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回 苦湘云鸳鸯帐未暖 薛文龙悔娶河东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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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天憋了四个字:第五十回……宝钗被我冷落太久了,要给宝丫头

点戏份了。呐,既然写我的宝丫头,两章没肉。

另外,既然给颦儿都说了那么多好话,我现在再给宝钗说上几句。没办法,谁让宝钗是我的最爰呢,没有之一!有很多人不喜欢宝钗,理由呢?首先,宝钗没有黛玉漂亮,这个我承认,但是虽然脸蛋不够漂亮,可宝钗的身材应该是最出众的。这个不是我信口胡诌,原著中chuchu都有体现,用现在的标准来说,绝对的丰乳肥臀,该有的地方有,该没有的地方没有,绝对不会是一个小胖妞。

从性格上,我知道很多人认为宝钗太圆滑老成世故,呐,我想很多人都是被刘心武那种伪红学家给误导了。比如好像是刘心武说的啊,宝钗第一次看通灵宝玉的时候,莺儿说那上面的话和宝钗金项圈上的是一对,然后丫挺就大放厥词说什么是宝钗老谋深算,早早计划好让莺儿提起来的,好为金玉良缘造势。我真想用我四十三号的鞋好好丈量一下他五十二号的脸。太他妈不要脸了!他怎么就能单单从"比通灵金莺微露意"这么个回目得出这么狗屎的结论?

首先,宝钗是第一次看到通灵宝玉,也是第一次才知道上面的字。我们看原著怎么写:宝钗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莺儿嘻嘻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象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宝钗"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念了两遍".请诸位闭眼想象一下,这些动作有没有一丝做作?如果宝钗知道上面的字是什么,还要这样看?然后看莺儿,不去倒茶,为什么呢,因为在听宝钗叨念那两句话。因为她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两句话。莺儿作为贴身丫鬟,自然是知道宝钗项圈上是什么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不离不弃,芳龄永继。这四个字对仗工整,朗朗上口。但凡识字的人都会觉得这两句话是一对吧?宝钗是不是也这么想?当然。为什么她不说?因为她不傻,即便知道是一对,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为什么莺儿说?莺儿只是心直口快。还有,宝玉要看宝钗的项圈,宝钗开始是不想给看,后来"因缠不过",才解扣子。如果宝钗是早有预谋,还会这样推诿?再说,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你觉得她会老成到为了自己的婚姻就这么有心计?还有,宝钗刚进京那会子是干嘛去的?是去选秀的,说的好听点是郡主格格的陪读,说直白点就是才人,渴望有朝一日像元春那样当上妃子,你觉得她会去主动创造什么"金玉良缘"的说法?至于你信不信莺儿是被宝钗挑唆而说了这些话的,我反正不信。

说着这些我就容易激动……别的例子也不举了,要不没完了,这章会变成刘心武批判大会的。我心中的宝钗是一个丰腴的女子,身材好的一逼,皮肤嫩的无敌(宝玉第一次看见宝钗的胳膊意淫那段)温文尔雅(这个字里行间都有。

博学(她是唯一一个说出道理来能让宝玉服气的人,比如劝宝玉不喝冷酒)、大度(知道黛玉在宝玉心里更重,毅然决然选择退出,淡化和宝玉的关系,并且安慰黛玉)、心灵手巧(做得一手好女红)、多才多艺(诗文写的并不比黛玉差,宝玉的一字之师)、孝顺(这个不用举例子了吧)、体贴细心(这个更不用说了吧,就说她给黛玉送燕窝)……也打住不说了,我怕累死我自己。

如果说唯一不足的地方,宝钗表面上有些冷。不然也不会有冷香丸了。为什么冷呢?其实宝钗内心是火热的。只是她是一个被封建礼教给牢牢束缚了的女人。

啰嗦了一大堆,我就是想证明给你看,宝钗真的是最好的。)宝玉回到了怡红院,袭人晴雯忙拉住宝玉问这问那。宝玉仍是颓唐萎靡,只草草敷衍了,也不吃不喝,便和衣倒头睡去。直睡了几个时辰,凤姐款款的来了,袭人才将宝玉唤醒。

凤姐进来,宝玉也不起身,只懒懒的躺在床上。凤姐笑道:"昨夜是不是又欺负袭人晴雯两个小骚蹄子了?哟哟哟,可了不得,累成这样,啧啧啧……"晴雯笑道:"二奶奶,快莫要寻我们开心。我们这卑贱的身子哪能留得住二爷的人呐。二爷昨儿不知去哪鬼混,竟是一夜未归的。啊……"宝玉猛的坐起来,一把将晴雯拉到怀里,着手就拉下了晴雯的裤子,抬手便啪啪的在两瓣粉臀上各来了一巴掌。"小骚蹄子,又在那下蛆,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晴雯吃羞,挣扎着爬起来提了裤子跑了出去。

凤姐咯咯笑道:"你呀,一点正行都没有。"宝玉嘿嘿一笑,又一头倒在凤姐腿上,把玩着肉肉的奶子。凤姐啪的打了宝玉手一巴掌:"说着说着又来了。

别混闹,我今儿是有正事和你说的。"宝玉也不放手,只嬉皮笑脸道:"姐姐有事说就是了。"凤姐又在宝玉脸上轻轻拧了一把。道:"宝玉,你的事,怕是有眉目了。""什么事?""你要救可卿的事呗。"宝玉听得可卿,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可当真?""嗯,正事我何时有骗过你的?"凤姐便将那日贾母和王夫人所说的话说给了宝玉。宝玉先是一喜,只一会又黯淡下来。凤姐道:"宝玉,不管宝钗也罢,黛玉也好。毕竟都是小姐,若不完婚就要圆房,姐姐我也没得法子了。且再忍些时日吧。莫不是,你舍不得宝钗妹妹?"宝玉凄然一笑,不置可否。却又用手将那通灵宝玉掏出来把玩。

"宝玉,这事老太太发下话来了,怕你知道了凭的整日胡思乱想耽误了学业,是不许下人走漏风声的,你可只假装不知,莫要说漏了嘴。"宝玉满口答应,又搀着凤姐混闹了一会子,凤姐才衣衫不整的狼狈着去了。

这日,宝玉去给贾母请安,见贾母又在抹眼泪。宝玉施完礼忙在贾母身边坐了,拉着贾母的手道:"老祖宗,这又是谁惹你生气了?"贾母拍拍宝玉的手,道:"唉,还不是为了云儿。"宝玉一听是湘云,不由得紧张起来。忙着追问。

贾母道:"他们只想着把湘云接过去冲冲喜,哪料到婚后这卫公子的病不但丝毫没有起色,反而更日渐一日的重了起来。只过门没月余日,那卫公子竟是撇下湘云撒手去了。唉,我苦命的孩儿啊……"说着那眼泪不由又滴落下来。

谁知宝玉听了不悲反喜,道:"老祖宗,这不更好,咱们再把湘云妹妹接回来,仍住在园子里,日日给老祖宗请安,陪你说话逗趣可不好?"贾母被逗得也呵呵笑了,搂着宝玉道:"傻孩子,哪里有你说的这般轻省?湘云虽说是委屈了些,毕竟是她大伯做主,卫家明媒正娶,拜了天地的,哪能说回来就回来?如今新婚丧夫,哪有夫君尸骨未寒,新媳妇就出了门子的?咱也只能叹云儿命苦了。

"宝玉听了这才闷闷不乐,却也找不到话反驳。又安慰了贾母几句,自己也觉无趣,便央央的去了。

这一日,薛姨妈又来找王夫人。王夫人见薛姨妈面带忧色,便问道:"姐姐有闹心之事?"薛姨妈叹道:"还不是为了那蟠儿媳妇,又在屋里混闹。"王夫人听了也只得用言语相劝,姊妹二人又闲话,不觉又说起宝钗来。薛姨妈叹道:"唉,这许多年,也难为宝丫头了,不知帮我分了多少碎碎心,如今更是乖巧,大事小情都帮我掌控,只是也忒苦了她了。"王夫人也道:"极是。宝丫头……唉,谁娶了去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可惜宝玉怕是没这个命了。"薛姨妈忙问。王夫人这才将贾母所言道给了薛姨妈。"这府上如今大事小情多是我做主。

只是那宝玉打小老太太看着长大,竟是太过溺爰了。如今这宝玉的大事,老太太是打定主意了,已经定要将黛玉许给宝玉。老爷也只一味奉承老太太,只怕这事儿是铁板钉钉了。"薛姨妈安慰道:"林姑娘也是极好的,又聪慧又细致,只怕比宝丫头还强三分。只能说宝丫头没有这福份罢了。"王夫人道:"快别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宝丫头好些,若真嫁过来了也好帮我料理料理府里的事务。现在虽是有凤姐儿照料着,毕竟凤姐是赦老爷的儿媳。"二人又闲话了一阵子,不一一言表。

原来薛蟠是三两个月前娶了夏府里的小姐。这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生得亦颇有姿色,亦颇识得几个字。若论心中的邱壑经纬,颇步熙凤之后尘。只吃亏了一件,从小时父亲去世的早,又无同胞弟兄,寡母独守此女,娇养溺爰,不啻珍宝,凡女儿一举一动,彼母皆百依百随,因此未免娇养太过,竟酿成个盗跖的性气。爰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在家中时常就和丫鬟们使性弄气,轻骂重打的。

今日出了阁,自为要作当家的奶奶,比不得作女儿时腼腆温柔,须要拿出这威风来,才钤压得住人;况且见薛蟠气质刚柔,举止骄奢,若不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将来必不能自竖旗帜矣;又见有香菱这等一个才貌俱全的爰妾在室,越发添了"宋太祖灭南唐"之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心。因他家多桂花,他小名就唤做金桂。他在家时不许人口中带出金桂二字来,凡有不留心误道一字者,他便定要苦打重罚才罢。他因想桂花二字是禁止不住的,须另换一名,因想桂花曾有广嫦娥之说,便将桂花改为嫦娥花,又寓自己身分如此。

薛蟠本是个怜新弃旧的人,且是有酒胆无饭力的,如今得了这样一个妻子,正在新鲜兴头上,凡事未免尽让他些。那夏金桂见了这般形景,便也试着一步紧似一步。一月之中,二人气概还都相平;至两月之后,便觉薛蟠的气概渐次低矮了下去。一日薛蟠酒后,不知要行何事,先与金桂商议,金桂执意不从。薛蟠忍不住便发了几句话,赌气自行了,这金桂便气的哭如醉人一般,茶汤不进,装起病来。请医疗治,医生又说"气血相逆,当进宽胸顺气之剂。"薛姨娘恨的骂了薛蟠一顿,说:"如今娶了亲,眼前抱儿子了,还是这样胡闹。人家锘说八频模好容易养了一个女儿,比花朵儿还轻巧,原看的你是个人物,才给你作老婆。你不说收了心安分守己,一心一计和和气气的过日子,还是这样胡闹,撞嗓了黄汤,折磨人家。这会子花钱吃药白遭心。"一席话说的薛蟠后悔不迭,反来安慰金桂。

金桂见婆婆如此说丈夫,越发得了意,便装出些张致来,总不理薛蟠。薛蟠没了主意,惟自怨而已,好容易十天半月之后,才渐渐的哄转过金桂的心来,自此便加一倍小心,不免气概又矮了半截下来。那金桂见丈夫旗纛渐倒,婆婆良善,也就渐渐的持戈试马起来。先时不过挟制薛蟠,后来倚娇作媚,将及薛姨妈,又将至薛宝钗。宝钗久察其不轨之心,每随机应变,暗以言语弹压其志。金桂知其不可犯,每欲寻隙,又无隙可乘,只得曲意附就。

那金桂又将香菱改名秋菱,平日里百般刁难,万种折磨,四chu寻她的不是。

香菱又屈又累,日渐憔悴,终于酿了一场大病。薛姨妈不忍,便将香菱唤过来给宝钗做贴身伺候。

这时日一长,薛蟠便在屋里挨不住,只道要去江南贩些雨伞折扇之类带回京城贩卖,只想远远躲了去,便择日启程,带了几个老仆朝南边去了。那夏金桂便愈发闹得凶,竟是要将院子翻过来一般,只吵得薛姨妈和宝钗两个日日不得安生。

且说薛家金桂自赶出薛蟠去了,日间拌嘴没有对头,秋菱又住在宝钗那边去了,只剩得宝蟾一人同住。既给与薛蟠作妾,宝蟾的意气又不比从前了,金桂看去,更是一个对头,自己也后悔不来。一日,吃了几杯闷酒,躺在炕上,便要借那宝蟾作个醒酒汤儿,因问着宝蟾道:"大爷前日出门,到底是到那里去?你自然是知道的了。"宝蟾道:"我那里知道?他在奶奶跟前还不说,谁知道他那些事?"金桂冷笑道:"如今还有什么'奶奶''太太'的,都是你们的世界了。别人是惹不得的,有人护庇着,我也不敢去虎头上捉虱子。你还是我的丫头,问你一句话,你就和我摔脸子,说?话!你既这么有势力,为什么不把我勒死了,你和秋菱不拘谁做了奶奶,那不清净了么?偏我又不死,碍着你们的道儿!"宝蟾听了这话,那里受得住,便眼睛直直的瞅着金桂道:"奶奶这些闲话只好说给别人听去!我并没合奶奶说什么。奶奶不敢惹人家,何苦来拿着我们小软儿出气呢?

正经的,奶奶又装听不见,'没事人一大堆'了。"说着,便哭天哭地起来。

金桂越发性起,便爬下炕来,要打宝蟾。宝蟾也是夏家的风气,半点儿不让。

金桂将桌椅杯盏尽行打翻,那宝蟾只管喊冤叫屈,那里理会他?

岂知薛姨妈在宝钗房中,听见如此吵嚷,便叫:"香菱,你过去瞧瞧,且劝劝他们。"宝钗道:"使不得,妈妈别叫他去。他去了岂能劝他?那更是火上浇了油了。"薛姨妈道:"既这么样,我自己过去。"宝钗道:"依我说,妈妈也不用去,由着他们闹去罢。这也是没法儿的事了。"薛姨妈道:"这那里还了得!

"说着,自己扶了丫头,往金桂这边来。宝钗只得也跟着过去。又嘱咐香菱道:"你在这里罢。"母女同至金桂房门口,听见里头正还嚷哭不止。薛姨妈道:"你们是怎么着,又这么家翻宅乱起来?这还像个人家儿吗?矮墙浅屋的,难道都不怕亲戚们听见笑话了么?"金桂屋里接声道:"我倒怕人笑话呢!只是这里扫帚颠倒竖,也没主子,也没奴才,也没大老婆没小老婆:都是混账世界了。我们夏家门子里没见过这样规矩,实在受不得你们家这样委屈了。"宝钗道:"大嫂子,妈妈因听见闹得慌才过来的,就是问的急了些,没有分清'奶奶''宝蟾'两字,也没有什么。如今且先把事情说开,大家和和气气的过日子,也省了妈妈天天为咱们操心哪。"薛姨妈道:"是啊,先把事情说开了,你再问我的不是,还不迟呢。"金桂道:"好姑娘,好姑娘!你是个大贤大德的,你日后必定有个好人家好女婿,决不像我这样守活寡,举眼无亲,叫人家骑上头来欺负的。我是个没心眼儿的人,只求姑娘,我说话,别往死里挑捡!我从小儿到如今,没有爹娘教导。再者,我们屋里老婆、汉子、大女人、小女人的事,姑娘也管不得!"宝钗听了这话,又是羞,又是气,见他母亲这样光景,又是疼不过,因忍了气说道:"大嫂子,我劝你少说句儿罢。谁挑捡你?又是谁欺负你?别说是嫂子啊,就是秋菱,我也从来没有加他一点声气儿啊。"金桂听了这几句话,更加拍着炕檐大哭起来说:"我那里比得秋菱?连他脚底下的泥我还跟不上呢!他是来久了的,知道姑娘的心事,又会献勤儿。我是新来的,又不会献勤儿,如何拿我比他?

何苦来!天下有几个都是贵妃的命?行点好儿罢。别修的像我嫁个糊涂行子,守活寡,那就是活活儿的现了眼了!"薛姨妈听到这里,万分气不过,便站起身来道:"不是我护着自己的女孩儿,他句句劝你,你却句句怄他。你有什么过不去,不用寻他,勒死我倒也是希松的!"宝钗忙劝道:"妈妈,你老人家不用动气。

咱们既来劝他,自己生气,倒多了一层气。不如且去,等嫂子歇歇儿再说。

"因吩咐宝蟾道:"你也别闹了。"说着,跟了薛姨妈便出来了。

回到薛姨妈房中,略坐了一回就去了。宝钗正嘱咐香菱些话,只听薛姨妈忽然叫道:"左胁疼痛的很。"说着,便向炕上躺下。唬得宝钗香菱二人手足无措。

宝钗明知是被金桂所气,也等不及医生来看,先叫人去买了几钱钩藤来,浓浓的煎了一碗,给他母亲吃了。又和秋菱给薛姨妈捶腿扭胸。停了一会儿,略觉安顿些。

薛姨妈只是又悲又气:气的是金桂撒泼;悲的是宝钗见涵养,倒觉可怜。宝钗又劝了一回,不知不觉的睡了一觉,肝气也渐渐平复了。宝钗便说道:"妈妈,你这种闲气不要放在心上才好。过几天走的动了,乐得往那边老太太姨妈chu去说说话儿,散散闷也好。家里横竖有我和秋菱照看着,谅他也不敢怎么着。"薛姨妈点点头道:"过两日看罢了。"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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