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厢房,贾易为表殷勤,便自请前去牵马,让黄蓉到樊楼门前等候。
才到门前,蓦地一道身影窜了出来,大喊:"嫂子!"却是吕师夔。黄蓉知他是生怕自己出事,特地在此守候,心头微暖,便要开口回应,又听得吕师夔喊道:"嫂子,那小子有没把你怎样?"黄蓉话头一咽,有这样说话的么,没好气的回道:"他能把我怎样?"微一顿"易儿已拜我为母,答应可以随意调用护骑。""怎会……""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黄蓉打断道"你惯于行军,对附近地形也熟,正好随我去营救你大哥。"吕师夔见黄蓉不欲多说,也便闭口不问,驻马立在一旁,静候出发。
不多时,贾易便驾马而出,朝黄蓉急道:"娘,快上马来,我带你去营地。
"情势危急,黄蓉也顾不得许多,翻身跃上马去,坐在贾易身后,贾易见黄蓉坐好,一喝:"抓紧了。"策马便奔了出去,吕师夔见状也赶紧跟随其后。
行进中贾易的马匹速度突然一缓,黄蓉猝不及防,一下便往贾易身上撞去,胸脯压在贾易背上,鼓涨的乳肉被挤的有些扁平,往四周溢出,贾易只觉背后两个肉团弹性十足,一压一挤间仿佛正在替自己按摩,感受着背后硕乳给自己销魂的感觉,不由觉得浑身舒泰,复又把速度提了上去,想要再来一遍。
黄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心里暗恼,开口说道:"易儿,你马术不佳,还是换我来驾驭,你在后面指路吧。"也不等贾易答应,身体几下腾挪,便翻到贾易身前,夺过马缰,"驾"的一声,马速顿时快了许多,如箭般疾驰而去。
贾易暗叫可惜,却也不恼,黄蓉此时与他离得极近,隐隐能闻到肌肤传来的香气,几缕发丝在他脸上掠过,挠得他的脸酥酥麻麻,心中也是痒痒,当下再也按耐不住,装作坐不稳的样子,伸手环住黄蓉细腰,身体贴将上去,脸挨着雪颈,顿觉温香软肉满怀抱。
黄蓉感觉到身后灼热的鼻息喷到自己的后颈,微觉不适,脸微微侧过去,身体稍往前倾,想要与贾易拉开距离,谁想这一下反是把圆浑而又高挺的臀部凸显出来,映在贾易眼里,活像是黄蓉自己蹶起屁股求欢,顿时血脉贲张,胯下怒龙探出,屁股略往前耸,紧紧抵住股沟,两瓣饱满挺翘的雪臀紧紧包围着勃跳的肉经,贾易在心中呻吟:"噢…好热…好舒服…"突然一根火烫的钝物抵在股缝上磨蹭,黄蓉也是一吓一激,差点就要伸手把贾易掼到地上,只是心念疾闪,眼看就要借到援兵,实在不宜撕破脸皮,再横生枝节,于是强压下心中羞怒:"也罢,我且忍耐,只要能救得了夫君他们,让他占些便宜又何妨。"又想"我大他许多,又是他义母,就把他当成不懂事的孩子好了。"黄蓉权作不知,贾易也是乐得糊涂,身体随着马身起伏,肉经一下一下的在股沟磨蹭,襦裙轻薄,甚至能感觉到菊蕾在轻轻蠕动,想象黄蓉微凹的放射状菊蕾被肉经刮过,受惊收缩的样子,阳具更是怒涨了几分。
黄蓉不便发作,又为了不让后面吕师夔发觉二人丑态,不得不把翘臀贴住贾易下腹,如此被摩擦良久,那火烫的肉经偶尔还会扯动外阴唇,竟是把黄蓉挑逗得略有些情动,只觉小穴微痒,下腹隐隐发热,胯下已是微有些湿润。
不知不觉间,营地已近在眼前,贾易也是锁不住精关,黄蓉只听到身后呼女干变得粗重急促,耸动频率徒然加快,一声低吼,突然一股热浆紧贴着她丰满的臀肉爆发,透过襦裙渗进肌肤,甚至能感觉到湿腻的触感。
"嗯…哼…"黄蓉也是压抑不住的发出一丝颤音,立即便惊得猛跳下马,踉跄几步扶住身旁一颗大树,掩饰道:"营地到了。"却是尴尬窘迫得不敢看贾易,耳根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贾易在吕师夔赶至前把下摆一撩,挡住阳具,哈哈一笑:"娘亲稍待,孩儿这便去传令。"驱马便往营地走去。
良久,营地中传来一声声叱咤口令,旌旗摇动,这五百护骑已是缓缓开拔起来。
看着眼前骑兵纵横奔驰,黄蓉连日来高悬的心放下大半,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深呼女干一口气,黄蓉自我安慰:"欲取先予,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总算是借得兵马,也算值得。"数日后,郭府书房。
黄蓉坐在案后,手支前额,正在翻看文书。
郭靖父子终究是救了回来,郭破虏得郭靖内力相助,保住了性命,只是郭靖也因此损耗甚大,不得不在后院静养。
贾易正式拜了黄蓉为义母,这几日安分守己,只是每天早晨前来问安,也不惹事。想到贾易,黄蓉心里不由有些烦躁,自己毕竟被他指石更过,前些天还让他用男女交媾的姿势在臀后出了精,现在要以母子身份相待,虽然两人心照不宣的装作没发生过任何事,他作的恭敬,自己面上也能维持威严,但总觉有一份尴尬在。
看看日头,也快到贾易今天问安的时辰了,于是掩上文书,果然便见贾易步了进来,问过安好后恭立一旁,惯例说上一句:"义母有什么事情吩咐孩儿的吗?
"黄蓉见他这几日安分守己,一反常态,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心里也是有些不安,便寒暄道:"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前日借兵的事,还没让你郭伯伯给你道谢呢。""那是孩儿应当的。""……""府中饭菜还可口?""手艺甚好""……"略一沉默,也找不到其他寒暄话语,便又说:"易儿你虽拜我为母,只是在襄阳也不可能久呆,你也是诗书传家,文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导的了,若要习武,倒还能指点一二,不知这段时日你有什么想学的?"贾易眉头一动,嘴角漾起笑意:"义母前些天说孩儿马术不佳,孩儿回去以后仔细揣摩了义母的骑术,发觉果然妙不可言,不知义母可肯教我这骑术?"黄蓉见他故态复萌,反而安下心来,也不理他语带调戏,淡然道:"其实你马术根底已是极为扎实,只要多练就可以了,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这样吧,过段时日我便授你些武艺,也好用作防身。"说完摆摆手,结束了这段谈话。
贾易也是恭谨的退下。
扭扭太阳穴,把贾易这烦心事扔到一边,黄蓉又把文卷翻了开来。
过不多时,又听得下人来报,说汉水商会的许夫人得了个养颜方子,想邀自己今晚到许府一聚,一同分享。
这许夫人名叫李矫,乃是汉水商会行首许尚正妻,是黄蓉在襄阳不多的能谈得来的友人之一。而许尚更是掌握了数条商路,隐为襄阳商家领袖,传闻近日粮价日增便是他一手操控。
"正好与靖哥哥一起拜访,试探一下许尚,看能不能把粮价上扬的势头抑制住,最好是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黄蓉又心中斟酌了几分,想到郭靖正在养伤,忽然觉得此事不宜让他知晓,只能自己亲自去找许尚,就看此人是否会给自己一个薄面了。
到得傍晚,黄蓉自去许府赴会,一婢女把黄蓉迎进后宅。黄蓉走进厢房,便见房中备了两张矮几,案上早已摆上酒菜,一身着鹅黄色曲裾深衣的妇人端坐在案后,正是许夫人李矫。
这李矫也非什么容色绝丽之人,但是胜在容颜精致,模样甚是可人,身材丰腴,极具风韵,人前也是十分端庄。
见到黄蓉走了进来,李矫脸上顿时泛起笑意,上前两步,敛身施礼,拉住黄蓉让她入座,柔声说:"姐姐可来了,先吃点酒菜暖暖胃,我一会就遣人去把方子拿来。""妹妹客气了。"李矫轻笑,素手执壶,将黄蓉身前酒爵斟满,说:"这是冰镇梅子酒,消暑开胃,也是能养颜的。"如此劝着喝了几杯,又闲聊了些城中轶事,养颜秘方,李矫望着黄蓉把第五杯梅子酒喝下,也不再上前斟满,忽然笑道:"说起养颜,女人要没了男人滋润,再好的方子,也是要打个折扣的,郭大侠武功虽高,但毕竟年迈,胯下那玩意怕是满足不了姐姐吧,要不要妹妹给你介绍个精壮汉子,好生滋润一番?哎呀,看姐姐脸色红润,也不像是久旷之身,莫不是早就找了个小情郎,旦旦而伐?"黄蓉怔了一怔,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愠怒,虽不明白李矫为何突然语出无礼,但也不代表她能对这无端侮辱无动于衷,当下便想摔门而去,刚要站起来,踉跄一下便又跌坐回去,瘫软在地,全身无力。
酒里有毒!黄蓉脸色剧变,厉眼看向李矫:"是许尚?""哈哈!"一声大笑,从门外转进一名精瘦男子"夫人这回可是猜错了。"男子走到李矫边上大刀阔斧的坐下,一把把李矫搂在怀里,李矫也是无复半点端庄,"咯咯"的贴了过去,娇笑不已。
黄蓉看清来人面目,又见李矫放荡的姿态,顿时明了前因后果:"刘猴儿……哼……是你……嗯……许尚真是看错你了……"不知为何,黄蓉呼女干变得有点急促,话音也带上了些许呻吟的意味。
"许尚?"刘猴儿面目霎时阴狠起来:"那又怎样,我是他手下么?凭什么他平时对我颐指气使,凭什么我要听他指指点点?就凭他手里掌握了几条商路吗?
"紧接着声音又低了起来,喃喃说:"是啊,就凭他手里掌握了几条商路。
"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忽然又变得亢奋,伸手捏着李矫下颔,一手伸进衣领毫不怜惜地大力扯动乳房,想要把它扯出衣外:"那又怎样,他老婆不照样让我给禽了,现在我想怎么玩儿他老婆就怎么玩儿。""啊…"李矫乳根被扯得吃疼不已,又听到刘猴儿言出侮辱,却也不生气,只是媚眼一横,挣开刘猴儿双手,身子低伏下来,一只手已是伸入刘猴儿裤内,把阳具掏了出来。素手握住肉经轻轻撸动,接着螓首埋了下去,缓缓张开嘴唇,用舌尖舔了舔巨大狰狞的紫红色龟头,然后整根吞了进去,螓首摇动,轻吞慢咽,软软的舌头上下拨动。
"哼……"刘猴儿也是舒服得喊出声来,得意的向黄蓉说道:"看,我说得不假吧,这整就一个淫妇。""无耻!"黄蓉粗喘着气,眼中闪过怒火。
那边李矫吐出肉经,"咯咯"一笑,也不理会黄蓉,缓慢站起身来,褪去身上深衣,内里竟是未着寸缕,紧致洁白的的颀长躯体在烛光中完全舒展开来,光线依次洒落在肩膀、硕乳、小腹、背臀,然后落入两腿间幽深chu,只隐隐见到油润润的光泽。
李矫跨到刘猴儿腰上,右手轻扶住怒挺的肉经,左手拉开湿漉漉的大阴唇,把肉经对准洞口,慢慢坐了下去,"噗滋"肉经毫无阻滞的滑进到紧致的阴道里!
"啊…"一声愉悦的呻吟,李矫微仰起头,光洁凝滑的玉背绷紧,双腿微屈夹住刘猴儿腰身、粉嫩的脚趾头紧紧的卷缩成一团。最初的刺激过后,李矫又时而上下挺耸,时而画圆似的磨动,浑圆的丰臀泛起阵阵波浪般的起伏。刘猴儿也是不时挺动几下,一只手扶住李矫腰身,一只手把玩眼前硕乳,不住的叫道:"噢,好爽,嫂子你夹得我真舒服。"如此进行了一会,李矫方才停下动作,睁开双眼,媚眼如丝的看向黄蓉,回应刚才的话语:"姐姐你也莫说我无耻,方才你喝的酒里可是混有周星星传下的天下第一淫药奇淫合欢散,只要服下它,再三贞九烈的女人都会沦为荡妇。"说着媚眼往刘猴儿一横"当年我可就是因为被下了这药,方才让这混球得了手,现在可是再也离不了这根宝贝了。"说着又"咯咯"一笑"待会等姐姐你尝过这宝贝的滋味,你我真正成了姐妹,再来说我无耻也不迟。"此时黄蓉娇喘着气,只觉下腹阵阵热流涌动,蔓向四肢百骸,看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前所未有的渴望自心底涌起,肌肤泛起片片绯红,浑身香汗淋漓,竟是连自尽的力气也无,只勉力维持一线清明,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来,也无力对骂。
刘猴儿见黄蓉面若桃花,胸脯不停起伏,眉眼间尽是饥渴,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一拍李矫翘臀。
李矫会意的站起来,露出刘猴儿湿淋淋的怒经,笑得花枝乱颤:"可要待姐姐温柔点。"刘猴儿挺着肉经,走向正在地上如蛇般动身体摩擦着大腿的黄蓉,神色渐渐亢奋起来,只要想到,能把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从不给他摆好脸色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心里便已是快极。
"不……要……呜……过来……"黄蓉眼神迷离,却仍留有一点理智,见刘猴儿走过来,挣扎着往后退,知道若再无转机,自己下场定然不堪。
刘猴儿哈哈一笑,大步上前,手伸到黄蓉脑后,猛然用力,托住后脑把后仰的上身扳成前倾,朝黄蓉小嘴强吻下去,舌尖舔过她柔软的嘴唇,柔叩开她紧咬的银牙,吮女干她香软嫩滑的舌头。"唔呜!"黄蓉双手撑在刘猴儿胸前,却是推之不开。
"啊哈……"良久,吻至气竭的刘猴儿方才把黄蓉放开。左手将案上酒菜往地上一扫,把黄蓉放倒在上面。
"呜……走开……"黄蓉双手犹自在胸前乱挥。
刘猴儿看着黄蓉玲珑有致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水,喘了一会儿,稳定了呼女干,双手颤抖着伸向深衣系带。
深衣褪去,还有中衣,敞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中衣褪去,还剩下亵衣,眼前展示出一片雪白的胸脯,深邃的乳沟,还有腹下贲起的丘壑;把亵衣扯掉,两团高耸猛然弹出,颤巍巍的,硕大如柚;再三两下把亵裤撕成布条,就这样让它缠绑在雪白的大腿上,湿漉漉的耻户也展露出来,外唇因充血而显得肥厚。
看着眼前雪白丰腴的肉体,刘猴儿更是亢奋的双目通红,重重的呼出一下灼热的鼻息,伸手买货似的掂了下黄蓉硕大的乳房,评价道:"真沉,真软,真滑,跟绸子一样。"随后又轻轻捻动着她的乳头把玩"啧啧,柔起来了……"最后伸手往黄蓉胯下一摸"哈哈,手都湿了,郭夫人你还真是饥渴啊……"黄蓉脸上泪痕宛然,已是羞愤欲绝:"呜……你胡说……畜生……现在就杀了我……嗯……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看是不会忘记我吧?"说完趁黄蓉小嘴微张,猛地把肉经抵到嘴上,用力一捅,龟头前端便已顶到喉咙,边感受小嘴的湿滑温热,边继续淫笑说,"知道口里插一根是什么字吗?是日啊。""唔呜!"黄蓉恨极,拼起全身力气就要咬下去。
"啊……这下爽,不要停,继续咬。真不愧是黄帮主,做惯领袖的人,连被日都那么主动。"搅了几下,刘猴儿把肉经抽出:"我这次也算是替黄帮主你小嘴开过包,算得上你半个相公了吧?"肉经一抽出,黄蓉就急促地呼女干着,不停的侧头做出干呕的动作,散发丝丝缕缕粘在脸上,狼狈不堪。
"没想到冰雪聪明的黄大美人,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吧?"刘猴儿继续淫笑,脚步移动,转到黄蓉腿边,托住屁股一拉,黄蓉整个臀部几乎被拖离了桌面。
黄蓉脸色煞白,再看不到一点平日的聪明自信,唯见恐惧、无助、绝望交替展现。
粗暴的拉开大腿,大阴唇因牵扯而张开,露出红润润的耻户,一对鲜嫩的小阴唇在一开一翕,隐约能看到里面阴道在蠕动,刘猴儿龟头前端抵到湿漉漉的两瓣阴唇中间上下滑动,不时用龟头沟回的菱角挑逗一下敏感的肉蒂,狰狞一笑。
"今晚就让老子好好伺候黄帮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