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姐不在身边以后,每当静谧的夜晚有个女孩为我扭脚服务,我总是忍不住那种兴奋感,而且每次都会迷失自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次也不例外,极度的冲动中,我忘情的大声呻吟,忘记了小姐,忘记了使命,尽情享受那个灵巧的舌头带来的触觉。做梦都没想到,这次我的下身会流出那么多脏东西,而且都让菲菲喝了,而且结束以后,我还莫名其妙的打了菲菲十多个嘴巴,然后躺在床上,垂下双腿,让菲菲用她的舌头给我洗脚。
菲菲平静的用舌头洗刷我的脚趾、趾缝,舔了一会,我才慢慢恢复过来,不禁喃喃道:“我都干了些什么啊……”菲菲含着我的脚趾,甜甜的一笑。我坐起来,低头问道:“菲菲,我刚才是不是太放荡了?”菲菲笑道:“您开玩笑了。这能算什么呢,现在有点身份的女孩子哪个不是把做爰当吃零食。”
我有些惭愧的笑了笑,岔开话题说道:“你舔的好舒服啊,很少有人能像你一样细心的服侍。”
“主要是您的脚好看,奴婢喜欢它,所以特别专心。”
“哈,那么说,你还有恋足倾向了?”菲菲点头笑道:“是有一点,只是程度不深。”
“为什么呢?也是天生的吗?”菲菲用毛巾擦了擦我脚上的口水,说道:“说来话长呢。时候不早了,主人如果愿意听,就先上床休息,听奴婢慢慢跟您讲。”
“好吧。”菲菲亲手铺好床,像个贴身女仆一样帮我宽衣解带,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脱掉衣服,躺在我旁边,关了灯。
菲菲说道:“大概主人也有耳闻吧,我父亲赖部长光结过婚的老婆就有六个,给他生过孩子的有十一个,如果算上没生孩子的,可能有三十多个。”
“这个我听说过。你是他第九个老婆生的女儿。”
“没错。可是主人知道我妈是什么人吗?”
“这就不知道了。”菲菲叹息一声:“十一个夫人的出身、社会地位各不相同,虽然各有一个小别墅,待遇却不一样。我妈是青楼出身,后来被买出来,所以给的房子最小,生活最艰难,也没有人服侍。”
停了一会,又说道:“刚生下我的时候还好,后来我妈很快受了冷落,又受别人鄙夷,心里很不平衡,又没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从我四岁那年,她就开始拿我撒气了,强迫我给她舔脚,稍不如意就打。就在打骂和奴役中,我慢慢长大了,也习惯了被虐待。十岁时,我已经是个合格的脚奴了。”
这时,她叙述的越来越慢:“从那时起,女奴的生活时间表就确定下来了。早上起床,先光着身子准备好吃的,到七点钟去给妈妈磕头请安,然后爬到床上去口交。妈妈高潮过了以后,我才可以穿衣服,服侍她起床。她坐在椅子上面吃饭,我跪在桌子下面扭脚,最后吃完她剩下的东西,在她穿过的袜子里塞一个馒头,然后磕头拜别,上学。中午放学回来,先脱了鞋给妈妈磕头,闻袜,之后去做饭,再跪行着端上来,仍然像早晨那样吃。午饭后,在床上,或者沙发上,或者窗户前面,给她做第二次口交。完毕以后妈妈午睡,我收拾家务,到点去上学。傍晚放学回来,一天的学习结束了,要光着双脚爬进门,以示下贱,而且不给晚饭吃。被使唤一晚上之后,睡觉前给妈妈洗脚,先口水后清水,完毕以后,把早晨塞在袜子里的馒头拿出来吃,喝妈妈的洗脚水,这就算晚饭了。据说,这样可以减肥,保持身材。”
这时,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道:“真缺德啊。”菲菲叹息一声,哽咽的说道:“最后脱光衣服,趴在妈妈两腿之间,做第三次口交,结束后就可以睡觉了。这是平常的日子,如果是节假日,更有数不清的事,要做,要受侮辱。”
“她平时经常打你吗?”
“不算犯错误,不算她心情不好时撒气,除开这些,平时睡觉前要挨十几鞭子,算是例行调教。妈妈作风不好,三天两头出去跟人鬼混,被发现以后,往往要痛打一顿。她挨了打,百般磕头谢恩,道歉悔过,回来还是拿我出气。”
“后来呢?”
“到我十九岁的时候,她因为滥交过多,一身性病不可救药,去世了。所以,这个家里,只剩,我一个人。”我听完这些,同情不已,拉住她的手,说道:“原来你关灯是为了掩盖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我再也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