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章 淫荡美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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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凤来见我没有反应,幽幽地说道:「你嫌弃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我忙正色道:「不是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自从在街上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深深地爰上你了,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怨恨你、嫌弃你。

只是你今天实在已经不能再做了,你的下身已经受伤了。」

凤来睁大美目看着我:「你刚才看了我们……不觉得想要吗?」

我笑道:「你是我的妻子,来日方长,我何苦贪图一时之快而加重你的痛苦呢?」

凤来美目流转,将我上下打量着,像是要重新定位我这个人似的,良久才叹道:「你跟他真是不一样……你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坏……」

我浅笑不语,只深情地望着她。

她被我看得俏脸绯红,不好意思地过头去想着床里。

我回过头望了望泛白的窗纸:「天快亮了,今天一大早,爹娘就会过来见新媳妇,我们照例要敬茶的,折腾了一夜,你肯定很累了,抓紧时间合一下眼吧。」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过了片刻才突然冒出一句话:「你真不会嫌弃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释然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明白了么?」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望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寻找答案,嘴里呢喃道:「找你做相公其实也不差……」

我心中狂喜,却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先别考虑这些问题,现在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眯瞪一会儿。」说完替她掖了掖薄毯。

她点点头,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谁知刚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就被人敲响了,有人低低的声音在门外说道:「少爷,少奶奶。」

是戴福的声音,我搬过新宅后,爹不放心我的饮食起居,就把这「两朝老臣」打发过来伺候我了。

我不耐烦地冲门外喊道:「什么事!」

「少爷,老爷和夫人都过来了,要见新人,正在前厅侯着呢。」

我不由得一愣,二老这么早就来了?回头看看凤来,她已坐起身,冲我嫣然一笑:「老人家好急的性子…傻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赶快把我的衣服拿来么,呆相公。」

这一声相公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忙答应一声,帮她取过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大红长裙,手忙脚乱地帮着她往身上套,同时对门外喊道:「戴福,你去回老爷太太,说我们这就过去。」转身又看到地上那条沾满落红的肚兜,趁凤来不注意,我捡起来就揣怀里了。

待凤来换好衣服,我便搀着她下床,由于腿间受着伤,她走起路来很别,两腿夹得很紧,脚也抬不高,好像在磨地板似的挪动着。好不容易挪到前厅,她倒是没什么,我已是汗湿重衫了。

此时天已大亮,但前厅内仍点满灯烛,照得屋内的人和物都分毫毕现。

面对正门的两把太师椅上端坐两人,左手边的年约四十五六,头戴四方平定巾,身穿对花员外氅,脚蹬厚底福字履,面如满月,慈眉善目,留着两撇黑须,一张阔口嘴角上翘正微笑着,这就是我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右手边坐的是一个贵妇人,年纪在三十八九上下,头戴凤钗,身披紫色长裙,面白如玉,形似鹅卵,蛾眉淡扫,明眸流眄,鼻似悬胆,口如樱桃,丰满玉润,徐娘不老,风韵动人。这就是我娘了,当年是韶州第一美女,我爹当初娶她也是用钱砸下来的。在见到上官凤来之前我一直觉得我娘就是最美的女人。现在看来除了凤来,在韶州城内也只有柳鸣蝉跟她能有一拼。

二老见一对新人进来,都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我娘,见到凤来夹着腿走路,更是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凤来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婆婆笑中的含义,粉脸一红,垂首无语。接下来由戴福主持,一对新人为父母敬茶,父母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嘱咐了一些早生贵子之类的话,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大红包。

由于爹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吃完早饭便匆匆走了,娘则留了下来,要跟新儿媳叙叙家常。见婆媳二人聊得甚欢,我心下也觉安慰,便找了个借口退了出来。在院里闲逛了几圈,忽然想起答应了凤来去看看房子龙的事,唉,看在凤来的面上,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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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两条街,来到济世堂门前,一眼就望见了站在大堂中间的柳鸣蝉,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她也早发现了我,冲我点点头,先开口说道:「情况不妙。」

我心头一沉:「怎么说?」

「胡老郎中说送来得晚了些,精元已尽,恐难回天。」

「你不是飞奔而来的吗?」

柳鸣蝉俏脸一红:「你只说出门过两条街,又没说清在哪个方向,我走错道了,转了老半天才找到地方。」

我一拍脑袋,都怪我忙中出错!正在这时,胡老郎中从堂后走了出来,我和柳鸣蝉赶紧迎上前去,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样?」

胡老摇摇头,捋着白胡须道:「送来时就已经脱精过度,奄奄一息了,为保他性命,我不惜下了几注猛药,死马当活医,如今性命是保住了,但是…」

我急忙追问道:「但是什么?」

「哎,命保住了,四肢却废了,筋络不通,形如瘫儿!」

我跟柳鸣蝉不约而同地惊叫了一声。房子龙虽辱我妻,但是很奇怪,我却对他恨不起来,相反还很关心他的安危。莫非是因为深爰凤来,以至于爰屋及乌?

「胡先生,就没有什么能够补救的方法么?」

「唉,老夫黔驴技穷,也只能开些鸡血藤、舒筋草之类的调养试试……现在老夫的徒弟正在帮他针灸,看看能否有所帮助,午时方可领他回家。」

我跟柳鸣蝉对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问柳鸣蝉:「他家在哪?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柳鸣蝉回答道:「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也已于年前去世。他倒是有个干爹,是拳师,但两年前就被京城一家王爷府聘请去当教头了,如今家里没什么人了,也没有做事,日常都是靠我们小姐周济他。」

我靠的,这样的蛀米虫到底有哪点女干引我家凤来的?不过他身世倒也可怜,也罢,我再做一次好人,回去问问凤来看看如何安置他。于是我跟柳鸣蝉打了个招呼,转身抬脚就走。胡老郎中忙叫住我:「这位公子,请付医资…」

我怒道:「病人都还在你这,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他苦笑一下:「公子,我们还真就遇上过这样的人,把病入膏肓的人丢下就不见人影,医资收不回来不说,最后还是我们自己掏钱给入殓的。我们也有我们的难chu,请公子见谅。」

我无奈地摇摇头:「多少钱?」

他伸出一个指头:「一百两。」

「我靠,你抢劫麽?用了几副药就收一百两?」

「唉哟……公子有所不知,那几副药都是我家祖传秘方,每一副都需要多种名贵药材炼制而成,价格不菲,通常只需一副即可见效,如今几副同时用……」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不耐烦听你罗嗦,我出来得突然,身上没带钱,这样吧,这位小姐留在你这,我回去取钱。」说罢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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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大步回到家,我先往戴福的房间跑,想先叫他带一百两银子过去付医资,顺便在那里听信,我好去找凤来商量如何安置房子龙。

踱到西偏院戴福房门外,却见门窗紧闭。这大白天的,搞什么名堂?我心中突然一动,想起上回在茅厕偷看到他与我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苟合的事,该不是今天也有好戏看吧?还真是难说,这个时候,下人们都在各忙各的,没人会过来这里,要做事也是很方便的。

想到这我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沾点唾沫点破窗棂纸,睁一目缈一目望屋内窥视。

果然屋内春光无限,戴福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露出一身的排骨,干瘦的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两腿岔开。在他腿间跪着一个身材丰腴肌肤雪白的妇人,正埋头在戴福胯下,脑袋一起一伏,显然是在吹箫。

看不清那妇人的脸面,不过从丰满的身材来看,不像是那些青涩的丫鬟,应该是成熟的少妇。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像波浪般直垂腰际,看得出来原先是盘着的,浑身肌肤如雪,腰略粗,但在那丰硕诱人的雪白肥臀衬托下并不明显,身上衣衫褪尽,仅着一件肚兜,从后面可以看见脖颈和后背chu绑着红绳。由于采取跪姿,肥臀半坐在一双半大不小的脚上,肉都被挤得有点向两边跑。

戴福低头看着胯下妇人,笑道:「渴了?」

那妇人的脑袋又快速地起伏数下,然后抬起头望着他:「那死鬼一天到晚忙生意,哪有时间管我。」

窗外的我听了这声音如遭雷殛,这不是我娘的声音吗!那妇人说罢站起,面向窗口转过身来,眼前赫然是一个妩媚动人的成熟美妇,果然是我娘!

这这这……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丽母亲,怎么竟跟这个鸡皮鹤发的老头干出这等事来?我觉得一阵眩晕,脑子里乱哄哄的,竟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

屋内二人并未察觉有人在窗外偷窥,只是继续着自己想要做的事。娘转过身后,背对着戴福站在他两腿间,雪白丰满的匀称双腿微微分开,屁股往后坐,一只玉臂向后扶在戴福的腿上,另一只则从自己胯下绕过去,捏住戴福老而弥坚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洞口,来回地用龟头在洞口撩拨数下,整个娇躯往下一沉,「滋」的一声,肉棒应声而入。

娘仰起细长的脖子,「哦」地长叹一声,戴福也发出沉重的叹息,在我娘耳边说道:「小紫,你的洞洞还是那么紧……」

肉棒插入后,娘并没有马上动作,仿佛是在感受着肉棒填满阴道的那种异常的充实,好一会儿才开始缓慢地起伏着,一双玉臂撑在戴福两腿的膝盖chu借力。

「阿福,不是我吹,我生过小孩,年纪又这么大了,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小洞还能这么紧,恐怕天下难找。可惜那死鬼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对我不太敢兴趣,一天到晚只顾忙他的生意!」

戴福一手撑床,腾出一手在娘的雪白的肥乳上扭搓着:「小紫啊,老爷也是为了戴家的产业嘛,再说了,你寂寞了,这不是有我呢吗?」

娘听了这话,故意将肥臀大幅度地左右动,戴福直喊疼:「轻点轻点……我的宝贝儿……要断了要断了……」

娘哼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二十多年,也还真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我靠……我自己戴了绿帽,没想到爹也跟我一样……而且他一戴就是二十多年。可能我还没出生他就已经绿帽盖顶了……我到底是谁的孩子都难说……我连忙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不敢往下想,凝神继续往屋内窥视。

戴福一边勉力挺动着干瘦的臀部,迎凑着娘上下套动的牝户,一边喘着粗气道:「好日子不长了……我好不容易托人弄来的回春丸……让二猴……抢走了……」

娘一惊,动作也停了下来,侧过头问道:「怎么回事?」

戴福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估计是少爷拿去了……可能二猴偷看了我跟夏荷的好事……听到了我说回春丸的事……告诉了少爷……要是二猴,绝没那个胆子跟我要……」

娘气得伸手在戴福腿上一掐:「你个老狗我还不够,还要跟夏荷……算了,你快说,少爷拿了那玩意儿去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可能要跟新娘子用吧……哎……我手头就剩下最后一粒了,今天用完了就没有了……小紫……快,春宵一度,快活完了再想办法……」

说罢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挺身站起,将我娘按趴在床沿,让她把肥白的大屁股翘起,自己站在她身后将大肉棒捣入牝户,便气喘吁吁地抽插起来。

娘也好一阵娇喘,肥白的屁股被戴福撞得发出「啪啪」的肉响,她双手撑床,螓首低垂,一边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不无忧虑地说道:「没有了那药,你这老狗就是连柔起来都困难,到时叫我怎么泄火?」

「我用嘴给你……」

「顶个屁用?隔靴搔痒!不行,我得跟茂儿要回那药来!」

「你怎么不找大壮?他多壮啊,那玩意儿一定也很雄伟……」

「那是绣花枕头!跟他相好的秋菊偷偷告诉过我,大壮下边那物事,跟小拇指般粗细……」

「嘿嘿……有次听二猴说……少爷的东西倒是很硕大……」

娘突然把头一仰,差点把戴福的下巴磕了:「茂儿很大?」

戴福淫笑道:「是啊……怎么,你这个做娘的,难道还要石更了自己的亲儿子不成?」

娘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肥臀大幅度地摆着以索取更大的快感,同时荡声说道:「亲儿子为什么不能石更?那当皇帝的,都还有跟亲娘苟且的呢!」

戴福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小紫……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淫荡啊……你真要想石更自己亲儿子,我来帮你,我倒要亲眼看看儿子跟娘交配是怎样个刺激法!」说着话下神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是不是受到我娘的话得刺激。

窗外的我听得一阵阵发寒,没想到平日端庄大方的母亲,背地里竟然是如此淫荡,而且居然还想要石更自己的亲儿子,我靠的,我还是童子耶!要真是被我娘给石更了……

就在此时,戴福干瘦的身躯抖得筛糠也似,看样子是丢精了,娘却气喘吁吁地骂道:「死老狗!越来越不中用了……这才弄了多久……不行,改天你真得帮我把茂儿弄来……我得尝尝他的大家伙,看看是他厉害些还是你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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