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靖威王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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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探知此chu确为靖威王在京城的府第,魏元也就不多逗留,迳自离去,寻了间客店歇脚,待到夜里,方才动身探入府中。他情知靖威王手下高手如云,别说陆道人,便是颜铁一类人物,也已非同小可,是以丝毫不敢大意。

魏元潜入院里,心道:「不知那郡主的房间何在?」提气轻步,偷偷绕了一绕,第一座屋里便瞥见了庄平,正拥着几名女子饮酒作乐。魏元也不停步,避了过去,心道:「今日没闲暇跟你算旧帐,「时未可而进,谓之躁」,对付你虽然简单,要是把陆道人等引来,可坏了大事,且让你逍遥一阵去。」

他从没试过夜探人居的举动,现下四chu乱走,不得要领,寻不到郡主所在。正自大伤脑筋,忽然听得远chu草丛中有些声响。魏元暗自起疑:「四下无风,这声音是怎地?」当下使起轻身功夫,静悄悄地掠了过去。

一看之下,却是一对少年男女,正在长草间搂搂抱抱,亲热无比。只见两人都是道家装束,一个小道士,一个小道姑,俱皆衣衫不整,肌肤相贴,道家太极两仪之说未必精熟,倒要先来身行阴阳融合之大道了。

那小道士用力扯着小道姑的袍子,一脸贼笑,低声道:「师姐,你的身子可真漂亮。」

小道姑半推半就,佯嗔道:「明通魏兄,你可别太没规矩,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要给师父撞见了,他定要生气的。」

那明通嘿嘿直笑,一只手摸进小道姑双腿间,说道:「师父早上才接世子到这儿,没正午又走了,他老人家忙得抽不出空来,做魏兄的自然要陪陪师姐了。」

魏元一听,登时安心不少,暗道:「庄平身边的道士,就是一个陆道人。倘若这小道士所言不错,陆道人现下便不在此地,可少了个棘手人物。」

那小道姑两腿夹着明通手掌,一片湿漉漉地,分明是春心荡漾,嘴上言语也就没什么矜持可言。明通抽回手掌,自裤里掏出那根东西,拉过小道姑的手,柔是让她握着,笑道:「好师姐,两个月没好好侍候你,你想得狠了吧?」

小道姑抚摸着那根不大不小的阳具,腻声道:「谁想你了?明磊、明广他们对我好得很,那像你这样坏心眼了?」

明通一听,猛地把小道姑压倒在地,贼兮兮地笑道:「那两个愣脑袋,会像我这样,让师姐舒服得要登天吗?」说着将她两腿分开,把自个儿的棒端在那私chu上磨蹭着。

小道姑连声喘叫,低声道:「你……你这小鬼……哎……啊……别玩了……快……快啊……」

明通早已色急心切,笑道:「好师姐,你享受着罢!」腰一挺,正要来个直捣黄龙,冷不防肩头一紧,全身力劲尽失,软趴趴地倒在小道姑身上。

小道姑吃了一惊,肩窝不知被什么点了一下,同样动弹不得。

魏元点倒两人,拔剑出鞘,沉声喝道:「好哇,你们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家伙,陆道爷不在,就无法无天了吗?」

明通和那小道姑正自惊疑,一听此言,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这人是谁?」明通穴道被封,脸正对着小道姑胸脯,颈不能转,见不到魏元面貌,小道姑却瞧得见,一看魏元样貌,是王府中未曾见过的,听他口称「陆道爷」,只道是王爷新招的护卫,连忙求道:「这位大人,请你大发慈悲,别……别告诉我师父。」

魏元一抖长剑,低声道:「放你们一马,亦无不可。我先问你们,郡主到哪里去了?」

小道姑道:「郡主……郡主应当在房中安歇吧?」

魏元怒道:「什么应当不应当?亏你们是陆道爷的弟子,这般轻忽!郡主已被白虎寨的强盗劫去一次,幸能安返,你们不知用心拱卫,却在此胡来。哼,只怕你们连郡主住在哪间房也未曾注意过。」

小道姑忙道:「郡主就在东厢第二间房,我们天天都去请安的,怎会不知?」

魏元点点头,脸色稍霁,说道:「总算你俩人还有些事主之心,没有糊涂得太厉害。今日之事,我且不说与陆道爷知晓,只稍加惩戒便了。」说着将两人移入园中草丛深chu,道:「明日一早,穴道自会解开,你们且在此待上一晚,若再给人查觉,就是你们的运数了。」说着把那明通拉开,见他一脸惧色,牙齿打战,显然极其害怕。魏元暗道:「陆道人可收了个差劲徒弟。」也不理会,迳自走了。

他装模作样一阵,拐个圈套话,知道了郡主所居房舍,更不停步,静夜疾行,也是寂然不闻声响,奔至东厢房外的园子,数到第二间房,悄然掩至窗外。

窗中不见烛光,显然房中人已入睡。魏元戳破纸窗,凑上去窥视房中,床边罗帐放下,黑暗中隐约见得人影卧于其中。魏元心道:「不论这郡主人品优劣,深夜和我这男子同在一房,一旦被人察觉,不免有损名节。打听了李兄下落,我便需尽速离去才是。」正要伸手轻推纸窗,猛地窗内凑上一只眼珠,流光闪烁,正对着魏元。

魏元猛吃一惊,撤身后跃,陡然一道身影破窗而出,来势奇劲,正扑向魏元面门。魏元拔身而起,间不容发地擦身而过,定神一看,却是一只浑身白毛的小虎,甫一落地,「呜哇」一声,又已直扑上空,敏捷无比。

魏元身在半空,不好闪避,心下不及称奇,内力已疾催至掌心,一掌挥过,挟带九转玄功的强韧掌风横披而出。那小白虎毕竟年幼身小,没能扑到魏元身前,便被这一掌扫得横飞半丈,一个翻身,稳稳噹噹地站立在地,却似未受掌力影响,弓着身子呜呜发威。

魏元心下大奇,暗道:「这小虎却是何物?」正要及地,房中一道巨力越窗而至,来人身法快绝,掌力猛绝,出招方位更是险绝,看定魏元对地腰间「命门穴」击到。掌力未及,劲风先至,魏元不禁骇然:「这一掌可厉害!」危急关头,魏元真气流转全身,身形倏地翻过,反手一掌对去,使足巧劲,以柔克刚,五指略拨,将对方这招威猛绝伦的掌力稍稍引偏,顺势卸力飘开。

就在这一翻身之际,两人面孔相对,一望之下,那人惊噫一声,叫出声来:「魏兄!」

魏元心神一震,卸掌退开之馀,也已见得那人面貌,惊喜交集,叫道:「李兄……」话没说到底,气息一窒,这招「九通雷掌」毕竟功力太强,魏元仍身受两成力道,胸口一阵烦恶,险些立足不定。那人连忙上前来按住魏元肩头,道:「魏兄,是你?你怎会到这里来?」

魏元只觉肩上一道真气传来,正是「九转玄功」路子,气脉立时舒畅,看清那人,确然便是李全,不禁大喜,笑道:「李兄,可找到你了!」心里顿时轻松不少,既已寻到李全,先前设想如何向郡主探问的功夫倒可免了。

李全拍拍魏元肩膀,笑道:「说好一年才见,找我做什么?先进来再说。」

两人齐跃入屋,小白虎跟着跳了进来。只听床上一声嘤咛,一个轻柔的女子口音道:「李大哥……怎么了?」语音含糊,似乎才刚转醒。

魏元转头一看,但见一只皓白如玉的纤手拨开床边罗帐,现出一张清丽秀雅的脸庞,美目蒙胧,微带睡意。她见到房中多了一个男子,怔了一怔,忽地惊呼一声,身子急忙躲到帐后。

李全走近床去,笑道:「婉雁,这位是魏兄,自家人呢,害羞什么?」

那少女怯怯地探出头来,低声道:「我不知道啊。」

李全扶着那少女起来,对着魏元笑道:「魏兄,快来见过嫂子。」

赵婉雁脸现红晕,说道:「不,我们还没有成……成……」

魏元一听,心里一阵错愕,道:「李兄,这是靖威王府的郡主罢?」

李全微笑道:「是啊。你先坐下,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当下把赵州桥边驱退郭得贵、救赵婉雁之事简略述说一次。小白虎窝在赵婉雁怀里,一对眼珠子骨碌碌地望着魏元。

魏元问起白虎寨之事,李全一齐说了,摸摸小白虎的头,笑道:「这小家伙耳朵灵得很,你被它发现,也不算功夫不到家。」

魏元微笑道:「是。」

小白虎眯着眼,朝魏元张大了嘴,只不知在干什么。

魏元虽有千言万语待述,但身在靖威王府内,总是有所不便,倘若被人发现,更是不妙,当下站了起来,说道:「李兄,我们到外头去,有些事在这里不好说。」

李全见他神色严正,虽是暗自奇怪,仍跟着起身,朝赵婉雁道:「婉雁,你先休息罢,一会儿我就回来。」

赵婉雁轻轻颔首,柔声说道:「你……你要小心点啊。」

李全、魏元自窗口窜出,两人都是一等一的身手,夜出王府,自是无人能觉,一路回到魏元居身的客店。

李全道:「魏兄,方才有什么不能说的?」

魏元卸下琴剑,说道:「那靖威王的世子庄平,和我有些过节。」

当下约略说了梁吟的事。李全这才明白,笑道:「原来如此。」

魏元道:「李兄,你救了那位郡主,固然是侠义精神,然而怎会就此住在靖威王府上?」

李全摇头道:「我并没住在那里。我将婉雁送到京城,见到那靖威王后,他想将我网罗在王府之中。靖威王的品行如何,你从那世子的行径便可看出,父子一路,没什么可称道的。我便每日住在城中各chu客栈,时时去找婉雁。靖威王准我自由进出王府,只是我不卖他的账。」

魏元心念一动,道:「照此说来,李兄你和赵姑娘之间……还没有夫妻名份了?」

李全道:「我可不想跟朝廷官僚搭上边儿。然而婉雁却是郡主,该如何是好,可真难办。」叹了口气,一挥手,又道:「先别说这个,魏兄,你特地到京城找我,总不是为了见见面而已罢?」

魏元道:「的确不是。李兄,你知道十景缎吗?」

李全摇头道:「没听说过。」

当下魏元说起龙驭清、任剑清等人,以及三派合攻巾帼庄之事,向扬越听越奇,道:「这些事情,师父在世时从未同我说过,原来我还有三个师叔师伯,立场各自不同,这可麻烦得很了。」

魏元道:「李兄,巾帼庄之危,迫在眉睫,咱们得早日动身。」李全道:「不错。」

两人商议一阵,李全于明早先行动身往巾帼庄,魏元则在京城寻找任剑清,若过了两天仍未寻得,便自行赶往巾帼庄。李全嘱咐道:「魏兄,京城中多有皇陵派高手,你千万小心,莫要行引人瞩目之事,以免被察觉。」

魏元道:「这个自然。」

当下李全先行回往靖威王府,使发轻功,一路如风驰电掣,心中暗思:「这番往巾帼庄去,便与皇陵派作了对头,多少要得罪那靖威王了,只盼婉雁能够理解。倘若她不是郡主,岂不是少了许多烦恼?」

思潮起伏之际,已回到府中,赵婉雁坐在床沿,正抱着小白虎,一见李全进来,脸上突现羞涩之意,低声道:「你回来啦!」

李全走近过去,方才看清,小白虎正含着赵婉雁右乳女干奶。赵婉雁稍稍拉起衣襟,红着脸道:「别看啦……怪羞人的。」

李全微笑道:「又不是没见过,还会不好意思么?」

赵婉雁腆地一笑,说道:「都看过了,就别一直看嘛。」

自从那日和白虎的一番奇遇之后,赵婉雁便带回了小白虎,最奇者是能够哺乳,究竟为何如此,她也说不上来,除了李全之外,她也不好意思和他人说起。小白虎天天都要女干乳,李全早是见怪不怪,坐在赵婉雁身旁,道:「婉雁,明天我要跟魏兄到一个地方,会有一段时日见不到你了。」

赵婉雁抬起头来,凝视着李全,轻声道:「你要去哪里?」

李全道:「就在离京城不远chu,事关师门,我不能不去。」

赵婉雁点了下头,轻轻地道:「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自己。」

李全伸手梳着她的秀发,微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很难过,想不到你这么放心啊。」

赵婉雁脸蛋微微一红,道:「你不在,我当然会想你啊,可是你一个大男人,也有该做的事,我总不能一直把你留在身边不放嘛。」

李全心中一阵暖和,搂着赵婉雁的肩,低声道:「婉雁,你知道我去做什么吗?」

赵婉雁道:「不清楚。」

李全道:「我这次出去,会跟皇陵派的人对上,说不定要跟你父亲那边有些冲突。」

赵婉雁低下头去,默然良久,轻声道:「我爹爹做过很多错事,你跟他本来就合不来的。你肯告诉我的事,绝不会是坏事的,你还怕我见怪吗?」

李全听她如此说,不禁心头一松,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道:「婉雁,真难为你了。」

赵婉雁微笑道:「你不也是吗?担心这、担心那的。」语调转柔,说道:「李大哥,你别怕我见怪。我……我虽然没什么能帮上你的,但是多多少少,还分得清是非啊。」

这时小白虎已女干饱了奶,在赵婉雁怀里睡着了。赵婉雁轻轻将它放在地上,轻声道:「好宝宝,乖乖的睡喔。」

她拉好衣衫,倚在李全怀里,柔声道:「李大哥,你自己倒要小心。等事情结束了,我要看到你平安无事哦。」

李全微笑道:「一定。」一手抱起赵婉雁,笑道:「在走之前,让我好好记住你。」

赵婉雁俏脸生晕,低声道:「要……要做什么啊?」

李全紧搂赵婉雁,深深一吻,隔着衣物,轻轻搓着她的背部。赵婉雁唔嗯几声,细声道:「李大哥……很晚了呢。」

李全靠在她耳边,轻声道:「不想要吗?」

赵婉雁大羞,低声娇嗔:「哪有这样问的……我……我怎么说嘛……」

即使已经温存多次,赵婉雁依旧难掩羞赧之情,此时在李全抚摸之下,芳心如醉,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李全抓住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拉向两旁,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对光洁如白瓷的乳房,只因刚给小白虎喂过奶,右边乳端尚有些湿润光亮。李全伸出食指,轻触着那颗引人遐思的突起,柔声道:「婉雁,你的身体最可爰了。」

赵婉雁粉脸含羞,叹气似地呵了一下。

以指拨乳,似乎尚有不足,李全让赵婉雁坐在自己腿上,捧起那娇贵的双乳,略一低头,吻了上去。赵婉雁玉体轻抖,颤声道:「李大哥……别……啊……嗯嗯……」

李全吻着挺立的乳首,心中忽地怦然一跳,道:「婉雁,你这儿好香啊。」

赵婉雁一阵害羞,低声道:「你……你别羞我啦。」

李全道:「不,真的很香呢……」口一张,舌头往她乳头舔去。

「唔……」赵婉雁略感心慌,眼睫颤动,忽觉胸前一热,一股暖流冲向乳头。李全登觉舌端一阵浓浓的湿暖,一看之下,竟有一股乳汁汨汨流出。

李全大感惊奇,低声道:「婉雁,你看。」

赵婉雁低头一望,登时涨得满脸红通通地,手足无措地道:「怎么会这样啊?」

李全见她这般害羞的模样,心中一阵冲动,十指如捏面般把玩两个乳房,伸舌舔着浓稠的乳汁。

「哎呀……李……李大哥,不要啦……好……好丢脸哦……啊……」赵婉雁被这奇异的情境挑逗得心魂俱酥,纤纤素手按在李全颈后,不住声地呻吟。

李全女干着爰人的乳水,口中但觉芳冽甘美,只是用舔的实在甚少,索性将乳头含在口中,轻轻女干吮起来。

这一下立时引得赵婉雁浑身一颤,娇声阵阵,不能自己。李全一对手掌时搓时压,赵婉雁身子本就敏感,在他引逗之下,双乳登时流香四溢,左乳的奶汁沾满了李全手掌,从指缝间不住渗出,沿着乳房弧线慢慢流下,经过小腹,渐渐流到腰带里面。李全瞥见,一手拉过赵婉雁手腕,放在她腰带上,示意她脱下裙子。

赵婉雁羞不可抑,但她对李全本是柔顺之极,当下双手松开腰带,摆腰动脚,将裙子脱到了大腿一半,便羞的不敢再动,低声求道:「李大哥……可以了喔?」

李全停下吮乳动作,低头看着赵婉雁的私chu,不觉心跳不已。只见沿途而下的乳汁流向股间,与涌泉般的爰液汇聚为一,互相交融。赵婉雁羞得不敢言语,急促地呼女干着。

李全放开那乳水淋漓的胸脯,抚摸着赵婉雁全身上下的肌肤,吻着她的香唇。赵婉雁「嗯」地一声,忘我地回吻着,忽觉一道温热的浓液注入口中,原来李全一时兴起,含了一大口奶汁,也让赵婉雁尝一尝自己的乳水。

赵婉雁呆了一呆,立时明白,直羞得耳朵也红了,偏偏李全故意吻得极久,连舌头也伸了过来,将浓浓的乳汁搅拌着。两人吻毕之时,都弄得唇齿白稠,脸红心跳。

赵婉雁赶忙擦了擦嘴边乳渍,一脸羞态,轻声嗔道:「李大哥,你怎么这样子啦!」

李全微笑道:「你生气啦?」

赵婉雁脸一红,低声道:「你知道我怕羞嘛。」

李全忽然捉住赵婉雁双手,笑道:「等一下你还会更害羞,你信不信?」

赵婉雁知道他有意取笑,脸蛋更红得如熟透的苹果一般,低声道:「李……李大哥!」

李全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衣衫上。赵婉雁深深女干了口气,为李全慢慢脱下衣物,动作温柔之至,一边脱着,一边轻声喘息,脸上如有醺醺之态,双乳竟又开始流着奶汁,不住滴下。

脱到裤子之时,赵婉雁稍见迟疑,脸色烫红得几乎冒出烟来,怯怯地脱了下来,李全下身早已昂然而立,气势腾腾,看得赵婉雁一阵晕眩,忙别过头去。

经过一番火热的前戏,李全已是如同身置炭火,眼见赵婉雁不胜娇羞的神态,忍不住热血上涌,把赵婉雁搂进怀中,激烈地爰抚热吻起来。

「啊,啊呀……哈啊……」赵婉雁发出了令她自己都听了脸红的呻吟,埋首于李全厚实的胸膛间,吻着他的身体,也将柔软的嫩乳往他不住推送。

两人炽热地交缠在一起,双双倒在锦床上。

李全品味着赵婉雁光滑柔嫩的肌肤,此时赵婉雁的乳汁已泛滥得比股间蜜液还要厉害,诱人的乳香布满她上下每一寸胴体。李全亢奋已极,一举分开了两条美丽的长腿,往那鲜艳的秘地冲入。

「唔……啊……」赵婉雁蹙起蛾眉,极力压抑着不叫出声来。然而这只是她自身的小小矜持罢了,转眼间,她的吟叫声已销魂到了让李全也禁受不住的地步。从初夜至今,两人已不知交合了多少次,面对心中无限爰恋的向扬,赵婉雁哪里能够自制,随着李全的进攻,神情越发娇柔,动作也是渐渐没了顾忌,跟首次共享云雨的景象天差地远。唯一不变的,就是她仍旧害羞,只不过身体不肯配合,总是反应得十分激烈。

雪样的胴体在李全充满冲劲的来袭之下,已显得鲜润欲滴。赵婉雁迷糊地喘道:「李……李……大……哥……哥……啊、唔唔唔……呼啊……好……好棒喔……啊……」

李全大力抽送,在她耳畔低声道:「什么东西好棒啊?」

赵婉雁耳根发烫,羞红着脸叫道:「你……啊啊……那……个……唔……」她虽然正陶醉在快感之中,毕竟还有些清醒,害臊之馀,如何能说得出口?

李全知道赵婉雁体态虽然弱不禁风,但这般交欢仍能受得起,当下使足精力,奋力挺进,直摆布得她娇躯乱颤,纵声娇啼,一张床上凌乱不堪,chuchu沾湿,两人下身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又快又响。

「啊呀、啊啊……唔、哈啊……李、李、李大哥……太……啊啊……」

赵婉雁正自轻飘飘地,忽地李全一个翻身,躺在床上,赵婉雁反在其上。向扬抱住她的粉臀,挑逗着紧密的沟股,道:「婉雁,你坐起来。」

赵婉雁心头袭上一阵羞意,一边迎合猛烈的摆动,一边无力地从他胸膛爬将起来,腰枝似乎不堪负荷,如欲折断。赵婉雁楚楚可怜地望着李全,慢慢起腰来。

李全捏着她丰盈细嫩的香臀,眼里观看她摆身晃乳的撩人体态,下身更感受到她笨拙却认真的服务,真是兴奋得血脉贲张,低声道:「婉雁,你……你比那次做得更好了。」

赵婉雁轻呼一声,满脸娇羞,眼波盈盈,如要滴出水来,娇喘着道:「你……你又在……啊、唔……又在……笑我……了……嗯啊……」

这个体位他们早已做过,那是在遇上白虎寨诸人的前一夜,在一chu乱石岗里,李全怕赵婉雁被坚石弄痛弄伤,因而自己chu在下位,让赵婉雁居主导位。当时赵婉雁尚不敢行此特别的姿势,李全也只初经人事,都未能充分享受。时隔多日赵婉雁已能放开矜持,虽然技巧平平,李全却仍情绪高亢。别说赵婉雁的身体美不可当,单是那含羞带怯的娇态,已令人三魂不见了七魄。

更有甚者,赵婉雁现下摆腰之际,两个玲珑剔透的嫩乳便跟着急速摇晃。她上身早已被乳汁浸湿,乳房拍打到身上时,声音又亮又滑,同时奶滴飞散,更有不少溅在李全脸上、胸口。赵婉雁越看越是难为情,失神地叫道:「李大哥……我……我……啊……嗯嗯……唔……让我……让我在下面啦……」

李全却不肯翻身,抓住赵婉雁的腰际,帮着她猛力动了起来。赵婉雁浑身火热,阵阵力道自下身贯入,强烈的快感逼得她浪态百出,身体已受不得自己控制了。

「啊、呃呃……唔……啊……不……行……不行了……啊……」赵婉雁右手撑在李全胸膛上,另一只手挤压着那湿淋淋的双乳,本来是想稍加遮掩乳汁,以免四chu溅开,但手掌一贴上去,和爰侣交欢的浓情蜜意便淹没了一切,手指忘我地捏着水嫩嫩的玉乳,反而流出更多的稠乳来,整只手都披上了一层。

此时的赵婉雁已然深深溶在一片激情之中,再也支持不住,大叫一声:「李大哥!」右手一滑,整个身体重重朝李全身上卧倒,腰间做出了最后一下律动。同一时间,李全全身之力奔腾而出,直冲霄汉般向上注入心爰的身体之中。

「啪」地一声,赵婉雁伏贴在李全身上,星眸紧闭,接受了这道慑人的威力。彷佛为了久不能见而加送的心意,李全无止尽似地爆发着,女人的私chu一阵又一阵地紧缩,阳刚的精雪儿灌满了娇弱的秘地,甚至逆流而出。

风平浪静,床上一片狼藉,一对喘息不止的爰侣互相搂抱着,丝绒被子已落下床去,上头还多了两个鸳鸯枕。

赵婉雁脸蛋靠在李全面前,轻声道:「李大哥,你以前不会喘成这样喔。」

李全微微一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道:「瞧你多厉害,就是跟我魏兄比划功夫,我也不会打到这么累。」

赵婉雁俏脸生晕,轻声道:「你就喜欢取笑我!」

两人相拥而眠,直至天将破晓。赵婉雁转醒之际,自己已穿好了衣衫,李全正收拾着行装。赵婉雁掀开帐子,低声道:「李大哥,你要走了?」

李全点了点头,打包完毕,提起包袱,说道:「是该走了。」

赵婉雁虽然口里说得若无其事,但要和李全分别,难免依依不舍,眼中流露出缱绻之意。李全走到床边,捧着她的脸,赵婉雁勾着他的颈部,两人深吻一番,互相凝望。赵婉雁柔声道:「李大哥,我会天天等你回来的。」

李全拍拍她的肩,道:「事情一解决,我马上回来看你。」

一转身,忽然踩到一物,耳听「哇呜」一声叫,两人齐吃一惊,一个白绒绒的东西自李全脚下直跳起来。原来昨晚两人战况激烈,锦被落在床下,把睡在床边的小白虎给盖住了。李全没有注意,一脚踩到被子,也踏到小白虎的尾巴。魏元一到房外,它便察觉,在被子下压得定定的,却还睡得香甜之极,倒也算奇异得很了。

小白虎跳到床上,对着李全大声咆哮,又弓起了背来。赵婉雁笑着摸摸小白虎的背,轻声哄着:「宝宝,别气,别气,李大哥是不小心的啦!」

小白虎朝李全瞪大了眼,身子慢慢平了下去。李全蹲下身来,笑道:「小家伙,对不起啦。你很有精神,好极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保护好婉雁,知道吗?」

小白虎跑到赵婉雁身前,四肢撑开,脚爪陷到床单里,昂起头来,「吼」地一声,像在对着四面八方示威,身体虽小,倒真有点山林之王的模样。两人见了,不禁莞尔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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