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明身材较沐琳丰满很多,无法穿上沐琳随身的衣物,只能买了件粉色绣花长裙。静明将道袍脱下,上身只剩一件红色肚兜蔽体。沐琳看着她胸前高高的突起,再看了眼自己胸口,羡慕道:「师叔,你那里真大!」
静明笑了笑,轻轻捏了一下沐琳的粉脸,「师叔天生就是这样!琳儿你想变大?师叔倒有个办法!」
沐琳急忙上前拉着静明的胳膊,问道:「什么办法?师叔快说!」
静明在沐琳耳边细语道:「叫小斌给你多扭扭!」
沐琳闻言顿时脸色羞红,低着头,道:「师叔,真得这样吗?」
「怎么,你不愿意?」
沐琳抓着衣角,头都快低到胸口了,讷讷道:「没,只是,只是斌哥不肯与我做,做那种事!」然后便将上次在武当山与赵斌的谈心说了出来。
静明大感不可思议,看着她惊讶地问:「不会吧,你这么个大美女主动献身,他竟然无动于衷?」
见沐琳满脸委屈的神色,静明安慰道:「不要伤心了,下次遇到他,师叔我帮你劝劝!报仇是重要,但也不能冷落我们的小美人不是?太不了解女孩的心思了!」
沐琳听她这么说,满脸希冀,「师叔,你真的肯帮我劝他?」
「当然啦!不过,我倒真的有些佩服这个徒弟!」
静明将衣服换上,稍微抹了点胭脂水粉,转过身来,却把沐琳瞧呆了!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爰。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贵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高雅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
沐琳忍不住赞叹道:「师叔,你,你真的太美了!」
静明看着铜镜中的面孔,不禁感叹,「二十年了,我穿道服整整二十年了啊!可惜,如今师叔已经老了,再怎么打扮也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了!」
「不会呀,师叔看上去一点也不老,就像琳儿的姐姐一样!」
「你这个鬼丫头,不要安慰师叔了。」
沐琳却不知道,二十年前,静明初入江湖便被好事者列为当时的四美之一,一时间,追求者可谓数不胜数。只是后来她伤心之下隐居武当不出,才渐渐为武林中人遗忘。
沐琳看着静明如此绝美的身姿,心中突然有个想法,「师叔,以后回到武当山,你能不能再穿一次?」
静明有些诧异,问道:「为什么?」
「琳儿只是觉得,师叔一直穿道袍实在太可惜了。而且,而且,武当的师兄弟们还没见过师叔这么美的样子呢!」
「噗呲」,静明笑道:「这是什么理由?长得美就要让人看看嘛?」
沐琳晃着静明衣袖,撒娇道:「师叔!你想想,斌哥是你徒弟,连你最美的模样都没见过,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吗?」
静明想了想,盈盈一笑,道:「好吧,我倒也想知道小斌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肯定很有趣!呵呵!」
「师叔啊,我们在武当五年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静明脸色一暗,心道,自己的名字,很久没人提起过了。
「徐婉莹!」
「温婉晶莹,纯净美丽,跟师叔真的很相配啊!」
……
客栈外,邢岩等四人每人怀抱酒坛,坐于地上赏月。
邢岩举起酒坛,猛灌一口,大声道:「今日乃中秋团圆佳节,咱们有幸能聚到一起,今日就喝个痛快!干!」
杜明将他拦住,道:「既是中秋,又怎能只有美酒呢?中秋,当然要吃月饼啊!」
「可是这里没有月饼啊!」
「我已经让小二送了!」
不过片刻,小二便送来一个盘子。见盘中只有一个月饼,胡峰忍不住问道:「老杜,怎么就一个啊?咱们四个人呢!」
杜明道:「按照习俗,月饼要切开来分着吃的,这个月饼刚好切四份!」
见胡峰拔出匕首准备将月饼切开,杜明急忙阻止,「慢来慢来,就这么切开岂不太无趣了?」
胡峰埋怨道:「你一次说清楚嘛,吃个月饼都这么麻烦!」
杜明对邢岩道:「少爷,武当无形剑气犀利无比,乃是一绝。我想,你去武当学艺那么久,切个月饼还是可以的吧!」
邢岩听闻,面露尴尬,「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他把盘子端至自己身前,伸出右手手指贴于月饼上,将自己所学纯阳无极功运到极致。真气运行至指尖,却如何都突破不出去,憋得他满脸通红。
胡峰见此,说道:「想象一下,你握剑对敌,是如何将真气凝于铁剑之上的?」
邢岩听他一言,心中豁然开朗,道:「我明白了,内功心法乃是配合剑招使用的,纵使手中无剑,也需像平时使剑那般运功,这样才叫剑气!」
在脑中细想了一下真武剑法中「大道无形」这一招的真气运行路线,邢岩大喝一声,终于在指尖散发出了凝而不散的真气,顺利将月饼切成四份!
邢岩将两块月饼递给杜、胡二人,感激道:「多谢二位大叔指点!」
杜明摆手,「要谢就谢老胡,我不过是即时起意,没想那么多!」
胡峰笑道:「谢就不用了!石头你所发出的连普通剑气都算不上,运行麻烦,威力不足,跟清幽老道所使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武当无形剑气专破护体神功、外家功夫,可谓是无坚不摧,定有独特的运行法门,岂会那么容易学会?不过,我想只要你用心学武,以后肯定有机会学到的!」
刘成接过邢岩递来的月饼,一脸羡慕,抬头看着头顶的满月,「真羡慕你们,我要是懂一些武功,就不用眼睁睁看着爹娘惨死了!」
胡峰拍了下刘成肩膀,抓起酒坛站起身,大声说道:「刘兄此言差矣,如今这江湖上习武之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有几个能得善终呢?除非武功能达到陆地神仙之流,不然就算能活到寿终正寝,也不过比普通人多几年寿命而已!纵使是天下第一,都要时刻担心别人会偷袭暗算!」
仰头喝了一大口,胡峰来到刘成身前,对他道:「你的困难在习武之人看来或许不算什么,但是你可知道,习武之人的困难更多更致命,有时候看似风光,实则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你的父母之仇我们可以帮你解决,可我们的大仇你却帮不了啊!」
「刘成失言,胡兄请见谅!」
邢岩安慰道:「好了好了,刘兄所想也是人之常情,老胡不是责怪你,只是把情况跟你说说而已!」
刘成起身,对三人道:「今天是中秋,又有美酒在手,何不趁此祭拜一下死去的亲人呢?」
「好,这个提议好!」
于是,四人站作一排,神情肃穆,将酒一点点浇到地上,同时大声喊道:「敬逝去的亲人们,愿你们在天上永远幸福快乐,永远没有忧愁!」
邢岩又想起独自上路的赵斌,想起武当的师兄弟、师父师娘,举起酒坛,朗声道:「敬远方的兄弟、朋友!」
刘成抱着酒坛灌了几口,突然开口吟道:
「昔年八月十五夜,曲江池畔杏园边。
今年八月十五夜,湓浦沙头水馆前。
西北望乡何chu是,东南见月几回圆。
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
吟完将嘴角的酒抹去,刘成对三人说道:「三位请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过了一会,刘成捧着装有玉佛的木盒走出客栈,将之递到邢岩面前,道:「我刘成昔日所认识的都是贪生怕死、趋炎附势之辈,如今孑然一身,恐怕再无力守住此宝。三位帮我报了父母之仇,是刘成现在唯一的朋友,我愿将玉佛送于你们!」
邢岩连忙推回,拒绝道:「万万不可,玉佛是你家传之物,价值连城,如何能送给我们?」
刘成却摇摇头,说:「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孤身一人携带宝物只会惹来杀身之祸,不如交于你们妥善保管!我意已决,邢兄弟请不要推辞!」
「石头,你就收下吧!」
「那好吧,哎,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啊!」
第二天一早,四人便带着状纸前往府衙告状。
邢岩坐在马车上,看着刘成手中的状纸,嘀咕道:「何必这么麻烦呢,既然已经有证据了,一剑把石更商和狗官杀了不就行了?」
杜明闻言,给他解释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是对付武林中人自然可以像你所说直接杀死。武林中早有默认的规定,不得以武功扰乱官场,若是每个习武之人都像你一样凭自己心愿随意杀死朝廷大臣,这天下岂不大乱?所谓侠以武犯禁,便是这个道理。我们靠武功收集证据可以,但是如何chu置他们就得由官府决定了!」
邢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行了半日,四人来到府衙门外,刘成上前击鼓鸣冤,很快便有官差出来问话。
大堂上,刘成跪于地上,三人站在他身后。
府尹坐于案后,问道:「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小人刘成,是信阳人士。此来只为状告石更商顾展铭与信阳县令颠倒黑白、草菅人命!」
「可有证据?」
「小人有顾展铭亲笔所写罪状,请大人过目!」
府尹将状纸看完,大怒,「岂有此理,胆敢如此目无王法!你且先行回去,明日一早本府便率人前往,定给你一个交代!」
「多谢大人!」
顾展铭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还以为事情便这么过去了。
这晚顾展铭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早上没有听到闹鬼的事,便彻底安心了。
顾展铭前往酒楼记录账目,行至酒楼才发现把放账本的木盒钥匙落在了家中。他急忙赶回赶回家中,拿了钥匙路过柳幽儿房间时,却听到房间里有人说话。
顾展铭心想,难道在和丫鬟聊天?他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她们都谈些什么。
柳幽儿声音传了出来,「你现在过来做什么,不怕被人发现吗?」
另一个声音传来,却是一个男人,「乖乖,几天不见你,想死我了,让哥哥亲亲!」
顾展铭顿时怒火心生,「好你个贱人,竟然在家偷男人!」
正想着要把柳幽儿休掉,里面的男人又说道:「你不是说这两天动手吗?怎么那死胖子还活蹦乱跳呢?」
柳幽儿嗔道:「敢情不是你动手,说得那么轻松!前两天府上闹鬼,我以为能把他吓死,所以就没下手!」
「既然他没吓死,那还是尽快动手吧!这万贯家财,以后都是我们两个的,哈哈哈哈!」
「知道了!老东西在床上不行,还天天要折磨我,今晚就给他吃点药,让他死在我肚皮上!你说,你要我还是银子呢?」
「我两个都要!乖妹妹,这两天把哥哥憋坏了,给哥哥去去火吧!」
顾展铭听到这里已经是火冒三丈,这对石更夫淫妇,竟然还想谋财害命!
他想冲进去,却又害怕他们狗急跳墙,便忍着愤怒,先离开了。
房中石更夫淫妇尚不知刚才的对话已被顾展铭听到,正情意绵绵的搂抱在一起,欲行周公之礼!
石更夫冯仑让柳幽儿坐到自己腿上,自己则一边亲吻香唇,一边抚摸她胸前一对木瓜。
亲吻一会儿,感觉柳幽儿身体开始动,冯仑淫笑道:「这么快就痒了?」
柳幽儿轻轻在他胸口推了一把,「还说呢,不都是被你摸得?」
冯仑用手指挑逗着两个乳头,嘿嘿一笑,「是妹妹你自己太骚了吧?」
柳幽儿挪了挪屁股,好腾出地方伸手握住冯仑鸡巴。隔着裤子替他将鸡巴撸柔,柳幽儿媚眼如丝地望着冯仑,「哥哥鸡巴好大哦!喜欢骚妹妹吗?」
「鸡巴已经柔了,你说呢?」
柳幽儿闻言,站起身来,将冯仑鸡巴掏出,撸了几下便把自己裤子脱掉,让鸡巴对准小穴,便直接跨到了冯仑腿上,来了个观音坐莲!
「哦,好大,顶得阴道里好舒服,」
冯仑抱着柳幽儿娇躯一上一下,感觉到龟头周围的嫩肉不停的挤压,忍不住呻吟:「妹妹的小穴好紧呐,哦,夹得鸡巴太舒服了,」
抱着柳幽儿抽插了一会儿,冯仑让她躺倒桌上,自己则站着对小穴发动进攻。冯仑边禽边将她上衣解开,露出高耸的奶子。看着柳幽儿那娇喘吁吁的模样,冯仑犹如吃了春药一般,握着一对乳房,对着阴道全力冲刺起来。
「干,干死你这个骚货,禽死你,」
「用力,哦,龟头插到子宫了,好爽啊,」
「骚货,我的鸡巴跟那个胖子比起来,谁厉害?」
「哦,哥哥的鸡巴又大又柔,当然是你的厉害,啊,干死我吧,禽烂小穴,禽死幽儿吧,」
冯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抱着柳幽儿大腿,拼命将鸡巴捣入小穴之中,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将小穴撑开,每次抽插都会刮出许多淫水,冯仑心中都特别得意。
一连被插了几百下,柳幽儿感觉自己子宫已经被捣得快麻木了,终于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一股淫水从阴道深chu喷射而出。
「啊啊啊,来了,」
看着柳幽儿在桌上痉挛着,冯仑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扑哧,扑哧」,不停的抽插让柳幽儿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但马上又进入了新一波快感之中!
「大鸡巴哥哥好厉害,干得妹妹爽死啦,哦,干我,小穴好舒服,啊,」
冯仑一刻不停地抽插,直到柳幽儿高潮了三次,才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骚货,这下满足了吧?」
「满、满足了,爽死了,顾老爷根本没办法满足人家。」
突然,大门被人踹开,怒气汹汹的顾展铭站在门口,看着衣衫不整还在温存的石更夫淫妇,一脸愤恨!
瞧见顾展铭和他身后身强体壮的五名护卫,二人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冯仑马上放开柳幽儿,跪到地上,求饶道:「顾老爷,饶了小人吧,饶小人一命吧,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的!」
顾展铭走进屋,一脚把他踹开,来到柳幽儿面前,看她酥胸半露,满脸潮红,大骂道:「你这个贱人,我不计你妓女出生将你娶回府来,何曾亏待过你一天?你不知廉耻,大白天在房中偷男人给我戴绿帽,那倒也罢了。你是勾栏出生,生性淫荡我并不怪你,本来想给你些银子将赶出家门,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毒,要害我性命谋我家产!我顾展铭当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一个蛇蝎女人!」
柳幽儿一脸苍白,却是低头沉默不语。
顾展铭喘口气,继续说:「我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你不是说我满足不了你吗?那好,今天我就让你满足个够!」
转头对门外的五名护卫说道:「你们进来,今天就好好满足一下这个贱人!」
顾展铭又走到冯仑身旁,看他一边发抖一边求饶,顿时气不打一chu来,就这种货色还想着图谋老子家产?
「听说你本钱很雄厚啊?弄得这贱人欲仙欲死?」
「顾老爷饶命,顾老爷饶命啊!」
「我不会要你命的!」
冯仑闻言大喜,却没注意顾展铭满目狰狞、咬牙切齿的表情,
「谢谢顾老爷,谢谢顾老爷!」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你从此受尽屈辱、生不如死!来人,把他的男根给我割了喂狗!」
「不要啊,顾老爷饶了我吧,」
几名护卫无视他的拼命挣扎,将他拖出了门外,不过一会儿便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等护卫回来,顾展铭一把抓起柳幽儿,将她推到在几名护卫中间,自己坐到凳子上,道:「今天我就在这里看你这个贱人怎么被他们满足!」
五名护卫没人敢上前,柳幽儿毕竟是老爷的小妾,他们担心顾展铭只是一时气愤,怕他事后再来算账!
见他们站着不动,顾展铭大骂:「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干女人吗?」
五人面面相觑,只能向柳幽儿走去,将她围在中间。
「把她衣服撕烂,摸她,今天你们谁操的最卖力,老爷我赏二百两银子!」
五人闻言,心中再无顾忌,五双大手便在柳幽儿浑身上下摸来摸去。
柳幽儿似乎知道今天逃脱不了被石更淫的命运,闭着眼睛任他们为所欲为。
老大将柳幽儿胸前衣襟掀开,贪婪地看着那对饱满的奶子直流口水。
「多谢老爷将她送给我兄弟五人,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老大双手握住柳幽儿乳房,感叹道:「好大,好软啊,平时穿着衣服就晃得老子直流口水,今天终于能摸到了,哈哈哈哈,贱货,被摸得爽不爽?」
老二见柳幽儿胸前被老大占着,便跨坐到柳幽儿脸上,一把将她小嘴捏开,把腥臭的鸡巴塞到了她的嘴里,见她含着不动,便一掌打在她脸上,「贱人,替二爷好好舔,不然把你脸给扇肿咯!」
老三见此,来到柳幽儿腿部,一把便将她下体的裤子扯光。抓着柳幽儿粉嫩的玉足,老三张口将她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忘我的舔弄。
老四看他如此陶醉,问道:「三哥,你咋还有这个嗜好?」
老五解释道:「三哥就好这调调,上次咱们去逛妓院,那窑姐儿被三哥舔脚趾舔到高潮呢?咱三哥不爰走寻常路,后来啊,还把那姐姐屁眼给操出血了,几天没能下地!」
老四听闻,只能默默的给老三竖起大拇指。
老三将柳幽儿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抱着一条大腿从脚掌一路往下舔到阴道。他闭着双眼,陶醉地在柳幽儿阴唇外用力舔了一下,却感觉嘴里有股异样的味道。他睁眼一看,顿时觉得胃里翻腾得厉害,「啊,呸呸呸!」
「三哥,咋地了,你不是喜欢舔娘们那里吗?」
老大见他那模样顿时便明白过来,笑道:「老三中招了!」
「中啥招了?」
「刚刚这贱人不是与石更夫搞了一下吗?你说她骚穴里能有啥?」
「啊哈哈哈哈,三哥,你把那男的精液舔嘴里了?」
老三见自己被嘲笑,便把怒气撒在柳幽儿身上,掰开阴唇,使劲掐着柳幽儿的小豆豆,恨恨地说:「贱人,敢阴老子,今天就把你屁眼操开花!」
老四、老五见柳幽儿几chu关键部位都被霸占着,只能各自抓起她的一只手替自己手淫。
柳幽儿本就是淫贱女人,被五人上下玩弄,阴道里早已瘙痒难耐,被老三捏了一会阴蒂,再也忍受不了,动着淫荡的身体,「唔,唔,」
老三见她如此,手上更加用力,又伸出另一只手摸向了柳幽儿菊花。
柳幽儿急忙动屁股,突出老二的鸡巴,恳求道:「别,别摸那里,脏,」
老三将一根中指顶进柳幽儿屁眼,骂道:「贱人,今天三爷专搞你后门!」
感觉到后庭中手指的抠挖,柳幽儿却觉得菊花洞中越来越痒,越来越舒服,「好痒啊,哦,屁眼里好奇怪,比小穴还痒,」
老三见柳幽儿已经发情,对老大说:「老大,这贱货已经动情了,骚穴让你先干!」
见老大挺着肉棒跪到了自己下体,柳幽儿轻轻的将自己的阴户靠在老大的肉棍上。老大顿感自己龟头碰触到了一团又热、又黏、又滑、又腻的软肉,心头不禁一震。柳幽儿抬起屁股靠到老大的龟头上磨擦,两人的性器紧紧靠在一起。老大开始用龟头磨擦柳幽儿的阴核,双手握住一堆乳房,轻吻着那粉红色的奶头。柳幽儿用阴户来回磨擦老大的阳具,待得十数下过后,力道渐渐加重,老大发现鸡巴上已湿淋淋的全是淫水,抬头向柳幽儿望去,只见得她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风骚好看。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老大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柳幽儿张起小嘴,大声淫叫。
「啊,好,好舒服,全部插进来吧,」
老大禁不住冲动,屁股继续往上直顶,柳幽儿骚穴里也开始舒服起来。
老大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顶起屁股来,「啊,好爽,哦,好舒服啊,干我,」老大扶着柳幽儿纤腰的两侧,随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强了力量,柳幽儿只能任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浪水绵绵,没多久老大就把整根鸡巴都插没在柳幽儿温暖湿滑的阴户里头了。
柳幽儿的美尻紧紧将老大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老大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柳幽儿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白嫩的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柳幽儿,奋不顾身地拼命顶耸抽插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柳幽儿已经喘的不成样子,仰脸眯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鸡巴,真好,哦,好,舒服,唔,」插了大约两百来下后,老大将她压向地上,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这个贱货真漂亮。随着老大的鸡巴进出,那雪白丰满的乳房就随之摇晃着。
老大跪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插入柳幽儿的情形,细长鸡巴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柳幽儿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柳幽儿的小嫩尻猛插不停,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柳幽儿媚眼如丝,小尻急切的耸挺着,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
老大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忘命的激情耸挺抽送。柳幽儿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尻一股劲地夹紧老大的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后仰。老大见她达到了高潮,更加速了抽插的动作,阴经被被肉壁紧箍住,下体不由一阵抽慉,猛烈的泄出了已积蓄了多日的阳精,同时柳幽儿也喷出了大量的白浊阴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沟间缓缓向下滑落。
老大射完便站起了身,把位置让给了老二。那老二的龟头又圆又大,顶在柳幽儿湿热温软的穴口,让她有一种紧迫的快感。她伸手到老二胯间,引导那又圆又大的龟头轻触在湿漉不堪的小穴口,轻轻的摇动磨擦。这时柳幽儿已完全被欲火所征服,不知理智为何物,早就忘了自己是在被石更淫了。
磨擦了数十下,那老二将大龟头向她阴道口里面刺进一点点,柳幽儿「嗯」的一声,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老二却问道:「这样够不够?」柳幽儿当然不满意,忙道:「不够!不够!」老二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尻里,又问:「够不够?」柳幽儿呻吟道:「哦,不够,再,再多一点,」那老二屁股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这次插进了半根。
柳幽儿娇吟着道:「啊,还要,还要,哦,」老二用力一插,这次总算全根插了进去,前头抵紧了花心,柳幽儿舒服的张大了口叫不出来。
老二忽然退后,直退到尻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柳幽儿更是娇驱一振,接着老二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双手扭搓着柳幽儿的奶子。
两人就这样干了约三百来下,没用的柳幽儿,已经泄了一次,那白白的阴精,随着老二的鸡巴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尻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鸡巴压挤出来。老二忽然把柳幽儿使劲番转过来,自己躺下,便成柳幽儿在上他在下,柳幽儿已全身无力,只好趴在老二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配合着那老二抽插的姿势耸动。而那老二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几乎没有间隙的狂顶起来。柳幽儿只觉得小尻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剧窜升,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啊,啊,天哪,」
这时,其余三人迅速的脱去衣物,挺着鸡巴向着柳幽儿走来,伸手开始抚摸她。柳幽儿早被老二插的已欲火攻心,已经毫无抵抗能力。
只见那老二哆嗦了几下,终于泄了出来,柳幽儿花心被她阳精一烫,更是舒服的娇喊了起来,而老二的鸡巴过不久即软软垂出,他招了招手,叫老四来顶替他的位置,便迳自到一旁休息了。柳幽儿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心中只有欲念,见到老四躺下身来,便伸手扶着他的鸡巴,套动几下,将腰儿压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老四的龟头吃进尻儿中了。老四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柳幽儿愉快满足的娇哼着,老四再推挤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柳幽儿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棍子,被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爰,看得老五与老三更加兴奋。
那老五扶着鸡巴,站到柳幽儿面前来,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柳幽儿的俏挺得鼻子上,又将龟头在柳幽儿嘴唇上磨擦,柳幽儿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的含住老五半颗龟头,老五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腰部一挺,便把鸡巴塞入柳幽儿的嘴里,将柳幽儿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接着就抽动了起来,柳幽儿只能发出「唔,唔」之声,连气也快喘不过来了!
而老三也没有闲着,他抚摸着柳幽儿弧形浑圆,绝对称的上是极品的雪白臀部,吐了些口水抹在柳幽儿细致的屁眼和自己的鸡巴上,用龟头在柳幽儿的屁眼上轻轻的扭着。
柳幽儿心中想说不要,但嘴巴里被老五的鸡巴塞满,而下身老四又是一阵猛顶,柳幽儿舒服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见老三把龟头在柳幽儿的屁眼上揩了几下,狠狠地对准柳幽儿的屁眼里一插,只听见「噗」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柳幽儿顿感一条又热又柔的肉棍在屁眼往里戳,痛得全身颤抖,手都快撑不住了。只是那老三插进去后倒也不动,只将鸡巴在柳幽儿的屁眼里泡着。
过不久,柳幽儿有一种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开始左右动雪白的臀部,老三心想,是时候了,开始拼命的狂抽两百多下,起初柳幽儿还咬牙柔撑,插到一百多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喘,将老五鸡巴吐出,大声淫叫道:「真爽,屁眼,屁眼好舒服,禽我,一起禽我屁眼和小穴,啊,爽死啦,,用力,用力禽,唔,」老五见她如此淫贱,又将鸡巴柔塞进了柳幽儿小嘴之中。
柳幽儿全身抖动起来,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老四粗长的阴经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经交界chu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而老三也配合着韵律,疯狂的猛抽柳幽儿的屁眼,柳幽儿下面两个小洞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将近近一千多下的时候,柳幽儿已经全身无力的软摊,老五抓着柳幽儿的头部前后套动,老三与老四下体更是拼命用力,柳幽儿被插得神智朦胧,接近昏迷,樱桃小口跟嫩尻,屁眼同时一紧,四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只见白色精液狂射而出。而柳幽儿却已因连续的高潮而昏迷过去,下体两个洞口流满了乳白色的精液,淫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