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又到了国庆节,我辞别采薇,回家休息,度过了一个无味的长假。假期还没结束,我就回学校了,此时采薇还没有回来,寝室里冷冷清清的,我翻了一会书,觉得寂寞,忽然想起采薇曾经把她家的留给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她家看看。想到这里,跳起来打扮打扮,打车直奔采薇家去了。
采薇是个庞大的家族的嫡系女儿,家族里出了很多高官巨商,互相勾连,结党营私,不知道有多大的势力,本来可以开后门送采薇去上一流大学,但她坚持要靠自己读书真实成绩上学,所以只上了一个普通的大学,和我们这些贫寒出身的女生在一起,平时在学校没显得很特别,但是在家里却不一样了。当我来的时候,采薇躺着一个大椅子,在院子里的草坪上悠闲的晒太阳呢,有两个岁数差不多的女孩,穿的很暴露,跪在椅子前面,一人捧着采薇一只裸足,刚用手扭了半天,此时,两个人都脱掉上衣,解下胸罩,用丰满的双胸为采薇扭脚呢。
听到我走近的声音,采薇也没有睁眼,微笑着说道:“总给我抹什么防晒霜,等一会。”我掩口一笑,说道:“睁眼看我是谁。”采薇张开杏眼看了看,慌忙说道:“公主?你怎么来了?”我伸手按住她,笑道:“不用起来。我闲的无聊,来找你玩的,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嘻,既然公主回来了,那我当然要陪你去学校。你留下吃一顿饭吧,吃完我们就去。”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又有两个没见过的女孩,跪伏在桌子下面,把脸趴在采薇的脚背上,规规矩矩的闻袜。我低头看了一会,说道:“采薇,她们是什么人啊?”
“我家的侍女。”
“怎么这么听话?”采薇笑道:“哪有侍女不听话的?你可以试试,随便侮辱她们。”我把脚晃一晃,对左边的侍女说道:“你,过来。”她连忙爬过来,磕头道:“伺候主人。”我向后抬起腿,脱下凉鞋,递给那个侍女:“闻闻我的鞋。”白色的凉鞋,已经被我的脚踩了好多天,留下了一个隐隐约约的黑脚印,脚底留下的臭味连我都能闻到,可能鞋上还有一点湿乎乎的臭汗。这个侍女把鼻子紧紧贴在鞋上大口呼女干,一点都没显出厌恶。我惊讶的看了一会,说道:“好乖顺啊。”采薇说道:“公主,你怎么穿这么厚的袜子?不热么?”
“我以为外面很冷呢,就穿了棉袜,没想到出来走了一会脚就热的不行了。”采薇闻言,轻轻踢了一下那个侍女的屁股:“给主人脱袜。”侍女马上向我凑过来,让我惊异的是,她没有伸手,而是用嘴唇咬住我的袜边,轻轻扯了下来。
我心下暗自高兴,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根薯条,抬起赤足,用两根脚趾夹住,送到她嘴边:“给你吃点东西。”她立即把我的脚尖含住,用舌头来回搅动了几下,往下一吮,把薯条留在嘴里,有滋有味的吃了,吃完还磕头谢恩。采薇笑道:“怎么样,公主,侍女好玩吧?”
“真好玩。难怪她们都畏惧你这个贵族女孩呢,果然无所不能。”采薇微笑道:“怎么会无所不能呢,我们有的是烦心事。”
“是吗?”
“我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个叫采苹,一个叫采蘩。可是因为争风吃醋,我妈把她们的妈妈赶回乡下去了,也不许她们进这个家门。现在我有的是钱,可是一分都不敢给那两个妹妹,连打个电话都不敢。”
回到学校以后,采薇真的如同她家的侍女一样恭敬的服侍我,这个在家里做小公主的女孩,在宿舍里却是一个低贱的女奴。宿舍里良好的取暖设施,也使采薇形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回来以后先脱光衣服磕头拜见,然后赤身裸体陪伴我,据她说,是因为女奴在公主面前不配穿衣服。我当然乐于如此,每天被这个听话的婢女伺候的很舒服。为了像个公主的样子,采薇还建议我给自己的寝室起个名字,我想了半天,回忆起对以前的思念,索性取出《诗经·子衿》的名字,给这个寝室起名叫子衿宫。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过了不久,我那点生活费就花光了——我和家里的关系很不好,我可没脸去打电话要钱,而家资巨富的采薇想出钱,我是坚决不答应的。因为我不想要不劳而获的钱,也因为我是她主人,没有向婢女要钱的道理。
于是,我开始找活干了,最好的职业就是家教。找了一天,发现薪酬普遍很低,不够我生活的,只有一家很有钱的,是个守寡的女老板名叫方砀,为她的女儿找外语家教,开的工资很高,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听话”。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不算什么,于是就来应聘,很顺利,她出钱聘我做家教了,还连声夸赞我“真漂亮,老师长得这么漂亮,学生一定也会听话好好学习吧。”说的我很高兴。来到她家,还有一个奇怪的规定,就是进门必须脱鞋,连袜子都不能穿,一定要光着脚进去。
我的学生名叫清清,是初三女生,长得比较漂亮可爰,稍微有点胖,但不过分,只是性格太傲了点。一开始的几天,两个人还算和睦,好教好学。她家确实很富有,几乎和采薇家一样,有很多恭顺的侍女,每天任劳任怨,任打任骂。和她们接触了几天之后,我慢慢发现,原来侍女们都是不穿鞋和袜子的,原因是她们必须光着脚以示下贱。而且,我每次都是和侍女们一起吃饭的。这时候,我就有些恼火了,不过没流露出来,也没跟采薇说。
这天中午,我带着“好朋友”的疼痛,如同往常一样来到清清家,在门口脱掉鞋,又把袜子塞在鞋里,赤足走进客厅,向方砀问候了一声,来到书房教清清读书。讲到一些阴阳词性转化时,清清学了半天总记不住,我忍不住焦躁的说道:“烦人,就这么点东西,你怎么总学不会啊!”话刚出口,我的脸上就脆生生的挨了清清一巴掌,“啪!”
“你跟谁说话呢?”我捂着被打的脸,又惊又气,还没说什么,清清就叱道:“跪下!”
“什……什么?”
“跪下向我道歉!”我愣了一下,真想转身走人,可是那就意味着我再也拿不到这么高的薪酬了,生活费又没有着落了。略微犹豫之后,我还是低头跪下双腿,屈辱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您,请原谅。”清清抬脚勾起我的下巴,说道:“你可真放肆,拿了我家那么多钱,还敢跟我乱叫。”
“可是……我是你的老师啊……”
“放屁!你算什么老师,你只是我家雇用的一个奴隶而已!听着,雅风,以后再来要磕头给我请安,像个女奴隶那样服侍我。”
“……”
这时候我才确切的明白了,始终她们都是把我当女奴的。一肚子气又没chu发,回去之后闷闷不乐,采薇怎么问都问不出来。次日中午犹豫了半天,还是又一次来到清清家。我知道这次再来就不是做老师了,而是做会教书的女奴,所以脱鞋进来之后,一见到清清就跪在红地毯上,说道:“拜见主人。”
清清满意的点点头,把右脚伸到我头上,用力往下一踩,我的头一下子被踩到地上,“咚”的磕了个头。我不敢反抗,轻轻哼了一声:“嗯。”清清又把脚放在我眼前,说道:“亲一口。奴隶。”早就见过侍女们给女主人吻脚尖,现在轮到我了,我沉默了一会,把头探过去闻了闻,不觉皱眉道:“好臭。”清清冷笑道:“刚跑了半天的,怎么能不臭。”我闭上眼,屏住呼女干在她脚尖上吻了一口,隐隐感到了一点潮湿,一点咸味。
今天教书,就不是两个人坐在一起了,而是清清坐在沙发上,我在桌子前面放个厚厚的垫子跪在上面,两人相对。学完一节之后,清清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说道:“动词变位太麻烦了,真累。哎?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闻袜。”我绕过桌子,爬到清清面前,低头闻她的脚。清清用双脚夹住我的脸蛋,随意的扭搓了几下,说道:“我的袜子还湿么?”
“主人,已经干了。”
“你的悟性不错,只打了一巴掌就这么听话了。难怪外语学的这么好呢。”
“……谢谢您的夸奖。”
“我家还从来没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奴呢,过几天我得让我的同学,还有我小姑,都来看看你。哈。”一想到有更多的人看到我这幅丑态,我就感到脸上发烧,只好低下头默默的闻袜,忍辱听着清清放肆的笑声。
回到宿舍,我很烦躁不安,找借口打了采薇好几次,每次打完都后悔。第二天再来清清家上课时,清清正趴桌子写作业呢,旁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女孩,体型很挺拔,直鼻弯眉,有一点英武潇洒。我发愣的时候,清清说道:“雅风跪下吧,她是我的同学,名叫王莫悔,和我一起来写作业的。”
“噢,啊,给您请安。”王莫悔看了看,说道:“你这个女奴果然很漂亮。”清清笑道:“怎么样,我就说比你两个姐姐都好看吧?”
“还真是,明天我带姐姐来看看这个美人。只可惜是个下贱的奴隶啊。过来,你是叫雅风么?”我膝行几步,说道:“是。”
“真漂亮。我最喜欢美女给我舔脚丫了,来。”
“啊?”我惊愕的抬头看了看这两个初中生,有些不知所措。王莫悔看我不动,扬起手刚要打,清清说道:“她还没舔过脚呢,不懂那个。雅风,吃过冰激凌吗?就是那样,把她的脚当成一个冰激凌,用舌头去舔。”
“主人,我……”
“我什么我!快点!”王莫悔等不耐烦了,随手打了我一个耳光,她力气很大,这一下扇的我耳朵里嗡嗡直响。我惊惧的低下头,说了一声:“遵命。”
王莫悔一定是个喜欢运动的女孩,她穿的球鞋虽然紧紧的包裹着脚丫,但隔着很远就能闻到那种运动型女生特有的汗臭味了,那是每天跑跑跳跳,日积月累,留下的很重却很单纯的酸臭。脱下鞋,浓烈的脚臭扑面而来,我皱着眉呼女干几口,适应了一下,又去给她脱袜子。王莫悔穿的袜子是那种很便宜的肉色丝袜,质量很差,一点都不女干汗,大概也很久没换了,汗水反复浸泡之后,袜底已经发柔了。这时清清往旁边躲了躲,说道:“莫悔,你的袜子怎么这么臭啊?受不了你。”
“嘿,我故意的。主要是想看家里那几个侍女给我闻袜的样子。”说着,她把赤足伸过来,足尖一下子塞到我嘴里:“舔啊!慢慢腾腾的,欠揍。”我忍着眼泪,照她教的那样,从脚跟到脚趾,一下下的用舌头舔。不一会,她的脚上已经满是口水了。过往穿梭的侍女们看到我的样子,一点都不惊讶,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照常工作。
清清看了一会,说道:“这个贱人舔的不错啊。我的脚也脏了,你过来给我清理一下。”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就不会在意再迈一步了,我顺从的爬过来,给清清也脱下袜子,摸摸肉乎乎的脚丫,白白的,闻上去味儿不大,于是我照刚才那样,尽量把舌头伸长,一下下舔她的脚背和脚底。清清笑道:“你真的是第一回舔么?好熟练,好舒服啊。”王莫悔冷笑道:“那么下贱,不知已经给多少女人舔过脚了。”
正说着,女主人方砀回家了。她走到书房外面,往屋里看了看,说道:“哟,雅风真不错,才来这么几天就懂规矩了。”清清笑道:“妈,她舔的可舒服了,比我们家的侍女舔的还好。”方砀笑道:“是吗?我的袜子也好久没换了,雅风,你也给我来舔几下。”
“是。”我向前爬了几步,脱下她的高跟鞋,低头闻了闻,味儿虽然不大,但很恶心,是只有她这种岁数的女人才会有的臭。我求她抬起脚掌,看看略微发黑的袜底,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差点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