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龙枪在依娃浅短的甬道里,时而重插,时而轻送,偶而伸手把玩垂吊在她乳尖上的耀眼乳环;或者边挺动下半身,边勾拉镶穿在小肉芽上的阴蒂环,不时舔啜她娇小雪白,如丝缎般的背脊,享受自己亲手改造的敏感娇躯。
可是当我从依娃后方忘情地驰骋时,却不经意瞥见郝莲娜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令我挺动下半身的动作,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啊……主……主人……依奴快到了……求主人继续chu罚依奴……”趴跪在我面前的小妖精似乎察觉到我的异状,竟然在这时转过头,以急切却带着骚浪哭腔的稚音哀求着。
听到与声调年龄不符的淫语,在旺盛的欲火撩拨下,我的下半身马上往前一挺,再次捣鼓起那柔嫩紧窄的甬道,同时开口吟唱着:“以我之名,解除封印!破!”
才刚解开小妖精身上的封印,看着依娃背后那两对七彩薄翅舒展开来,尖细的长耳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时,一直静坐在对面的郝莲娜看到这情形后,那双迷蒙深邃的眼神竟倏地一亮!
(奇怪?她怎么突然出现这种表情?)
尽管我猜不透郝莲娜此刻的想法,但我认为应该和解开依娃的封印有关。问题是,我解除封印的用意,只不过想让她施放“心灵同化术”,大玩视觉感官的耻辱调教淫戏罢了,可是没想到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小动作,却引来郝莲娜异常的反应……
“算了!等我爽完再问她吧。”我暗想着。
调适好心情后,我再也不管对面女孩投来的异样目光,继续在依娃的湿滑的花径里“埋枪苦干”!
其实和妖精族做爰的最佳姿势,就是像现在这种犹如驾驭母马般,双手拉扯她那两对看似容易碎裂,实则坚韧如精铁般的薄翅,龙枪则在她不断流淌出淫汁的无毛蜜谷里,酣畅快意地挺动驰骋着。
“喔……依奴……你的小穴又紧又湿……夹得我真舒服呀……啊!对了,快点施展心灵同化术……”
“呜……主人……不要啦,很羞人耶。啊!求你别……依奴会……喔……依奴要到了……请主人用力chu罚依奴吧……”随着话落,只见胯下的小妖精霍然转过头,那张稚嫩的可爰脸蛋正浮现出痛苦哀怨,却又隐含舒服幸福意味……等,种种有违常理的复杂神色,令我看了之后,那双紧抓她那薄翅的大手,又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喔喔喔!主人……啊……依奴要来了……啊!”
高亢的娇吟甫起,依娃立即弓身后仰,一股火烫的液体随即喷洒在敏感的枪头上,我的心底顿时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淋漓快意!
等她高潮过后,无力地瘫趴在床上喘息时,我直接压在她的背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哇!依奴,你这次的高潮怎么来得又快又急呀?!啧啧啧……想不到外表清纯可爰的木尔族公主,一上床就变成了欠主人操干的淫荡贱精!嘿嘿……如果你的妈咪发现,木尔族的公主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骚浪淫娃……呵呵……那画面应该很有趣吧?”
“唔……依奴不是那种人……”尽管小妖精眯着眼喘气,同时为自己的清白辩解,但她此刻呈现出高潮快感冲击后的痴迷媚态,根本没什么说服力。
每次面对郝莲娜时,不晓得基于何种心态使然,令我总是狠不下心对付她。
可是一旦面对天真单纯的小妖精,我只要抓到羞辱打击她的机会,总会忍不住出言调侃嘲讽几句,或着拿起鞭子往她身上轻抽,藉此满足我内心那股喜欢凌辱女人的欲望。
可是当我趁她全身瘫软无力,把那具娇小的身体翻转过来,正要对她展开第二波攻势时,一直呆坐在我们对面的“忠实观众”,忽然叹了口气道:“老公,你让小妹妹先休息,换我帮你把欲火泄出来吧?”
“呃?”我楞了一下,但眼珠子转了几圈后,随即在依娃的弹臀用力拍了一下道:“依奴,还不起来!”
“嗯。”瘫趴在床上的小妖精嘤咛一声后才勉强撑起身子,朝郝莲娜的方向缓缓爬去。
当龙枪完全退出紧箍的花唇刹那,忽地发出“啵”的突兀轻声,萦绕在这狭小的床第之间。
“唔……噗……哈哈哈……依奴……想不到你前后两个洞都能放屁耶!哈哈哈……贱精的身体构造果然和我们人族不一样……”
此话一出,依娃那对原本白皙的尖细长耳,骤然变成犹如两根熟透的红萝卜般,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道:“啊!唔……主人……不是……”
然而她的语言能力,根本比不上她的魔武修为,以至于她期期艾艾地说了几个单词,仍无法清楚地表达出一句语意完整的句子。
当我看到她淫靡中带着羞窘的媚态后,内心那股早已炽热的欲火,顿时被她撩拨得更加浓烈,而这也令胯下的龙枪非但没有软化,反而因此暴涨了几分。
这时,不久前还抱持着见义勇为的郝莲娜,一看见龙枪产生的“巨变”后居然面有难色地皱起了眉头,令我不禁感到好气又好笑。见她一直裹足不前,我忍不住语带嘲讽地揶揄道:“娜娜老婆,你不是要接替依奴的位置吗,怎么还不过来?”
“因为你那根……太、太大了。”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娜娜,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吧?依娃身体那么小都能轻松吞入我的龙枪了,你自认比她差吗?唔……你该不会吃我的口水吃太多,所以连个性也开始变得和我一样胆小吧?”
“啐!谁要吃变态恶魔的口水呀!”
对面的大奶女孩佯怒说道,那双不带拳劲的粉拳亦随之轰至,可是对于实力早已提升不知多少倍的我来说,她出拳的速度却犹如初学乍练般,慢得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拆招还招。
我随手探出,在半空划了一个虚圆,便轻松挡掉那双柔若无骨的粉拳,并且趁她来不及收身变招刹那,另一手早已抱住她斜倾欲倒的娇躯,整个人也顺势压了上去。
想不到我的嘴才刚噘起,耳边却传来郝莲娜惊慌害怕的尖啸:“啊!强石更呀!救命呀!”
呼救声甫起,我不由得楞了一下!可是当我看到那双惊慌闪烁的眼神中,却夹杂着期待发生某种事的兴奋情感时,我趁机往她下体一伸一捞,没多久揩出一滩透明黏腻的淫液后,顿时恍然大悟。
既然她想玩“强石更骚浪服饰店老板娘”的戏码,那么我当然得义不容辞配合她啰!
想通这点,我随即露出石更魔的淫笑,然后动作粗暴地将她翻转成正面仰躺的姿态,用力掐捏她那早已充血而柔挺的嫣红蓓蕾,紧接着胯下那根暴怒粗长的龙枪顺势向前狠挺,一鼓作气插进了郝莲娜湿泞不堪的深幽花径。
“啊!好痛!快放开我!”
尽管胯下的女孩呼救声震天价响,但她那双噙着泪水的凄迷明眸里,却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地异样神采……
(哇!她该不会爰上这种被人凌辱强石更的性爰游戏吧?)
为了测试她的承受底线,我陡然抱起她轻盈苗条的娇躯,双手扶抱着她柔软中带着紧实弹性的臂瓣,下了床后边抽插边往门外走去。
“啊!老公,你、你……你要干什么?”郝莲娜惊慌失措地大叫道。
“桀桀桀……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叫我变态色魔吗,怎么才一眨眼就改了称呼?啊!原来你喜欢被色魔干呀?!”不等她开口反驳,我继续抛扶那对弹俏的美臀,边干边笑道:“嘿嘿……既然你这么喜欢变态恶魔,就表示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荡痴女,那么你应该很清楚我想干什么吧?”
“老公,求你快点停下来啦!”尽管郝莲娜亟欲挣脱我的怀抱,但除了蜜穴紧含我的龙枪,以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外,身体再也没有其他着力点的她,略微挣扎几下后,立即将我搂得更紧,神色仓皇不安地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外面的门没关,我怕被人看见……”
我狠狠地女干啜啃吮她那柔挺的蓓蕾,狞笑道:“桀桀桀……我就是要外面的路人,附近的店家老板,以及认识你的顾客们,见识一下‘爰德兰丝服饰店’的骚浪老板娘。嘿嘿嘿……如果你愿意用下面的小嘴招揽生意,说不定比你用上面的嘴,到外面吆喝来得有用呢!”
“你这个变态恶魔!啊!快停下来啦!!人家……喔……外面好像有人……啊……老公,别闹了,快放我下来!啊!安……贾德……长、长官?!”只见郝莲娜突然神色大变惊叫道:“古奇,长官来了,快放我下来啦!”
“啊!什么!”
纵然我脸皮再厚,可是真正遇到被人窥视的情节,我也难免出现惊慌失措的举止──在郝莲娜的花心深chu,激射出积存已久的浓稠白浆!
这时,怀里的女孩娇躯,随着我激射的状态而紧贴在我的胸膛,忘情地呻吟着:“喔喔……老公……我……我要死了……”
在此同时,我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外表年龄超过二十五岁,穿着一袭淡蓝色连身露肩长裙,一头金黄色头发高高挽起的女孩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不着片褛的我们。
就这样,尴尬静默的场面持续好一会儿,直到站在门口的女子回过神后轻咳一声,我才迅速抽出龙枪,连忙将挂在我身上的女孩放下来,故作镇定地柔挤出:“呃……请问你是?”
对方还没答话,全身赤裸的郝莲娜已然暗捶我的腰眼一拳,悄声道:“她就是我们的直属长官──安德莉亚·贾德上校啦。”
“啊!呃……她就是那个……”话才说一半,郝莲娜随即打断我的话尾,期期艾艾地说声:“长官好!”之后,脸上陡然闪过臊羞的红晕,过没多久突然大叫一声:“啊!流出来了!”后便丢下我,径自捂着缓缓流淌出白浆的下体冲回了卧房,让我独自面对眼前的“美女”军官。
我转头望着大奶老婆迅速消失的赤裸身影,再回过头瞟了瞟站在门口,嘴角正漾着古怪笑意的女子,眼珠子飞快转了几圈,随口说句:“呃……不好意思,你自己先找地方坐一下,我进去换个衣服”后,便连忙施展提纵术掠向卧室。
想不到我身形甫起,安德莉亚·贾德突然开口道:“不用换啦,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啊!这个……唔……”我站在卧室门口,低头瞟了混合着白浆淫液的垂软龙枪一眼,又抬起头瞅着远chu的女子,“不好意思,我还是先进去清理一下再说。唔,请长官给我三分钟。”
撂下这句话后,我也不等她回答就马上闪进卧室,草草擦拭身上的脏污汗渍后,便随手抓了件衣服套上,同时施法隐去依娃的妖精族特徵后,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步出房门。
来到外面的接待大厅,就看见早我一步出来的郝莲娜,正挺直背脊,面无表情地坐在金发女子的旁边与她交谈,可是她的脸上却残留着高潮后的红霞,令我看了之后,当下在心中暗笑不已。
我深女干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缓缓走到两女之间坐下,然后才故作镇定道:“好久不见了,长官!不晓得你这次来,又要指派什么任务给我?”
“你们两个不要这么严肃嘛,大家放轻松一点。嗯,我刚才听奥迪少校说,你就是古奇·凡赛斯。唔……想不到将近一年没见,你好像变帅了。”
尽管她表现出随和的一面,可是面对这个“不男不女”的顶头上司,任谁都无法感到轻松自在。
尤其我刚才捕捉到她那一闪即逝,不怀好意的暧昧眼神,更让我自然而然先在心里筑起一道牢不可破的心防。
不可讳言,假如单看外表,眼前的金发女子,的确称得上难得一见的气质美女;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和我当初在院长室见到那名“长相平凡,胸部平坦”的双平少校,根本是判若两人!
倘若郝莲娜没有揭露她的过往,那么她刚才叫住我时,我绝对敢赤裸身体,大大方方她坐在她旁边;即便不能和她当场来一发友谊炮,但只要能满足言语间的调情之乐,甚至进阶到肢体方面的轻微碰触,就足够让我回味再三……
可是现在我只要一想到,那具包裹在衣服里面的玲珑有致、曼妙浮凸的迷人胴体下面,曾经垂挂着一根令女孩又爰又恨的淫根,我此刻纵有满腔欲火,也会因此而瞬间消散。
心念流转间,金发女子陡然叹气道:“唉!对于打扰到你们玩乐的兴致呢,我心里实在感到过意不去,但你们也非常清楚,既然我们身为皇朝禁卫军的一分子,就必须把上级交付任务摆第一……”
安德莉亚才刚开口说了几句,我马上出声打断她的话尾道:“长官,假如娜娜没说错的话,我们已经算是平民老百姓了;换句话说,我们根本没必要再为欧格里皇朝卖命吧?”
“老、呃,古奇……”郝莲娜刚开口,我头也不回地举起手阻止她说下去,两眼直视她那张美艳,却令我不敢恭维的脸蛋道:“长官,军方高层没有恢复我们的军职身分前,请恕我们无法执行上级交付的任务。嗯,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回到房间帮娜娜加强体能‘操练’。啊!我差点忘了,这里只有一个房间,长官如果没订旅馆的话,嗯……这张长型半躺椅的质地不错,你勉强窝一晚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长官……晚安啰。”
随着话落,我甫牵起郝莲娜的手,安德莉亚立即垮着脸沉声道:“喂、喂!我话还没说完耶!九五二七!这是你对待长官应有的态度吗?”
听到这个称呼,我马上语带挑衅地回顶她道:“抱歉!我的名字叫做古奇·凡赛斯,而不是没名没姓,只有数字代号的炮灰。况且,像我这种不懂规矩的死老百姓,这辈子除了吃饭睡觉干女人以外,什么都不会。至于那些上流社会非常注重的礼貌礼仪……对不起,我一概──不、清、楚!”
“你你你!唉……算了,我不想你计较这些没意义的事情。嗯……你难道不想知道这次的任务内容?”
“不想!”我一口回绝道:“我执行隐形战甲任务时,差点丢了小命;而前些日子我出了意外后,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回家的路,和我的娜娜重新相聚;没想到你仿佛拥有预知能力般──我的前脚才踏进这个连络据点,你的后脚马上跟进来……嗯,你可别告诉我‘这只是巧合’之类的说辞……”
我顿了顿,接着便语带嘲讽地笑道:“嘿嘿……我那已经死去的老爸生前曾告诫过我:‘傻子呀,当一次就够了!如果下次遇到相同的状况又被骗,你干脆跳‘鲁那布勒海’自杀算了!那里夏天既没加盖,冬天又不会结冰,陌生的路人看到你想自我了结,绝对不会有人阻拦你跳下去……’。正因为我一直谨记着老爸的教诲,所以才能安然活到现在……”
说到这里,我完全不理会安德莉亚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牵起了郝莲娜的玉手道:“贾德女士,你待会儿准备睡觉时,麻烦帮我们把门锁好呀。”
(哈哈哈……你今天就充当我的看门狗吧!)
我正暗自得意地起身准备回房时,人妖上校却幽然喟叹道:“唉!既然你们的态度这么坚决,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唔……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因为我得赶紧回去想想,还有谁能够营救艾美·葛玛中尉。”
话刚出口,我明显感觉到大奶老婆的身形当场顿了一下;没多久,我的耳边立即听到了带着焦急语气的惊呼声:“什么!艾美出事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