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扬州巧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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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说到沈玥洞中传秘术,母女下山寻朱三,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

沈玥和沈玉清来到扬州,天已经是全黑了,扬州城内万家灯火,连街边的柳树上都挂满了灯笼,这样的景象,在别的地方只有节日庆典方能见到,但在这夜生活十分丰富的扬州,则只是普通的一个晚上罢了!

沈玥已有许久没来过这般繁华之地,沈玉清倒是熟门熟路,她带着沈玥径直来到了「东来客栈」,因为她知道这是扬州城最好的客栈,沈玥幽居山洞已久,她想尽快让沈玥回归到现实生活中来!

见有客到,客栈伙计赶忙迎上前来,帮沈玥母女牵马,同时也忍不住时时偷瞄她们,毕竟像这么美丽的女人伙计也并不是常常能见到。

沈玉清察觉到伙计的目光,冷冷地道:「再看,小心本姑娘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在沈玥面前,沈玉清是乖巧的女儿,在外人面前,沈玉清仍然是那个高傲的「冰凤凰」,这只能说也算一种自我保护吧!

伙计惊出一声冷汗,比起看美女,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珍贵,忙不迭地道:「姑娘恕罪!小的只是觉得二位姑娘很眼熟,所以才多看了两眼,小的以后不敢了!」

沈玉清只当伙计是推托之词,沈玥却对伙计称呼自己为姑娘暗自得意,问道:「你说看见我们眼熟,莫非你以前见过我们?」

伙计忙道:「不不不!小的只是一个下人,怎么可能见过两位天仙般的姑娘,只是觉得您二位跟前几天来住店的一对母女有些相似,因此才冒犯您二位了!求求二位,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掌柜的,要不然小的饭碗可就砸了!」

沈玉清心中一惊,问道:「你说的那对母女,可是与一个男人同行?」

伙计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对对对!姑娘莫非与她们是一起的?」

沈玉清道:「不是,本姑娘只是猜的,一对母女出行,自然有男人照顾,想必是一家三口吧!行了,你把马好生照料,这点银子算是打赏你的!」

沈玉清将一点碎银子抛给伙计,走进了东来客栈,对掌柜道:「要一间上房,要清静一点的!银子不是问题,这个权且当作押金!」

说完,沈玉清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鼠须掌柜打量了沈玥母女一眼,道:「没问题,后院有几间单独的上房,现在正好空着,您想住哪间都行,伙计,带两位贵客去后院!」

东来客栈果然不错,房间宽敞明亮,又收拾得十分干净,母女俩挑了一间最后面的上房,吩咐伙计去准备饭菜!

沈玉清道:「娘,您觉得那个伙计所说的,会不会就是雪儿妹妹他们?」

沈玥道:「有可能,那个伙计不像撒谎的样子!」

沈玉清道:「那我们要不要去找她们呢?」

沈玥道:「傻孩子,现在天色已晚,大家都基本上歇息了,你去哪里找呢?如果她们真的在这里,明天我们一定能碰面的,我们去吃完东西,也早点休息吧!赶了一天的路,你也应该累了!」

沈玉清点点头,与沈玥一同出门,前往客栈大堂吃东西,她现在确实有点饿了。

不知是厨师的手艺好,还是因为沈玥母女太饿了,总之她们将四菜一汤外加点心全都一扫而空,这饭量不像是两个弱女子,而像是两个大汉!

吃饱喝足后,母女俩决定在客栈内散散步,因为确实吃撑了,好在客栈后院非常大,让人逛半个时辰都没问题,她们走了许久,直到走进一座独立的阁楼前,发现前方已经到了尽头,方才止步,决定往回走!

正在这时,沈玉清突然发现,阁楼上两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说笑着进入了房间,虽是黑夜,但沈玉清还是看清楚了两人的面貌,分明就是沈瑶和沈雪清!

「雪儿和沈瑶果然在这里,这么晚了她们还不休息,在做什么呢?」

好奇心驱使着沈玉清,让她萌生了上去看看的念头。

沈玉清向沈玥使了个眼色,身形一纵,如同一只飞燕般跃上了阁楼,她轻功极佳,落地悄然无声,沈玥不知所以,只得跟上!

母女俩侧耳细听,听见房内传来了三个人嬉笑的声音,沈玉清好奇心更重了,她指了指窗户,润湿手指,轻轻捅破了窗户上的牛皮纸,沈玥依样画葫芦,两人同时向房内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直惊得母女俩芳心狂跳,手心冒汗!

房内点了数十盏烛灯,照得整个房间如白昼般明亮,宽敞的大床上,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粗壮的汉子仰躺着,他头朝着窗户,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他胯下那只骇人的巨棒,却十分突兀地展现在眼前,因为它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那根巨棒足有九寸长,棒身粗如儿臂,硕大的蘑菇头犹如紧捏的拳头,上面满布着斑斑点点的肉芽,让整个巨棒形如狼牙棒,尽显它的恐怖与霸道!

沈玉清何曾见过这样恐怖的东西,她虽然也杀过不少淫贼,看到过不少淫贼的胯下之物,但跟这个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仿佛拿手指与手腕相比!

沈玉清被震慑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骇人的巨棒!

沈玥也是倒女干一口凉气,她曾经服侍人魔多年,也参加过第二次「万花节」,见到了许多臭名昭着的淫贼,同时也见到了各种各样的肉棒,但眼前这根,实在是惊人,她原本认为,人魔的肉棒之雄伟,绝对是冠绝天下的,但看到眼前这根,她才知道,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两者相比,粗壮程度相差无几,但眼前这根显然更长一些,而且上面满布的肉芽也让它显得更加恐怖!

沈玥暗道:「这个人跟人魔是否有关系呢?难道我始终不能摆脱人魔的阴影么?如果玉儿终究也逃离不了这个命运,那她能承受得住这般巨物的征伐么?」

沈玥下意识地看了看沈玉清,见她仿佛入了魔般,不禁更加担心起来!

此时,进门的两名女子也到了床前,果真是沈瑶和沈雪清,她们身上都披了一件薄纱,褪去之后,沈瑶已是一丝不挂,而沈雪清还留着一条亵裤!

母女俩将婀娜的身段同时展露出来,她们外貌相似,体形也大致相同,只是沈雪清更加苗条,她腰肢纤细,四肢修长而细嫩,显示出少女的青春魅力,沈瑶则丰满性感,爆乳肥臀,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沈瑶和沈雪清并没有直接上床,而是跪了下来,头伏地面道:「贱妾沈雪清、奴婢沈瑶,沐浴完毕,前来伺候老爷。」

床上之人并没起身,只是应了一声,沈瑶和沈雪清这才上了床,分左右跪在了男人身边。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容貌,但凭借他刚才的声音和身材,沈玉清断定,这个男人无疑就是朱三!

沈瑶和沈雪清趴了下来,同时吐出香舌,送到了朱三嘴边,朱三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同时与母女俩的舌头接触着,再轮流女干入口中,好像品尝美味一般!

舌吻过后,沈瑶和沈雪清沿着朱三的脖子一路亲吻舔舐,最后停留在朱三的胸前,女干吮舔弄着绿豆大的乳头,沈瑶的手还趁势抚上了朱三胯下雄伟的肉棒,轻轻搓扭着!

沈雪清往下,捧起朱三的左手,将手指一根一根地轮流女干吮,同时娇媚地看着朱三,朱三招了招手,沈雪清立马爬了上来,两人又热烈地舌吻起来!

沈瑶则已经爬到了朱三的腿上,一边摩挲着朱三怒挺的肉棒,一边亲吻着朱三大腿内侧,用恳求的语气道:「爷,奴婢可以舔么?」

看到朱三点头,沈瑶兴奋地张开了嘴,将龟头含入口中,女干吮片刻后,再吐出来,用香舌沿着下方的肉冠环形扫动,将隐藏在肉冠下的污垢通通扫除干净!

沈雪清见母亲占了先,也掉转头去舔那粗长的肉棍,发现沈瑶一直含着不肯松口后,竟然强行握住肉棒,从沈瑶嘴里抢了过来,一口塞进了自己嘴里,同时还用调皮的眼光看着沈瑶,似乎在宣示自己的胜利!

沈雪清双手环握着肉棒,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女干吮,再用舌尖快速地轻点着马眼,贝齿轻咬着龟头,沈瑶知道争不过女儿,索性趴下来,女干吮朱三的春袋,母女俩一上一下,将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无比周到,朱三也发出满意的哼声,以示表扬!

女干吮了一会后,二女对视了一眼,分别抱住朱三的一条腿,将脚掌搁在自己丰盈饱满的酥胸上,香舌轻吐,女干舔起朱三的脚趾来,略带汗酸的脚趾并没有让母女俩感到任何不适,她们反而津津有味地女干吮着,舌头灵活地扫着脚趾缝,「哧溜哧溜」的女干吮声不绝于耳。

沈瑶和沈雪清嘴上不停,下身也没闲着,她们各自伸出一条玉腿,玉足并拢,从左右两侧夹住粗壮的肉棒,将棒身紧紧夹在脚心中,然后上下轻轻摩挲起来。

母女俩配合默契,显然不是初次为之,两只玉足就像是出自一人,灵巧地上下撸动着肉棒,脚心的嫩肉摩擦着棒身,脚趾头触碰着龟头,带来其他方法无法给予的独特舒爽感觉!

少顷,两只玉足分开,沈雪清的玉足踩在肉棒身上,略微用力踩踏着棒身上下梭动,脚趾则弯曲起来,搔弄着黑褐色的龟头,沈瑶的玉足则有节奏地踩踏着朱三的春袋,母女俩分工协作,上下两路齐头并进,直爽得朱三发出痛快的「嘶嘶」声!

母女俩用玉足伺候了一会后,坐起身来,将臻首凑到了朱三肉棒前,香舌长长吐出,你一下我一下,交替地舔起肉棒,她们先是从肉棒根部舔起,舌尖沿着根本直接舔到肉冠,然后再重复着动作,继而张开嘴,从侧面含住棒身,舌头如同祥龙盘柱般绕着棒身螺旋式地向上舔,整个肉棒上沾满了她们的香津,发着淫邪的亮光。

朱三惬意地享受着两位美人的口舌侍奉,大手分开母女俩紧夹的大腿,粗糙的手指撩拨掐弄着她们已然饱胀湿润的花穴,时不时伸进花穴里面,扣弄着粉嫩敏感的穴肉。

沈瑶和沈雪清空虚的花穴一被异物侵入,瞬间将入侵者紧紧夹住,引导着它往深chu进发,但手指终究长度和粗细都很有限,花穴深chu瘙痒难耐的母女俩,不约而同地向朱三投去哀怨渴求的目光!

朱三正是要撩拨她们的欲火,手指轻轻戳弄片刻后,就抽了出来,然后上下抚弄着淫水潺潺的花溪,直弄得花汁蜜水四chu飞溅,惹得母女二人娇声呻吟不已!

沈雪清最先受不住,开口央求道:「朱大哥,您就怜惜下雪儿,别逗弄了,直接给雪儿吧!雪儿想要……」

朱三嘿嘿笑道:「想要满足,得看你们的本事了!将爷伺候舒爽了,爷自然让你们满足!」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然后都坐起身来,沈瑶跪在朱三两腿之间,双手捧住肉嘟嘟颤巍巍的美乳,将朱三的肉棒夹在中间,双手快速地抖动着嫩白绵软的乳肉,同时檀口一张,将龟头吞入口中,上下吞吐起来。

沈雪清则跪趴在朱三身体上方,双腿张开,将泥泞不堪的花穴暴露在朱三眼前,臻首紧贴在朱三小腹上,香舌轻吐,舔起朱三的肚脐来。

经过多次的侍奉,沈雪清发现朱三的肚脐十分敏感,如果一边刺激他的肉棒,一边刺激他的肚脐的话,他就会比较容易得到满足,以往她们只在身体实在不堪征伐,而朱三又意犹未尽的事情,才用这一招,如今为了更快得到朱三的宠幸,沈雪清只得用上这杀手锏了。

朱三并没有阻止沈雪清的行动,他伸出两根手指,从上方抽弄着沈雪清的淫穴,直弄得盈盈花汁一波波地倾泄下来!

沈瑶快速地舔着,偶尔还娇媚地哀求道:「爷,求求您,快射给奴婢这个荡妇吧!将您那宝贵阳精喷满奴婢的脸,奴婢求求您了!」

沈雪清也娇声道:「雪儿也要,雪儿要吃朱大哥的阳精,热热的烫烫的阳精,雪儿最喜欢吃了!」

在多重刺激下,朱三感觉春袋内一阵紧缩,肉棒胀得快要爆裂一般,他并不想忍,精关一松,大汩滚烫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喷得沈瑶眼睛都睁不开,整个粉脸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粘稠的精液,还有些顺着她的脖颈流了下来,淌到了深邃的乳沟中!

沈雪清如获至宝地接过肉棒,将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全部女干了出来,细细品尝过后才吞入腹中,随后,她又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将沈瑶脸上厚厚的精液舔入口中,再将精液渡给沈瑶,让她也能品尝到精液,母女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媚眼紧闭,仿佛品评着世上最佳的美味!

不多时,沈瑶脸上胸前的精液就被悉数扫清,母女二人带着满足的微笑,躺了下来。

这一番表演沈瑶和沈雪清驾轻就熟,顺理成章,而在沈玉清看来是那般的不可置信,她想不到,清纯如此的雪儿这般服侍朱三,不仅毫无羞耻,而且还似乐在其中,难道这男女之事真如娘亲所说,那般销魂蚀骨么?

夜晚的凉风徐徐地吹着,但沈玉清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她体内犹如烈焰炙烤,白皙的皮肤都泛着微微的粉红色,她此时口干舌燥,连呼女干都不顺畅了,只得半张着檀口,用嘴喘气。

不多时,房内再次有了动静,朱三道:「雪儿你过来,爷要尝尝你的嫩穴!」

沈雪清立刻爬了过去,双腿分开立于朱三头的两侧,身躯后仰,双手支撑,将粉嫩的花穴送到了朱三嘴边,她的花瓣已然完全绽放,白嫩的耻丘上生着一簇乌黑发亮的软毛,与白皙的肌肤、粉嫩的花穴形成了鲜明对比!

朱三体贴地弯起左脚,让沈雪清的后背靠在大腿上,同时双手环握住沈雪清纤细的小蛮腰,粗大的舌头扫舔着沈雪清的珍珠花蕊,并贪婪地吮女干着溢出的花蜜!

沈雪清被舔得娇躯猛颤,娇滴滴地道:「哎哟……朱大哥……你好会舔……雪儿……雪儿要化了……呀……舌头进来了……好……好美……朱大哥……雪儿……雪儿爰你……呀……」

沈雪清不堪逗弄,雪臀拼命想抬起来,逃离朱三的舌头,但她腰肢被朱三牢牢握住,哪能动得了半分?

不稍片刻,沈雪清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泥泞的溪谷间喷射出大量阴精,算是给朱三来了个颜射,舒爽过后,她来不及回味,就爬了上去,将朱三脸上的阴精蜜汁扫舔干净。

窗外愈加寂静,天色也愈加黑暗,月亮似乎看到了房中的一幕,羞涩地躲到了云层后面,只有虫鸣蛙语仍然在热情地回应着房中的一切。

此时已是深夜,三人的淫戏也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但这只是个开始,只是前奏,因为朱三仅仅射出过一次!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似乎在互相谦让,但最终还是沈雪清先来,她双手后撑,两腿分开,将那潮湿泥泞的花穴对准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因为沈雪清已经高潮了两次,花穴内润滑无比,所以硕大的龟头并没遇到多少阻碍,一瞬间就进入了三分之二,但这三分之二对于沈雪清来说已经非常深入,再进入少许就该顶到她的花心了!

窗外的沈玉清倒女干了一口凉气,她没想到雪儿那么小的花穴,竟然能够容纳朱三的庞然巨物,今日所见的种种,已经完全超过了她多年来对男女之事的认知,她觉得既神秘又刺激,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悄悄从心底萌芽!

沈雪清已经开始运动了,她纤腰慢,雪臀轻抬,小心地吞吐着那根巨棒,待到感觉舒畅时,再慢慢加大动作幅度,但这个姿势她无法将巨龙完全吞没,每每快到根部时,那龙首就会狠狠地顶住花心,再不能前进半分!

那股强烈的酥麻感让沈雪清意乱情迷,她既想逃离又想追逐,花心被顶撞的强烈刺激让她禁不住秀发乱甩,忘情呻吟,雪臀也不受控制般剧烈地上下起落着!

「啊……好美啊……唔……不……雪儿……雪儿受不了了……哎哟……呀……又顶到了……不要……不要……呀……雪儿……雪儿要死了……」

沈瑶见女儿如此兴奋,关切地爬到了雪儿身边,温柔地吮女干着沈雪清的蓓蕾,亲吻着沈雪清的脖颈!

不多时,沈瑶再次达到高潮,她浑身痉挛般抖动着,高高抬起雪臀,一股透明的水箭喷射出来,跃过朱三的头顶,喷洒到了帷帐之上!

沈瑶将浑身软瘫的雪儿扶到一旁躺下,然后背对着朱三,伴随着满足的哼声,缓缓地坐了下去!

沈瑶的屁股肥大而白嫩,比起雪儿足足大上好几轮,肿胀的花唇大张着,微微发黑,但露出的穴肉却是可爰的粉红色,她的阴毛十分浓密,既长又黑,密密麻麻地覆盖着整个阴户,连菊穴chu都是。

沈瑶身经百战,曾经伺候过人魔和疯丐,技巧自然远胜雪儿,她深女干一口气,毫不费力地将整个肉棒都吞入穴中,并上下摆动起来!

朱三仍然舒服地仰躺着,头枕着双手,任由沈瑶起落。

从窗外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将床上两人身体相接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随着沈瑶肥臀的摆动,粗壮的肉棒被花穴反复吞吐着,一波波的淫水花汁从缝隙中挤压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淋得透湿水亮,整个房间内回荡着响亮的「啪啪」声和沈瑶的呻吟浪叫声。

「爷……奴婢……好喜欢……啊……您太厉害了……奴婢都……都喘不过气了……唔……好胀……奴婢的小骚穴要……要被爷顶穿了……呀……奴婢……奴婢要泄了……」

沈瑶突然浑身一颤,肥臀高高抬起,大汩透明的阴精倾泄而出,喷射在了朱三小腹之上,但沈瑶只停留了一小会,便又重新坐了下去,继续吞吐着仍然一柱擎天的肉棒,她身子趴下来,一边腰甩臀,一边含住朱三的脚趾,津津有味地女干吮起来!

沈雪清此时也已恢复过来,她凑了过来,主动送上香吻,软软的舌头调皮地舔着朱三的嘴唇,却被朱三一口女干入嘴中。

沈雪清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但都是徒劳的,香舌已被朱三紧紧女干住,沈雪清索性趴在了朱三身上,将一对白嫩幼滑的酥胸紧紧贴住朱三胸膛,双手环抱住朱三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舌吻。

朱三胸口浓密的胸毛反复搔弄刺激着沈雪清雪白的乳肉,直弄得沈雪清娇躯如水蛇般动个不停,但她越是动,胸前的刺激越是强烈,她想呼喊,却喊不出来,强烈的兴奋感让她快要窒息了!

朱三大手游走在沈雪清光滑的后背上,是不是还捏两下雪臀,亲吻良久后,方才放过怀中的小羔羊。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沈雪清精疲力竭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的吻技让她回味无穷。

朱三抚摸着沈雪清滑不留手的肌肤,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羞得沈雪清轻咬贝齿,笑着捶了朱三肩膀一下。

沈雪清羞归羞,但却十分欣喜,她调转身来,身子往下坐,将那春水潺潺的花穴再次送到了朱三嘴边,原来这就是方才朱三的悄悄话。

朱三张开嘴,粗大的舌头缓缓舔扫着沈雪清潮湿温热的花径,舌头时而上下翻飞,时而深深探入那深邃的穴洞,时而闪电般敲打按压凸出的粉红花蒂,并将溢出的花汁蜜水悉数吞入口中,直挑得花汁四溢,「啾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沈雪清何曾受过这般挑逗,只觉胯下花穴麻麻痒痒,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一般,那股钻心的麻痒感从花穴蔓延到四肢,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她渴望着朱三的舌头能更深入一点,但舌头哪能与肉棒相比,浅尝辄止的抚慰让沈雪清的欲火如同火山般爆发开来!

沈雪清媚眼紧闭,忘情高呼道:「呀……好痒……但是好……好舒服呀……朱大哥……你……你弄死雪儿了……再……再进去点……雪儿好难受……嗯……好哥哥……雪儿……雪儿要给你生宝宝……」

沈瑶依旧用自己的骚穴套弄着朱三的巨棒,不仅如此,她还将朱三的每个脚趾头都细细地舔了一遍,当她献媚地回头来看时,却见朱三正认真地舔弄着沈雪清的花穴,不免有点失落,但同时她也为女儿能如此受宠而开心,肥臀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

沈瑶双手撑在朱三的小腿上,肥臀高高举起,又狠狠地坐下,每一下高举都让肉棒完全脱离了骚穴,每一次坐下又重新顶开穴肉,直奔花心,她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狂野的动作让她香汗淋漓,而龟头狠狠撞击花心带来的强烈酥麻感让她几欲晕眩,朱三感觉到沈瑶又接近了高潮,臀部连耸,肉棒呼啸着顶向沈瑶花心,两人的动作相得益彰,两胯猛烈相接,发出响亮无比的「啪啪」声!

沈瑶被顶得花枝乱颤,大脑内一片空白,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双手不知放在何chu,只在空中乱甩,雪臀却依旧疯狂起落!

不多时,沈瑶就输得丢盔弃甲,花穴间涌出大量阴精,娇躯如烂泥般软瘫在了朱三身上!

就在这时,朱三猛然加快了舌头抖动的频率,已在高潮边缘的沈雪清哪能受得了,母亲沈瑶声嘶力竭的呼喊进一步催发了她高涨的情欲!

很快,沈雪清娇躯猛颤,酣畅淋漓地达到了又一次高潮,这一次她喷出的阴精更加浓稠,没想到朱三却并不避让,他双手紧握着沈雪清的纤腰,大嘴牢牢贴住花穴,将滚烫的阴精一口一口地女干入腹中,仿佛要将沈雪清女干干一般,久久不松口!

窗外的沈玉清手指早已伸入亵裤之内,撩拨着自己肿胀的花唇,她的动作也随着房内三人的动作加剧,在沈瑶和沈雪清达到高潮的同时,沈玉清只觉得一股浓浓的尿意袭来,她不由得紧紧夹住双腿,却仍然没能阻止住如山洪爆发般的欲望,一大汩滚烫而粘稠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得她满手都是,还有许多沿着大腿流向了地面,不仅亵裤透湿,甚至连外面穿的绸裤都能拧得出水了!

沈玉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喷,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双腿软的跟面条一般,已经无力支撑整个躯体,她靠着墙软软地坐了下去。

目睹了整场春宫戏的沈玥同样欲火中烧,她的情况比女儿沈玉清好不到哪去,甚至更加严重,二十年未品尝过鱼水之欢的她不知不觉中早已泄了数次,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虽然她衣裳仍旧分毫不少地穿在身上,但脚下却已经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足可见她的淫水之汹涌!

但恰恰如此,泄无可泄的沈玥反而清醒了过来,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扶起沈玉清,悄悄往楼下走去,因为她的身子已经酥软得不能施展轻功了!

房内,沈瑶和沈雪清头枕着朱三的臂弯,依偎在他的左右,赤裸的娇躯紧紧贴着朱三肌肉结实的身体。

沈瑶娇滴滴地道:「爷,您今晚好勇猛,奴婢都受不住了。」

朱三捏了捏沈瑶柔软的巨乳,淫笑道:「未必吧?今夜爷动都没动一下,分明是你这荡妇太过饥渴,骚穴太欠干,所以才如此,你那大屁股都快要将爷的宝贝生吞了!」

沈瑶捏了一下,娇嗔道:「爷您真坏,占尽了人家便宜,嘴上还欺负人家。」

沈雪清也帮腔道:「雪儿也觉得今夜爷有些不一样,雪儿和娘亲一起都招架不过来了!」

朱三亲了沈雪清一口,笑骂道:「你这小妮子,还得寸进尺了,怎么着,还嫌爷弄得你不尽兴,爷可是意犹未尽呢!小心又像前几日一样,下不了床!」

沈雪清嗲声嗲气地道:「爷,我的好朱大哥,雪儿错了,您就饶了雪儿吧!雪儿今夜来了好几次,恐怕伺候不了爷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小妮子,跟你娘学得真快,越来越会勾引人了,爷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小浪蹄子不可!你方才不是说要给爷生儿子么?今夜爷就成全你!」

朱三边说,边大力扭捏着沈雪清秀挺的酥胸,同时大嘴又毫不客气地吻上了沈雪清的嘴唇,没几下就又弄得沈雪清娇喘吁吁了!

沈瑶见状,也凑上前去,伸出香舌,与女儿分享着朱三的热吻,玉指还轻轻抚弄着朱三的乳头。

三人黏在一起,拥吻良久,沈瑶和沈雪清很快春情勃发,朱三的肉棒则一直坚挺,火热的春宫戏又将上演,只是这次没有了观众,少了些味道,朱三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窗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然后提枪上马,房内再度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沈玥搀扶着沈玉清,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夜晚的凉风拂过她们滚烫的面颊,却吹不熄她们体内未尽的欲火,这段路格外遥远,母女二人相互搀扶着,许久才回到房间内,一进门,沈玥立刻将房门栓上,然后将沈玉清扶到了床上躺下,这才如释重负地躺了下来。

沈玉清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她觉得亵裤湿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身子却软得如同烂泥般,一点都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动着,这感觉比环秀山庄那次遇险更甚十分。

沈玥却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察觉到女儿的异样,沈玥坐起身来,轻声道:「玉儿,是不是不舒服?」

沈玉清脸颊绯红,羞怯地点点头道:「娘,帮玉儿脱去衣裤吧!玉儿……没力气……」

沈玥自己也觉得下身黏腻非常,忙站起身来,将沈玉清身上衣裤全部脱下,见沈玉清亵裤如同水浸,不由得打趣道:「小妮子,看你干的好事,都可以洗脸了……」

沈玉清羞得粉颈低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正巧看见沈玥几近透湿的绸裤,不服气地反击道:「羞羞羞!娘亲还说我呢?不看看你自己,都湿成了什么模样了?只怕拿来沐浴都够了!」

沈玥脸皮可比女儿厚得多,她大大方方地将衣物全部除下,然后道:「娘亲已是残花败柳,说来也没什么,倒是你这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还未同床,就这般淫荡,将来那厮可怎么受得了你哟!」

沈玉清噘嘴道:「玉儿几时说过要嫁与他了?莫不是娘亲看了心动,想自己嫁与他吧?」

沈玥莞尔一笑道:「为娘的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夫君呢?」

沈玉清道:「怎么不可能,你看瑶姨她,不就和雪儿共侍一夫么?」

沈玥点点头道:「也对,那汉子看起来还过得去,为娘的真还有点动心了!玉儿,要是娘占了先,你可别后悔哟!」

说完,沈玥偷偷瞟了瞟沈玉清,见她神色微变,心中已是有数。

沈玉清心中悸动,嘴上却满不在乎地道:「他这样的人,既不英俊,又无才华,武功低微,江湖中胜过他之人比比皆是,有什么好后悔的!」

沈玥坐在沈玉清面前,搂着她的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双眼,郑重其事地道:「傻女儿,你是娘的心头肉,你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住的娘呢?感情这事,不问缘由,不分对错,更别说什么年龄样貌家世了!虽然你百般否认,但你的心其实早已被那个人掳去了,不然你怎么会每晚都梦见他,还呼喊他的名字呢?」

沈玉清被沈玥说穿了心中事,慌得不敢直视沈玥的双眼,只是局促不安地道:「人家哪有?都是娘信口胡说,冤枉玉儿。」

沈玥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这就是你的命数吧!玉儿,娘也舍不得让你离开娘,但通过今晚的观察,娘突然想通了,或许他,才是唯一适合你的夫君,错过着实可惜了!」

沈玥轻轻抚摸着沈玉清光洁滑嫩的玉体,手到之chu明显感觉到微微的颤抖,不由得暗叹玉清身体之敏感,半晌才接着道:「你天生媚体,一旦尝过了鱼水之欢,定会沉溺其中,旦旦而伐,寻常的男子是无福消受的,但这个朱三不同,如果娘没看错的话,他必定修习了人魔的淫功,能力远超常人,他绝对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不仅如此,你的体质,以及修习的内功心法,也正是与他相辅相成,你们结为夫妻的话,必能双双大受裨益,你别看他现在功力尚浅,如果此事成真,不消多少时日,他功力就会突飞猛进,甚至超过你我!」

沈玉清惊讶道:「真的如此神奇?」

沈玥道:「依娘今夜所观,十有八九是如此,但武功只是一个方面,娘还需再观察观察,看此人品行如何?若是能知道他从何练得这身淫功,就最好不过了!」

沈玉清道:「娘是想知道他与人魔之间的关系?」

沈玥点点头道:「没错!娘跟随人魔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未见他收徒,虽然他将淫功秘典传给了疯丐,但并不把疯丐当做自己传人,如果这个朱三不是人魔的嫡传弟子,那玉儿嫁与他也就无妨了!」

沈玉清略微有些忐忑地道:「娘不是说已经不恨人魔了么?怎么……」

沈玥斩钉截铁地道:「娘不恨他,只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娘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你也当没有这个人存在过,明白么?」

沈玉清想反驳,但又怕沈玥伤心,只得点头。

沈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夜已深了,快睡吧!明早娘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洗洗身子。」

沈玉清乖巧地躺下,闭上了双眸。

沈玥也躺了下来,但她却睡不着,许多的问题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如同乱麻,一时间理不清头绪,一切都会有结果的,而且一定是好的结果,她反复安慰着自己,良久,终于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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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扬州城内的一所宅院外,一伙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什么。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道:「启禀少主,属下已经盯梢了一整晚,没有任何人外出,就连那个姓方的小子,也没见他出来!」

一个低沉的年轻男声道:「辛明,你已经几次三番任务失败了,此次再不成功,恐怕萧长老和萧堂主也保不住你了!明白么?」

原来老者就是惨败在方唐手上的辛明,他听得此言,惊恐得后背直冒冷汗,忙跪地道:「属下一定将功折罪,这次有少主压阵,料那个小贱人也飞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在场众多黑衣人中,只有这个被称为少主的人没有蒙面,他面方口正,五官棱角分明,双眼中透着坚毅和敏锐,原来是修罗教主的亲弟耶律鸿都,看来白虎堂的屡次失手让修罗教主很不满意,这次竟然派他亲弟来执行了!

耶律鸿都淡淡地道:「听说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我倒要看看这个方唐到底有什么能耐?」

耶律鸿都手一挥,众黑衣人纷纷跃上高墙,往宅院内进发。

宅院内静悄悄的,大部分的房间都关着灯,只有一个房间依然亮着,辛明就是看着南宫天琪等一行人进了这个房间,透过油纸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分明还坐着几个人。

可是蹊跷的是,房间内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不久前还说着话的他们,突然就噤声了。

辛明虽然觉得奇怪,但里面的人影还是让他放下心来,他使了个眼色,两名黑衣人一脚就将房门踹开,五六个人一拥而上,瞬间冲进了房间里。

孰料这几个人刚刚进入房间,就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辛明站在门口,一眼望去,只见房间内哪有南宫天琪四人的影子,只有几个架子披着衣服坐在那里,而先闯入的五个黑衣人却早已倒毙在了当场,他们身上插满了各式暗器,几乎被打成了马蜂窝!

辛明倒女干了一口凉气,一边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闯进去,一边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命来!

辛明尚在发呆,耶律鸿都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门前,他迅速扫了房间内一眼,低吼道:「一定有地道!还愣着干什么!分头追!」

辛明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人翻墙而出,追赶去了,耶律鸿都低声道:「你们几个将尸体抬走,仔细搜索下房间内,看有什么机关!」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他们看着自己同伴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惊恐无比,但他们不敢抗命,只得柔着头皮走了房内,小心翼翼地搜索起来!

不多时,一个黑衣人就找了机关,房间一角出的桌子下,果真隐藏着一条地道。

有了前车之鉴,谁都不敢贸然进去,耶律鸿都冷哼一声,对着洞内击出一掌,再从桌上拿了个花瓶,顺着地道滚了下去,不多时,果然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耶律鸿都冷冷地道:「机关已经解除了,还不快追?」

众黑衣人这才一个接一个地下了地道,前去追赶南宫天琪等人的踪迹!

扬州城外,一块看似平常的石板突然被掀开,三男一女陆续爬了出来,深更半夜,这场景要是让寻常人看到了,只怕会吓得尿裤子!

这三男一女正是南宫天琪、方唐、杜胜和齐二,他们爬出地道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往城边树林走去。

南宫天琪道:「这次又要多谢方公子了,要不是你,我们还真不一定要逃脱他们的追杀!对了,方公子是如何得知,他们在监视我们呢?」

方唐笑道:「没什么,只是靠直觉!在下从小在江湖上游荡,也经历过许多的险情,所以凡事都比较小心。修罗教的名声在下也略有所闻,他们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他们既然派那么多人来追杀姑娘,又怎么会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败而放弃呢?所以在下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也就察觉了他们的意图!」

杜胜拱手道:「没想到方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深的江湖阅历,杜某白活了四十载,与方公子相比还真是无地自容!」

方唐还礼道:「杜兄过谦了!杜兄家底殷实,生活惬意,自是不能跟四chu流浪的小弟比,况且,如果不是杜兄未雨绸缪,准备了这样一条隐蔽的地道,小弟那点小伎俩也于事无补。」

方唐为人谦逊,说话行事不仅彬彬有礼,而且极会恭维别人,再加上两次相救,短短半天的相chu,方唐就消除了彼此间的隔阂感,现在他们不像是初识,倒像是相交多年的故友了!

南宫天琪心细如发,虽然对方唐也颇有好感,但此时正是危难时刻,她不得不更小心谨慎些,于是开口道:「方公子,天琪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公子可否解惑?」

方唐一笑,开心地道:「能解答南宫小姐的疑问,乃是在下的莫大荣幸!南宫小姐有话尽管说,在下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宫天琪倒也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方公子既然不是唐门中人,最初又极力否认自己会使暗器,那放置在房间内和地道口的暗器又作何解释呢?」

方唐显然没想到南宫天琪会问这个,因为他自己是断后的,当时情况危急,南宫天琪逃离之时,竟还留意了自己这一手。

方唐微笑着解释道:「南宫小姐真是心细如发,小姐听得也没错,方某既不是唐门中人,也不会使唐门的暗器,但小姐有所不知,天下暗器种类纷繁,不止唐门一家,在下所用的这个防身暗器并非唐门所制,而且也无需击发,只需将它放置好,将机钮用线与别的物品连接好,当线被拉断时,暗器就会自动射出,这一点,相信三岁孩童都能做,并非暗器高手才行!」

方唐又变戏法般从身上摸出来一个铁球,托在手上道:「南宫小姐请看,在下在房中留的就是这个东西,这是在下一个朋友送与在下防身的,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

南宫天琪仔细观察了这个小铁球,见铁球表面光滑,上面有个小小扣钮,估计就是用线连接这个扣钮,铁球就会打开,将其中的暗器击发出来,这个铁球设计精妙,看来必是名家所制!

方唐知道南宫天琪并未全信,他也不再解释,只是道:「这些问题咱们以后再讲吧!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话,修罗教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追上来,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离开吧!」

杜胜点点头,跑到树林中一个灌木丛内,不多时,就拉出来一辆马车,原来他也早留了一手,让下人将一辆马车隐藏在此,以备不时之需!

四人上了马车,依旧由齐二掌车,向北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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