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厚的功力!”
插在墙中的竹筷丝毫无损,院内众人目瞪口呆鸦雀无声时,杨名出现在门口, 拍手并大声赞。
赵斌不再理会持刀那人,扭头看向杨名,见其兴奋之色浑不似作假,便冲他 拱手,认真地回道:“多谢杨兄夸赞,小弟未向主人家打声招呼,此举实属无奈, 请见谅!”
“赵兄不必介怀,说实在的,在下高兴尚且不及,又怎会在意此等小事?赵 兄才智之高在座各位想必早已领教,在下却未料到赵兄功力竟也如此深厚,真可 谓是文武全才!今日各位来此参加武林大会,均是怀着助我杨家、共讨炼狱之心, 我杨名又岂会如此小心眼?我有个提议,赵兄何不趁此机会盟主之位收入囊中, 以赵兄的才能,想必无人不服,正道讨伐炼狱教的胜算必定大增!”
杨名这番近似崇拜的话却让赵斌一时难以适应,只是简单回了一声:“杨兄 过奖!”
“赵兄不必客气,请坐,等会儿可得陪为兄多喝上几杯!”
赵斌与杨名接触不多,对他没多少好感,但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刚才杨名的 一番话却让赵斌对其刮目相看!
“哼!虚伪!”
赵斌这才刚刚坐好,身旁的刑岩却嘀咕着。
“你就是看人家比你白,比你长的俊,你这是嫉妒!”
李玉珠听到了,毫不犹豫地打击起了刑岩。
刑岩不客气地反击道:“嘁,我用得着嫉妒他?你什么眼光?”
沐琳笑道:“玉珠姐,你知道石头哥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李玉珠想了想,疑惑地问:“长得黑,块头大?”
“不对不对,我告诉你啊,他最大的特点就是脸皮厚,比城墙还厚!”
“噗嗤!”
桌旁的三个女人闻言顿时笑出了声,指着刑岩那张黑脸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莺莺燕燕的吵闹声惹得周围几桌的目光纷纷投射而来,也为这满是臭男人的院子 增添了一番别样的景色!
“各位不辞劳苦远道而来,干天庄上下不胜感激,杨某在此敬各位一杯,请!”
“杨庄主客气了!”
“大会并不急于一时,诸位一路行来想必已然劳累,庄内客房早已准备妥当, 待午宴结束诸位便可稍事歇息!”
……
杨凡为武当几人准备了一座独立小院,共有四间房。
赵、邢二人各选一间, 带着娘子回房歇息。
最后的静明刚一进门便将门紧紧地锁上了!
“师叔,大白天 锁门做什么啊?”
见静明慵懒地靠在门上,满脸春情,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自从成亲之后, 静明几乎日夜求欢,对赵斌的要求更是百依百顺尽心满足,一想到静明在床上淫 荡表现,初为人妇的沐琳就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烫!
“师叔,今早出门前咱们不是,不是才做过,,那事吗,,你还求饶来着,, 怎么现在又,,,”沐琳声音越说越小,娇嫩的脸蛋也爬上一层红晕。
“我……我也不知道……自从把身子给了斌儿之后……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我从 不会想那些羞人的勾当……可是如今……一旦离了斌儿的肉棒……就魂不守舍的……恨不得叫斌儿将我生生插死才好,,”“师叔,你下面现在还肿呢,早上都 被操得眼翻白珠开口求饶了,现在又想要了?”
沐琳调笑着。
“我……我也不知 道……只是……小穴已经……痒死了……我……只想要斌儿的肉棒……将小穴… …填满……”静明越说越羞,只觉双腿发软,腿间似有上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奇痒 难忍。
“哼,斌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师叔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对你言听计 从,任你百般摆布都毫无怨言,你还不快去满足她?”
沐琳听得又羞又气,羞的 是静明竟能将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说得出口,气的是这些话语她自己却是难以 启齿!
沐琳含羞带嗔的语气叫静明忍不住笑出了口,走上前,玉指勾起沐琳洁白 的下巴,调戏道:“小浪提子,吃醋了?”
“我才没有吃醋,哼!啊,师叔你才 是浪提子呢,又骚又浪!”
“我就是骚就是浪,我就喜欢徒儿的大鸡巴把她师父 操得欲仙欲死,我可不想某个小姑娘死鸭子嘴硬,早上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喊的 那句' 斌哥哥……大鸡巴操得琳儿舒服极了……要死了……琳儿要被亲亲相公插 死了……' !”
静明毫不客气地回应着。
那话是她临近高潮时情不自禁喊出来的, 沐琳羞愧难当,转而向赵斌求援,“斌哥,师叔她欺负我,你也不说句话!”
“难道你不想吗?”赵斌反问沐琳。“我……”沐琳顿时语塞,其实她心中 心中也时刻想念着肉棒的滋味,却实在难以开口!
“傻丫头,成亲这么久你怎么还是放不开呢!既然嫁给了斌儿,我们整个人 都是他的了!只要我忠于他一人,在床上就算我再骚再浪,哪怕是下贱也好,斌 儿他都不会介意,反而会更加喜欢的!对他而言,我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秘密, 只要他愿意,师叔可以用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为他服务!”
“砰!”“哎哟!”
沐琳正感动呢,门外传来一阵动静!
静明刚吐露心扉,却不曾注意门外竟有人偷听,听那喊声分明就是赵斌的好 兄弟,顿时火冒三丈,冲门外急吼道:“邢岩,皮痒了是吧?放着两个漂亮媳妇 独守空房跑我们门外偷听?你再听一会试试,再不走小心我拧掉你的耳朵!”
门外的邢岩本想来聊聊天,却意外听到人家夫妻间私密谈话,听得入神,心 中浮想联翩,没注意脚下打滑摔了个跟头,刚爬起来就被静明的吼声震得脑袋里 “嗡嗡”响,顿时漪念全消,脑中全是“河东狮”“母夜叉”的形象,立刻灰溜 溜跑开了,“师叔饶命……不敢了……不敢了……”
屋内三人相视大笑不止!
听脚步声走远,静明又“呸呸”两声,“这个臭小子真是皮痒了,好好的气 氛都给破坏掉了!咱们继续?”
沐琳面红耳赤,低头不语;赵斌则不断在二女身上扫视,含意不言而喻!
静 明“哧哧”笑着,心道:“这丫头怎的还是放不开,今天要当着斌儿面好好调教 她一番才行!”
静明双手径直摸向了沐琳胸前一对玉峰,食指隔着衣物对峰顶那 个点开始轻挑揉捏,在她耳边挑逗道:“好妹妹,你这里已经硬了呢!”
“啊!”
胸口受袭,沐琳只觉从胸口窜出一道电流似的,电得她浑身又痒又爽,羞愤 得急忙后退逃离那双魔爪。
“师叔,你,,”不料静明又欺身靠了上来,右掌闪 电般撩开她的裙摆在其腿间抚摸而过。
“师叔……你……你这个……女流氓……”沐琳再退,屁股抵在桌上已经退 无可退。
静明妩媚地笑了笑,伸出右手中指在她面前晃动几下,又将手指在受惊 的沐琳粉脸滑过,“妹妹,感觉到了吗?手指有点湿哦!”
静明那慵懒而魅惑话语就像一道道魔音将沐琳重重困住,不断搅乱她的心神, 只差一点就要将她彻底淹没。
“师叔,你,你到底想怎样啊?”沐琳欲哭无泪, 未料今日在相公面前被师叔给调戏了!
“妹妹,这里大了不少,有长进哦!姐姐只是想要妹妹帮帮忙啊!”
“帮忙?”
“对啊,那个坏家伙,每次都把姐姐弄得求饶,姐姐一个人可承受不住,你若不 帮姐姐顶着一阵,只怕姐姐要叫那坏东西弄坏掉的!”
“啊?”
“哎,这个事本 来不想跟你说的,现在说可就扫兴了!”
静明整个人好似颓废了一样,软软地坐 了下去,“师叔,怎么了?”
眼见静明从女流氓瞬间变得那么多愁善感,沐琳大 惊,坐下追问。
爱怜地轻抚着沐琳的脸颊,又为她整理鬓角发丝,动作轻缓就像 是对着自己女儿,“琳儿,委屈你了!”
“姐姐,,”“听我说,其实也没什么 大不了,就是想让你为咱家留个后!师叔已经上了年纪,这段时间天天与斌儿厮 混,可肚子不争气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只怕这辈子都不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了!”
说到伤心事,静明默默抹了把眼泪,“我们与炼狱教的决战只怕不远了,战况险 恶其中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若是不能在大战前留下一丝血脉,一旦出事只怕 咱家后继无人啊!”
“琳儿你每次稍承雨露便不醒人世,斌儿又不忍让你受苦, 而我却是有心无力,承接那么多却毫无起色!”
“如今我们与炼狱教已是势成水 火,不死不休,我只望你能多承担一些,如果你有了,我和斌儿才能安心与炼狱 教一决生死!”
“姐姐,我知道怎么做了!”
邢岩灰溜溜跑进房,忙将门掩上,大口大口喘气,见两位娘子一脸怪异地望 着自己,赶紧解释道:“我不过是去找他聊天,差点回不来了!”
“怎么啦?”
邢岩将刚刚那惊悚一幕说于二人听,叹道:“真没想到师叔竟会说出那样的话, 平日还真没看出……哎……疼疼疼……”
话还没说完,白冰瑶却走上来一把拧起邢岩的耳朵,斥道:“你偷听赵师弟 夫妻间私房话本就不对,将此事传入他人之耳更是错上加错,最不该用你那龌龊 心理去揣度静明师叔,当真该罚!”
玉珠见邢岩疼得龇牙咧嘴,赶忙求情道:“白姐姐,你放了石头吧,我觉得 他说得没错啊,,师叔她,,,怎么,,,那么,”只是那“淫荡”二字却说不 出口!
“哼,先饶了你,给我站好!”
白冰瑶松开手,“你这个石头脑袋就是比不上你兄弟聪明!师叔以前是什么 样的人你们总比我了解吧,难道成亲嫁人了就变为另外一个人了吗?”
邢岩在一旁乖乖站着,手捂着被拧得通红的耳朵,顿时羡慕起赵斌了,人家 的两位娘子对他千依百顺,而自己呢?
看邢岩一脸委屈,白冰瑶接着说:“等我说完你就知道该不该拧你了!我问 你,咱们与炼狱教大战之日是长还是远?你现在可有子女?万一咱们在大战中不 幸遇难,谁来为你邢家续后?”
“对哦,与炼狱教一战在所难免,要是我出事了,那咱老邢家香火不就断了 吗?何况你们俩肚子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哎呀,我明白了,师叔她是想,,,我 该死,,”想明白后,邢岩立马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边说:“我该罚!”
“娘子,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是啊,白姐姐,原谅石头吧!”
“哎,玉珠,为石头延续香火的任务恐怕就得落到你身上了!此番大战,我 和石头是必定要参加的,你武功不济,行走江湖的经验不足,还是不要去了!”
李玉珠听完,满面红霞,“我……我们不是……也常和他……那样么……”
“其实我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只是一直羞于开口,还是师叔的话点醒了我! 哎,师叔恐怕生不出孩子了!”
“什么!”
“不会吧!”
“若非如此,恐怕她也不会亲自劝说琳儿妹妹了!”
白冰瑶愣了下,脸突然 红了,“我,我与玉珠早早就被你破了身子,可师叔和琳儿不同!如今师叔无法 怀孕,为赵家延续香火的责任就只有琳儿承担了,她们前不久才破了身,如何能 承担得住呢!”
听到这里,邢岩脑子里突然冒出个荒唐想法,不过随即又否定掉了,实在是 太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