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之章 美妾鸣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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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素的房间内摆设简单,一张榆木八仙桌,几把靠背椅,一方大铜镜,一个衣柜,一张雕花梨木罗汉床。铜镜中映照出床上蹲坐着的美妇人,正用双手撑住儿子的肚皮,丰臀飞快地起伏,胯下的肥穴吞吐着儿子粗长的阳物,肉与肉激烈碰撞出清脆的响声。胸前一对浑圆雪白的硕乳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急剧晃动,暗红色的乳头描绘着优美的弧线。

回春丸的药力在我体内扩散,原始的兽性让我抛弃了身为人类应有的伦理道德,完全沉醉于跟母亲的乱伦性戏中。我伸出双手抓住了娘那对跳跃的乳房,像搓面团般来回扭动着,绵软的乳肉在指间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两人下体结合部传出越来越响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女干引着我努力地昂起头想要认真欣赏那里的美景。娘的两瓣大阴唇已完全向两边翻开,肉缝顶端的红珠清晰可见,两片如鸡冠微吐般的小阴唇也已被肉棒撑得向两边耷拉着,深红色的肉洞被我粗长的肉棒塞得满满的,简直有点进退为艰的感觉。

幸好娘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润滑着,肉棒得以顺利地在腔道中滑行。她每一抬臀,洞口的嫩肉就被龟头伞状部分带得向外翻出,形成一个凸出的肉环,向下坐时又重新被塞回肉洞内。娘娇喘嘘嘘地套弄多时,体力难支,速度渐渐缓慢下来。

肉棒上的快感大减,我觉得不过瘾,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丰满雪白的修长玉腿架在两肩头,双手把住她腰部,下身用力一挺,不料却没插进去,而是顺着肉缝外缘往上一滑,顶在了小红豆上。

娘疼得一皱眉:「哎哟……我的小冤家……你轻点……」我急得满头大汗,又接连捅了数下,亦不得其门而入。娘只好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我的肉棒,对准了地方:「在这里……傻儿子……」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挺,「滋」的一声尽根没入,便迫不及待笨拙地抽送起来。

由于采取这个姿势,女体的牝户比较突出,我插得很深,感觉肉洞深chu好象有个小舌头在龟头上一舔一舔,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我忍不住问道:「娘,怎么你里面好象有个小舌头……」

娘喘着粗气回答道:「好儿子……亲丈夫……那是娘的花心……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麻……好爽啊……」叫声淫荡悦耳,我听得欲火更炽,更加用力地狠狠抽插起来。

看着娘白嫩的肌肤渐渐因兴奋而呈现出粉红色,媚眼如丝地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娘的玉腿被我扛在肩头,随着我的抽送在我后背上一晃一晃,我过头看着那精致的小白脚,脚尖紧紧地绷着,脚踝chu佩带的翡翠也随着我的抽送在空中左摇右晃,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妩媚。我忍不住一口将那尖尖的玉笋般的脚趾含在嘴里女干吮,痒得娘咯咯咯地一阵娇笑。

无意间瞥见斜前方的那方铜镜,我心生歪念,停止动作把肉棒抽了出来。娘顿觉肉洞一阵空虚,忙伸手搂住我的大腿:「茂儿……别停……」

我并不理会,双手探到她身下用力一翻,使她趴在床上,然后抱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拉,她就变成跪在床上了,而且脸正好冲着铜镜。

我站在她身后,手扶肉棒重新刺入花穴,一边抽插,一边拉起她长长的秀发:「看着镜子!」

娘拼命闭上眼睛摇着头,不肯看。我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着,扯头发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快看!」娘吃疼不住,只好微微睁开了眼睛。

「你看,镜子里的淫妇,给她儿子下春药的淫妇,正在给他儿子禽!」娘啜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挺耸着腰身,肉棒像砸夯一般捣着娘的肥穴,淫水像雨点一样滴落在床单上,一只手拉扯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拍打着肥臀:「淫妇!还不承认!背着丈夫偷汉子,给他戴绿帽!连亲儿子都偷!」

娘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抽泣,脸涨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茂儿……好疼……别扯我头发……」

「那你说!你是不是淫妇?是不是最贱的淫妇?」

「呜……我是……我是最贱的淫妇……连儿子都偷的淫妇……你禽死我吧……禽死淫妇吧……」

我再也憋不住阴囊里那股祸水,迅速地抽插数下后,便把肉棒深深地挤进腔道最深chu,抵在生育我的子宫口上,滚烫的乱伦精水如离弦之箭般射了进去,在娘像要断气似的嘶鸣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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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在回春丸强力的催情作用下,我几乎是刚刚射完,马上又雄起了。跟娘足足做了三次,直到把阴囊里的精液全部一丝不漏地射进娘的子宫,我才虚脱般地倒在床上。娘早已精疲力尽,一动不动地仰卧着,只有胸前的肥乳剧烈起伏着。

元阳泄尽后,脑子里清醒多了,我静静地躺着,想要理清纷乱的思绪。我妻子的chu女被她情郎夺走了,我的chu男被自己的亲娘夺走了;我被人戴了绿帽,然后我给我亲爹戴了顶绿帽。我靠!太乱了,根本理不清。我烦躁地坐起身,拨开娘搭在我身上的一只藕臂,下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门口,见我出来,暧昧地笑了笑:「少爷……」

我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滚!看见你就烦!」

他却仍是一副笑脸:「少爷放心,此事天知地知……」

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事?」

「没没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地朝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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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房子龙早已被接回来了,正躺在为他收拾好的东厢房内的卧床上。凤来鸣蝉二猴都在床前,见我进来,忙都迎上前来。我问道:「怎么样?」

凤来摇头不语,二猴嘴快,抢着说道:「人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着房顶,不说话。」

「哦……二猴,这位房公子是少爷我的朋友,家里没什么人了,又身染重病,前来投靠于我。往后就由你专门负责照顾他。明白了么?」

二猴多精啊?我胡编的漏洞百出的瞎话能哄得住他吗?他狐疑地望着我:「我和大壮自幼跟着您长起来的,也没听您说起过有这样的一位朋友啊……」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早跟你说的事都忘了?你怎么就学不来戴福?」

二猴忙换了一张笑脸:「哟!少爷您瞧我……放心吧,往后我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当成我的半个少主子!」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记住,这后院从今天开始不准任何人随便出入,包括戴福。就说少爷吩咐的,擅闯着一律辞退。好了,现在这里没你事,你先下去吧。」他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人。我瞟了一眼目光呆滞的房子龙,头问鸣蝉:「郎中有没交代什么?」

鸣蝉答道:「那庸医,只说将鸡血藤以赤芍、地龙、黄芪、当归、丹参煎服,一日三次,时常按摩其四肢以通血脉,或许能早日康复。」

我摇头笑笑:「也不能说是庸医,毕竟四肢瘫痪不是那么好治的,恐怕华佗再世扁鹊重生都要挠头的,慢慢调理吧……」

自从我进来,凤来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笼罩着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凤来……别太难过,郎中也没说一定不能医治的。」

凤来仰起脸勉强地笑了笑:「相公,我明白,只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怪不好受……」

我轻轻地搂住她娇小的肩膀:「我们先出去吧,让他静一静。」凤来点点头,跟着我转身出了房间,鸣蝉跟在我们身后,顺手带上了房门。

回到卧房,鸣蝉就在外间歇息了,我和凤来进了里间。因为当初鸣蝉随着凤来嫁过来时,身份就是所谓的「通房大丫头」,贴身伺候男女主人,地位类似于小妾,可以陪男主人睡觉,为其生儿育女,但是却无名无分。所以鸣蝉是跟我们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间,我们在里间。

看着凤来忧郁的神情,我的心里一阵阵的难过,看来她虽然嘴上说如何如何看透了房子龙,如何如何对他失望,实际上打骨子里还是深爰着他的。

我有点泄气地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地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凤来觉察到了我的不悦,便轻移莲步走到我的跟前柔声道:「相公,你不高兴了?」

我淡淡一笑:「没有啊,我只是累了,在娘那里忙了一个下午。」这倒是真话。

凤来冰雪聪明,自然不会看不出我的口不对心,幽幽地说道:「毕竟跟他是多年的感情了,要我一下子放下这段感情,确实有点困难。希望相公多给我点时间,不要怨怪我这个样子。」

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伸手揽住凤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温情地说道:「我怎么舍得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你对他的感情一时放不下也是应该的,这说明你有情有义,并非绝情之人啊。」

凤来听了我的话,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达理,心地善良,这一切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我目光真诚地跟她四目相对:「你看像假的吗?」

凤来跟我对视片刻,粉脸一红,螓首低垂道:「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达理是你身上最女干引人的地方。」

那种千娇百媚的女儿羞态惹得我好一阵心荡神迷,下身居然有了反应,连我自己都觉得吃惊,下午刚泄过三次,怎么又兴奋起来?

凤来也感觉到一根柔梆梆的棍子抵在股沟中间,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娇嗔道:「今早问你,你说不要……现在又……我却是不给你了……」

我尴尬地笑道:「我没有想要啊……再说你也不方便……」

凤来美目流转,不敢看我,怯怯地说:「你、你要是实在难受……我用手帮你……」

我想起自己下体跟娘乱伦后的斑斑秽迹还没来得及清理,便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说了不是想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太美了……」

凤来掩嘴一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她以手为梳,理了理额前的浏海,很羞涩地嗫诺道:「你……喜欢就好……」说罢瞟了我下身高高耸起的一大块:「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我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凤来见我发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实你不用忍的……」见我表情愕然,她便继续说道:「你忘了还有鸣蝉?她是你的通房丫头啊!」

我一听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敢碰她……」

「怎么?你怕她揍你不成?」

「那是,万一她不愿意,手巴掌轻轻这么一扬,我就飞出去了。大壮这么结实都被她轻描淡写就打趴下了,何况我这单薄的小身子?」

凤来抿着嘴笑得娇躯乱颤:「谁、谁让你盯着我目不转睛来着,不然也不会连累你的跟班挨打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理了理稍微散乱的鬓角说道:「放心吧,只要我开口,她不会不听的。」说罢也不等我回答,便头向外间喊道:「鸣蝉!」

柳鸣蝉立马答应了一声,一掀帘子进来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她已换下了那身火红的劲装,改穿了宽松的浅绿色对襟长袖短衣,绿裤绿鞋,全身都是绿,一改那种火辣辣的美艳形象,转而透出一股清新可人的小家碧玉的味道。更要命的是,可能正在换衣服就被唤来,短衣的襟口还没来得及掩好,露出里面穿着的淡红色抹胸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酥胸,中间还夹着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见此情景,我本来已有点疲软的下体又昂首挺立起来。柳鸣蝉是何许人也,一眼就瞥见了,俏脸一红,忙用手掩住胸口,白了我一眼。凤来看在眼里,轻轻一笑,对柳鸣蝉说道:「鸣蝉,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鸣蝉忙正色道:「小姐,您有事儿就尽管吩咐,何谈商量二字?」

凤来上前亲热地拉起鸣蝉的一双柔荑:「鸣蝉,从你陪着我嫁到戴家起,你就再也用不着跟我那么客气了,把我当作你的妹妹就好。」

柳鸣蝉涨红了脸:「不不不,我柳家世代蒙受上官家大恩,尤其到了我父亲这一代,他老人家……嗜赌成性,欠下巨额债务,几乎被债主逼得自尽,若非老太爷出面替我爹还清,他早就……又哪来的鸣蝉?我柳家世代做牛做马也难报上官家大恩于万一,又怎敢跟小姐以姐妹相称?」

我好奇地插问了一句:「你爹不是上官家的大管家吗?如此嗜赌怎么能胜任呢?」说到这我猛然惊觉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正自忐忑不安间,柳鸣蝉却丝毫没有在意,继续说道:「我爹年轻时嗜赌,然而却十赌九输,欠下大笔债款,屡被债主上门追债,爹自忖无力偿还,又不想向老太爷开口,便想一死了之,后来老太爷得知此事后,慷慨地替我爹偿还了赌债。」

「我爹感恩戴德,向老太爷负荆请罪。老太爷不仅没有责怪,反而重用了我爹,原来的老管家年老致休后,就让我爹接替他做了上官家的管家。下人们不服,老太爷却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今委其重任,他亦必不负我。我爹也知恩图报,把上管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老太爷辞世后他又辅佐上官老爷。」

「我娘怀我的时候,他曾许愿,无论将来生下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都要送去练武,长大以后世代守护上官家后裔。」

「我十岁时,他打听到武夷山清凉观有个紫阳道长武艺绝伦,就亲自把我送过去。紫阳道长本不愿收我,我爹领着我从山脚一路三跪九叩至观门,终于打动了道长,答应收下我。我跟着紫阳师父苦学武艺十年,中途我爹娘先后去世,为了不让我分心,全都瞒着我……」

说到这鸣蝉掩面啜泣起来。凤来掏出丝绢替她轻轻擦拭着眼泪,自己却也陪着她掉泪。我也不禁动容,刚要出言安慰,鸣蝉又继续说道:「直到去年老爷病逝之前,遣家人万里迢迢从京城给我送信,把夫人和小姐托付给我,这我才下的山。」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叹道:「忠仆啊!其情可悯,其忠可嘉!」

凤来眼圈发红:「鸣蝉,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并不想与你主仆相称。说起来我五六岁时你就去了武夷山,按说去年重新见到你时应该很陌生才是,而我们却是一见如故,好得如胶似漆。所以我们更像是一对姐妹。」

说罢拉着鸣蝉在圆桌边坐下,凤来单刀直入地说道:「鸣蝉,刚才我说有个事儿要和你商量的,还没来得及说,就引来了你一大堆话。」

鸣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姐,什么事呀。」

「嗯……虽然我们才刚进戴家门,但是这两天却发生了不少事,大起大落之间,也让我想明白了不少道理。一些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的人,内心的想法却肮脏;相反,一些本以为是坏人的家伙……」说到这拿眼角瞟了我一下:「其实也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坏。」

柳鸣蝉察颜观色,知道凤来说的人是房子龙和我,点了点头,在我脸上来回打量着:「妹妹说得不错,有些人道貌岸然却是口蜜腹剑,而有些人呢,则是面恶心善了。」

我脸一红:「我看起来有那么恶吗?」

柳鸣蝉破涕为笑:「我只是打个比方。」

凤来正色道:「姐姐,我也想明白了,原先所谓的报复之类的念头我都打消了,表哥这种做法其实也是不对的。戴公子他固然是受到了伤害,而我呢?他有没考虑到我的感受?我觉得他只是把我当作他用来报复、泄愤的工具。」

柳鸣蝉叹道:「我也有同感啊……可房少原先并不是那样的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凤来神色黯然:「姑且不讨论他变成怎样,反正我已决定了,既然已进了戴家门,而且已成残花败柳之身,那就干脆跟着戴公子好好过一辈子,虽说不上从一而终……」说到这她抬眼望着我:「戴公子,你会嫌弃我吗?」

哎!你虽已非完壁之身,我又何尝不是呢?跟你比较起来,我所犯下的错更为世人所不能容。我是跟亲生母亲乱伦!只有尽量对你好些,或许才能稍稍减轻我的负罪感。

心念电转间,我故意皱着眉头装作为难的样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凤来,观察她的神态。她见我作难,脸色越来越难看,美眸中波光盈动,嘴唇抿得紧紧的,几乎就要哭出来了。我强忍着笑意,严肃地说道:「凤来,你刚才不是一直在喊我相公来着?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无论你变成怎样都绝不会嫌弃你的,你就是我戴立茂的妻子。」

凤来还是哭出来了,不过脸上的表情是喜悦的。柳鸣蝉在一旁拍着柔荑:「好,好,好,公子心胸果然宽广,不计前嫌,妹妹后半生有着落了。」我也高兴得很,忙到门外吩咐下人们备宴,打算跟两位美人好好喝几盅。

回到房中,凤来已拭去眼泪,笑着对柳鸣蝉道:「鸣蝉,你说我有着落了,那么你呢?」

柳鸣蝉表情霎时黯淡下来:「我一个下人的孩子,不敢奢求什么幸福,只要能一直待在小姐身边,守护着小姐就可以了。」

凤来一噘嘴:「鸣蝉,眼前就有幸福,伸手就可以抓住,你为什么不伸手呢?」

柳鸣蝉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怔怔地望着我:「你是说他……戴公子是好人,出身又好,我这样的下人是配不上的……况且他已经有小姐了……」

这回不等凤来开口,我急忙接过话茬:「柳姑娘,身份地位有什么要紧的?我并不拿你当下人看待的。只要你跟凤来都愿意,我马上就去跟爹娘说,正式娶你过门,你和凤来不分大小,都是我的妻,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你看如何?」

凤来故意在一旁耶揄我道:「哟,瞧我们戴公子猴急的,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偷眼看柳鸣蝉,却见她粉面泛红,凤目低垂,红唇微翘,娇羞无限。我不由得看呆了,她一向表现出来的都是强柔的巾帼女杰形象,乍一流露出这副女儿媚态,显得更加动人心弦。

突然脚上一疼,低头看时,却见一只穿着红绣鞋的小脚踏在我的脚尖chu,是凤来的脚。我不解地抬起头看着她,只见她小嘴噘得老高,头望向窗外。莫非……她在吃醋?我心中一阵狂喜,她会吃醋就说明心里有我,看来我戴某人艳福不小,将这两位大美人收入帐中也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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