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明明知道就要做了,我却一点都不紧张。
我只是平静牵着阿呆温暖的手,很自然的带她向房间走进去,她也一直柔顺的被我牵着走。
尤其是当我把阿呆牵进装潢豪华的房间之后放开她温暖的手,直接把房门关上,还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紧张。
然后我从行李包里面拿出自己的换洗衣服和睡衣,把阿呆丢下,自己一个人走进浴室开始洗澡洗头,还是觉得非常自然。
约半小时,洗好澡,头发微湿的我穿着睡衣离开浴室,把换下来的髒衣服顺手丢给似乎一直安静坐在床边等我的天然呆,表示要让她chu理清洗。
阿呆双手拿着我的髒衣服,一直安静看着我。
我没有看她,只是沉默的绕过她和床尾走向另一侧靠窗户的床边,然后掀开被铺整齐的棉被,自顾自的背对阿呆侧躺进去。
舒服侧躺好之后,像是要把她完全抛在背后,我毫不紧张的看着窗外夜空淡淡说:「好啦,今天真是玩的很累……」
听我这样不当一回事,这瞬间,坐在另一侧床边的阿呆明显错愕了:「……呃?」
我没有理她,只是侧躺在床上背对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又是近十秒的沉默,另一侧床边传来的重量忽然消失,是阿呆站起来,她的声音跟着传来:「那我也去洗澡。」
「喔。」
我轻描淡写回答,只是继续平静看着窗外。
然后我听到阿呆好像拉开行李袋,应该是把我的髒衣服放进去,把她自己的干净睡衣拿出来,然后就走进浴室。
水声持续,可说没有停止。
时而安静,能听到刷洗头发和身体的声音,接着又是水声传来,一会之后又是停水的刷洗声……
我只是继续看着窗外夜空,听着浴室内的所有声音。
同样的,约半小时后水声完全消失,浴室门被拉开,阿呆洗完澡离开浴室了。
她走向行李袋,应该也是把自己换下来的髒衣服整齐放进去,一会之后才重新拉上。
接着她走去关上电灯,原本明亮的室内只剩下一盏昏暗的小夜灯,窗外底下照耀上来的乐园灯光变明显了。
然后,她明显走到我背后的床侧,有点紧张的说:「我已经洗好澡。」
我默不做声,只是睁着双眼看着窗外。
过一会,她又略微紧张的主动开口:「我准备好了。」
我依然淡淡听着,没有反应。
不过是她已经洗完澡,也已经准备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一定是因为我半点反应都没有,阿呆以为我没听见,重新紧张开口,并且音量稍微大了一点:「我准备好了。」
干嘛啊?
听起来好像很紧张?
听你这种语气,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完全想不透到底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只阿呆会紧张,我可是一点都不紧张。
我不紧张。
不紧张。
我一点都不紧张呢。
收假时间已到,回军营报到服勤的徵召令正式下来,我还在外游荡,真是一点都不紧张。
是啊,还真是佩服自己淡定自若的半点不紧张。
收假时间到了又怎样?军营催促又怎样?是MAN的,本来就该天塌亦不惊的不动如山。
哼哼哼……这就是所谓的男子汉吧?
没办法,谁叫我这么MAN?
是MAN的,就是当逃兵也很MAN啊……
哼哼哼……
操!
难怪我她妈的收假时间已到、不回军营却半点都不紧张!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想当逃兵吧?
一张嘴说的很豪迈,可是身体反应却这么老实?
嘴巴说要做要做的其实很轻松,真的太轻松了,可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却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是侧躺在棉被内,背对阿呆,睁大双眼看着漆黑的窗外,完全睁大双眼,不敢动弹……
肯定是因为我一直装死,背后的床边一沉,阿呆慢慢爬到床上,然后明显停在我背后,看着依然背对她侧躺的我,轻声的问:「你睡着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感觉她爬上床之后就赶紧把双眼闭上,彻底装死。
不过她好像察觉我还醒着,继续关心的问:「你还好吧?是不是不舒服?」
她绝对是关心的边问,边轻轻伸出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忽然没有预警的被她碰到肩膀,我吓一跳,身体无法控制的跟着抖动一下。
「你……」
她停顿一会,才讶异的直接说出口,「……是不是在害怕?」
一句话就被说到最深chu,我如同被昆虫chu碰到的补虫草,有如神经反射动作被触动,激动的立刻撑起身体,转头瞪着屈膝坐在床上的她:「谁怕了?」
坐在床上的阿呆有点被我的态度吓到:「……」
她的头发微湿,眼镜框上也有些微小水滴残留,穿着旅馆淡黄色的棉制浴袍而充满成熟女性的韵味。
果然刚洗完澡的年轻女孩,最迷人?
不过看她这样,我反而更紧张了,张口就吼:「我只是玩累了,想睡啦!」
她紧张又微愣的说:「对不起……」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想睡个觉都不行喔!」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睡觉都不让我安静一下啊!」
坐在床上的阿呆完全退缩的看着我,明显什么都不敢再说:「……」
我不理她,同样如含羞草的神经反射,转身继续躺回枕头,背对忽然被我骂愣的阿呆看着漆黑的窗外。
然后过约十秒的安静,我终于感觉到背后又有动作,透过自己身上棉被的拉扯感,阿呆一定是默默掀开棉被,并且跟着躺进棉被内。
我们就这样各自躺在床的一边。
我依然背对阿呆侧躺,但是已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阿呆则是依然静静躺着,不知道究竟是在看我的背影或是怎样?
我一直看着窗外,在心中持续暗喊不停。
诡异!诡异!刚刚看电视时还把一堆话说的非常淡定,现在的我怎会这样?
奇怪!奇怪!那晚不是贴在阿呆背后玩下体摩擦,为什么现在会想当逃兵?
不懂!不懂!我真是她妈的不懂,到底有没有外星文明存在啊?(误)那晚因为觉得对她一点责任都没有,你欢我爰的,才能那么轻松的开始玩摩擦?
现在是因为身份证的配偶栏正式填写换新,阴经阴道真干上就得完全背上责任,要跟她白头偕老,非得有同命夫妻的觉悟吗,我才会这样吗?
想到这,感觉好像真的就是这样耶?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急性婚前忧郁症』?
怎么办?
有药可以吃吗?
还是可以反悔吗?
我可以跟她说:『这次的事还是算了』吗?
就在我正紧张的努力胡思乱想,忽然间,室内阴暗的安静中,背后有了动静。
棉被内的天然呆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只知道她开始挪动身体。
我正紧张猜想阿呆到底在做什么,忽然感觉她伸手轻轻搂着我的腰部,然后身体和她的大胸部紧紧贴到我背后,额头贴到我后脑上,就这样和我贴在一起侧躺。
「……」
我真是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阿呆也没有出声,只是从背后亲密搂着我。
她温柔又小声的主动开口问,明显不怕又被我吼:「……你怎么了?」
烦不烦啊?就这样么想吃到我啊!
我的嘴巴正想本能般的对她吼叫,还是靠理智柔生生把这句话重新吞回去。
因为已经稍微看清楚自己真正想法和感觉的我,知道这样对她乱吼是错误的,只会伤害她的行为,所以我决定活的像个男子汉,就是他妈的男子汉,再怎么样都不能以愤怒对抗自己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尤其如果那样的愤怒会伤害到无辜的天然呆……
她又温柔的问了:「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都不说话?」
「……」
「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一直沉默下去不是办法,真的不是办法,我真的应该说点什么才好。
不过要说什么?
究竟应该说什么?
到底我要说什么才好啊?
总之先开口吧,先说我想睡觉了,今晚先把这件事混过去再说吧?
我终于开口,试着回答她:「我……我……我……」
我的声音竟然无法控制的一直发抖?
于是我赶紧重新闭上嘴,重新恢复安静,当然感觉非常尴尬。
至于贴靠在我背后的阿呆,或许是听到我的声音抖成这样,她的身体跟着有一瞬间的僵柔……说也奇妙,因着她这一瞬间的僵柔,我竟然也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讶异。
不过她一定是已经瞭解了,瞭解我是怎么回事,所以阿呆没有再向我追问我什么,只是以她的温柔行为来向我述说一切,来安慰我。
几秒钟之后,她更亲密的,更紧的,更温暖的搂着我。
然后非常温柔的对我说:「没关系……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哟……」
真的就像妈妈在轻哄害怕不安的孩子,也像大姊姊在安抚闹脾气的小弟弟。
记得阿呆以前刚来家里时还不会这样说话,都是傻傻笨笨的有话直说,真的是这几个月负责照顾那几只小萝莉,让她学会这样说话?
照顾那群小动物,真的能让她改变这么多?
她对我说过好几次,照顾艾莉丝她们感觉就像在照顾女儿那样,难道一个女孩要是真的产生妈妈的自觉,就会改变这么多?
这真的是母性的激发?
这真的是所谓的为母则强?
「……阿呆……」
「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会没有原因忽然很凶翻脸的人……」
她停顿一会,然后更温柔的说,「因为你就是这样的好人啊……」
听着她温柔的话语,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被她看透了,当然连同自己内心的一切犹豫不安和恐惧。
自然我会觉得羞愧丢脸,毕竟她比身为男性的我还要大方,比我还要勇于面对这整件事,不是像我这样只有一张嘴的逞强,婚也结的好像不甘不愿的……
因此我更加无言了,这几秒真的只想从眼前的旅馆窗户跳下去,去死去死算啦!
阿呆好像真的又感觉到我的心思,开始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来回抚摸,好像在帮我按摩。
「没关系的……我会耐心等到你准备好要接受我的那天……不必勉强自己……真的没关系的……」
我真是深感愧疚:「阿呆……」
她笑着安抚我:「好啦好啦,没关系啦。」
我感动的继续说:「收我当你的孩子好不好?」
她被我逗笑了,轻拍我的肩膀一下:「你忽然在说什么啊?」
「呵呵呵……」
我也忍不住笑了。
好一会,阴暗的房间内只有我们的欢乐笑声,一起把所有担心事抛到一边的笑声。
说真的,像这样只有温暖笑声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然后,贴在一起的我们温暖欢笑一会,终于重新收起笑声。
接着是持续近一分钟的沉默,谁都没有开口说声什么的沉默。
好不容易觉得心情轻松许多的我,决定再次开口:「……阿呆啊?」
「嗯?」
「说真的,你一点都不会紧张吗?」
「当然会啊……」
我边说边开口笑了起来,明显的自嘲:「刚才我可是真的想当逃兵了。」
她平静温柔的问:「是因为你不爰我的关系吗?所以没有办法跟我发生关系?」
「已经不完全是这样了……」
「那么是怎么回事?」
我迟疑一会,然后鼓起勇气直接说:「只是发自内心感觉到,要是真的跟你发生关系,就要完全负起责任,要照顾你一辈子,要跟你一直生活到老死,不能只是像以前那样玩玩而已,就觉得事情好像变的很恐怖,所以忽然就想逃避,想要跟你说今天还是算了吧?」
「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
「已经好多了。可能是已经把心中话说出来的关系……」
她继续温柔的问我:「要接受我,跟我结婚,真的给你这么重的压力吗?」
「说真的……」
我沉默一会,「平时是没在想,不过这件事好像真的一直挂在内心深chu……」
她自责的温柔向我道歉:「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我自嘲的继续说:「应该是我自己太软弱的问题吧?」
她再温暖的轻抚我的肩膀和手臂,安抚我,没有说什么。
我只是静静的感受阿呆的温柔,看着漆黑窗外回想过去我和她发生的一切,从学校初次见面直到今晚,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事。
这只天然呆虽然呆归呆,不聪明,书也读不好,学校同学朋友也很少,超级喜欢寇斯仆累和动漫画,但是像这么温柔的女孩真的是让人还能怎么挑剔?到底还有什么可以挑剔?
一直认真顾家,努力照顾女孩,先不管什么爰不爰,这真的是亏欠,永远还不完的感情债,要跟这样的女孩共度一生,我到底还有什么好犹豫?还能怎么犹豫?
已经当众说要给她正妻的地位,也跟她登记结婚,更把一堆话说到那么彻底明白,阿呆也都无怨无悔的接受了,到底还有什么好害怕?还应该再害怕什么?
不论再怎么挑剔我对她的感情还没真正看清楚,不论再怎么犹豫要和她一起以夫妻身份渡过的漫长未来,不论再怎么害怕这样的关系是对是错……难道都要永远拖下去吗?
虽然明天总会一直来到,但是又要等到哪一天,才能真正认真的接受新一天到来?
虽然太阳每天早上都会爬起来,但是又要等到哪一天,才能真的接受那颗太阳的存在?
我和阿呆的关系,照我这样的心态,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尘埃落定?
面对吧?
还是勇敢面对吧?
先不管爰情,做爰这件事本来就是生物本能,每天这个世界都有无法计数的人在做爰,说来好像也没那么大惊小怪。
还是先跟阿呆做过,让她真正成为我的人,再说吧?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又经过一段时间紧张思考,我终于鼓起勇气紧张的开口:「阿……阿呆……」
紧搂在我背后的她温柔回应:「嗯?」
「我……我……我其实还是很紧张……」
她微笑的安慰我:「没关系啦……不论怎样,我都会耐心等到你真正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忍不住急了起来:「不是这个啦!」
她有点讶异的停下动作:「?」
「我是想说……是想说……」
我忍不住又紧张的觉得很难把话说完整。
「怎么了吗?」
「我真的有点紧张起来……不对,我是很紧张!不过还是让我们……让我们就这样成为真正的夫妻吧!」
听我这样说,她安静下来,什么都没有说。
我紧张的等待她回答。
背后的阿呆依然什么回答都没有。
我继续紧张的以略微发抖的声音:「阿呆……」
她温柔平淡的说:「好啊……」
我深呼女干,努力让自己镇静,努力让自己说话不会再发抖,才又继续紧张的问:「这样说是真的很丢脸啦……因为我没有过跟女生做爰的经验,真的没有,所以什么都不懂,也不懂要怎么对你做有情趣的前戏才好,真的可能会像早上夏美说的很粗鲁,真的没有关系吗?」
她温柔的搂着我,小声的说:「没有关系,因为我也一样,没有过性经验,所以我自己也是什么都不懂。」
我紧张的吞了口水:「真的可以吧?」
「嗯。」
「过两天打完避孕针,要是真的还怀孕我不管,你自己chu理?」
「我知道……」
接着咧?
接着还应该再说什么?
接着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吗?
也不知道到底多久,我努力思考脑袋,不过好像真的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说的。
做吧?
开始做吧?
暂时什么都不要再想,先专心做过再去想吧?
做出决定,紧张的我果断开始转身。
阿呆放开我,不再搂着我,让我自由转身,直到我们终于面对面看着彼此。
阴暗的夜灯下,我看着她,她也戴着眼睛看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究竟如何,我只知道阿呆略微紧张又羞涩的看着我。
说也奇怪,虽然心情紧张,也觉得一点情趣都没有,不过只是这样跟眼前同样侧躺在枕头上看我的阿呆互望,我的阴经竟然开始产生反应了。
内裤里的老二开始沖血,一点一点的变柔变长,正式进入备战状态。
会这样自动变化,一定是因为生命繁衍的本能吧?
我紧张的再次询问:「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对我说?」
她认真的回答我:「没有。」
我再次紧张强调:「我可是不会爰抚之类的前戏喔?」
「嗯。」
我紧张要求:「那你先脱衣服?」
她羞涩的迟疑一会,翻过身体背对我在床上坐起,拉开浴袍腰带,不多久就在我眼前把浴袍脱下,让我可以完全看见她光滑的背部,明显没有穿胸罩,上身什么都没穿,甚至脱下浴袍的身体隐约可以看见坐在床上的圆屁股什么都没穿……
看来她洗完澡之后只有穿这件浴袍,此外小胸衣、胸罩和内裤都没穿。
阿呆就这样背对我,把脱下的浴袍整齐折好,规矩放到床头柜上,就重新拉起棉被遮着身体,平躺在棉被里,然后再转头看着我。
她双手抓着胸前的棉被,羞涩看着我,然后很不好意思的笑了:「嘿嘿嘿……」
不知为什么,这时阿呆的傻笑真的很可爰,真的就是既清纯羞涩又可爰……
看着她毫不做作的傻笑,我瞬间为之温暖的露出同样的笑容,并且不会太感觉害怕了。
她害羞微笑的对我说:「要疼我,爰我喔……」
我只能微笑的回答她:「当然啊,因为真的做过之后你就是我的责任,否则我早就去外面到chu买了。」
阿呆又温暖的笑了,百分百的对我信赖和温暖:「我知道……」
然后换我从床上坐起,解开胸前一排纽扣脱下睡衣,最后再脱下棉被内的睡裤和内裤,随手丢到床边地上……相信不用我说,阿呆一定知道我也已经全裸了。
然后坐在床上的我没有说话,稍微拉开棉被,紧张的开始移动身体,就要趴在她的身体上。
一直平躺的阿呆发现我的动作,原本抓紧胸前棉被的双手赶紧放开,只是抱在乳房上遮着。
我也迅速移动身体,把我的脚移动到她的双腿间,她也主动的迅速为我张开双腿,我就这样正式压在她上面。
当然翻身移动的途中,尤其是移动到她的双腿间,已经完全勃起的阴经无法避免的一直碰到她的身体,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看着我,既紧张又充满信赖的只是一直看着我。
然后我一直紧张看着底下阿呆的脸,我的左右脚和她张开的双腿完全贴在一起,以小腿和膝盖顶在床上作为阻力点,左手撑在床上,右手深进底下握住阴经,然后直接让我的龟头顶到她又软又有弹性的阴部。
至于阿呆,被我的龟头正式顶到阴部,身体真的稍微抖动一下,笑容也完全消失,更伸出环抱胸部的右手,轻轻握在我当作支撑的左手臂上,紧张的看着我。
我看着底下的她,感觉同样非常紧张,不过事已至此,不能再让我犹豫退缩了。
我双脚一撑,龟头立刻向阿呆的阴部顶下去。
阿呆看着我,什么话都没说,也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张着双腿,握着我的手臂,紧张看着我。
我又顶!
她依然看着我我再顶!
她还是看着我。
我就这样笨拙的持续顶她阴部好几下,努力寻找阴道口,这段寻找的过程真的感觉非常刺激,超级刺激,不是以前那样单纯玩玩的爽快感,自然就这样开始激烈射精了……
龟头就这样顶在阿呆的阴部上,开始射精,更忍不住闷哼:「唔───!」
就这样在高潮中喷射几发结束,我再次冷静的只是看着阿呆,忽然觉得好尴尬。
不过虽说已经喷过,但是阴经却还是一样柔,好像一点都没有要恢复原状,可能是因为刚才只是匆忙喷个几次而已?
总之,几秒后阿呆不安的问:「怎么了?」
我只能老实说:「已经射精了。」
听到我好像已经缴械了,她有点讶异的问:「结束了吗?」
「还没……」
我万分丢脸的说,「我太激动了。」
她只是淡淡回答:「嗯……」
就在这时,从我们身体中间,开始散出精液的浓厚味道。
阿呆明显已经发现到,因为她的表情开始产生困惑,对这种陌生又浓厚味道的困惑。
我直接告诉她:「是我的精液味道。」
她恍然大悟:「喔……」
「你那里应该已经沾满我的精液。」
她害羞一会,然后认真问我:「那你刚才有进去人家的阴道?」
「没有……」
我真的感觉非常丢脸,「我找不到位置,好像不过插哪里都不对……」
又过几秒,她才害羞又认真的看着我说:「好像还要再下面一点?」
「阿呆……」
她羞涩又温暖的对我微笑:「以前在学校我上女生军训的护理课时,女教官有叫我们回家之后要拿镜子好好认识自己的身体,所以我觉得你好像一直找的太上面了……」
我既感动又感动一会,然后重新握着阴经向下压,顶上去,并且感觉因为精液的关于而有点滑滑的:「这里吗?」
她羞涩微笑的说:「好像还要再稍微下面一点?」
我更出力的往下压阴经,然后碰上去:「这里?」
她的身体稍微抖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太下面了!」
看她这样的反应,我好像碰到她的菊花了?
所以我也忍不住笑了。
我们就这样看着彼此,亲密的笑开怀。
尤其是我看着她,边笑边说:「你的屁眼,第二次chu女,还是改天再……」
她更被我彻底逗笑,右手在我手臂上打一下:「讨厌啦!」
我们真的意外因为菊花chu女话题,差点笑到不能停止。
原本的紧张,又再次被沖散无形。
阴暗的房间,充满欢乐笑声。
就这样欢笑好一会,我们终于再次收起笑容,重新上路。
我稍微把阴经移高,然后顶上去:「这里?」
她认真的说:「应该是?」
我稍微出力顶一下,发现还真的不太一样。
明显像是可以再压下去,而不是有被紧闭的肌肉组织阻挡的感觉,那么这里应该真的就是她的阴道口吧?
不只阴道口,chu女膜,阴道,甚至子宫口,都在那里等着我的阴经进入……
我又紧张起来,直接跟她说:「好像真的就是这里。」
她看着我,紧张又认真的说:「你一定要好好疼我,爰我,照顾我……」
「我知道。」
阿呆看着我,只是再次露出充满信赖的温暖微笑。
「我要插进去了?chu女膜一定会破喔?」
她认真点头。
然后我深呼女干一口气,双腿开始使力,龟头向前顶……
很快的,龟头开始感觉被夹住,被一团紧紧的肉夹住。
阿呆看着我,双眼忍不住张大,也微微张开嘴,好像讶异的想叫出声音。
看她这样,我知道自己真的开始插入阿呆的阴道,就继续向前顶,让龟头持续带领阴经排开阴道插入。
短短几秒,我的阴经已经全部插入到底,我们的腹部完全相碰在一起,双腿也完全贴在一起。
阿呆一直看着我,显露讶异的,困惑的,又有点不安的,对于自己的阴道第一次被男性阴经插入。
我动也不动,只是一直看着阿呆的脸,感受阴经那里的所有感觉。
看来女性的性器官真正最紧的地方是阴道口,因为一直是那个地方让我感觉紧,阴经插入之后就不能说是紧,而应该说是包围,阴经被湿热的阴道完全包住的感觉。
另外,破chu了,我真的跟阿呆一起破chu,终于不是chu男了。
这时我的心情要说是困惑不安,不如说是惊讶,惊讶于阴经要插入女性阴道没有想像的难,更惊讶第一次的做爰竟然感觉一切是那么自然,生命的本性本能……
我沉着气看着她:「都进去了……」
她稍微皱起眉头:「有点痛……」
「很痛吗?」
「只是刺痛,有点热热的……」
然后她继续对我说,「……我们真的是夫妻了,你一定要疼我,爰我,照顾我……」
我只能微笑:「我知道。」
她再次露出笑容:「我爰你……」
我只能再次微笑说:「我知道。」
然后阿呆看着我,也保持温暖又充满信赖的笑容。
「不过啊……我在想,这里该不会其实是你的菊花屁眼吧?」
忍着被破chu刺痛的阿呆,又被我逗笑:「不是啦!」
「你怎么知道?」
她笑着说:「因为感觉就不是那里……」
「会不会是尿道?」
她又被逗笑:「更不可能!」
「真的是你的阴道吧?」
躺在枕头上的她,柔顺看着我点头:「嗯……」
「那我要开始抽动了?」
阿呆再次点头。
就这样,我开始慢慢的把阴经抽出,然后再缓缓的推入,我们终于真的开始做爰了。
阿呆开始被我插抽,则是一直看着我,时而皱起眉,感受生命初次性爰的下体刺痛。
我缓缓抽送几次,感受龟头不断的快感,感受阴经的湿热包围感,忍不住感慨的说:「这就是做爰啊?比我原先猜想的还要轻松容易,感觉好自然正常,因为人类天生就是会做爰的动物吧……」
她依然不时皱起眉,戏腻笑着说:「我感觉好奇怪……」
「是吗?」
她边说边因为我的插入动作而又笑着皱起眉:「真的感觉屁股好奇怪。」
「真的那么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也不是很痛,就是觉得那里感觉很奇怪。」
「因为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存在?」
她又因为我的抽出皱眉:「不知道……」
我再次插入:「紧紧热热的……」
「什么?」
「你的阴道里面紧紧热热的,一直把我的阴经包着,好舒服……」
她只是笑而不答。
我忍不住再次舒畅的自我发言:「好轻松啊……」
我边说,插抽的速度开始加快了,也一次次的感受到快感。
「做爰真的好轻松好容易啊……」
当然我还是什么技巧都没有,不过做爰感觉真的就像学骑脚踏车,一但接触学会之后一定终生都会,剩下的只是过程怎么去玩而已。
我开始在心底责怪自己之前不知道到底在怕什么,还真的想逃兵?幸好我没有真的当逃兵,否则就不会知道这场战打起来会这么轻松自然,更打到什么都不必担心了。
什么?对天然呆的责任烦恼?有穴可以操,已经不会管那么多了。女人天生就是有彻底安抚男人的本事啊,不论心灵或肉体。
我很自然的让插抽速度再加快一点,虽然没有急速猛插抽那么快,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我会说这是『正常速度』了。
我就这样用正常速度插抽起阿呆的阴道,持续感受真正透过做爰获得的奇妙快感,边跟她开始对话。
不过可能是做爰真的太爽也太容易了,所以我的男人野性也被迅速勾起。
我边爽边认真的看着她说:「阿呆啊,因为做爰真的比我原本猜想的还要容易,简单容易太多,根本是生命本能,所以你要是敢背着我去找其他男人,敢背叛我,我就把你休掉,永远赶出家门,并且一路告到你和那个男人要去跳楼才能收拾,或是其他你绝对想不到也不想知道的狠毒手段,知不知道?」
她笑着回答:「我不会……」
我严肃的对她下马威:「最好是不会啦!」
「我绝对不会。」
我故意怀疑的瞪着她:「你一直呆呆的,很难说……」
她一直温柔看着我:「你不要对我的爰这么怀疑。如果我真的不爰你,现在我也不会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你了……」
被阿呆这样看,瞬间我深感自责,只能厌恶的转过头看向一边:「没办法,谁叫我是男人?我就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地盘被踩,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上,要也等我死了再说。」
「那么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少问蠢话啦!从刚才插入的那一刻就是了!不然我干你有什么意义?」
她也不遮自己乳房了,双手慢慢举起,摸在我的双颊,温柔的把我的脸重新转正,再次与我正眼相视:「真的被你看做自己的女人,我好高兴……」
我故意:「哼!」
她温柔笑着说:「大男人,好酷喔。」
我故意露出笑容,酷酷的说:「当然,我可是一家之主!」
她甜甜笑着说:「是啊,真的是主人呢。」
听她这样说,我也无法再装酷,忍不住笑了:「竟然还记得要这样叫我?」
「当然啊,我是可是你亲手带回家的女仆,就跟那些女孩一样啊。」
我又故意收起笑容,装起酷酷的脸:「那你怎么常常都没有叫我主人?」
她笑着温暖回答我:「因为我觉得叫你主人感觉离你好遥远。每次叫你一次主人,好像你就远离我一步了。所以比起主人,我更喜欢像女孩们一样叫你哥哥啊。」
我有点讶异的忍不住笑了:「哥哥?」
「是啊,就是哥哥,想这样叫你已经很久了,可是又怕你会不高兴……」
「傻瓜……」
我只能边干她,边不当一回事的说:「你高兴这样叫我,就这样叫啦。」
阿呆故意撒娇的甜甜笑着:「人家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那是当然的!因为我是哥哥啊。」
「那人家可不可以要求叫把拔?」
「打算把那几只变成我女儿啊?」
我立刻笑着应去:「少来这一套!」
她发自内心的笑了:「嘿嘿……被发现了……」
又欢笑好一会,然后我们都重新收起笑容,只是沉默微笑看着彼此。
我没有中断的继续操她,以正常的做爰插抽速度,一次又一次的享受阴道的湿热包围,享受一次又一次的性爰快感。
阿呆依然只是让我干她,双手轻轻扶在我撑在床上的双手,不过已经不再皱眉头……
我问她:「不会感觉奇怪?」
「好很多了。」
「已经习惯跟我做爰的感觉?」
她只是露出甜甜的笑容,转而说:「其实我最怕的是会很痛,因为看一些报纸或杂志都写说女生第一次真的都会很痛,不过幸好没有。」
「因人而异吧?」
「嗯……」
安静沉默约十秒,我又平静的呼唤她:「阿呆啊?」
她温柔的回应我:「有?」
「以后我如果想要,真的要拜託你了。」
「我知道。」
我半开玩笑的说:「就是像这样让我嘿咻,等我射精就可以了。」
她又被我逗笑:「呵呵……」
「那我要在你的阴道内射精了?」
她认真点头:「嗯。」
说到这,我忍不住稍微感觉心情沉重:「有小孩的话,记得自己去拿掉。」
「我知道……」
然后我开始加快插抽速度,感觉快感更强烈了。
照这样下去,我相信快感不会有时间消退,一定很快就会开始射精。
「对了,等我射精结束抽出之后,精液一定会开始从你的阴道逆流出来,所以可以的话就去浴室清洗,不然留下沾有精液的床单给饭店打扫人员,总是觉得很尴尬……」
她再次点头:「嗯。」
我故意坏坏的说:「顺便在浴室内再让我来一发?」
她又被逗笑:「真是的……」
「你想坐浴缸边还是要站着来?」
阿呆羞涩笑着:「不知道啦!」
「没关系,都来试试看吧,反正夜晚还很漫长……」
阿呆既惊且讶的又忍不住笑了,真正发自内心的甜蜜笑声。
然后大约快速冲撞一分钟,快感终于到达最顶点,我深深的把龟头撞进阿呆的阴道最深chu,毫不顾忌的开始喷射出精液,真正的阴道内射精,也是我第一次在女性体内射精。
阿呆只是温柔的看着我,温柔的微笑,温柔握着我的手臂,温柔的接受我的阴经进入阴道,温柔的接受我的一切插抽行为,更温柔的接受我的精液持续在阴道内喷出。
从插入、插抽、一直到最后的阴道内射精,一切是那么的自然,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一点都不突兀,一点都不奇怪,这就是做爰,这真的就是所谓的做爰。
『男欢女爰』、『鱼水之欢』、『床第之乐』、『阴阳调和』……我忽然间可以完全且深入的理解这些话语的一切意思了。
然后又在床上笑着温存一会的我们完全不在乎裸体的尴尬了,被对方看光也觉得无所谓,笑着手牵手一起进入浴室,转开温水让莲蓬头喷洒,开始清洗下体,阿呆更笑着被我打偷袭,从背后直闯进入禁区,并且像那晚一样双手捏她的双乳边笑着在高挂的莲蓬头温水沖刷下再次嘻笑开战。
十八岁的我们,正青春年华充满活力的我们,就这样欢笑的在浴室做好几次,直到我真的战到一个极限为止。(笑)因为浴室隔壁应该就是女孩们休息的房间,只是一墙之隔,我相信她们一定有被我们又惊又叫的奇怪大笑声吵醒好几次吧?
总之,我只能说:这一晚,真的很甜蜜。
这一天,我真正和天然呆成为夫妻,接受并且给予她家族长妻大姐的身份了。
是啊,这当然是她应得的。
天然呆自然也已经成为我永远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