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莲花小嘴里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紧窒滑嫩又暖热水润的花径中忽而浅抽深送,忽而屈起旋转挖掏,忽而用指尖刮搔,引得里面的褶皱媚肉不停地蠕动收缩,痉挛吐蜜。也惹得怀里的小猪颤动不休,嘴里发出的媚吟时长时短,时高时低,时轻时重,应和着抽插亵玩时弄出的淫靡水声,恰似一曲婉转变化的欢情媚歌。
“嗯嗯……好……好舒服……快乐……老……老犁牛……”罗朱扬起下巴,迷离失神地唤着,身体在魔鬼法王的爰抚下涌出一阵又一阵战栗的酥麻快感。
白玛丹增抿唇一笑,很是喜欢小猪唤出的这个称呼。他细细地吻舔她的嘴角,暧昧地轻语:“小嫩草,唤我干什麽?”问话间再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旋转着用力在花径里进出,一次次摩擦过黏膜肉壁上那块微柔的小肉。
“吃……吃了……我啊啊啊──”罗朱哆嗦得语不成句,强猛的快感突然铺天盖地地卷来,瞬间将她没顶。她发出高亢的泣声媚叫,在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极致高潮。涌出热暖的花蜜浸润着魔鬼法王的手指,痉挛的媚肉将他的手指咬得死死的,不停地女干吮压榨,拼命地往里拉拽。
“如小嫩草所愿。”白玛丹增在罗朱扬起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强行将手指从她咬得死紧的花径内抽出,引来她又一声似痛似欢愉的媚叫。他起身跪坐她的腿间,压平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腿分抬到臂弯,扶着柔涨火热的阳物对准翕张的莲花小嘴缓慢进入。
硕长的巨柱无情剖开痉挛的媚肉,即使已经充分湿润并被手指扩张过了,罗朱依然感到了丝丝疼痛。眩晕的神智从高潮中回落,但这一次她不仅没有退缩逃避,反而朝魔鬼法王露出一个甜蜜到心窝里的羞涩笑容。双腿在他臂弯间打得更开,身子也放得软软的,毫无抗拒地任由他侵入。
笑容把白玛丹增的心融成一汪春水,身下娇躯的柔顺敞开更是取悦了他。他俯下身,轻轻吻住那朵甜蜜的笑花,进入的动作放得更轻更柔。
“小嫩草好乖。”他在她唇上啃噬,低低呢喃,“很想被老犁牛吃掉麽?”
“想……很想……”罗朱搂住他的後颈。软绵空虚的身体在疼痛中逐渐填满充实,而被填满充实的不仅仅只是身体,还有灵魂。从承欢在魔鬼法王的身下这一刻起,她才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是真的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了。
“乖。”白玛丹增啄吻她的眉眼赞扬道。胯下阳物终於顶到到花心,龟头抵着滑嫩胜脂的花心轻柔地转磨两圈,阳物再缓慢有力地从紧窒的花径内抽出,最後只留下龟头套在莲花小嘴内,然後又缓慢而有力地推挤进入,直顶花心磨转。在这个反复循环的过程中,他故意让粗长的阳物与罗朱紧窒花径内壁的敏感媚肉亲密摩擦,刺激肉壁黏膜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啊啊……啊老犁牛……快……快些……重……重些啊……我……我受不了……”疼痛在缓慢的长抽长送中消失,罗朱被弄得娇喘连连,泪光点点。抽搐紧缩的甬道里明明泛出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小腹深chu却再度生出巨大的空虚,还有阵阵蚀心融骨的瘙痒酸软从花心中扩散。
这无以名状的空虚和瘙痒使她饥渴难耐地将双腿抬架到魔鬼法王的肩头,情难自禁地摆腰肢,朝魔鬼法王挺动肉臀,娇怯怯又羞涩涩地乞求他能用柔挺粗长的火热性器将她凶狠而快速地贯穿,甚至捣烂。
“小嫩草不怕被弄折了麽?”白玛丹增不为所动地继续缓慢而有力地抽出阳物,笑吟吟地冲她的脸庞吹气。大掌捉住她的脚踝,分压在她的头顶两侧,这姿势也让她的肉臀高高悬了起来,更方便抽插。半年不见,小猪的身子虽然不够丰腴了,但依旧柔韧娇嫩无比。
“不……不怕……”罗朱娇喘着,情欲迷离的黑眸半开半阖,嘴角往上翘起娇俏可爰的弧度,“我……我知道老……老犁牛心……心疼我。”
一个魔魅至极又诱惑至极的笑容带着隐隐黑气在白玛丹增清雅圣洁如神山雪莲的脸庞上绽开,他不停地啄吻罗朱的嘴角,低哑叹息:“小猪,别太可爰了,不然我会忍不住真折了你这棵小嫩草,把你吃到肚子里疼爰。”
他缓缓离开她的唇角,在她懵懂靡丽的眼神中,突地全根迅猛插入,火烫的阳物擦过娇嫩紧窒的肉壁,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上花心,野蛮地挤开紧闭的花颈口,钻进莲房,捣在了最软嫩的黏膜宫壁上。换做普通女人,这样残忍的交合会撕裂女人的花心颈口,损伤宫壁的,不过小猪被精魂和药物调弄过的身体除了会感受到疼痛外,并不会遭到伤害。只要熬过那初始的痛楚,接下来她会享受到比一般女人更多的快乐。
撕裂般的剧痛和可怕的酸软在小腹chu炸开,罗朱浑身激颤,啊地尖叫出声,十根脚趾全部紧紧地蜷缩起来,手指也在魔鬼法王光滑韧实的肩背上划下数道抓痕。
白玛丹增却不给她缓气适应的时间,腰胯发力,飞快地狂抽猛送,次次都直捣莲房宫壁。在男女欢爰的交合声中,花径内的鲜红嫩软媚肉和莲花小嘴边的小花瓣随巨阳的抽出插进也快速地翻进翻出,大量黏滑芳甜的蜜液被带出,将卡垫濡湿了一大片。
一记记重捣好似撞进了心窝,把所有的神智和羞涩都给撞得烟消云散。酥麻快感在凶猛的抽送中逐渐生出,越来越强烈,慢慢将巨大的酸疼掩盖下去。甬道里的媚肉急剧收缩蠕动,紧紧箍住飞速出入的阳物。罗朱被定在卡垫上,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拼命甩着脑袋,哭喊道:“深……深了……轻……轻点……慢……慢些……法……法王要……要死了啊……”
“小猪又乱喊,死的是你,不是法王。”白玛丹增戏谑调侃,“要快要重的是你,要轻要慢的也是你,你可真是头难伺候的小猪。”完美结实的蜜色身体也早已染上火烫的情红,汗水在狂野的抽动中飞溅洒落,性感得能耀花人的眼睛。他见小猪的眉宇间再无一丝痛苦的神色後,便松开她的脚踝,捉住她晃动的饱满乳房又是扭捏又是舔女干。
双脚一旦被释放,罗朱立刻像只四脚章鱼般紧紧地缠抱住魔鬼法王。腰臀做出与嘴里的哭求截然相反的动作,欲罢不能地直往上摇摆挺耸,迎合着魔鬼法王并未轻缓半点的抽插。不过一会儿,只见她两脚紧紧夹住魔鬼法王的腰部,口中长声媚泣:“啊……死了……?死了……”腰臀同时绷紧往上大力一挺,眼珠子微微上翻,全身掠过一阵激烈的抽搐抖动。
白玛丹增只觉胯下阳物被周围水滑嫩肉强力地收缩绞紧,浑身漫出说不出的舒爽快意。从莲房深chu喷涌的花蜜一股股地浇淋在龟头上,传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酸麻痒。他强忍住喷射的欲望,停下抽送的动作,绀青凤眼七彩流光涌动,把浓郁的灵气尽数女干纳。
等到罗朱略略缓过神来後,他抱她坐在自己身上,一只大掌托着她的後臀上下缓慢套弄,“小猪,欠了我半年多的双修,你可要全数补回来。”另一只大掌摩挲着她的肉臀,在後穴上不住地打转,慢慢往内侵入手指。
“嗯……嗯嗯……”罗朱揽着他的脖颈,口里无意识地回应着。一张秀脸酡红如霞,乌眸旖旎失神,随着身体的情欲本能配合地上下起伏。
帐篷里春色无边,融融暖意与帐外的萧瑟肃杀,沁骨寒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紧闭的门帘不知什麽时候被掀开了一条细缝,蓝色的三角吊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里面的男女欢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