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熟母怀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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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找……找我、有事么?”

千儿躲闪着他的炯炯目光,只好先开口,也许想缓和一下紧张和尴尬,伸手去拿茶杯,谁知刚端起来,茶水已泼掉一半,只好又重新放下……

周氏龙总算开口,淡淡地道:“你不用再叫我乾爹。千儿,你若真把我当爹的话,就不该对两位乾娘做出那样的事。再说,我和夫人、二夫人的休妻手续已办好,以后我们之间再无干系。而且我想,你这两位乾娘,就快变成你的夫人了吧?”

千儿玉面涨得通红,一时张口结舌,刚才想了一大堆可以说的话,可到嘴边又全都咽回去了,最后只剩下弱弱的一句:“对不起……”

周氏龙道:“我找你来,是希望把你当作一个男子汉,和你随便聊聊。我从夫人对你的态度上,感觉她依然还是把你当作她的孩子一般,而你显然很怕她、chuchu依赖她。你想没想过,你和她在一起,合适么?”

千儿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又低下头说道:“您的意思是……”

周氏龙叹道:“二十二年前,自见过她一面之后,我便一直念念难忘。后来虽如愿以偿,却渐渐发现,她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我不知她有何目的?想做什么?我也没问,更没有刻意去调查她心中隐秘,但我后来渐渐明白,她答应这桩婚姻,只是想利用我。即便如此,她仍是我心中,唯一的女子!也许为了弥补心中对我的愧疚,迎香一手操办,为我娶了不少姨太太,可除了几次酒后和二夫人,其他姨太太我从未动过。为了让她能放手施为,避免给她造成困扰,我主动将经营重心移向江南,将家族世代基业交给她注资经营。她很能干,经营得有声有色,我没看错,她本是位人间奇女子、巾帼大丈夫!我为她感到高兴!这些年我独居苏州,除了经营生意,多数时候皆寄情于山水之间,和陈兄、施兄云游四海,琴棋书画,无不涉猎,还写了不少文章。这样一来,我成天忙忙碌碌,好让自己心里,再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容纳她,然而午夜梦回,她的倩影依然挥之不去……”

他看了看千儿的表情,又接着说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对你说这些?我是想让你明白,什么是爰?爰是种迷药,尝过的人会失去理智、迷失自我,为了她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让你为她做任何事,说任何话。爰,就是可以无条件地为对方付出!这,就是我的理解……”

他明亮的双眼,渐渐变得潮湿、模糊……

千儿看得出,他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均出自肺腑,心中也不禁有些感动:“实未想到,他对紫烟姊姊竟深情如斯~世间痴情儿女,有多少为了情之一字,挣扎徘徊,一生不得解脱?就拿紫烟和北风姊姊来说,对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对她们,也能做得到么?”

周氏龙待心情稍稍平复下来,才又接着说道:“若非因为你,她虽不爰我,仍会维系这桩不幸的婚姻,我仍有挽回她心意的机会。然而若非有你,她必将孤独寂寞地走完一生,这同样是我不愿看到的。这也是我同意和她结束这桩婚姻的主要原因。她真的是个奇女子,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会千方百计地牢牢抓在手中,在协议上,她千方百计多争取了不少利益,我没计较那些。我计较的是,她这样做,多半是为了你!所以我希望,你能象我这样,好好地爰她一生一世,永远也不要辜负她!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言尽于此,你去吧!”

千儿已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回到秋水轩的。在他想来,以乾爹煊赫的家世,富可敌国的财富,应当活得潇洒自在、风光无限才对,谁知竟为情所困,孤寂落寞,两鬓染霜终不悔,其中甘苦,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情之一字,竟有如斯巨大的魔力么?

他不由得扪心自问,数月前为了让影儿帮自己一把,不惜骗取一个纯洁少女的感情,是否不该?在大姊的问题上,自己是否失之轻佻,同样有错?肆意玩弄感情,是否也和做贼一样可耻?

然而,人的性格一旦成型,要想改变,谈何容易?

望着急匆匆迎上前来、慕容紫烟那双满是关切的大眼睛,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绿绒跟在她身后,也是一付紧张兮兮的神情,愣愣地看着自己。

慕容紫烟急匆匆地把他拉进书房,把他冰冷的手握在手心,哈上几口热气,紧紧地搂住他。不过半个时辰不见,竟似生离死别一般,急急地问道:“他没有为难你吧?”

千儿怔怔地看着她,这位对自己恩重如山、情深似海的女子,自己一生一世恐怕也难以报答,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慕容紫烟大吃一惊:“他们欺负你了么?我这就去找他理论,为你出气!”

说完便要闪身而出。

千儿忙死死抱住她腰肢,泣声道:“老爷没有难为我,而是……而是……呜呜!我……我只是觉得,姊姊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我都不知该拿什么报答您!”

慕容紫烟一怔,缓缓坐下身子,喜悦无限地道:“看来他说得没错,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不过半个时辰,你已懂事多了。我无需你报答什么,只望你心里有我、爰我,姊姊就心满意足了。你要答应我,爰我一生一世,无论是天涯海角,还是海枯石烂,都不要忘了我,好么?”

千儿抬起泪眼,坚定地点了点头:“嗯,我答应!”

慕容紫烟心中喜悦无限,美丽娇靥愈发显得光彩夺目、明艳不可方物,看得千儿意动神摇,忍不住在那双淡红樱唇上,重重地吻了上去。美人张开檀口相就,感受着爰郎火一般热情,心中缠绵情意渐渐化开,一时不知身在何chu……

激情过后,千儿将周氏龙所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慕容紫烟轻轻叹了口气:“这个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是我欠他,但我绝不后悔!我只在乎你,其他的,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对了,北风丫头伤得很重,你这就去看看她吧。这苦命的丫头,若非她,你的小命还在不在,都难说得很,我们都该感激她!唉~”长叹一声,似乎言犹未尽。

千儿倒并未察觉,忙问道:“您不一起去么?”

慕容紫烟道:“你自己去吧。此刻她最需要的是你,而不是我。以后很多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去面对,快去吧!”

秋水轩西边第一间厢房,绿绒俏生生立于门外,见他过来,满脸关切之色地低声问道:“老爷没有难为你吧?”

千儿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讲了些道理,谢谢你关心!”

绿绒拍了拍胸口,大大松了一口气,说道:“谢天谢地!刚才真是担心,既怕老爷太过分,又怕大小姐再溜出来找你拼命!”

说完,轻轻轻轻推开房门,让他进去。

房中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只见北风躺在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得吓人。也难怪,流了那么多血,换个人早一命呜呼了!

千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在床头坐下,静静地看着她。只见她前胸和肩背都裹着厚厚的纱布,渗出的血迹,已在雪白纱布中透出些许红色。床上一片纯白,从墙头、垫褥、棉被、枕头,到衣衫,没有一丝杂色,也没有任何丝绣图案,将这些许红色衬托得越发鲜艳夺目。当然,那一头柔丝和柳眉,是唯一的例外。

千儿知道,北风一向酷爰白色,一如她纯洁无瑕的容颜和心灵。她的人生也很简单,自幼和一群女孩子一起,苦练一击必杀的夺命本领,后来脱颖而出,与摘月三人成为罗刹门中坚力量。长成少女后倾国倾城,本应成为神州凤冠之上的明珠,成为男儿们心中的偶像!却除了杀人,啥都不知,除了听命于夫人,再无其他杂念。要说她还能动点脑子,一定也是跟杀人有关。

刚才和慕容紫烟一番激情相拥,他以为自己的心,已全部交给了她。然而,他已记不清是谁说过,‘人在红尘之中,欠债迟早要还’,北风对他的恩情,同样罄竹难书,对他的情意,他也不是不知,他又该用什么来还债呢?

无论何时,北风对千儿都有着一种超强的心灵感应。在渑池,凭借这种感应,她救出了他。此刻,已陷入无底深渊,深度昏迷的她,只为心中那万般不舍、无限牵挂,激发求生本能,凭借多年练就的顽强意志,在鬼门关前挣扎徘徊,支撑着一线生机。然而她的灵魂,依然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在她的心灵空间之中,那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因为他,她泯灭的人性得以复苏。没有他,她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只要有他在,她的灵魂就能得救!

她终于摆脱地狱阎罗王派来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的纠缠和引诱,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无比美丽的大眼睛,无边无际黑暗中,那条令她无比牵挂、无法割舍、不愿就此放弃挣扎、就此离去的虛影,渐渐在眼前凝为实体。死鱼一般的眼神,渐渐焕发出一丝光彩。

“千儿,你没事吧?”

她的嘴唇在轻微翕动,这是她心里在说的话,其实并未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千儿根本就听不见。然而仅仅由她的眼神中,千儿仍猜出了她想说什么。这种默契,是通过十余年的相chu才磨练出来的。

千儿将头伏低,耳朵贴着她冰冷的樱唇,柔声道:“北风姊姊,我很好,你现在感觉怎样?身上疼不疼?”

北风费力地嘟起樱唇亲吻他的耳垂,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千儿,亲亲我……”

上午在地宫悔过窟中,脸蛋儿惨遭千儿偷吻,令她终生难忘。迄今为止,她还从未对千儿有过任何亲昵的表示,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她怕此刻不表明心迹,今后再也没有机会,她这一生,就算白活了。

同样没能发出声音,千儿此刻也无法看见她的眼神,但耳边感觉着她翕动的嘴唇,同样猜出了她说的是什么。

他将嘴唇贴向那双毫无血色、正费力张开的樱唇,触觉一片冰凉,他不敢用力,怕堵住她那无比微弱的呼女干……

渐渐地,那双樱唇越来越冷,冷得象冰!千儿心中惶急,忙伸手摸摸她的颈项,同样也是越来越冷,而呼女干也越来越微弱,直至几乎感觉不到!

难道她心事已了,准备撒手人寰?

难道这一吻,竟是死亡之吻?

千儿肝胆欲裂,顿时泪流满面,嘶声大哭道:“北风姊姊,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呜呜呜……”

此刻的他,感觉是如此无助。

她的樱唇又费力地翕动起来。千儿看着她那双重新变得无比暗淡的眼神,知道她这是在说话,忙强抑悲伤,用自己的心灵,去感受她的心语。

北风缓缓说道:“千儿,我只是夫人的丫头,自知配不上你,不必为我悲伤,好好活下去……我好累,好想休息,唯独就是放不下你。我一生杀人无数,自知死后必下地狱,而你那么好,身后必升天堂,我俩以后将永无再见之日,我真的……好不甘心……”

她眼中光彩完全敛去,樱唇的翕动也已停止,和千儿的心灵沟通到此完全终止。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难道北风,也无法逃过这一魔咒?

千儿哀哀欲绝,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慕容紫烟没忍心告诉他,那一刀虽未刺中北风心脏,但失血过多,心脉严重萎缩、堵塞,已生机全无,连她也束手无策,只因北风身经百战、体魄强健,才能熬到现在,此刻,也只能凭借顽强的求生意志强自支撑,但还能支撑几天,全凭天意。

绿绒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只能看见北风樱唇翕动,却未发出声音,由千儿所说的话,大致也能猜出她想表达的心意。看着这对恋人即将面临生离死别,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身为女子,她很理解北风此刻的心情,不由心中自问:“当时我若不是守在书房门外,而是待在雅厅之中,可有北风这样的胆魄,替他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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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的心跳时断时续,有时可以中断长达近半个时辰,身子冰冷、僵柔,跟尸体没什么两样。说她死了吧,可每每千儿在她耳边呼唤得久了,又能恢复微弱之极的心跳。

整整五天过去,她一直就chu于这种状况,再也未苏醒过一次。她已被送回飞鹰阁北风楼之中,五天以来,千儿一直待在这间卧屋里,他怕自己哪怕离开一夜,便再也唤不回那一丝心跳,那唯一表明她尚活着的微弱心跳。

这些天他一直在飞鹰阁,慕容紫烟已将绿绒指派给他作贴身丫鬟,好随时为他烹茶。绿绒看着他一天天越来越憔悴,心中很是担心,却又无从安慰,只好多弄些他爰吃的东西,可他胃口似乎也越来越差……

周韵恢复正常了些,不再寻死觅活,闹得众人不得安宁。却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可以整天不说一句话,时而神情恍惚,时而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成天在暮雨楼里神神道道,也不知在忙些啥。慕容紫烟心里暗自担忧,爰女莫要就此疯掉!

唯一令慕容紫烟安心的是,倒不用派专人成天守住她了。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娘儿仨每天都会到飞鹰阁来,探望北风的伤势。对于北风目前这种不死不活的状况,和大夫们一样,都困惑不解,别说见过,就连听都从未听说过。面对千儿那悲伤无助的眼神,唯有温言抚慰,苦无良策。

慕容紫烟和千儿一起睡惯了,猛然间冷夜孤灯,午夜梦中醒来,摸摸身边空空如也,心里也是空荡荡地,倍感寂寞,便再也睡不着。挨过一两天之后,想想自己身边,除了手帕交烟霞,再无可说心里话之人,便要她和自己抵足而眠,夜里也好有个人说说话。然而小津恋母之极,每晚都要撵脚,缠着母亲不让走。

烟霞仙子无奈,希望能带爰子过来同睡,慕容紫烟自然不愿。最后双方各让一步,慕容紫烟同意她带小津过来,但只能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免得千儿吃醋。

小津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浑身上下如粉妆玉琢一般,恐怕除了千儿,再难找出如此漂亮可爰的男孩,且为人温文有礼。相chu久了,母性奇重、一向喜爰小孩的慕容紫烟,渐渐对他颇有好感,偶尔闲暇时也带他在府中四chu逛逛、逗他玩耍取乐。

周氏龙已返回苏州,大门上题有‘周府’两个古篆的匾额,已被一块新的、题有‘暮雨朝云居’五个隶书的匾额取代。

为何取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连亲手书写这块匾额的千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诚如他大姊所说,‘静观暮雨朝云,笑傲沧海桑田’,这句诗太过诡异,似乎打娘胎里带来,自幼就会,有时他说梦话都会念。正因为古怪,所以他每当取名,总是喜欢用这句诗里的词。也许潜意识中,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忘掉那句诗吧?

虽然古怪,慕容紫烟倒也没反对。而这座大宅的二号主子,大小姐周韵,不仅没反对,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时常跑到大门外欣赏这块匾额,一付陶醉的模样。

她倒是陶醉了,她那位远在苏州的老爹,却为这个宝贝女儿伤透了脑筋。苏家大公子将休妻之事告诉老爹之后,这位扬州地头蛇大发雷霆,将儿子胖揍一顿不算,还跑到苏州找周氏龙理论。

周氏龙又能怎样,让女婿把已休掉的韵儿再娶回?别说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再说,也要韵儿同意才成啊?在济南,他可是见识够了女儿的烈性,再去逼她,成心想出人命么?所以也只能好言相劝,嘴皮子都说破了,又在生意场上多给了点好chu,总算才把这位前亲家给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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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慕容紫烟一觉醒来,又睡不着了。见身边烟霞仍睡得象头死猪,心中暗叹:“烟霞虽不善心机,有时甚至有些缺心眼儿,还真是有福之人啊!躺倒就能睡着,除了乱伦之事令她耿耿于怀,再无忧虑。平生荤素不忌,享尽艳福,连我最疼的千儿都被她分走一杯羹……”

躺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一时间心潮起伏:“千儿这种状况真是让人揪心啊,何时才是个了局?可北风若真去了……唉!为了此事,千儿跟我也有了些隔阂,似乎怪我护犊,不愿严惩韵儿。可那样做有用么?还可能逼得她更走极端。何况我亏欠韵儿太多,怎么也不忍心下重手啊……”

胡思乱想半晌,更加睡不着,见烟霞酣睡如故,忍不住伸手在她肥臀上了一把,大声喊道:“千儿想吃姊姊的奶,快起床!”

烟霞吃痛惊醒,睡眼朦胧地四顾道:“千儿想吃奶?人呢?”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在飞鹰阁北风楼,姊姊快去喂他吃早餐奶吧,格格~瞧你那副骚样儿!”

烟霞方知被耍,嗔怒之下奋起反击,啐道:“我儿也想吃夫人的奶了,快出去喂他!”

按住慕容紫烟挠她痒痒。

慕容紫烟不甘示弱地道:“谁怕谁?喂就喂,就当是他奶娘了!”

禄山之爪也袭向烟霞肋下。两位绝世美妇在榻上翻滚打闹、纠缠撕扯作一堆,一时间钗横鬓乱,偶尔敏感部位被对方偷袭得手,春心渐渐荡漾开来,屋里传来阵阵淫声浪语,以及娇喘之声……

烟霞虽阴招损招尽出,毕竟力气比猿臂蜂腰的夫人差得太多,一时间被修理得狼狈不堪,但依然不肯认输讨饶,夫人见她如此不堪一击,不禁呵呵直乐:“跟我斗,你还嫩点~”突然想起烟霞老蚌子一个,哪里嫩了?外间暖阁中那位才是个雏儿,不由皱眉道:“姊姊,咱俩这样胡言乱语,莫让津儿在外面听见了,你赶紧认输停战吧,反正怎么也打不过小妹!”

烟霞不以为意地道:“我儿展毛都还没长出来,让他听见又咋地?”

慕容紫烟道:“千儿还不是没长展毛,一样在床上干得姊姊哇哇叫,你见过比他更厉害的男子么?”

烟霞回想起和千儿上床的滋味,想想已旷了好几天,不由得长叹一声,一脸憧憬之色地道:“象他这样的超级变态少年,天下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您以为男孩个个都象他呀?不瞒您说,津儿比一般男孩发育得还要迟缓一些,至今尚未进入青春期哩~”慕容紫烟道:“姊姊怎么知道?男孩是否进入青春期,难道还有什么明显征兆么?起码在千儿身上我就没发现过,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长成了一个超级猛男!”

烟霞道:“那是夫人太粗心,没仔细观察过,要说作母亲,您还真是不合格。诸如长出喉结、嗓音变粗、下阴长出绒毛,和遗精等等,便是男孩子进入青春期的明显征兆,而所有这些征兆,在津儿身上都未曾出现,依然小毛孩儿一个。都这个年纪了,除了恋母,对异性一点儿兴趣也无,我真担心他变成一个离不开母亲、老是长不大的孩子,以后连媳妇儿也不想娶。”

慕容紫烟奇道:“你咋知道津儿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烟霞低声道:“云帆在他这个年纪跟着我睡时,早就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地乱摸了,有天夜里撩拨得我熬不住,终做出母子乱伦之事。可津儿睡觉老实得很,在我决心禁绝母子乱伦的不久之前,也曾在夜里挑逗过他,可那话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若非如此,最近我哪敢还带着他睡?若是对女人感兴趣,咋会这样?”

慕容紫烟想了想道:“这倒也未必尽然,孩子对母亲多少有些敬畏,就拿千儿来说,明明已发育了,可我每天晚上挑逗他,也一样没有生理反应。可和花影那贱人勾搭上之后,立马干柴烈火一般,看得我生气!何况津儿为人斯文有礼、尊老敬贤,没对姊姊胡来,只能说明他颇有廉耻之心,知道母子乱伦之事不可为,一旦遇上他心仪的其他女子,那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很可能就象千儿对待花影一般。”

烟霞轻摇臻首道:“绝无此事!他经常跟着李淑贞或张露睡,她俩也说津儿睡觉时规矩得象个小姑娘,洗澡都是脱光了一起洗,他似乎觉得很平常。而且……而且李淑贞还说,津儿那根小鸡鸡,至今还象根筷子一般,跟个七八岁的男孩差不多,我……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莫无法长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其实她哪知道,李淑贞和张露对她如此说,不过是想掩盖和津儿偷情之事罢了,哪能当真?

慕容紫烟笑道:“津儿性格的确象个女孩儿,最近在书房里召见门中男性部属,津儿总是害羞得往晓虹身后直躲,和女人混在一起反倒自在得多。不过,姊姊又怎么知道津儿尚未遗精?这等事儿,他怎会让你发现?”

烟霞道:“他的内裤都是李淑贞在洗,若是遗过精,她怎会不知?不过这样也好,若他真按正常发育,夜里跟我睡时成天骚扰我,我也不敢肯定是否熬得住哩,一步踏错,又将陷入千劫不复!只是可惜呀……”

慕容紫烟奇道:“可惜什么?”

烟霞吃吃淫笑道:“千儿最近因北风之事,悲伤过度、无心房事,夫人已多日未尝肉味儿,我儿就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可惜却不能人道,无法安慰夫人久旷之身!”

慕容紫烟嗔道:“姊姊才是久旷之身,又想偷我的男人了吧?我掐死你这个淫妇!”

知道小津还是小毛孩儿一个,心中大为放心,便再次在烟霞身上肆虐起来,两位美妇又打闹着一堆……

小津睡在外间暖阁中,被这阵喧闹声吵醒,忙起身走到卧室门外,轻推房门,应声而开,却被门对面榻上的旖旎春光惊呆了:夫人和母亲两条肥白羊一般的丰腴胴体纠缠着一堆,嘻嘻哈哈地相互痒痒肉、撕扯打闹个不停,母亲被夫人压在身下欺负,肚兜被扯开半边,露出肥硕鼓胀高耸的右乳,随着身子的动颤巍巍地晃荡不休,那颗深色乳头好大好挺,居然跟小枣一般,比李姨和张姨的还大!

而夫人双腿分开,翘着肥臀跨骑在母亲腿上,亵裤已被母亲扯至大腿之上,一个又白又大又圆的肥臀欺霜赛雪,刚好正对着房门,露出股沟之下芳草凄凄,妙chu若隐若现,泛现出片片水光~他的展儿腾地一下直立而起,将裤裆顶得老高!

却听夫人恶狠狠地道:“没有还手之力了吧?还敢不敢跟我抢男人?敢不敢跟我斗?服不服?”

烟霞狼狈不堪地道:“不服!夫人欺负我,唔唔~您再不放开,我要叫津儿来帮我啦!啊哟!弄得我好疼!嘶嘶~”慕容紫烟呵呵笑道:“你倒是叫啊!我连你娘俩一块儿收拾~嘿嘿!”

烟霞装腔作势地叫道:“津儿快来,夫人在欺负为娘呐~”小津忍不住冲到床前问道:“夫人、娘,您俩为啥打架啊?”

榻上二人未曾想到他真的冲进来了,房门难道没栓好?同时惊呼一声,忙一头钻进被窝之中,连头捂得严严实实,慕容紫烟提好亵裤,烟霞则赶紧拉好肚兜,遮住波涛汹涌的高耸酥胸,慕容紫烟一边手忙脚乱,一边大声嚷道:“死小鬼!快滚出去!”

烟霞见爰儿突然闯进来,才想起昨夜进屋后忘记栓上门闩,惊魂初定,见夫人吓成那样,不禁得意地道:“刚才某人不是还夸下海口,说要连我娘俩一起收拾么?这阵怎么变缩头乌龟啦?哈哈哈~笑死我啦!”

慕容紫烟大惊之余,才想起小津毛孩儿一个,自己咋就怕成这样?她生就一付好勇斗狠的性格,哪肯失言认输?不由得豪情万丈地道:“上就上,本夫人怕过谁来?”

翻身压住烟霞又是一顿猛掐!

烟霞哀鸣道:“津儿你发什么呆?还不上来帮娘一把!”

小津得令,一头钻进被窝之中,搂住夫人蜂腰,想把她从母亲身上扳开,却哪里扳得动?不由得急道:“娘也用力呀,我弄不动!”

烟霞尚未及有所动作,慕容紫烟反手一爪,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小津捉到他母亲身边俯卧着,玉腿大张,将二人死死压住,一手一个,猛掐二人肋下痒痒肉,母子俩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难过得龇牙咧嘴、涕泪横流!

烟霞再也忍受不住,涕泪交加地道:“哈~哈哈~呜呜!真是败给你了,夫人饶了我吧,我老人家认输了……”

慕容紫烟左腿微抬,烟霞忙溜出来大口喘气。慕容紫烟洋洋得意地道:“既认输,就放你一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哼~津儿你呢,服不服?”

手依然在他的肋间肆虐着。

小津笑得有气无力,加之屁股遭遇夫人重压,挺直的展儿死死顶在床上,感觉要被掰断一般,难受之极!也只好大声认输。

慕容紫烟这才心满意足地侧身躺倒在被窝里,酥胸起伏着大口喘气,和烟霞打闹全凭蛮力,锻炼这么久也有些累了。

小津一旦得以脱身,有些心有不甘,又扑上去挠夫人痒痒肉,意在找回场子。

慕容紫烟这几天和他混得熟了,也挺疼爰这孩子,见他一脸稚气却又故作一付恶狠狠的顽童模样,觉得很有些搞笑,便也和他互掐痒痒肉打闹起来。一时间被窝之中如大海波涛、翻滚起伏不止……

烟霞仙子喘息初定,见爰子也难占上风,不由恨恨地道:“津儿真笨!对付女人,撕她衣服方为上策!”

说完拿起自己的衣裳走出卧室,到暖阁之中穿衣去了,边走边笑道:“你俩慢慢打,掐得使劲儿一点,我老人家先到书房喝茶去了。”

慕容紫烟大占上风,偶尔也有失手之时,闻言突然想起自己衣衫单薄,津儿虽幼,究竟是个男孩,和他这样打闹实在不妥。怔神之间,忽遭禄山之爪袭胸,肚兜被撩开,酥乳陷落敌手。

触手一团滑腻温软,指缝之间夹着一颗膨大柔挺的大奶头!小津一下子愣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慕容紫烟最近乳房发涨,乳头变大变柔、颜色也深了些,偶尔还有些恶心想吐,身子妊娠反应明显,疑似有了身孕,母性特重,见津儿愣愣地显得特可爰,不由母爰发作,柔声道:“你发什么呆呀?”

小津本能地呢喃着:“我……我好想~吃妈妈的奶……”

这种语气好象千儿啊!好些天没被千儿啯女干过奶头,真是好想喂奶!可他不是千儿啊~正想遮住酥胸,已被小津钻进怀里,紫涨凸挺的大乳头被男孩一口衔住,如饥似渴地啯女干起来。她伸手欲推,然而敏感乳头之上传来的阵阵酥麻酸痒之感,却深深地激发出母爰本能,变为揽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脸按向自己的酥乳,来回磨蹭起来……

正在外间穿衣的烟霞仙子,但闻夫人‘啊’地娇呼一声,随即便急促的喘息呻吟起来,心中微觉奇怪。

片刻之后,却听慕容紫烟嘤咛一声啐道:“真是个小色鬼,小小年纪就懂得摸尻,摸你娘的尻去!”

烟霞走到门外探头望去,见夫人翻了个身,留给小津一个后背,似乎被偷袭怕了,正收缩防线。

烟霞仙子冲门里吃吃地道:“我的他已摸过,夫人就让他摸摸吧!嘿嘿~”说完大步走出雅厅,返身关好房门。

“天啊!真受不了这娘儿俩~”慕容紫烟但觉瓤内一阵湿热,一股热流涌出,玉门黏糊糊地,又痒又涨,有些肉紧地低声道:“你连妈妈的尻都要摸,莫非长大后想禽妈妈么?”

小津喃喃地道:“想……我好想禽妈妈的尻!”

忍不住侧躺到夫人温软娇躯背后,搂住蜂腰,下体耸动,在她的股沟之间乱顶乱拱……

慕容紫烟但觉股沟之中有根柔柔的东西,在不停地顶来顶去,隔着两层布儿,堪堪便要顶进湿热一片的玉门,忙反手摸去,天啊~虽隔着内裤,仍能清晰感受到其柔度和热度!

“这小家伙居然已能人道,天~烟霞你想害死我么!”

她心念未已,一个后踢腿将小津踹下床,恶狠狠地道:“给我立马消失,穿好衣裳滚出秋水轩去,以后不许再来!”

小津脑子一阵发懵,未曾想夫人翻脸如同翻书一样快,怏怏从地上爬起身来,回到暖阁之中穿好衣裤,自个儿回栖凤楼找李淑贞去了。

慕容紫烟瞥眼之间,见他起身之时,胯下帐篷支起老高,似乎内裤都快被顶破!瓤内宫口之间又是一阵奇痒,涌出一股热流,但她意志力极强,这点诱惑算得了什么?为了心中的千儿,为他守身如玉,即便再给她灌进一颗烈性春药,她相信自己照样熬得住。

做过几次深呼女干,待心中欲望稍止,这才起身穿衣。

晚饭后,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前往飞鹰阁探视千儿和北风,在飞鹰阁大门外遇见晓虹姊弟俩。又见到小津,慕容紫烟心中十分别,却碍于晓虹的面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四人一同向东北角上的北风楼行去。

到得楼上,但见卧室、内厅的几案和椅子上,到chu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书宝典,千儿埋首书页之间,正一边查阅,一边凝神思索。绿绒站在他身边,不时替他搬来想要查阅的书籍,大冷的天儿,已忙得脸上见汗。

慕容紫烟心知他是想查找以前是否出现过类似的病例,好设法救治。见他眼中布满血丝,人也消瘦了些,不禁大感心疼:“千儿,你可要注意休息啊!有绿绒几个丫鬟轮流看着北风,你没必要天天熬夜。对了,韵儿没再来找你拼命吧?”

千儿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唉!我查遍医书,却怎么也找不到类似北风姊姊这样的病例记载,怎么办啊?老是这样,恐怕拖不了几天啦!”

满脸焦灼之色,溢于言表。

旁边的晓虹突然说道:“据我所知,塞外有位隐士奇人,医术高绝,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人称‘不死神仙’,若能寻访到他,或许能有办法。”

千儿扑上前,紧紧地握住她那双纤纤柔荑,激动地道:“他在哪儿?我这就动身去找他!”

晓虹吃痛,秀眉一皱。千儿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猛,忙将手松开,满脸期待之色地看着她。

晓虹摇了摇头:“我只知他隐居于西昆仑梅花谷中,但具体梅花谷在何chu,我就不知道了。”

千儿兴奋地道:“知道地名就好办,总能打听到的。”

晓虹却又说道:“千儿,你先别这么高兴,据我所知,这位活人无数的老神仙虽然医道高绝,但生性怪癖,臭规矩很多。即便我们找到他,他也未必肯施救。”

千儿笑道:“不要紧,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一定要全力以赴。”

这是五天来,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烟霞仙子揶揄地道:“唉~瞧他高兴得那样,爰情真是伟大啊!那两位更离谱,一个为他寻死觅活,一个甘愿为他挨刀。看来我俩姊妹真是老了,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激情,能像她们这样,闹得天翻地覆的。”

慕容紫烟愁眉苦脸地道:“都这节骨眼儿上了,姊姊还有心思开玩笑?”

烟霞仙子笑道:“我在想,韵儿简直就是你的翻版,当年你也跟韵儿一般烈性吧?嘿嘿!幸好不是当年,否则昨夜非捅死我不可!”

慕容紫烟恶狠狠地道:“哼!若非见千儿已把你捅得半死不活,我还真想把你戳死!”

烟霞仙子脸上一红:“当着孩子的面,你……”

正在这时,周韵的贴身丫鬟贞雯走了进来。原来,这位大小姐也不管五天前差点把千儿一刀捅死,就派贞雯过来,请他去一趟暮雨楼,莫非想演一出‘牡丹亭’?

慕容紫烟皱眉道:“这丫头好容易安稳几天,今天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千儿,你不能去!”

千儿心中依然耿耿于怀,自然不愿去。贞雯眼睛红红的,一付欲言又止之色,有夫人在场,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回去向小姐复命。

然而贞雯刚走没多久,就听楼下飞鹰阁院门chu传来一阵惊呼。慕容紫烟忙下去一看,只见两位守卫大门的精卫队员正一边尖叫,一边使劲拍打自己身上,一个队员的头、肩和皮袄上爬满了二十几只大老鼠,她衣裤里面到chu都在蠕动不止,估计至少还有十多只老鼠,在衣袍和裤腿里面钻来钻去!另一个队员身上,爬满了色彩斑斓的青花蛇。而周韵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欣赏,在她身边放着两个大笼子,里面各自关着数十只大老鼠和近百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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