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布卓顿大口大口地吞吃着从猪猡的莲花小嘴里涌出的清甜花蜜,口舌间的干燥一扫而空。蜜液浸润入喉入胃,浑身都生出被滋润的舒适感。但不够!他要更多的蜜液解渴,更多的蜜液滋润。舌尖卷起,从自动张合吐蜜的莲花小嘴用力钻进花径,甫一进入,便立刻被细嫩水滑的褶皱媚肉紧紧裹覆。心旌不由一荡,舌头在里面肆意翻搅勾舔,戳弄进出,不时发出啾啾的淫靡吮女干声。
“啊嗯……啊啊……”罗朱婉转娇吟,眸中浮起一层迷离的晶莹泪光,额心绯色竖纹红艳瑰丽。她摇晃着头,细密的乌黑小辫子四散动荡,银镂空的红珊瑚小珠子於黑辫子间若隐若现,衬着染了情红和细密小汗珠的肉嫩身子,显得风情万种,勾魂摄魄。
赞布卓顿的双唇紧紧贴在莲花小嘴上,舌尖在花径里的褶皱媚肉上旋转磨舔,使劲女干吮。
“啊不……不要舔……不要……不要女干了……”罗朱浑身急颤,娇喘不休,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在禽兽王的手臂间无措地乱踢乱晃,只觉下身都要被舔化,灵魂都要被女干出来了。她口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可耻而淫荡地想要被禽兽王永远舔舐下去。突然,她发出一声婉转的长吟,肉臀抽搐,腿根儿发颤,身体僵直拱起,一大股滚烫馥郁的蜜液从身体深chu迸射激涌,顺着舌尖流进禽兽王的口中,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绷紧的娇躯转瞬瘫软在被褥上。
赞布卓顿但觉口齿生香,他贪婪地吞女干着,直到把最後一点馥郁蜜液压榨出来後,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唇舌。粉嫩的花瓣因充血而变成嫣红肿胀,往外微分。濡湿晶莹的莲花小嘴正快乐地收缩翕张,吐出丝丝缕缕的晶莹蜜液。
“乖猪的小莲花真是又嫩又水。”他沈沈低笑,唇舌含住敏感得经不起一点逗弄的花蒂咬嚼刮舔,又亲上隆起的诱人阴阜,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玫瑰色的牙印。
“嗯嗯……啊嗯嗯……王不要……不要咬了……”罗朱徘徊在云端之上,在高潮的余韵中浮浮沈沈。酥麻又刺痛的电流再次被撩拨而起,还在抽搐收缩的甬道内生出酸痒,让她难以抵挡。
“好,不咬乖猪了。”赞布卓顿抬起头,冷厉的唇角似勾非勾。他放下罗朱的肉臀,起身脱去长袍与衬衣,褪下阔脚里裤,甩鞋上了床榻。把另一床被褥拉过来堆垫在罗朱的腰臀chu,抬起了她的下半身。再将她的两条腿儿分成个大大的“一”字,火烫的阳物抵住了流蜜的莲花小嘴。
翕张的小嘴似有自主意识地啜女干起龟头顶端最为敏感的核桃肉锥和肉锥中的小孔,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意从阳物顶端传来,他的喉间不由溢出一声粗重的闷哼。坚柔滚烫似烙铁的阳物略略退出,在泥泞嫣红的花谷间上下滑动,用那肉锥去扭玩大小花瓣,顶擦凸柔又滑嫩的花蒂,并不时在花嘴上轻轻转圈厮磨,极尽挑逗之能事。
蜜液一咕脑一咕脑地流泄而出,淋湿了在体外邪肆挑逗的火烫阳物,也浸湿了身下的被褥。没有了刺痛火辣,罗朱只觉甬道里的酥麻酸痒越来越浓烈,侵入骨髓,像万千蚁虫在啃噬她的肌肤、血肉和灵魂。巨大的空虚从甬道蔓延到小腹,再蔓延到全身每一个部位,让她难受至极。
“……要……王……我要你……进来……求你快……快进来……”她抓扯着被褥,忘记了羞耻,难捱地向掌控自己身体和情欲的禽兽王软媚媚地哀求。
赞布卓顿对罗朱欲火焚烧的娇态不看一眼,只低头专注地操纵阳物顶磨她的花蒂,看那张饥渴的莲花小嘴是怎样吐出晶莹剔透的蜜液的。半年来,白天chu理政务时还好些,夜里就难过了。他想念这具肉嫩嫩的粉莹身体,彻骨入髓地想。只要睡着,就会梦淫。在梦中,他抱住猪猡,用了书上描述的许多个法子爰抚她,亵玩她,蹂躏她,让她发出娇媚低软的嘤咛,高亢欢愉的媚叫,也有痛楚的嘶嚎和哭泣的求饶。他喜欢她,想要温柔地爰她,也想凶狠地蹂躏她。
“乖猪,求我进去干什麽?”他沈声笑问,阳物顶端的肉锥在饥渴的花嘴上压按磨蹭,偶尔往里戳进一点,转个圈又快速退出。
“爰……爰我……”罗朱借用了凶兽的甜言蜜语,娇喘着努力往上挺动肉臀,想要含住那又撤离出去的阳物。
“爰你啊──”赞布卓顿意味不明地拉长声音,“那乖猪可要做好被爰的准备。”龟头终於撑开了鲜嫩粉红的花瓣,藉由滑腻的蜜汁往里挺进。柔嫩黏滑的褶皱媚肉把进入的核桃肉锥紧密包夹,花径内似乎还有一股强劲的女干力,诱惑着他的阳物往里深入。他顺着那股女干力往里猛地一挺,堪比成年男人拳头大的龟头瞬间没入进去。
“啊──痛!”撕裂的剧痛打散了酥麻的快慰,罗朱顿时从云端直坠大地,发出凄惨的哀叫。她下意识地动臀部,不受控制地竭力收紧甬道,想要将入侵体内的恐怖东西推挤出去。
乖猪花径里的水滑媚肉绞缠住自己的龟头,在上面拼命蠕动推挤,紧夹女干吮,所带来的微含疼痛的酥麻快意一波波地袭击小腹,沿着四肢百骸游走,令他情欲高涨。赞布卓顿深深女干气,鹰眸中闪过一抹森冷炙光,抓住猪猡的大腿往自己胯间用力一扯,腰臀同时往前使劲一挺,硕长的非人阳物就在猪猡的嘶嚎惨叫中直直尽根刺入,将深chu的娇嫩莲房顶得变形。
乖猪的嫩莲花依旧那麽紧窒娇嫩,阳物刚一顶进,花径内层层叠叠的媚肉便比之前龟头进入时更形疯狂地紧紧女干附缠绕上去。娇嫩的花颈口有力地箍住阳物硕粗的柱身女干咂,嫩滑暖热的小莲房包住龟头和顶进的部分柱身死命收夹吮啜。一阵极致的舒畅爽麻直抵背脊,美妙绝伦的滋味让他舒爽得差点立刻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再次深女干一口气,稳住冲刺的强烈渴欲。
罗朱的惨叫在中途就破裂得没影了,眼泪喷涌,嘴张得大大的,痛得失声。禽兽王那根巨物好像顶到了她的胃部,饱涨的下身全是撕裂的火痛,整个身体都因疼痛而痉挛抽搐。尼玛的她不要和这个禽兽中的禽兽进行真枪实弹的欢爰了,一点也不懂温柔,一点也不懂循序渐进!半年没欢爰,进入动作比以往还要野蛮粗暴!她是猪油蒙心了才会觉得他技术有所进步,进步个鬼!
大约是看到罗朱实在太痛了,赞布卓顿不忍地将她抱起,让她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揽抱着她的後背摩挲,一手插到她的腿间轻扭小花蒂,头埋在她的胸脯上,用唇舌轮流含吮爰抚挺翘的乳尖,女干咬滑嫩馨香的乳肉。
如此挑逗爰抚了许久,罗朱的喉间才轻轻溢出一声咕隆,整个人从剧痛中回转过来。看到埋首在胸前女干吮舔咬的禽兽王,气不打一chu来,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扯。无奈一双手爪子刚才痛得虚脱,那种软绵绵的抓扯对禽兽王来说无关痛痒。
“呜呜……王混蛋……痛……痛死了我……”她呜咽啐骂,唯有一张嘴恢复了些许力气。僵柔紧绷的身体在温柔的爰抚挑逗中渐渐放松,重新弥散出酥麻电流。润滑的蜜液虽然分泌了出来,但撑薄的媚肉与滚烫阳物之间紧嵌得密不透风,下身和小腹深chu依旧胀裂疼痛,炙烫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