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chu尽湿。凤姐、尤氏、平儿一头拭那阴户,一头道:“妾身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日后不可多来,过犹不及,否则就会伤及身子。”
收拾一番,四人一起睡在凤姐的大床上,宝玉搂着她们三人,聊着闲话。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
尤氏与平儿虽然没有受到宝玉的阳精,却也达到了人生中少有的快乐峰顶,见凤姐表达心迹,口中也连连称是。
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你这儿快活,行不?”
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我们倒是喜欢,可你才不会这样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我们这几人了。”
宝玉要发誓,却被尤氏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宝兄弟,姐姐明白你的心意啦,也答应你,要是你想我们了,就来偷我吧,我们哪个有空哪个就陪你,要是都在家,还象现在一样!”
平儿也说道:“只要你对我们有心,我们还不是随你胡来?”
听着她们三人的表态,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姐姐们这样爰我,要是我还有其他的想法,那还不如家里的其他花心男人呢。”
说完,他就抱住凤姐、尤氏、平儿三人,轮流在她们的身上吻舔着,她们也回身在宝玉身上舔弄,四个人就这样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尤氏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嫂子姐姐做什么?”
尤氏说道:“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光着身子回去吗?”
宝玉道:“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回去做什么?”
尤氏笑道:“我在这儿也快一大夜晚了,再不回去,人家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
宝玉嘟了嘴,说道:“你这时候走,别人也一样起疑心呢?”
凤姐瞧着宝玉,又看看尤氏,笑吟吟道:“珍大嫂,宝兄弟说的对,现在已经三更天了,这时候回去,别人问起来,才真不好回答呢?”
平儿也说道:“大奶奶,就在这儿歇息罢,明天假如有人问起,你就说与我家二奶奶说话说到兴头了,不知时间已过深夜,就没有回去,我再作个证明,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尤氏红着脸嚅嗫道:“那好吗?我还从没有在外面过夜呢?”
凤姐儿回道:“在我家能说是在外面?就是珍大哥知道了,他也不会说的。”
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嫂子姐姐,你看大家都这样说,你还要回去吗?说不定这样回去反而还会坏事。”
尤氏本也不想走,只是怕别人说闲话,这才坚持要回去,经他们三人这样一说,就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宝玉嗔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我不能回家去,竟然在外在面过夜!”
宝玉搂着她,笑道:“这有什么?明天让凤姐送你,顺便为你解释,有了第一次,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就没有人会乱想了。”
尤氏这这才没有坚持,就与他们四人一块睡下了。
由于刚才四人的活动太过激烈,一闲下来,只片刻功夫,他们四人都倦极而睡。
一夜无话,天刚刚发亮,尤氏就醒了,她起来把快要熄灭的炭火重新燃旺,也没有喊丫环服侍,而是自己洗刷、穿戴好衣服,坐在那儿,烤着火,看着床上的宝玉,心里头一阵甜蜜,只觉无尽的幸福在心头荡漾,心中正如凤姐所说的,再也离不开宝玉了。
过了一会,宝玉、凤姐、平儿也相继醒了过来,他们起来后,洗刷一番,宝玉先行离开,其他人则到前厅吃早饭去了。
吃过早饭没一会,宫中的公公又到了贾府,传达元妃娘娘的懿旨,贾母等人跪着接旨,原来是宣宝玉进宫的。
贾母嘱咐宝玉一番,他就跟着公公走了。路上,宝玉想:“我大前天已经去了一趟宫中,难道是元春又想自已了?应该不会吧?她难道不知道避嫌吗?”
就在宝玉胡思乱想的当口,他们已经到了宫中,来到元春的宫中,宝玉见里面不只元春一人,还有其他人。宝玉赶忙行国礼,被元春扶住,笑道:“自家兄弟,又是在家里,就不用行此大礼了。”
把宝玉扶起后,元春说道:“宝玉,今天是阳平公主召见你!快来见过阳平公主。”
宝玉没有来得及细看,只扫一眼,觉得这个公主年纪不是很大,在十四五岁之间,长相也很甜美,就向那被称为阳平公主的女子拜下去:“草民见过公主!”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平身罢!”
宝玉这才直起身,在元春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向阳平公主看去,而阳平公主也在向宝玉看来,两人眼光相遇,都各自一震:阳平公主没有想到宝玉果如北静王所言,一身英气,如此俊俏!
宝玉也没有想到阳平公主竟然如此漂亮,约有十四、五岁光景。乌云巧挽,碧翠押鬓,银面如雪,桃脸微红,柳眉杏眼,两耳生轮,樱桃小口,玉齿朱唇,金莲窄小,行动时无限风流,与黛玉不差,更有黛玉没有的华贵之气。
阳平公主见宝玉看她,却不觉羞涩,反做出多少动情的款儿。看得宝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直如在那梦中一般。
阳平公方仔细地看了宝玉后笑道:“北静王果然没有骗我,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宝玉却不好说什么,只好笑笑。元春却接上道:“公主言重!宝玉还只是个孩子,北静王对宝玉太厚爰了。”
阳平公主眼睛放亮,盯着宝玉说道:“北静王是男人,对宝玉的形容还没有到位,我要是不看,还真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男子,我也算是开了眼褔了。”
至此,宝玉不能不说话了:“多谢王爷与公主的夸赞,宝玉在此谢过。只是宝玉也是浑人一个,公主与王爷过奖。”
阳平听宝玉这样说,点了点头:“真是难得啊!”
接着,阳平又出了一些题目,好象有些考教宝玉的意思,也幸亏宝玉前段时间在学堂里恶补了几个月的古文,加上他穿越之前的文学功底也很深,回答得是有理有据。再在这些观点中加入现代人的思考,就更显得眼光独特、思想深刻。
深得阳平欣赏,也让元春很惊奇、也为宝玉有此学识而高兴。
又说了一会话,阳平就离开了,临走时,她说道:“娘娘,以后有时间,多让宝玉到宫中玩玩,到时一定要喊我。”
元春送行道:“不敢忘了公主,宝玉进宫时,我定会叫公主过来,只是有劳公主了。”
阳平叹道:“我要有如此哥哥或弟弟,就知足了。”
元春说道:“公主路上小心。”
待公主走远后,元春让丫环与侍女在外面等候,与宝玉回到里屋,她一下子抱住宝玉:“现在我知道你不是以前的宝玉了,皇上已下旨,准许我明年元宵省亲,父亲也得知了消息,正在准备省亲别院的事,是不是?”
宝玉回道:“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商议这事呢。”
“并且你已经不是宝玉了,宝玉没有你这样的才气,更没有你这样的身手。”
元春完全相信了宝玉上次跟她说的一切:“真正的宝玉到哪儿去了?”
“真正的宝玉在这我说的那个地方——太虚幻境,当他的神仙。”
宝玉回道:“你了解他的,他最不爰被世俗人事务缠身,也不喜世上那许多俗不可奈的男子。就央求我来代他到凡世受苦。”
元春把嘴唇吻上宝玉的脸:“这样也好,省得他在世间受罪。”
宝玉知道元春动情了,就把手伸到元春的衣服内,抚上她高耸的山峰。
宝玉见元春与上次更是不同,除了她长得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之chu,更多了一种情窦初开的美丽。
元春身披一袭水红的翠袖罗衣,三寸金莲,隐现裙外。娇驱已经偎在宝玉坐的椅子沿。宝玉搂住她盈盈一拘的柔腰,一手轻解元春身上罗衣,元春粉颈垂胸,任宝玉替她解开身上衣衫,宝玉隔了兜儿,抚摸元春胸上一对玉乳,滴溜溜的软中带柔,感到弹性结实。
宝玉伸手替元春解去胸前的兜儿,下手一抄,把裙子随着脱去。这时,元春羞得抬不起头来!宝玉在她二条玉腿的顶chu、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一下,元春被宝玉摸得“吃!吃!”的几声笑,抬起红喷喷的粉脸向宝玉妩媚的白了一眼,带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你竟这样熟练!”
宝玉没有答话,见她粉面妩媚可爰,禁不住抬起她粉颈,在她樱桃朱唇,紧紧吻了几下,随手移到她的胸前,捏弄着元春一对少女结实的玉乳。
元春朱唇轻启,舌头塞进宝玉的嘴里,一双粉臂把宝玉颈项搂住。宝玉的手,滑到她玉腿顶点,把元春胯间的小裤拉掉,把她玉腿分开。手掌伸到元春胯间,使她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感觉,玉雪粉臂微微一摆。
元春这时粉白肥臀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宝玉把她衣裤脱去后,分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细览看她的胯间妙物。
只见她的阴户疏疏几根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辨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宝玉再用手指剥开她的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液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