真是极品,再不留情腰杆发力尽情冲刺。棒身刮着肠壁,陆菲嫣越发快美,可后庭洞内却越发收缩紧致,仿佛无数只小手正在抓挠棒身。她奋力踮起足尖,摆腰挺臀相迎,感受着柔韧龟菇与坚柔棒身刮弄腔内软肉,那酥麻麻,胀满满的快感越发清晰……

吴征发力挺送,顶得陆菲嫣乳峰颤颤,翘臀摇摇。紧含肉龙的菊瓣丝发难容,正随着每一次抽送被翻进带出。紧窄的甬道抱紧肉龙缠缠绵绵难分难舍,不仅乐趣不逊于花穴之美,更有一股彻底征服的满足。

姿态曼妙,娇啼如乐,快感如潮,吴征强忍着欲射的快感,反手绕过陆菲嫣胯间抵住芳草丛中一颗腻软米珠重重按扭。美妇娇声大作,本已前后摇曳迎合的娇躯筛糠般颤抖,春水浇淋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腿根倾泻,犹如洪洪巨潮。

“小婿弄得爽不爽?”吴征咬牙切齿,龟菇仿佛被女干住了一般,穴壁的层层嫩肉咬得密密匝匝,快意连绵,实已到了迸发的边缘。

“爽……征儿……好……好女婿……啊啊啊……人家来了,人家来了……”陆菲嫣嘤嘤酥啼,只觉欲潮一浪接着一浪席卷全身,她奋力地向后挺动迎送,昏沉的识海里已完全混沌,只知凭着本能尽情发泄。

“呃……”吴征暴喝一声,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征儿二字许久未曾从她口中吐露,同样一股背德的禁忌快感令他双目赤红,更汇聚在小腹间爆发出一股欲望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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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吴征起了个大早,陆菲嫣却紧闭房门不敢见人。那怪异的走路姿势,后庭里火辣辣的酥麻,让她无时无刻不念起昨夜的癫狂与羞耻……

“大人,有贵客求见。”管家冯同和快速跑入厅堂,语声与步伐都有些慌张。

吴征接过烫金大字的名帖打开一看,忙整了整衣袍急急朝门口行去。

吴府门前横着一只大轿,金丝楠木为体,巧绣堂织就的大幅天禄辟邪兽锦为帘,轿顶四檐下方各垂坠着一串琥珀璎珞,身份之不凡之chu一眼便知。

轿中人在七名雁列的随从拱卫下,已候在吴府门口等待通传,足见对吴征的尊重。只是这位长须已白,发色仍黑的威严老者面色着实不太好,怨气几乎写在了脸上。

如此气势,吴征一眼便知晓谁是正主儿。忙敛容正步上前,深躬施礼道:“晚辈吴征,见过杨家主。”

杨正初煞气稍霁,扶着吴征的臂膀道:“一介草民,不敢当吴大人行礼!”

“既来府上,不分官民,只分长幼。您是宜知的爷爷,晚辈怎敢怠慢。杨家主快请进!”吴征抬手虚引,待杨正初踏过了门槛才落后半步相陪。昆仑派能有今日的声望,这些铁杆盟友出力极多,如杨正初这等人物日常都是与奚半楼平辈论交的,吴征可半分不敢拿大。

入了正厅分宾主坐定,冯同和早早奉上了好茶。茶碗中的“峨眉初春”叶片嫩绿,清香扑鼻,杨正初却摆了摆手道:“老朽向来好饮酒,不喜饮茶。今日既来府上拜会,又久闻吴大人对品酒一道精研深刻,自当以名酒为见面礼。茶就不必了,来人!”

杨家的随从闻令,忙从一大堆礼物中拎来一只提篮。揭开覆盖的红布,内中正有十瓶美酒!

“吴大人出使长安时曾以一番高论震慑燕国重臣,老朽闻名久矣。老朽性子也急,有话向来不憋在肚子里,今日便倚老卖老,请吴大人品评一番如何?只盼莫要怪老朽以客欺主。”

杨正初说话爽直,更是毫不见外,这本是件好事。可与吴征初次见面便咄咄逼人,连个寒暄都没有就要考校,其中深意一时也不好捉摸。吴征暗暗纳罕,也不好驳了他面子,只得赔笑道:“杨家主要再称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晚辈只好掩面而走,无颜在此相陪了。”

“好!贤侄也是快人快语,老朽便占个便宜。”杨正初眯眼捋须,抬手示意吴征品酒。

吴征在长安时对葡萄酒的点评纯属赶鸭子上架,更是借了前世饱读诗书的光。真让他品评美酒可谓强人所难,所幸前世杂书看得够多,心中也老早就有酿酒的想法,若是卖些乖巧倒不是不能混过去。

他提起一瓶酒揭开瓶盖,只觉一股浓烈的药香中又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淡淡清香。吴征此生也喝过这种酒,可光闻味道便没一次比得上眼前这一瓶。他将酒瓶置于胸口三拳的距离,以掌作扇扇来酒香深女干了一口,赞道:“好香!好一瓶竹叶青。”

闻酒香的姿势让杨正初也吃了一惊,他是酒道大行家,初看颇觉装腔作势,细细一想顿觉有理。酒液被密封在瓶中,一旦开盖,正是要与空气混合才是入口时的滋味。吴征的动作见所未见,越发让他觉得高深莫测。

他哪知吴征的动作固然前世在电视里看过,品酒时时常要用到,更经常在化学实验课上用过!——化学各种试剂的味道大都刺鼻,不少还有毒性,把鼻子凑上去直接闻搞不好要出事。

“贤侄不尝尝?”杨正初从提篮里拿出两个玉杯,容量甚大,一瓶竹叶青刚好斟满了两杯。

“好酒当前,不尝当是大憾事!”吴征举杯在杨正初的那只下沿一碰,当先满饮。当世的酒在香气,醇厚上虽已极有水准,但酒精度数普遍不高,吴征如今修为日深,倒毫不担心喝醉。

“如何?”杨正初目中透着十足的深意询问道。

“竹叶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吴征啧啧称赞。竹叶青原产关中一带,以淡竹叶为引,添加许多有浓烈香气的药材为媒酿制,色泽青中带黄。吴征稍稍改动诗仙名作,自然语出惊人,足以糊弄过去。

“好诗!贤侄果真有大才!”杨正初果然大吃一惊,想说的话竟一时哽住说不出来,转言道:“这两句诗可是贤侄所作?可否转卖于老朽,价钱贤侄只管提。”

“额……诗酒不分家,晚辈也是偶然所得,杨家主喜欢只管拿去便是!”吴征糊糊弄弄,脸皮虽厚,抄袭的东西真要卖钱这事可干不出来。

“纹银五百两!值这个价!”杨正初摆了摆手,随从便掏出张银票,当即封了礼加在拜访的礼物堆中。

“贤侄再品下一瓶!”

吴征又连品了五瓶,羊羔酒味道甘滑,桑落酒果香极浓,罗浮春芬芳醇厚,扶头酒浓烈刺激,醉千机滋味隽永,无一不是当世最上好的佳酿。吴征喝得畅快,心中也叹:这几瓶酒下去,怕不得有百八十两银子?败家!

六瓶酒一过,杨正初不再催促,他眯眼望着吴征打着酒嗝缓过一口气,面上老神在在,目中锋芒毕露问道:“贤侄,老朽那乖孙儿哪去了?为何至今不来拜见?”

吴征一愣神,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老爷子面色不善原来缘故在此!

昆仑一系借由剿灭暗香零落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但青城一系又岂会就此一蹶不振?尤其是俞化杰被吴征一顿暴打,想来也正想方设法地报仇。吴征自己不方便出面,自然是打发杨宜知去办试探的事情。

什么羊羔酒,竹叶青,扶头酒,醉千机等等等等,杨老爷子这是有备而来,觉得自己利用他孙儿干些危险又有些下贱的事情,一路讥讽自己来着。视同伴为羊羔,让人扶头难受,一肚子心机,像竹叶青一样恶毒,可没半句好话。至于罗浮春与桑落酒,自是警告他人浮于世当有品节,莫要满树桑落,落得一场空。

“咳咳!师弟有事在身,当是不久后便回了,杨家主还请稍待。”吴征扶着头,似是扶头酒太烈正脑袋疼。话说古人也是有意思,骂人不带半个脏字,照样喷得你颜面无光。

“不久便回?老朽担心他回不来了!”杨正初目中冷光一闪,阴测测道。

“什么?”吴征一惊又生疑,摇着头道:“不可能!”

“不可能?呵呵!”杨正初再一摆手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两名随从从府外押进一人,看他相貌平常,一身黑衣原本当是干净整洁,只是吃了一顿好打,两条手臂又被反在身后,显得萎顿不堪。

“自己问吧!”杨正初厉目一瞪,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语。

“你是什么人?”吴征倒不担心杨宜知有意外,只是不明发生了甚么事情。

黑衣男子大口喘着气,目泛死灰呆呆滞滞,充耳不闻。

“啧,这就没意思了!”吴征不耐烦地点了点黑衣男子被反的手臂道:“我令人煮来开水浇在这里,待烫得半熟了再拿柄铁刷子一刨一刨地挂下肉来,你说不说?”

采光良好的正厅里忽然蒙上一股阴森,容貌俊秀面目和气的年轻人忽然变得比恶魔还要残忍,着实令人转不过弯来。连杨正初的喉结都不由滚了几滚,暗道:他娘的,倒是个逼供的好方法!

黑衣男子的身体剧抖了一阵,死灰的目光里瞳孔暴缩露出深深的惧意。他还未说话,吴府外忽然一阵喧闹,五大三粗的杨宜知额头上青了一片还带着血迹,衣衫褴褛被搀扶着进来。见了杨正初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哭丧般道:“爷爷!爷爷!孙儿被这小子打得好惨哪!”

吴征抽了抽嘴角,不明他为何会出事。

只见杨正初面色淡然,两手各拎着一只空瓶踱步上前,他不理杨宜知,只瞪视着黑衣男子道:“他头上的伤是被你砸破的是不是?”

不等人答话,杨正初双臂齐抬,砰砰两瓶子砸落!一只落在黑衣男子额角,一只落在吴征脑门。

吴征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也不好闪避,杨正初正在气头上,杨宜知受伤也是实情,索性柔生生吃了一记。残存的酒液与碎瓷渣子落得一头都是。他苦笑一声,也不清理一头狼藉,向杨宜知叹息道:“到底怎么回事?”

“没用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杨正初一指门口,也不见他厉声怒喝,可威严十足。

老不死的!再他妈瞎搅蛮缠老子生气了啊,黑社会也没你那么横的!吴征暗骂一句,不爽之意也写在了脸上。

吴征敢不爽,杨宜知却不敢,他耷拉着脑袋被随从搀扶着离去。杨正初将手中残存的瓶柄拋落,又指了指吴征道:“老大不是你这么当的!”

“老爷子这顿火发得有理!”吴征淡然道:“让宜知受伤是晚辈的不是,若要责罚,晚辈绝无意见。但老爷子这顿火发得又没有道理,自始至终,晚辈似乎是蒙在鼓里的唯一一人。老爷子,不妨将您知道的事情告诉晚辈知晓!”

“嘿嘿,蒙在鼓里!好一句蒙在鼓里!”杨正初冷笑道:“若不是老朽恰巧得知,那个不争气的孙儿怕是死了几回了!”

“他死不了,甚至连受伤都不应该。”吴征摇头,顺便将一头碎瓷渣子抖落些,道:“是以晚辈才不明白!”

“那老朽就来告诉你,让你明白!”

话音刚落,吴府外又传来一声娇酥酥的语声道:“本夫人都没闹明白的事儿,杨家主就明白了?来,说来让本夫人听听!”

一袭白衣如清荷出水,袅袅娜娜的身姿娇容绝世,仪态万方。杨正初陡然愣住连连眨眼,好一会儿才有些懊恼道:“看来老朽弄错了些事情!祝家主,闻名不如见面,当真天仙化人。”

杨正初退向桌台,拎起剩余的四只空瓶子,苦笑一声砰砰砰砰全砸碎在自己头上,两手一摊道:“吴贤侄,这下可扯平了没?扯平了咱们关起门来好好谈谈生意!”

“哈哈!老爷子真是……扯平了,扯平了!咱们坐下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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