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拾贰章 天视地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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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爹将那老道敬为上宾,请他坐主座,并吩咐家人赶紧准备上好的碧螺春款待天师。

老道连连摆手,「诶诶诶,我说过了,不要喊我「天师」,我可当不起,那是我师傅才配得上的称呼,你要再这么叫我我可就要不高兴啦!」说罢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主位。

我心生不悦,总觉得这老道不讲礼数,不像个出家人。可是爹对他如此敬重,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便说什么。

时间不大,下人们把沏好的茶端了上来,爹陪着笑脸道:「天……仙长,请用茶。」

老道端起茶杯,掀开杯盖,清香四溢,他连连点头赞道:「好好好,莫道醉人唯美酒,茶香入心亦醉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咂了咂,「嗯!这是上好的泉水泡出来的吧?」

爹连忙在椅子中欠欠身,点头道:「仙长真是活神仙,敝宅所用的泡茶之水,皆乃下人每日清晨赶着马车,到四十余里外的曹溪取回的上好泉水。」

老道哈哈大笑:「没有什么神不神的,贫道平生唯有二好,酒与茶。喝多了,自然就能品出那泡茶之水了。檀越也是讲究之人啊,陆羽在《茶经》中有一段写记载: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砾乳泉,石池,漫流者上。说的就是这泡茶水,最上乘的顶数山泉之水了。当然也有用雨水或雪水泡的,名曰「天泉」,然终究沾染了些天地间的尘埃,味道较泉水次之。」

老道说得摇头晃脑,口沫横飞,爹则唯唯诺诺,不停地点头称是。我在一旁觉得纳闷,爹极少向人低头,怎么今天对这个老道如此卑恭?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老道一杯茶饮尽,把茶杯放下,起身道:「檀越,贫道先帮你看看风水,回来再接着品茶不迟。」说罢大大咧咧地转过屏风往厅后走去。

爹也连忙起身跟了过去,那老道却一摆手:「贫道堪舆之时不喜欢有人跟着,请稍候片刻。」

爹只好退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候着。我见此时说话方便,就开口问道:「爹,这老道什么来头?」

爹连连顿足:「茂儿,怎可如此不敬?你可曾听说过江西龙虎山的正一道?」我点点头:「当然,正一道乃是源自后汉三国年间张陵张天师所创的五斗米道,又叫天师道。」

「对啊,自从第四代天师张盛由汉中徙居龙虎山后,便世代相传下来,历代君主对这一教派都礼敬有加,直到如今这第四十三代天师……」

我一惊之下脱口而出打断了爹的话:「什么?!他是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我之所以反应如此之大,皆因这张宇初来头着实不小,他乃是历代正一道中最博学者之一,人称道门硕儒,曾敕受「正一嗣教道合无为阐祖光范大真人」,总领天下道教事,听说现在还为皇上编书来着,怎么……

爹气得直拍桌子:「孽畜!孽畜!张天师的名讳岂是你能直言的?我还没说完呢,他是上一代天师的大弟子,道法高深,颇受现任天师青睐,天师不在山时代掌山门,轻易不离山。我知道他好酒,亲自买了上百坛珍品女儿红送去,又捐了好些银子,才求得这位仙长下山为我们家看看风水!」

我不由一愣:「爹,咱家风水还不够好么?」

爹摇头叹息道:「唉!要说财运,确实不差,但是这子嗣上……咱家已是几代单传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爹是担心我们戴家终有一天香火不继啊……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老道转屏风出来,打了个稽首:「无量天尊!」爹忙迎上去:「仙长,如何?」

老道捋了捋山羊胡,略一思忖道:「主屋左右与前方皆有池塘,乃应了『龙、虎脚上池,淫乱定无疑』,此形煞则主淫乱;檀越,莫非建宅时未曾请风水先生堪舆?」

爹脸一红:「敝宅乃是根据祖上留下的老屋不断翻修扩建而成,只考虑美观而忽视了风水……不过仙长刚才所说的淫乱之事……」

老道斜了我一眼,王顾左右而言他:「檀越想问子嗣之事?你夫妇年纪也不小了,要再生恐怕也难了。延续香火之事,只能着落在令公子身上了。」

爹连连点头道:「仙长说的是,鄙人想问的就是犬子的子嗣如何?」

「令公子与你夫妇同住?」

「不,他另住一宅。」

「那贫道要亲自前去看过风水方可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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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又坐了良久,我这才极不情愿地领着老道回新宅,爹由于生意上的事情要忙,没有跟过来,只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道长。对于风水,我一向持怀疑态度,所以便和他虚与委蛇。

回到新宅,进了宴客厅,我吩咐下人备茶,自己却大大咧咧地往正座上一坐,手一摆:「道长请便。」

老道也不生气,捋着胡子呵呵一乐,一屁股坐在侧座上,眼睛在厅子里四chu扫视着。

我客套地问道:「道长来了半天了,还未请教道号?」

老道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笑道:「哈哈……贫道一向不喜欢别人喊我道号,他们都叫我老酒鬼,这样显着亲切!」

我不禁噗嗤一笑,「道长真乃性情中人,后生不敢造次,就尊称您为酒仙前辈吧!天色近晚,我这就吩咐下人们给酒仙前辈准备酒宴。」转身冲门外喊道:「来人呐!」

一个小厮闻声跑进来:「少爷,有什么吩咐?」

「备饭,这位道爷不吃素,鱼肉要多,另外准备上好的茅台,我要跟道长喝几盅。」

小厮答应一声下去了,酒鬼老道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子,够意思。这样吧,趁饭菜未备齐,我先给你这座宅子踏踏风水。」

我笑着摆了摆手:「酒仙前辈,我也不怕你不高兴,风水堪舆这些东西,我一向视为怪力乱神,从不轻信的。」

酒鬼老道一愣,山羊胡子抖了抖:「你爹的宅子风水不好,主淫乱,你小子与你母亲必有灭绝人伦之事。」

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呼女干仿佛都困难起来,左右看看无人,心神才稍稍定了定,低声说道:「酒仙……你……你……」

老酒鬼咧嘴笑了笑:「小子,这也不能怪你,你家老宅风水布局不好,出淫妇,嗯,这也是命数,你也别太自责。不是贫道自吹自擂,与堪舆风水一道,我不敢说是天下无双,但也是数得上号的。住宅是阴阳两气交汇之地,人丁兴旺安康与否之根本。贫道一生看过的阳宅何止千万?风水吉者,人财两旺;风水凶者,轻则百病缠身,重则家破人亡。至于父女母子甚至爷孙乱伦者,更是屡见不鲜。」

听到这里,我早已是汗流浃背,不给你再小觑风水堪舆之术,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酒仙前辈,小生还要烦请前辈帮我踏踏敝宅的风水……」

老酒鬼点了点头:「我此番受你爹所托,就是来帮你看风水的,请稍候片刻,贫道去去就来。」说罢他兀自往厅后走去。我知道他的规矩,不让人跟着,于是便焦躁不安地在厅中踱着步子,等待他的回音。

还是一炷香的功夫,老酒鬼回来了,我看他面色凝重,心头一沉,连忙问道:「酒仙,敝宅风水如何?」

「嗯,说来话长了,贫道见贵宅有池,有坑,为数不少,根据『阳宅风水之八方坑坎吉凶』来说……」

我心急如焚,打断了他的话:「酒仙,那一大套艰深繁难的风水理论我就不听了,也听不懂,您就说说敝宅吉凶如何?」

「小子,我就直说了吧,你家里出淫妇,而且不止一个。但是要说是凶宅,倒也不尽然,你命中注定有五子,人丁兴旺,可改变你家数代单传的窘迫局面。」

我长出了一口气,淫妇也许指的是凤来?但他说不止一个,还有是谁?算了,既然我命中有五子,戴家的香火就不会断送在我手中,淫妇不淫妇的,也就无关紧要了。

想到这里,我笑着说道:「酒仙前辈,您受累了,快请坐,请上座!看来敝宅的风水还不算太差啊,只要儿子多,淫妇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老酒鬼瞪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我:「淫妇你也能容?真怪人也!」

我浅笑不语,正巧酒宴备齐,我便将手一摊:「酒仙前辈,来,今天我可要跟你好好喝几盅,请您尝尝我家珍藏多年的茅台!」

老酒鬼听说有好酒,两眼放光,嘴唇吧嗒着,也顾不上再跟我理论什么风水,迈着方步随着我入席了。随后凤来可能也听了丫鬟的通禀,款移莲步来到宴客厅,先给老酒鬼福了一福,坐在我身边陪席。

老酒鬼一边搬过一坛酒,用掌力拍掉坛口的封土,一边用那对闪着精光的三角眼在凤来脸上身上睨视着:「小子,这就是你的夫人?」

我轻轻一笑,望着凤来自豪地说道:「不错,正是贱内。」

老酒鬼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抹了抹嘴:「好酒!好美人!小子,好艳福!」

凤来的脸一片酡红,羞怯地低垂着螓首。我心里也高兴,不停地举杯劝酒,殷勤地往老酒鬼碗里布菜,凤来出于礼节,也陪着喝了几杯。

酒至三巡,菜过五味,凤来籍口不胜酒力,要回房去歇息了,老酒鬼也不挽留,兀自捧着大碗往嘴里灌,手挥了挥,示意凤来请便。

又是几碗酒下肚,老酒鬼打了个饱嗝,我奉承道:「酒仙前辈真是海量,饮尽江河,气吞日月啊!」

他高兴地哈哈大笑,「小子,嘴真甜呀!打我今早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你,也许咱俩挺投缘!小子,你想不想学武功?我收你这个徒弟!我这这辈子没收过徒弟,满身的能耐要是就这么带进土里,也挺可惜的!」

我摇摇头,「酒仙前辈,我自幼不爰与人争强斗胜,武功我是不想学了,也不想涉足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江湖,只要能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老酒鬼一愣:「小子,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我收他为徒,我都没拿正眼瞧他们,现在我主动提出来收你为徒,你居然不愿意?」

我歉意地笑了笑:「实在对不住前辈,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老酒鬼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礅,冷笑道:「小子,树欲静而风不止,恐怕你想要的生活,老天不能给你。」

我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刚才坐你旁边的是尊夫人吧?」我肯定地点点头。「她现在正在一个男人的房里做着一些不该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的事。」

我一惊,脑子里马上闪现出房子龙的脸,莫非凤来此刻又跑到他房里去了?可是这老道怎么会知道呢?他今天可是第一天来啊,怎么可能了解凤来跟房子龙的关系?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着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问我为何会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么?」

「为何您知道贱内现在在做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贫道自幼修得的天视地听,眼可通天,耳能彻地。虽然这话夸张了些,但是百米之内的任何障碍也阻拦不了我的眼睛,方圆一里内的细微动静也逃不过我的耳朵。」

「这又是……怪力乱神吧……」

「哼,方才我在你家老宅堪舆风水之时,你和你爹议论正一道的事,还提到了我们现任天师的名讳,对吧?」

「呃……当时我和爹的声音较高,你在屏风后听见了也不足为奇……」

老酒鬼气得胡子乱抖:「你是说我躲起来偷听你父子说话?」

我连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难以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

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看来你还是不相信,现在你的娇妻正在给那个男人吹箫呢!」

我心中一惊,嘴上却很柔:「这不可能,前辈修要挑拨我夫妻关系!」

老酒鬼气坏了,从座中一跃而起,闪身到我面前,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到门外,那干瘦的身躯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量,纵身一跃带着我上了房,几个纵跃就到了后院东厢房的房顶。

他把我轻轻放下,竖起食指示意我噤声,然后伸出钢勾般的五指,抠住一块瓦片,用暗劲一掰,那瓦悄无声息地松开了,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块拿开,怕下面的人发现,然后指了指那个眼儿,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则举着不知什么时候顺手带来的酒坛口对口喝起来。

我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会儿,趴在房顶上眼睛凑近那个洞向里张望,一望之下,心跳顿时加快,呼女干也急促起来。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内点着暗暗的烛火,虽不甚光亮,但足以将床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于房子龙成天躺在床上甚觉烦闷,于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帐子撤掉了,起码让他觉得空间宽广些,不显得那么压抑。没想到这么一来,竟为我今天的屋顶偷窥提供了便利条件。

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说,凤来正埋头在房子龙胯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见这样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她在干什么。房子龙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裤子却被褪到了腿弯,亵裤扔在床脚,仰着头发出舒适的哼哼声,看来他虽然四肢筋络不通无法动弹,感觉却没有随之麻痹。

我咽了口唾沫,仔细地观察事态的发展,老酒鬼兀自捧着坛子喝酒,根本不理会我。

此时就听房子龙呻吟道:「凤妹……真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啊……对,就这样在龟头上打转,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

凤来嘴里塞着他那根大肉棒,无法说话,喉头却发出「嗯嗯」的声响,螓首动的幅度加大了,看来是更加卖力了,从房子龙愈来愈难以压抑的闷哼声中可以得到验证。

我只觉得裤裆里那物开始发热,并紧紧地抵住了亵裤,心跳声大得连自己都能听到,呼女干也更加急促起来。

房子龙似乎也难以忍受了,喊道:「凤妹……不行了,快坐上来吧……」

凤来闻言抬起头,喘息着说:「不行,龙哥,我说过只能用手跟嘴帮你的,我现在已经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经错过一回了,不能再错……」

听到这,我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动,凤来对我也并非是虚情假意;另一方面却又隐隐地期盼着他们能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我实在太需要这种刺激了。

只听房子龙又说道:「凤妹,你跟着那个太监有什么好,守活寡么?还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凤来怎么把我不举的事告诉他了……这个房子龙也可恶,总想着骗取凤来的身子。

凤来玉手握住粗黑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螓首连摇,「相公他只是暂时不行……」

房子龙打断了她的话:「凤妹,你不了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阳痿乃是顽症,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治愈的?」

凤来仍是不肯:「龙哥,你就别说了,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就好了,再说……相公此刻虽在前厅陪那道长喝酒,可谁知什么时候散席?万一他突然回来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

房子龙乃是人精,如何听不出凤来的话里有松动的余地?赶紧趁热打铁道:「哪会有这么快散席?男人喝起酒来,至少也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我们早就完事了!」

凤来玉手动作不停,却看得出来内心开始在挣扎:「这样……总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来不也一样么……」

房子龙急道:「怎么可能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女人还长下面那玩意儿作甚?凤妹,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着我难受?」

凤来低头不语了,看来就快要妥协了,我既期待她坚决拒绝,又期待她向房子龙妥协,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在房子龙一再哀求下,凤来忽地扬起头,「龙哥……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妇的罪名,也算是回报你多年来对我的呵护、厚爰……就再给你一次……」

我的脑子里仿佛咔嚓嚓地响起了巨雷,一颗心被一劈两半,一半坠入地狱,另一半升入天堂。

凤来警惕地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伸出头四下张望,见万籁寂静,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才重新掩好门,插上插销。回到床前,怔怔地呆立了一会儿,才开始解着自己的衣带。

随着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中。在昏黄的烛光下,雪白的肌肤如同刚剥开皮的新鲜荔枝般光洁润滑,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身材纤织合度,云发如瀑,肩若削成,玉乳高耸,腰如约素,雪臀丰隆,双腿修长,真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

房子龙痴痴地叹道:「真好……那夜没仔细欣赏,现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般……」

凤来脱下绣鞋上了床,趴在房子龙身上,跟他深吻起来,咂咂有声。良久二人才分开,凤来喘息着说道:「龙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可是我下面还很干……这样插进去会很痛的,我那儿才刚好没多久……」

房子龙舔舔嘴唇:「凤妹,我帮你弄湿它,你坐上来……」

凤来稍一犹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龙头边,玉腿一分,采取小便般的姿势蹲在房子龙的嘴唇上方。

「凤妹……你这里还是那样漂亮啊,粉红粉红的……」

凤来羞道:「别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了……」话音未落却又转成一声娇呼「啊……」,显然房子龙已经开始舔起她的下身来。

由于四周一片寂静,舔吮牝户的「雪雪」声连房顶上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凤来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双腿已无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倾,双臂撑在床上,下身全部压在房子龙的脸上,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此刻牝户肯定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那张大嘴上了。

「龙哥……啊……你真好……真会舔……舌头都完全伸进里面去了……好热……嗯……搅得我好麻……」

凤来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短促,我在房顶上也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下身早已坚柔如铁,娇妻跟石更夫的性戏让我这个罹患奇怪的不举症的「准太监」雄风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变了姿势,变成臀部高高耸起,老酒鬼见状吃吃地笑了两声,悄声说道:「看你面相就是当王八的料,喜欢看自己妻子被人干!」

我脸上一热,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说的没错,也许我天生就是注定要当王八的。重新往小洞里看时,凤来已从房子龙脸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手一只撑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探到胯下扶住那根粗黑坚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牝户,嘴里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对不住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说话的同时,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许是房子龙太粗,又或是凤来的肉洞太紧窄,凤来喉头发出「嗯嗯」的闷哼声,连坐了数下没坐进去,最后她狠下心用尽全身力气臀部往下一压,「滋」的一声,伴随着房子龙畅快的低吼声和凤来略带痛苦的娇吟,石更夫粗黑的肉棒终于尽根没入娇妻紧窄嫩滑的肉洞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着两层裤子握住肿胀的阴经扭搓起来,不再理会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凤来稍稍喘了口气,雪白的丰臀便开始一起一落地套弄起来,「滋滋」的水声也随之响起,房子龙闭着眼睛感受着温暖紧窄的湿滑嫩穴,嘴里不断地说着一些拿不到台面上的下流话刺激凤来:「凤妹……你的尻真紧……是不是那个太监没有玩过啊?怎么还这么紧……好像会咬人一样……」

凤来娇喘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弄肿了……一个多月才好……人家的相公心疼人家……一直都没碰过……现在却便宜了你……」

「哈……这么好的穴怎么能闲置着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来用了……」

「好坏……你好坏……夺走了人家的初夜……还要弄伤人家下面,那几天我真是恨死你了……可是后来看见你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又软了……要不是看你可怜,又念在我自幼跟着你长起来的感情,我才不会……」

「才不会怎样?」

「才不会帮你……搓出来呢……就让你憋着,憋死算了……哼……啊……好涨……」

「凤妹……还是你对我最好,说,你还是不是像以前一样爰我?」

「嗯……不过人家也爰相公……他人很好,对我也很体贴……我现在这样做……觉得好对不起他……要是让他知道了……」

哎!凤来……你相公现在就在你头顶上注视着,你跟石更夫发生的一切都被我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了!

「凤妹,他不会知道的,鸣蝉不是去请她师父了吗?等她师傅来了把我的病医好了,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好好快活快活是要紧,啊……真紧……真暖……真滑……」

「人家才不要跟你走……人家相公还在这里……你也不要走,在附近住下来……人家想你的时候……」

「想我还是想我的肉棒啊?」

「你坏你坏你坏……」凤来小手在房子龙的胸膛上轻轻地捶打着,「人家的身子都让你……禽了……你还调笑人家……」

我身子一震,平时看起来落落大方仪态端庄纯洁无暇的凤来居然会从嘴里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看来女人不管身份多么高贵,平时多么矜持,只要上了床,被男人插得爽了,都是一样满嘴的淫声浪语!

房子龙也笑道:「凤妹,你也会说『禽』字?有趣有趣,看不出来你……」

凤来停止了动作,喘息道:「许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就不许我们女人说?我偏说,就是禽了,禽了禽了,上次是你禽我,这次轮到我禽你了……我相公都还没真正禽过我……」说罢臀部像磨盘一样在房子龙下身研磨起来。

叹!老酒鬼口中所说的「出淫妇」果真不假!平时矜持含蓄的凤来跟石更夫情热之时说出的话简直让我这个七尺男儿都感到脸红心跳!

房子龙被凤来一阵抵死研磨弄得受不了了,连连告饶:「凤妹!不好……太久没做了,太激动……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射了……」

凤来却不肯停下:「好哥哥……你再忍会儿……你的龟头抵到人家的花心了……好麻好痒……好舒服……你再让我磨一磨……」

房子龙脸涨得通红,牙齿咬住舌尖,连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但终究还是忍不住了,身体一阵阵抽搐:「凤妹……不行了……啊!」

凤来闻言停止了动作,下身紧紧地抵住房子龙的肉棒,「好哥哥……你射到人家花心好烫……啊……好多……人家可能要为你怀上宝宝了……到时让我相公替你养起来好不好……好哥哥……你怎么射那么多下……人家的子宫都快装不下了……」

房子龙终于停止了抽搐,貌似已经元阳泄尽。凤来也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嘴对嘴跟他亲吻起来,嫩穴恋恋不舍地紧裹着那尚未完全瘫软的肉棒,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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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加入「天视地听」这种邪术吧!在那个没有窃听器、针孔摄像头的年代,不会轻功的主角想要窥淫、尤其是窥柳鸣蝉等武功超群之流的淫,没有这点邪术怎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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