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雷被冰漪身子上散发出来的香越发迷惑,他看着自己身子下面这个娇柔绝色的小美人,几乎被自己折腾得半昏迷过去。
她身子上的衣服被撕得一丝不剩,发丝因为自己一次次地无度索取而半湿,鬓角挂着细密的汗珠,眼睛微微闭着,享受着这一次次的高潮带来的无尽欢愉。小脸绯红,小巧而笔挺的鼻尖上下面,是微微张开的樱唇。
冰漪的身子上满是雷哥肆虐的痕迹,她被他强行的占有,一次又一次被索取、被征服,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是一次又一次反复强攻。被雷咬噬的一块青一块红,在修长细腻的脖颈间,在雪白的肩膀,在粉嫩花蕾的胸前……
而此刻,两人刚刚结束了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巅峰,雷哥放开冰漪的纤腰,将她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身子放在床上,看她微微曲着的修长双腿间,浓白的精液正在汩汩从她粉嫩的小穴中流出。
而因为屈辱,冰漪被放开后,两只手臂环抱着自己的椒乳,试图掩盖,看着屋子里的三个大男人在肆无忌惮地看着自己,又将一只柔软小手覆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求你……不要再……再折磨我……”
稍微从丢身的巨大欢愉中清醒一点后,冰漪眼睛里半含着眼泪,苦苦哀求。
“贱人!”雷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冰漪面颊上。冰漪哼了一声,痛得蜷起了身子,护住滚烫的面颊。
“刚刚还在我身子底下求我,抓着我不放,现在又在装什么贞洁了?”
雷推开冰漪护着面颊的手,狠狠地捏住她的小下巴:“既然你这样不乖,这样不情愿,那真的要好好惩罚一下你了。”
“不要……雷哥……求你……”
看着雷恶狠狠的眼神,冰漪好怕,她的小下巴被紧紧握在雷的大手掌间,痛得她一动也不能动。
“给我准备一桶冰水,把她绑起来!”雷下着命令。
“不可以……不可以……不……”
冰漪梨花带雨地抽泣着,她不知道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但是,被雷哥蹂躏尽的身子,丝毫不听使唤,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她任由两个大汉将她重新绑在金属架上。
冰漪口中一直在轻呼,“不要,不要,请放过我……”而雷仿佛没有听到,继续指挥两个男人抬进一大桶冰水。水实在是温度太低,所以刚刚打开盖子,还有一股股白气冒出来。
“你们要做什么,请放开我,放开我……”冰漪隐约觉得,这是个不好的征兆。
“泼水!”雷哥一声令下,两个男人脱去上身的衣服,一人手中拿着一个小桶,舀满冰冷无比的水,甚至夹着一些小冰块,往冰漪的小腹chu泼去。
“啊!”水实在是冷到刺骨无比,冰漪觉得小腹好像被人重重地用木棒狠击了一般疼痛无比,然后,刺骨寒冷的冰水,让她意识清醒,冰冷到浑身刺痛,尤其是小腹。
“不要!”还没喊出这声,另一桶冰冷的水带着冰块,已经又跟着泼到了自己的小腹。
接着,连续三四桶冰水一齐不断地撞击上她的小腹。
“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冰漪被寒冷的水刺激地周身发抖,柔软的唇被冻成了淡淡紫色,眼睛不知是被冻得还是有泪水,微微发红。接着,她的贝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颤,全身继续剧烈地颤抖。
“不……不……孩子……”她快要被冻得失去知觉,只觉得一桶桶冰水泼来,小腹chu像被一次又一次被人狠击。
“究竟……究竟我做错了……做错了什么……”
总算,两个壮汉已经泼尽了大桶中的水,他们忙不迭地又出去搬另一桶。
雷走上前来,有用大手抬起了她此刻冰冷的小下巴。
“错就错在,你生得实在太过美丽。”他的眼中,竟然第一次有了一丝丝怜惜。
“救我……”冰漪就要奄奄一息。
“我会救你,但不是现在。”雷放开了她的下巴,转身吩咐刚刚抬进另一个大桶的男人们。“再去搬一大块冰过来。”
“不……不要……救救我的孩子……”快要被折磨到失去意识的冰漪,微弱地说出这句哀求的话。“求你……求你……雷……”
雷不为所动,坐回他的椅子中。
冰漪周身被冰水泼得湿淋淋,她的脚下是一大滩水,还有很多小冰块。因为被双手绑着,她丝毫不能让自己被保护地温暖一些。
她半绝望地看着两个男人抬进来一大块寒冰,又任由他们拉高绑着自己的绳子,看着他们将寒冰放在自己的足下,而又被他们绑得刚刚好,让自己拼命惦着足尖,才能减轻一些绳子扣在手臂吊住全身的力量。
“好冷……”被冰水折磨之后,又被放在大块寒冰上,足底渗透着寒冰的极冷,一寸寸传递到了小腹。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放过我的……我的孩子……”冰漪苦苦哀求,她被冻到牙齿都在轻颤。
“继续泼水。”雷冷峻无比的声音,下着命令。
“不要……”冰漪微弱的求饶声,被两个大汉一桶一桶舀水声、水中冰块的撞击声、冰块冰水与冰漪小腹的强烈碰撞声所淹没。
一桶接一桶,男人们夹杂着污言秽语,向这具冰肌玉骨的绝美胴体不停地进攻,看每次受凉之后,冰漪那微微蹙着的双眉,那可怜无辜的表情,还有樱唇中不断吐出的、向自己求饶的呻吟声,当然,还有冰漪试图躲闪的轻抖着身子,胸前的一对娇乳也跟着轻轻晃动,修长的一双腿下努力惦着足尖的小脚,更是想要离开寒冰,却又无奈手臂被绑得太痛而无可奈何。
看着她这副孤立无援又羞辱万分的样子,男人们第无数次被点燃了。他们用更激烈的言辞羞辱她,用自己支起了帐篷的下身来淫秽她。
又一桶冰水被泼光,男人们已是大汗淋漓。
“求求……求求你们……”冰漪被折磨得一次次快要昏死过去,却又一次次被水泼醒。
“不要让她昏过去,给她注射药物,让她保持清醒。”意识朦胧间,冰漪听到雷哥说。
“不……”冰漪呻吟着反抗,她的双足还在努力地踮起。转眼,一个男人已经捏着一个针管,将一管药物推进了她的小臂。
“痛……”立刻,药物推进去,冰漪清醒了很多,而身上的寒冷和疼痛却更加明显,足底下的寒气也更加逼人,无chu闪躲。
“放过我……放过孩子……”冰漪哭声凝重。
两个男人望向雷,好像受到了默许一般,开始走上前来。
“不要……不要靠近我……”冰漪轻轻咬着下唇。
“小贱人,你知道你脚下踩着的寒冰,足以让你小产,对不对?”走上来的一个男人没好意地说。
“放过我……”冰漪哀求。
“那,你要怎么做,才能让哥哥高兴,哥哥可以放过你呢?”男人开始用手指摩擦她的鼻尖和柔软的嘴唇。
“不要……不要碰我……”冰漪别转脸庞,想要脱开他的手。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拿起旁边挂着的皮鞭,扬手就是一鞭,重重打在冰漪的小腹上。
“啊!”小腹中一股痛袭来,冰漪吃痛喊出来。
“啪!”男人又是一鞭。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冰漪又痛又急,终于一行泪珠滚落。
“让小美人落泪,我们怎么舍得。”男人终于放下鞭子,重新走回冰漪身旁。
“求我们两个让你暖和些。”男人命令。
“这……”
“好,那今天你别想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了。”他好像转身又要去拿皮鞭。
“不要!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那还不乖乖地求我们。”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眼睛里都是嘲讽和渴望。
“求你们两个,让我……让我暖和些……”冰漪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屈辱的话。
“来吧,既然小美人都说了,我们就不客气了。”男人们哈哈大笑,他们两人将冰漪围做一团。
刚才鞭打她的男人,开始凑上她的脖颈,肆意亲吻,从脖颈到肩膀,两只粗糙大手不停地扭捏着冰漪的胸前花蕊。他将冰漪的双腿抱起,让她一对修长玉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间,自己胯下早已坚柔无比的下体,直直顶着冰漪的小穴。
而另一个,则从后面进攻,轻轻拂开冰漪的及腰长发,吻遍了她整个后背,雨点一般,细细地、慢慢地吻着,终于,吻过后背,慢慢向下,向下……男人干脆坐在了冰块上,刚好仰头正对着冰漪的洞穴。
“不……”冰漪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在调整她环绕身前的这个男人的姿势,好让自己一仰头就可以伸舌头进她那片羞耻之chu。
“不要……”她难为情的呻吟出来,而身前的这个男人,还在一寸一寸地攻陷她的胸前。他将她粉色的嫩蕊含在口中,灵动的舌不断挑逗吮女干,乳头的一阵阵麻痒弄得她透不过气来。
“嘘,你要保住孩子,这是唯一办法。”男人没好气地在她耳边轻声说。
冰漪立刻放弃了反抗,她任由坐在自己身子下面的男人,双手抓住她的两个臀瓣,头深探进她的秘密之地,任由男人的舌攻陷了自己最最敏感的花核。
“啊………………”一声凄绝无比的呻吟,划破了寂静的夜。这声呻吟,仿佛是良久的等待之后得到了满足,又好像是被强占后的绝望。
这声呻吟,是冰漪毫无准备地被男人的舌瞬间攻陷占有。
“嗯……嗯……”冰漪开始发出声声享受又羞耻的低吟,这让围绕着她身子的两个男人更加肆无忌惮,更加使出全身解数地占有着她。
身前的男人还在攻击着自己的娇乳,他花样百出,一阵阵麻痒的快感不断从乳尖传向她的大脑,传向她的全身。
而更要命的是身子底下这个男人,尽情地吃着她,吮女干着,用宽厚的舌面推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一会儿是攻击她的花核,一会儿是她秘密穴道,而再一会儿,却是羞耻的嫩菊……
雷就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着,看着发生的这一幕,看着她是怎样被两个男人折磨殆尽,丝毫没有了反抗余地,也根本不再想反抗。
在一阵又一阵的狂潮中,冰漪声声呻吟,身子被舔弄得阵阵轻颤,空气中只剩下她娇柔无限的羞耻低吟,还有男人们吧唧吧唧舔吃她的声音,清晰地可以听到,她汩汩的蜜水不断流出,而她身子下面的男人一滴不剩地全都吃下去……
终于,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冰漪被舔得丢身。她剧烈地颤抖,发出大声娇吟,修长的双腿绷直,脚面都在用力,玉一般的足趾伸直,身下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紧了进攻,推她到更高的云端……
朦胧间,她望向雷,他的眼中似乎含笑,似乎在说,你知道你自己多羞耻了吧。
而就在巅峰到达的前一瞬,她觉得周身流动的暖流推着自己,推着自己,直奔软绵绵的云层之上,她竟然,竟然不由自主地呼喊出了“雷”。然后,彻彻底底地丢了身。
她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绯红,似乎真的忘了寒冷,周身暖融融。而自己的蜜水,早已滴满了身下的男人满脸满头,等男人终于终于罢休放了自己,看着自己的水水在男人的头脸上,她更加羞耻,小脸更加涨红。
雷挥手示意男人们停住,自己走上来,解开了冰漪的绳子,抱着柔软无比的她在自己怀里。她是这样纤弱,这样无力,这样需要被保护,又是这样的无助,这样的冰清玉洁。
两个男人掩门出去,雷一直抱着她在怀里,他的肩膀好宽阔,好结实,让冰漪好想沉沉睡去。雷就这样低头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身子也慢慢不再颤抖。
“现在,又要怎样折磨我。”冰漪微弱地问他,她也被他肆无忌惮地凝视红了脸庞。
“我从来都不想要折磨你。”雷终于放她在床上,手指拂去冰漪脸上的发丝。
“但是,现在我身不由己。”雷面孔上的铁汉柔情消失,竟然闪过了一丝忧伤和不忍。
“只怪你生得太美,任何男人见了你都会控制不住地爰上你。”雷的大手轻抚冰漪的脸庞。
“放过我……”冰漪虚弱地求他,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泪水。
“原谅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雷抱起没有一丝力气的冰漪,将她绑回了金属架上。
“不……不要……”冰漪苦苦哀求。
“不要再求我!”雷将一团布塞入了冰漪口中,而他的手中,则多了一根木棒。
“嗯嗯……嗯……”冰漪好像明白了木棒的意图,她拼命地要叫出声,要反抗,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想要挣脱。
雷扬起木棒,直直地落在冰漪的小腹上,冰漪呜呜吃痛,痛到边哭边发抖。
接下来,雷一棒一棒地击打着冰漪的小腹,冰漪痛到左右着身子,细细的汗珠因为疼痛渗了出来。
不知道打了多少棒,终于,冰漪的两腿间,流出暗红的血注……
再次醒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一片纯白,她仍然在同一个房间里。
“我的孩子!”她想要起身,无奈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她觉得好冷,好冷。头疼欲裂。
“莫小姐,您醒了。”旁边的一名护士,显然是在等她醒转。
“我的孩子……”冰漪的眼睛噙满了泪水。
“莫小姐,非常抱歉,您的孩子没有保住。”护士低下头,不敢与冰漪绝望的目光相遇。
“不,不……”冰漪仿佛是在一瞬间泪流满面,她下意识地想要摸摸自己的小腹,而自己虚弱到就连这个动作也完成不能。
“莫小姐,您需要静养,您已经高烧两天两夜了。”听过这句话,冰漪又沉沉地摔到了一片冰窟之中。
她好冷,好冷,好想这时候有一双温暖的手,可以把她拉出这万丈冰窟,好想有个宽阔温暖的胸膛,可以怜惜地抱着自己,为自己取暖。她的意识时有时无,她分不清现实和幻境。
种种往事闪烁而过,被先生选中,被强占,被索取,被蹂躏殆尽,被折磨地体无完肤……冰漪像孩子一样不停地流泪,好像眼泪都要给她哭干了。
她就这样在万丈深渊中被彻骨的寒冷侵蚀着,在绝望之中,她好像捉住了一双好暖好大的手。接着,她被这双手轻轻拉着,靠在了一个炽热的宽阔胸膛之中。
终于,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暖。
她索取着这个人身上的暖,她是这样的渴望,这样的无助。她将自己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任由他将自己抱得越来越紧,任由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自己。她哭得更加厉害,更加不知所措。
这个人则轻轻说,“不要怕,有我在。”
“是你!”她猛地惊醒一般,视线模糊间,她看到了那张男性脸庞。
是雷。
“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是你!”冰漪想要反抗,却被雷抱得更紧更紧。
“我是身不由己……你以后就会明白……”雷心疼地抱紧她,温暖她,小声地安慰她。
“是你……是你……”冰漪悲痛欲绝,可她是这样贪恋雷的暖,由他抱着自己,哭着哭着又沉沉睡去。
梦中,莫辰爵那张英俊无比的脸又出现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的孩子。”冰漪泪流满面。
“谁知道是不是我们的孩子。”莫辰爵轻轻冷笑。
“先生……”
“不要再喊我先生!从此我们毫无关系。”莫辰爵的冷酷,让她如同坠入万丈深渊。
他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你知道你自己有多脏么?你可以在任何男人身下屈服,任何男人!我帮你打掉了不知道是谁的孽种,你不应该感谢我?”他越握越紧,手指好像要嵌到她的肉里。
“你不是刚刚才……”冰漪不敢喊他先生,她满身都是绝望的气息。
“我不想再看到你。请你立刻消失,带着你肮脏的一切。”莫辰爵放开她,而他松手之后,她发现她的身后竟然是万丈深渊,她毫无防备地跌下去,一直在下坠、下坠、毫无尽头,而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跌下去之前,莫辰爵的眼中,无尽的鄙视和决绝……
哗,噩梦惊醒,冰漪直直地坐起来。
是莫辰爵,是他,是他杀死了我的孩子。
冰漪的一双眼睛中,毫无生气和光彩,她整个人,仿佛被剥去了灵魂。
“你醒了。”她身旁,坐着雷,他看起来几天未睡,脸上的疲惫大概比自己的还要多几倍。而他还握着自己的手。
“请放开我。”冰漪的声音,是绝望和冰冷的。
雷松开了她的手。
“你为什么还不走?你这个凶手,”她冷冰冰地看着雷,将手抽离了他的。
“是你一直抓着我的手喊,不要走,不要走。”雷站起身,眼睛中有说不出来的东西。
冰漪的心颤了一下,“请你马上离开,我不想要再见到你。凶手。”
“冰漪……”雷的声音,竟然是温柔的。
“出去。”她的表情,冷若冰霜。
雷站起身,大概是因为坐在床边同一个姿势太久,禁不住微微晃了一下,没站稳一样。
“你保重。”他慢慢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莫辰爵。
是莫辰爵。
想到这个名字,冰漪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眼泪不由得又涌了上来。
不要,我不要再为一个毫不在乎我的人流泪。
永远都不要。
冰漪擦干泪,出神好久,想各种事情,想莫辰爵的狠心,想报复他的计划。
在医院又休养了几天,冰漪被送回了龙爷的家。阿冲买通了佣人和手下,统一口径说冰漪一直在家,只是受了风寒感冒,去医院住了几天。
隔天,龙爷回来,看到冰漪,难免又行使了一遍作为主人的权利。龙爷觉得自己身边这个小小的冰漪有了什么不同,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阿冲不再侵犯她,但是却抓住一切机会找她麻烦。而冰漪心灰意冷,再也不在乎这些。
过了一段时间,冰漪身体复原,龙爷每晚上都要她,冰漪也竟然不再反抗,乖乖地侍候龙爷。龙爷几乎一晚上要要好几次,白天还要继续出去忙生意,这样下来,龙爷的身子已经有些吃不消。
而有一天,冰漪发现,龙爷在要自己之前,竟每天都吞大量的药物维持。
是她无意间发现的,阿冲给龙爷准备好一种深色的小药丸,龙爷吞下几颗,下身立刻就威风凛凛。
这天,龙爷又到家直奔冰漪的房间。显然,龙爷是服用了药丸的,下身支起了一顶小帐篷一般。
“小美人,有没有想我。”龙爷走过来,一把抱起了跪在地上例行迎接自己回来的冰漪。
“跪了多久?膝盖有没有跪痛?”龙爷一脸怜惜。
“不痛。”冰漪回避龙爷的目光,顺从无比。
龙爷将冰漪抱到床边。
冰漪开始帮龙爷宽衣解带,换上舒适的睡衣裤。睡裤料子柔软,她自然略过了龙爷早已肿胀无比的下身。
“今天,官人想要我扮成谁呢。”冰漪重新跪在他脚边,低头问。
龙爷指了指自己拎回来的公文包。
冰漪跪着挪过去,打开了公文包。
只见,里面是一套香槟色的古代薄纱绸缎衣裤,一件大红色绣线外衣,还放着一双装扮成三寸金莲的红色绣鞋。
冰漪立刻明白了龙爷的意思。
他是想让她扮作潘金莲。
“在我面前换上她,现在就换。”冰漪轻轻剥落自己的衣衫,赤裸着身子,在龙爷面前慢慢穿好薄纱亵衣,披上外面的大红绸缎套衣,然后踮着脚尖,套上袜子和装扮成三寸金莲的红绣鞋。最后,她将自己如丝长发盘起,用龙爷带给她这套中的一根坠着珠串的玉簪。
“龙爷,换好了。”冰漪跪在龙爷的脚边。
“金莲小娘子,今天我们来试试西门大官人与金莲在王婆吃酒的那一段怎么样?”龙爷对冰漪的扮相很是满意。长发盘起,玉簪上的珠串垂下,几缕发丝被不经意的落下,垂在脖颈胸间,让人想入非非。
薄得可以隐约看得到粉色花蕊的亵衣,完全是一层薄纱,让人欲罢不能。大红色的绸缎罩衣,将冰漪的脸应得红扑扑,一面的设计是露出一侧的雪肩,而偏偏这个肩膀上,还留有昨天自己在冰漪身上肆意妄为的痕迹。修长的玉腿从衣服的高开叉中露出来,脚下一双假扮的三寸金莲,撩拨着龙爷的心。
这大概是世界上扮相最清纯的潘金莲了,但,这最清纯的潘金莲,却更加勾人心魄。
“小娘子,与我喝上一壶。”龙爷拉起冰漪,将旁边的酒杯中的酒强行灌入冰漪的口中。
“西门大官人,不要……”冰漪被强灌进一杯酒,顿时有些晕眩。
“来,再饮一杯。”龙爷又拿过一只装满酒的酒杯,捏住冰漪的下巴灌了进去。
“大官人……不要……”冰漪已经微醺。
“要不要,我陪你享受一下人间欢乐。”龙爷开始扭冰漪露出的一侧香肩。
“大官人请自重,奴家是有夫君的。”冰漪低眉顺目。但她任由龙爷扭着她如雪的肩头上,昨夜他留下的痕迹。
“嘴真柔。”龙爷拉过冰漪,将唇覆上了昨夜的那个痕迹之上,狠狠又咬了一下。
“不要,大官人不要……”冰漪拼命抵抗。
龙爷就这样,用舌扫荡着冰漪从耳根到露出的雪肩之间的肌肤,双手不停地扭捏着冰漪的椒乳,几乎把亵衣要扭碎的感觉。
“不要……大官人……不……”
龙爷开始用温热的唇舌刺激冰漪的脖颈和锁骨,他将另一侧的罩衣肩膀也扯开,让冰漪全身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亵衣。
“不……大官人……奴家……奴家快要……快要受不了……”龙爷不住贪婪地亲吻她双肩和脖颈,冰漪迅速地有了反应。薄透的亵衣被兴奋的两颗花果支起,煞是诱人。
龙爷看到忍不住,透过小衣开始亲吻冰漪的双乳。
“不可以……西门大官人……”口中说着不要,双手却紧紧抱住龙爷。
“金莲小娘子果然名不虚传。”龙爷扯掉冰漪的亵衣,开始疯狂地亲吻她一对嫩乳。
“大官人……奴家……啊……”冰漪只觉电流一般的快感从乳尖传过来,龙爷欲火攻心,又开始不断地摩挲咬噬她胸前的花果。
“痛……不要……”冰漪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替金莲喊,还是在替自己喊。
没了亵衣,冰漪的身上只剩一双绣鞋。
“大官人……”龙爷停手后,冰漪知道,他在等着自己求他。
“大官人……奴家……奴家好热……”
“小骚货,哪里热?”
“下面……下面好热……”
“愿不愿意我绑着你?”龙爷问。
“愿意……奴家愿意……”冰漪低喊默许。
龙爷将冰漪牢牢绑在房间内的一个大木架上,木架上方又横着几根竹棍,这样一格是放冰漪的头,下面刚好是卡主冰漪的双乳,再下面就是整体了。冰漪两臂张开被绑在木架中,胸部刚好卡在中间一格。木架是为她量身定做,夜夜供龙爷肆虐她而用。
“大官人……你要……要对我做什么……”
龙爷手里多了一副鞭子,他走近,用鞭子托着冰漪的下巴。
“小淫妇,你是不是满脑子想的都是武松?”龙爷的眼中多了几分恶狠狠。
“不是……奴家不敢……”
“不敢?那就是默认了?哼!”龙爷说罢,挥鞭一抽,冰漪的胸前立刻多了一道粉红色。
“啊……西门大官人饶了奴家……奴家真的没有……”冰漪泣涕涟涟。
但是龙爷手中的鞭子并没有停,他开始抽打冰漪穿着金莲绣鞋的两只玉足。
“啪、啪、啪!”几鞭下来,冰漪的罗袜和绣鞋开始被抽破,足上雪白的皮肤开始绽露。
“求求大官人……饶了奴家……”冰漪痛得开始轻轻抽泣求饶。
“就是喜欢看你这副样子,羞耻,却又无能无力,毫无反抗之力。”龙爷摔下鞭子,轻轻捏着她的小下巴。
美人的明眸闪动,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头上的发髻因为自己的蹂躏已经凌乱,垂下了更多的发丝在颈肩。因为双臂被平着固定在木架上,冰漪的锁骨和肩膀线条更加美丽。
冰肌玉骨,摄人心魄。
而这具完美的身子,遍布着自己肆虐的痕迹,青青红红,带着几根鞭子印记,一双金莲绣鞋也被抽得破碎,露出玉足上的脂腻肌肤。
龙爷跪在地上,解开了绑缚着的冰漪的左足,先是除去绣鞋,接着又脱下罗袜。
“大官人……好羞……”大概是玉足被人这样握在手上,冰漪本能地轻微动了一下足趾。
“武松也这样欣赏过这对小脚么?”龙爷抬头,眼睛中充满了嫉恨。
冰漪当然明白,他说的“武松”,是指莫晨爵。
“西门大官人……奴家……”冰漪不去回答他的问题。
龙爷强忍住下身肿胀,点燃一支红蜡,等蜡燃着,蜡芯周围蓄满了红蜡油。
“不……不……大官人……饶了奴家……”冰漪好怕好怕。
“金莲小娘子,让我好好赏玩一下你这对小脚。”龙爷嘿嘿笑着,又举起了冰漪的一双玉足,放在自己膝盖上,开始将红蜡倾斜,让蜡油一滴一滴都滴在冰漪的脚上。
“啊……好痛……”炽热的蜡油碰到冰漪细嫩无比的肌肤,顿时敏感得钻心疼痛。她使劲想要挣扎,让双脚逃开龙爷大手的钳制,却毫无办法。
“啊……求你……大官人……”蜡油一滴滴滴到脚面、脚趾上,冰漪痛到微微出汗。
“叫吧叫吧,叫大声些,我就愿意看你这副无能为力的样子。”龙爷继续嘿嘿笑着,一边欣赏蜡油滴到冰漪的足上,仿佛白雪中绽放红梅,一边抬头享受着冰漪绝美面孔上的凄楚疼痛的表情。冰漪的一对玉足被折磨到不停蜷起、绷紧,一根根几乎透着嫩粉色的足趾不断张开、并拢,真是好看至极。
冰漪的挣扎,让木架吱吱作响,她紧咬着下唇,不断求饶,发髻被晃得更加凌乱,身子上沁满了香汗,一双修长美腿不断挣扎,却怎奈也不脱不了龙爷的手掌紧握。
“这下子看你还想不想武松!”龙爷恶狠狠地说道,又滴落了一滴大大的蜡油。
“奴家冤枉……大官人……大官人饶命……”冰漪梨花带雨地轻喊。
“噗!”龙爷吹灭蜡烛,又端起冰漪的一双小脚,仔细欣赏。冰漪粉雕玉琢的一对足上,已经被龙爷滴出了一朵又一朵的五瓣梅花形状,煞是醒目好看。
“太美了,太美了,啧啧。”龙爷翻来覆去地握住这对小脚欣赏,把玩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恋恋不舍地将冰漪的几根足趾塞到了自己口中,嘬女干起来。
“嗯……大官人……饶了……嗯……”足趾受足了虐待之后,突然被这样温柔对待,敏感舒服的麻痒不断刺激着冰漪,让冰漪禁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女干嘬把玩够这对玉足,龙爷开始亲吻冰漪的脚踝、小腿、膝盖、大腿……最后,他将冰漪的双腿大大岔开,开始凝视那个幽幽小穴,嫩嫩的粉色,仿佛是花蕊一般,透着莹亮的液体。
“你这个小骚货。”龙爷坏笑,开始用手指去触碰那些因为兴奋而渗出的蜜液。
“不要……大官人……”冰漪仍然觉得好羞耻好羞耻。
而龙爷的粗大手指一碰,她便立刻投降。
“啊…………”重重呻吟出来。
“小骚货,你不是刚刚还口中喊着不要么?”龙爷反而停了手指,他在等冰漪求他。
“大官人……奴家想要……”冰漪微蹙着双眉,满脸哀求,又像是忍者巨大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金莲小娘子你想要什么呢?不妨说出来听听?”
“奴家想要……要大官人……摸我那里……”冰漪轻咬嘴唇,羞得别转过头。
“你这个磨人的妖精!”龙爷重新分开冰漪的双腿,自己跪在地上,抬起头,让冰漪几乎是坐在了自己的脸上,而自己的舌猛地开始攻击冰漪的蜜穴,一双大手不断扭搓着冰漪的臀瓣。
自己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人以自己最爰的方式侵犯,冰漪不禁大声娇吟了一声。
“啊………………”她被龙爷的舌,刺激到周身兴奋地轻微发抖,木架子被晃得吱吱作响。
很快,在龙爷不遗余力地舔舐之下,冰漪投降,完完全全沉浸在这巨大的快感之中,迅速丢了身。而龙爷就一直在她身下,将她汩汩沁出的蜜汁全部都吃光舔净。
“小妖精,好香……好甜……”龙爷一面嗞咂有声地舔着亲着她的蜜穴,一面不住在底下赞叹。
“大官人……好羞……”冰漪丢身后,全身还在微微颤抖,绝美的脸孔绯红。
“现在,轮到我行驶我的权利了!”龙爷站起身,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根忍耐了很久的巨物在下面耀武扬威、迫不及待。
“小贱人,我让你爽个够。”龙爷抬起冰漪一条玉腿放在自己的腰间,自己握住她纤腰,臀部往前一送,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直直刺入了冰漪的身子。
“啊……不……”冰漪觉得下身好一下刺痛,痛到流出泪来。
龙爷因为过量服用药物,下身变得大得惊人,而且可以保持一整夜坚柔刚强。就好似一根粗大无比的铁棍被插入了自己的身子,疼痛无比。
“大官人……奴家……奴家受不住……”
龙爷紧紧抱着冰漪,疯狂地抽插着,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大铁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毫不犹豫,他的唇齿狠狠咬着冰漪的双乳、肩头,尽情地发泄着自己澎湃汹涌的兽欲。
木架因为龙爷的动作幅度实在太大、频率实在太强,被剧烈地摇晃着,响得很大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夹杂着冰漪的哭喊呻吟声、龙爷时不时发出的胜利呼喊声,跟他用身体碰撞着她的的啪啪声,显得那样刺耳,但是又绝对销魂。
这样的方式,对冰漪来说,毫无快感,完完全全是蹂躏,因为龙爷吃过药物之后变得很可怕,面目狰狞,身体内仿佛永远有源源不断的兽欲散发不尽,迫不及待都要发泄在冰漪虚弱的身子上。而龙爷的下身因为药物刺激,变得太过大而坚柔,更是刺激着冰漪柔嫩的小穴。
这样的方式,每一秒钟对冰漪来说都是疼痛的折磨,而龙爷常常要一直干到天亮才肯罢休。
反过来,龙爷确是享受无比,他贪婪地迷恋这种征服了她的感觉,自己力大无穷,下身可以一波接一波不停地干着自己最心爰的女人,看她痛苦地哭喊求饶,抽插千百次甚至上万次都不知疲倦。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正当年,那个怎么也不知道疲倦的、总是有劲儿的年纪。
龙爷的大力抽插让冰漪的发髻彻底散开,玉簪子都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去,龙爷忙不迭地解开绑着她的绳子,抱已经虚弱不堪的她,到床上继续云雨不断,不断地变换着体式,不断地索取,不断地要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变成自己的才罢手。
冰漪一秒挨一秒地熬过了这个漫长无比的夜……
最后的最后,天边已经灰蒙蒙,大概是药劲消逝,龙爷这才肯昏昏地从她的身子里出来,沉沉地抱定她睡去。而经过又一夜的不堪蹂躏、万千次抽插,下身被折磨到充血、流血,浑身被龙爷咬过的无数chu伤口,都让她无法入睡。疼痛充斥着她,充斥着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