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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一章更新的比较仓促,许多问题没有及时回复,现在回答狼友们的问题,首先我老婆是知道我在写这本书的,她也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因为我个人非常喜欢写小说,她也希望我能达成梦想。这本书最初没想发出来的,本来就是和老婆调情用的,那时毛片看腻了,在家里、在宾馆做爰做乏了,开始求新求变,所以有了《修真淫奴妻》,后来改名为《逆天销魂》,我老婆看了第一章,就和孟紫涵的反应差不多,大骂变态,却又极为兴奋,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她认为女人太惨,应该写点男人被虐的剧情,于是多情海那一幕精液长河就出现了,但我老婆对后宫情节有些抵触,认为男主角不专一。
另外,我一直以为《琵琶行》是词,经狼友eversleeper、wy3674、agdxgri123、sandcat2几位提点,我才知道这是诗,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唉……
有狼友提出来,主角破阵破的过于容易,在这里解释下,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很多狼友要求打斗场景描写的简略些,应将情色和剧情放在首位,如果这只是一般的修真小说,那肯定要长篇大论的破阵,尽量营造紧张而激烈的气氛、塑立坚毅而决然的人物形象,可情色小说比普通修真多了一些东西,如果全部都写,章节拉得太长,而且在三四天一更的情况下,实在很难满足大家的要求,毕竟我只有晚上码字,白天要上班的,时间有限,许多细节实在把握不好,大家见谅啊。
有狼友提出来,众女看重神物,而忽略男主角,对男主角用情不深,这个怎么说呢,目前的情况,七情、如来、妲己是肯定看重主角的,六欲和雨掌旗就有些不确定了,至于寒月,巴不得主角死,但她们没有立刻出手,最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主角遇险了。
因为主角是以巧破阵,并没有自毁道行强行定住大阵,所以众女不知道主角伤得如此严重,以为凭男主的法力,不至于如此凄惨,而且她们彼此抢夺神物,没注意到主角直接离开了,从主角破阵到遇险,时间很短,她们发现危机,就立刻出手了。
在狼友们的回帖中,有人认为男主角和紫涵之间的肉戏不给力,建议我继续安排别人调教紫涵,也有人非常喜欢夫妻做爰,要求从此融洽,别再让人染指紫涵,呵呵,我突然觉得好矛盾,大家怎么看呢?
有狼友提出来,如果紫涵以后还是被人掳走,然后被调教,情节就重复了,毫无看点,我真的表示无语了,太杞人忧天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这样写,几位狼友居然先知道了,我直接泪奔,仔细想一下,本文中的情色情节基本没有前后重复的,当然宋鹏的调教多一些,但也极力求新求变,而寒月是同性恋,女女调教好歹也算变变口味吧,如果这也算重复,那西游记没法看了,基本上就是唐僧被掳走,猴子救他,我这本书最起码没这么千篇一律吧?
也有狼友说男主角调教时爰心泛滥,立场不坚定,这个是故意的,他调教自己的对象是自己的老婆,而且刚刚进入磨合,如果铁石心肠,毫无人性,合理吗?虽说这是情色修真小说,但也不能太脱离现实,假设主角无敌,灭绝人性,六亲不认,唯我独尊,那这本书有看头吗?
一开始,大家追着紫涵看,要求这个角色戏份多一点,现在又有人认为紫涵意义不大,不如多写点妲己、六欲甚至寒月,我突然觉得地球很危险……
最后说一下我码字的情况,工作一天后,六七点钟回家,做好饭吃完,接近八点了,强忍疲倦码到十一点左右,基本就睁不开眼了,然后三四天一更新,每章一万多字,而且每章都有校对,尽量减少错字、BUG,最大限度保证质量,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满足所有人,我只能说喜欢看肉戏的,可以跳着看点肉戏,喜欢看情节的狼友,可以跳着看点剧情,在全文结束后,会做统一调整,将细节合理、完善,但现在很多情节确实chu理的不好。
我写到这里,肯定会有狼友提出来,其他大神的创作环境差不多,却写得更好,我只能说,爰因斯坦是伟大的人物,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伟大的人物。
多谢狼友们的支持,否则我也坚持不到今天,水龙吟在此鞠躬,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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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紫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觉也不睡了,对着烛火发呆,星眸不时瞅来,眼角满是急不可耐,我躺在床上,被她搅得不得安宁,忍不住好笑道:「淫妇,就这一晚也等不得?想偷汉子也不用这么急巴巴的啊!」
紫涵伸手拿起蜃龙灯左右摇晃,令烛火忽明忽暗,漫不经心的道:「老公,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汉子啊?」我道:「我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反悔!」紫涵将蜃龙灯重重顿在桌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怒道:「我要红杏出墙了,你就不伤心?万一我弄假成真,看你怎么收场!」
我不耐道:「老婆,你想太多了,只是幻境而已!你要是真偷汉子,我早他妈的气疯了!」紫涵回嗔作喜,笑道:「那倒也是!老公,那也别等明天了,咱们现在开始吧!」
我翻起白眼,骂道:「他妈的,刚操完,你又想要了?」紫涵扑上床来,嬉笑道:「不一样,调教是调教,偷人是偷人!」我道:「不行!我累了,明天再说!」
紫涵哪里肯依,就在床上施展神通,祭龙凤剑猛斩狂劈,九道寒光将床单锦被削成碎片,棉絮纷飞间,宛如初冬瑞雪,我见她如此凶恶,惊得滚下床去,骂道:「浪蹄子,为了偷人,连老公都杀,真他妈的淫妇!」
紫涵淫心荡漾,闹得不可开交,实在捱不到天明了,只得取过蜃龙灯,一边施法一边道:「在幻境中,你会迷失自我,忘记所有的经历,但我会保留你的名字和容貌,让你开始全新的一生。」
蜃龙灯放出淡淡光晕,紫涵渐渐陷入幻境,不禁昏昏欲睡,但她强撑着抬起头,用最后残存的理智问道:「在这个幻境中,你也会迷失自我吗?」在紫涵脸颊上轻吻一记,我道:「我是施术者,不会迷失的,所以你的一切言谈举止我都能看到,好好展露你的淫荡吧!」
紫涵想开口,但已来不及了,娇躯一软,瘫倒在床上,我摇了摇头,放下蜃龙灯,追随这位淫妻进入幻境,开始奇异之旅……
映入眼帘的,是一chu平凡的小镇,由于位置太过偏僻,远离官道,所以这小镇并不热闹,但却极为安宁,在小镇西北的一chu老宅中,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戏在上演。
这chu宅邸并不大,但修建的极为雅致,主人姓严,五十余岁,曾为御医,宦海沉浮几十年,厌倦了勾心斗角,使银钱上下疏通,终于告老还乡了。
这严老爷医术精湛,又极会做人,在京城那些年颇攒了些积蓄,但怕树大招风,因此不敢建大宅,家中仆人亦只三四位,闭门纳福,倒也逍遥,但事情就出在这些仆人身上,有个仆人叫叶大,极贪杯,一日喝醉了酒,从桥上跌下,幸亏天旱无水,不曾被淹死,但腿却跌断了。
断腿虽不是致命伤,但却干不了活儿,东家不能养闲人,肯定要撵人的,还要请大夫瞧病,买药医治,叶大平日贪杯,哪有什么积蓄?
这一来贫病交加,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担心,但女人家没主意,只会哭天抹泪,恨不得去寻死,可天无绝人之路,严府老管家严福忽然上门,说严老爷念着叶大两口子平日里手脚麻利,要来给叶大瞧病,连汤药钱都一并出了,也不辞了叶大,依旧给工钱,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好事,叶大和紫涵连连道谢,严福也不多待,说完话就走,紫涵急忙送出门去。
到了门外,严福忽然问道:「紫涵啊,严老爷对你们夫妻如何啊?」
紫涵不疑有他,立刻道:「严老爷对我们夫妻有再造之恩!」
严福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要如何报答严老爷呢?」
紫涵心头一跳,觉得有些不对,只得小心翼翼的道:「等我丈夫养好伤,我和他一道去拜谢严老爷,从此结草衔环,报答救命之恩!」
严福摇了摇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严老爷瞧中你了,你若是知情识趣,这次的难关便可轻松渡过,不知你意下如何啊?」闻言,紫涵心里凉了半截,半晌作声不得,严福何等精明,立刻以退为进,故意道:「既是不识抬举,那我就去回禀严老爷,不管这档子闲事了,你明儿去账房结算叶大的工钱,府里养不得闲人!」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紫涵不禁心乱如麻,若是没大夫瞧病,丈夫的腿就废了,况且自己干不了重活,每月领的工钱少,少了丈夫,如何养家?只怕要和丈夫一起活活饿死了!
严福知道唯有软柔兼施,才能办成这件事,见紫涵不语,便劝道:「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伺候严老爷几晚,你丈夫也不会察觉,等渡过难关,还不是恩爰夫妻?」事已至此,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得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严福留下五两银子,让买些排骨吃食给叶大进补,自去回禀严老爷不提。
没过一个时辰,严福就引着严老爷来了,他曾为御医,接骨治伤轻而易举,开了药方,让严福去抓药,嘱咐叶大、紫涵一番,无非不能见风、不能沾水之类的,叶大不疑有他,千恩万谢,紫涵却是不敢看严老爷,但严老爷也不在意,反而劝两口子搬到严府住,可以就近照看,以免伤势反复。
叶大推辞一番,但严老爷极力邀请,叶大更是感激,便即答应了,紫涵却知道严老爷是想就近下手,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逃得出人家的魔掌?穷家没什么好收拾的,严老爷家里无不具备,当下严福雇了辆马车,拉着夫妻俩搬到了严府。
叶大伤后疲倦,服下汤药便即沉沉睡去,严福却盯着紫涵,逼她去拜见严老爷,紫涵无法推脱,只得磨磨蹭蹭的起身,跟着严福去书房见严老爷。
进门之后,严老爷正在看书,严福一言不发,转身出了书房,随即将房门关闭,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一哆嗦,门外跟着传来反锁声,显然已将退路封死了。
严老爷对这一切似乎全无所觉,仍是埋头看书,紫涵柔着头皮道:「拜见老爷。」严老爷合上书卷,抬起头,微笑道:「紫涵,无须多礼。」
这位严老爷虽已年过五旬,但保养得宜,精神极好,并没有寻常老人的衰败,可面上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却展示了他的沧桑。
紫涵极为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严老爷起身走来,紫涵急退两步,但书房就这么大,又哪有回旋余地,过了片刻,紫涵已经被逼入死角,忍不住求道:「老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说到此chu,已经难以为继,泪水自眼眶涌出,显得楚楚可怜。
严老爷抬起手,似要替紫涵拭泪,紫涵转脸避过,严老爷淡淡的道:「紫涵,不要怕,不要抗拒,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你要的,我也要取走我要的,你说对吗?」紫涵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抽泣。
严老爷再次伸手,紫涵没有抗拒,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泪水,严老爷轻声道:「来,陪我喝两杯。」紫涵摇头道:「我不喝酒的。」严老爷不去理她,转身取出酒壶酒杯,倒满美酒,对紫涵招手:「过来。」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着不可抗拒、不容置疑!
紫涵想反抗,却不知该如何反抗,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严老爷将一杯酒递到她手里,笑道:「今天要畅饮一番,我已上了年纪,酒量不好的,你若是将我灌醉了,也许就能保全清白了。」
紫涵觉得事情不对,但她实在太过紧张,太过害怕,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严老爷也端起一杯酒,在紫涵杯上轻轻一碰,开口道:「干杯!」随即一仰脖子,将酒喝干,紫涵也依样画葫芦,举头饮尽杯中酒。
一股辛辣滚烫自咽喉涌进小腹,霎时间,如同烈火熊熊燃烧,口中胃里都刺痛起来,尚未流干的眼泪又被呛了出来,紫涵放下酒杯,双手乱摇,咳嗽道:「好难喝!不喝了!」
严老爷微微一笑,又将酒倒满,对紫涵道:「第一次喝烈酒都这样,再来就好了!」紫涵咳嗽道:「不喝了!辣死了!」严老爷命令道:「再喝一杯!就当陪陪我,我已是个老人,没有多少喝酒的机会了。」说着话,严老爷举杯痛饮,紫涵无奈,只得再喝下一杯烈酒。
心跳的飞快,脸颊发烫,烧的难受,紫涵捂着额头,闷声道:「不能再喝了,比毒药还难喝!你们男人怎么喜欢喝这种东西,有病!」严老爷不去理她,又倒了一杯,趁紫涵不注意,抓住她的脖子,将烈酒强灌进紫涵嘴里,严老爷行医多年,自然遇上过病人不肯服药的情况,这强灌逼饮的手法极为高明,烈酒竟没洒出一滴。
三杯烈酒下肚,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变得昏昏沉沉,严老爷将酒壶递给紫涵,命令道:「全喝光了,要是剩下一滴,我就不救你丈夫了!」紫涵醉眼朦胧,早已分不出轻重了,拿着酒壶摇了摇,还有大半壶,抬头痴笑道:「你是个老淫棍,你想强石更我,你一定会救我丈夫的,对不对?」
严老爷道:「我说话算数,等我玩了你,自然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丈夫!」紫涵想了想,才道:「那还喝酒吗?」严老爷笑道:「当然要喝,待会还要给你喝我的千子百孙和陈年老尿!」紫涵道:「你的子孙?你不是没有儿子吗?」
严老爷颤了一颤,喃喃道:「本来有的,但喝醉了酒,被马车撞死了!」紫涵醉笑道:「酒不是好东西!是祸害!我丈夫要是不喝酒,也就不会出事了,我也就不会被你强石更了……」
提及死去的儿子,严老爷有些烦躁,喝道:「贱货,快喝了酒,待会老夫要操个痛快,说不定儿子就有了!」紫涵依言举起酒壶,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没过片刻,已是人事不知了。
严老爷立刻将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严老爷看着粉臂、酥胸、纤腰、玉腿,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他保养的极好,筋骨强壮,又服用了春药,那根黝黑的老鸡巴早已挺了起来,拉起紫涵的手,在鸡巴上搓弄,跟着俯下身,含住肥硕的大奶子吮女干,一时间只觉得畅快已极!
可怜紫涵醉倒,哪里能反抗?胯下虽然全无淫水,但严老爷早有准备,取出香油,搓在鸡巴上,随即掰开紫涵的双腿,将龟头顶在穴口,腰部发力,缓缓刺入那桃源洞,紫涵微哼一声,随即全无反应,严老爷扛着紫涵的双腿,大力冲杀,勇武不输少年,将穴肉操的来回翻滚,里进外出,同时双手在紫涵身上胡乱摸索,扭奶抠肛,无所不用其极!
紫涵醉态娇媚,玉体横陈,严老爷操了百余下,已然抵受不住,急忙将鸡巴捅进紫涵身体深chu,龟头一抖,射起精来,睾丸缩涨,马眼开合,滚滚浓精肆无忌惮的排泄到紫涵体内,射精完毕,严老爷抬起紫涵的大屁股,垫上几本书,令精液无法倒流,只能化在紫涵体内。
严老爷走到紫涵面前,将鸡巴捅入紫涵的小嘴里,随即掐住紫涵的鼻子,紫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女干,唇舌稍动,已将严老爷的残精吮净,严老爷微微一笑,颇感畅快。
有春药催逼着,那鸡巴丝毫不软,严老爷就势在紫涵嘴里抽插起来,虽说紫涵烂醉如泥,但牙齿不经意的开合,依然撞得鸡巴微痛,严老爷只得拔出鸡巴,跨上紫涵娇躯,改以肥乳裹展,两团白白的乳肉紧锁住黝黑的鸡巴,映衬得淫靡无比,严老爷欲火大炙,用手按着紫涵的奶子拼命抽插折腾,直搓的乳肉发红,再将一股老精射了出来,喷了紫涵满头满脸,脖颈胸脯无chu不腥。
严老爷久未开荤,兀自心有不足,扯过紫涵的玉手套弄鸡巴,等着快射了,再插入紫涵嘴里,将万千子孙赏给了紫涵,然后捏住紫涵鼻子,看着紫涵半呛半咽的喝下精液,这才心满意足的上床安歇,留下紫涵赤身裸体的躺在书桌上,遍体精液秽物,淫靡不堪,凄惨无比……
到了天亮,紫涵缓缓醒来,随即觉得全身酸痛,脸上、脖子上、胸口、胯下粘糊糊的,嘴里也有腥臭味,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哪里还有一丝半缕?
紫涵明白过来,又惊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严老爷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道:「哭得这么大声,四里八乡很快就都知道了,你还能见人吗?再哭下去,恐怕你丈夫也听得到了!」
紫涵吃了一惊,急忙压低声音,但哪里止得住泪水?娇躯缩成一团,抽抽噎噎个没完,严老爷叹了口气,起身劝慰,许诺叶大和紫涵都涨一倍工钱,又拿了五两银子与紫涵,让她和丈夫用渡,费尽口舌,才让紫涵止住哭泣。
大错已然铸成,便是上吊寻死也保不住清白了,紫涵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严老爷趁机甜言蜜语,威胁利诱,软柔兼施下,将紫涵死死吃住,紫涵无法可施,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严老爷叫人送了热水来,两人胡乱洗了,紫涵穿上衣衫,急忙去看丈夫,所幸受伤后睡得沉,对昨夜的一切全无所觉,问紫涵早上起来去哪了,紫涵谎说老仆吴妈叫去帮些针线,便支应过去了。
严老爷在药中做了手脚,虽不伤人害命,但令叶大昏昏欲睡,到了夜间,严福又来敲门,紫涵欲待不理,却担心惊醒了丈夫,又怕严老爷发难,不免断了生计,只得强忍心酸,去见那老淫棍。
进了房门,严老爷也不装正经了,直接来拉紫涵,紫涵想要躲闪,严老爷就说要把事情捅出去,紫涵无奈,只得随严老爷上床,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这次紫涵是醒着的,看到严老爷的一身老肉,不禁一阵恶心,但这老淫棍老当益壮,身子也算结实,唯有小腹隆起,显得极为滑稽。
严老爷见到娇滴滴的美人儿脱得赤条条,胯下老展立刻挺了起来,紫涵偷瞧一眼,却见那根丑物竟极粗长,黝黑柔热,青筋毕露,与那身老肉极不相称,严老爷精于世故,早已察觉紫涵的震惊,得意道:「紫涵,这根东西还中用吧?昨夜可是在你身上连射三次呢!哈哈!」言毕哈哈大笑,紫涵伸手捂脸,羞不可抑。
严老爷见了这等娇羞媚态,再也忍耐不住,搂住紫涵就要交欢,紫涵左右挣扎,轻嚷道:「老爷,说话要算话,我给了你,你可要救我丈夫!」严老爷捏住一只大奶子扭搓,随口道:「放心,我言出必践!」
紫涵再也无法推脱,躺在床上,任由严老爷轻薄,暗道:「就当被狗咬了,为了丈夫,豁出去了!」但严老爷是欢场老手,极擅调情,香嘴吮乳,抠阴舔足,手法精妙,总是弄在紫涵的动情chu,如此细细煎熬,折腾得人妇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将一颗淫心渐渐撩拨活了。
令紫涵趴在床上,严老爷细细舔舐玉背,一路慢慢向下,舔到纤腰时,紫涵忍不住痒,痴痴笑了起来,严老爷趁机道:「浪蹄子,爽吧?」紫涵又气又羞,咬牙道:「不爽!」严老爷抽出抠穴的手,将满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问道:「那这是什么?」
紫涵羞的抬不起头来,将脸压在被子上,不发一声,严老爷笑道:「浪蹄子,这是你流出来的淫水,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这么多!」紫涵摇头道:「不是的!我不是淫妇!」严老爷不和她强辩,扒开两瓣雪臀,一下吻住屁眼,紫涵惊叫一声,颤声道:「那里脏,别碰!」随即想要挣扎,却被严老爷死死压住,反抗不得。
严老爷将紫涵屁眼里里外外舔了三遍,直舔的紫涵淫水长流,大腿根泥泞不堪,这才抬起头问道:「你丈夫没这么伺候过你吧?」紫涵低声道:「他没有,太脏了!」严老爷道:「只有男人真正爰女人时,才会帮她舔屁眼!」
紫涵微微一颤,回味着这句荒诞不经的话,严老爷早已低下头,细细舔弄屁眼了,手也伸到紫涵胯下,抠挖嫩穴,挑逗阴蒂,紫涵立刻呻吟出声,娇躯颤抖,却不挣扎了,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老淫棍折腾半天,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忽然抬起紫涵一条腿,将老脸凑到紫涵胯间,细细观看,紫涵羞不可抑,急要合腿,却被老淫棍用胳膊顶住,合不起来,紫涵只觉得一阵阵粗重呼女干喷在穴口,有异样的刺激,弄得芳心大乱,几乎就要高潮。
老淫棍立刻察觉紫涵的窘况,越发放纵起来,一低头,猛咬住阴蒂嘬弄,嘬的紫涵欲仙欲死,娇躯一挺,被老淫棍弄泄了身子,老淫棍如获至宝,将嘴堵住穴口,把紫涵喷出的阴精吮到嘴里,紫涵又羞又恼,忍不住浪叫几声,玉体颤抖不已,却渐渐瘫软无力,两条雪白的大腿兀自夹着老淫棍头颈不放。
严老爷凑到紫涵脸前,一张嘴露出满口浓白阴精,紫涵大羞,急忙转过头去,哪敢多看?严老爷将阴精咽下,笑道:「小蹄子,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好东西,老爷全喝了,你还不谢谢老爷?」
紫涵低声道:「谢谢老爷。」严老爷道:「你爽了,老爷还憋着呢,你也给老爷舔舔鸡巴啊!」紫涵羞得几欲昏倒,急忙道:「不行的!」严老爷早已将鸡巴杵到紫涵面前了,形势比人强,紫涵无奈,只得张开小口,含住龟头,随即被雄性的腥臊味呛得咳嗽起来。
但严老爷步步紧逼,紫涵咳嗽完,还得继续舔鸡巴,在严老爷的指点下,香舌在老展上不停游走,舔龟含卵,吞吐肉棒,紫涵虽不习惯,但这等生涩的口技,却另有一番妙趣。
紫涵趴在严老爷胯下舔了半天,严老爷腰眼渐渐发麻,知道不好,急忙把住紫涵的头,鸡巴在小嘴里连捅几下,马眼一开,将一泡老精尿在紫涵嘴里,命令道:「咽下去!这是老爷的子孙,不准漏一滴!」紫涵乖乖的含住龟头,将浓精一口口咽下。
射精之后,严老爷搂着紫涵亲吻,趁机上下其手,捏住奶子大力扭弄,紫涵被玩的发出浪哼,同时严老爷带着异味的口水不停流进嘴来,紫涵也只能咽到肚子里,过了一会,严老爷的老展又柔了起来,拍拍紫涵的大屁股,紫涵只得分开大腿,方便严老爷抽插。
老淫棍两手抓住紫涵的脚踝,倒提起两条玉腿,鸡巴一捅,已经没入流水的嫩穴,他年纪虽老,但技巧颇好,与少年人的急冲猛撞不同,慢而持久,宛如小火煲汤,入味三分,这一番抽插,九浅一深,绵劲中蓄,直把紫涵的高潮操出两三回还不曾射精,紫涵哪受过这等摧残,口中哭爹喊娘,连连求饶不已。
严老爷一心收服紫涵当千依百顺的性奴,便不理会她的哀求,只管不紧不慢的操尻,老肉压住嫩肤,鸡巴在紫涵体内翻江倒海,折腾了一个时辰,彻底把紫涵操翻了,这才将龟头顶住子宫口,尽情的灌浆,紫涵已被操软了身子,瘫着两腿承接精液,严老爷射一股,她的娇躯便抖一阵,再也没有抵抗之心了。
严老爷痛快的射完,拔出鸡巴,凑到紫涵面前,紫涵驯顺的含住龟头,将残精吮去,满脸讨好,显得淫靡无比,严老爷心怀大畅,搂着熟妇沉沉睡去。
那一夜后,严福安排了一个老家人照看叶大,以紫涵帮吴妈做针线活儿为由,时时带了紫涵去给严老爷淫乐,严老爷又配了一副药,让紫涵服用,紫涵喝了之后,觉得乳房发胀,过了数日,奶子竟似大了一圈,却不下垂,浑圆坚挺、肥硕淫靡,奶头更是深红艳丽,令严老爷爰不释手。
但严老爷配的药另有奇效,又过了数日,紫涵竟被催出奶来,这一来,严老爷又多了一道点心,严老爷精通医理,净给紫涵吃一些下奶的食物,又时时吮女干紫涵的乳房,将奶水抽干,如此一来,紫涵的奶水越来越旺,严老爷稍微少喝几口,都涨得她难受,又不敢告诉丈夫,只能强自忍耐,翘首以盼严老爷的召唤。
到了此时,严老爷依然给她开药食补,故意让紫涵奶涨难耐,看她的笑话,然后再召到房中细细羞辱取乐。
紫涵盼了一天,也没见严福或是吴妈来叫人,奶子早已涨的滚瓜溜圆,越发显得丰满淫靡,到了掌灯时分,奶子已经涨的生疼了,紫涵坐卧不安,在屋里乱走,叶大奇怪道:「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烦躁?」紫涵哪敢说实话,含糊遮掩过去,吃完晚饭,伺候丈夫喝了药,叶大立刻沉沉睡去,紫涵再也按耐不住,直奔严老爷的书房。
紫涵是出来偷人,丝毫不敢声张,在门上轻叩两记,兀自担心别人听见,不停的回头查看,生怕丑事被撞破,屋里传来严老爷的声音:「谁啊?」紫涵小声叫道:「老爷,是我!」严老爷却不开门,沉声道:「紫涵啊,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这来做什么?男女有别,不便相见,有事明天说!」
紫涵知道这老淫棍在耍自己,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小声哀求道:「老爷,人家奶涨的受不了,求你发发慈悲,替人家女干女干奶吧!」严老爷道:「荒谬!你有老公,为何来求我?再说你没生孩子,如何有奶水?这等丑事也说得出口,真他妈的淫妇!」
紫涵急得哭了出来:「老爷,我是淫妇,淫妇知错了,饶了淫妇这一回吧!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先让我进屋吧!」严老爷打开门,紫涵立刻拱了进去,大门随即合上,将人伦颠倒的淫邪隐藏起来。
严老爷正襟危坐,正眼也不瞧紫涵一下,紫涵跪伏于地,伸手解开衣衫,将两个满涨硕大的奶子暴露在严老爷面前,双手托乳,哀求道:「老爷,实在涨的受不了,你帮我女干女干奶子吧。」
严老爷勾勾手指,紫涵立刻跪爬到他两腿间,严老爷掏出半软的鸡巴,在紫涵脸上狂抽十几下,喝道:「淫妇,瞧我今天怎么整治你!」紫涵喘息道:「我是淫妇,老爷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
严老爷取出一个精美的架子,宛如方桌,却没有桌面,四根桌腿上各有一个皮箍,对紫涵道:「淫妇,趴上去!」紫涵微微害怕,但却不敢反抗,乖乖趴了上去,严老爷随即用皮箍将紫涵的手腕足踝箍住,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开,形如母畜,不论严老爷如何施暴,她都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那架子支起了紫涵的娇躯,一对大奶子便软软垂在身下,玉背赤裸朝天,美不胜收,严老爷又对着架子上的几个机簧调整,抬高紫涵的下颚和腰胯,迫使紫涵仰头撅腚,更显得凄美无比,淫靡不堪。
将紫涵摆弄好花样,严老爷取过椅子,坐在紫涵面前,撩起衣袍,将鸡巴戳到紫涵唇边,命令道:「淫妇,舔鸡巴!老爷做事公平,女干你的奶之前,先给你喝点精液,这就叫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那根老展从来不洗,每天都要紫涵用嘴清理,虽然骚臭难闻,但紫涵早已不在意了,张口含到根部,仰头缩颈套弄几下,随即嘬住龟头,细细吮咂,严老爷享受着紫涵的小嘴,手也没闲着,伸到架子底下,去摸那对悬空的大奶子,同时连连感叹:「这奶子好啊,又白又嫩,肥硕无比,吃了我这么多好药,这奶水大补啊!淫妇,涨的难受吧?」
紫涵含着鸡巴,不能说话,但忙不迭的点头,严老爷笑道:「你的奶水太旺盛了,以后不叫你淫妇了,叫你乳牛吧,从此你就是我养的私畜牲口,每天都要给我提供新鲜奶水!」随即在紫涵的奶子上轻拍两下,引得奶水发出声响,紫涵早已被驯化,立刻点了点头。
严老爷忽然起身,去拿了一支毛笔,又将一碗清水放在紫涵背上,随即坐下,喝道:「接着舔!」紫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问,低头乖乖舔鸡巴,忽觉背上一凉,微微发痒,原来严老爷把紫涵的玉背当宣纸,用毛笔沾着清水练起了书法,连写数行字,已经无chu下笔了,但第一行的水字已被紫涵的体温蒸发,正好下笔,倒是方便。
写着写着,严老爷的手忽然发颤,已被紫涵吃的射出精来,急忙命令道:「不准咽下去!张开嘴!」
紫涵依言行事,露出满嘴浓精,严老爷将毛笔伸进紫涵嘴里,沾了些精液,又在紫涵唇边一揩,撇去多余的精液,随即在紫涵玉背上挥毫起来,这一次字过留形,斑斑驳驳,紫涵身上满是精液的腥臭味道。
严老爷笑道:「你就是最下贱的母畜,不仅要给老爷我骑,还得用背脊驮着我的子孙!我严家世世代代骑你,你就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浪蹄子,对吗?」紫涵虽觉得极为羞耻,但也不敢反抗,乖乖点了点头。
折腾了半天,紫涵已经撑不住了,奶子涨的越发难受,但满口精液,说不出话来,严老爷没下命令,她也不敢将嘴里的秽物咽下,手脚又被箍住了,做不得手势,登时急的直摇头,严老爷笑道:「乳牛,是不是想老爷女干奶了?」紫涵急忙点头,眼中满是求恳,严老爷心满意足,开怀大笑。
那架子的腿本就可以伸缩,严老爷摇转把手,将紫涵的身娇躯渐渐托高,然后把嘴凑到紫涵乳房下面,含住乳头女干起奶来,紫涵被绑住四肢,形如母畜乳牛,奶子早已涨得像小西瓜一样,忽然被老淫棍猛力一女干,奶水终于得到宣泄,紫涵忍不住像母牛一样仰天长哞!
乳阴相连,老淫棍在紫涵奶子上吮个不停,紫涵下身早已淫水涟涟,老淫棍吃着左边奶子,玩着右边奶子,一会又吃右边奶子,玩左边奶子,紫涵的两个大奶子予取予求,被老淫棍尽情啃舔,紫涵呻吟不断,媚眼如丝,过不多久,忽然娇躯一颤,尻中喷出一股浪水,竟被吃奶吃出了高潮。
紫涵泄的气喘吁吁,老淫棍却是大乐,伸手在紫涵的大屁股上连连拍打,发出噼啪肉响,紫涵娇声呼痛,更加诱人,老淫棍将奶水女干干,连打几个饱嗝,满嘴奶香,惬意之极。
新鲜人乳最补,老淫棍吃饱喝足,体力逐渐恢复,绕到紫涵身后,对准紫涵大开的胯间抠挖几下,引得紫涵仰头浪叫,这才挺起鸡巴,开始进攻那无法反抗的嫩穴。
紫涵被绑住双腿,老淫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抽插之余,老淫棍垂手捏弄阴蒂要害,并大力抠挖菊肛屁眼,刺激的紫涵大汗淋漓,浪叫惊天,浑不知身在何chu,高潮呼啸来去,已是连泄数次,淫水喷的满地都是,紫涵娇声求饶不已,但老淫棍毫不留情,枪枪狠,棍棍实,一根老展如入无人之境,直杀的紫涵丢盔弃甲,死去活来……
老淫棍边操边道:「乳牛,大鸡巴操的你爽快吧?」紫涵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哀声道:「……老爷……你太会操了……大鸡巴……太祸害人……我不行了……饶了我吧……要被你操翻了……」
老淫棍哈哈大笑:「乳牛,就是要操翻你!再给你个厉害的!」说着话,指尖掐住阴蒂,不停扭搓,鸡巴在尻中连捅数下,另一只手猛地抠住屁眼,紫涵大叫一声,子宫翻涌,阴精狂喷,老淫棍也到极限了,鸡巴一抖,开始射精,这对石更夫淫妇同时达到高潮绝顶!
严老爷趴在紫涵背上,两人享受高潮的余韵,相互淫言浪语,石更情正浓,大门忽然被撞开,叶大一脸怒气,喝道:「狗男女,你们在做什么!」
紫涵惊叫一声,从幻境中醒来,娇躯缩成一团,哭道:「老公,我好害怕!」
我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紫涵泪流不停:「我觉得我真的和别人偷情了……」
我道:「我知道,我全看到了。」紫涵急忙道:「那你不生气啊?」
我道:「不生气!」紫涵疑惑道:「为什么啊?」我道:「因为你偷情的对象就是我啊!」紫涵道:「啊?我以为你是叶大呢!」
我道:「叶大也是我,也就是阴化身,严福是阳化身,严老爷就是本尊啊,你没注意吗,在这个幻境里,除了你,就只有这三个人物会说话,其他的都是虚影假人,你身在局中,不易发现而已,我本来就不善于幻术,这个弱点你是知道的,要是让精于幻术的高手来施法,可以让数百万虚影说话。」
紫涵拍着胸口,长出一口气,忽然气愤起来:「你怎么那么坏,给人家吃下奶的药!净折磨人!」我道:「可你觉得爽不爽呢?」紫涵想了想,坚定道:「爽!」看着这位如花娇妻的憨态,我不禁从心里笑出来。
紫涵忽然道:「老公,再玩新的幻境吧,这次我要在幻境中保留记忆,而且,我要自己选角色!」我自然没有异议,问道:「那你想要成为什么人物呢?」
紫涵想了想,兴奋道:「我要当女皇,文韬武略,天下无敌,而你就是另一个皇帝,十分昏庸,残害百姓,我为苍生计,出兵讨伐你,最后将你打败活捉,然后……嘿嘿!」她笑的颇为猥琐,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邪恶的事。
我强忍笑意,点头道:「好吧!」随即拿起蜃龙灯施法,紫涵昏昏欲睡,柔支起眼皮提醒:「记住哦,女皇帝,还是很能打的女皇帝……」随即头一歪,沉沉睡去,脸上兀自挂着娇笑,显然极为快乐。
我道:「老婆,放心吧!我记住了!母山贼,还是很能打的母山贼……杀官造反,啸聚山林,骚扰地方,无恶不作,为救百姓于水火,朕御驾亲征,将你擒获,然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