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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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赵玉凤终成功被自己驯服收作自己的性奴,桑德感到非常的满意,这段时间的心情更是出奇的好,而每次完成一次调教之后,心中则更期待着下次调教的日子,不过赵玉凤有时自己反倒找上门来,要得居然是桑德暂时性的慰籍。

自从被桑德把她性奴的潜质完全开发出来之后,桑德惊奇的发现这个女人的情欲就像一个无底洞,总是感到欲求不满,要不是自己的肉棒是降伏她这种带有极端强盛情欲女人的唯一利器,只怕自己还真难以彻底完全地征服她,不过现在这个女人自从被自己完全征服之后,也对自己死心塌地起来,完全变成了一只自己最忠实的母狗。

这天傍晚,内院的守护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桑德偷闲跑出来,在庄内闲逛,其实他主要的目的到是希望能碰到赵玉凤,因为他发觉最近两天庄内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庄内上下都很忙,庄院也比以前装饰的更加漂亮,不知要干什么,所以他想找赵玉凤问问情况,毕竟她可是庄主身边人,也是这飞云庄的半个女主人。

不过,赵玉凤他没碰上,却看到一脸风尘从庄外赶回来的刘天胜,桑德这才发觉这几天都没见过他了,看他好像从外面回来似的,不知去办什么事了。

立刻上前叫住刘天胜,问道:“臭小子,赶这么急干什么了?”刘天胜现在一看到桑德心中就直打鼓,他早已被桑德的手段所屈服,见到他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

此时见桑德动问,连忙恭声道:“哦,是师傅啊,你老现在有空啊。”桑德根本不理他这一套,不耐烦地道:“少废话,到底去办什么事了,是不是庄主要你去的?”刘天胜虽碰了个钉子,但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有丝毫的不满,还是恭声答道:“是的,师傅,是庄主叫我出去办事的,最近庄中要举办一个武林大会,讨论魔教的什么事情,我是被庄主派出去给各大门派发武林帖的。”哦,桑德一听兴趣就来了,想到那块有可能是魔教之物的玉佩,想到那块玉佩可惑人心志、催情夺命的神奇功效,桑德就对魔门的“神奇”之chu向往不已,更想着自己若能攀得上魔门这个高枝,不但可学得那神秘莫测、诡异高深的魔功,更渴望那位美色排名犹在南宫小忆之上,魔门中天份极高的“天魔女”幽梦影,想亲眼目睹她到底是何等的绝丽。“哦,是关于魔门的,魔门最近怎么了,难道他们又复出了吗?”桑德急声问道。“是的,师傅,听说最近西南武林各派都多多少少的受到魔门的攻击,损失不小,有些小派更是被魔门连根拔起,就连西南武林大派“无量剑派”也遭受了一定程度的损失,现在一时之间,西南武林各派人人自危,纷纷向其他门派求援,所以这次庄主就趁这个时机广发武林帖要在飞云庄召开武林大会,共同商讨应对魔门之事。”桑德闻言,心中暗自计较,他跟了南宫霸天多年,当然知道他这次打的是什么算盘。

虽然飞云庄号称武林三大庄之一,但若论实力却比不上江湖上一些二流门派,更遑论与那些名门大派平起平坐了,要不是有南宫霸天他这个武林排名十六的高手架着,只怕江湖上根本就没人知道飞云庄这个名字,早就被其他门派给吞并了。

造成飞云庄实力不强的原因,是南宫霸天一直采取闭关自守政策,不主动女干收江湖上一些无业无主的武林高手加入飞云庄,再一个就是他很少收徒弟,虽说是择优录取,但这些年来一共也才收了十二名弟子。

但就是如此后来也让他赶走了四个,原因是这四人心术不正,不堪重用。

殊不知,那四人才不过是受不住自己的诱惑,带他们去妓院里逛了一圈而已,而那四个小子却连妓女的身子都没碰到就吓得跑回来了,而这事情又不知怎么让南宫霸天知道了,大怒之下,直骂他们个个都是朽木难雕,就这样把他们赶了出去。

而那四个小子还算有点良心,没有把他这个教唆者给供出来,不过那四个小子其实根骨到是不错,从飞云庄出去后,拜到别派时没出几年就闯出了一些名头,比现在庄中的其他八位弟子强多了。

虽然后来南宫霸天也有些后悔,但性格倔强的他却从不表示出来,而打那以后就对其余八位弟子就懒得管教了,就连武功也传授的不多,弄到现在这些弟子最好的也不过学成南宫霸天五成的武功。

所以这样一来,这飞云庄没有什么实力就不足为奇了,从自己分析来看,到是觉得这些都与南宫霸天古板不知变通、自私、猜疑心重的性格心理有关系,因为从以上事情来看,再加上自己多年观察的结果,都符合自己分析出来的这些推论。

而这次南宫霸天利用这个时机广发武林帖要在飞云庄举办武林大会,其用心就不言自明了,想必他也知道这些年来因为他的闭关自守,令飞云庄在江湖上的地位日益陨落,再不采取措施的话,不但这个武林三大庄之一的名头难保,就怕以后再没人知道他飞云庄了。“师傅,你怎么了?”原来刘天胜见桑德不说话,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连忙问了一句。“哦,没什么,那什么时候召开武林大会啊?”“离现在再过半个月,师傅啊,到时可真是名门大派汇集啊,据说这次连“唐门”的大小姐唐小芊到时也将莅临。”“哦,唐小芊也来吗?”桑德听了心中不由一阵发热,这位排名在南宫小忆之上的武林第三大美女,自己也只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啊,想不到这次就可以目睹佳人风采,不知她到底是怎样的绝色呢,身材是不是也很棒呢,想到这里,桑德只觉得身体某chu地方开始有了感觉。“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桑德见事情已经明了,便打发了刘天胜。

终于找到赵玉凤时,才发现她正在忙着chu理庄中的大小事务,见到桑德来时,一双媚眼立刻变的水汪汪的,桑德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自从被自己调教后,更加容易情动。

此时他甚至可以想像到这个女人不但眼睛水汪汪的,就连下面只怕也开始湿润了,嘿嘿,不愧是自己调教的结果。

赵玉凤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进内室等候,不多时她也打发了下人来到内室相会。

先前还一脸威风指挥下人的女人。

此时一进到内室,就立刻双膝跪地,垂首向高坐一旁的桑德恭声道:“凤奴恭迎主人。”桑德满意一笑,抬手道:“好了,过来这里,让我看看今天有没有想我。”赵玉凤柔顺地轻应了一声。

然后,仍保持跪姿,双手支地,就这样爬了过去,到了桑德身前,掉转身体。

然后,把长裙翻起,再褪下长裤和衬裤,最后把雪白粉嫩的屁股暴露了出来。

此时脸泛红潮,上身伏地,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更把双股分的大开,立刻,把女人最隐秘的所在整个呈现在桑德的眼前。

桑德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美女的动作,直到此刻才发出淫笑,一只手伸到撅在眼前的美女赤裸屁股上,在微微开裂的美丽花瓣上用食指挑了一下,立刻手指被淫水沾湿,这才满意点头赞许道:“好,小母狗今天想主人了,主人我很高兴。”听到桑德的赞许,赵玉凤把红晕的粉脸回转,满脸娇媚的呢声道:“凤奴想念主人是应该的,凤奴的阴户只为主人而湿润。”桑德点头表示满意,而刚刚检验赵玉凤阴户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如剑般刺入赵玉凤的阴户中,立刻在肉洞中抽插、搅动起来。

赵玉凤先是被刺激的粉脸上扬发出一声长吟。

然后,头垂了下来,几乎贴在地上,口中不由发出连续不断的轻吟声,雪白的屁股也跟着轻轻动,感受着桑德用手指带给她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以舒解她那无休止的情欲。

看到刚才还威风八面,对众人指手划脚的女人。

此时却像母狗般撅着光屁股,暴露出女人最羞耻的隐私之chu任由自己玩弄,不是对自己完全屈服还能是什么,桑德心中不由得更是欣慰。

当然这些都是他桑德“辛苦”调教的结果,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赵玉凤已完全抛开了羞耻心和自尊,对他的调教惟命是从,并且在调教中更能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现在的她已完全融入到她自己所扮演的母狗角色中了。

桑德一边兴奋的玩弄着赵玉凤的阴户,感觉着穴中嫩肉对自己手指的依恋,从愈发湿润和束缚感逐渐增强的肉洞中感觉着女人那愈加高涨的情欲,一边心中却暗暗开始算计起来。

过了一会,只见他淫淫一笑,一边逐渐加快手指玩弄肉穴的动作,另外一只手则伸到赵玉凤的屁股上轻轻抚摩着雪白的臀肉,口中说道:“母狗是不是应该听从主人任何的吩咐啊?”赵玉凤此时被桑德玩弄得情欲十分的高涨,早已忘却了一切,不过桑德的问话却是不能不理睬,于是强忍着极端的快感,收起心神,咬牙回答道:“哦,那是当然,哦,凤奴,啊,凤奴当然听从主人的任何吩咐,噢……”桑德听了阴森一笑,手中动作更加快速,拇指更是寻到赵玉凤阴户上方的肉核不断按扭,在赵玉凤更大声的娇吟声中说道:“我想得到小忆那丫头,你帮我想想办法。”“小忆?哦,小忆是谁啊?

啊,莫非是……难道你……啊,怎么可能……”赵玉凤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当明白桑德说的是谁时,这才惊慌失措起来,然而却怎么也没想到桑德居然会提出这个条件,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更当是自己听错了,但立刻否认了这是个错觉,但事情的突然性和匪夷所思更加令她难以置信。

桑德见赵玉凤有这么大的反应,心中也是一紧,毕竟这可是犯上作乱,胆大包天的事情,要是让庄主听到的话,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命的,不禁后悔是不是自己说的有点太早了,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已经说了,而且这个女人也成了自己的性奴,只要自己控制住她,那还怕什么,想到这里,心中有了计较。“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桑德狠狠地在赵玉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拍的着实用力,打得赵玉凤立刻巨痛不已,还没回过神来,桑德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印了上去。

接着,玩弄她肉穴的手也抽了出来加入到拍打她屁股的行动当中,一时间直打得赵玉凤惨叫连连,原本雪白的屁股一会功夫就被打的红肿起来,可想而知桑德是下了狠劲。

又打了一阵,直到桑德自己打的累了,手也打的麻了,这才停了下来,而此时赵玉凤的屁股却更是红肿不堪了,赵玉凤虽然被打,却是不敢有一丝的反抗,只把身子趴在地上呜呜痛哭、哀叫。

桑德一脸狰狞之色,起身走到赵玉凤身前,蹲了下来拽住她的头发,让她把脸昂起来看他狰狞的脸。

然后,狠狠道:“他妈的,你这只小母狗枉我调教你这么久,给了你这么多好chu,娘娘个皮的,才不过叫你办件事,竟然敢反对我,还这么强烈,哼,还想不想要主人的肉棒了?还想不想当小母狗了?

是不是不想要你这条贱命了?

还是想让我先把你和刘天胜那个臭小子通石更的事情抖出来啊?不然,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扒得精光丢出去,让那些下人都看看你这副骚样,哼。”赵玉凤早已被他又是打又是骂又是威胁的给吓住了,更后悔自己的一时失态,后悔自己作为主人的母狗竟然真的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其实刚才她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反应,主要还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也太离奇了,想想哪有下人敢合谋陷害主人的道理,那和弑主有什么区别,再加上小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对她虽是说不上有什么真感情,但也喜爰的很,更何况还是她的小主人。

而此时桑德竟然敢打小姐的主意,并且还要她协谋,真让她觉得太难以接受了,所以一时情绪十分的激动,她的反对也属一时的自然反应罢了。

而现在先是被桑德一顿痛打,已经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了,再加上桑德的辱骂和威胁之语,更让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所chu的位置,先不说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住,已经成为了他情欲上的奴隶,就是她自己的心理也逐渐接受并融入到性奴的角色中了,心灵已经被曲,更是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了,这也是自己当初为了摆脱心灵上的煎熬与痛苦,强迫自己陷进去的结果。

而到了此时却早已是泥足深陷,难以自拔了,就是此时桑德完全放过她,只怕她也会受不了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而再次的拜倒在桑德脚下,请求他的“赐予”。

想到这里,心里已经笃定,但还是觉得这个事情不可为,于是说道:“主人,是凤奴的错,是凤奴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冲撞了主人,不过凤奴竟然已经是主人的母狗了,就一定会继续听从主人的话的,请主人相信凤奴的诚心。只是凤奴觉得这个事情…这个事情主人还是三思为妙,不说小姐是主,我们是仆,就是我们之间的身份、地位还有武功都差得太远了,那也是万万难以做到的事情啊。”桑德早先已经从赵玉凤的神色中觉察出她没生叛逆之心,知道她现在已经对自己完全的屈从了。

此时听她这么说,才阴笑道:“嘿嘿,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的,刚才只是对你冲撞主人的惩罚,让你以后长点记性。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也知道这个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不过我既然要这么做了,就一定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何况我也不可能明目张胆柔来的,现在对你说,就是要你多帮我想想办法,毕竟你也是个女人,而且身份、地位也与一般人不同,和南宫小忆也比较亲近,所以,只要以后我们瞅准时机,里应外合,不怕没有可能实现。”赵玉凤虽然觉得事情仍是困难重重,但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议,只有恭声道:“是,主人,凤奴完全遵从主人的安排。”桑德这才满意一笑。

接着,心中一动。

接着,道:“不过,光是我们只怕确实有些困难,但如果能先让小忆身边的那个若兰丫头就范的话,那么这个事情就好办多了,你说是吧。”赵玉凤闻言却直摇头,说道:“主人,不是凤奴顶撞你,只是凤奴知道若兰这个丫头从小就和小姐一起长大,不但有主仆之情,更有深厚的姐妹情谊,要想让她就范根本就如同太阳打西边出来,闹不好,她拼将起来,让庄主知道了,那我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保不住了,所以说,要想使那个丫头就范,但不如先把小姐搞定了,才有机会反过来让若兰丫头就范。”桑德闻言大喜,连声赞道:“好,好,凤奴说的有道理,想不到凤奴跟庄主这多年,而且掌管这飞云庄这些年,到是练就了一副七巧玲珑心,不错,有你协助我,以后还怕搞不到那南宫小忆吗,哈哈。”赵玉凤见桑德夸赞,也心喜不已,说道:“都是主人调教有方,凤奴以后还要多听从主人的教诲,一切唯主人之命是从呢。”桑德见赵玉凤一脸的娇媚、讨好之色,心中也自大定,手伸到赵玉凤仍旧赤裸的屁股上面轻轻摩挲着道:“呵呵,说的好,这里还疼吗,主人刚才下手是重了点,但为了凤奴以后能少犯错,所以才故意为之,凤奴只要听话,主人还是会继续疼爰你的,知道吗。”红肿的屁股被抚摩还是有些痛,但强忍住没有形诸于色。

此时闻言连忙媚笑着点头,一双玉手伸到桑德的跨裆间,隔着裤子抚摩着还是软虫似的肉棒。

然后,以目向桑德示意,意思是要不要她帮他吹萧,暂解情欲,毕竟现在这个环境两人不能真个销魂。

看到桑德点头同意,赵玉凤这才满脸媚笑,带着兴奋之色解开桑德的腰带,松开裤子把还是软绵绵的肉虫象宝贝似的捧了出来。

然后,又仰首冲着桑德献媚地一笑,这才低头在肉虫顶端上亲了一口,说也神奇,这本还是软塌塌死蚕似的大肉虫竟被她一吻之下象活过来了一般,逐渐昂起了头,赵玉凤的樱唇再亲两下时,竟已变成了一个雄赳赳带着些狰狞的大肉棒了,赵玉凤心喜不已,兴奋之情溢于颜表,立刻毫不犹豫的把大肉棒吞进了嘴中。

接着,就上下套弄起来,当中还吮咂有声,显然对肉棒的极为喜爰,动作更是纯熟无比。

桑德得意得看着胯下女人卖力地舔舐着肉棒,感觉到肉棒在女人口中那温热腻滑的舒适感,还有那灵巧的香舌不停在龟头上打转、顶磨,敏感度更加的强烈,直觉得比之插穴也毫不逊色,而且女人用嘴来服侍,更显灵活、主动,确实是一大享受。

桑德眯着眼享受了一阵,突然睁眼问道:“对了,我听刘天胜那臭小子说马上要在本庄举办武林大会,商讨应对魔门之事,可有此事?”赵玉凤闻言舍不得松开口中肉棒,只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桑德也并不介意,毕竟此时双方都在享受中,于是他接着又道:“你可知道这次魔门到底为何又再次复出,难道他们不怕那“瑶池”吗?你在庄主身边可曾听到什么风声?”赵玉凤见桑德问话,不得不把肉棒吐出,回答道:“我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只听庄主说“瑶池”最近两年都没有人在江湖上出现了,想必那魔门就是看中这个机会才复出的吧,而且还听庄主说西南武林现下基本都在魔门控制之下了。”桑德闻言微感诧异,又问道:“不是说只灭了几个小门派吗,像“无量剑派”不是损失很小吗,怎么就说西南武林都被魔门控制了呢?”赵玉凤此时正用玉手握在肉棒上不停套弄,眼睛直盯着肉棒,满脸都是希冀之色,闻言摇头道:“这次魔门复出,不像以前那样只一味的采取杀戮政策,这次主要是以威慑为主,像一开始就以狠辣手段灭掉的几个小门派,就是要向其他门派示威的,并且威胁他们顺者昌、逆者亡,这样一来一些实力不强的中小门派很快就归附了魔门,而其他门派在魔门愈加强柔的手段下,又有一些实力较强的门派也表示了归附之心。”赵玉凤道:“这样一来,西南武林各派剩下不肯归降的门派就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了,无量剑派这样的西南武林大派自然也是其中之一,魔门虽也向其下手了,但一个可能是魔门还想要其自动屈服,再一个也可能是无量剑派确实实力不凡,所以才维持到现在,但人人皆知魔门的实力,如果其他武林各派不及早采取措施的话,只怕那“无量剑派”迟早会被魔门吞并的,所以这次庄主才倡议召开这次武林大会的。”“哦,想那无量剑派是道家别宗,秘传之无量神功和落英剑法是武林双绝,要说西南武林能抵挡魔门一时的门派,也确实非他莫属,想来魔门也清楚此派在江湖上的地位与影响,主要还是想以收服为主要目的,若是成功的话,那魔门也就给江湖的其他门派增添了更加强大的威慑力,而且这次魔门还是以女干纳各派实力为主,只要振臂一呼,那些专会见风使舵的门派自然会趋之若骛,到时归降的门派一多,实力也就会更加强大,试问到那个时候江湖上还有谁能与之抗衡,就是那“瑶池”复出,只怕也难挽回大势了。”桑德面含诡笑分析起武林未来大势。

虽然他说得似是很严重,但看他样子像是一点也不担心。

赵玉凤此时也注意到了桑德的表情,问道:“主人,如照你所说,那未来武林实在是凶多吉少了,但看主人你一点也不担心,是不是有什么妙策吗?”桑德闻言阴笑一声道:“我能有什么妙策,再说我一没实力,二没势力,现在还只是这飞云庄的小管家,哪里还能左右武林大势,不过,换个角度去想,到时随势加入到魔门之中,那不是两全其美之举吗,哈哈哈。”“啊,主人你……”赵玉凤惊骇万分,她想不到桑德居然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心,那魔门可是武林公敌,桑德此语要是被现在任何一个武林人士听到了,那可就是必死。

但她转念一想。

此时桑德敢在她面前说出来,就证明他根本不担心自己敢怎样,想到这里也只有暗叹一声便了。“怎么,你还有什么意见吗?”桑德双目紧盯着赵玉凤说道。“啊,没有,主人,凤奴怎么敢有二心,先前听主人所言,一开始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但转念一想,方才佩服起主人之气魄,人在江湖就应该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能够审时度势,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所以主人比起江湖上那些整天只把虚情假义挂在嘴边的”英雄侠士“们就要强得多了,凤奴能奉拥有如此大丈夫、男子汉气概的人为主,实在是凤奴三辈子修来的福份,凤奴今后只会竭尽所能为主人服务,绝不敢有丝毫违逆之心,还请主人明鉴。”赵玉凤先前还只为讨好桑德才故意这么说,可到了后来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男子汉了。

这一番恭维之语,桑德听了极为受用,更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闻言不住点头,微笑连连,最后才挪动屁股向前,把肉棒伸到赵玉凤的樱唇之上要她继续服侍,口中还夸赞道:“好,好,不愧是我桑德调教出来的母狗,确实不错,只要你以后好好听话,我会对你好的,嘿嘿嘿。”赵玉凤闻言一边努力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一边又是献媚地一笑。

然后桑德因为心情大好,也不再言语,只放松心情任赵玉凤服侍他的肉棒,乐在其中,过了不长时间,才在欢叫声中把欲望全部发泄在赵玉凤的口中。

此时房内的景象显得淫靡十分,只见一根粗大黑壮的肉棒直插在房中光着屁股半跪着的美女口中,尽根而没,还能从露出来的肉棒根部看到它仍在不停的抽搐;而一道白色粘稠液体从那双眼迷离、情潮涌动的美女樱唇边流过下巴不断滴在地上,美女喉间仍在不停蠕动,正在努力吞咽着口中的喷射之物。

这根肉棒的主人是一个丑陋的瘦小男人。

此时的他正浑身舒爽靠在椅背上,一双同样乾瘦的手正把那美女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下身,像是要把肉棒更加得深入,又像是防止美女受不住如此的冲击而逃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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