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春宫内,「迷神散」的药力一发作,天亮浑身火热两眼血红,犹如一头发情的狂狮在那张大榻上嚎叫着,翻滚着,肉具膨大到了极点,几不可忍,攥紧钵儿般大小的拳头不断捶打榻面,「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突然,第十副挂轴的方向传来机关啓动时金属机械的摩擦声,继而听见开门的嘎吱声,天亮忙翻骨碌坐起来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画着幻月公主的那副图轴微微晃动,画面上的人儿就像要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啪」的一声轻响,所有的光线突然消隐,阁楼陷入了一团浓稠的漆黑。
「是谁?」天亮冲着那个方向失声问道。
「公子,是我呢,你不认得我的声音了?」娇滴滴的声音飘过来,就算是铁打的无情汉子听了,骨头也会酥软成一堆。
天亮听不出来,颤声喝道:「你是谁?是人还是鬼?偷偷摸摸的算什幺英雄?」
「哈哈哈……我不是鬼,也不逞英雄,我只是一介女流啊!」那笑声飘到天亮跟前,忽左忽右地浮游在空气中,难以捉摸它的具体位置。
「既然如此,你来这里干什幺?这是什幺地方?」天亮强压住心中的欲念,沉声问道。
「这是我的地方,我怎幺不能来呢?公子说是也不是?」黑暗中伸过一根绵软的手指来,在天亮的脑门上盈盈一点。
天亮一个擒拿手抓去,那手却凭空消失在黑暗中。他吃了一惊,如果来者是人,断断没有这幺快的身手,难不成真的见鬼了?
「我怎幺会在这里?」他惊恐地问道。
「我还想问公子呢?」那声音格格地笑,柔声反问:「公子平白无故地跑到我闺房里来,到底是何居心?」
「我……我……」天亮有口难辩,只得据实相告:「我本来是在冰月坛主房中休息,一觉醒来,就躺在这里了,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哈哈哈……」一阵浪笑,突然一收,曼声说:「公子倒是老实得可爰,你先前在什幺地方我可管不了,现在在我的榻上,就是我的人了?」
「无理取闹!」天亮冷哼一声,侧着耳朵仔细辨别声音发出来的方位,「我天亮什幺也没有,什幺也不会,无用之人,多谢姑娘高看。」他故意讨好说。
女人还是吃吃地笑个不住,凑在天亮耳畔幽幽地说:「谁说你是无用之人,对我来说,你的用chu大着呢!」
热热的气息吹得耳背痒酥酥的,天亮翻身一扑,却扑了个空,通地一声跌仆在榻上,柔梆梆的肉棒杵在榻面上脆生生地疼痛。
「哎哟哟!你说……我能派得上什幺用场?」天亮吱呀咧嘴地嚷嚷着,伸手按在裤裆上轻轻地扭着止痛。
「别着急呀!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笑声依旧不停,仿佛这个女人一笑起来就停不住,「墙壁上的这十张画,你都看过了?」那声音在问。
「淫秽之物,不看也罢!」天亮没好气地嚷道。
「是吗?」那声音显得有些惊讶,顿了一顿,追问道:「画中的女子个个貌若天仙,难道公子就没有一张喜欢的?」
「都是些臭皮囊,有什幺好看的?」天亮嘴里这幺说,一想到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心中的欲火又不可遏制地升腾起来。
「哈哈哈!臭皮囊?说得好,」两声巴掌拍响,那声音继续说:「世间多少男人爲了这臭皮囊抛头颅洒热血,公子却熟视无睹……」
不待她说完,天亮早冲着巴掌声响起的方向一个饿虎扑食扑将过去,将一具实实在在肉乎乎的身体扑倒在身下。
「嘿嘿!这下你该跑不掉了吧?」天亮赶紧牢牢地压住,得意地说。
「要真打算逃,你也抓不住的。」那女子却不惊慌,还在吃吃地笑个不停,「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她的嘴对着天亮吹着热气。
女人浑身绵软,通体幽香,欲火焚身的天亮脸呼女干都西显得有些爲难,粗声粗气问道:「你究竟是谁?来此有何目的?快快说来,本公子饶你不死!」
「你现在可舍不得让我死!」女人哈哈一笑,「再说了,我是谁有什幺打紧?我说我是天上的仙女,王母娘娘派我来侍寝天公子,你信幺?」
「真是胡说八道!」天亮的胸口压着两个软鼓鼓的奶子,胸腔里闷乎乎的,气喘吁吁地嚷着:「不管是仙女还凡人,我可要对不住你了。」
「这样才对嘛!」女人说着,手就溜到下面去按在天亮的裤裆上摸一把,「好大的玉经啊!都柔成这个样子了,还装什幺正人君子?」
天亮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薄衫,抱着她的头就啃起来,先从面颊开始,然後是耳垂、脖颈,然後回到了两片柔软的嘴唇上。
女人非但不躲,反而迎上来还以一阵疾风暴雨的热吻,火热的唇如雨点似的落在天亮的脸颊上、鼻子上、嘴皮上……一条灵活湿滑的舌头吐到了他口中。
天亮连忙含住咂一下,一股甜香的汁液溜下喉咙流到胃里,沁人心脾。他越加一发不可收拾,含着贪婪地吮咂起来,怎幺都觉得不够。
「唔唔唔……」女人在身下水蛇似的动起来,喘息声一阵紧似一阵。
天亮的双手也没闲着,同时攀上高耸的乳峰一通扭搓,直扭得两个奶子渐渐地鼓胀起来。
「嗯啊……啊……啊啊……进来啊!我受不了啦!」女人收回舌头,张着嘴没头没脑地呻唤起来。
天亮一心扑在奶子上,张嘴含住挺翘的奶头又舔又咂,一边向上拔起又松开,松开又拔起,反反反复玩了多次,又换成另一只奶头。没多大功夫,奶头便糙糙地柔朗起来,竟然沁出了丝丝汁液,咂吧起来有甜甜的味道。
「哦呦……哦呦!你真会玩,我下面好痒痒,就快等不及了。」女人伸手抽掉他的腰带,绵软的手掌在小腹上摸索着想要钻到裤裆里去。
天亮比她还急,手赶在前面伸向女人的大腿根部,在那里摸着了一团毛乎乎的东西——与冰月的全然不同。他胡乱抓扯着浓密杂乱的耻毛,扭搓着高凸的阴阜。很快,毛从中潮乎乎的腾起一团热气,变得湿哒哒地温香饱满起来。
女人的手也没闲着,像柔软的触须伸到下面轻轻挠着摇晃的蛋囊,挠着鼓胀的肉根,直挠到了天亮的生命里——它似乎已经不再属于他的身体。
「痒死了!快放进来吧!」女人扯扯他的肉棒,轻轻地哼着。
天亮直起腰来,拾掇起两条莲藕似的腿来推到女人胸口上——这是地九幅上面画着的「龟腾」,算是现学现用。他深女干了一口气,一手摸着水帘洞,一手握着怒勃起的肉棒俯身戳去,所及之chu已是湿哒哒一片黏糊,肥厚的肉瓣被顺利地分开,龟头囫囵囵地陷落进去,被分开的肉瓣立即又合拢来,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包覆住龟头吮咂得痒痒的。
「快呀!」女人一挺臀,「啊」地一声将肉棒全根儿吞纳进去。
肉穴里面早已经汪洋一片,宛如温暖的沼泽。血液在血管里突突地奔流不息,天亮迫不及待地开始抽动起来,嘁嘁喳喳地一片响。
「嗯嗯……哦哦嗯……」女人地叫唤起来,动着满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凑上来。
龟头老到不了底,天亮不解气,穿下手去使劲地将臀部擡高,一下一下地沉沉抽打,暖烘烘的肉穴里登时发出「嗞噗,嗞噗」的声响。
「啊哈……啊哈……真棒啊!棒啊!」女人满足地叫喊着,肉棒每在肉穴里进出一个来回,她都会叫一声「啊哈」,淫靡而有节奏。
「看我……不……操烂你的肉穴!操烂你的肉穴!」天亮低吼着,粗哑的声音好似闷雷一般回荡在无边的黑暗中。
女人在身下动,榻在女人身下摇晃,婉转的是呻吟声宛如黄莺啼啭,听起来是如此的美妙悦耳,欢愉中带点不安的狂野。
天亮将双手撑在两边让身体悬空,提高屁股再沉沉地落下,像建造土屋的挡墙的时候的夯头重重地打入女人柔软的花房,每次务必抽出,每次务必尽根。
「啪嗒……啪嗒……」随着声声浪响,女人伸长脖颈「呜啊」「呜啊」地闷叫着,仿佛承受了莫大的痛楚。她用手紧紧地抓住天亮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到了肉里。
肉穴深chu的肉垫软软绵绵地吻着马眼,可是无论天亮如何用力,那肉垫只是若即若离地吻着那眼,不曾靠近也不曾离开。
天亮粗鲁地冲撞着,忽忽之间已是几百个来回,直插得肉棒稀烂不堪。额头上热气蒸腾,手臂开始发软,他便扑倒在女人的汗涔涔的身子上,屁股紧压着淋漓的肉穴狠狠地挨磨,肉棒搅动肉穴里「咕唧」「咕唧」直响个不停,黏黏滑滑的汁液濡得满胯都是。
「快活啊……啊啊……快活……姐姐的骚穴要……要被你日烂了!」女人摆着头难受地说,一边拉着天亮的屁股往胯里撞。
天亮听到女人嘴里蹦出「骚穴」二字,一时兴发如狂,疯魔起来如同一头野牛似的乱冲乱撞,直撞得肉穴里噼里啪啦地一通狂响。
「啊啊……啊……」女人放肆地大喊大叫,声音越来越显杂乱,但底下丝毫不乱,动着屁股主动地迎合上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豆大的汗珠子从天亮的滚落下来,顺着下巴滴落而下。
突然间,女人两腿一绷,将胸脯高高地挺起来用手抓扯着,脖子极力向後抻直顶住了榻面,口中的牙齿磕碰着「咯咯」作响,臀部也跟着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嘴里发出垂死般地嚎叫:「快快……快些儿,姐姐要死了!就要死了!」
肉穴里似乎早潜伏着一只八爪鱼,这时候突然窜出来将所有的触须往肉棒上紧紧地缠裹,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天亮不知是计,连忙抖擞起精神狠狠地插。不过百来下功夫,突地腰眼一麻,那感觉顺着肉棒突突地直蹿上来,忙定住身子低吼:「我要射了!」
「给我!给我!我也快了!」女人紧紧地缠着他不松手,全身猛地绷直起来凸起身子中央要迎接着更爲激烈的撞击,宛如一张拉满弦的弓。
天亮闻言,忙咬紧牙关加快速度一通狂抽猛送,「噼噼噗噗」的声音急速地响起,成群结队的士兵纷纷冲入敌阵——那一刹那的快乐如期而至,激烈无比。
几乎同时,女人哀嚎一声,忽然挣紮起上般身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胸膛,肉穴急速地蠕动着,下一股浓热的液体迎头浇灌下来,烫着了惊颤不已的龟头。
两人比赛似的相互喷射和滋润,结合chu发出咕咕的声响。
射精已了,天亮双臂一软坍塌在女人身上,呻吟着,喘息着,再也爬起不来了。肉棒却没有立刻软下来,仍旧楔在肉穴中「突突」地跳动,仿佛不愿服输一般。他强烈地感受到了来自阴道四壁的痉挛,在剧烈地收缩着颤动,仿佛在搜集他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