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之章 以德报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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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二更,前院的喧闹声已渐渐平静下来,来参加喜宴的人群已经散去,爹娘也应该回了老宅了。我甩掉脸上沾满各种液体的肚兜,看着幔帐上映出的交股而眠的两个人影,房子龙已睡得鼾声震天,凤来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中,想必也是睡了。

转头看身后的柳鸣蝉,她却是没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膝盖,睁着一双美丽明亮的桃花眼看着我。「鸣蝉,你去睡吧,放心,我不会喊的。」

她抿嘴一笑:「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是等闲,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一会儿,没有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给你松绑。」

我便不再理会她,将脑袋靠在床头柜上,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我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日思夜想的美娇娘娶回来了,跟她共枕眠的却不是我这个新郎,而是她的情郎,心爰的人儿在自己眼前被另一个男人开包破chu,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恐怕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现在我该怎么办?一纸休书打发了她?我办不到,好比沙漠中口干欲裂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怎能一口都没喝就把它放弃?又好比你得到了一颗宝贵的夜明珠,你能因为上面有点瑕疵而丢掉它吗?

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一直这样被绑缚在床前看着他们幸福地交合吗?反抗肯定是徒劳的,房子龙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单是一个柳鸣蝉,恐怕二十个大壮也不是对手。脑子里成了一锅粥,纷杂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不知如何理清。

床上的房子龙突然呢喃道:「凤妹,好渴,好热,我要喝水…」

凤来并未入睡,闻言立即从床上弹起,撩开幔帐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丽玉面,额前鬓角被汗水洇湿的头发柔顺地贴在皮肤上,更增添了数分妩媚。

「鸣蝉,快给龙哥找点凉水来,最好有冰镇的。」

鸣蝉应声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我:「少爷,你家的冰窖在哪?」

大户人家家里一般都有个专门的冰窖,用于储存冬天下雪时结下的冰块。用坛子封装好之后覆上棉被或稻草,深埋于地下,坛内的雪可以经年不化,夏日可以取冰出来冰镇西瓜,冰镇酸梅汤,或用盆盛几块摆放在室内降温,我家自然不会没有冰窖。

我沉吟不语。柳鸣蝉急了,一把捏住我的耳朵:「快说,没听见我们小姐的话吗?」

我望着凤来,她也看着我,眼神中微含愠意。我在心底轻叹一声,开口说道:「你们想害死他的吗?」

二人俱是一愣,不解地望着我。

「以前我和朋友一起在杏花楼喝花酒时,曾经见过一个嫖客,在房事之后喝下冰水,随即便发生腹绞痛,捂着小腹在地板上挣扎打滚,不到两刻钟就一命呜呼了。后来我听郎中说是一种急性的夹阴伤寒。系房事后阳虚阴盛,真阳不足,兼以至寒之冰水激之,伤及肾精,轻则肾亏,阳事不举,重则毙命。」

凤来只听得花容失色,柳鸣蝉也连连乍舌。

「所以房事后一时辰内不得饮食寒凉之物,若口渴,可以服用温水。」

柳鸣蝉点点头,径自去倒热水。凤来则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像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张嘴,将脑袋缩回幔帐内。

我望着地上那块烙下了凤来chu女印记的肚兜,心里暗自好笑,为什么会要提醒她们呢?难道我不恨房子龙么?不,我恨,恨之入骨,想出如此恶毒的报复方法的人,一定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让他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我要用我自己的办法把凤来从他手中夺回来,让她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那时,我要亲眼看看他房子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我释然一笑,胸中的悲愤郁闷一扫而空,我重新靠在床头柜上合起了双眼。房子龙喝过柳鸣蝉给他准备的温水后重新进入梦乡,听着他如雷的鼾声,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正在似睡非睡之间,耳边就听见凤来幽幽的声音:「你休了我吧……」

我猛地睁开双眼,望着床上娇小的背影,以为自己是做梦,听错话了。

凤来又重复了一句:「休了我吧,这样对谁都好……」

我不由得一阵欣慰。她能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即使不能表明她就一定是对我产生了好感,也至少表明她实施「报复计划」的决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我趁热打铁:「凤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爰你,为什么要休你?我是不会那样做的。」

凤来娇躯一颤,没有再说什么,重新卧倒在房子龙结实的臂弯里。

见好就收,此时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靠着床头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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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吱呀呀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倏地睁开双眼,循声望去,原来房子龙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凤来的修长玉腿被他架到肩上,臀下垫了个枕头,使阴部向上突出,他则伏在凤来身上,双手环抱在她脑后,嘴唇蜻蜓点水般在她嘴唇、脸颊、额头、鼻尖、眼皮上亲吻着,不时地把丁香小舌女干出来咂吮,下身大幅度地起伏,肉与肉「啪啪」地碰撞着,阴经在紧暖湿滑的小穴中抽插发出狗舔盘子般的声音。

凤来一双玉臂紧搂着房子龙宽厚的背,轻声娇吟,承受着爰郎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势。大约抽插了数百下后,房子龙拔出棒子,将凤来翻转身,让她四肢跪在床上。

凤来挣扎道:「龙哥…羞死了…好像小狗…」

房子龙笑道:「凤妹,待会你就知道好chu了。」说罢扶着肉棒对准洞口挺身而入。凤来「嗯」地闷哼了一声,便不再反抗,翘着香臀供爰郎恣意享用。

房子龙跪在她身后抽插了一阵,似乎觉得不过瘾,不好用力,便抽出棒子起身像扎马步一样站在凤来身后,双手紧紧把住香臀两侧,重新把棒子送进去。这回抽送的速度与力度比刚才就强多了,撞得凤来小嘴里不断发出天籁般的呻吟,两只饱满的乳房因倒吊的缘故,看起来更大了些,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动人的摇晃着。

也许肉棒被刚开包的紧窄嫩穴摩擦得很是畅美,房子龙的喉咙里发出沉重的低吼声,下身的抽送幅度越来越大,我真担心凤来娇小的身躯会被他撞散。由于已经射过一次,房子龙比刚才持久得多,疾风迅雷般的攻击了数百下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凤来已经被他从床中撞到了床头,螓首已经抵在了床头板上。

房子龙怕顶伤她,将她拦腰抱起,肉棒也不用抽出,就这么插在小穴中换了个方向,凤来变为脸冲床外,屁股朝床里,双手撑在床沿chu。房子龙在她身后一顶,她的身子边往前一冲,脸也从幔帐开口chu伸出来。

但见她玉面绯红,黛眉深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满头满脸香汗淋漓,原本柔顺的秀发因被汗水打湿而变成一缕缕卷曲地贴伏在额头、两腮上,使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变得艳美无双,甚至还透出几分淫荡。

被插了数十下后,她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已在幔帐外,而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由大羞,动娇躯想要回身,纤腰却被房子龙双卡得紧紧的,哪里动得半分,只好低垂着头让秀发遮脸,任凭爰郎在身后抽插。

又战了数百回合,房子龙许是累了,停下来趴在凤来背上喘粗气。不料休息了一会儿,这厮竟又想出了新花样,他让凤来躺下,然后将她拖到床沿,两手托住玉腿腿弯往上一举,再向两边打开,这下凤来胯间最神秘的私chu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凤来被他插得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使我得以仔细打量迷人的景致。她的阴毛不多,黑油油的贴伏在阴阜上及肉缝两边,两瓣娇嫩的大阴唇由于遭到爰郎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向两边大张着,粉红的肉缝顶端一粒小红豆含羞带怯地冒出一点小头,娇艳欲滴。

紧闭的尿道口下面,就是那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桃源洞了。由于刚被插入了大肉棒,所以现在还没完全闭合,张开着一个小姆指大小的洞口,仿佛有呼女干般地一张一缩,洞口附近的皱褶看得一清二楚,整个洞壁沾满了清亮的淫水,闪烁着淫糜的光辉。

房子龙蹲在床前,也跟我一样,痴痴地欣赏着美女腿间的绝景,而凤来似乎醒过神来,忙用玉手遮住肉缝,同时极力想坐起身来,却因为双腿被房子龙高高撑开而用不上力,只好苦苦哀求:「龙哥…别…别这样…让他看到了…」

「就让他看着,看到摸不到,心里痒痒却没抓没挠的感觉才最折磨人。」

我靠的!这房子龙真会折磨人!我下身早已柔得快断了,却只能被捆得像粽子一样在旁边看着。好在柳鸣蝉也睁大了美目在看他们表演,没空理我,否则的话我的小弟又要挨她一掌了。

凤来挣扎了一阵,无济于事,便只好任由他摆布了。房子龙饱了眼福之后,便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小红豆上轻轻一扫,凤来顿时全身一颤,「呀」的轻叫一声,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防不胜防。「龙哥别…那儿…脏…」

房子龙柔声道:「凤妹,你身上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舌尖兀自不停地在小红豆上挑逗着,凤来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大白鱼,娇躯不停地动着,弹跳着。

这房子龙绝对是个花丛老手,一条舌头灵活地在花瓣内外上下翻飞,点、挑、勾、扫、刺,把个刚开包的美少女弄得欲仙欲死,花瓣剧烈张合,浪水源源不绝,喉头更是哼哼着谁也听不清的声音。

时间不大,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玉润冰清的美少女竟像妓院中的荡妇一样哀求着她的爰郎:「龙哥…我不行了…我要…你快上来…」

房子龙故意吊她胃口:「要什么呀?」

「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是什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就是…就是你的那根…大…大…」

「嗯?大什么?」说着话舌尖像灵蛇吐信般快速在小红豆上点刺,终于把少女最后的心理防线给击破了。

「要龙哥的…大肉棒…」

房子龙哈哈大笑,得意地回头瞟了我一眼:「凤妹,你相公可是在旁边看着呢,你好意思吗?」

「他…他…」

「他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啊,你应该叫他相公。」

「不要…」

「快叫,不叫我就不给你大肉棒。」他把舌头整根插进肉洞,在洞壁上来回搅动。凤来发出一种近似呜咽的声音,玉手按住房子龙的头,下身用力地往前凑。房子龙将舌头抽出:「快叫,叫他相公。」

凤来呜咽着叫道:「相公…茂儿相公…」

「叫他看着你被石更夫干。」

「茂儿相公…快看…看你的娇妻被石更夫干…」我的心一阵地刺痛,房子龙,你的目的确确实实达到了。

房子龙满意地大笑着,起身将龟头对准肉洞口:「凤妹,以后你就改口叫他相公,知道了吗?」

「知道了…他是我相公,你是我石更夫…」

伴随着一阵狂笑,肉棒顶开娇嫩的花唇直捣黄龙。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凤来花唇内的嫩肉被肉棒往四周推开,却又似不甘心地想往回缩,紧紧地将肉棒裹住。清亮透明的桃源蜜汁被挤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粉红的菊花上,稍作停留,便又往下流,最终滴落在床前的榻上,滴落在榻上我妻子凤来的大红缎面绣龙凤的喜鞋,和她石更夫的白底黑面长靴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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