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嚯嚯嚯嚯……我的威尔……黛西哟,我的蓝忒丝小心肝儿,你的动作怎么慢下来了?是不是有些累了?没事哟,我不在意的。不过你现在要是不好好努力的话,待会的惩罚可是会很·痛·苦的哦。”这个男人在萨拉的身后,贪婪地抚摸着她柔滑脊背上的每一寸肌肤,用恶心到极点的语调,刺激着她的神经。
当他开口的那一刻,萨拉的动作为之一滞。她听出了这个声音,他正是宛如噩梦的那一夜里,绑架自己的其中一人,并且也是参与拷问的人中最为狂热的一个。那个令人作呕的声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忘记。
就在警察局副局长肆意蹂躏着萨拉的肉体时,罗伯斯又窜到了舞台的另一侧。
“虽然在下‘不知道’各位的真实身份,但我敢说,在座的诸位中,与道尔那个老混蛋结下仇怨的人一定不在少数!”罗伯斯口沫横飞,眉飞色舞,“这也难怪,因为道尔就是个十足的自私、吝啬、不近人情的家伙。”
“当我向道尔提出,用相当于她妻子体重三倍的黄金赎回他的夫人时,你们猜猜道尔他说了什么?”罗伯斯用掌尖左右交替地掂量着道尔夫人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不时又用手背在她的乳房外缘抽打两下,使得道尔夫人的胸部富有节奏、一上一下地反复跃动,“他说,那个小气鬼居然说,‘我拿不出那么多的金子,贱内的身子——那实在是太重了!’哇哈哈哈哈。他说得没错!你们看看这对要人命的大奶子,光是要拿出和这对奶子相等重的金子就能要人破产了!”
罗伯斯两手一摊,肩膀一沉,用一段凭空杜撰出来独角戏把道尔的神态模仿得惟妙惟肖,台下爆发出此起彼伏的笑声。
市长也是一脸无可奈何:“这个罗伯斯啊,只要是涉及到私怨,马上就会原形毕露。”
“这个世上没有完美的人,更何况,这个缺点是可以克服的。”卡拉克所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完人”这个词无论怎么看来都和罗伯斯这样的人还有着很远的距离。
“可是——他是道尔先生啊!那个富甲一方的道尔啊!那个拉姆商会中,手腕数一数二、缺了他就不行的道尔啊!他怎么会没有钱呢?”正如罗伯斯所说,道尔确实得罪过不少人。但凭着其老练的商业直感和技巧,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无人能够撼动他的地位——直到最近的一次匪夷所思的、几乎令道尔赔光家产的生意。
在市长的授意下,罗伯斯带人查抄了道尔的私人仓库,起获了道尔尚未出货的海量非法炼金药物。巨额的赔款加上罚金,即使是道尔这个行走多年的老牌商人也一下子垮了。
雪上加霜的是,就在道尔好不容易变卖财产付清了所有款项后,来自商会内部的、长期对道尔不满的一群人又趁机发难。以罗伯斯为首的年轻一派(在商会高层中,39岁的罗伯斯已经算是很年轻的了),心照不宣地,摧毁了道尔最后的防线,瓜分了道尔剩下的财产。
不过,罗伯斯在乎的并不是钱。在这次行动中他非但分文未取,反而还倒贴进去了不少。
在最后的阶段,罗伯斯煽动众人一拥而上,趁着道尔被关押在警察局里焦头烂额之际,他以“在下能够帮助道尔先生渡过难关”为名用一封匿名书信将道尔夫人请到某chu秘密别墅中软禁了起来。
最初的几天,罗伯斯并没有现身,也没有透露身份,但他煞有介事地准备了一大堆与案情相关的资料留给道尔夫人去细细“研究”。这些资料的内容大多真实可靠,如涉案金额、查封的货物数量、经手此事的政府官员名单等等。这些资料完全没有任何破绽,而且都是营救道尔所必须的材料。因此,出身名门、接受过有关商学和法律教育的道尔夫人在忙于对这些宝贵资料进行梳理和分析之余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囚禁的事实。
可是,几天过去,道尔夫人心头的不安愈盛。在这些文件中,一篇有关涉案的非法炼金药物的药性分析报告简直让人触目惊心。这篇措辞简练的报告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揭露了这种药物的恐怖与恶毒之chu,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不懂法律、不懂炼金学的人读了这些资料恐怕都会义愤填膺。
——起初,还有人把这种药物视作神的恩赐,可不久之后,他们就发现这其实是一种比恶魔还要恐怖的东西。
令人惊奇的是,这种粉状药剂对男性和女性产生的药效竟然完全不同。
服用这种炼金药剂的男人们声称他们看见了天堂的景象,尤其是第一次服用的人,他们甚至会激动地泪流满面。可只要用过一次,他们对就会这种售价不菲的药物上瘾。而且,他们对药物的需求量会逐渐增大,直至他们无法负担起日益高昂的费用而破产。得不到药物满足的男性会不定期地产生幻觉,看见与之前相反的“有如地狱一般”的景象。这种发作的时间间隔最短五分钟,最长一小时,目前尚没有治疗的办法。
奇怪的是,对于女性,这种药则完全不会产生什么幻觉。但服用这种药会让她们产生难以抑制的性欲,身体也会变得异常敏感。如果是用于催情,在控制药量的前提下,目前还没有发现使用这种药物的女性会有什么后遗症;可一旦使用过量,过于敏感的肉体会让性交变成酷刑。此外,唯一与男性用药相类似的情况是,随着每一次使用,它的药性会越来越差,想要产生与之前一次相当的效力,就必须使用更多的份量才能奏效——好在女人不会对它上瘾。
——除了上述性状外,这种药还具有许多奇妙的、基于炼金学原理的特性。比如:
它在低纯度下呈黄色粉末状,但经过高度提纯后却呈现为纯白色的晶体;
它可以大剂量地溶解于水,而且无色无味(这种药落在一些别有用心、心怀不轨的男性手中显然是女性的灾难)。
然后,最最不可思议的是,这种药对芬特人几乎无效,原因至今不明(难道人种差别真实存在的吗?这有待进一步的研究。)
——节选自玛格丽塔博士出具的《关于炼金药“迪塞尔(暂名)”的分析报告》
道尔夫人坚信,她的丈夫一定是对这种名为“迪塞尔”的药物有多么恶毒并不知情。之所以会下血本进行投资,纯粹只是出于商会的经营机制,在巨大的市场需求下正常的商业行为。
但光凭这一点是无法为他脱罪的,即使法官和评审席相信了这种说辞,顶多也只能为他减刑罢了。“亲爰的,我该怎样救你?”在读完这篇报告之后的几天日子里,道尔夫人几乎快要被这个问题给逼疯了。
恰恰就在这个时候,罗伯斯——作为别墅的主人与那封匿名信的作者,终于现身了。第五天的清晨,别墅的大门口,一脸热情关切的罗伯斯朝着道尔夫人伸出了双手。
伴在道尔身边多年,道尔夫人是何等地精通人情世故?她第一时间就敏锐地意识到,恐怕这所有一连串的事件都和眼前这个卑鄙小人有关。而他把自己叫到这个偏僻的别墅,留出时间让自己看完那些他精心准备的资料,也都是为了向自己证明一件事:
他确实有拯救道尔的能力。
道尔夫人坚信这一点。这个结论不光是来自于这几天对那些资料的分析,最重要的是,道尔夫人很了解罗伯斯这个人——毕竟,她很久以前就和罗伯斯相识了,甚至比和道尔在一起的时间还要久远。
尽管那段岁月已经过去很久,但罗伯斯是一个如何卑劣下作的人,道尔夫人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可她从来没有否定过罗伯斯在商业上的天赋与勤奋,更何况,罗伯斯这两年与市长走得很近——这是在商会里的那些趋炎附势之辈中人尽皆知的事实。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道尔夫人终于明白了什么。
她明白了罗伯斯的不怀好意,明白了罗伯斯把自己骗来此地的意图,也明白了罗伯斯所求何物。
道尔夫人,这个深爰着道尔的女人,这个坚贞的女子,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抬起头朝着罗伯斯说出了他期待的话语,语气无比坚决:
“要怎样做才能救我的丈夫,你开价吧。”
大概是事情发展得太过于顺利,罗伯斯先是愣了几秒钟,然后才对着道尔夫人露出了胜利者般的笑容。他没有放下朝着道尔夫人伸出的双手,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向前走去。
道尔夫人已经有了舍身的觉悟,她看着罗伯斯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孔向着自己逼近,不由得闭上了双眼——直到从胸前,传来了陌生而又令人恶心的触感。
但她没有后退一步。
“太太。只要三天,从现在开始,三天的时间!如果你能满足我所有的要求,我一定会救你的丈夫,还会把属于他的一切都还给他。”狂喜之中的罗伯斯把注意力完全放在正把玩在掌间的一对傲人巨物上,并没有注意到道尔夫人眼中闪过的耻辱与愤怒。“当然,你我都已经不年轻了,要是身体有些吃不消,随时都可以拒绝,让这一切停下来,我也依然会救你的丈夫。只是这样的话,除了把他从牢里救出来之外我不会再承诺什么。”
这是一个道尔夫人无法拒绝的价码。无论如何,道尔他肯定是有救了,罗伯斯这个人言出必行,他答应的话就跟合同一样没有任何质疑的余地。但是,这份合同上的第二个交易选项实在是难以接受的,失去了财富,失去了曾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道尔他会崩溃的。
罗伯斯松开手,退后了几步,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个自己曾倾心的女人。
他欣赏她略施粉黛的倦容,欣赏她充满女性气息的肉体,欣赏她知性温淑的性格,欣赏她举手投足间从容典雅的风范,更欣赏着此刻,这个女人在走投无路时也依旧坚毅果决的表情与深埋在面容之下内心深chu的痛苦与羞耻。
这是一杯初尝时芬芳清冽的淡酒,唯有品到唇齿间馥郁留香才能体会到它那回味悠长的厚重感。
——只可惜,罗伯斯并不是一个懂得慢慢品酒的男人。
三天的时间,罗伯斯一分一秒都没有浪费。
就在道尔夫人无奈地点了点头后,罗伯斯立刻就把她带到了别墅的卧室中,并令她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
脱掉礼裙与上衫的过程还算顺利,道尔夫人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抗拒,可就在把手伸向内衣时,她犹豫了一下。
这略微迟疑的举动,让坐在床上欣赏着她脱衣的罗伯斯很是不悦。他一跃而起,把道尔夫人按倒在床上,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剩下的所有布料,然后用手把住她的脸颊,将自己的嘴对着道尔夫人的双唇凑了过去。
在道尔夫人的剧烈挣扎中,一缕鲜血顺着罗伯斯的嘴唇流了下来。
这之后直到中午的两个多小时,在别墅的地下室里,罗伯斯用软鞭和绳索给道尔夫人好好地“上了一课”,这让道尔夫人在脱衣时再也不敢有半点的拖沓。
随后,满身大汗的罗伯斯领着赤裸上身、仅着一条内裤的道尔夫人前往了同样位于地下的大浴池。他要求道尔夫人为他洗浴,帮他洗涤身上的每一chu肌肤,包括男人的私密chu。而且,道尔夫人只能使用某个女人特有的身体部位来完成这一切。之后,罗伯斯也很“公平”地为道尔夫人服务了一次,帮她洗净了沾满汗水的身体——而且是“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道尔夫人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但为了拯救自己的丈夫,她毫无怨言地承受了这一切。就在从浴室里出来,她以为能喘一口气的时候,罗伯斯又扯掉了她裹在身上遮羞的浴巾,并命令她赤身裸体地在仆人与侍女们的注视下与自己共进晚餐。
——噩梦才刚刚开始。
那天夜里,罗伯斯在道尔夫人的身体里发泻了三次——如果不是罗伯斯撑不住,应该还可以做得更多。
在床上,道尔夫人强忍着屈辱,将自己平日里取悦丈夫的那些方法尽数用在了面前的一堆肥肉上。
“哈哈哈哈,噢……再快一点!这,这真是太——舒服了,太太,道尔那个老混蛋还真有福气。”罗伯斯双手抱头躺在床上,看着不断在自己的胯部上方起起伏伏的这个女人——这个作为两个孩子母亲的女人用老练的技巧为自己服务。“真是看不出来,太太您可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啧啧,看看这个腰,这两条腿。太棒了,它们还是和当年一样,还是这么勾人。就是奶子变得——”
听到罗伯斯提起往事,道尔太太不禁暗自叹了口气,这细微的举动没有能够逃过罗伯斯的眼睛。
“——变得以前更大了,嗯?——我看好像还不太够火候的样子。”罗伯斯准确地拽住了飞舞在眼前的一对巨乳顶端的两颗宝石,用力朝着自己的身体方向拖拽着,把道尔夫人的身体拉到眼前,道尔夫人的动作也因此停了下来。四目相对,道尔夫人把头转到了一边。罗伯斯腾出一只手来托住道尔夫人的下巴,将之摆正,欣赏着她略惊恐而又隐隐心有不甘的表情。“这位太太,今晚就暂时先到这里吧,我看你多少还是有点勉强的样子。”
“……”道尔夫人一时不知罗伯斯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肯定不是好事。
“睡吧,太太,明天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着你呢。”其实,自从罗伯斯现身的那一刻起,每一次听到他称呼自己为“太太”时,道尔夫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
“也好,今天总算是熬过去了。”就在道尔夫人这么想着,拖着疲惫的身体从罗伯斯身上爬下来时,罗伯斯竟然一脚把道尔夫人踹下了床。
猝然跌落在地的道尔夫人完全不知道罗伯斯是何用意,原本盘好的一头金发也散落开,四面八方地倾洒在铺有昂贵绒毯的地面上。
“狗怎么能睡在主人的床上?”罗伯斯满脸笑意。
道尔夫人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她再也无法忍耐这种屈辱,可她明白,现在绝不能反抗这个男人。于是,她只得怒视着这个同时践踏自己的肉体与尊严的男人,眼中写满了怨恨。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看见道尔夫人的这副模样,罗伯斯有些兴奋。“这才是太太您该有的样子,这才是我期待的道尔夫人。我向您保证,明天的这个时候,您会趴在我的脚边,舔着我的脚,求我让你上床陪睡的。”
“做梦,你这个恶毒的人,你这个畜生!这是绝不可能的!你可以占有我的肉体,但我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说出这些话已经是极限了,道尔夫人深知,自己有限的抵抗绝不可以再更进一步。
“太棒了,道尔夫人。就是要这样才对,这样我才不会觉得太无趣!”看起来似乎罗伯斯并不介意这种程度的“反抗”,但这么做是福是祸,道尔夫人隐约有些不安。
罗伯斯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皮质的项圈,丢给道尔夫人。
“戴上它。”
看着手中的项圈,道尔夫人没敢迟疑太久,她无奈地用颤抖的双手将其戴在了自己洁白细嫩的脖颈上。
“把链子的另一头拴在床脚。”道尔夫人也照做了。
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被扒去,道尔夫人感受到了一种比赤身裸体还要羞耻的绝望。就这样,忍受着罗伯斯如雷般的鼾声,道尔夫人在地板上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望着窗外不见星月的夜空,道尔夫人有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残酷的命运似乎正在等待着自己。第二天的一大早,一夜没睡好的道尔夫人就被罗伯斯按在房间的落地窗上粗暴地发泄了一通。罗伯斯一手拉住她的头发,一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把她的身体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尽情地蹂躏着这具充满成熟韵味的身躯。
罗伯斯特地拉开了二楼的窗帘,被按扁成一团的雪白丰乳就着清晨的微光,紧贴在玻璃上分外显眼。一对乳房在窗后“擦玻璃”的窘态,让房前园子里的园丁和警卫们看了个透彻——罗伯斯才不在乎这种事情被人看到。
但道尔夫人就不同了,看着眼前朝着自己指指点点,捧腹大笑,还吹着口哨的男人们,她的心如堕冰窟,越坠越深。第二天的整个白天,道尔夫人都是在地下室里和罗伯斯一起度过的。罗伯斯故意打开了地窖里所有的门,让整间别墅里都回荡着道尔夫人不绝于耳的求饶和哀鸣声。
果然,一如罗伯斯昨天所说。入夜,就在罗伯斯享用完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后,跪在地板上的道尔夫人将自己的唇放在了罗伯斯的脚边,恳求他让自己睡到他的身旁过夜。
这当然不是道尔夫人自愿的,她宁可睡在地板上也不愿意与这个男人共卧一榻。但拒绝他的后果,她连想都不敢再想。第三天,当道尔夫人睁开双眼时,她彻底绝望了。
罗伯斯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这座宅子里的男佣,园丁、厨子与警卫们。
床上、地上、桌子上。
卧室、客厅、花园里。
阴经、性器、拷问具。
一天之内,道尔夫人尝遍了这座别墅里所有能够被用于摧毁一个女人的东西。
但是她忍住了,这一天,道尔夫人再也没有求饶、没有拒绝、没有抵抗。
——然后一直坚持到了第四天的清晨。
“……”浴室里,任凭男人们用滚烫的热水冲洗着疲累不堪的身躯,用拖地的刷子清洁着自己沾满秽物的肉体,道尔夫人也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就在恋恋不舍的男人们把清洗完毕的自己丢到卧室里散去后不久,两位年轻的侍女走了进来,帮助自己梳妆、穿戴、整理仪容。她们给整整一天未着片缕的道尔夫人穿上了一套昂贵的开胸长裙,然后让她坐在一张尼尔产的红木圆凳上等待。
又过了一会儿,罗伯斯才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哎呀呀,我一天不在,你好像过得不错啊。”罗伯斯咧开嘴,笑得淫邪无比。“这些下人们真是不像话,我一不在他们就如此的不安分啊。不过,我想他们还是有好好地满足您吧,夫人?”
“……畜生……”
“啊,什么?我没听清,太太,您能否再大声点?”罗伯斯夸张地用手搭在耳廓边上,作聆听状。
“——!畜生!你这个禽兽!我一辈子,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哎呀哎呀,也就是这种程度而已呢。这样的话我早就听腻了,你是不是还想要杀了我之类的?”
“没错,我恨不得把你——”
“道……尔先生。”罗伯斯突然收起了嬉笑的面孔。
“——什么?他,你把他怎样了?”
“他自由了。”
“这是——真的吗?”道尔夫人一时有些茫然。她按耐不住激动的情绪,哆哆嗦嗦地拽住了罗伯斯的衣襟问道,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是真的。而且,他的钱也如数奉还了,当然,除了那些被查封的货物。”罗伯斯在说这些事的时候,无比平静。“而且,被抄没的不动产,我也按照时价折算成拉尔还给他了。”
这让道尔夫人十分震惊,同时又隐隐有些恐惧——罗伯斯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的。
“我罗伯斯说到做到,属于他的,都会还给他,绝不食言。不过,”道尔夫人心头一紧,“今后,他不能再呆在拉姆了,查隆,尼尔,芬特随他去哪儿,但是拉姆不能再待了。”
“这样也好,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平平安安地在尼尔度过后半生。”道尔夫人暗想。可接下来罗伯斯的一番话,如同是宣判了她的死刑——乃至更糟。
“太太,您别会错意,我可没答应放你走噢,呵呵。你可不是他的东西,”罗伯斯又恢复了一贯嘻皮笑脸的那副尊容,“因为你从来就不该属于他!”
“……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那我该属于谁?你吗?”道尔夫人听懂了罗伯斯的意思,她也不再对自己的命运抱有任何幻想。
“该来的总是会来。”这下,道尔夫人反倒平静了下来,她轻蔑地看着罗伯斯。
罗伯斯的确没有承诺过要放道尔夫人离开,而道尔夫人也早就料到过会有这样的结果,她从一开始就是抱着即便是牺牲自己也要拯救丈夫的觉悟来玩这场游戏的。
“可惜啊,太可惜了。”罗伯斯笑盈盈地答道,他走到道尔夫人的背后,右手搭在道尔夫人的肩上,同时左手不安分地滑到了道尔夫人的胸口。
“可惜什么?”道尔夫人陡然生出一股不安,一时间忘了躲闪。
“迟了,迟了啊!”罗伯斯伏下身,把手从道尔夫人敞开的衣服领口伸了进去,“真的,要是再早个两年,或许我会念在旧情,帮你帮到底。”
“我的丈夫,会来救我的。”胸口chu,冰凉的手掌被裹夹在自己丰满的双胸之间,道尔夫人不禁打了个冷颤,“一定会的!”
“别误会,太太,我不是说你的肉体不再女干引我。”罗伯斯就像没听见道尔夫人在说什么一样,自顾自地说道,“你的肉体可以迷倒大半个拉姆的男人,我很有信心。而且我也很好奇,我等不及想知道太太您的‘贴身服务’到底能卖多少钱呢?”
“——你!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们的交易已经到此为止了!你休想我再为你做那些无耻的勾当。”道尔夫人猛地起身,一下子推开了罗伯斯,害得大腹便便地罗伯斯一时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呵呵,呵呵呵呵,太太,难道您这三天做的事就不无耻吗?”望着道尔夫人凛然的眼神,罗伯斯坐在地上讥笑道。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东西!我就是死也不会再任你摆布!”罗伯斯他竟然想要自己去公开出卖肉体!一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道尔夫人实在是镇静不下去了。前两天,无论被怎样折磨,只是被罗伯斯一个人玩弄的话,自己也许有信心能忍耐下去。可是昨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残酷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崩溃之前还能坚持多久。
“如果你做了什么傻事,我保证道尔他踏不出拉姆半步!”面对道尔夫人的怒喝,罗伯斯毫无动摇。“况且,我还给了他一个机会,也是你的机会。”
罗伯斯狞笑道,仿佛这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句话而存在似的。
“只要他交出所有我还给他的资产,我就把你还给他。哈哈哈哈,怎样?很公平吧?”罗伯斯简直都要笑到不行了。“喂喂,我亲爰的海伦娜,你觉得他会怎么做?那个锱铢必较的道尔会为了一个已经被二十多个男人扭过的烂布,付出他的所有么?”
“——哦,对了。我都忘了告诉你,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叫人一五一十地全部都告诉你丈夫了。知道你这样为他牺牲,不知道他会怎样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