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和平儿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尤氏,她有些害羞,但被宝玉搂抱得紧紧地,也不好挣扎。同时,她心中对宝玉的方式也很感兴奋,只好将宝玉渡到她嘴中的酒喝下。
宝玉将尤氏放下,看着凤姐和平儿,问:“我们俩个要不要来一口?”
凤姐微叹口气,将杯置于桌上,戏道:“宝兄弟如何个饮法?不会只是这一种方法吧?”
宝玉说道:“姐姐想怎样饮酒?说出来,我就按你的方法办。”
凤姐道:“把那杯儿饮酒,或用口喂酒,亦是老套,何不寻寻其他物件,图个有趣!”
宝玉心中一动,口中笑道:“姐姐甚是稀奇!去寻甚物件来饮酒,莫非是戏弄我罢了!”
凤姐笑道:“宝兄弟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宝玉闻言,心中大喜,道:“姐姐竟出此计!只是苦了姐姐的乳儿哩!”
凤姐嗔道:“看你喜欢的样儿?还在哪儿装妖做势,吃了我的,还有珍大嫂及平儿供你用呢。还不速速解我亵衣,容你受用!”
宝玉忙做过身去,解开凤姐的胸怀怀,露出她那白馥馥、丰挺的胸儿,又捻那奶头,笑道:“好个乳饼儿,竟如此肉厚,爰煞我了。”
言毕,就把舌吮咂奶头,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宝玉捻住奶头,又道:“姐姐诳我,这奶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
凤姐执杯在手,偎在宝玉身上道:“妾将酒倾于乳上,令其自流,宝兄弟在下接着,岂不妙?”
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着乳儿而下。
宝玉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箸儿,就往凤姐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姐姐真会变法儿,这样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女干,甚是新鲜,多斟些罢。”
言毕,又唧唧乱舔。
凤姐徐徐而倾,看那宝玉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妾身这奶头,可好滋味?”
宝玉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味淡了些。”
凤姐道:“宝兄弟已将整杯酒饮乾,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
宝玉老着脸道:“要饮要饮,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
凤姐道:“罢!罢!妾身本是犒赏于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这般饮法,倒弄得妾身周身趐痒哩!且劳宝兄弟替妾斟来一杯。”
宝玉道:“姐姐之言,我岂不从?”
言毕,将杯儿拿过,去斟满酒回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于桌上。
凤姐笑道:“宝兄弟方才用过这乳杯儿饮,再饮下去,亦是无趣也!妾欲再换一chu,容宝兄弟消受。”
宝玉道:“还有何chu能容酒?”
凤姐道:“你且觑这脐儿,深深一个窝儿,若倾酒于内里,你只管畅饮何如?”
宝玉笑道:“姐姐顽兴十足,那个脐窝,怎能饮酒?我还是舍不得你这对嫩肉做的杯儿,罢,且拿酒来,容我酣饮一回罢!”
言毕,搂凤姐于腿上,将口儿探下俟那酒儿流下。
凤姐高扬粉臂,将那酒儿照准乳儿复徐徐倾下,宝玉饮个不迭,直嚷道:“不要太快了,慢慢地倾罢!”
凤姐闻言倾倒的慢了些,宝玉说道:“姐姐,就这样,酒俱都流至肚脐里了,好一具”酒杯“。”
言毕,又把舌乱舔。
凤姐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宝玉一路吮女干,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另寻他chu罢!”
言毕,凑口于腹上乱吮咂一番。
凤姐着身儿道:“休去乱舔,痒痒的!宝兄弟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宝玉心中一跳,没有想到凤姐竟然如此风流,肯定是从贾琏带回的春宫或春书上学的,但他也不点破,马上把口儿移开,问道:“既然有那好的杯儿,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
凤姐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宝兄弟贪心,嫌酒不够吃么?”
言毕,又遍倾酒于趐胸上。
宝玉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姐姐,我酒兴十足,你一定有甚新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尤氏也被宝玉与凤姐这一番戏弄,周身发痒、特别是双腿儿中间,更是有如火烧,闻言起哄:“凤丫头,既然有好东西,藏着他作甚?”
平儿也说道:“奶奶也真是的,有东西不拿出来,还在那儿胡说。”
宝玉也在凤姐身上舔得更厉害了,凤姐周身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我说的酒杯,珍大嫂与平儿都有,你们不拿出来,为什么要我独独一人拿出来?”
尤氏跟平儿疑惑道:“我们哪有?怎么不知?”
凤姐媚笑道:“你们将腰身裤儿卸了便知了。”
言毕,骚骚的挺凑起自己玉臀,勾引那宝玉:“这不是么?”
宝玉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尤氏与平儿霎时羞红了脸,口中不住嗔道:“好个凤姐,亏你想得出!”
凤姐笑道:“这有什么好想的?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宝兄弟替我杀火哩!也是抛砖引玉,让你们两个受用受用!”
宝玉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就怕你们受不住哩!”
凤姐见他迟疑,道:“宝兄弟莫要罗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宝兄弟饮个痛快。”
宝玉笑道:“卸那裤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
言毕,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
宝玉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凑口去咂,凤姐忙道:“莫脏了肉杯儿,宝兄弟饮得不洁。”
宝玉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
言毕,挖个指头进去搅弄。凤姐本执杯在手,不意宝玉这一咂一搅,穴儿倒酸痒无比,一时竟忘了斟酒。
宝玉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
话刚说完,却见凤姐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春心已发,便朝穴儿上复挑了一回。凤姐猛觉穴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宝兄弟乱捣个甚?”
宝玉道:“怎的还不斟酒?”
凤姐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下,宝玉乱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凤姐见状,忙尽倾酒杯,那酒泄而下,流向那穴儿,刚及穴口儿,那凤姐便口中抽气。叫道:“好凉!”
宝玉一怔,知是那酒的作用,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凤姐说道:“这儿也不止我一个人有这杯儿,快去找那两人罢,让我歇会儿。”
宝玉向凤姐亲几口道:“亏你花样多多,我这就找大嫂与平儿罢。”
说罢看着尤氏与平儿,平儿也是欲火焚身,但她还忍住说道:“大奶奶先来吧,我再看看。”
宝玉淫兴已发,遂探手摸向尤氏阴户,发现她早已淫水汪洋:“嫂子这儿也发洪水了呢。”
尤氏羞道:“任人看你们这样胡闹,还不会出水?凤姐难道忘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宝兄弟杀火哩!这番酒己被舔尽,你的心火来灭了,却把我和平儿的心火点燃了,还要宝兄弟与我杀火!”
宝玉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尤氏故意道:“在何chu?让妾一看。”
宝玉笑道:“就在兄弟我的裆间,你却不知?”
尤氏笑道:“你欲消受,却让我来卸裤儿,做梦罢!”
宝玉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没有钻你那水帘洞,若嫂子亲亲他,他便兴高哩!”
言毕,把个口儿凑到尤氏双腿中间去拱。
尤氏道:“任凭你摩弄,只是我还没有斟酒哩!”
宝玉说道:“不用,让我空舔这肉杯儿也高兴。”
尤氏说道:“宝兄弟,请慢来,让我也倒些酒儿助兴。”
宝玉道:“酒等会再喝罢,我的心头火也起来了,先一起灭灭火罢。”
尤氏道:“那就送些水儿给宝兄弟罢。”
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衬在腰下。宝玉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着酒儿。”
尤氏不依,见那宝玉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宝玉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尤氏急道:“这裤儿宽大,缘何扯它不下?”
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柔物,方知被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宝兄弟阳物看到有三个女子,还怕羞,不愿抛头露面哩!”
宝玉笑道:“它若是怕羞,就不恁般柔了。”
一旁的凤姐探进手去,把宝玉的玉经扯拽出来,捻于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凤姐看的好不动兴,遂将阳物持于口边,吮女干不休。霎时,宝玉的阳物青筋暴胀,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凤姐惊道:“宝兄弟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
宝玉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凤姐道:“定是想珍大嫂子了,而不是想我,这样才门当户对?是不?还有一因,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穴,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
言毕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宝玉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
凤姐将酒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宝兄弟教我。”
宝玉道:“待我与珍大嫂来过之后,再教你这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