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晓得连续多少次的高潮绝顶后,我的意识有些朦胧,这很正常,血肉之躯毕竟不是铁打的,没有淫术魔法的支持,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然而,不正常的地方,却是突然之间,我正在干的、周围正等着被我干的女精灵全部消失,一个也没剩下。
骤然发生这种现象,哪怕我脑子再昏沉,这一下也被惊醒过来,望向四面八方,确认自己仍在洞穴之中,可是非但那些精灵美女不见踪影,就连织芝的晶茧也不晓得到哪去了。
(怎么搞的?难道……敌人来袭?我怎么会被人欺到这么近chu都没察觉?
想是这样想,但话又说回来,我本来就不是高手,又在连续性交之中,要耳听八方,注意一切,对我是苛求了。
往周围看看,仍是那个漆黑的洞穴,与之前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走上几步,却又有点不一样,可是,在这种不一样的异常感中,居然还有一丝丝的熟悉,这……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不行,先冷静下来,弄清楚详细状况。」
即使是敌袭,我周边的人事物也不会突然消失,至少我该感应到瞬间移动的魔力震波,如果说我会一无所感,那么……
「是某种幻术吗?」
对于各种幻觉,我应该可以说被玩弄得很熟悉了,最近我碰到这种幻觉阵局的机会着实不少,一堆人都喜欢用这一招,弄到我碰上可疑的状况,第一个就怀疑是幻觉。
不过,这个怀疑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我终于察觉到那种莫名熟悉感的源头。这个洞穴,不是我原先所在的那个洞穴,所以没有织芝,但我又确实对这里很熟悉,因为……这里正是等待大监狱的那个试炼洞窟。
离奇回到这险恶之地,这应该是幻觉没错,但谁能够引发我这种幻觉呢?老妖怪吗?还是另一个总让我做梦的女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菲妮克丝?是你吗?你在哪里啊?出来让我见见你吧!」
我这样大声叫嚷着,说也奇怪,才刚刚喊出声音来,我的意识像是被人用大铁锤狠敲一下,剧烈震荡,依稀听见一种很凄厉的嚎叫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虽然细若蚊鸣,却摇魂荡魄,让我有种整个灵魂被震散的感觉。
经常与各种黑暗邪物打交道,我对这些惨嚎之声,基本上并不陌生,巴格达无头骑士之役的万鬼齐哭,尤其是惊天动地,但我此刻听到的这种嚎哭声,却又有所不同,严格来说,这些哭声并不大,甚至……有些像是啜泣。
可以肯定,这是女人的声音,而且还不只一个,是好几名女性一起发出的呜咽,最怪异的一点,明明只是哭声,但遥遥传来,听在耳里竟似暗符音律,像是几个女人同声合唱一首歌谣。
(……这是……咒力赞颂?而且还引起了共鸣!
使用魔法之前,大部分的形容都是「唱颂咒文」,其实绝大部分的术者都只是快速念咒,哪有时间慢慢来唱?只有极少数的优秀术者才能真正做到唱颂,那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在感应魔力波动之下,自然配合的反应,发出的声音如吟如唱,有如歌谣,悦耳动听。
拥有这种资质、修为的术者,自然是难得一见,除此之外,需要用到「唱颂」的魔法,也不是普通咒术,通常都是高等,甚至究极魔法,而且还偏重于神魔召唤那一类的系统。
(但那是念咒唱咒,这里的却只是哭声,为何哭声会形成唱颂共鸣?
想到这些,我的思绪变得很混乱,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在这个空间里,有女人在哭,而且……可能有某种究极魔法正在发动。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我的意识忽然被某种强大力量给拉动,很像是整个人被拉离开当地一样,眼中所见、耳中所闻,以超高速飞快移动,就看到两侧黑暗石壁不住后退,身旁劲风狂飙,我被拉入洞窟的深chu,不晓得这么飞了多久,猛然一下剧烈震荡,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这才停下来。
直袭灵魂的强烈摇晃,就像是把我整个人扔去撞墙壁一样,绝对不是什么好受的花样,晕眩感、呕吐感同时袭来,这时我已明白,发生的种种与老妖怪、菲妮克丝多半无关,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我。
意识再次感到晕眩,我暗叫不好,辛辛苦苦了一场,这场幻觉之旅可能非常重要,如果因为意识崩散而醒来,没法把这边的最后讯息看清楚,那可是非常可惜的事。
为此,就算咬牙我也努力维持清醒,定睛朝周围看去,却只见到一大片漫无边际的黑暗。
(难道……尚未到底?距离目的地尚远?那又是什么把我阻拦下来,挡在这里的?
我尽量睁大眼睛,想要从一片黑暗中看出什么东西,此事并不容易,但这份努力却终于得到回报,当我运足目力往周围看,那阵若有似无的女子哭声,一下子骤然转大,有某种东西在我前方的黑暗中清晰起来。
「这是……」
黑暗之中,有些白色的东西在闪耀,看不太清楚是什么,很像是某种人体雕像,然而,那些雕像似乎不是完全静止……
蓦地,我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清晰,就连那些本来模糊的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前方所见,确实不是人体雕像,而是好几具不同摆、不断蠕动的雪白女体,奶尖、腰细、臀圆,都是各具特色的完美身材,却彷佛身在油锅中一样,反复颠动。
这是很动人的性感画面,但远远一看,我却感受得到她们的极度痛苦,同一时间,一直在我耳边回荡的咒力哭嚎,强度逾倍提升,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整个魂魄仿佛瞬间崩散,剧痛袭来,令我失去意识。
失去知觉的时间大概有个几分钟,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原先的洞窟,正躺倒在地上,一票精灵美女正包围在身边,脸上表情很惊恐,或许……现在的我看来非常可怕吧。
「喂!你们……」
一句话出口,我发现自己的声音不顺,口鼻之间满是鲜血,刚才的震荡冲击魂魄,连带也对肉体造成伤害,此刻的我,大概是满面鲜血吧?而我才叫了一声,索菲雅、金丝丽等精灵美女全部拔腿就跑,一溜烟地跑出洞窟。
(真他妈的,女人靠不住,女精灵也靠不住,才不过喷点血,怎么全都跑光了?
想是这样想,不过以我和这些女精灵的关系,她们只是逃跑,没有趁我虚弱补上一刀,这已经算是厚道,期望她们会留下照顾,这就是苛求了。
幸好,织芝的晶茧没事,小美人仍在晶茧之中沉睡,虽然没有苏醒,但晶茧好像比先前更亮了一点,晶石中的杂质也较之前略少,让我能把织芝看得更清楚些,这是否意味着我的解救手法有效?
(可是……干得那么辛苦,也才只有这么一点点效果,后头要怎么办?难道在这洞穴里搞女人搞上三年五载?就算有女人可以搞,也要老妖怪肯给我时间啊!而且,也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有效了,是性交?还是刚才那场幻觉之梦?
若真的是频繁交媾奏效,那还有别的办法可想,顶多要伦斐尔调集人马,在织芝身边搞大乱交,只是不晓得这种重量不重质的作法,能否奏效。
如果是因为刚才那些幻觉……事情就难办了,幻觉的源头是什么?是谁在呼唤我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觉?我所看到的那些,代表着什么?
许多问题纷至沓来,脑里一乱,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呻吟出声,却察觉到有人走进这个洞穴,朝这边行来,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袍、黑斗篷的人,无声无息地进了洞窟。
来人没有报上姓名,但是在此时此地,会做这种打扮的就只有一个,这种典型的黑魔法师装束,除了华更纱,附近恐怕再没有别人了,问题是,这个口口声声不能上的鬼婆,此时跑来是做什么?既然不能上,总不会是特别来卖药,或者赠送强精剂补身的吧?
「鬼婆,你来做什么?总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裸体吧?」
「别搞错,我可不是来送强精剂的。」
语音低沉,我闻言却吃了一惊,因为这并非华更纱的口音,虽然来人刻意模仿,终究不像,但这套黑袍、这件斗篷,确实是华更纱的衣物没错,这又是怎么回事?
来人说完话,也主动将斗篷的头套拉下,露出的俏丽容颜,是非常熟悉的面孔,正是我的好妹妹翎兰公主。
「你好端端没事,扮鬼婆做什么?如果要玩装扮游戏,谁不好扮?扮成鬼婆,品味太差了吧!」
听见我的质疑与抱怨,冷翎兰没有回答,美丽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笑容,无声无言,忽然把领口的系带一解,黑色长袍缓缓飘落下地,刹那之间,我几乎屏住气息,无法呼女干。
不得不说,冷二公主的变装模仿,做得十分完全,并不是只在外头套件黑袍就算数,而是从内到外,全套装束,有备而来。当黑袍落地,展露在我眼前的,除了一具火辣辣的傲人胴体,还有一套黑色皮革的马甲与吊带袜,以近似捆缚的形式交错贴服在身体上。
马甲的设计,巧妙地托起了那两团c罩杯的美乳,大半雪白的乳肉都裸露出来,只有两条黑色皮革,贴遮住娇嫩的蓓蕾,连到颈上的皮圈,只要稍一走动,美乳就会荡漾出最性感的波浪。
冷二公主的小蛮腰,结实有劲,被马甲一下束勒,惊心动魄的姣好弧线,蕴含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尽管从正面看不见她的香臀,可是那双被黑色渔网袜所包裹住的粉腿,踏着大胆无畏的步伐,开阖不定的两腿深chu,引人人胜的火辣风情,却是没有男人抵受得住的挑逗。
华更纱的肤色偏黑,这套性感黑色皮革装,穿在她的身上虽然火辣撩人,但看久了也就习惯,遗忘掉她的魅力,但冷翎兰的肌肤比华更纱白皙得多,这一下搭配起来,黑色皮革下的白嫩雪肤,两者摩擦之间,几乎要让我的灼热视线生出火焰。
(真、真是有女人味啊……唔!
比起这些,还有一点非常引我注意的,就是冷翎兰的眼神。尽管穿得火辣辣,走起路来抬头挺胸,像是存心向我挑衅,一副「看你敢把我怎么样」的骄傲神情,但我却在她眼中看见了羞赧与心虚。
姑且不论冷翎兰的高傲个性,光足以她的身分而论,堂堂一国公王,金枝玉叶之身,穿着这么羞耻的皮革马甲,出来走动,当着男人的面,她会真的行若无事才怪,无论装得有多么骄傲,心里大概羞也羞死了。
「你穿着这身进来做什么?」
话出口,我自己大概也猜到了,果然就听见冷翎兰道:「你现在这样,我不方便过来看,只好和鬼婆调换,用她的身分过来探你。」
「哦?不错啊,只有这样子吗?」
这话只是随口问问,哪想到冷翎兰道:「伦斐尔说他只能让这些精灵陪你搞几次,看看织芝能不能醒来,几次要是没效果,这些精灵就会离开,我那时对他说,后头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呃……这有什么办法好想?你要替我去华尔森林抓人吗?还是把小琳赛弄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啊。」
但除了这两个主意,就没别的方法了,华更纱是不能上的,这里人多口杂,冷翎兰也不可能给我整天干,要是丑事传了出去,后果非同小可,我很石更奇冷翎兰会有什么主意。
「我……我对他们说,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会请鬼婆来陪你。」
「什么?」
我差一点吓得跳了起来,鬼婆一直说自己是不能上的,要让她改变主意,谈何容易?更重要的是,这么久以来,我口口声声说对鬼婆没兴趣,绝对不会上她,这些话绝不是为了面子,是我真的不想上她啊。
虽然说,有些人认为,禁忌感是最好的春药,越是上不到的对象就越想上,但实际上的状况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明白,一个再贪吃的人,也不会什么都吃,因为有些东西就是很难吃;我又不是没有女人可上,世上也不是死剩下华更纱一个,这女人脑子发癫兼心理变态,平常多摸尸体少摸人,我怎么可能对她感兴趣?如果要我们两个发生关系,除非是她打断我双手双脚,然后柔上了我吧!
冷翎兰的话,确实是让我有被吓到屁滚尿流的感觉,惊吓程度和听到老妖怪已经杀到门口差不多,她大概也觉得意外,没想到我听说有美女可上,会是这种反应,所以张口想要解释,而在这一瞬间,我已从她欲言又止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
「开玩笑,鬼婆哪是那么好说话的?要请动她来被我上,我都没法想象那要花上多大代价……」
我摇摇头,道:「所以你找上鬼婆,和她商量好调换身分,你扮成她的样子进来,替她做那些本来应该由她来做的事?」
冷翎兰默认了这个猜测,虽未答话,但眼神中的那抹得意之色,让我顿感哭笑不得,幸好,单纯从我的利益来说,这其实不是一个馊主意……
我们两兄妹无言对看,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尽管无声,却不会尴尬,冷翎兰看着我的裸体,我看着她近乎赤裸的完美胴体,偶尔一下目光交接,又是好笑,又是火辣辣的激动。
「喂,你就这样只是看吗?唔……」
娇嫩的小小羊儿跑到大野狼面前,问大野狼为什么不吃她,那后果当然是被流口水的大野狼一口吃了。我往前一步,搂住冷翎兰的裸肩,吻在她的唇上,舌头直接了当地伸进去,手趁势往下,直接伸向她被高高托起的c罩杯美乳,将雪白的乳肉纳入掌中,大力搓扭。
「我可不会……什么都不做喔,起码,我会这样……」
热吻中,我很辛苦地找机会说话,搓扭美乳的手往下移动,伸进斗篷里头,在冷二公主的美臀上重重拍了一记。
「还有这样……」
拍自己女人的屁股,是身为男人的一大乐趣,而所得到的回应,就是一下狂野而大力的拥抱、如雨点般洒下的饥渴热吻,还有……那近乎强石更式的交媾。
附带一提,强石更者并不是我,这次在角色扮演上,我很单纯是受害者的角色,冷二公主确实展现了强悍的武人之风,就差没有打断我双手双脚了。
以实战经验来说,冷翎兰破瓜未久,还是此道新手,反应生涩,但也正如很多刚开包的少女,她们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新世界,充满好奇心,急欲探索究竟,尝试种种不同的新欢乐,这份急切催促着冷翎兰,不住向我需索,让我在几天之内,一次又一次将她带上极乐颠峰。
字面上看起来,这几天我似乎过着艳福无边的生活,但个中辛劳委实不足为外人道也,冷翎兰并非寻常女子,她和李华梅一样,都是武功高强,体内彷佛蕴含用不完的精力,就像最悍的野马,要将她们驯服,让她们在交媾中满足,需要相当的体力与技巧。
技巧我是有,但体力就是大问题,我别说没有第七级力量,连第四级力量也未必有,如果考虑到修练魔法会削减体力的状况,不能使用魔法的我,体力大概比一个正常成年人都还不如,拿什么去和第七级高手搞床战?大概干个一两次之后,我就头晕眼花,后悔自己没有向华更纱要强精剂了。
(不行啊!这样子太丢脸了,会被妹妹看不起的,得要想点办法才行。
为了掩饰自己体力不足的缺点,我特别用了心思,放慢速度,教导冷翎兰去品味性爰的乐趣,引领她去体悟,除了狂风暴雨的冲刺,男女交合其实还有别种的享受,那种细致的缠绵之美。
山洞里头,潮湿阴暗,本来不算是男女幽会的好环境,不过,穷则变,变则通,这世上没有一定的道理,只要动动脑筋,黄土还是可以变成金。
递纸条向外头的那些精灵要来东西,让冷翎兰把眼睛蒙上,然后我趁机开始布置。
山洞幽暗,大部分的时候,织芝晶茧中明灭不定的微光,就是山洞内唯一的光源,我在地上点起很多很多的蜡烛,启动精灵们提供的魔法乐器,让那些长笛、管风琴自行演奏,流泄出悠扬美石更的音色。
冷翎兰吃惊地解开蒙眼的黑布,看着地上灿如繁星的点点灯火,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很难想象,在战场上总是站在第一线,亲自拔刀子砍人的她,这种时候居然会露出小女孩一样的惊喜神情,在激动的情绪下,双眸中隐隐泛起了水光,反倒把我给吓了一跳。
「来,伸出手,哥哥有新东西要教你。」
虽然没有礼服,虽然彼此身上都还是赤裸裸,甚至还带着早先交合的汗渍与秽迹,与跳舞的优雅要旨大相违背,但冷翎兰还是笑着伸出手,让我把她的五根玉指轻捏在掌,一下将她扯入怀中,两个人随着音乐慢慢摇摆,原地轻轻转圈,开始享受那份轻松美好,情欲慢慢滋生……
「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我记得小时候宫廷舞会,你好像没有下来跳过?」
搂着滑若凝脂的小蛮腰,我强忍住顺手往雪臀摸去的冲动,微笑问话,却迎上了一双慧黠的含笑眼神。
「你呢?上次在萨拉的宫廷宴会上,你和那个神秘美女共舞时,你也跳得很糟糕啊!」
冷翎兰这一笑,我顿时明白意思。别人可能以为她长期纵横沙场,不懂得跳舞,但她确实把自己训练成全方位的千金公主,不但能文能武,也懂得宫廷交际,哪怕心里对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反感,还是照样学得出色,反正更困难的刀招、战步都会了,学几下舞步又有什么难度可言?
那时在萨拉,我与菲妮克丝共舞,连踩了她几下脚,非常丢脸,后来我偷偷找时间练习,冷翎兰的状况应该也是一样,她要强好胜,丢了面子的地方一定会赢回来。
此刻,我们两人在山洞中共舞,尽管这不是华丽的宫廷宴会,也没有技巧高超的乐师,但魔法乐器仍自动演奏出动听曲子,我搂着冷二公主的腰,胸口贴着她两团雪腻的美乳,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依靠,转出一个又一个的圈。
摇曳的烛光中,我喜欢玩弄着冷翎兰的发梢,看着岩壁上她长发和香躯的剪影,流曳出那份女性动人的曲线,和感受她身体接触传来的那份柔软真实感。
最后,在一下连续的旋转后,冷翎兰停下步子,趴到闪闪发光的晶茧上,回眸一笑。
「上来啊!」
趴在品茧上,近距离看到织芝的脸,我不晓得冷翎兰这样会有什么感觉,但我看着那个浑圆白皙、摇来晃去的小屁股,像是看到刚剥壳的滑嫩鸡蛋,哪里还忍得住,一下子就扑压上去。
插入!
不愧是长年练武的弹性身躯,总能挑逗起我无限的想象和原始兽性,尤其是她紧实的小屁股,在我们合体交媾时,每一次的进出、每一下的撞击,那份弹性,总能一次次给我最大的满足,直到我最终崩溃,与她一起躺倒在地上,两具肉体迭股交缠,四目凝望,眼中只看到彼此。
「好奇怪,为什么这次做起来……和之前感觉都不一样?」
冷翎兰一肘撑起身体,侧身贴着我,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眼中流露说不出的满足与喜悦。
「因为……这次的结合,有浪漫也有爰啊!那种野兽性的狂插猛送,有强劲直接的快感,但这种搞法也有细细享受的满足啊。」
我再次吻上冷翎兰的唇,引导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在合体欢好后,继续抱着她的男人,说说自己的感觉。
在我的教导之下,冷翎兰进步得很快,也更能放开自己向我需索。
每次我们做爰,冷翎兰总会要达到两次高潮才停止,第一次都是她先在上面,蹲着先上下套弄寻找她最有感觉的位置,她这个姿势和动作,总让我感到很兴奋,再看她不断动着小屁股,达到第一次高潮,好像热身一样。
第二次才开始换不同的体位,冷翎兰的配合度很高,我想换什么姿势都很配合,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准拔出来!
刚开始时,怎么可能不拔出来,有时我到了快射想先出来缓一缓时,就被她又坐了上来摇,一下子就狂泄而出,让她不能尽兴。
不过,很快的,我就习惯了她的节奏,也能自己稍稍控制,也知道冷翎兰的弱点,便能加倍投入,享受和她的温存,两人忘情地做爰。
以自身的感觉来说,与冷翎兰结合的感觉真是超棒,但我并没有忘记本来目的,在和冷翎兰交合的同时,也注意着织芝那边的状况。
冷翎兰是地狱淫神的宿主之一,与织芝同样,我与她的交媾,确实会对织芝产生刺激。尽管织芝仍没有醒来,但晶茧内的混浊杂质,越来越少,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只不过……我们无法判定,这现象究竟是好是坏。
(有效果,但是……这速度太慢了,照这样看,光要除去所有杂质,恐怕都要和冷翎兰在这干上十天半个月,要是运气好,搞不好她的淫神兽都能孵化出来,但还是缓不济急啊,有什么办法能加快速度?如果不能拚性交次数的量,那就只好重质了,但怎样才算高质量的性交?
这问题着实伤脑筋,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也在困扰着我,那便是连续不断的噩梦。
黑暗的洞窟、幽怨的哭嚎、不住蠕动的雪白肉体……我总是重复这样的梦境,这绝非偶然,但我不晓得这些梦境有何意义?不晓得它要告诉我什么?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停止它?
(难道是要我去华尔森林,重入一次试炼洞窟吗?现在的我,没有创世圣器护体,哪有本事进去?况且,老妖怪搞不好就守在那里,我过去真是送死啊!
我的困扰,冷翎兰似乎也看得出来,不过她又给我带来一个新震撼。某一次的欢好结束后,她看着晶茧中的美人儿,侧头想了想,似乎在思索什么,我摸着她的美臀,一下一下轻拍着,忽然听到她开口说话。
「你知道吗?以前织芝跟着我做事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向你告白了吗?这没什么,美女百合挺流行的啊!」
「胡说什么呢!织芝她是告诉我,她爰上了一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呃,这个……虽然我不晓得,不过照常理来说,应该是长得非常帅,非常有钱,又非常有本事的超级猛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