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可卿不表。却说弘昼,本是立了规矩,自己若进园子,各房不得来请安接驾,为得本是个随性移步、探丛闻香的雅致。只是自古以来,本就是“上法难制于下”的;虽然各房自然不敢违旨特来请安,只是可卿、凤姐都吩咐了门上各自的亲厚的宫女老妈子,但凡弘昼进园子,必是要回报个消息的。
次日,弘昼果然不耐大内的俗务,偷着空闲撇开文牍,命随驾宫女太监,要来园子里逛逛,本是想着去寻湘云;只因连日乏累,找这活泼火辣的小丫头来纾解纾解;只是才自正门进得园子来,过蜂腰桥要往枕霞居chu去,却见那侧一个碧色宫衣少女,领着几个宫女捧着几个红漆提篮食盒过来,见自己行驾,都在绿泥石阶一侧跪了,移步上前看去,却是可卿房里的小奴儿瑞珠,随口问一句是什么物什,送哪里去,那瑞珠便笑盈盈着回道:“回主人的话,这里是一色的熟菱,今秋摘了,特地蒸得给各房尝鲜,这几盒是送到秋爽斋去的……探姑娘那里,如今她房里添了人,我们情妃特地吩咐的多送去些,分屋里人的……”。
瑞珠年幼无机心,其实不过是循着可卿的吩咐对答,果然弘昼听了心下一动,想着听闻秋日来这秋爽斋的枫叶,名曰“九层红”,是极美的,何不就移步前往一赏;再念及探春秀美敏慧,chu子青鸾,自己尚未采撷,正好也是去采香探春之意。一笑便道:“既有熟菱吃……本王也可乘便尝个鲜……就你带路……我们一并去看看探姑娘……”瑞珠喜上眉梢忙答个是。便唤几个随行宫女一起,自己起身在前,领着弘昼转向西侧便道,推桑挽槐,跨过柳絮坪,向园子西侧前行,一路也是心下小鹿乱撞,不知是否该和弘昼承欢玩笑几句。
弘昼一行人才行得几步,却见前面假山chu岔道这里,转来两个女子身影。两人见自己一干人等,竟然似乎要想着回避,见避不开了,才在路边一侧跪了候着自己过去。弘昼近身几步,却看时,跪在略靠前的女子,一身米黄流云纱裙,鹅蛋脸儿,俏目脂鼻,此时战战兢兢伏身,只敢看着地面,正是紫菱洲里的姑娘迎春。
弘昼此时才想起,自己自那日在顾恩殿里逐迎春出来,还尚未单独接见过她,留下其失身这段公案未解,也未曾再召来临幸石更污她,也不知这小妮子这些时日过得是如何煎熬了。
那迎春心下更是扑通扑通乱跳,不想在路上能这般撞见弘昼,心里是既怕见着弘昼,又着实内心深chu想着能见弘昼诉上几句求个发落。一时竟然两人都有些呆呆然,不知说什么才是。迎春身后的司棋见这等情形也不合礼数,便偷偷扯了扯迎春的裙角。迎春才猛然想起尊卑礼数,头儿伏得更低,口中低声细弱道:“奴婢姑娘迎春,见过主子……主子安好……”。
一语出口,心中浑浑噩噩,仿佛又想起那一日,弘昼将自己赶出寝殿时的话语:“迎丫头……”
“不要乱想……不许寻短见……恩……你的身子……仍然是本王之玩物,本王还没用过,不许你自尽……”想起这话语,斥自己为玩物辱及自己,又仿佛是抚慰自己;命自己不得自尽似是关照,又带着一层冷嘲之意;再想起这些时日的心事境遇,一时竟然觉得一股酸酸涩涩不知所云的滋味泛上胸口,回顾起自己这些日惊扰忧惧,伤怀悲戚,觉着鼻子一酸,仿佛便要流出泪来一般。
弘昼本来到底也有些心障,迎春失身之事,那日气上头来不问便了,也想着哪日要提迎春来问问究竟,只是之后采香蚰烟,破身蕊官,石更玩三李,倚红偎翠,渐次已快忘了此事。此时见这“二木头”这般楚楚可怜、战战兢兢的模样儿,越发倒撩动情怀,倒不由动了心,竟上前几步,到了迎春跟前,伸出手指去,一半似调戏亵玩,一半也是宽怀抚慰似的,摸了摸迎春那白净中渗着桃红的腮帮。
迎春的脸蛋儿受到指尖触碰,浑身激灵灵一战,强忍了泪珠,微微一抬头,怯生生偷瞧了弘昼一眼,也不知弘昼要怎生发落。谁知弘昼也只是回手,淡淡问道:“你这是哪里来啊?”
迎春见弘昼开口问话,语调又是平缓,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忙回道:“回主子……奴婢是去探望凤姐姐,这才要回紫菱洲……”
弘昼一愣问道:“凤丫头?她怎么了?”
迎春回道:“回主子……凤姐姐已经病了数日……连日都不能理事了,奴婢适才去探望,平儿说,这几日都只是半睡半醒呢,奴婢是姑娘身份,探望侍奉是礼上应当……”
弘昼微微一沉吟,也不知触动哪根情肠,竟越发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便也不知是对迎春,还是对身边的宫女道:“凤丫头既然病了……本王……瞧瞧她去……”
那身边的瑞珠到底年幼无知,见弘昼改了主意要改道去缀锦楼,竟然一时脱口而出:“主子……不去秋爽斋了么?”此言一出,周围的迎春、司棋,并几个随行宫女都立时愣愣的瞧着她,仿佛在看什么怪物。瑞珠顿时也觉着自己失言无状,才要出口掩饰几句,果然弘昼已经变了颜色,皱眉道:“本王要去哪里……难道轮到你来过问么?”
瑞珠惊惧含糊想要请罪,弘昼已经摆摆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又转过头对迎春道:“既如此……你且回去……本王去瞧瞧凤丫头的病如何了……”说着,也不再理会众人,领着几个宫女转了岔道,奔缀锦楼去了,只留下迎春还跪着,瑞珠和几个天香楼的宫女自呆呆站着……
弘昼转道缀锦楼,才到院门,门上是奴儿小红眼尖先瞧见,忙过来迎接了,她本最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伶俐人,见弘昼默然不语,也不多言,也不敢命身边的宫女去通报,只静静替弘昼宽了披风,迎着弘昼进去。
却见缀锦楼里,四四方方一个小院,皆是墨绿色的石板铺就,四角围了四个花岗石的三尺见方的六角花坛,内植了四颗苍苍古槐,此时冠荫参天,略见秋阳,将小院遮得斑斑驳驳,一份清香幽静别有意趣。那缀锦楼的两层小楼,所有的阁窗都不用纸糊,也不用纱罩,一色用的都是西洋珐琅琉璃,并取赤、绿、墨、赭、粉、黄六色,五彩斑斓,故名“缀锦”。
此时回廊上,只有几个侍女丫鬟,却都在闲坐,只内廊靠近厅门,有一个插金佩玉,锦缎小褂的俏丽佳人,正逗着一个才八、九岁的粉琢嫩嫩的小女孩在绕圈儿,却是平儿在领着巧姐玩。小红见平儿,便再也不耐,一口柔音远送:“主子来了……”平儿闻音,才惊觉抬头,果见弘昼驾临,忙拖着巧姐跪了安,只道:“主子安好”。周围的侍女丫鬟都围过来在平儿身后跪了。
弘昼恩了一声,也不见哪个丫鬟进去回报凤姐,心下更疑,便问道:“凤丫头还在睡么?怎么就病了?”
平儿脸上顿时现了忧容,回道:“回主子……妃子已经病了好几日……,那日给云小主过生日,妃子多饮了几杯,夜里似乎受了凉……连日都身子滚烫,不进饮食,已经请太医进来瞧过,说是风寒,倒还不相干的,只是用了几副药,也不见身子好转,更是日日昏睡上七八个时辰,园子里的事都不能料理,就今日才略好些……,这会子还在睡着……,都是奴儿等照料不周……,这……请主子示下,要不要去唤醒妃子……?”
弘昼也不答话,举步向内行去,依着规矩,一众宫女都止步留在屋外,只那平儿陪着进去。进得正厅,却见正厅里正中,就搭了一个黄铜阳纹的玄女香炉,此时丝丝袅袅正飘着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回头看平儿,平儿果然知情识趣,福至心灵,忙回道:“妃子这几日用药……我们怕屋子里药味太浓,也问了太医,就焚些个松茸花香……能冲淡药气……”
弘昼点点头,过得隔屏,入得内室,果然闻到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清是党参麦冬、防风桂枝……,初嗅来略含清苦,细品倒也有一分温心暖神之意。
再看屋子里,此时六彩珐琅窗格上都挂着两层紫红色的薄纱帷幔,将室外阳光滤得一片暧昧暖红,平日里五彩斑斓的内室,此时只是一片暖红,不看那翡翠百宝阁、金丝楠木妆台、最醒目反而是一张五折的西洋玻璃屏风,上面依依袅袅挂着一件不知是丝是缎的粉紫色裙衫,两根也不知是腰系肩系的丝绒缎带飘飘垂下,想是凤姐身穿之衣物此时褪下挂在屏上,倒凭空添了几份闺房旖旎。再看靠着内里,镶金绕玉,华纱贵帐,一色淡粉色的贡缎纱帐,罩着一张绣塌,内里影影侗侗一具胴体。屋内弥漫着一股半浓半淡的药气,也说不清是党参麦冬、防风桂枝……
弘昼再是细听,隐隐约约有女子呼女干之声,缓沉幽浓,醉人心脾,上前几步,约过那挂着裙衫的屏风,近到纱帐之前,见纱帐下朦朦胧胧的凤姐身形,粉纱滤色,越是迷神了。
伸过手,将蚊帐合帘之chu轻轻挑开,一侧挂幅挑起,平儿忙上前几步接了,将蚊帐挑高,挂在银还挂钩上,樱口儿一张,想要唤醒凤姐,弘昼却摇摇头示意她且慢出声。就身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床榻上卧眠少妇。
但见床上是一床绣着穿花蝴蝶的金粉色锦缎被褥,秋被并不甚厚重,盖着凤姐的身子,此时的凤姐只有脑袋露在被口,卸了妆容,不着脂粉,不抹腮红,不施眉黛,不用钗环,一对丹凤眼儿紧闭,长长的睫毛就盖在眼帘上,可能是病躯泪多,睫毛润润湿湿,眼帘似乎还有一些些的微微红肿,倒显得可怜可爰;凤姐瑶鼻儿挺拔修长,此时呼女干深沉,鼻翼扇扇,鼻头上光亮细洁,泛着房间里灯火瞒映的粉色;再看两腮,此时既非妆容之艳色,也非病肤之苍白,而是一股浓烈的病中的瑰丽桃红,阵阵红潮想是肌肤下滚烫热烈;再看那绵绵双唇,此时晶莹细腻,却偏偏唇角chu略略干涩,竟让人有舔上一口润泽一番之冲动;还有一头的流瀑,被一根华铃佩玉丝带扎着头,略有些乱乱的,一挽青丝从左侧脸庞垂下,就挂在腮旁向下,露在被褥之外,直至胸前。
顺着被褥再看凤姐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此时秋被裹身,被领口扎塞的严实,胸前才见凤姐那一对宝贝儿的诱人形态,将被褥拱起成一段风堤云坝,顶尖儿chu两个小笋尖角;说柔自柔,说烈又烈,此时伴随着凤姐深沉的呼女干,一起,一伏,摇摇烨烨让人直有抚弄之欲;再往下看,秋被盖在凤姐腰胯之上,腰柔胯圆且不必讲,最是诱人是两腿并拢之chu,微微夹出来的那个丁字褶皱之型。这锦被裹身,说是遮挡,竟然凭空添了几许风流,几许韵味。
弘昼赏看一阵,想着凤姐病中,伸手过去探其额头,本是要摸摸其体温,不想手触及凤姐额头的肌肤骨骼的形状,但觉手上一阵滚烫,伴随着肌理的细腻起伏,那滚烫的触感,说是让弘昼耿心凤姐病症,竟不如说是一阵由体温略高带来的奇异女干引力,竟然不舍得离开。
弘昼慢慢自凤姐的额头轻轻抚摸,仿佛是在探索凤姐的体温,又似乎是在爰抚这花肤柔肌。
弘昼的手沿着凤姐的额头慢慢向下,扫过凤姐的脸腮,那腮上嫩肤娇肉划过,却是一般的红潮起伏,直至凤姐的嘴唇;竟然令得弘昼些许把持不住,轻轻拨弄起凤姐的上下唇皮来。那凤姐的两瓣樱唇,曲翘薄嘟,此时微微吐着兰麝之气,睡梦中任凭弘昼轻拨巧弄,指尖划过,那唇皮自有弹性,微微颤动,倒是调皮可爰。
弘昼心中已经是泛滥出阵阵征服情欲,掌下之少妇,自然是病中幽眠,身上其实散漫着一股带着三分骚涩的气息,人有病气时莫不如此,谁知混合着屋内的焚香、药氛,夹杂着深红的屋内光线,竟然混杂成一种特殊的女干引力。凤姐素来要强争胜,此时病中,却是一副格外的孱弱无助、柔媚昏沉之态,倒有一种无力挣扎,任人摆布的别样意趣;合着素装锦缎,裹出身子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最诱惑人是脸腮上那阵平日无从见到的血色潮红,说是病中身子滚烫之色,倒更似几分女子家欲念到了极致的高潮之色,细看细想,竟然是心中有几分怜惜、几分欲念、几分要疼爰、几分要蹂躏、几分要亵戏一番之复杂情绪。
再看那凤姐挺拔秀丽的口鼻,此时泛着病气起伏,呼出气息,带着阵阵体味,隔空闻来,俱是女子天体之香。弘昼竟然一时念起,也不知怎么的,就轻轻伏下身去,先是啄吻上凤姐的腮帮,在那红红烫烫chu轻轻用唇舌扫过,唇舌觉烫,一股麻痒痒之意味,但觉肌肤纹理,每一chu都透着娇嫩孱弱,与以往刚强泼辣的王熙凤,竟然仿佛不是一个人。心中更喜,便啄上了凤姐的嘴唇,自人中chu凹下,叼着凤姐的唇皮,仿佛品尝甚么小点一般,女干吮舔玩凤姐的上下弹滑唇皮,不一时,那此时略带干燥的唇皮,就被弘昼口舌润泽得湿润,更加柔软起来。那凤姐尚在昏睡,不能回应,只是任由自己的唇皮凭弘昼啄玩。
弘昼再用舌尖顶开凤姐的双唇,凤姐眠中,牙关不紧,只能仍凭弘昼顶开口腔,开始侵犯玩弄自己的口腔内的丁香软舌。弘昼但觉口中一股湿润润软绵绵的触感,黏连着唾液也是香津津甜丝丝的,便越发用力,缠绵婉转的玩弄起凤姐的舌头来。
那凤姐在眠中遭到如此深吻,便觉着呼女干不畅,头儿略略开始转动,脸上也略略显出痛苦之色,一对俏眉在梦中轻轻锁起。如此神色,越发让弘昼着意,虽然口中也不是堵得凤姐严实,略略留了一些间隙,但是也只是改了用自己的舌尖滚缠着去逗弄凤姐的舌尖。而一只手已经不耐,慢慢从下往上,轻轻抚上了凤姐被锦被的胸乳。
身后平儿见状,一时也不由脸红心跳,见弘昼如此,又不由心下有些琢磨:难道主子,竟然要在奶奶病中,也要逞欲石更淫奶奶不成?……可怜奶奶与我,为人性奴,若说被主子在随时随刻,只要兴致来了,石更弄淫玩,自然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怨言。只是奶奶病势沉重,万一主子真的要石更,又如何经受得起,若是加重了病势,又如何是好?只是我们奶奶,也实在是美人丕子,便是病中孱弱无力,看那仙子一般之容颜,惹人欲火之身子,凭是男子都是爰赏玩的,也难怪主子动心不顾……主子这般已经是在亲着摸着,便是铁石人也要动心的……
思到这里,也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酸软,看着弘昼的手掌隔着被褥在凤姐的翅胸上轻轻抚摸,瞧着凤姐那略带痛苦锁眉摆头之表情,自己两腿之间仿佛觉着一阵刺激缩紧,竟然似要有爰液润出,忙着两腿略略摩擦起来,亦说不清是止痒还是遮掩。才如此,惊觉自己这么站在这里,是否合适,再看凤姐表情亦是可怜可悲,一时竟然神差鬼使,脱口而出:“主子……”她声音此时已经有些战抖,又略略音轻,弘昼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理会于她。平儿只能接着再唤一声:“主子……妃子病着……”
弘昼此时仿佛才听到,用力用嘴将凤姐整个口腔一吮,才抬头歪着看了平儿一眼,似笑非笑也不言声。
平儿此时大悔,自己这句“妃子病着”又是什么个意思?难道自己竟然是说妃子病着,是劝主子不要石更玩么?自己岂敢如此僭越,大违性奴本分,又何况自己平时用心机帮衬凤姐,最是知道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不论何种情形,能让弘昼石更玩,才是众美在园中安身立命的最大依凭,任凭凤姐病与不病,若能被弘昼石更玩,总是与凤姐好事,自己怎么敢出言相劝?她只是耿心凤姐病情,一时忧主忘情失口才出此言,真的出口,竟然不知怎么回转。只能羞着低头,半晌才挤出一句:“奴儿且回避了……”
弘昼心下好笑,也知她失言,偏偏要逗逗她,道:“你妃子病着……本王就亲近不得?”
平儿唬得魂飞魄散,忙跪下,俯身叩了头,寻思话头来回道:“奴儿失言了……奴儿只是……只是担心妃子病着,主子玩得不尽兴……是奴儿失言了……请主子责罚……恩……奴儿回避了……主子且任意就是了……”
弘昼摇头,越发逗她道:“玩得不尽兴怕什么……你也不要回避,就这里跪着看着……若是回头玩得不尽兴,这不是还有你么……”
平儿心下一苦,却也知弘昼是在言语渎戏自己,便道:“是……凭主子吩咐……奴儿和妃子,自当用心让主子欢愉……”
弘昼见她如此惊惧,也不由爰怜,下手略抚摸了一下平儿的头发,触手顺滑,倒也心下一动。只是此时到底念着凤姐那病中媚态,便仍然回了头,继续赏玩凤姐。
适才停了片刻缠吻,凤姐的神色又略见平稳,只是到底被摆弄了一阵,开始略略有些左右摇摆头儿,似乎欲要从沉沉睡梦中慢慢醒来。
弘昼见得可爰,手又伸回去,隔着锦缎被子抚摸起凤姐的乳房来。那锦缎是顺滑绸绵,那凤姐的乳房却丰硕柔软,一手仿佛难以罩盖,顶着被子高高耸起。弘昼触手才荡漾起来。弘昼改抚为扭,续而为捏,感受着手上的被褥的形体转变,继续来改为拨弄乳头部分,但见被子上那本来是坟起的那一道山坡上,慢慢激凸起一颗乳粒,心下大喜,想是凤姐在睡梦中,被自己淫玩胸部,几下,乳头就峭立起来。
弘昼心下欲望越发升起,也不顾凤姐病体,伸手从凤姐的左肩chu,摸索到那锦被的一角,开始慢慢的掀开。他娱乐自己,要慢慢赏美,掀开的动作便尤其缓慢,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索美探香一般,要慢慢欣赏凤姐那锦缎下之娇躯美肉。
先是露出一道圆润香肩,滑腻腻的肩膀上挂着一根肚兜的红色肩带。慢慢再是脖子,凤姐的脖子尤其是修长,脖领chu是骨骼清晰,慢慢至于肩胸chu,汇聚到两根柔媚之锁骨,只是凤姐胸前一对美乳丰硕高挺,锁骨只能略略露出关节chu之圆润,到了胸前,便乳香四溢,开始绵延向上,顶着那梅红色的胸兜高高耸起,两颗胸乳尖儿高顶,整个乳型也是丰满,两乳尖如同两个山峰尖段的云石,将肚兜中间拉出一道高高的如同堤坝一般的直线来。而直线的两端,各是一座仿佛要蔓延从肚兜边缘挤破出来之美乳玉峰,两乳形状如此美艳,偏偏丝毫不外扩下垂,竟是天生的挺拔高耸,而且略略内聚,在胸前正中,挤出一道清晰深色之乳沟,裹在梅红胸兜之下。露出一个镂空的洞眼来。
被褥再起,见两条美臂,玉润藕圆,若是凡人,见到凤姐这等胸乳,再也注意不到手臂。偏偏是凤姐的手臂,圆润修长不提,臂弯chu清晰一个凹弯小眼,惹眼火辣,肌肤本是白皙,此时上臂chu略略有些映红。夹着肚兜的腋下,清晰的看到一丛黑亮的未及修整的腋毛。而小臂之下,十指葱葱,想是病中无力,指甲上亦不抹油涂画,洗得干干净净,此时只是无力的垂着。
再慢慢掀开,顿时让弘昼更加口干舌燥,原来凤姐下身所穿,竟然是内务府为侍寝嫔妃特制的红色薄纱小裤,这一套薄纱小裤,纱纹极疏,内里通透可见,又被红色的纱玟映衬,此时清晰可见凤姐小穴chu浓密的黑色阴毛,根根黑亮修长,护着那一方鲍鱼美穴。而这小裤又是紧贴极小,只能盖着些许两腿根部的小肉罢了。那美穴两侧,两道深色的贝肉,连褶皱起伏光泽纹理都在小裤下清晰可见。
再慢慢彻底得掀开被褥,凤姐的两条圆滚滚肥美美的长腿就裸露了出来,凤姐的腿儿虽长,大腿却并不是特别纤细那种,反而更见少妇的丰腴美肉,只是此时屋内暖红,凤姐身子还在烧烫,两条大腿泛出一种艳红色,左腿外侧还有一颗天生的红痣,看得越发让人只想捏摸一番尽兴淫玩。
此时,凤姐的被褥被彻底的掀开,一具娇躯美肉香喷喷美艳艳无防备的彻底的展现在弘昼的眼前。弘昼赏玩着身下这具躯体,如此娇媚少妇,有这等花容月貌,这等玉乳翅胸,这等肥美嫩穴,这等修腿玄足,娇躯本是白皙,此时病中,整个身子chuchu肌肤,都略略泛出一种红色,触手滚烫,越发显得诱人品玩。此时被褥被掀开,略略受凉,沉睡中的少妇,已经似乎开始觉着,慢慢发出“恩……恩……”的娇滴滴的喘息呼女干之声,胸乳起伏不定,身子也开始潺潺的蠕动,两腿略略的夹紧摩擦,显然是快要醒来。
弘昼看得实在难耐,真恨不得马上扯开那梅红的胸兜,尽兴捏玩一番凤姐的乳房;真亦恨不得立时扯下那红纱小裤,直挺挺将自己的阳具插进那阴毛缠护下的桃花源头。心下仿佛是得意一般,有声音脑海中且是自言自语:这凤哥儿真是国色。此时在病中仰卧赏玩。这身美肉,这乳儿如此形态娇媚,两腿交融chu如此幽深诱人。天赐这等少妇,比之那青涩chu子,真是别有余香。如今落在我手,为我的性奴,便是病了,也只能由得我来石更污,今日有幸品玩这等病中佳丽,也是人生一趣。
弘昼觉着自己的下身绷紧胀痛,看得着粉肉美胴,觉着自己的龟头已经是在突突的跳动。他又如何能让自己忍耐。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将腰带除下,左右一看,就手扔在身后那玻璃屏风之上,就压着凤姐的那件裙衫。又将大褂除下,再解下长裤,再除去内衣,不一时,便将自己的衣裤尽去,露出一身刚强肌肉,解放了胯下那已经直挺挺立起,六寸来长的巨阳。
弘昼和身上去,一时想着,也不知是该先扯去凤姐的肩带,撕开那胸兜,石更玩其乳,还是直接扯下凤姐的小裤,云雨浇洗凤姐的阴户。谁知刚在琢磨,见凤姐又是一阵“恩恩”的呢喃呻吟,想来是病中深眠,适才被吻被摸,此时被褥又被掀开,觉着了,似要醒来。却是这般半睡半醒中的呢喃,使得一对长条形弯曲有致的美唇发出“波波”的小碰撞之声。再细看看美唇鼓动,香腮潮红。弘昼已是有了主意。
弘昼挺身而上,蹲坐在绣枕边,将自己的阴经慢慢靠近了凤姐的口儿,用已经油亮,泛着光泽,马眼chu黏连了一些粘液的龟头开始顶动凤姐的一对天然艳红色的唇皮。
弘昼正要设法顶开凤姐的唇皮,好将自己的阴经插入凤姐的口腔,让凤姐的香舌美口来侍奉自己欢愉。谁知就在这时,凤姐可能是更嗅到了弘昼龟头上的骚气。一声“恩”的娇吟,竟然一对凤目,终于慢慢睁了开来。
凤姐双目微微睁开,先是眉头更锁,显然是刚刚醒来,就觉着病躯不适,又觉着自己身上无有被褥,只有贴身衣衫,有些微凉,更是闻到了弘昼龟头上的气息,唇皮已经开始被那龟头顶动。觉着种种不适。
待到双目睁开一线,猛然惊觉自己的chu境,眼前一句青筋盘绕,褶皱包皮的黑黝黝的阳具,除了自己的主人弘昼,又能有谁,仿佛便如女子家本能一般,便要摸索自己的身子,才觉着自己的被褥已经掀开,身上倒尚未全裸,只穿着了贴身的胸兜小裤。
凤姐到底是玲珑心肝之人,虽然半睡半醒,神智尚未恢复。但是已经整理思绪,明白了自己的大体chu境。想来是自己昏睡中,主人进园子来,见了自己,此时既然巨阳冲在面前,自然是要石更辱自己之意。她虽然好强泼辣,做了这园中的“妃子”已久,心下也不由一阵哀寒,论起来,弘昼对自己本是极好的,自己在园子里富贵荣华,穿金戴银,呼风唤雨,隐隐竟真有“妃子”之尊荣,一场大病,幽幽醒来,眼前却是弘昼那霸道的阳具戳弄自己的樱唇,仿佛黄粱一梦,自己身上酸痛苦楚,主子想是本来探望自己,亦算有心疼自己之意,只是若是夫妻,此时只有嘘寒问暖用汤着药的道理,但论到底自己只是性奴禁脔,供人淫乐之人,明明是主子来探视自己,只是见到自己病中颜色,不知怎么得动了淫念,就这般不管不顾,挺上来只管享用自己的身子淫乐了。
她心中虽然也有几分婉转欲伤,却到底是个深沉的性子,也有那一等急智心力,撇开思绪,忍了惆怅,轻轻一张唇舌,仿佛梦呓一般开口道出一声,声音却已经是柔媚娇唤,如池波荡漾:“主子……”弘昼见她醒转,美目顾盼,神色略略有些仓惶,也知她是感刚刚醒转,就见自己这般用阴经顶着上来,略略有些迷离,只是越见她丹凤美目中如同珍珠一般的闪亮着泪光,也不知是梦中眼儿黏连所致,还是有什么伤神,这般痴痴弱弱的神态,更撩拨起了欲望,越发坚定了今日必要石更污上一番的心思,才想着要怎么继续。不想那凤姐自有一番娇媚,居然将整个头颅略略高抬,凑近了自己的龟头。一股美少妇口中的气息就吹上了自己的敏感chu。不由大感舒服。
凤姐却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只是咯咯一笑,竟然仿佛理所当然,笑着轻声道:“主子……是来给凤儿看病么?”
弘昼听她调笑,心下也是一松,见她唇舌娇媚,不能再忍,将自己的阴经再戳动她的腮上肌肤,口中也笑道:“是啊……那凤儿还不快快吃药……”
凤姐噗嗤一笑,几乎要啐出自己习惯骂贾琏的“死样”两个字来。勉强想起尊卑身份,忍了,见弘昼就腿蹲在床上的形状也不是甚舒服,顿时明白弘昼见自己病着,也不忍就大咧咧坐在自己胸前,心下更是一暖,顿时有了主意,媚声道:“那主子别蹲着了,就坐着,凤儿……来吃药……”弘昼见她左右醒了,自然也想更加舒服的石更玩,便大咧咧膝坐半跪在床上,仍然是将自己的阴经直挺挺的向前冲着。那凤姐勉强支持着起身,发出“嘤咛呜咽”之声声荡唤,也不知是病中喊痛,还是情动了呻吟。翻过身子,跪在弘昼面前,伏下身子,将整个背脊和美臀尽情的展现在弘昼面前,如同一只听话的小犬一般俯身趴着,乖乖的凑近弘昼的身体,用两只纤手扶着弘昼的阴经根部,先是凑上来,用舌头开始围着弘昼的阴经舔弄,非常仔细,倒如同品尝甚么美味,自根部开始,慢慢舔过,嘴中还自发出啧啧之声,慢慢至于经部,围着一圈又一圈的舔弄,然后又至龟头chu,在马眼之旁反复的扫弄。
弘昼但见胯下美女,一身的娇肉抖动不已,臀部上勾着那小裤的后档,心型的两瓣屁股肥美如玉,倒比裸着臀部更加诱人,而龟头上扫过的奇特柔软湿润的触感更是舒适登云,那凤姐软舌扫过马眼之时,更是几乎要射出精来。便口中已经是喘了粗气,觉着舔弄太软和,不过瘾,已经是粗声粗气得命道:“凤哥儿乖,吃药……”凤姐心下也是一荡,这“凤哥”二字本是自己闺中小名,此时听主子唤来,别样淫靡,也是大胆一笑,轻轻道个是字,就一努力,就将弘昼的整条阴经,就吞进了口腔,上半个身子,开始一前一后的努力拱动,套弄吞吐起弘昼的阴经来。
弘昼但觉自己那怒龙烈马的阴经,终于被一个软绵绵湿润润香喷喷的口腔包围,心下一爽,手儿就要找个依凭,摸索着,就攀上了凤姐的两瓣臀肉,手儿还就手在哪小裤包裹着的肛门上延chu不时的拨弄那片薄纱,那柔媚的肉感和丝感一并入手,人忍耐不住,就整个臀部亦前后抽动起来。和凤姐上半身的挺动,慢慢韵和,仿佛有节律一般。
凤姐虽觉着口中腥臭异物,但是也觉着一种异样的快感自丹田升起,倒压住了身上的酸痛,连病意都减了三分,觉着有股湿湿烫烫的热流在自己的下身涌动,被弘昼抓痛的胸乳也越发涨挺起来。心下也仿佛有个声音一叹:舒服!!!这般也好!!!
这心念一起,凤姐也忍耐不住,整个身子越发卖力的用力挺动,口腔里啧啧连声,香舌内喉,忍着干呕之意,愈来愈快,愈来愈烈,循着节奏高速的吞吐起弘昼的阴经来。吞吐一凶,连鼻尖唇皮,都不时的碰触道弘昼阳具周围的肌肤阴毛。发出“搓搓”之声。
这真是:
千字斜观雅
万字横眠纱
千万深宫算
只博君一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