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句话,马上出声打圆场道:“呃……公主殿下,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你真的误会皇后殿下了!告诉你,我跟她之间绝对是清白如雪,根本没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呀!”
话刚出口,我陡然瞥见皇后一闪而逝的古怪神色,无暇细想其中原由,我的视线已经从皇后转到凯萨琳身上。当我看见那张怒不可遏的臭脸后,内心感到心虚之余,表面上仍作镇定地胡诌道:“你不相信我没关系,难道你连亲生母亲说的话都不相信吗?”
只见好大步走进研究室,指着我们大叫道:“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那么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又该怎么解释?”
我低头看着两人下体紧贴的暧昧姿势,不禁愣了一下,虽然我和皇后之间隔了一条蓬蓬裙,但是那条已经被我压得前倾凌乱的裙摆,似乎已经告诉全世界,我们刚才正在做一件不可告人的羞人丑事。
当我傻愣愣看着她,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解释,才能兼顾合理与说服力时,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旁的皇后,忽然板起了脸孔,怒气冲冲轻吼道:“凯萨琳。哈瓦那!我不仅是你的妈咪,同时也是苏里亚帝国的皇后耶,我还没问你这个男人和你的关系,你竟然先怀疑起我的忠贞?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吗?你……你太伤我的心了?”
“啊!妈咪,不、不是这样!我……对不起。”
想不到皇后竟得理不饶人,沉着脸逼问道:“凯萨琳。哈瓦那!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穿着紫色紧身武斗服的公主听到这句话后,当下瞪大眼睛,指着我期期艾艾道:“啊!我……我跟他?男……男朋友?”
只见骚浪美妇暗中抽走我手中的腰带,面无表情地提着裙身,冷哼道:“哼哼……你刚才说他是你特别订制的人偶傀儡,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没生命的人偶会忽然变成了活生生的男人,而且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我想,应该给个合理解释的人——是你才对吧?”
此话一出,让刁蛮公主当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母亲,久久不发一语。
不可讳言,皇后这招反客为主用得实在漂亮。
简单几句话,不仅轻松化解了无法解释的暧昧,甚至进一步逼问我和凯萨琳的关系,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绝妙石更计!
然而,这种吃干抹净,甚至把我推向浪尖刀口的假撇清做法,对皇后来说是高招妙计,对我来说却是一招阴损至极的石更计。
虽然我可以抱着“拼个鱼死网破”的心态,把刚才的情形全盘托出反将她一军,但这么一来,我不仅当场得罪了两个女人,而且极有可能变得里外不是人:再进一步想,毕竟亲情及家庭的面子大于一切,万一这对母女联合起来,柔把我这个外人说成了潜伏在这里的杀手,并发动禁卫军前来围剿的话,那么我这釜底抽薪的作法,岂不是变成了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愚蠢行为。
迅速衡量其中利害关系后,最后的应对方法就是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然而,要一个女孩当着母亲的面,马上回答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是不是男朋友的问题,似乎有点强人所难。
一时间,只见女孩面有难色地看着母亲,嘴唇微微开合几次,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于是偌大的研究室,一下子就陷入了尴尬的静谧氛围当中。
没多久,美艳皇后的脸上,忽然漾起了充满戏谑意味的轻笑道:“呵呵,这么久还不出声,就表示你默认啰?”
“啊!妈咪,不是!他……我……”
皇后看着手足无措的女儿,笑得更开心了。
“好了,你也不用急着否认。嗯……时候不早,我也该走了,嘻嘻,你们放心在这里”沟通“、”研究“,陛下那儿我会帮你说说话。”
“妈咪,你别走啊!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凯萨琳又急又羞地喊着,但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美妇却不听她解释,迳自提着裙摆快步走出石门,直到她性感娇躯消失在石门后方,我才缓缓拾起地上的衣服,边穿边说道:“别再叫了,你妈咪已经走远了。”
没想到话刚说完,对面的女孩马上冲到我面前,趁我两手提着裤子当下,狠狠搧了我一巴掌道:“都是你啦!我以后要怎么面对爹地和妈咪?”
我捂着红肿的脸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你说话呀,干嘛这样看着我?”话刚说完,她又马上别过头大叫道:“你这变态贱民,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本提在手上的裤子又滑落到地上,自然露出了垂挂在胯下的颓软龙枪。
轻抚着火辣灼痛的脸颊,我也不甘示弱地吼道:“你这贱女人!你刚才不好好解释清楚,反倒怪起我来?你这样做对吗?”
“你还敢说,你刚才怎么不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你真的想当我男朋友吗?哼!你别做梦了!”
“雪特!你以为公主就了不起啊!在我眼中,你这个没心没肝没血没泪,又无情无义的贱女人只是个屁而已!我不妨老实告诉你,我不但已经上过公主,而且把她调教成乖巧的性奴老婆,所以根本不稀罕你这个刁蛮任性,心狠手辣的贱女人。哼哼……现在就算你把自已绑起来求我,我还嫌你是个既不懂性奴礼节的麻烦、累赘呢!”
“你这贱民,有种再说一次!不对!”凯萨琳忽然话锋一转:“你刚才说娶了一个公主当性奴老婆?她是哪一国的公主?还有,你之前不是说郝莲娜。奥迪是你老婆吗?怎么又多了一个?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老婆?”
我故意仰起下巴,双手环胸,斜睨着她道:“呿!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或老婆,管我这么多干嘛,说得夸张一点,即使我和全穆思祈大陆上的女人都有一腿,也不关你的事吧?”
“你、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孩紧握着拳头,近乎咆哮地对我嘶吼道。
“……我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或者说我,我根本不是东西!”我冷眼望着这名脸上神情从愤然倏地转为惊愕的女孩,语气平淡道:“因为我是一个年轻有为,带着一颗”解放世界女性灵魂“神心而来的大好人嘛。”
“那我不是应该发给你一张璀璨耀眼的——好人卡?”女孩忽然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语气也出奇地变得异常平静。
“呃……好人卡我收过不少,但从来没有收过不限额度的无限里拉卡,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如果愿意送我一张这种现金卡,我非常乐意收下它……”
“要不要顺便送你几个女人当老婆?”
我煞有其事地回她道:“嗯……这个就不用了,我想你在皇宫住了这么久,应该晓得,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心爰的男人。”
话没说完,她马上打断我的话尾道:“呿,我随便说说而已,你也把它当成一回事?我真不晓得你是脸皮特别厚,还是根本听不懂我的玩笑话?”
我嘴角泛起促狭笑意,随口道:“呵呵呵,想不到一向正经严肃的公主殿下,居然也会跟小民开起玩笑,不过话说回来,你居然可以把一个玩笑,开得这么正经八百,让我信以为真……呵呵……实在不简单啊!”
“你!你!”
看着女孩露出咬牙切齿的神情,以颤抖的指尖指着我,久久说不出话的模样,我的脑海顿时闪过了“终于扳回一城”的胜利念头,嘴角也自然而然微微上扬。
“你笑什么?”
女孩沉着脸怒斥着,但我对此非但不以为意,甚至在她充满怒意的敌视目光中,脸不红气不喘,好整以暇地穿上了裤子,神色自若地看着她道:“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交易吗?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哼!谁要跟你这个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的无赖贱民交易,给我滚!”女孩又紧握着拳头,对我发出恼羞成怒的喝斥。
“呵呵,别这么生气嘛,你妈咪刚才不是说了吗?要我们两个好好沟通、研究,探索人体的奥秘耶!问题是,我们两个到现在连手都没牵过,我真的不晓得我们该怎么沟……怎么通?”
话刚出口,耳边随即响起愤恨的娇叱:“滚!快滚!给我滚得越远越好,限你三秒内马上消失在我视线范围内,否则我……”
“你要下达追杀令是吗?嘿嘿嘿,我古奇。凡赛斯出来混的时候,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卑微的贱民罢了,一旦我们孤男寡女共chu一室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个人当然可以一笑置之,甚至非常高兴能与高贵的公主传出”肌肤之亲“的流言,但你就不同了,我想这个八卦对你、对这个皇室会产生什么不良影响,你应该非常清楚吧?”
“你、你这个无赖,变态!”
我无视她的恶言毒语,迳自朝石门方向走去,可是当我和她擦身而过时,她霍然大吼道:“不要走!”
“你叫我吗?”我缓缓转过身,语气漠然。
“废话!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而已,不叫你叫谁!”
“可是你不久前才叫我快滚,怎么又忽然改变心意叫我不要走?你究竟要我留下还是离开,拜托说清楚讲明白好吗?”
话刚说完,就看邮女孩咬牙切齿,紧握着纤细白皙的粉拳,目不转睛地死盯着我,而我当然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我们这样瞪视对方好一会儿,她忽然收回恶狠的目光,随即叹了口气道:“我输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交易啊!你不是要用能把我变成魔武强者的秘法,交换隐形战甲的制作方法吗?不然你以为我说什么?”
我双手环胸,摇摇头冷笑道:“高贵的公主殿下,我现在似乎已经握有你的把柄吧?如果这种事属实的话,那么你之前所提的交易条件,是不是应该要改一下?”
“所以我才问你想怎么样呀!”女孩面无表情死盯着我,并以阴冷语气说道:“我再重申一次,除了做官以外,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满足你的需求。”
我挑了挑眉,语带挑衅道:“真的?你说到做到?只要我开口?”
“嗯,我可以对孤苟大神发誓,我——凯萨琳。哈瓦那,绝对会尽全力达成古奇。凡赛斯的要求,如果有违誓言,我愿意接受孤苟大礼最严厉的惩罚!”
“如果说……我真的想一亲芳泽呢?”
“啊!什么?”只见她脸上闪过惊慌的神色,语带颤抖道:“你……你刚才不是说不稀罕公主吗?怎……怎么?”
“哈哈哈!公主也是人嘛!男人只要看到女人,尤其像你这种漂亮又可爰的chu女,每个男人都相和你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不管她的身份有多高贵,告诉你,一个漂亮的女人,若再拥有高贵身份的附加价值,更能够增加男人想和她上床的欲望。”
话刚出口,女孩惊慌的神情,立即转为惊疑不定,期期艾艾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这点你不必知道,只要告诉我——愿、不、愿、意?”
在这敏感时刻,我绝不可能告诉她“是你妈咪不小心误差溜嘴”的实话,免得这块即将到嘴的美肉,就这么飞了。
因为从她带我进来研究室提出交易开始,我已经开始筹划“推倒公主大作战”的腹案,只是一直基于找不到突破这层隔阂的缺口而已,现在好不容易出现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如果不懂得好好把握,那我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脑残人士。
然而我费心规划的计划所得到的决定,却让我差点斜倒于地。
“唔……可不可以用那些傀儡代替我?”
我从惊愕的状态下回过神,不禁撇了撇嘴道:“高贵的公主殿下,我不是那种看到傀儡就会兴奋的”恋物痴汉“耶!况且你的”人“全都无洞可插,即使你打算用它们充数,也得先在它们身上挖几个洞再来交给我吧?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是真心诚意和我谈这项”交易“,那么就当我没来过这里,再见!”
话刚出口,耳边骤然传来充满愤恨语气的怒斥:“无耻贱民!你要为你所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我依照刚才默记下来的方法,开启墙上的机关,利用石门滑开的短暂时间,回头对她轻笑道:“呵呵,我为了你以及那套破战甲,几乎差点掉了性命、丢了工作,甚至已经不能享受原本无忧无虑,混吃等死的安逸生活,所以我认为……我为你所付出的代价,应该够大了吗?”
“你、你……好!你走,你只要走出这里,就别想知道隐形战甲的秘密!”
听完她的威吓之词后,我马上撇撇嘴,摆出毫不在乎的脸色道:“凯萨琳。哈瓦那!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用心了。其实,你透露出来的隐形战甲制造方法,只不过是第一代的成果,而不是最新的:换句话说,你只想利用我的关系,转移他国对你的注意力罢了。你刚才如果爽快地答应我的要求,那么我当然心甘情愿地被你利用,可是你从开始到现在的所做所为,只考量到你自己的利益而已,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假如我们两个立场互换,你有可能掏心掏肺,完全效忠于那个自私自利、不管他人死活的权贵吗?”
随着话落,我也不等她回应,迳自走向门外,可是当我踏出石门后,又刻意放缓脚步,边走边说道:“嗯……我再给你一次公平交易的机会吧!你如果想通了,应该晓得哪里可以找到我。”
然而,她那倔强的脾气出乎我意料地顽强!即使我已经走出那条晦暗不明的蜿蜒廊道,仍得不到她一字半语的答复,令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扼腕与无言。
我站在假墙门外的阴影chu,藉由天空流泄下来的昏暗不明月光,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动静,确定目前所chu的环境安全无虞后,我忍不住瞟了假墙几眼,最后强压下返回研究室的冲动,轻轻叹了口气,藉着乌云遮月的漆黑夜色,迅速遁离这座占地宽广的权力中心。
今天的探查工作虽然算顺利,但没有推倒那个天才服装设计师,难免有点遗憾,而且从我和凯萨琳接触后的变化判断,我想获得隐形战甲的正确制作方法,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就只能算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刚才如果我随随便便就答应她,先不提日后她会不会对我予取予求,只要一想到其他各国知道我手中握有隐形战甲的制作秘法,那我真的会寝食难安。
还好,我从她启动新型隐形战甲中,隐约想到了某种技术关键,现在我只要找个地方,静下心好好研究,说不定我能做出比她还棒的人间凶器。
心思飞快流转间,我已经回到莫河森林外,师父所留下的小木屋,只是我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我站在屋外,凝视细听了好一会儿,确定屋里只有熟悉的志坚,我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你这个脑残无知的贱精!竟然和那个变态废柴联合起来整我,现在你把我绑在床上,又打算怎么整治我?”
“切!大奶毒舌的老女人!你骂够了没?我好心为你救治伤势,可是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把你绑起来等主人回来,难道要我动手打死你吗?早知道你们人族的嘴巴这么恶毒,我昨晚就不应该拖你来这里,甚至在主人要求下,耗费尽力医治你的伤势……”
“我又没有要你救我,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关我什么事?雪特,快放开我,我要跟你一决生死!”
“唉……大奶老女人,劝你省省力气吧,等你哪一天有办法打败主人,你再向我挑战吧。”
“你们两个吵什么呀!依奴!”我在她们你来我往的激烈争吵声中,缓步踱进卧室,面无表情地冷声道:“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我打不过你呀?嗯?”
“没……没有,依奴不是那个意思。”童颜小妖精的尖耳半垂,低着头嗫嚅道。
“哦?不是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我冷眼斜睨她。
“我……”依娃微微抬起头,局促不安地绞着食指。
见她这副窘迫忸怩的可怜模样,我微微叹了口气,道:“算了,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对了,娜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想不到我好心问候,换来的却是充满怒意的咆哮:“你终于想到我啦!臭古奇!死古奇,你这个贱人、变态,没用的废柴,还不快点叫那只贱精放开我!”
我故意用小指挖耳朵,皱着眉头说道:“既然你还有力气吼得这么大声,就表示你的伤势应该痊愈了,嗯……现在先帮你检查,看我的改造手术是不是成功了?”
话刚出口,全身赤裸被绑在床上呈现大字型的郝莲娜,顿时露出惊惶的神色,语带颤抖道:“你……你又想怎么样?我……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
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我的脑海陡然闪过一个戏谑的念头,于是我故意搓着下巴,并发出猥琐淫邪的笑声,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说道:“嘿嘿嘿……漂亮的大奶老婆,你现在像一只待宰的无毛鸡一样,还能对我怎么样呀?桀桀桀……郝莲娜。奥迪小姐,你就乖乖让我检查你的身体吧!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