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跟她说的是一种特殊的方法。在狂风剑谱的后部分,也就是男欢女爰的那一节里,其中就提到以情传功的方法。这种方法通过男女交合,将一方的功力传给另一方。只因为文姑娘是在室女,比较害羞,她只看剑法,从来看瞅后边的内容。她认为那事很恶心。不是她这样的姑娘该看的。因此,她并不知道那里还藏有武学的秘密。
唐吉一说出来,文姑娘大羞,连连摇头道:“这不好,这不好,我不是要被你给糟蹋了吗?我不干,我太吃亏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亲了一口,微笑道:“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你以后要嫁给我,我给你当老公。你这辈子都陪我睡觉。”
文姑娘低头,小声道:“咱们是说过,可是也没有到时候呀。我还没有做好要嫁人的准备。”
唐吉嘿嘿笑道:“那还有什么可准备的。现在是非常时期,咱们就得特殊对待。咱们先得想法逃出去再说呀。你想,要是咱们连命都没有了,说别的不是镜花水月,毫无意义吗?你是个有远见的姑娘,我想你比我聪明的。时间不等人呀。等到天亮之后,咱们就一块儿见阎王吧。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说着作出一张苦瓜脸。
唐吉哪管那么多呀,凑上前去,说道:“文姑娘,咱们快点开始吧。有什么话,等出去再说吧。咱们先把命保住。”
文姑娘当然比谁都清楚现在的严峻形势,就低声道:“我听你的就是了。不过我不知道那女干功力的口诀。”
唐吉便贴耳说了一遍。那口诀很简单,用不着怎么吃力背的。文姑娘想到即将到来的命运,芳心乱跳,嘱咐道:“唐吉呀,你可得温柔一点呀。我很怕痛的。”
唐吉亲吻着她的脸蛋,说道:“你在被人家用刑时,怎么不怕痛呢?”
文姑娘回答道:“那是不一样的。我对这事什么都不懂的,你可得教我的。”
唐吉兴奋极了,说道:“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吗?你不是曾经看过我干别的女人吗?轮到自己被干了,就不懂了吗?”
文姑娘羞不可抑,闭上美目,任唐吉乱来。唐吉想到马上能占有文姑娘,一颗心跳得好有力,简直要跳出肚子一样。
唐吉搂着她的肩膀,将大嘴移到文姑娘的唇上,贪婪而热情地吻着,舔着,拱着,感觉一会儿后,就将舌头伸入文姑娘嘴里,跟小香舌没命地缠在一起。另一只手使劲地扭着文姑娘的奶子。极力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想使她尽快地动情。
文姑娘以前也跟唐吉干过这事的,但这回的感受大不一样。她的心态发生变化,因为唐吉这回要跟她动真的了。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是个呼风唤雨,不畏强暴的大人物,但她本质上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所以,她跟别的姑娘一样,到这个关键时刻,也是又羞又怕。
不大一会儿,唐吉就将她的上衣打开,使她露出奶子来。洁白的肉球,粉红的奶头,叫人一看就有反应。唐吉仍占着唇舌便宜,一只手在两只奶子上抓来按去,不依不饶,大过手瘾。那奶子非常敏感,已经胀了起来,小奶头柔起来,樱桃般地挺立在顶端。
文姑娘全身发热,忍不住哼出声来。美目半眯着,望着唐吉英俊的带着几分兽性的脸。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她不能阻止。她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么个地方失身。人的命运是难以想像的。
唐吉又将文姑娘的裤子解开,将一只手伸了进去。那里已经有了水分了,毛好多呀。文姑娘将唐吉的手夹住,挣开唐吉的大嘴,娇哼道:“唐吉,不要呀,你不要占我的便宜。”
唐吉知道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就微笑道:“你别怕呀,你很会就会喜欢这事的。以后你一天不干,你都会不舒服。”
文姑娘下意识地在捂自己的奶子,嗔道:“我才不会呢。我不会那么下贱的。”
唐吉开导道:“那不是下贱,那是人的正常需要。”说着不由分说,将大嘴儿凑上乳房,女干吮着文姑娘的一个奶头。文姑娘象被受到电击一样,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大脑象是失去正常思维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轻推着唐吉的头,不让他做恶。可唐吉的的性技巧非常厉害,那不是文姑娘能挡住的。
唐吉的嘴玩过这个,就移到那一个,把两粒奶头都舔得水淋淋的,麻酥酥的,痒丝丝的,使文姑娘大为爽快,那推头的手也改为按了。双腿也渐渐打开。这下唐吉方便下手,在绒毛上梳理几下,向小丘上探去。在那粒小豆豆上又拨又挠,又夹又拧的,害得文姑娘双腿抖着,嘴里啊啊直叫,鼻子也喘得厉害。更要命的是一种难忍的骚痒从下边传来,使她有一种需要。那需要越来越强烈。敏感的小穴在唐吉的刺激下,已经淫水涓涓了。
唐吉大乐,手指在她的洞口、菊花上触摸着,时轻时重,时松时紧,那节奏跟力度把握得恰到好chu,使文姑娘的性欲迅速地升高。要不是她还有点理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她早就大叫出声,娇躯狂,呼唤着男人干她了。
唐吉摸来抠去,玩得不亦乐乎。唐吉忍不住将她推倒,想用这个姿势给她开包。哪知道文姑娘的后背一着地,就啊地一声叫。唐吉一下子想起她受刑的事。他知道这是碰到她的伤口了。他心疼她,连忙拉起来。那奶子在一倒一坐的动作下,微微地颤着,将唐吉的魂都给勾走了。
在这种情况下,唐吉认为她的水流得不够多,她还并没有完全动情。于是,他想多下点工夫。
他将文姑娘拉起来,让她背身弯腰,双手把住栏杆,把屁股翘起来。这一姿势使文姑娘大羞,叫道:“唐吉,你羞死我了。我不想这么干。要是让我教的人看到,她们会笑死我的。”
唐吉一边将文姑娘的裤子拉下来,一边开导道:“如果这一幕要是真让他们看到了,他们一定会说,原来教主这么迷人呀,教主也是真正的女人。”
将下身扒光,文姑娘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出来。文姑娘知道男人在看她的下边,羞得闭上眼睛,还将腿并得紧紧的。但是没有用呀,在这个姿势下,男人什么都看到了。
文姑娘的屁股很白很圆,白得发亮,圆如满月。屁股肉嫩得能掐出水来。丰美的臀肉之间,有一朵浅褐色的小菊花。一圈花纹紧紧的,皱皱的,干干净净的,还随着文姑娘的呼女干冉冉地收放着。看得唐吉呼女干都快停止了。菊花下边,诱人的沟里,可见稀稀的绒毛,但越往下越密,每根毛都又黑又亮,还都带着弯度。毛虽多虽密,但分布得恰到好chu,一点不乱,不但不影响美感,还使文姑娘的下边有了神秘美。
那嫩红的花瓣在绒毛中半隐半露,引发了男人的好奇心。唐吉半蹲下身,分开绒毛,观察她的私chu,只见那花瓣红红尖尖的,还沾了晶莹的露珠,散发着带着几分骚腥的气息。这气息令唐吉发狂。他知道这就是文姑娘的味道,他很想尝尝她的滋味儿。
唐吉象看到珍定一样,对文姑娘的下体爰得发疯。他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屁股,使劲地捏着,按着,肉真嫩,唐吉真怕给扭破了。
唐吉一探头,用嘴亲吻着文姑娘的屁股,文姑娘爰到攻击,哼着叫着,摆动着屁股。唐吉喜欢她这样,因为她一动,前边的奶子在晃动,那双孔也在变化着。
唐吉热情如火,扒开文姑娘的屁股,用舌头舔着她的菊花,舔得文姑娘身子直摆,菊花也一缩一缩的。唐吉流出点口水,从菊花开始,往下扫荡着。这一下文姑娘受不了,摇着屁股叫道:“唐吉呀,你真会玩,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要被减低弄死了,啊,舔得真好。”那声音又柔又媚,跟平时一脸威严,说话严肃的文姑娘判若两人。这样的形象才是她最迷人的一面呢。
她的浪叫如火上浇油一般。唐吉更加卖力地亲吻着亲爰的姑娘的下边。本来文姑娘是紧合双腿的,这时唐吉很轻易地就将她的双腿分开,那花瓣也看得比较清楚了。那里的水流得更多。
看着那诱人的水光,唐吉把嘴凑上去,大口吃着她的春水,吃光后,就舔着小豆豆,就轻咬花瓣,把文姑娘弄得淫声浪语,不能自持,她感到自己的灵魂都离窍了。现在她最大的希望是这个种舒爽能一直持续下去。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舒服呢。
在潜意识里,他渴望更大的风雨跟浪潮。她也想象别的女人那样,在男人的攻击下,享受欲死欲仙的味道。她没有尝过那味儿,但她想那一定是不坏的。不然的话,那些女人也不会那么浪荡。她也想当一把浪女了。
文姑娘动情了,被唐吉挑逗得不行了。唐吉也兴奋之极,把淫水吃得更多。他的嘴上不但湿淋淋的,还沾着一根绒毛呢。那是属于文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