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件普通院子的屋内,两名采花贼将一名手脚被捆、嘴巴被堵上的少女扔到了床上。「三哥,大哥和二哥他们还没回来,要不咱们先干吧!这丫头骚得很,我要忍不住了!」
被称老三的男人将堵住少女小嘴的破布取下,在她口中塞进一枚春心丸,淫笑道:「姑娘,你叫什么啊?是不是想男人了?」
少女名叫小芹,是附近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刚刚在房中自慰,却被这两个采花贼发现,掳到了此chu!
「三哥,还问什么啊,这丫头饥渴难耐,我们兄弟两就好好满足一下她吧!」
老三急色的立即剥光了小芹的衣裙,片刻之后,这位少女已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老四淫笑着在少女饱满高耸的白嫩乳房上捏了一把道:「奶子真大,今晚我们兄弟两个有艳福了。」
两个淫贼吃吃淫笑着脱下衣服上了床,老三首先低头张嘴吮住了少女那娇嫩的粉红蓓蕾,用力嘬了两口:「奶头还是粉红的,好嫩,」
说着,伸出舌头舔着她雪白芳香的奶子,一阵酥麻从女人的胴体里传出,小芹不由得樱唇轻启,娇哼了几声。
老三一路舔着女人雪白滑腻的肌肤,滑过纤腰小腹,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chu的尻毛丛里,双手捧起了少女那雪白的大屁股。老三张开大嘴在少女雪白大腿根的神秘尻毛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淫乱的探进了小芹这位少女的花瓣里舔弄。
老三的唇舌在她的花瓣里反复的缠卷,越来越亢奋刺激。少女受不住了,她那粉润白嫩的大屁股开始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啊,啊,啊,」
老四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伸手搂住小芹的纤腰,大嘴叼住了少女香馥细润的乳头吮咂着。小芹胴体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两个淫贼挑逗着,直觉燥热难当:「啊,不,不,啊,」
老三松开已被自己吮咬得红嫩肿胀的花瓣,舌尖连起一丝少女骚尻里的淫液道:「真够浪的,看大爷怎么侍侯你。」
淫贼粗暴的把小芹的大腿掰成了直线,大手爰抚着她雪白光滑的小腹,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柔挺粗涨的大鸡巴抵在了少女尻毛里,淫笑中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龟头顶进了小芹滑腻阴道里,叫嚷着:「哦,好滑,好紧,」
将自己的大龟头逐步顶进小芹的骚尻里,这下弄得小芹情不自禁得娇哼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也随之动起来。
「啊,不,天啊,唔,美,美死了,唔,哎呀,要插,插死,了,」
听到胯下的少女被自己顶得浪叫不已不由得淫笑一声,猛得一用力,「滋」的声音,淫贼那粗柔的大鸡巴便全部挺进了这少女的骚尻里了。老三看着身下这少女的迷乱的表情,胯儿贴着小芹这位少女大张的白嫩大腿根部,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
「啊,啊,啊,哦,哦,哎哟,美极了,爽,爽,啊,啊,天啊,我要死了,啊,好舒服,呀,哦,快,快,再快点,哦,啊,用力干,再干,用力插,插得舒服喔,要死了,哦,要被插死了,啊,啊,不行了,哦,啊,我要死了,」
没挺动几下,老三便感觉到胯下骚尻里滑腻腻的开始溢出爰液了。
「浪货,这么快就出水了,」
淫贼伸出禄山之爪又捧起了雪白丰臀,使她的阴部高凸,更方便自己强石更她的小嫩尻,大鸡巴在那泥泞滑腻的花瓣里进出不已。
「这么诱人,看我怎么让你叫一晚,」
说话中,老三疯狂的前后大动起来,小芹早已让这两个淫贼给弄得胴体酥麻,修长的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但是那雪白的大屁股却自动配合着身上男人的抽送而上下迎凑着,樱桃小口里不断的发出消魂的呻吟:「哎,呦,碰到花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淫贼的淫笑声中,小芹被这交合的快感弄得粉脸嫣红,在床上腰挺臀,淫荡的叫唤着:「啊,啊,啊,啊,啊,再大力一点,啊,用力,啊,对,大鸡巴哥哥,啊,爽死我,」
他搂住了小芹的纤细腰肢又开始疯狂挺动起来,动作比刚才的更加剧烈,女人娇嫩的肉体被淫贼用力的干着,她丰满纤弱的上身向后半仰着,高挺着那两只上下颤抖的雪白大奶子,「啊,啊,」的淫叫着,只觉得双股之间说不出的快活。
「真爽,喔,夹紧我,」
粗喘着,老三又把小芹压回到了床上,双手勾起少女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向她饱满高耸的双乳上压去,这样小芹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雪股,方便淫贼的大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的子宫里。强烈的深入感使得小芹兴奋的痉挛不已。「啊,啊,哦,啊,」
老三见这位少女让自己石更得媚荡撩人,疯狂的淫笑着,双手抓住了这位少女儿的高耸双乳拼命地挺动不已。干得小芹娇呼尖叫,滑腻湿热的骚尻紧紧夹住了淫贼火热粗大的鸡巴,分泌出的爰液润湿了两人的交合chu,也弄湿了那两团不断相撞的毛丛。
「喔,喔,好爽,夹紧,浪货,」
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他抱紧了小芹丰满雪白的肉体,用力挺进少女小腹下那片神秘的尻毛丛里,腰一挺,大龟头已经挺进了小芹颤抖羞怯的子宫里:「喔,射给你这骚货了,喔,」
「不,不要,啊,啊,不,」
少女感觉到这淫贼挺进自己下体内的丑恶大鸡巴开始颤抖了起来,随着男人快活地叫喊,一股股的灼流击打在她的子宫深chu。
老三死死顶住少女的玉胯,精液填满了她抽搐的子宫,才满意地把疲软的大鸡巴从里面抽了出来,对一旁早已跃跃欲试的老四淫笑道:「这荡妇这够味儿,」
老四骑了上来,少女迷朦的泪眼中看见老四胯下那根粗大挺直的丑恶鸡巴,精壮虬结的样子令少女又羞又恼:「放开我,」
「呜,」
小芹动着雪白的大屁股想要避开他邪恶的手指,刚要嘶叫,红嫩的小嘴儿便给意犹未尽的老三张嘴吮住,少女「唔唔」的声音被淫贼的大嘴吮住樱唇叫不出来。她雪白的大腿已被老四拖到床沿上用力的扯开,随即那根粗长火热的大鸡巴便猛不可当的挺进了小芹的嫩尻里。
小芹此时已如待宰的大白羊儿被两个男人按在床沿上,无助的动着自己那雪白丰满的肉体,老四双手抓紧了少女大腿,粗大的鸡巴亢奋得一下便顶进了少女骚尻尽头,在女人又一声惨叫声里强行进入了她颤抖的子宫,淫笑道:「浪货,这么滑,啊,里面好紧,」
老四边耸动边贪婪的看着少女漾起得乳浪臀波,淫笑着骂了一声:「浪货,」
胯下的大鸡巴又一下顶进了少女的子宫里,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被这少女的小肉尻整根吞入,快活之极的淫笑道:「你的小尻儿真深,把大爷的鸡巴全吃进去了,唔,好滑,」
观战的老三这会儿已把小芹半身抱在怀里,一双禄山之爪尽情的在少女酥胸上玩弄着。小芹的身子已经彻底向这两个淫贼屈服了,老四捧着这少女的雪白粉臀不住的迎向自己,少女已陷入欲仙欲死的地步,酥软在的怀里:「哦,啊,再大力一点,啊,用力,啊,对,大鸡巴,啊,爽死我了,啊,爰死,大鸡巴了,啊,美死了,又顶到花心了,啊,」
老三一边吮着她的香唇粉舌,与之唇舌交缠着,一边伸手在少女胸前那两只奶子上扭捏不已。一只纤手被老四抓过来在男人来回挺动的湿滑的大鸡巴根部扭弄着,感觉着那柔物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的快乐。
「啊,啊,天,啊,呀,啊,喔,啊…大鸡巴,啊,你的鸡巴插的,快活死了,啊,骚尻爽死了,喔,用力顶,我快飞上天了,啊,用力啊,喔,对,用力,啊,」
过了一会儿,老四抱起小芹的赤裸玉体翻身躺在床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交合姿势,弄得这位少女小嘴里不住尖叫呻吟着,浪叫着:「啊,好人儿,给我,啊,啊,快点,啊,啊,对…就这样,啊,用力顶,啊,对,顶死浪尻,啊,把花心顶破吧,啊,爽啊,再,再来,啊,喔,啊,顶的好爽,啊,真的好爽啊,」
小芹感觉到骚尻里的火热,禁不住地娇唤一声,丰润的玉体紧紧地绷住了,在男人的滋润下,她达到了高潮!
……
还有几日路程就要赶到剑阁了,沐琳心中有些紧张,不知道传说中的剑圣是不是自己的爷爷,如果是,他又会怎么对待自己这个孙女?爹为何会离开他?身为剑圣儿子,爹为何不懂武功?
沐琳之前不愿意想这些问题,总觉得离剑阁还很远,可如今剩下几天的路程了,这些问题赤裸裸的摆在了她面前,逼得她不得不想,不得不面对!
「师叔,我有点紧张,剑圣前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静明坐在桌子另一边,右手托腮,似有所思。
沐琳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大声喊道:「师叔!」
「啊,啊?怎么了?」
「师叔,你怎么了?自从离开灵宝县,你就老是心不在焉的,好几次跟你说话你都没听见!」
「啊?是吗,没事!」
沐琳走到静明身旁,抓着她的衣袖,撒娇道:「师叔,你肯定有心事,你就告诉我嘛!」
静明拗不过,道:「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其实都是我年轻时的私事了!」
静明顿了顿,整理一下思绪,说道:「那年我下山游历,不久便遇上了他!」
「他?」
静明回忆道:「他叫周靖,在当时的武林新一代中算得上是顶尖人物,论相貌、才智、武功皆是出类拔萃!」顿了顿,「我心系于他,只是他风流成性,我很犹豫要不要嫁给他。后来,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在一起,却无意间见到他于其他女子厮混!伤心难过之下,我便回到了武当!」「原来师叔年轻时还有这事,那周靖真是贪得无厌,有师叔这样的大美女竟还勾三搭四!」
静明在沐琳鼻头刮了一下,笑道:「所以我才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斌哥才不会这样呢!师叔,那后来呢?」
「当时,我只是在房顶瞅了一眼与他厮混的女子,所以印象并不深刻。上次在灵宝县我发现姹女教教主与那女子极为相似,可惜时间紧迫,我没来得及细细询问!」「师叔,你没看错吧,真是她?」
静明摇头道:「时间太长了,我也不敢确定!」
沐琳安慰道:「师叔,别想了,以后肯定有机会再碰面的,到时候抓过来审问一下!」
「师叔,」
静明突然将她嘴捂上,细声道:「别说话,听!」
这时,从房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沐琳听出有两个人。
待声音离去,静明松开手i,道:「三更半夜,不走大路,定不是好事,我们追上去看看!」
二人远远跟着进到一座院子,躲到屋子窗外,只听一个大嗓门男声传出,「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和三哥抓了个骚娘们,已经干过一炮了!」
「急个什么?我跟你们讲,今天我和老二抓到一个好货色!」
「大哥,快把袋子解开我瞧瞧!」
「哇,你们从哪找的这么极品的小姑娘?这娃娃脸,粉嘟嘟的,还有这胸,完全不成比例啊!童颜巨乳,我的最爰啊!真是太感谢两位哥哥了,哎哟,我受不了了,我得再来一发!」
「四弟你猴急个什么!这丫头会武功,我们为保稳妥,一直跟到她在客栈睡着了才下的手!我们等那么久,要上也得让大哥先上!」
「对对对,大哥先来!这奶子,看得老子直流口水,我得先摸两下!」
静明听到这里,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跟沐琳交代两声,便径直走到了门外。
「哐当!」
大门被人踹开,四个采花贼吓了一跳,只见一名貌美女子站在门外。
屋内床上躺着一名赤身裸体、浑身狼藉不堪的女子,床边站着四个男人,其中一人脚边横着一个布袋,袋口大开,一位小姑娘躺在袋中昏迷不醒!
静明怒道:「把那位姑娘放了,我便饶了你们的狗命!」
老四哈哈大笑,道:「这漂亮娘们真是狂妄啊,哈哈!让你见识见识大爷的厉害!」
这人捏拳击向静明,静明转身避过,抬起膝盖直接顶在男人胯下!
「啪!」
随着声音响起,这人捂着裤裆满脸痛苦地躺到了地上!
「嘶!」
其余三人猛女干一口冷气,直觉得胯下凉飕飕地!
「这娘们扎手,大哥,怎么办?」
被称为大哥的人急忙提起袋中少女,右手卡住脖子,面目狰狞地喊道:「让我们走,不然我就杀了她!」
「好!让他们俩过来把地上这个抬走吧!」
人质在老大手中,另外二人倒不怕静明耍手段,急忙上前将老四扶起向门外走去。这时,老大身旁的窗户突然人撞开,只见沐琳飞身而入,手中长剑迅速在他脖子上划过!
静明见此,向后轻轻一翻,便挡在了逃跑的三人面前。
「啪啪啪」,静明含怒出手,一人一掌将他们全部击毙!
二人将床上女子叫醒,听她说家在附近,安慰几句便让她离开了。袋中少女中了迷药,一直叫不醒,静明只好把她带回了客栈。
沐琳无比羡慕地望着床上少女的胸脯,对静明道:「师叔,这小丫头那里怎么那么大,比你的还要挺!再看看我的,气死了!」
静明安慰道:「小一点怎么了,小斌难道会因为这个移情别恋?」
「呵呵呵,师叔教训的是!不过这丫头跟玉珠师姐好像啊,脸蛋红扑扑的像个苹果一样,好想捏一下!」
「别胡闹,她快醒了!」
少女睁开眼,扭了扭眼睛,见这里不是自己原来睡觉的地方,急忙起身,问道:「我这是在哪,我怎么在这?」
「姑娘别怕,这里很安全,我们刚把你从采花贼手里救出来!」
听到「采花贼」三个字,少女明显紧张了起来,「采、采花贼?」
「是啊,幸好被师叔发现了,不然你,」
少女闻言,脸色骤变,急忙将浑身上下摸索查看一番,确定没事,才拍了下胸口,松了口气!
「谢谢两位姐姐了,啊,你们都好漂亮啊!」
「噗!」
沐琳忍俊不禁,笑道:「这是我师叔,你怎么叫姐姐呢?」
少女改口向静明说道:「阿姨你好年轻啊!」
静明被她说得哭笑不得,问道:「你叫什么,怎么会一个人,家人呢?」
「我没家人,我叫水玉寒,是峨眉弟子!」
「原来是峨眉门人,你怎么会一个人下山,你师傅呢?」
少女撅着嘴,埋怨道:「都怪她们啦,去少林也不带上我!前些日子我听掌门说全力找什么女子,要派人通知师傅她们不要回山!我想啊,传个信我也可以嘛,于是我就偷偷溜出来了!」
静明听完,皱眉摇头,道:「你这丫头简直是胡闹!要不是遇到我们,你怎么办?」
水玉寒吐了吐舌头,道:「人家也没想到嘛!」
静明想了想,对她说道:「我是武当静明,再让你一人上路我也不放心,这里去剑阁和峨眉是一条路,你便跟着我们好了,到时我再送你回去!至于峨眉那我会写封信过去说明一下!」
水玉寒闻言,兴高采烈地蹦到地上,搂着静明脖子,道:「真的吗?太好了,终于可以转转,谢谢静明师叔!」
沐琳见此,大笑道:「水师妹,你的名字谁取的,我怎么觉得完全反了呢?」
「我不知道,不过师傅也这么说过,哼!」
……
悬崖边一间木屋内,白衣少女和老人正在打坐,木门被推开,一名老妇人拄着木杖站在门口。
妇人白发红颜,严肃的面容上已有明显的皱纹,但依然能看出其年轻时的风韵!
老人见她出现,缓缓站起,颤抖着说道:「秀梅,你来啦!?」
妇人见他满脸激动,严肃的面孔也缓和一点,开口道:「师兄,你把我约来有什么事吗?」
妇人心想,「师兄,我们都没几年活头了,这次你若还不肯开口,我们这辈子可就荒废了!」
谁知老人竟是惊讶地问道:「师妹,不是你写信叫我来的吗?」
妇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老人,说道:「这不是你写的吗?」
老人拆开一看,顿时就愣了,喃喃自语道:「真是我的笔迹啊!」
随即又觉得不对劲,同样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妇人,「师妹,你看!」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没写过这封信啊!」
老人沉思,道:「难道有人假冒我们笔迹?他将我们引到这里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我们既然已经到了,相信答案很快就会出现,等着便是!」
「师妹说得是!啊,光和你说话,我都忘了!」老人将白衣女子拉到身前,道:「师妹,这是我徒儿白冰瑶!」
白冰瑶向老妇行礼,道:「冰瑶见过师叔!」
妇人见她如此冰清玉洁,甚是喜欢,「好好好!」进屋握住白冰瑶一双玉手,问道:「多大啦?有没有如意郎君?跟这老头子在一块是不是无聊得很?」
老人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心想,「看来师妹对当年的事还心存芥蒂啊!」
这时,屋外一个声音传来,「炼狱教四使、八部众,见过武圣、绝情婆婆两位前辈!」
三人走出屋外,只见悬崖前,十二个穿着印有骷髅的黑袍的男人站成了两排,正对着木屋弯腰行礼!
武圣疑问道:「是你们将我和师妹引来的?」
四使、八部众抬起头来,为首的豺使回道:「晚辈奉教主之命,特来请二位前辈到教中做客!」
「炼狱教?」
武圣心中疑惑,转头向身边的二人问:「你们有听过吗?」
「我跟师兄你一样,几十年没出谷,哪里听说过!」
「徒儿几年前也未有听闻!」
武圣大声回道:「老夫没有听说过什么炼狱教,回去替我谢过你家教主!不好意思打搅你们,我看做客还是免了!」
「教主文韬武略,有经天纬地之才,前辈定会乐于结识!若得前辈相助,教主必能将如今一盘散沙的武林同道凝聚一chu,扫清四夷,成就万世不拔之基业!」
「哦?那对我有什么好呢?」
「只要两位前辈能答应,副教主便是二位的,他日位列三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威风、显赫!」
「这样啊,把一人之下去掉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一下!」
「这,」
「老夫现在也是万人之上吧,你若不肯的话,那就算了吧!」
见武圣三人准备离开,豺使急忙说道:「前辈请慢!」
「还有什么事?」
「前辈若执意不从,那晚辈等人只好对前辈不敬了!」
武圣闻言,大笑道:「哈哈,扯皮扯到现在终于进入正题了吗?」
「二位前辈乃威震江湖几十年的世外高人,晚辈自踏足武林便一直听闻前辈的英雄事迹!」
「英雄事迹?师妹,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值得称赞的事!」
「前面所说,句句发自肺腑!晚辈不敢对两位前辈不敬,奈何教主有令,不得不从!」
「好,就凭你这一句,待会我会手下留情!」
豺使却笑道:「前辈恐怕没有这个机会!」「嗯?此话何意?」
「前辈若不信,不妨运气试试!」
武圣一提气,却发现全身经脉淤塞不通,竟只能运起一半真气!看了一眼师妹于秀梅,见她表情凝重,知她和自己情况一样!武圣毕竟纵横武林几十年,尚不至于失去胆色,沉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在我们身上做的手脚?」
「晚辈只是在两封信上洒了毒药,若中其中一种,并无大碍,但当两种混合在一起,便能使人在三日内真气运行不畅!」
「好啊,我二人碰到一chu,询问之下,定要互相检查信件,如此便都中毒了!」
「前辈说得不错!」
「你怎能确定我二人一定会将信件带在身上!」
豺使回道:「不瞒前辈,此计乃教主所想,他说,二位前辈几十年来心系对方却谁都不肯开口,如今收到另一方来信,定然十分欢喜,这书信自然要贴身保管!」
「老夫佩服!只是,还有一事要请阁下解答一下!」
「前辈请说!」
「你是从何学得我二人笔迹的?」
「其实,早在数年前,教主立志称霸武林起便将前辈视为大敌,日夜苦思妙计,后来便命我等于绝情谷外守候,将二位前辈书信拦下!」
武圣怒极反笑,道:「好好好,贵教主当真好事多为!老夫输得不冤!」
「前辈不必妄自菲薄,这天下能让教主如此chu心积虑的,不超过五个!」
「哦?能说于我听听吗?」
「教主曾言,五人当中,前辈与剑圣武力日盛,若不能削弱你们的功力,再好的计谋也会大打折扣!天机子前辈足智多谋,清幽老道目光敏锐,也算是比较难对付的!最后却是武当一名年轻弟子,他曾以一人之力破坏我教大计!至于绝情前辈,教主说,只要能将武圣前辈解决,你就不难对付!」
「哈哈,想不到武林中竟有这样一名年轻人!若今日老夫得以逃脱,他日定要见上一见!」
「前辈可做好准备了?」
「放马过来!」
「晚辈身后八人乃亲兄弟,若单打独斗自然与前辈相距甚远,可联手之下却能发挥双倍威力!如今二位前辈只剩一半功力,可要小心了!」
这八人自出生起,吃喝拉撒便在一块,从小心意相通,配合默契。长大后不知从哪学了上乘武艺,从此占山为王,自命八部天龙。依靠联合之术,十几年里他们从未遇到过对手,在黑道上名声越来越响,却不知何时被收入炼狱教门下。
八人移动脚步,朝前逼来,将武圣他们围在当中。武圣急忙将白冰瑶扔出圈外,与师妹一起迎向八人。
武圣之所以被人如此称呼,是因为他精通各种武学,刀枪剑戟、拳掌指爪无一不精!剑圣是将剑法练到极致,而武圣则是集各种武学于一身,对敌时,各种招式信手捏来,如三头六臂一般使人应接不暇!可现在的情况却是以二对八,才将一人击退,正要强攻,旁人又围攻上来,逼得他不得不守!想依靠深厚内力强行突围,可敌人却心有灵犀,见他出手,每每都是两三人一同抵挡!旁边的绝情婆婆情况相似,凭着一手自创的绝情杖法守住周身,却难以破敌!
二人毕竟是江湖最顶尖的人物,虽然功力只剩一半,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攻下的,一时之间,双方陷入了苦战!
两大高手精妙的招式和深厚的功力让一旁的四使叹为观止,豺使感叹道:「只剩一半功力竟还能抵挡八部如此之久,四大高手果然名不虚传,难怪教主要这般大费周章了!」
战局之外的白冰瑶见师傅师叔陷入苦战,心中焦急万分,她的剑上次扔出砸邢岩便没有收回,此时手中已无趁手兵器。武圣也教过她一些掌法,虽不精通,可也顾不了许多!她向八人攻去,意图从外围分散他们注意力,使师傅能突围而出,可却被豺使拦了下来!
「这位姑娘,你若要插手,我们几人自然也不能闲着!」
白冰瑶心想,以师傅二人心性,绝对不肯被擒,那便只有死战到底了!她一句话不说,提掌对豺使打去!
豺使是四使之首,在教中地位仅次于二老,论武功论计谋都不是现在的白冰瑶能比得上的!见她扑来,豺使闪电般拍出一掌,顿时如雷鸣般声音响起,白冰瑶尚在空中便被这掌击飞!落于地上,白冰瑶猛吐一口鲜血,已受内伤,冷冷地说道:「风雷掌?」
豺使回道:「不错,劝姑娘不要出手,否则只能自讨苦吃!」
白冰瑶扶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恨声道:「我的剑不在手中,不然岂有那么容易被你击败?」
这时,只见三道人影从屋后跃至白冰瑶身旁,却是邢岩一伙!
邢岩将剑递到白冰瑶面前,赔笑道:「这位姑娘,上次是我冒犯了,我向你道歉!剑还给你!」
白冰瑶冷哼一声,夺过佩剑,也不说话!
见三人插足,豺使疑虑万分,急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插手此事吗?」
邢岩开口便回:「我是你爷爷!」
豺使怎料到邢岩如此口无遮拦,竟是张嘴便骂,一时被气得说不会出话来,手指着他,「你,你,」
「你什么你,我跟美女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豺使强压心头怒意,沉声道:「不跟你这小兔崽子多费唇舌,你们当真要多管闲事?」
邢岩挺起胸膛,朗声道:「废话,老子来了就是帮美女解围的,难道帮你这糟老头子?」
「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报上名来,我也好知道杀的是谁!」
邢岩哈哈一笑,大声说道:「听好了,你爷爷我就是武当弟子邢岩,不过嘛,凭你们『炼狱四兽』,想杀我还不够资格!」
豺使自然从铁手罗汉口中听过他的名字,这还不足以将他吓着,可他那让教主都忌惮的形影不离的兄弟却没有来,豺使不禁怀疑他们是否有后手!
豺使试探道:「你兄弟赵斌怎么没来?」
邢岩正要开口,身后的胡峰却拉了他一把,急忙上前说道:「我家少爷随后就到!」
豺使心道,「夜长梦多,不管如何,先将眼前的局面解决再说!」
四使一同攻来,邢岩本想迎向豺使,却见胡峰已经和豺狼二使纠缠在一块,而另外一边,杜明也将虎豹二使拦了下来!
胡峰朝邢岩喊道:「我还能支撑一会,去帮老杜!」
闻言,邢岩向边上的白冰瑶问道:「姑娘,你还能再战吗?」
白冰瑶冷冷看了他一眼,便提着剑向虎豹二人刺去!邢岩无奈,摇了摇头,便加入了战局,虽是以三敌二,但一时之间也难以将二人击败!
胡峰趁翻转闪避之时看了一眼被八人围着的武圣二人,见他们已渐渐露出败相,心知久战必失!心中灵机一动,辗转腾挪间,胡峰将豺狼二使慢慢带离主战场,退至几颗树后,见那边已无人能看见自己,胡峰往后退开一大步,微笑着看着豺狼二使攻来,却不避让!
「砰」,四掌同时击在胡峰身上,可却没有将他震退一分!
见他纹丝不动,面不改色,豺使心中无比震惊,急忙退开,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胡峰却反问道:「怎么,你们教主没告诉你们,赵斌身边的护卫惹不得吗?」
豺使仔细想了想,回道:「教主从未提起过!」
胡峰闻言,嘿嘿一笑,道:「他是想用你们来试探我?哼!」接着又说道:「回去告诉他,我如今只是个护卫,少爷要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你们可以滚了!」
豺使面露犹豫,「这,」
胡峰见二人不肯离开,笑道:「不走是吧,好,那我便将你们击成重伤,好让你们回去有个交代!」
月光下,只见胡峰高高跃起,在空中发出两掌,一道道星光如流星一般击在二人胸口,将他们震退整整十余步!豺使闷哼一声,嘴角鲜血溢出,他急忙扯开衣服,只见胸口部位一个白色掌印鲜明无比!
豺狼二使相顾失色,道:「摘星折月?这不可能,你怎么会的,这招只有教主才会!」
胡峰气定神闲,笑道:「哦?那你说我这招叫什么?若是识相,早点离去,莫要逼我再出手!」
如此大好机会放弃了实在可惜,可眼前这人武功之高,恐怕已不在四大高手之下,便是拼了命也讨不得好,豺使心中忧心如焚,无奈点头道:「好,今日遇到如此高手,我四使认栽,他日再来讨教!」
「哈哈哈哈!尽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