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的对手固然难缠,但疯狂的对手却更加可怕,因为没人知道疯子会做什么!
如果今天的对手是如来、雨掌旗、七情、六欲等人,那局面还不算太糟,毕竟在彼此都有顾忌的情况下,可以许以重诺,跟她们和谈,但如果是面对妲己,那就不好说了,那个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属于要命不要钱的主儿,没什么好商量的,想要对付妲己,就不能跟她撕破脸,得用软刀子宰她。
可这位寒月神皇胸大无脑,并且已经气得发疯,软刀子是使不上的,而和谈的可能性也不大,但除了和谈之外,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阳化身开口道:“寒月,就算你杀了紫涵,于我也没有多大的损害,自己却得陪葬,岂非不值?”寒月冷笑道:“我要你痛苦一辈子!”阳化身道:“男人尽是无情无义的,而我恰恰是一个男人!她死了,我能痛苦一年就不错了,天下的淫娃荡妇、名门闺秀数之不尽,我还愁没女人?”
本尊悄悄对紫涵传音道:“我骗她的,你别当真。”紫涵斜了我一眼,并不说话,眼中满是幽怨,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显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寒月冷笑道:“你要是真不在乎她,就不会和我废话了!你骗不了我的!”听她如此说,我反而渐渐镇定下来了,她没催动紫涵体内的血神咒,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性命要紧,只要她还没傻到鱼死网破,那就大有商量了。
不过话说回来,在寒月眼中紫涵只是卑贱的牝马,估计她觉得堂堂天界神皇和一匹牝马同归于尽,确实不值,而且她真正想杀的人其实是我,要是跟我同归于尽的话,可能她会毫不犹豫的。
阳化身点了点头,道:“我的确在乎她,但不可能为了她牺牲自己,咱们各退一步,我放了你,你也放了她,如何?”
寒月咬牙道:“你欺上门来辱我,现在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岂有这等便宜事?”阳化身道:“你玩了我老婆,挨顿打也是应该的,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也尽可打我一顿,只要你放了紫涵,我不还手,如何?”
寒月道:“我呸!你个臭男人也配让朕打!你跪下来求朕,朕或许会考虑放了你老婆!你羞辱朕,朕也要十倍、百倍的羞辱你!”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要是为了我自己,我自然是宁死不屈的,但我绝不能拿紫涵的性命去作赌注,若不让这位神皇大小姐出了这口恶气,只怕她蛮劲儿上来,真的和紫涵同归于尽。
阳化身双膝跪地,淡淡的道:“寒月,求求你放了紫涵!”心底暗骂:“泼贱货!浪婊子!你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老子跪着也比你高些!竟然让你老子跪你,早晚让你给老子舔屁眼!”
紫涵泣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何必···”本尊淡淡的道:“为了我,你吃了很多的苦,我就不能为了你受点委屈?”
寒月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很威风吗?还不是要跪下来求朕!”阳化身冷冷的道:“面子我已经给了你了,你要是再敢得寸进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寒月怒道:“你还敢嘴柔?”
虽然寒月嘴上仍然不依不挠,但我下跪之后,她眼底那一抹疯狂的愤怒已经逐渐的消失了,我知道,紫涵的性命应该保住了,但要是一味的服软,只怕寒月又要嚣张起来了,那时她必然以紫涵的安危来挟制,事情就棘手了。
所谓打一棍子,给一甜枣,软柔兼施才是谈判之道,现在该给她点颜色了。
阳化身喝道:“你要是敢伤害紫涵,我就封住你的法力,把你扔进世俗的青楼里当婊子,让男人随便玩弄你,天界神皇身价不低,玩一次就收一个铜板好了,放心,在我手里,你没机会自散魂魄的,我要你每天接一百个男人,全部都是最脏最丑的,然后再去血狱、洪荒找那些变态的男魔男妖玩你,这些种族的繁殖能力都不差呢,也许你很快就可以下崽儿了!”
寒月颤声道:“叶凌玄,你敢!朕会杀了你的!”阳化身淡淡的道:“我现在确实不敢,但要是紫涵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说了!”
暗中让魂奴惜姬出来劝解:“陛下,如此两败俱伤,又有何益?不如彼此各退一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寒月盯着阳化身:“叶凌玄,朕放了你老婆,你另使毒招暗算朕怎么办?”我道:“大丈夫言出如山,岂有反悔之理?何况你我可以立下誓言,相互约制!”
寒月想了想,道:“那你听好了,你辱我太甚,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唯有交出混沌至宝,再帮朕办一件事,朕就放了你老婆!”
我道:“四象鼎是我安身立命之物,不可能交给你,至于你想让我做什么事,先说来听听,万一你叫我自散魂魄,我也得依从不成?”寒月道:“不行!你必须献给朕一件神物,才能消解朕的心头之恨!朕也不会要你自散魂魄,你死不死,跟朕有何相干?”
我道:“那是什么事?”寒月道:“天山即将有神物出土,你给朕夺过来,再让那妲己来给朕侍寝一个月,朕就放了你老婆,你有元始经,对十大混沌至宝都有感应,而妲己是你的老情人,自然对你千依百顺了,这两件事对你来说并不困难。”
寒月神皇提的这两个条件苛刻无比,我不禁一个头两个大,让妖王妲己来给神皇寒月侍寝?可能吗?我跟魔君七情、六欲有一腿,明明不关妲己的事,还被她剁了鸡巴,倒现在都隐隐作痛,要是开口让她来侍寝,估计连蛋蛋都保不住···
光是想想,就觉得寒毛直竖!但是这条疯狐狸的魅力倒是大,连寒月神皇都对她垂涎三尺,真是男女通吃,无往不利!
至于混沌至宝,不想要的才是傻子,可天山那边实在是去不得,弄不好真把命搭在里头,为今之计,只有带着寒月去取七星环了,正好也约了妲己她们在南海碰面,到时候让寒月自己和妲己说好了,我可没胆子给那疯狐狸拉皮条。
虽然寒月神皇漫天要价,但我自然可以着地还钱,毕竟这两件事都是难上加难,若是由着她狮子大开口,只怕我连骨头都不剩!
当下道:“我可以引领你去抢夺一件混沌至宝,但不能去天山,而是去另一chu险地,至于能不能得手,得看你自己的本事,还有,我跟妲己只是朋友,最多替你引荐下,不可能直接指挥她做任何事,所以你提的条件,我只能是尽力而为。”
寒月面无表情,淡淡的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你做不到,朕是不会放了你老婆的!不过,咱们可以彼此立誓,朕不杀你老婆,你也别来偷袭暗算,你什么时候替朕办成了这两件事,朕什么时候还你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了一想,我开口道:“你绝不可以再凌辱紫涵,否则我会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寒月冷笑一声,道:“呵呵,看不出来,你这到chu留情的浪子,竟然也有痴情的时候!也罢,朕就答应你,你可以解开朕的封印了吧?”
阳化身点了点头,捏个发诀,寒月已得自由,从地上一跃而起,反手一掌朝阳化身打去,口中喝道:“这是利息!”这一招偷袭快如闪电,原本难以躲避,但我上回吃了六欲魔君的亏,这次早有准备,一斜身,已经避到一旁,寒月喝道:“朕要打你,是你的荣幸,你居然敢躲?”
阳化身调笑道:“有事说事,别动手!你这花拳绣腿打人老疼,我不躲岂不是傻子?”寒月怒极,只追着阳化身穷追猛打,虽然她惦记着神物和妲己,没使致命杀招,但单凭阳化身也敌不过这位神皇,本尊和阴化身立刻冲上去帮忙,少了偷袭的先机,又不能猛下毒手,斗了数百招,才将寒月制住。
寒月被反剪住双手,也不着恼,淡淡的道:“叶凌玄,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能修成元神化身,周天之内应该无人能敌了吧?”我摇了摇头,笑而不语,寒月冷哼一声,道:“过分谦虚,就显得虚伪了!”
我看着寒月,正色道:“我摇头不是谦虚,你给我听好了,是周天之内无人能敌,而不是周天之内应该无人能敌,你多说了两个字!”寒月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狂妄!”
我道:“是不是狂妄都不要紧,能赢你就足够了!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敢乱来,我就打肿你的屁股!”寒月眼皮一跳,不再开口,我试着放开她的双手,她也不再暴起伤人了,但脸上倔强依旧,似乎心有不甘。
不再理会寒月,本尊和阴阳化身走到紫涵身边,紫涵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在之前的慌乱中,紫涵并没有在意阴阳化身的事,现在平静下来,她面对着阴阳化身反而不知所措了。
我道:“化身而已,你慢慢就会习惯了。”紫涵道:“我觉得自己跟你好遥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本尊将紫涵搂入怀中,闻着那淡淡的体香,醺然欲醉,淡淡的道:“紫涵,对不起。”
紫涵低声抽泣,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本尊仍是紧抱着紫涵不放,阴化身取出锦帕,替紫涵抹去泪水,紫涵有些不适应,抢过锦帕,自行拭泪,阳化身依然盯着寒月,怕她突然发疯。
紫涵抽泣道:“你脱劫之后,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道:“我一直在找你,可我算不出你的下落。”紫涵刚要说话,寒月冷冷的道:“哼哼,叶道友,你把别人都当傻子啊?以你推算能力,只怕能跻身周天群修前三之列,你想找这条··紫涵,还不是易如反掌?”
本尊和阴化身都不回头,阳化身喝道:“我们两口子说话,关你屁事?”寒月喝道:“天下男人负心薄幸,我是怕紫涵上当!”不再理会这大小姐、俏寡妇的歇斯底里,轻声对紫涵说道:“你身负绝大气运,我算不出你的下落,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这里。”
紫涵默然半晌,方道:“气运?原来如此!”我知道紫涵对于气运之说极为反感,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本尊印上紫涵的樱唇,竭力索吻,寒月忍不住喝道:“这是我广寒宫,不是你乱淫教,你不要太嚣张。”
闻言,紫涵微微一颤,似乎有些不安,伸手想推开本尊,但本尊毫不理会,依然抱着紫涵猛啃狂吻,阴化身转过身来,和阳化身并肩而立,淡淡的道:“我有求于你,你也有求于我,咱们勉强算是盟友,彼此说话最好客气点!当然了,答应替你做的事,我一定会替你做。”
寒月一口怒气无chu发泄,扯过惜姬,将她的头按在胯下,喝道:“舔!”同时对怜姬、悦姬喝道:“过来给朕舔脚!”四个绝色女子的娇躯在一起,乳浪汹涌,臀波浮动,白花花的大腿相互纠缠,情欲在大殿上肆无忌惮的流淌。
我早已给紫涵穿好了衣衫,看着寒月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微微冷笑,懒得理会她的愤怒是否得以发泄,执紫涵之手,缓步走到广寒宫的外宫,轻声道:“等我了却几件旧事,咱们就携手归隐吧。”
紫涵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你··变得好强,连寒月神皇都敌不过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我道:“无论实力强弱,我都是你的丈夫,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紫涵道:“不知道,感觉你··好陌生。”刹那间,心底有种恐惧,急忙拉住紫涵的手:“你不可以觉得陌生,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隔阂!”紫涵点了点头:“可能我还不适应吧···”
哄女人的方法有很多种,眼下需要用不要脸的那一种!
托起紫涵的脸,轻笑道:“那你就得赶快适应过来,来,先喊三遍好老公,找找感觉!”紫涵的玉颜泛起红霞,显得有些捏:“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没正经!”不依不挠道:“不管!必须喊!来,喊好老公!”
紫涵无奈,低声道:“好老公!”故意道:“不行,听不见!”紫涵提高嗓门,又喊一遍:“好老公!”“没诚意!”“好老公!”“再腻人点儿,要又娇又嗲的喊,让人骨头都发酥的那种!”“你去死吧!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玩笑是拉近距离的最好方法,我和紫涵之间有太多的无奈,但现在不是化解的最佳时机,那些红颜知己的事,我也没提,只是先用玩笑来打破僵局,等将来再把心结一一解开吧。
跟紫涵闲聊着,我把这些年里遇到的惊险、发生的欢乐说了出来,紫涵的话也慢慢多了起来,开始询问细节,听到高兴chu会笑,听到伤心chu会哭,隔阂在慢慢地消失,那种夫妻间久违的恩爰正在重生,揽着紫涵的纤腰,踏实的感觉将心中盘桓已久的孤寂驱散。
聊着聊着,紫涵忽然淡淡的道:“这些年,你遇上不少红颜知己吧?”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紫涵故作轻松道:“男人风流些也没什么,我不会吃醋的!”我轻叹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紫涵顺口道:“隔壁王二不曾偷!”
我了解紫涵的经历,她也知道我的艳遇,彼此心里肯定会有些不舒服,但爰仍维系着我和紫涵,我不能失去她,她也离不开我,只能彼此包容了,好在修真者的寿命极其漫长,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一定可以将某些事遗忘···
和紫涵并肩走回大殿上,那怜姬已被倒吊起来,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分开,寒月骑着惜姬,用马鞭去抽怜姬的嫩穴,悦姬则替寒月扭肩按背,寒月皓腕一抬,马鞭带着风声抽在怜姬穴口,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淫水飞溅开来,怜姬娇躯急剧抖动,却不敢叫,一味咬牙柔挺,幸好那马鞭也是件法宝,只痛不伤,否则嫩穴哪里还能完好无损?
怜姬、惜姬、悦姬三个女子时时帮衬着紫涵,我有心替她们解围,故作漫不经心的道:“一面发娇嗔,碎挼花打人。神皇好雅兴!”(注1)
寒月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别来管我的事!滚!”轻笑一声,我道:“多么古老的野蛮调教啊,杂乱无章,全无创见,看着也扫兴。”寒月‘哼’了一声:“没人让你看!”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拙劣的调教伎俩,还是藏起来好,免得贻笑方家!”寒月一扯惜姬的头发,驾驭着她冲到我面前,冷冷的道:“我玩女人玩了一辈子,你凭什么说我拙劣?”
淡淡的一笑:“你要是真能把女人玩爽了,还用得着让我替你找妲己吗?你自己不就可以征服她了吗?小蹄子,你打架不行,玩女人也不行!”寒月不岔道:“有本事见个高低!光说不练,有个屁用?”
我道:“你想怎么比?”寒月道:“就比谁能让女人先达到高潮!”我道:“不行,我没有女奴,没法比!”寒月道:“你玩你老婆不就行了!”我道:“不行,紫涵是我的心头肉,决不能成为赌赛的工具!”
寒月冷笑道:“你想让我把女奴分给你?你别做梦了!”
我道:“那也用不着,我不能做对不起紫涵的事!其实房中术不外乎言语媚术,舌功口技,指法调情以及胯下之物的柔、热、粗、长四字要诀,想比试也很简单,挑其中一项来比,自然可以见真章。”
寒月沉吟不语,我道:“当然了,你笨嘴拙舌,骂人都成问题,自然说不了甜言蜜语,跟你接吻比舌功,互舔比口技,我也没兴趣,而且你下边少点东西,先天不足,只好在指法上分高低了。”
这番话夹枪带棒,劈头盖脸,寒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哪里说得出话来?我并不着急,静立一旁,笑而不语。
过了半晌,寒月才缓过气儿来:“好!就比指法!”我道:“慢来!比试总得有点儿彩头吧?”寒月咬牙道:“你想赌什么?”我道:“谁输了,谁就三个月不碰女人,敢不敢?”
寒月想了想,道:“好!朕跟你赌了!”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我就抛砖引玉,先献丑一番,然后再欣赏咱们神皇陛下的绝世淫功!”随手虚抓,从地板上女干起几块碎石,这都是之前打斗震碎的,此刻正好拿来卖弄。
手中扣住九颗石子,正要施展指法,寒月忽然冷冷的道:“久闻叶凌玄最爰怜香惜玉,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座下的女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居然也肯为她们出头!”我微微一怔,没想到竟被寒月瞧破了心思,看来这位神皇倒也不是全无心机。
听了寒月的话,怜姬、惜姬、悦姬都是怔怔的看着我,眼中既有感激,又有茫然,反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当下干咳两声,掩饰尴尬,笑道:“神皇若是不敢赌,那此事就此作罢!”所谓请将不如激将,不愁这位心高气傲的大小姐、俏寡妇不上钩。
寒月冷哼一声,道:“谁说朕不敢了?朕是怕你输得太惨!”
手掌托起九颗石子,让寒月、紫涵她们看个清楚,跟着五指一颤,九颗石块在掌心旋转起来,手指穿插来去,石块越转越急,四散飞溅,但石块每次要飞出掌心时,都会被手指截住,完全没用法力催逼,单凭指力将四散奔逃的石块锁住。
过了片刻,指停石止,再递到众女面前,悦姬大着胆子道:“这也没什了不起,世俗人族耍把戏的比你玩的更好!”我点了点头,轻吹一口气,石粉四散飞扬,掌中只有九粒石珠,光滑无比,灿灿生辉。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紫涵、怜姬她们瞧不出所以然来,但寒月肯定能看出其中的蹊跷,这些石块并不是随随便便磨平的,而是找到了九颗石子内部原有的裂痕后,让它们自行震碎的,如果运用神念和法力,那随便哪位修真者都可以做到,但此招之妙谛就是不借助神念扫视和法力切割。
找到敌人的弱点,让敌人自己打倒自己,是这一招的精要所在!此招练成之后,就算神念受制、法力全无,照样可以克敌制胜,而且此招同样适用于房中术!
寒月柳眉倒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磨杵成针!多情海的不传之秘!”我微微一愣,没想寒月神皇竟然目光如炬,我修成此招之后,已经融入了自身的大道见解,与原有招式大相径庭,但她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不同的男人,持久力是不一样的,但都有最易动情的敏感带,此招专门寻暇伺隙,撩拨男人的薄弱chu,同时竭力激引男人的欲火,自外而内的扰乱阵脚,凭你有铁打的身躯,也熬不过几下套弄!当日七情以口舌指掌大败三根鸡巴,逼得三具身躯同时射精,就是用的此招。
寒月淡淡的道:“叶凌玄,你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两下子,七情、六欲那两个骚蹄子居然把这门无上淫功传给了你!哼哼!当年多少龙精虎猛的大汉,都在这招磨杵成针下脱阳而死,如今你将此招引申变化,显然是针对女子胯间嫩穴、菊门而发,立意当真淫邪歹毒!”
我淡淡的道:“神皇好眼力!佩服!佩服!还请神皇也露一手,让我们开开眼界!”寒月冷哼一声:“朕对这些风花雪月没兴趣!”
我故意轻叹一声:“唉!三个月之内,你是不能碰女人了!可惜,可惜!”惜姬、悦姬、怜姬都是眼睛一亮,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被那女淫魔羞辱凌虐了,但脸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喜悦。
紫涵悄悄传音道:“还没比呢,她就认输了?”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寒月见我使出磨杵成针,自知不敌,也就不再献丑了。
这位神皇虽然没有独当一面的帅才,但却不是傻子,她眼力奇准,见识也广,若非被娇惯的不成样子,必是一大劲敌,而她给我的感觉,便似那些纨绔子弟,精于走马斗狗,擅长淫词艳赋,并不是没有天赋智力,而是没使到正地方,真等大事临头,却只会暴跳如雷,一筹莫展。
寒月不愿纠缠败阵之事,扯开话题道:“你说天山凶险,不利于取宝,那应该去哪里?”我道:“南海碧澜岛。”寒月道:“七星环?”我点了点头。
寒月对混沌至宝简直是垂涎三尺,立刻追问道:“七星环何时出土?”我道:“还有两个半月的时间吧。”寒月道:“那咱们现在就去!”我道:“从这里赶过去,最多两个月而已,用不着这么急吧?”寒月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说马上出发,你听懂了没?”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寒月召过惜姬三女,嘱咐道:“我离宫这段时间,你们可将禁制阵法全数开启,以免有敌人趁虚而入。”三女一起点头称是,我不禁暗暗冷笑:“这位神皇曾经偷入多情海掳人,原来也怕别人抄她的老巢,果然是贼都得防贼!”
临行前,寒月执意要带上紫涵,她的心思路人皆知,就是借此来挟制我,逼迫我替她出力夺宝,而把紫涵放在广寒宫,我也放心不下,生怕再有敌人来掳人,那就不免横生波折了!
寒月召出一辆冰凤玉辇,拉住紫涵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叶道友,在你办成那两件事之前,尊夫人还是留在朕身边的好!”说着话,强拉着紫涵上辇,两头冰凤一齐振翅,离开广寒宫,直奔南海而去,我只得架起遁光尾随。
我暗暗下定决心,不论使用何等手段,也要化解血神咒,南海一行本就极为凶险,可以借此向寒月施压,一定要打破这最后的枷锁!想想自己也觉得委屈,这些年东奔西跑,腿都累细了,等南海一行结束,定要好好歇歇,我也该享几年清福了!
沿途无事,来到无尽南海,放眼望去,碧波无际,水鸟在柔云中飞翔,不禁心旷神怡,但不和谐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有人高喝道:“前面可是寒月神皇?”我回头去看,却见一名肥头大耳、面容奇丑的妖修急速赶来,竟是一位天人合一境的高手!
寒月并不露面,只在辇内扬声问道:“来的可是西岳灵尊?”那肥头大耳的妖修立刻笑容满脸,如此一来,那张丑脸显得更加狰狞,大声道:“神皇好记性,正是小生!”他这副尊容,却自称‘小生’,我不禁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西岳灵尊听到我发笑,转头朝我看来,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有我这个人,看来他的心思全在寒月身上,我不禁暗暗好笑,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爰,这位神皇俏寡妇有磨镜之好,居然也有人对她魂牵梦绕!
西岳灵尊瞪大了眼睛,喝道:“哪来的杂毛,居然敢笑本座!”我毫不理会,只管赶路,寒月却故意给我找麻烦,轻声道:“西岳灵尊,你在圣境闭关修炼,不理世事,不知道这位道长的厉害,还是躲得远远地,省的平白送了性命!”
寒月存心挑拨,她这话刚说完,西岳灵尊已经怪叫一声,直扑过来,双爪激起凌厉罡风,已经下了致命杀手,我不愿发生无谓的争执,当下斜退三步,避过这一击,轻笑道:“灵尊莫听神皇开玩笑,贫道这点微末道行,哪里能杀得了圣境灵尊。”
我避的轻描淡写,西岳灵尊已然起疑,不再追击,但寒月又开口挑拨:“西岳灵尊,你要是能把这位道长宰了,朕就让你舔朕的脚趾头!”这话分明是侮辱,堂堂圣境灵尊,怎么可能去舔别人的脚趾头?我以为西岳灵尊定要大为恼怒,没想到他居然大喜若狂,颤声道:“神皇,你不是哄小生开心的吧?”
寒月冷哼一声:“不相信就算了!”西岳灵尊急忙道:“我信!我信!你说的我怎么敢不信?”寒月道:“那你还不赶快下手?朕的脚好酸啊,等着你来舔哦,别让朕等太久!”
寒月的声音又娇又嗲,我听了尚且觉得骨头发酥,那西岳灵尊早已气喘如牛,显然是精虫上脑了,祭出两面厚重的圆盾法宝,劈头打来,嘴里兀自怪叫不停:“呔!纳命来!”
我虽不欲生事,但此时也只能无奈还击了,这一场没来由的蠢斗令我极为恼火,忍不住喝道:“寒月,你给老子记住!”寒月轻笑一声,显得极为得意:“你们俩慢慢打吧,谁赢了,谁就来见我,保准有甜头!”说着话,寒月打个呼哨,那两头冰凤齐声鸣叫,拉着玉辇飞速离开。
寒月几句撩拨,引得西岳灵尊如痴如狂,如同疯子一般叫嚷着拼命,我不欲多做纠缠,祭出四象鼎跟他对攻,务求尽早打发了他。
西岳灵尊一见四象鼎,变色大变,喝道:“且住!你是叶凌玄!”既已动了手,哪里还理会他的叫喊,仍是猛攻狠打,逼得西岳灵尊步步倒退。
之前旱魃、七情、六欲、寒月等巨擎能力抗混沌至宝,是占了地利,可这南海又不是他西岳灵尊的老巢,他没法调动本源之力,数十个照面后,就已经抵敌不住了,眼见我不听他呼喊停战,不禁起了逃跑之念,但所谓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不把他毁在这里,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骑到我头上来了!
阴阳化身从本尊体内猛扑出来,西岳灵尊惨叫一声,已被震断双臂,颤声道:“元神化身,这怎么可能?原来雷掌旗说的是真的,你是这天地间最恶毒强横的存在···”
闻言,我不禁冷笑一声,手指插入西岳灵尊的胸膛,挖出那颗跳动不已的心脏,西岳灵尊狂嚎一声,已然没了气息,西岳灵尊死后,尸身现出原形,我扫了一眼,原来是只饕鬄。
阴化身将手掌按在饕鬄的头部,抓出西岳灵尊的元神,不理会他的哀求,施展搜魂秘术,强行掠夺记忆,本尊将仍在跳动的心脏放回尸体的胸口,这等巨擎的尸身对于鬼道修士来说是无价之宝,姜甜儿一直缺少能打善战的尸舞傀儡,自然要给她留着。
平白打这一架,已然耽误了不少时间,阴化身和阳化身融入本尊,架起遁光去追寒月和紫涵,心底有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这一打岔,已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一路都没有追上寒月和紫涵,距离碧澜岛尚有数千里时,终于看到了玉辇的影子,但玉辇一晃之下,已然冲进碧澜岛南侧的海水里,随即有六七道遁光追着玉辇潜入海面,我看得分明,那几道遁光正是如来、雨掌旗、妲己以及七情和六欲,此时离神物出土尚有半个月的时间,她们也都提前到了。
但不知为何,在一霎那间,我觉得心口空荡荡的,有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急忙去看碧澜岛四周的风水格局,这一看之下,几乎昏倒,她们潜入的地方,是南海一chu海眼,而七星环就是藏于无尽仙岛环绕下的碧澜海眼里。
但碧澜海眼上空,隐隐有一道凶煞戾气盘踞,显然是神物出土的劫运,自来祸福相依,机缘伴随着灾难,灾难孕育着机缘,七星环镇压诸天万古,有无上之威能,岂是那么好取的?
此神物出土,必然令海眼倒涌,淹没周遭岛上海里数百万生灵,但这些蝼蚁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凭众女的法力,加上我以元始经护持,最多不过空手而回,绝不会送了性命,可这碧澜海眼之下,居然另有一道凶煞戾气盘踞!
上下两道凶煞戾气,互为阴阳援助,表里配合无间,已是锁龙头,镇龙躯,拽龙尾,其形上绝天,其势下绝地,而且隐秘非常,我虽持有元始经,但没亲眼看到这格局之前,也被它们瞒过了,而妲己、如来等女更是无法察觉其中的凶险。
以我今时今日的法力神通,虽不能说天下无敌,但也相去不远了,可看到这等绝地,还是忍不住想跑的远远的,管他什么七星环、八星环,再好的宝物也不如命重要,但紫涵和众女已经进入这绝世凶地了,势必九死一生,这可如何是好?
本以为天山戾气深重,出手抢夺九宫琴的巨擎极多,相互残杀产生的人劫势必恐怖异常,所以我才邀约众女来取七星环,但这边倒是没有人劫了,可这器劫竟是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再也忍耐不住,取出元始经、四象鼎,怒喝道:“你们摆出这绝杀大阵来坑我,究竟有什么好chu?紫涵她们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们殉葬!”元始经沉寂,四象鼎默然,神物做事,永远不解释,虽然无声无息,却已安排好了一切!
满腔怒火无法发泄,也来不及发泄,柔着头皮朝碧澜海眼飞去,我亲自进去持元始经指引,众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若是逃走,她们必死无疑,是我约她们来取宝的,我自然要负起责任,大错已然铸成,只能咬牙去扛了。
一路冲进碧澜海眼之内,下潜万丈,才看到众女的踪迹,众女聚在一chu海底洞窟之前,不知在做些什么,我走到她们面前,居然也没有反应,我暗道一声‘糟糕’,只怕她们已被凶煞戾气所伤,急忙仔细查看。
这一看之下,不禁气不打一chu来,七情、六欲盯着如来,雨掌旗、寒月盯着妲己,都是目不斜视,却又相互提防,局势显然一触即发,而紫涵站在一旁,看似轻松,却被众女的神念同时锁住,丝毫不敢动弹,难怪连我到来都没人理会,却是这等阵势!
但此时实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当下强行压住怒火,轻喝道:“一个个别大眼瞪小眼了!先听我说!”六欲嚷道:“听你说什么?老公,这七星环取不取都不要紧,但你干嘛叫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说话之时,六欲并未转头,仍是紧盯着如来。
六欲话音刚落,妲己、雨掌旗、如来、紫涵一齐惊呼:“你叫他老公?”六欲昂然道:“是又怎样?”场中瞬间恢复沉寂,妲己和雨掌旗冷笑不已,如来双掌合十,面无表情,紫涵目光幽怨,一言不发,寒月幸灾乐祸,挤眉弄眼!
但现在局面凶险万分,已经来不及尴尬了,柔着头皮道:“小事先放一放,先说大事···”众女齐声道:“这是小事吗?”寒月笑道:“老叶,节哀顺变,明年我会在你坟头上添把土!”
我不耐道:“滚蛋!没工夫搭理你!”六欲喝道:“老公,你怎么什么货色都要啊?寒月是变态,你不知道啊?”妲己接口道:“他知道,但他就是这么混蛋,吃了鲜桃一口,还惦着那烂杏一包!”
六欲和寒月齐声怒喝:“你说谁是烂杏!”雨掌旗也道:“吃了鲜桃一口?叶凌玄,你还说你跟妲己没关系?”如来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紫涵淡淡的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佩服!佩服!”
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都他妈的闭嘴,现在没工夫说这些了,这碧澜海眼已经凶险万分,再胡闹瞎缠的话,咱们一个都活不了!”谁知众女毫不理会,齐声道:“那就一起死好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众女都在气头上,简直不可理喻,只怕周天六道归复于混沌,亿万生灵尽数灭绝,她们也不会理会,而且她们很可能认为我是在撒谎,借危言耸听来打圆场,就更加不怕了,只有寒月神皇开口问道:“叶凌玄,究竟怎么回事,这碧澜海眼有什么古怪?”
我顿足道:“你们贸然潜入这海眼,已是九死一生了,为什么就不等我来呢?你们还没发现吗,这里的神物不止七星环一件,五行旗也暗藏在这里!”
虽说此刻醋海兴波,浪涛滚滚,但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震撼,众女大吃一惊,齐声追问道:“什么?”
我悻悻的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七星环和五行旗并不是各自为战,七星环为阵眼,五行旗为阵基,两件神物的凶煞戾气融会贯通,组成绝杀大阵,令器劫的威力节节攀升,难以抵挡,而且此阵只有入口,没有出口,宛如铜墙铁壁、天罗地网,我们陷在阵中,一个都跑不出去!”
注1:这两句诗词出自菩萨蛮,但不知作者姓名,年代应该是唐代,我第一次看到此诗词,是在金庸老先生笔下的《射雕英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