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俱乐部设在偏僻山里的一幢大别墅里,陈倩一进门,就被从里面走出来的四个穿着三点式女王皮装却戴着银色狗项圈、赤着双脚踏在一双白色的性感高跟拖鞋上的年轻美女,不由分说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又在她脖子上拴上了一条黑色狗项圈,将她从她俱乐部的营地里押了出去。
夜色中,山中浓密的树林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在这寂静的树林中隐约传出「哗啦哗啦」铁链拖地的声音、皮鞭的抽打声、呦喝声以及少女的呻吟声,给这寂静的树林增添了几分恐怖。
羊肠小道上,刚刚从营地里被押了出来的陈倩和十几个美丽的少女一样,全身赤裸、每个人手上都戴着粗黑的长铁铐,并被双手反捆吊在背后,使她们漂亮的双乳更加坚挺迷人。她们腰上的铁链跨过她们的阴道勒住了插在她们阴道中的木棒,她们美丽的赤脚上锁着沉重粗黑的脚镣,与其美丽的赤脚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们的脖子上都锁着漆黑的铁颈圈,每个人的颈圈上都用铁链连在一起;第一个少女脖子上的铁链被一个穿着三点式皮装、赤着脚仅穿着高跟拖鞋的大个子女人牵着,还有几个同样装束的女人手执皮鞭抽打着被绑成一串的女奴们向树林深chu走去。
这些姑娘都是被阿杰抓来俱乐部的性奴隶,抽打她们的其实也是阿杰的女性奴,只是她们在被阿杰虐待的同时,也替阿杰虐待其他女奴,因此阿杰要其他女奴称她们为女王。其中领头的大个子女王叫王雯雪,其他三个是林诗宜女王、潘小婷女王和美玲女王。
女奴们来到了一片小小的开阔地,「就地宿营!」
王雯雪喊道,于是女奴们被围成一圈,用绳子穿过她们背后的绑绳,把她们分别吊在头顶的粗树枝上,任凭她们戴着重镣的赤脚在身下荡着,铁镣碰撞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几个穿三点式皮装的女人升起篝火,在这漫长的夜里她们会以折磨这些姑娘为乐!她们是一些专门以虐待女人为乐的女虐待狂。
「今晚我们玩什么?」
林诗宜女王问王雯雪。王雯雪的眼光在女奴们中间扫来扫去,最终停在陈倩的身上。她大声地狞笑着,声音恐怖至极,被吊着的女奴们知道今夜陈倩又不知要被她们如何玩弄折磨了。
王雯雪淫笑着走到被五花大绑吊在树上的陈倩跟前。此时的陈倩由于被反吊头低垂着,在口枷的束缚下晶莹的口水正缓缓地滴在草地上,美丽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垂在胸前,由于在押解中阴道中木棒的磨擦粘呼呼的淫水随着修长的大脚流到的膝部,戴着漆黑铁镣的赤脚刚刚离开地面。由于痛苦和挣扎身体不停地动着,双脚无助地挣扎似乎想找到一个支点来减轻自已的痛苦,这使她那修长的双腿,美丽的玉足,苗条的身材显得格外的美丽。全身束缚着她那美丽胴体的绳索和那漆黑的铁链更使她那散发着幽幽体香的皮肤显得格外白嫩润滑。
王雯雪淫笑着欣赏了一会陈倩天姿美丽的被虐裸体,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这个贱女人真是个天生被用来捆绑虐待的女奴坯子。”
于是她拿出两根小细绳分别绑在陈倩被粗糙的麻绳勒的胀鼓的双乳的乳头上,并在绳子的下端系上了两个精致的小银铃,在陈倩的挣扎下小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王雯雪又分开陈倩的双腿打开锁在阴部的锁链,猛地拔出插在陈倩阴道中的木棒,然后拿出一个硕大的假阴经把猛插她的阴部。
“嗯!”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王雯雪恶狠狠地把假阴经插入了陈倩的阴道又用原来的铁链固定住。接着又用一根粗糙的草绳将陈倩的一双戴着铁镣的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再用一根细绳把陈倩两个美丽的大脚趾捆绑在一起,细绳的下面吊上了一个盛满食物的小水桶。
现在可怜的陈倩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阴道里的木棒又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玉趾上吊着的小桶加大了她被吊的痛苦,捆在她玉趾上的细绳深深地勒进肉里,两个趾骨像断裂一样疼痛。
“啊——呀!呀!呀!——啊!”
陈倩疼的全身不停地颤抖,全身的汗珠随着雪白的皮肤流到脚趾尖,滴进餐桶里。
几个穿着三点式皮装的性虐女王围坐在餐桶旁一边享受着桶内的美食一边欣赏着陈倩受虐的胴体,计划着今晚将如何虐待这个美丽的女奴。
“把她放下来!”
王雯雪命令。其他几个性虐女王解下了陈倩脚趾上的餐桶,打开了吊着陈倩身体的铁链,陈倩像一只麻袋一样,“扑”的一声重重跌在身下的草地上。陈倩在地上躺了好久才艰难地抬起了头,长发被汗液粘在了清秀的脸上,性虐女王们解下捆在她身上和脚上的绑绳,但仍然让她戴着粗黑的重镣。王雯雪手持皮鞭,啪!啪!啪!在陈倩赤裸的背上抽了三鞭,啊!陈倩痛的大声惨叫,身体像被电击一样突然绷紧,头和脚猛然抬起,弄的镣铐哗哗乱响。
“跪起来!”王雯雪命令。
陈倩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支起身子,裸体带着漆黑长镣铐跪在几个性虐女王面前,又一轮折磨开始了。
陈倩赤身裸体手脚带铁镣跪在湿冷的草地上,泪珠不断地从眼中涌出流过腮边滴在生了锈的长铁铐上。王雯雪眼中流露出兴奋的光芒,她拿起一条细皮鞭不停地抽打着陈倩那对美丽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令人心醉的鞭痕。等陈倩的双乳已变的完全红肿的时候她停止了鞭打,抓住陈倩的秀发喝道:“快趴下,你个贱奴隶,让老娘享受一下母马的滋味!”
于是她把细皮鞭的鞭柄强行插入了陈倩的肛门当狗尾巴,跨坐在陈倩带着鞭痕的背上,使劲拽着陈倩的秀发,用皮鞭抽打着陈倩雪白的大屁股,让那里不断地留下一道道鞭痕,强迫陈倩戴着铁镣和口枷驮着她在草地上一圈圈的爬行,陈倩痛苦屈辱地哭泣呻吟着在地上爬着,肛门里的鞭柄让她每爬一步都充满便意,旁边的性虐女王不时传来漫骂声和哄笑声。
陈倩的身体素质极好,在这样的折磨下爬行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疲劳至极,整个身体趴在满是碎石的草地上,王雯雪才从她的背上下来。接下来王雯雪又把她戴铐的小手反到背后用一根很长的麻绳紧紧地捆住双手把剩余的绳子向上提,绕过她乳房上下在背后打了个死结,这样陈倩又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她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背后,绳子把她的乳房勒的坚挺而美丽,王雯雪又用绳子把她的双脚和脚趾捆紧,又把她脖子上的铁链锁在一个树桩上。王雯雪又拿起了皮鞭,开始玩鞭刑。她挥动着皮鞭向被捆绑在地上的陈倩抽去,皮鞭呼啸着打在陈倩赤裸的玉体上发出令人抗奋的啪啪声,她痛苦地呻吟着,在地上无力地翻滚着,似乎想减轻鞭打给她带来的痛苦。
啪!啪!啊!啊呀!啪!沾了冷水的皮鞭不断地抽打着,陈倩不停地呻吟翻滚着。王雯雪把陈倩翻过来让她背躺在地上,仍然全身带镣捆绑,然后用一根细铁链系在捆绑陈倩玉足上的绑绳子上,把铁链抛过树叉向上拉直到陈倩的双腿被吊起而肩部刚好躺在地面上时固定。只见王雯雪折了一根树枝狠命地抽打陈倩被吊起的赤脚。被吊在树上的十几个女奴,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们被吓坏了,也太累了。她们现在全都停止了挣扎,秀发下垂,戴着脚镣的赤脚无力的垂着一动不动地吊在那里,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赤身裸体戴着镣铐被反绑吊在树上,等待着大个子女王王雯雪能够尽早放她们回去。
女奴们被倒吊了两三个时辰后,王雯雪扭了一下惺松的睡眼,看着陈倩被倒吊在树上美丽的胴体骂道:“这个女人真他妈的结实,真是个天生用来折磨的好坯子。”
于是,她懒懒地说:“把她给我放下来。”
几个女王过来把陈倩放下来,让她赤身躺在地上又解开她身上的所有束缚,把她脖子上的铁链锁在一个树桩上。
另外一些女王把其他吊在树上的姑娘也都从树上放下来,让她们五花大绑的带镣裸体跪在草地上,又把她们颈部的铁链相互锁在一起,连成一串。为了保持女奴们精神的亢奋,性虐女王们拿着细皮鞭在每个姑娘身上轻轻的抽打着,即不给她们过重的伤害又让她们在虐待中亢奋起来。
鞭打结束后她们要押解女奴们回去了,于是一队白花花的美女被五花大绑拖着沉重的铁镣在皮鞭的驱赶下又沿着蜿蜒的山间小路向前缓缓地行进了,一路上,鞭打声、呦喝声、呻吟声、镣铐声又恢复如初,在山间蜿蜒的小路上留下一幅美丽的令人亢奋的虐待画面。
在两个银镣美女的引导下,王雯雪将这队赤裸的戴镣姑娘押进俱乐部,俱乐部的景象使陈倩惊呆了。
30、陈倩在性奴俱乐部里受辱(中)正对着俱乐部门的是一座高大的木制建筑物,在建筑物前面的走廊上有一排粗大的木柱,每根木柱上捆绑着一个全身赤裸带着漆黑镣铐和口枷的美丽少女,每两根柱子中间则吊着一个双手捆绑同样戴着漆黑镣铐和口枷的裸体少女。在木柱的中间有一个高大的坐椅,坐椅前有两个矮木桩,两个戴着黑色粗镣铐和口枷的美少女跪着被捆在矮木桩上。坐椅的两侧也吊着两个同样的少女,她们垂下的戴镣赤脚正好垂在坐椅的两个扶手上,她们的大脚趾刚刚触到椅子的扶手。椅子正前也有一个矮木桩,两个跪在那里赤裸的女孩同样戴着黑色的铁镣,双手被捆在背后身上的道道绳索勒进了细嫩的肌肤,两对乳头上锁着银色的乳链,脖子上的铁链锁在矮木桩上的铁环里。
大院的空地上立着各式各样的木制刑架,架上十几个被捆吊成各种姿式的裸体少女戴着黑色的脚镣和口枷正痛苦地呻吟着,身上布满了道道鞭痕,有大约二十几个戴着银色镣铐和狗项圈全身赤裸的长发美女手持皮鞭在不停地抽打着刑架上的姑娘。大院正中周围几个戴着黑色脚镣和口枷被五花大绑的少女跪在地上,低着头美丽的秀发遮在胸前。大院周围的圆柱木墙上每隔一步就有一个戴着黑色镣铐和口枷的少女被四肢张开锁吊在围墙上。整个营地中每个女人都一丝不挂并且都戴着镣铐和狗项圈,不过是刑具有些不同。
王雯雪和另几个皮装的女王把押来的姑娘带到木屋前,把陈倩解下让她跪在一个矮木桩前捆在木桩上,又让其余的姑娘双腿分开跪好。这时一个带着金色狗项圈,脚链、手链,身上却一丝不挂的美女走过来。
王雯雪和这几个皮装女人立刻跪下,说:“报告女主人,新奴已押到。”
金镣美女走过来扒下除王雯雪以外的其它几个皮装女人的皮装,又给她们铐上银色的镣铐和口枷,在她们的阴道里插入假阳具。而王雯雪则被带到一个叫李淑如的金镣女奴面前,接受李淑如的特别凌辱。
原来阿杰的性奴隶分为三等:一等是金镣奴隶,她们是阿杰的性伴侣和情人,具有天生的受虐心理和与阿杰一样虐待其它女奴的权利,她们忠心耿耿地帮助阿杰统治着性营地和阿杰相互做虐待性游戏的特权,下等性奴要称她们为女主人。金镣奴隶脚穿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金色脚链作为奴隶标志;二等是银镣奴隶,她们是在受虐中表现出色的性奴隶,忠实于阿杰和金镣奴,有机会受到阿杰的直接拷打,她们专门为阿杰充当性虐奴仆,为阿杰抓捕和拷打性奴隶,让阿杰观看取乐,是名符其实的性打手,她们以能被金镣女奴拷打为荣,也是一些受虐狂,下等性奴要称她们为女王;银镣奴隶脚穿白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银色脚链作为奴隶标志。三等是黑镣奴隶,她们是被用来拷打取乐的,只有得到阿杰的喜爰才有可能升为银镣以及金镣奴隶。黑镣性奴地位最低,白天被用来拷打取乐,戴着脚镣劳动,夜晚被捆绑双手押入地牢,每天早晚还要接受例行的鞭打,然后等待被银镣女奴选出供一天中淫虐使用,其余的则要被捆吊各chu用为装怖。象陈倩就属于这类性奴。黑镣奴隶脚穿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作为奴隶标志和黑色脚链。但奴隶们在见到上一等的奴隶、在主人面前或特定场合都不准穿鞋子,要光着双脚以表示自己的下贱。除非主人恩准,才可以在他们面前穿上性奴高跟拖鞋或其它鞋子。因此,经常是金镣或银镣女奴正在教训黑镣女奴时,主人来了,金镣和银镣女奴赶紧脱下鞋子,赤着双脚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迎接,脚趾头吓得紧紧地夹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下贱的货色。
金镣女奴李淑如是俱乐部里所有女人中最害怕的女主人,她经常无缘无故地虐待那些女王们。
“王雯雪,你在下等奴隶面前不是很高贵吗?”李淑如冷冷地说道。
“我,我——”
王雯雪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你知道要如何伺候我吗?”李淑如还是冷冷地说道。
王雯雪咬了咬牙,跪到了李淑如面前,双手捧起她的左脚,把嘴唇触到她的白色高根拖鞋上。这时,李淑如一把揪住王雯雪的头发,把她的脸扬了起来:“你这个奴隶还不够火候啊!舔鞋不知道要先请求吗?”
“喔,请允许我舔女主人的拖鞋。”王雯雪忙说道。
“啪!啪!”
李淑如抽了王雯雪两个耳光。
“奴隶有穿衣服的资格吗?”
李淑如的手仍旧揪着王雯雪的头发不放。
“女主人,我错了,我马上脱。”
王雯雪这次怕李淑如再不满意,迅速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在她面前。李淑如咯咯笑了。
“去,把抽屉里的皮鞭给我取来!”
李淑如指着王雯雪身后的柜子说道。
“是,”
王雯雪起身要去拿。
“啪!”
李淑如又突然抽了王雯雪一个耳光。王雯雪有点茫然地捂着脸。
“你这个贱奴隶,你有走的资格吗?你只配跪着、爬着!”
王雯雪赶紧爬到柜子面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皮鞭,爬回到李淑如面前,把鞭子递到李淑如面前。
“请女主人鞭打奴隶吧!”
王雯雪这次学乖了。
“嗯!这回还差不多,不过,声调要再说的贱一点!”
“女主人,求求你鞭打贱奴吧!求求您了!”
王雯雪的舌头舔到李淑如的高跟拖鞋上。
“好吧!看你这贱样就赏赐你一顿皮鞭吧!不过,姑奶奶鞭打奴隶的时候不喜欢听到喊叫,你必须忍着。”
王雯雪把屁股厥得高高的,李淑如的鞭子终于抽在了她的屁股上,起初几鞭,李淑如用的力气不大,但越抽越狠,王雯雪疼的大汗淋漓,可不敢喊疼,只能咬牙忍着。大约抽了五六十鞭,李淑如终于住手了,欣赏着王雯雪屁股上的累累鞭痕。
“多谢主人赏赐皮鞭!”
王雯雪跪好在李淑如的脚下。
“主人打累了,让奴隶给您舔脚休息一下吧。”
王雯雪感到自己已经逐渐进入角色了。李淑如显然比较满意王雯雪的话,坐到椅子上,把左脚伸到王雯雪面前。王雯雪用嘴咬着李淑如尖尖的鞋跟,把她的鞋脱了下来,放好到一边,然后把嘴贴到李淑如的丝袜上,狂舔起来。李淑如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王雯雪的服务。
王雯雪用牙把李淑如的丝袜脱了下来,把她白嫩的小脚含在嘴里,李淑如的脚很漂亮,涂着青色的脚指甲油,王雯雪仔细地舔着李淑如的每个脚趾,连脚趾缝也舔的很仔细,舔到的赃东西,王雯雪全部咽都到了肚里。
“好了,换右脚吧。”
李淑如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她把左脚放到了王雯雪的跨部,用脚拨弄起王雯雪的阴部来,这下,一种无法抗拒的快感涌遍全身,王雯雪激动地咬了李淑如一脚。李淑如很生气。开始狠狠地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一动都不敢动地跪在李淑如面前,任她左右开弓地抽自己的耳光。
“你这个贱奴隶,姑奶奶要好好惩罚一下,让你长点记性。”
“求女主人开恩,饶了我吧。”
王雯雪把头触到地上。
“狗奴隶,爬过来,在姑奶奶面前跪好!”
王雯雪顾不得周身的疼痛,迅速爬到李淑如面前,笔直地跪在她面前。
“那双拖鞋舔过了吗?”
李淑如指着放在地上的拖鞋冷冷地问。
“舔——不,没舔。”
王雯雪不敢撒谎。李淑如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去,用嘴把那双拖鞋叼来一只!”
王雯雪赶紧转身爬向那双拖鞋,“快爬!”
李淑如嫌她动作迟缓,用脚狠踹在王雯雪的屁股上,王雯雪冷不防被踹了个跟头,脸跄在地上,李淑如和其它几个金镣性奴咯咯笑了。王雯雪一看李淑如笑了,心花怒放,估计李淑如会减轻对自己的惩罚,于是爬起来,叼起一只拖鞋,爬回到李淑如面前。李淑如从王雯雪嘴里拿过拖鞋,用拖鞋底抽王雯雪的耳光,这东西打耳光可比用手打疼多了,几下过后,王雯雪的脸就肿了起来。可李淑如依然狠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只有咬牙忍的份,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大约抽了20多下,李淑如停下了手,用手掐了掐王雯雪的脸,说道:“不错,肿的挺利害,姑奶奶要让您的脸永远这么肿着,一旦肿消了,我再打成原样,还不道谢?嘻嘻!”
李淑如用拖鞋轻拍王雯雪的脸。
“多谢主人。”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根蜡烛,点燃后,对王雯雪说:“狗奴隶,跪好!把背放平,我要先去教训其它女奴,现在在你背上点一根蜡烛,如果我回来后,发现蜡烛倒了,你可要小心,我非剥了你一层皮!”
说完,李淑如在王雯雪背上滴了几滴蜡烛油后,把蜡烛固定在王雯雪背上。
“这下看你能不能偷懒。”李淑如开始到别chu鞭打女奴了。王雯雪只能一动不敢动地跪在地上,生怕把蜡烛弄倒了。原来,这样心情紧张地跪着,比正常跪着要累得多。王雯雪心里开始盼望李淑如早点回来。
李淑如回来的很快。
“主人回来了。”
王雯雪马上请安。同样,李淑如全当没听见。没好气地说:“狗奴隶,可以把蜡烛拿下来了,爬过来伺候我吃饭,给我当凳子坐。”
“是。”
王雯雪把蜡烛取下来后,爬到茶几前,趴到地上。
李淑如一屁股坐到王雯雪的背上,开始用餐了。
“把我掉在地上的饭粒吃了!以后,这个工作要自觉去做。”
王雯雪赶紧把地上的几个饭粒吃到了肚里。吃完饭,李淑如转身又坐回到沙发上。
“好了,把口漱干净,给我舔脚!”
王雯雪把口反复冲涮数遍后,爬回到李淑如脚下,捧起她的左脚,把嘴贴到她的脚底。
“两脚一齐舔,姑奶奶不叫停,一秒也不准停!姑奶奶给阿杰主人舔脚也要这样舔的。姑奶奶用双手捧起那主人的双脚,用舌头左右轮流地给他们舔脚。姑奶奶舔的非常卖力,脚趾、脚底、脚趾缝姑奶奶都舔的非常认真,而且,舌头一点不敢停,舔到后来,舌头都麻木了。可主人有时连看都不会看姑奶奶我一眼。姑奶奶也不敢反抗呢。何况是你这贱货!”
“是,主人!”
大约舔了半个小时,李淑如才看着王雯雪说道:“嗯,姑奶奶的脚被你这条狗舔的很舒服,以后,凡是,姑奶奶我看书啦、吃饭啦、甚至在调教性奴的时候,你都要滚过来给我舔脚舔鞋,听清了吗?你这个贱得不能再贱的东西!”
“听清了,多谢女主人。”
这时,一个银镣女奴过来跪在李淑如面前说:“女主人,凶哥主人叫你过去一下。”
“好的。我马上去。”
只见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李淑如赶紧脱掉脚上的金色性奴高跟拖鞋,赤着双脚跟在银镣女奴后面去见凶哥,回头冷冷地对王雯雪说:“今天对你的惩罚并没结束,你不要高兴太早。等会儿姑奶奶回来,还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是,主人。”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随着一阵零乱的铁镣声,遂听一声:“主人到!”
所有女人一齐跪倒,接着是一阵皮鞭声和脚镣拖地的声音。女人们不由抬头看去。
这时,一个银镣女奴正走到木屋坐椅的木桩前拿起皮鞭向跪锁在木桩上的两个少女抽去,呼啸的鞭声过后,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叫声,跪着的两个少女挣扎着乳铃叮当用响。听到主人来了,正在大发淫威装女王样的银镣女奴也赶紧放下皮鞭,脱掉性奴高跟拖鞋,和其它女奴一样跪倒在地上迎接凶哥。
凶哥大步迈进院子,看上去容光焕发。凶哥一手抓着一根狗链,另一手握住一根皮鞭。狗链上栓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脸红红的,眼里含着泪。小腹和大腿上的鞭痕清晰可见。凶哥的背后跟着四名全副武装的银镣女奴。性奴们跪成一片齐声地对凶哥说着欢迎的话。被拴住的女人停住脚,低下了头。令陈倩吃惊的是,被凶哥拴着赤裸着牵进来的是刚才还很傲慢的在折磨王雯雪的金镣女奴李淑如,陈倩掩饰着自己的震动,依然跪着。凶哥穿过女人堆,走到她身边,宽容地笑着坐了下了。
“坐下!”
他命令那个被拴住的女人,猛摔一下狗链,那女人跌在地上。
“又是这样坐。腿分开,你是不是还想再受一次惩罚?”
她垂下眼睛,照他说的做了。陈倩惊异地看着她盘腿坐下,两膝张得很开,对着她和凶哥。虽然她低着头,她的背依然很直,胸脯也挺。她有着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大腿,其间和很多性奴一样,光溜溜的没有阴毛。她的大腿中间也有鞭痕。凶哥看看地上的女人,玩弄了一下狗链。
“好些了。”
他温和地说:“脚就这样伸着。”
他转过头来对着陈倩,换成了他平时说话的语气:“陈倩,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没有——多谢主——主人调教。”
陈倩匍伏在地发抖着说。赤裸着的李淑如也匍伏在凶哥脚下。他扯扯链子,脸色阴沈抌的。她爬过来,吻着凶哥的长袍,高高地撅起臀部。他一脚踢开李淑如。
“过来。”
凶哥对陈倩柔声说。陈倩颤抖地爬过去,匍伏在他脚下,吻着他的脚趾。他懒洋洋地绕着她的头发,绕成一根黑黑的长绳,把她拽了跪起来。不用吩咐,她分开膝盖,弯下腰。凶哥咧嘴一笑,眼睛很温柔。
“很好,贱货。你很服贴。求我吧!”
他低声说。陈倩咽了一口唾沫。她的喉咙被凶哥用头发缠着。有些发紧,她低低地用一种充满情欲的声音说:“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
她说。凶哥扬起鞭子,用鞭子末梢拨弄着她的乳头。陈倩象只发情的母马动起来,他把鞭子移到她的小腹,戏弄地轻轻敲着她的大腿。
“这就是顺从,”他转过头对众女奴说。“无论在哪儿,无论是谁,我都能从你们这些贱女人身上找到这些东西。你们都渴望能得到我们金人的临幸。”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的教导。我们自己心甘情愿给主人做奴做狗。”金镣女奴带领着众女奴齐声说。
陈倩看着这一切,眼里写满了仰慕之情。凶哥朝她笑笑,招呼她过去,她顺从地坐在他的腿上,任凶哥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从乳房到大腿,直到她那双妖妖娆娆的赤脚。陈倩讨好地发出“嘻——嘻——嘻——”的淫笑:“主人您摸得奴婢好舒服啊!呵——”
在夏磊家贵为女主人的陈倩竟然要讨一个陌生男人的欢心而说出如此下贱的淫声浪语,可见做奴是何等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