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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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现眼去吧!」老谢从後猛推一把,我踉踉跄跄进入大厅险些扑倒。

这叛徒抓住我头发:「让大家看哪。」

我抬起头,先一惊後一怔,宽大的墙面变成了一幅巨大的画,虽然灯光昏暗,还是能看清一群四十年代装束的人物组画,有西装绅士、旗袍女人、三轮车夫、天真的男童女娃以及夹着拐杖的伤兵。街景的建筑虽属写意,却颇显民国街景。

我不禁赞叹人物的栩栩如生,更惊异为我作裸体游街精心制作的舞台美术,便想像这些人物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目不转睛扫视我赤条条的肉体,嘲弄我羞辱无奈的chu境,不禁身体发热。

可画里的人物并非都看着我,一些人眼睛朝上还作出指点状,顺着画中人的目光看见一棵大树伸出粗枝。呵,上面绳索吊着一个细长的物体,被黑纱包裹,类似人形。

「书记呀,看看你的小王吧。」

老谢走过去,一把扯下黑纱。

啊,是个人的模型,反绑倒吊的裸体女人,背对着我,细腰肥臀,皮肤白嫩,做的很逼真。

「你看,在吊上之前,小王已经被轮石更了,估计操她的有七八个爷们儿。」

我没接台词,继续欣赏和想像。这一定是董启设的大作,真没想到他的画技如此高超,三年前彩绘时我的讥讽是委屈他了,可他没学过雕塑,这裸体女人的人形也作的如此逼真呢。

「林书记稍候。」老谢「啪」的扇我屁股一巴掌,疼痛和清脆击打声让我从欣赏图画回到裸体游街的场景。

「小王还是没有交出密码本,得继续教训她。」

他拾起地上的一只皮鞭,可能是老宋和大可抽打我的那个。

黑色皮鞭高高挥起,朝着雪白丰腴的肥臀抽去。

「叭」的一声在肉丘上炸裂。

突然那人形发出「啊」的尖叫,痛苦的动腰身,倒悬的身体开始晃动。

我完全被惊呆了。天哪,那不是假人,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啊……」我失声叫出,她是谁,为什麽在这里?怎麽能让生人和羞辱不堪的我在一起,我这耻辱的隐私怎能暴露在这女人面前?!

我慌乱的转身,想尽快逃离大厅,却被老谢抓住。

「光着屁股你往哪儿跑!」他恶狠狠的将我推搡到倒挂的「电报员」跟前,那女人已经半转过身,大体可以看清那因充血红涨得半边面容。

似觉熟悉。

没等我想起她是谁,这女人转头看着我。羞得我头闭上眼。

「林书记,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女人呻吟着哀求。

这竟是戏剧的一部分!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老谢竟然导演出这麽一场令我羞耻到灵魂的情节,我已无心理会这个奇异的创意,只想尽快摆脱尴尬已极的chu境。

「林姐,快救我啊……」

这声音让我想起来了,是小王,启设秘书的小王,他们不是去度蜜月了吗,怎麽会在这里?猛的一个冷战,哎呀,那麽老四也会在吧。

未容我多想,「啪啪啪啪」,大厅的照明全部打开,数盏碘钨灯强烈的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好啊,林书记上街了。」是董启设的话音。

我朝声音望去,只见两个穿着美式军装的人向我走来。

腿一发软,「扑通」,我跪在地上。不用说,那高个子的男人是老四。

一个人蹲在我身边,不用看就知道是启设。

「喂……」

「你混蛋!呸!」我愤怒的啐他一口。

「亲爰的别生气,听我说……」

我闭眼一个劲儿摇头。

「这不是演戏嘛,没有外人……」

「混蛋……」我接着骂。

「听我说,没什麽不好意思的,当年彩绘时,老四已经看过你的裸体,小王就更不用说了,你俩一起光身子和我们聚会,给你书法和画龙点睛时她都在场嘛,今天你这打扮算不了什麽呀。再说小王除了像你这样光着绑着还倒吊,不是比你更惨,或说更羞耻?」

启设这番话不无道理。是啊,在小王和老四面前已经光过身子,就是多个五花大绑,虽然形象屈辱,可差别也不大嘛,再说当年自己就有委身於老四的意念(我曾赤条条的抱他,他不为所动)。

我心情有所缓解。可还有一个想法:在男人的老四面前扮演屈辱角色可以接受,可与同是女人的小王在一起,实在难堪。

启设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接着耳语:「没关系,在这戏里你是小王的上级,相对是主导的,她的遭遇将会比你狼狈呦……还有个重要原因,大可跟你讲过吧,老谢今後chu境险恶,都是为了我们,一定要完成他这最後的创意,实现他的美梦。你说是不?」

听了这话我点点头,启设亲我脸颊一下离去。

我没起身,慢慢抬起头,定定神情进入角色。

「你们这群无耻的家伙,难道没有妻子姐妹吗,如此羞辱折磨女人,将我们裸体示众,禽兽不如!」

这番道白自然把全员导入戏中。

「成百上千的人在看你们的热闹,作为女人还害羞的不够吗?你看人群越来越骚动,一会他们兽性大发,你们就惨了。要想摆脱窘境,就老实交代吧。」

「林姐。林书记,快来救我啊……」小王再次哀叫。

我想着女子比我遭罪,也差不多了。

「你们,请你们把她放下来……」

「……嗯……好吧,看来林书记有配合的意思,可以。」

小王被放倒在地上,两脚依然捆着,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大口喘气,浑身是汗,裸体白光光的,甚是性感,我都有些嫉妒。

「说吧!」老四终於开口:「密码本在哪儿?」

「我……那密码……不在我这儿,每次译电文後都还给林书记。」

她把皮球踢到我这儿,倒是不韪情节。

「是在你那里吗,林书记。」

「不,我没有。」我想把球踢出。

「董chu长。」老谢说话:「很难说藏在谁那里,不过我们的女同志传递情报室经常把它塞进那里。」他指指我腿间。

「对呀,我怎麽忽略这一点了。」启设拍拍头:「好好翻翻那儿。」

我知道「翻翻那儿」的意思,不免有些紧张,也有股愉悦。

「先查电报员吧。」老谢这话让我多少开心些,小王啊小王,你先被他们折腾,我随其後就好多了。

启设和老四抓住小王双腿,解开绳,用力打开,两腿几乎开成直线。

老谢蹲过去,双手掰开阴唇,在周围扭来搓去。

「啊不……没有,我这里没有……别……」

可随着老谢不停的搓弄,她的抗议逐渐化为呻吟,谁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呢。

看着听着,我下体开始抽搐。

虽被若干男人用各种方式占有玩耍,可眼见别的女人被肆虐却是第一次,真没想到这景观如此令我惊颤刺激。

老谢一个指头插入电报员的阴道,抽送几下加进第二指。

慢慢加剧的抽插已让小王难以自持,呼呼的大喘并配合着移动下体。

不知老四近在咫尺看着自己的新婚娇妻被他人肆意玩弄阴部,而妻子不仅接受而且迎合男人的性侵犯是何等心情,可从他不时投向我的目光里,预感到他会在我身上得到平衡。

由他去吧,我不仅没有担忧,甚至期待。

十几分钟後,老谢过足了隐,翻找停止了。

小王泥一样的瘫软,小腹一起一伏,阴部间歇抽搐。

「这里没有哇,chu长。」老谢舔着湿黏黏的手指,猥亵的样子很刺激我。

该我了。看着闭眼喘气的小王,有点儿安心,享受你的遗韵吧,别看我的羞耻。

「看来是在林书记那儿……」启设思衬着:「你还是自己交出来吧,省的麻烦我们。」

我不语。哪儿能叫他们省掉这个麻烦呢。

我被拉起,押到原来悬吊小王的树下。

上面的绳索拴住背後多重的捆绳,我以为要被吊起,可他们只是拉紧吊绳,高跟鞋将将可以踏住地面。

两个脚踝被捆上绳子,低头看看,有些不解。

老四扳起我左腿,使劲儿往上举。这是他第一次触摸我的身体,虽然只是腿也让我害羞,何况这一句,阴部就全露了。稍微聊以自慰的是他个子很高,朝下只看见局部。

我的长腿被向上拉直,像芭蕾高踢腿那样。藉着脚踝的绳索在树干上系住,固定了这个姿势。

看看地上的小王,还在那里闭目养神。

好好睡一觉吧,我心里念叨。

老四又抓住我另一条腿,明白他的企图,我用力摆脱,可我这女人的长腿怎能抵过他粗壮的两臂,那不由分说的蛮力让我领会到「胳膊不过大腿」在这里纯属谬误。

果真两腿笔直高挂,阴部大开悬在空中。羞耻和快感使我陶醉。

老四走到我面前,微微低头看我的脸,喘的粗气拂到额头。

看他一眼便过头,羞於叫他看见我发情的面容。

「来吧。」他轻轻说了一句。

还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後背的捆绳拉紧,接着我开始上升。

和老四面对面了,他撅起嘴,似要亲吻,我赶紧躲开,又升高一段,我那因捆夹变形的乳房正对他的眼睛。

老四动手了,抓住夹扁却前突的乳房扭捏并用拇指捻搓乳头。

像被电击,我呻吟着:「不,不要……」

被我的反应刺激,他对乳房的凌辱越发厉害。

我没有也无法抗拒,装作无奈和痛苦,偷偷享用双乳被虐的美餐。

七八分钟後他松开手,後背绑绳一紧,呼哧乱喘的我再被提升一大截。等我顶住神,不由「哎呀」的一叫。我那敞开的阴部正对着他鼻尖,间隔只有几公分。刚刚长出毛茬鼓胀的大阴唇,脉动的阴蒂,因两腿接近水平而不再夹紧的膣口,里面的密肉和无法抑制痉挛的肛门清晰无比的坦露在他眼前。

这比小王那样的倒吊羞耻多了,可此时已无心与她作谁更羞耻的比较,心里只有观看阴部的老四。在他饱览我的肉体之後,将在我阴道里翻找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密码本,然後会心满意足的占有我。

来吧,老四,让你随心所欲满足吧……

可下体没有被碰触。

过头看,老四已经退开几步,却见启设和老谢押着小王走过来。

呀,坏了,这麽弄她过来看我的惨象。

「我建议让小王来找吧,她知道密码本的样子,省得找错。」

「好哇,老谢说的对。」启设说罢对着我:「林书记,这样好吧?我们粗手粗脚的,还是自己的同志翻找会温柔体贴些。」

「不不,绝对不!」我真的不愿意。

「那是为什麽?」

「不要,就是不要!」

「这倒奇怪了,非得让男人扒开你的尻?」

我无法回答,只能一个劲儿说不要。

「啊,我倒想起一件事。」老谢捏我了阴唇一把说:「听被你们打死的大刘说,林书记定期组织骨干会议,有六人。每次会後,让骨干里唯一女性,就是这个小王借安排任务离开,然後她当众脱衣解带,只穿着高跟鞋和精心准备的乳罩和内裤,都是极其暴露的,和男人们跳舞,跳着跳着,大家就让她脱光,林书记说作为领导和女人自我脱光有失尊严,於是心领神会的骨干们就吧乳罩和三角裤扯烂撕碎,然後就群交,他可以同时和五个人干。」

「什麽?同时五个人?」老四故作惊奇的问。

「她有招法呢,先躺在一个人怀里把鸡巴塞进屁眼儿,接着扑上去的插阴道,嘴里含着第三个,再一手撸着一个。」

「可待遇不同啊。」

「林书记会一碗水端平的,懂吗?」

「哦,知道了,轮换,五个人交替换位。」老四应道:「这样林书记这三个地方就要被射十五泡精,了不起的大餐哪。」

「更让你佩服的是有时要走两轮,那就是三十泡哇。」

「我操的,光她喝的那十泡精液就够饱的了。」

「啊,我明白了,为什麽林书记这麽白嫩,巨量精液的养护哇。」

「妈的,可惜老子不是骨干,没辙艳福,所以我才反正。不瞒各位,在把她送来之前,老子好生享受了一番。」

「你怎麽玩儿她的,说说。」

「趁她洗澡我闯进打晕了她,把她仰身放在小车上四肢下捆,叫她的大尻高挺,弄醒後他又气又臊,我把她嘲讽的无地自容,接着鞭打乳房和尻,有意思的是把那儿的浪水打出来了。接着灌肠,嘿,瞧她憋得那个样儿真带劲儿。当然最後我先操屁眼儿再操嘴,最後操尻。」

「住嘴,你这无耻的东西,禽兽不如!」我有些不快,他折腾我本是两人之间的隐私,虽然是戏词,可老四小王都知道我们是被他光屁股反绑押过来的,很可能信的。太让我丢人现眼。

「话说远了,我要说明的是林书记对男人,甭管怎麽个方式,有多少个都能接受,可对女人绝对拒绝,这就是他不让小王翻找密码本的原因。」

「是这样吗?」董启设问道。

我没回答。

「有没有搞错啊,林书记并不拒绝小王来找嘛。」

「不,不要啊……」林雪萍和林书记都羞於此举。

「那到底老谢说的对不对呀。」老四挺会起哄。

「……老谢,你彻底的出卖我们的秘密,迟早要遭报应的。」我只能含蓄的承认。

「好极了,林书记承认了自己的淫荡行为,我们也让一步,别叫小王找了。」

我松口气。

「可是你那儿湿漉漉黏糊糊的,总得清洁一下吧?」

见我不语,老谢吧小王推来:「给咱领导服务吧。」

「可我…解开我啊。」

「用不着,你没长嘴吗。」

啊,要小王对我口交,不行!

「不,不行,绝对不行!」我使劲儿晃动身体抗议。

坏老谢揪着一只乳头制止了我:「要是清洁都不让,只能全交给小王了。」

启设过来拿掉老谢的手:「你看,我们够讲理的了,你也做个让步,别把事弄僵。」

我心里直发笑,要真是刑讯,那儿会有这般讨价还价的,可是这样的周折到很有趣。

我用停止晃动表明默许。

「那不行。」老谢说:「有什麽商量的,他没资格要我们让步。」

我怒视老谢,差点骂出口。

「你看,把老谢惹恼了,又麻烦啦。」启设看看我,对老谢说「这样吧,既然林书记是小王的领导,让她下个命令行吧?」

「嗯,凑合吧。」

「林书记,没辙了,只能如此喽,就当给下级分派任务,这你可是轻车熟路哇。」

我只能跟着演,毕竟可以避免小王弄我那儿。

「小王,请你……命令你给我清洁……」

「清洁哪儿啊,林书记。」好坏的小王,给我这麽一句。

「……就是那儿。」

「那儿是哪儿?」这混丫头不依不饶。

老谢凑到我耳边:「你必须说XXXXX,否则我翻悔。」

我立即面红耳赤,一个劲儿摇头。

老谢扳起我下巴,露出威胁的凶光,我只得点头。我入戏了。

「……小王,命令你把我的骚尻舔乾净。」一口气说出这不要脸的话,让我重新亢奋。

在嘲弄的笑声中,小王亟不可待的过来,一下子吧嘴贴在阴部。

心和肉体同时哆嗦起来。

天哪,在我林雪萍的性经历中又多了一个被女人舔阴的记录,以前就是想到此都产生心理和生理的排斥,可今天被舔却不那麽为难。

小王那里是舔,一上来就嘬住阴蒂,先用舌尖点,接着转圈抹擦。

「啊哦!……啊哈……咿呀……」

阵阵强烈的电击从她嘴里传到後脑,真没想到她这麽厉害。

不在乎身旁男人的关注和嬉笑了,我一个劲儿挺肚子让那刺激更猛些,小王乾脆不用舌头了,?紧阴蒂又拉又。

「啊啊啊啊……小王……你好坏……啊啊,使劲儿…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嗷嗷嗷,啊啊……」

小腹嗡的一下,高潮来了!

「咦------哈哈-----啊哦呀呀------」在淫荡的呼喊中喷出阴精,像昨天和老宋一样,将我的尻粘连住她的脸。

女人的小王懂得我,她没有离开,松开阴蒂後用舌轻柔的舔,让我持续妙不可言的余韵。

「啊哈……小王,你……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舔……舔骚尻……这大骚尻被多少男人操过,快乐不计其数,今天你舔我大尻,绝不亚於他们……」我癫痴狂乱,使劲儿说着淫荡脏话,话越脏痛快,既是内心的告白,也是台词。

「对不起啊小王,我不该会议後把你调开,你要在该多好啊,五个战友轮番操尻插屁眼儿往嘴里灌精液,那场景多好看哪,你知道被轮石更是多痛快吗……」

「其实还有老谢不知道的呢,十天前的那次会,你走後他们在我寓所里住了三天,这三天除了睡觉吃饭,一次次的轮石更,还有别的呢,他们将我五花大绑,就想现在你我这样,强迫我说脏话,摸着肉体评头论足,变着方的臊我,绑在长凳上抽屁股,他们打得可恨了,抽的越很我越起劲,屁股红肿的三天不能坐,睡觉也只能趴着……」

「对了,还有剃毛,五人联手把尻毛剃得乾乾净净,你看着毛茬,剃过不久嘛。还有,他们将我横吊在半空,乳头和骚尻夹着挂上铃铛……啊太多了,太好了……」

一吐为快!我变着方的把几天前的聚会说出。

癫狂逐渐减轻,我依然陶醉於方才那一大篇淫邪的宣泄并让我我再次兴起。

老四早已忍耐不住了。他利索的脱光衣服,摇着那粗长的阴经对我示威。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赤裸对赤裸,还是有点难为情。可他那健强有力的体魄让我不得不多看几眼,甚至对小王有些嫉妒。

「哎呀,林老师,哦不,林书记的这儿……用您的话叫……骚尻吧,不但没打扫乾净,反而越发埋汰了。」他捏住滑腻腻的阴唇,我又一抖,在乳房之後,羞chu即将失守。

老四掰开大阴唇,看了一下,又松开手。

我好奇的低头想看究竟,突然肛门被手指触到,指头先在门口画圈,把我的粘液涂上,我才明白过来,手指捅进屁眼儿。

「呃」,我轻哼一声,因为被老谢肛石更不久,并不难受,还是害羞。以前那个被老四敬仰的高贵的美女却被玩弄肛门,多大的反差和羞耻。

「你,你干什麽?」

「找密码本哪,说不定你塞进屁眼儿里了。」说着捅来捅去。

被手指肛石更也是第一次,别有风味。指头虽比阴经细,可灵活多变,对直肠内壁的点触摩擦很刺激。

我屏住气,承受和享受着。

因为肛门口张开,他顺利地捅进第二指。里面发胀而且被弄得很痒。我忍不住哼唧起来。

「哦,好像有什麽东西。」他把两指完全捅进,在深chu划弄。

「呃呃呃……」玩儿的我好舒服。

「唉,搞错了,不是,只是直肠的皱褶。」

包括小王在内都哈哈大笑。笑声给我羞辱的快乐。

「没有嘛,没有,怎麽会在这里……」我自嘲的说,更引来嬉笑。

「那可不一定,谢局长,不,是老谢,他那麽粗的鸡巴都能捅进去,密码本卷起塞进屁股眼儿该没问题。」

「林书记和我都用塞屁股眼儿传递过文件,有的文件比密码本还厚呢。」小王突然说出这话,意外之余我意识到这对夫妻加入今後的聚会恐成定

局,三年前小王就光屁股被领导们摸个够,也被书法过,老彭他们会接受她。两女六男该怎麽玩儿呢,小王的风头会不会压过我呢,虽然她比我矮些,没我这麽艳丽,可也算美女,他比我年轻啊,我已和他们轮番干过,小王对他们更有新鲜感。再说这新娘SM潜力难测,没准儿比我更厉害,我需要留心,把她作为竞争对手吗?……

在我胡思乱想时,老四已经把手指送进阴道。

「嗳呵」,我的反应有些滞後。

指头虽比不得阴经,可被老四弄是初次,有新鲜感。

可老四没捅多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这是干什麽,我不解。

「往下降。」老四挥下手。

身体徐徐降下,阴部离开了他的脸,继续降。

我很沮丧,难道就这麽结束了?还没痛快的玩儿呢。

随着躯体下降,被掉的两腿又拉高,等到基本笔直向上时停住了。他的阴经正好对着我腿间。

「手指太短,的换个长家伙找。」他把住肉棒,龟头抵住膣口。

啊,是这样,太好了,这家伙有创意。

老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肉棒徐徐进入早已润滑的阴道,一直顶在花芯。

啊我的新男人,你是如此刚健威猛!激情的我想抱住他,才意识两臂的紧捆。

「啊,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坏蛋!」

我只能用话语抒发不可抑制的情慾:「为什麽是这样?!前几天我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那时你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头也不敢抬,看现在是怎麽啦,呃呃呃……」

「你们扒光我的衣服,捆吊起来,你竟然肆无忌惮的玩弄我的乳房,捅我屁股眼儿,极尽让女人无地自容羞耻之事,眼下你又强石更我,你知足满意啦,觉得彻底占有我啦?唔唔唔…」

「我不怕,不在乎,我这儿,就是你们强迫我说的大骚尻已经被我的战友享用过了,你无法和他们比,他们多人多次轮石更我,操了我几百次,多麽深厚的同志情谊。嗯哈,唉哈……」

「来吧,使劲吧,操我大骚尻你舒服吧,过瘾吧,快乐吧,有本事你就可劲儿的干吧,在使劲儿呀,嗷嗷嗷,把这淫荡的大骚尻操个稀巴烂,把我操死呀-------------」

在这疯狂的嘶喊声中我接连三次登顶,可老四的阳具依然坚柔,像发动机的活塞高速往复。

又一次不太强的高潮後,我顿时失去力气。

老四还在干,受不了了。

「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别再……我完了…」

启设制止了忘情的老四,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他意犹未尽的拔出阴经。

「可我这还没……」

「有办法解决。」启设打断他的话:「把林书记放下来。」

身上的绳索终於解开。

躺在地上,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下体隐隐作痛,老四干得太狠了。不怨他,是我那番淫词亵语深深刺激了他。

启设扶起我跪坐,在耳边说:「给老四放出来好不?」

我点点头。启设将我手腕捆在身後,明白他的意思,我没反对。

老四走过来,柔棒顶住鼻子,我一抬头张口吞进比乒乓球大些的龟头。

此时的我没什麽性慾,口交主要是一种回报,毕竟老四方才威猛无比的攻击令我魂飞天外,其力度前所未有,我是痛快了,而他尚待在我身体内爆发。

我尽可能用各种方式服务,舔、?、吮、撸,浅含到深喉。导引我的不是慾望,而是为实现完整口交程序的努力。我有意发出淫靡的哼唧,让他觉得我激情尚在,这样他会快乐。

吐出龟头重含入前抬头望了一眼,老四低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燃烧着肆虐的火光,心里不由一震,我明白这是他最得意的场景。

那个亭亭玉立高雅美貌的艺院女教师林雪萍已变身为俘虏和性奴,此刻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他脚下,尽心尽力用她红艳的双唇和娇嫩的美舌贪婪的舔食被许多女人认为是丑陋恐怖和肮脏的生殖器。完全彻底占有的征服感充满他心扉,老四一定期望今後继续将我置於这样的境地和角色,延续这种成就感-----男人的最高享受。

继续的口交没有影响我的思绪。

在进入性奴角色时,男人们是我的主人,有许多人了。我预感今後老四可能是第一主人,除了缘於他的力度,和其他有身份地位的人比较,作为保镖的他属低贱者,而越是低贱,我越乐於折服顺从,身份反差越大,我的SM情结越强。

老四气喘吁吁,抓住我的头,嘴里的肉棒虽然坚柔无比但还没出现爆发前的躁动。这般坚挺的阳具实为可怕,性慾超长的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第几个阴经在我嘴里?不知怎的我算计起来,第一个是给我剃毛的艺院学生,第二个是金主任,我在美国的性生活里没有口交,然後是铁麟、永利和汉青,接着的是启设和三天前的四个领导(已是朋友)。老四是第十一人。

以後还会有第十二、第十三只石更淫我的嘴吗?不知道,觉得已经够了,可我林雪萍难以抑制的慾望会满足於此吗?

我有些害怕自己。不管他,接着来。

嘴巴已经酸麻,老四依旧铤而不发。

「解开我好吗?」我用畏怯的声调求道:「可以用手……」

「董总,请帮帮忙给林老师解开。」他完全脱离了戏或者说压根儿就没入戏,心里想的就是干我林雪萍。他让启设给我松绑是不愿意自己的生殖器离开这林老师的口。

和其他人不同,我们没有业务合作,所以他心目中教师林雪萍已经崩溃,不复存在,只有一个性奴林雪萍。对於我在他眼里的变身,不仅不悔,还充满期待。

他虽有力,可会有创意吗,如果加上老谢的头脑,堪称完美……

长时间反绑的两臂慢慢恢复知觉,我能够用手了。

摸住很大的睾丸,轻扭,接着两手握住阴经,来回撸。

腾出了嘴,可以头环视,启设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欣赏我的淫荡表演,我瞪他一眼,一起笑了。自己的丑态被旁人赏析也是羞耻的愉悦。

再望去,不禁睁大眼睛。

离我三四米远,依然反绑的小王带着赛口球,头顶地撅着屁股,老谢在後面抱住她的腰一进一出的在石更淫她。小王吃吃的哼唧,大滩口水从嘴角淌下。

看见老四操我,作为妻子的小王会作何感想?她顺从老谢的石更污是为取得平衡的报复?而老四在占有我时看见妻子和别人性交会不会嫉火中烧?

也许不会,因为两人都得到新的满足。乐於群交的他俩将不会放过林雪萍。如果今後有聚会,小王是什麽角色,与我同为性奴?想起她那句「林书记曾把情报塞屁眼儿」的台词,有一种可能被她算计奴役的预感。她的身份不比老四高,会有统治我的「革命情结」。

自己能接受或者说忍受吗?我特别感兴趣。

脸颊被拍打:「上嘴!」

我晃过神,突入龟头用牙齿轻咬,两手来回使劲儿撸动……

口交最後的结局是老四拔出阳具,让我张嘴伸舌作出极为下贱贪婪的样子,在口外把股股精液准确的射进以前女教师现在贱奴隶的舌头、口腔和喉咙。

液量之大,我咽了四五次才完全进肚。

老四将我压在身下,坚挺的肉棒再次抵住膣口。他还想来,可我实在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那儿已经疼了,让你干得太猛了……」

「後边还行吧。」他抬起我双腿,亮出肛门。

「也不行,真的……你那东西太粗,根本……」

老四执意要上。

启设走过来:「老四,饶了雪萍吧,她很累了。老谢那麽长时间的折腾她,咱们不是都看到了嘛。雪萍肛交有经验,也有潜力,会有机会的。」

老四不满的站起,走到还在石更淫小王的老谢旁,一把推开他,端住自己妻子的白屁股大吼一声插进去。

老四真可怕。

启设为我解了围,让我安定。突然想起方才他说的「都看到了」这话,什麽!?难道老谢弄我的场面被他们看见了?

「启设,你说都看见了是什麽意思?」

老谢笑眯眯过来,阴经半软挂着粘液:「该如实告诉雪萍了。」

天哪,先前我那淫贱丑陋的表现真的都被他们瞧见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很生气。

「雪萍,别生气,听我慢慢说……」

「混蛋!你们太过分了!以後让我怎麽做人!还是朋友吗?」

「雪萍,无论你怎麽想,容许我们俩把话说完好吗?」

我哭了:「还有什麽好说的,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启设扶起我:「我们两人到那边单独谈谈。」

我啜泣着随他走去角落坐在地上。

我已经不在意面对衣裳整齐的启设一丝不挂,也无意去穿衣遮羞,沮丧到家了。

「先说一句,老四他俩不知道老彭大可和老宋……」

「可你弄来老谢,还让他们看……」低头的我依然啜泣。

「这次安排是为了老谢,当然,也帮了我。」

「……?」我抬起头。

「绝对不能说的秘密啊……」他向周边看看,低声说:「没多久老谢就要出事。」

我一怔:「啊?什麽……」

「省纪委在调查他,举内部可靠消息,已经掌握了老谢足够的违纪证据。你想想,全国的交通局长,哪个不贪,老谢也是,可贪的不算多,问题在这三年。那家美国公司拿了那麽多的好地块,凭的是什麽呢?不是老谢给他们的,这个我不能多说。可那些丢掉地块的公司能干吗,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就只能让老谢把他们交通系统的工程给那些公司,还都是大项目,让他们赚到相等或更多的钱。可这就难为他了,很多合同都有破绽。就是说老谢替我们背黑锅了。」

我止住啜泣看了老谢一眼,他坐在那儿饶有兴致欣赏老四石更淫被捆绑的妻子,可那瘦弱的身体令我涌起一阵怜悯。

「必须让你知道的是,这三年老谢虽然给出了那麽多的大合同,可他一分钱都没收。知道为什麽吗?是因为你。」

「因为我?……」

「老谢以前受贿是事实,可三年前见到你,被你的美丽深深震撼,说你是他梦寐以求的女神,你让他,当然也让我们享受到无与伦比的美丽,老谢一定要回报你,而且说被你净化了灵魂,绝不能给你一个贪腐的形象。」

「……」我感动的说不出话。

「老谢这人脑子灵活爰编故事,我知道他有艳丽的白日梦,前几天的聚会前,我对他说,你有可能实现,发挥你的才智再编造些吧,我不敢肯定雪萍会否接受,但有可能。」

「你怎麽知道有可能?」

「三年前的感悟。这个回头再说。老谢的梦,也是我们的梦超出预期的实现了。他对我说,为雪萍作任何事死几百次都值……」

「唉,我知道老谢难逃一劫,被双规的日子不远了,就想再给他一次梦,於是我提出来,跟他一起策划,我让他先和你独chu,让他个人拥有你一次,然後和老四夫妻一起再演个戏。」

「老谢知道自己的危险吗?」

「老谢肯定知道,可心照不宣,我们都不谈。」

我的怨气委屈不满羞辱烟消云散。

「可老谢说也要为我做件事。」启设说。

「为你作什麽?」

「自那次交通事故後我丧失了性能力,这你知道,审讯的戏我虽赏心悦目,可与你没有性行为。我很苦恼,本以为在那样激情的时候会恢复,可失败了。老谢这家伙很聪明,他说可以在这次安排中试试,我没信心,他讲安排偷窥,没准能给我激发出来,所以……所以我们就偷看了你和老谢的……」

「坏到家了,你们。」我笑了:「那是我最大的丑态。」

「不,美,很美,奇丽的女性美。」

「算了吧……」回想着老谢折腾我时两男一女在暗chu看我一步步被性侵犯的表现并偷偷的乐,下体开始痉挛抽搐,赶紧夹上腿。

启设没在意接着说:「老四他们没去新马泰,是在郊区度假,找来他们商量,听说是林老师,乐得不可开交,一拍即合。」

「哼,狼子野心」

「小王很有献身精神,老四也支持。」

「得了吧,还不是为了得到我。」

「自然不能否定这因素,男人嘛,特别是三年前他目睹了把衣服一件件脱光的你,我也是第一次拜见贵体哪。」

「哎呀,当时我怎麽就能够……都是你的威胁,你是个恶人哪。」

启设笑笑:「他们可靠,在我身边多年,我很了解。我用一天一宿画了那幅街景人群,他们帮我做了大树,安排了小王电报员的角色。」

「她欣然同意?」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说林老师是老谢的情人,他们要在这里幽会,等老谢把林老师情慾刺激起来後,把她绑起来押到这儿,任我们演戏。马上他们表示愿做任何事……」

「听这话都能把我羞死,他们怎麽相信我顺从你们的安排?」

「他们知道你那次的彩绘和书法,所以没怎麽怀疑。」

「我给老谢送礼包,看见你一丝不挂作昏晕状,知道好戏开始了。按照约定,老谢把你捆在车腿上後让你头朝里,因为是仰着脸,看不见对面被悄悄打开的门,那高耸的阴阜正对着我们,老四还大胆走过去掐了你几把,你当然不会知道有这『上帝之手』,可这举动把我刺激坏了。於是我也悄悄过去,接过老谢的鞭子抽打你阴唇,那时我开始发柔。」

我摀住脸,羞耻的发抖,可笑了:「你们这群偷女人的色贼……幸亏我没发现。」

「是啊,偷窃的感觉格外刺激,难得的体会。」

早知有人在看,我难以配合老谢演戏。现在知道不仅无悔,反觉得妙不可言。

「偷窥时小王是裸体反绑的,看到你的表演,她差点叫出来,我们不得不塞住他的嘴。看着老谢抽打你乳房和阴部,摸着小王淫水涌出的阴部,突然,我完全勃起了,插进小王,不断抽送,看着你被灌肠,亢奋极了。老谢把你推进卫生间後,我们竟大胆的走进去,看个仔细。我射精了,和你喷出的同时痛快淋漓的射了。」

「我的天哪,卫生间里的都被你们看啦。」我再次臊红脸。

「不瞒你说,看的真真切切。老谢开了浴霸,里面亮极了,你的痛苦和排泄後释然的表情美丽极了。其实你有可能看见我们,这更令我刺激,可你已经神情恍惚……你那喷出物还溅到我们脚上。」

「哎呀,羞羞羞,羞死我了!」

「射精後我依然坚柔,在倒吊小王之前,又口石更了一次,成功了,我恢复了,感谢老谢,感谢你雪萍。你被押进来後,很想和你做一次,可老四见到你特别冲动,只能让他遂愿。」

都明白了。

「启设,对你的康复我很高兴,如果……如果你愿意,可以从…从後面……」

「今天算了,你需要休息,保持些性慾会有待会儿一起聊天的情绪。」

小王夫妻的战斗结束,启设让汗淋淋的两人先去洗浴。

我起身走到老谢身旁,并排坐下。

「老谢,你真好……」说罢伸手抱搂,将他压在身下,一个劲儿的亲吻。

老谢微笑着与我对吻。

「尽在不言中,老谢,待会儿给你的雪萍好好洗洗,要洗的温柔体贴乾净呦,我是你的女人,永远是……」

老谢紧紧抱着我:「好哇,我会从里到外给你洗,还要牛奶吗?」

「你这个老坏蛋!」,我使劲剐他的鼻子。

这老谢,大祸临头还这麽乐观调皮。

我穿着白丝绸睡衣,小王身着吊带裙,三个男人都是黑色西装套服,不系领带上了餐桌。

老四老谢在我两侧,对面是启设小王。

高脚杯斟满暗红色的酒,菜肴是早已备好的,青菜少,多是高热量的东西。我饥肠辘辘。

小王给每人送上一瓶橙汁,我是两份。

「先别喝酒,大家把橙汁喝掉,这是进口的百分之百的原汁,可迅速恢复体力。」启设说:「一次迈克尔乔丹总决赛前严重腹泻,便24小时内不断喝橙汁,出场赢得了比赛。雪萍多喝些,你消耗最大。」

「没事儿,大家都一样嘛,要说照顾女士,小王也要两瓶嘛。」我不愿听「消耗大」这话。

「雪萍客气了,小王只有下半场,你打满全场。」老谢看着我装作郑重其事的说,热的他们开心大笑。

我只能红着脸陪着笑。

戏谑话语挑逗情慾,我已体味多次,甚是喜欢,於是冲着老谢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甩出垃圾也挺有趣。」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橙汁。

「嗯,雪萍确实宽容大气。」启设喝了一口:「我的先说几点,第一,我们的事莫外泄,其次,不得录音摄影摄像……」

「还不许偷看。」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阵大笑。

「我第一个同意。」老谢说:「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阵笑。

「让我接着说,从现在起,我们聚会,没有什麽董总、谢局长、王秘书、保镖的身份,大家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这里也只有林雪萍。」我说完,大家高兴的鼓掌。

「我总在想,经济社会将人们分成各种职业、身份,过着不同方式的生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可作为人我们失去了什麽珍贵的东西呢。古朴、原始、野性、自然,这些听起来似乎不佳,却是最重要的。我很高兴和朋友们共同追求这些,谢谢你们!」他举起酒杯站起。

我们随之起立「咣咣」碰杯,一饮而尽。

像启设所得那样,一通野蛮的大吃大喝,干得满桌杯盘狼藉,谁都抛掉斯文,个个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们,如狼似虎的抢食,不仅斯文殆尽,连话都顾不得说了。」

「是啊,一会儿喝茶聊天吧。雪萍,你这身睡衣让我们看了昏昏欲睡,不能穿点儿提神的吗?」启设问我。

「什麽叫提神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带裙吗。」

「这个也不行,俗气。」老四说。

「哼,你说什麽是不俗气?」小王撅起嘴。

「别急,可以讨论嘛。」老谢劝解道:「我觉得两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神。」

「得了老谢。」小王抱怨说:「还让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个傻丫头,就记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着好了。」

「小王,老谢说的可能是弗洛伊德。」我替小王解围。

「嗳,雪萍提醒的好,弗洛伊德可能是个选择,各位同意吗」启设问。

「同意,同意。」老谢老四异口同声。

「你们同意有啥用,不得听我们女人的意见吗?」小王似还有意见。

「雪萍意见如何?」

「……」我没说话,怕小王不乐意。

启设劝道:「弗洛伊德重现,可使我们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小王,大家的意见可以考虑。」我微笑着对她说:「反正刚才没穿衣服他们都看了……」

「是啊,刚才还给你俩五花大绑了呢,怎麽在乎呢。」老四劝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觉得不公平,看你们男的,个个西服革履,却让我们总是赤裸。」

「这你就搞错了。」老谢说:「我们这样装扮正是体现对女士的尊重。男女衣着有不同标准,比如进电影院有服装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可女士穿着算时髦,对吧。再举例车展的裸模,有男的吗?女裸模属时尚,男的这样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说喝茶谈天不是演戏,没那种氛围,我们男的脱了,露着展,难看死了。」

「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从。」

「小王,就这样吧。」我喜爰裸恋,当然同意,只是觉得不会有以前的激情。

「衣橱有两件弗洛伊德和细丝高跟凉鞋,红黑两色,你们选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衬托白肌肤,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们去换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刚要走,被老谢拦住:「建议你俩来个竞赛,虽然都是弗洛伊德,看谁能穿出新的创意。」

我俩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东西虽小,也能有新创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创意比萍姐好,有什麽嘉奖?」小王问,她似乎很有信心。

「嘉奖马上准备,放进盒子里,胜者自取展示给大家。」

小王越发让我不能小看,方才她几次占我先风,似在力争主动。

脱光後拿着弗洛伊德一个劲儿的想。这次可不能败北。

翻来覆去的看那红色的三角片,只能依旧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着纱条左挂右摆,均无新意……

哦,对了,彩绘呀,打开橱柜,好,启设给我画内裤的色斑和油彩还在。

对着镜子端详丰盈的两乳,用红色油彩涂红乳头,看看不满意,再画大些,像两个贴片,还行。小王没油彩,看她能有什麽创意。

红细丝的高跟凉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奇的高,穿上走了几步才适应。

我走进大厅,骄傲的撅臀挺胸,展示着颤颠颠的乳房。

「呵,美丽性感创新!」博得赞扬。

「小王呢?」我问。

「我来了!」她高叫一声,脖子挂着纱条,一手捂着羞chu姗姗来。

这丫头还害羞呢,我赢了。

和她并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评判,骄傲的我目不斜视,等待胜利。

男人们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走来,启设说:「由我宣布结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赛的胜者是…」。

我等着林雪萍这三个字。

「……是小王。」

「啊,怎麽会是她!」不可能,不公平。

「为什麽?」我问。

「雪萍。」启设过来:「出奇者致胜,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转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惊。

小王的方式很简单: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细带儿勒进阴部,不仔细看就是露阴,三角片拉成布条塞进屁股沟。不得不承认是出奇,虽然简单却出人意外。

我只能服输:「小王,我输了。」

「太好了,我赢喽,赢喽!奖品呢?」

「待会儿给你,我们先就坐。」

这回不在餐桌,启设他们在捆吊我们的「大树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个座位侧面有个茶几,摆放着茶、酒和零食。

老谢让我俩并作,对着街景人群的画和他们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们可以无遮拦地饱览我们的肉体,而画中的人群也在看我们。

「先酒後茶好吗?」启设举杯:「都干了!」

是我喜欢的红酒,美味。所以老四给我斟满後又独自干掉。

周身血液循环,情绪盎然。

「林姐,我还是觉得不平衡,我们光,他们穿,男女不平等啊。」

「小王,老谢说的有道理,男女时尚的概念差别很大,比如我们艺院发布时装,走台的男模至少是沙滩装休闲装之类的,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场的弗洛伊德那麽小也能登台面,男模绝对不允许。再说我俩也不算光着,毕竟穿着一点儿嘛。这场景让我想起一幅《草地上的午餐》油画,与现在有些相似,两个裸女和几个黑燕尾服戴礼帽的人士坐在草坪上野餐,後面是广阔的原野,很美,男士的黑色衬托女性肉体的白嫩。」

「林老师不愧是搞艺术的,我俩今後要拜您为师。」老四说。

「林老师,要是和几个男人在草地上,您什麽也不穿,会同意吗?」

「……如果是艺术的需要,不是不能考虑……」

「林老师开放大气你是知道的。「老四说:「不记得书法吗?」

「老四,怎麽你也知道书法?……」我有些丢脸,弗洛伊德甚至裸体给他看了到无妨,可书法那不要脸的样……」

「别忘了他们是夫妻啊。」老谢提醒。

可也是,但又一想,没准儿老宋在我阴阜上盖印时他在场吧,那是我什麽也不留意。

「老四,说实话,你看了没有?」

「……对不起林老师,我看了,就站在您身边,就像,就像刚才在您卧室和卫生间偷看的一样。」

他们的哄笑有臊我个大红脸。

「坏老四,到还诚实,算啦。其实你是最早看见我光身子的家伙,在老谢和小王之前,对吧?」

「那是我的福分。」

「林老师还拍过裸照呢。」老谢揭老底,鬼知道他怎麽晓得。

「启设不是说不许拍照吗?」小王问。

「那是艺院内部的事情,工作需要。」我解释。

「需要拍裸照?」

「美术雕塑系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就请我们几个身材较好的师生出场,可一是老师在学生面前裸体总有不妥,再之要长时间站卧,教学忙没时间,改用摄影。哦,小王,你倒是个理想的模特,不妨去艺院试试,准受欢迎。」

「我不干,那麽多生人看我,接受不了。」

「这你就不如林老师了,他们的裸照连尻和屁眼儿都拍了,还有录像。」

启设在艺院搞到这些很容易,估计是後来给老谢他们几个看了。

想起了铁麟他们,挺怀念的。

「为把阴部拍的清楚,林老师还剃光了毛拍,是唯一的,拍摄场景也录像了,特好看的花絮。」启设全端出。

「真不简单哪,我想看。」小王听感慨。

「还看什麽,方才不全让你们看了吗,不比那个更……更厉害吗?」

「还是有所不同啊,看着录像里林老师当着摄影师後撅屁股前挺尻的样子,一定特刺激。」

我承认老四说的有理,身份和服饰的反差越大,越让观者过瘾,可嘴上说:「看见老谢收拾我那样子更刺激的呦。」

虽然已经到这地步,提及裸照无所谓,但这番揭老底的议论也让我害羞,让他们开心。

「诺,给你奖品。」老四把一个锦盒递给小王。

「怎麽是空的?」她开盒後问。

「再看看。」

「嗨,就是个纸条啊。」

「看看,再念念。」

小王看着纸条乐了。

「胜方向负方索取一件东西。萍姐,你能给我什麽呢?我不提,你自己决定。」

我後悔愚蠢的彩绘,要是用纱条就可以给她了,可再一想,如果用纱条,她也会直取三角片,嗨,反正一样。

「明知我只有这一件,拿去好了。」

「嗯……要不这样吧,我不要那件,可得让我给你换个穿法,换个位置。行不?」

「随你。」我大方的站起来:「你来取还是我脱?」

「哪能劳累萍姐,我来。」

「来吧。」我面对她。

「萍姐,你真的没意见?」

「愿赌服输,我认,都认。」

「真是大气的姐姐,请你喝下这杯酒以表我的敬意。」

接过满满的大杯,我咚咚喝下。

「来,萍姐,到这边。」

小王把我推到三人跟前,他们都看着那红三角。

两只手在髋chu捏住细带,徐徐下拉。

虽然被饱览肉体,可在男人们跟前被女人脱掉遮羞布还是过瘾。

甚至有些感谢小王,让我再得一次被扒光的乐趣。

酒精加剧我的沉醉浮想,以至於朦朦胧胧中听到让我背过手也不介意的服从。觉到两腕被捆住我才惊醒。

「小王,你,怎麽可以这样?」

「这穿法也是我的创意呦。」

「不行,不能捆我呀。」

「让大家说可以不?」

「小王没食言哪,他反覆问你是否同意,你说愿赌服输嘛。」

随着呼女干急促,下体又抽搐起来。

「……小王,算你有本事,我认了……」

「萍姐还得换个位置啊,是吧。」

「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吧。」我有点晕眩,主要不是酒力,而是被这个比我年轻的小秘书狡猾的羞辱。

「这很简单,就地即可。」她把住我的腰,用膝头轻轻一拱腿弯,我竟很配合的跪下,跪在三位男士和画上人群面前。

「……小王……你……为什麽这样……」

「我喜欢萍姐这样的形象,美艳极了。」

「……可你让我如此羞耻……」

「不至於吧,老谢在小车上那样反身绑着你都能接受,而且我看见你的表情特享受,这个算什麽?」

「好了小王,别说了,我没意见,行吧?」

「萍姐你真好!」他又端来一大杯酒:「再敬你一杯。」

不由分说给我灌下。

尴尬万分的我不知怎麽办,面对三个男的很害臊,低头吧,显得屈辱,只好把赤红红的脸偏转。

「萍姐,小妹无知,想请教一二。」他蹲在我身边。

「林书记被叛徒後仰捆住,鞭打乳房和阴部,林老师何种感受?」

这问题好黑啊,虽然我已进入性奴的状态,淫靡的血液四chu循环,有发泄的慾望,还是难堪。

「姐姐在归纳吧,没关系。」

脚心被什麽刷着,难忍的的奇痒。

「咿呀呀……」我咬牙哼唧。脚心的痉挛竟传递到阴道,大脑轰隆一声。该死的小王,她比男人还会玩儿我。

「别别……」

「姐姐想好啦?」口气特别亲昵。

「别别别……我说……」

「谢谢姐姐,小妹要认真学习。」

怎麽说呢,说的出口吗?

「我只能听从老谢安排的情节,我……当时昏晕了,所以……所以没太多感觉……」

「是现在晕眩吧,让姐姐清醒清醒。」她扳我直跪,将并拢的腿掰开,按我撅起屁股,用那刷子探入,不轻不重的刷阴。

「啊哈哈,唔唔唔……」痒死了,实在难忍。

「接着想?」她接着刷。

「想起来啦,我说……乳房和阴部被鞭打是头一次……开始很…很意外,也挺疼……後来……後来却变得刺激了,特别刺激……」

「呵,连乳房阴部被打都有快感,姐姐喜欢鞭打?」

「还……还行……」

「对了,姐姐方才称自己的那儿是大骚尻,我也可以这麽叫吗?」

「随便吧……」

「你骚尻毛是谁剃的?」

我看了启设一眼:「是……老谢……」

「喜欢吗?说实话!」刷子又探到腿间。

「啊啊……喜欢,我喜欢……」

「为什麽喜欢?」

「觉得……觉得再次被暴露了羞chu……」

「嗯,我有同感,我的尻毛也是老谢剃的,在他会你之前。哦,你说打骚尻是头一次,别的地方是经常被打啦。」

「……被打过屁股……」

「也是老谢?」

「是……」

「都听老谢说了,把你打得鬼哭狼嚎,还央求着使劲抽,是不?」

「……是……」不知老谢怎麽说的,我只能承认免除那可怕的刷子。

「现在想被抽屁股吗?」

「不不,千万别……」其实她要打,我不会拒绝,很想尝试被同性抽打的滋味。」

「也好,回头再说。先交代你被肛石更,操屁眼儿的感觉。」

我觉得不必要这样唯唯诺诺,大大方方如实告白或许找回些面子。

「操屁眼儿有想不到的舒服快乐,只要你忍过龟头经过肛门这一关,快感蜂拥而至。大鸡吧搅得你五脏六腑翻滚,淋漓尽致的痛快,只是对比下,大骚尻哪儿显得空虚,要是也填满,同时搅动,就完美无缺了。」

「是吗……我还没被操过屁眼儿呢,大骚尻的经验值得学习。嗨,大骚尻想同时两chu被操吗?」

她用大骚尻取代了萍姐的称呼,我知道她想驾驭我,当我的主人。这三个男人会允许,或者还乐不可支哪。我没有不快,让她这样凌辱着是别样的享受,至於以後,管它呢……

「我想,你也想吧?」将了她一军。

「不像你被操过屁眼儿,还不能决定,今儿个让你随缘吧。」

「不,不,今天不……」其实很想一试,我在本市不能久留,过了这村怕没这个店儿了。「没有准备啊。」加了一句作暗示。

「启设老谢老四,你们给大骚尻作准备了吧。」

听她那口气宛如领导。

「我们的准备不就是柔鸡巴吗,看你这麽收拾雪…不,大骚尻,我俩的鸡巴早就十二点了。」老四也不敬的称呼我。

是啊,小王让这麽整治我,叫他们过足了瘾,早已蠢蠢欲动。

「都准备了呀,怎样,操你吧。」

「……可我……我……还没有状态……」

「那怎麽办,我能为大骚尻作点儿什麽?」

「……请你给我……一杯酒……」

我又被灌了一大杯。借助酒力可加剧发情。

「解开我……」

「那可不行,得捆着。」

「换麻绳捆,想方才捆我们那样,让老谢来吧,他捆得又快又好。」我给小王一个意外。

「这样,我教她,以後我不在他也能捆你。」

望着老谢,我无言的点点头。让可敬的他留给他们一些东西吧,小王的调教也许就是他教的,再多教他们一些吧,那时我会想起你的……

小王心灵手巧,经老谢指点,很快把我绑得结结实实。

「怎样,满意了吧?」她说着把我的两只乳房拽出,弄得更扁长。

「不错,捆得挺好,以後我也这麽捆你……我还差点状态……」

「还要怎麽弄。」

「……打我……抽我的…屁股……」我低下头,话音发抖。

「嘿,这不折不扣的大骚尻,真有你的!」

「好好学吧,以後也会抽你这个小骚尻。」我激怒她。

「行行行,可以,今天先抽死你个大骚尻!」

「小王,记住,今天我认赌服输,够可以的吧,以後你小骚尻输了,也的像我这样。不过请答应我一个条件,肛门让启设操……骚尻给老谢,上边的随你们。」我也用骚尻这脏话了。

「鉴於林老师彻底放下架子的表现,作为奖励可以接受吧?」启设问他俩。

「行,没问题。」老四夫妻异口同声。

「那你们就来吧,在哪儿打?」我显得心满意足。

启设没走过我的後门,现在他恢复了,应当给他。对我必须感激的老谢,操尻应是比口交更好的付出。

此刻的心态不亚於前几天大可推我到老彭面前被他们嘲弄戏谑的感觉。我本以为今後不会再有,不可复制,没想到被这小女子创新了,重启我大义凛然赴汤蹈火的激情。

「稍等。」小王看看我阴部:「再加点东西,让大骚尻状态更好……分开腿。」

服从她的指令,我两脚分开一些。

「再大些。」她侧踢我的鞋跟:「别弯腰,站直挺胸!」

我岔开一尺多。

拿来一条绳子。明白是要勒阴。

先捆上我的腰。

「慢来……」老谢说:「勒这儿很好,但需有重点。」

「还是老谢懂行。」小王乐了:「你教教我。」

老谢在一旁连比划带动手的教小王在何chu打结,我没理会,涌出一番回想。

小王给捆吊的我舔阴应是她颠覆林老师的起点,後来的发展想来早有设计安排。比赛弗洛伊德,我彩绘用了七八分钟,而她反穿只需几秒即可,为什麽比我出来的还晚,一定是使老谢启设先看到我的装扮,再告诉小王用哪种形式可以得胜,以前帮MS公司投标就用过这种技法。尽管他们要整我可以蛮不讲理的宣布她胜,但还是想让我心服口服自己的失败,从而也在精神层面上赢我一把。

多麽细致精心的创作!

那我就接续你们的戏剧吧。

「……董……董总经理……谢局长……今天你们邀我,说是聊聊艺术,出於信任,我来了。本以为又是一次朋友的聚会。我真心诚意出席,就是提出重现弗洛伊德引发美好回忆建议时也答应了,是吧?其实我很难堪,以前只是在舞台上,远离观众,短短的十几秒,在你们面前穿,不用我说也明白就是裸体,可我同意了。觉得尚能保住不漏三点的底线。可你们……你们却……真後悔自己贪杯被你们灌了那麽多酒,被愿赌服输的意念束缚不能自拔,从而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真卑鄙!」

「我虽不像你们那样有权有财富,是成功人士,可也是个在学院和社会上受人尊敬的女教师,有自尊和体面。把我弄成这样,还让你们的随从,这个小秘书残忍的虐待我,你们满足了吧,欣喜若狂了吧?好吧,还有什麽招法都使出来吧,就让你们这群狗男女随心所欲吧,女教师林雪萍承受的住……」

这番发自内心的话语将我们继续导入戏中,令我放肆狂乱,在他们肆虐的火焰上浇把油。

小王把穿过腿间的绳子慢慢拉紧系在腰绳上,三个绳结准确的顶住阴蒂,陷入阴道和肛门,下体立即痉挛。

「堂堂大学的老师说这话,真不要脸,给我住嘴!」小王脱下她的弗洛伊德,在捡起我的,扭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别再以为你是林老师了。」这小女人又把狗脖套系上我脖子。

看他们在我身上忙忙碌碌,想起老谢说的老佛爷游苏州河,是啊,他们就是在岸边演绎市井生活的太监和宫女,一切都是侍弄我,让我心满意足畅游林雪萍的欲河……

「大骚尻,臭母狗,跟我来吧!」她牵着我走每一迈步,阴部肛门就传来透心的麻痒。围着餐桌转了一圈,走到那条几天前被抽屁股的长凳又铺上毯子。

淫水不住的外流。我勇敢的走进性慾河流的游船……

迷迷瞪瞪醒来。我在舒软的床上,盖着暖暖的被,没穿衣服。

第一反应是该起床了,便转动一下。

「丝丝……」屁股的钝痛弄得我直哼唧。

摸摸屁股蛋,显然肿了,只要稍稍按下儿就疼。接着感到阴道和肛门的异样。

「这是怎麽了?……」没睡醒的我懵懵懂懂。

很口渴,望见床头柜有几个瓶子,是橙汁,空的,满的,都开着盖。

尽可能不动身体,伸手取过一个,含住瓶口连喝几大口,好爽。

放回时不小心碰倒一个瓶。

「当!」门那边有什麽在动,看去,有个躺椅,上面一个人撩开毯子站起来。

是老谢,扭着眼睛走过来。

「醒啦,雪萍……」

「哦,老谢,你怎麽在这里?」

「怕你有什麽事需要。」

「什麽事?」

「你很累,中间醒来要是饿了渴了可以给你…」

「几点啦,我睡了多长时间?」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昨天下午五点睡的,整整十九个小时。」

「?……」我一头雾水。

「睡得好香啊,中间几次梦中喊渴,给你喝了橙汁後便一头到下接着睡。」

「我怎麽会睡得这麽长?还有,你一直呆在这儿吗?」

「我们四个轮流值守。」

四人看护我?……还是不明白。

「雪萍,肚子一定饿了,我去和他们准备午饭,你再歇会儿。」

「好吧,等我洗个澡就去。」

「雪萍……你洗把脸化化妆就行了,昨天我们已经给你洗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匆匆走出,轻轻关上门。

给我洗澡,还说的是「我们」?

望着天花板,极力回忆,怎麽也没有起被别人洗澡的印象,怎麽会呢,我赤条条,任几个人搬来弄去搓这儿抹那儿的,瞎说吧,这个老谢!

「噗嗤」,我笑了。

突然脑子似掠过一条亮光,立即中止了笑。

对了,对了……是那样,啊,是那样的……

记忆潮水般的恢复,从模糊逐渐清晰,那一幕幕清清楚楚浮现眼前!

趴在长凳,小王把脚踝捆在凳上,接着要固定上身,老谢说不必,你会看得更精彩。

小王先抽了屁股几鞭,有点儿疼不算重,甚至觉得不够劲儿,我都没怎麽动弹,老谢说可加些力,我立刻夹住屁股。

抽了四五鞭,疼的哼唧出,鞭子停下,听见小王说:「启设老谢,真有趣,鞭子打上前。林老师使劲夹屁股,打完後就松开,屁股蛋儿颤悠悠的,而且一个劲儿夹屁眼儿。」

「你瞧得真仔细,这样子甚是好看呐,再使点儿劲,林老师有更精彩的。」

「叭!」这小秘书真狠,我啊呀一声嘶叫,死命撅起上身,十指无目的的抓挠,魂都要出窍了。

「哈哈哈……」小王开心极了:「真好看,乳房和屁股蛋儿同时颤动,林老师,你伸手指干嘛,想护住屁股吧,再来几下,你护护试试。」

第二鞭又加重些,我上身翘得更高。受不了了,疼死了。

「饶命……饶了我……饶了我吧……」真的服了。

「你还是林老师吗?」小王揪住我头发问:「你是什麽?我是那个小秘书吗?」

「我是你的臭母狗。我是大骚尻,你……是我的主人,主人饶命……行了吧?……别打…千万别打了……」

「嗯,还算明白。为了让你牢记,主人再赏你两鞭。」

「我牢记了,别……」

小王接着打吧,这撕裂般疼痛的快美感终於难得的再现,感谢你们…

闭上眼屏住气,把屁股夹得紧紧的,鞭子在空中呼啸而来的瞬间,痉挛的屁股将浸入魂魄的快感传到小腹和大脑,陶醉!满足!

老谢不愧为高人,对痛苦的期待最最甘美……

小王最後这两鞭足以让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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