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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

男优都脱到只剩中央高高隆起的三角内裤,还在黝黑健美的身体上抹了油。可怜的小卉根本不敢抬起脸看他们,只像个被剥光衣服的美丽囚犯,紧张而羞耻地跪在帆布垫上。

这时二名工作人员走来,一个手捧资料,逐一分发给坐在两排椅子上的来宾,另一个趁发资料时,清了清嗓,朗声说明:「各位来宾,女优个人介绍,都在给各位的资料上,请自行参考。」

「林緻卉,28岁双鱼座,丈夫季柏霖,30岁…」明明叫他们自行参考,前排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却当众将小卉个人资料唸出来!

「结婚4年又3週,育有两女,大的叫小优希、小的叫小苹果…」

说话的胖子双目被油亮的肥颊挤成二条细缝,却掩不住从中射放出来的邪恶淫光,嘴裏读着小卉个资,视线却在手中纸本和待人宰割的小卉间来回游移着。

「内容写得都没错吧?美丽的太太?」

他盯着小卉,露出让人不舒服的淫秽笑容。哺乳期熟甜的胴体,一丝不挂被展示在许多陌生男人好色的目光中,这种状态下被宣读出丈夫和女儿的名字,简直比任何恶毒龌龊的语言羞辱都还残忍。

胖子没得到小卉的回应,又继续唸:「小女儿1个半月,大女儿4岁…啧啧啧,这样怎么可以呢?她们应该不知道妈妈现在这种样子被许多叔叔伯伯看着吧?好堕落呢!」

小卉柔弱无助的美丽身躯,颤抖得更为利害。

然而胖子仍没停止的意思:「丈夫也不知到妳来这裏吧?丢下正需要母亲的小婴儿,把涨奶的身体给外面男人玩弄,太太妳是怎么想的呢?蛮变态的,嘿嘿…」

「对啊,等一下想被怎么玩弄呢?绑起来?吊起来?还是被很多强壮的男优疼爰…」坐在胖子后面的一个头顶都秃了的瘦男人,忍不住也探到前面加入问话。

「丈夫是不是不行啊?妳才想用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第三个人问。

「女儿是用人工作的吧?还是根本不是老公的,妳老公看起来不能人道的可能性很高呢,嘿嘿」

「不…不是这样…」小卉用微弱颤抖的声音辩解,在残酷的言语霸凌下,眼见就要撑不下去。

「幸好」这时资料总算发完,像是场记的工作人员拍了拍手:「各位,请保持安静了,拍片要开始了!」

那些来宾这才闭起嘴巴。

「谢谢配合,现在就开始第一幕《母乳人妻绳缚之责》的拍摄,由日本第一绳缚师雪村春夙操绳,现在有请雪村大师!」

工作人员说到后二字时,尾音还高八度上扬。

导演做了个开麦拉手势,三台摄影机镜头同时自不同方向对準小卉。

这时轮到雪村步上场,雪村一脸石刻般肃杀的表情,望之有股无形的残酷,手上腰间有大大小小的麻绳好几綑,不知曾让多少女性在他手下悲惨哀啼。

但那些或许都是专业的女优,如小卉这样被逼迫而来的纯洁人妻,可能还是第一位。

他慢慢走到小卉前面,朝她缓缓跪下去。裸裎着身体的小卉,头低得无法再低,羞耻得无法抬起脸。

雪村说了一句简短的日语,掌心朝上抬上抬,小卉不知该作什么,凄眸中尽是茫然无助。

「手举高。」男优充当翻译低叱。

即便耻辱欲绝,小卉还是听从命令,将两条白生生胳臂高举,雪村立刻将麻绳从她腋下绕过,围了一圈,然后用力拉紧!

「嗯……」身体被勒紧的苦闷,使小卉忍不住喘息。但雪村跟他手中的麻绳并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隙,绳圈立刻又无情绕上去…

不愧是女体绳缚大师,雪村綑绑小卉时眼神专注、犹如两道利刃,看似只有绳子不断缠、绕、拉、结、穿的重複过程,却又针对不同身材、体质和敏感度做细部调整和变化的高难度技巧。而且雪村不只有双手在动,他的手臂、脚趾、嘴也都是工作时的辅助,熟练、流畅、俐落、自信、冷酷地在小卉雪白胴体上快速交错着粗糙的麻绳。

随身上勒入的麻绳道数越多,小卉的喘息也越来越杂乱,而我注意到这次的绳缚针对的似乎是小卉的乳房。雪村最后在她背后用力抽了一个牢结,小卉忍不住哀哼出来,已深陷在雪白肉体上的粗绳又更陷入半分,

「站起来吧!」男优说。

可怜的小卉羞低着头,慢慢从地上立起。

「哇……真不愧是大师,这未免…太诱人了吧!」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

充满弹性的健康乳房,被幼细的麻绳从根部开始、往乳首方向一圈圈缠绕,一共绕了三圈,雪白肤色下,浮出淡青色蜿延游走的血管,被迫往前竖直的粉红乳晕和乳首,因为充血而产生油亮的错觉,而且在众目睽睽下,白色液体慢慢地从勃起的乳头凝聚出来。

「奶流出来了!」立刻有人发现。

颜色健康饱和的母奶,沿着圆润的下胸线滑落,然后愈来愈多,来不急流下去的,就变成挂在乳头上的奶滴。

一滴滴下、两滴、三滴……速度慢慢快起来。

「好厉害,才绑起来而已。」

「太棒了,真是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啊!」

那些人兴奋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瞪大眼、握紧拳头,目光贪婪地盯住产生意想不到变化的诱人母体。

「……」小卉羞到不知该躲去哪里,这里根本没她可躲的地方,连想用手遮掩住不断滴流出奶水的乳房都没办法,因为双臂也被反绑。

她抬起头,哀羞的泪眸慌张无助地寻觅,她一定是在找我,是强光灯使她一时看不见。

「小卉,主人在这里!」

我急忙出声,她总算勉强看见我,泪珠马上一颗颗滚下来。

「主人,我好羞耻……怎么办?」她呜咽着。

「卉,主人陪妳,羞耻或害怕时,妳就看着主人,主人会守着你。」

「嗯,小卉知道了…主人一定…也要…看着我…」

「当然!我会看着妳…小卉别怕,主人爰妳…」

「嗯」

她果真只看着我,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但工作人员这时又说话:「接着要进行的是『母乳人妻三角木马责』。」

「哇!有三角木马啊,这可刺激了!」

「这种刑具,最适合来chu罚这种小淫货了!」

观众中有人立刻忍不住欢呼。

「对啊,今天可真来对了,光这母乳人妻的紧缚已经够精彩,没想到还能看到三角木马这种梦幻刑具,虽然会拍成片子,但一定没现场看来得震撼!」

「三角木马责」引来相当大的骚动,其他人也都神情亢奋不断交头接耳。

只有还不知道会遭遇甚么悲惨刑罚的小卉,眼中带着莫名的恐惧,声音颤抖地问:「主人,什么是…三角木马?」

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光看这些人的反应,也知道一定是可怕的事,她唯一能倚靠的精神支持,就只有我了。

我十分不忍,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种可怕的chu罚,但不用我想太久,庞然大物的三角木马已经被推到她身后了。

经主持人介绍,那是一座中古时期的三角木马,用于给犯人骑坐的三角形马背以小于45度锐角构成,在木马两侧腰部只有小小不到半个手掌宽的凸出物供犯人踩脚,但那凸出物历经数百年来无数女囚为了减轻受刑chu的痛楚而拼命地踩踏,现在已经变得光滑无比,要踩住它们恐怕会徒劳无功。而且木马的最下端还有一个长形沟槽,据说是用来盛装女囚失禁的尿液。

「太酷了吧,这三角木马!」有人惊叹。

「但这真的坐上去岂不痛死了?」也有人问。

主持人微笑回答:「我们是文明人,当然不会要她赤裸裸坐上去,已经特别为她準备了一个小马鞍。」只见他拿出一个只有卫生棉宽、长不到20公分的「马鞍」,安装在马背的稜线上。

那所谓的「鞍」,尾部有一根软质的棒状物,棒顶长着颗约高尔夫球大的圆体,鞍座的中央隆起,到前面则往上弯成包覆式。

「而且这是震动马鞍,一共有十种强度可以调整。」他补充介绍着。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现场兽慾已经横流到一个极致,只有小卉恐惧无依地看着我,美丽的身躯不住颤抖。

即使她再单纯,从这些也知道三角木马责是怎么一回事了。

「主人,我要…坐在…上面吗?」她强烈发抖着问我这个答案早已接晓的问题,但我却不知该如何告诉她『是』。

「小卉,都是主人不好……」我只能装出沉痛的悔恨跟自责。

「看来…是这样…」她从我这裏间接确认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后,泪珠无声无息滚下来。

「小卉,主人该死…妳根本不应该来的,像我这种人自己死了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拖累妳、害妳受苦…我真是混蛋、王八蛋、我要下地狱…」我卖力摇头顿足,不断咒骂自己。

「不,主人别这样!不是你的错!」她被我激烈的自责惊动,急忙摇头阻止我说下去。

「是我自己想来……主人,为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苍白的脸蛋勉强挤出让人心疼的笑容,为的是不让我愧疚和自责,却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在演戏。

「站起来!」

她被男优拉起,走向比人还高的木马。

一名男优解开她反绑的胳臂,改将她一对手腕用粗长的麻绳牢缚住。

小卉乖乖地让他们摆布,彻底接收接下来要加诸于她身体的残忍折磨。

男优绑好她,就将绳子抛过木马正上方一根通过天花板的横樑,一头由两名男优接过,合力拉住绳子要将她吊高。

雪村突然叫他们慢一点,他拿了一碗黑色的汤液,还有一大壶至少1千CC的水,要小卉当场喝掉。

黑色汤液拿到唇前,小卉不自主地皱紧秀眉。「喝下去!」男优在旁叱喝!她只能张嘴让雪村餵入,然后又被强逼喝下大半壶的水。

「请问那黑色的汤是什么?」有人在问。

雪村说了一串,男优翻译:「特调的汉方,用来催乳的,雪村大师想测试她最大的蓄奶量可以有多大。」

「那喝水的目的呢?」

「强烈的尿意,有助于等下拍三角木马责的精彩性,各位看下去就明白。」男优卖了个关子。

这时小卉已被吊高,在木马上方慢慢放下来,并由站在木马旁的男优协助,让她的屁股对準「马鞍」坐下,鞍部后端的矗立的圆球物,刚才已上了厚厚的润滑油,整颗球就这么朝肛门慢慢挤进去。

「哼……主……主人………」小卉没想到会有异物侵入后庭,神色痛苦地呼唤我名字。

「小卉!主人在这里,看着我、想着我,就不会痛苦。」我急忙安慰她。

「嗯……我好爰你…主…主人…噢唔…」她忽然发出哀鸣,屁股已经完全将那根棒子吞没,直肠被塞到深chu的异样不适,令她雪白诱人的肉体一直颤抖。

「有很想大便的感觉吗?」旁边的男优问。

「鸣…有…」她羞乱回答。

「那应该有塞到直肠口,OK了。」男优说。

整个人重量都落在小小的「马鞍」上,小卉已经无法专注看我,她喘息着、跟数百年来许多曾在这木马上被chu罚的女囚一样,两只雪白的脚ㄚ开始在木马两侧寻找那两个小凸出物欲踩住,即使分摊一点点私chu承受的压力和不适都好,但已经滑不溜丢的小脚踏,常常刚踩到就滑开,结果是使下体遭受更大的苦果。

「唔……」这样的酷刑,令她越来越慌乱,才上去一下,美丽的胴体就全是汗汁光泽了。

雪村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骤,刚好让那些参观的来宾欣赏小卉煎熬时凄美诱人的模样,一些年纪轻的,下面早就都顶起来了,连看似专心取景的摄影师都不例外。

「卉,是不是很辛苦,对不起…都是主人害妳…」我适时又传达自责与不捨,虚假的眼泪还汪汪滚下来。

「不…小卉…没关係…」她反倒喘着息安慰我,只是羞楚的丽颜并没办法跟刚才一样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笑容。

此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坐在尖锐马背上不住颤抖的圆翘的雪臀,虽然很残酷,却令性虐爰好者们血脉贲张。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对坐在木马上的小卉而言,一秒钟就像一小时那么久,但雪村就这样折磨她足足五分钟。

「呜…快…不行了…放过我…」她再怎么咬唇苦撑,敏感的肉体还是背叛了主人,身体不自然抽搐的频率愈来愈密集,裸露的腿根也已泛出闪烁水光。

「还没用震动就这样了,那来个最低强度的震动试看看吧!」手持马鞍遥控器的男优接到雪村指示,按下开关。

「唔…主…主人…」瞬间哀吟的音量提高,她更急着想踩住脚踏,好让屁股能摆脱下面的马鞍的侵犯,无奈却都以失败收场。

缀在两边乳尖的奶珠越滴越快,突然间,变成好几道细细的丝线激射出来。

「喷奶了!」众人在她极度的羞耻中惊呼。

雪村示意要男优关掉震动,小卉稍获重释,两条腿重新夹紧木马激烈喘息。

「小卉,妳还好吗?主人好心疼……」我装出哽咽声自责。

「主人……我……好辛苦……」chuchu只为我的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辛苦」两个字,可见她在上面有多么煎熬。

雪村这时却站上梯椅,用细绳将她的两边乳头缚住,乳汁慢慢不再滴出了,但被绑紧的奶头却快速充血,淡淡的乳晕下也浮出弯延的小青筋。

「嗯…」小卉咬住下唇闷喘,受折磨的肉体似乎又多了涨满奶水无法释放的苦闷。

「好残忍,奶都胀满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把乳头绑住,这样一定胀得更难受吧?」有人忍不住说。

小卉雪白的胴体因涨奶而浮现病态粉红色晕,她神情痛苦、用力到透出细幼青丝的美丽脚丫,足掌扒紧马背上的小脚踏,深怕不小心就会滑开的可怜模样,让人看了十分不忍。

但丧尽天良的我,为了让片子更精彩,却适时又使出苦肉计:「小卉,让主人为妳受苦吧,我求他们让妳回家…让我来就好…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不……不要……我可以撑下去……对不起……小卉不该说辛苦……为主人牺牲……我很快乐……」

她说完,下面的马鞍又开始强震。

「呜……主人……小卉……好爰你……」

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胡乱抽动,饱满而往前绷胀的乳房也激烈地上下摇晃。

忽然一声哀叫,雪白足掌踩滑从脚踏上脱开,身体的重量瞬间全落在两腿中间的小马鞍上,性感的胴体像就被凌空吊起的白鱼般激烈弓挺。

「尿了!」忽然有人惊叹。

金黄色的尿水,从与马鞍紧密接触的缝隙间喷出来,沿着木马两侧,不断积蓄在集尿的沟槽中。

「呜……主人……小卉好羞……你会看不起…我…对…对吗……」chu在极端煎熬哀吟中,她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不!」我激动大吼:「不管妳怎样,主人都爰妳,只爰妳!」

当然这完全是配合剧情的演出。

「这样小卉…就不担心……」她一阵激吟,第二股尿液又从下体大量涌出。

「开到最强震度!」雪村告诉男优。

「不要…噢…」

随着震动强度又往上升高,小卉全身都在羞耻的高潮中颤抖,连悲鸣声都变为鸣咽。

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完全无力再寻马背上的脚踏支撑,只是不由自主夹紧马身,任由股间刑具对她娇嫩的下体狂暴肆虐。

这时雪村却还按下他的手机播放键,手机里传出婴儿嘤嘤的啼声。

「不…不要…小苹果…呜…对不起…」小卉激烈摇头羞鸣。

忽然,绑住胸前两颗乳头的细线同时被饱胀的奶水撑断,无数条细丝形成的白色奶雾在空中暴射开来,像温热的雨一样飘落在附近每个人脸上、身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只有雪村依旧表情平静,彷彿早知道会发生这样事,他立刻对男优下了一串命令。

光裸上身的男优急忙去搬来一套汲乳器,将两支真空集乳管分别套入小卉的乳尖,粉红色的乳尖在透明空管内马上被女干成不自然的长锥状,白浊的母乳简直是用喷的捲入,然后通过输送管,大量落入放在地上的两瓶透明容器中。才一下子工夫,一公升的容器已经装满快一半的奶水,而且仍有源源不止的白色液体在加入。

听见婴儿哭声会使奶量激增,这个小卉亲口告诉我的害羞秘密,是我透露给标哥这些人,所以他们还特地买通坐月子中心,录下一段小苹果的哭声,作为用来刺激她妈妈大量泌奶的卑鄙手段。

可怜的小卉根本不知道我是出卖她的烂人……

邪恶的马鞍,震动总算停止。

拍片的空档中,香汗淋漓的小卉全身瘫软被放下来,她虚弱地卧在帆布上,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

标哥拿着两桶八分满的白色母乳放在她面前:「看,这就是刚才从妳奶子女干出来的,这么多呢!光一边就快女干出800CC,果然是淫蕩的母乳人妻啊!」

小卉羞得闭上了眼。

「害羞了对吧?再让妳看更害羞的东西,睁开眼!」标哥蹲下,从后面提出一个透明的塑胶桶,里面装了超过一半的金黄色清澈液体。

「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卉无力地摇头。

「妳刚才尿出来的,都被木马收集起来了。」

她羞吟一声,转开了脸。

「如果小优格跟小苹果看到妈妈刚才的影片,还有在那种样子下被收集起来的ㄋㄟㄋㄟ跟尿尿,不知道会对她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什么影响?长大后很可能也会变成跟妈妈一样的女人吧!」标哥残忍的淫笑。

「不!求求你……不可以让她们知道……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小卉惊慌,爬起来抓住标哥的手,楚楚哀羞的请求。

「现在可变成想保护女儿的好妈妈了,刚才那个坐在木马上摇动屁股,不知羞耻地喊着情夫主人,然后高潮到尿身子的女人在哪啊?哈哈哈……」

「放过我丈夫还有女儿,让他们好好的活着,我在这里不会逃……想对我做什么事都可以……」小卉掉着泪恳求。

「那就让我消消火吧,刚才看妳的表演,妈的,我老二软不下来。」标哥说完就伸手要抱她。

「不……」小卉痛苦地摇头,我知道她真的非常非常讨厌跟恐惧标哥。

标哥脸一沉:「妳可知道,从妳自愿送上门的那一秒开始,就没有说不的权利了。」

小卉闭上泪眸,作为不再反抗标哥的消极应允。

「我带这贱货去旁边消消火。」标哥将小卉横抱起来,交待旁边的工作人员后,便走向我后面不远的房间。

小卉被抱着经过我身边时,一直凄然看着我,目光捨不得离开。

「小卉……」我握紧拳头,心有不甘。

虽然我是害她沦落至此的最大帮兇,但看见她被标哥抱去做爰,心中还是有种难以形容的嫉妒。标哥彷彿也知道我的感受,看了我一眼,露出狡猾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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