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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夏威夷回来后,我也不时的会主动去“看爸爸”爸爸很高兴,可实际上,我去十次,有七八次会见不到他。当然,这也才是我要的,因为我的根本目的还是海琴海曼姐妹两个。

进入初三,虽然学习紧了,可我的其他事情也没有松懈下来。经过我的仔细开发,海琴姐妹两个的身体已经比当初成熟多了,对于我的动作可以做出迅速正确的回应。当然,她们在床上的耐力也得到了加强,最少,不像以前那么不中用了。我每次去找她们,姐妹两个人一起服侍我的情况下基本上可以让我发泄出欲火,尽管我发泄的不是很彻底,但也很高兴,因为我在床上的能力也是越来越强了。中考结束了,爸爸已经给我联系好了学校,我则可以过这个最轻松的假期了。

“今天你怎么有时间来接我了?”

海曼一边开着车一边问我:“你不是说俄罗斯血统最怕晒了吗?”

不像刚见面时候那么羞涩,海曼性格开朗了许多,特别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大学还有一年的课程,学校现在还没有放假,今天闲来无事我便到学校门口等她。想着以前为了偷懒说过的话,我也不顾她在开车,出其不意的亲了她一下,把手伸到了她屁股下面,用力一抓,“哦,”

她惊呼一声,“别闹,我在开车呀!”

说话时脸上也是浮起一片红霞。“敢跟我揭短?”

我装模作样的说:“看我一会儿饶得了你!”

听了我的话,她的脸更红了。可嘴上却不肯服软的说:“成,今天就是累死我也要榨干了你,待会儿把你妈妈她们都叫来,一起收拾你!”

说完了,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心里更加高兴,才这么短的时间,她便已经能放开到这种程度,尽管只是在我面前,也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

“先去公司那边?”

看她开车的方向不是回家的,我有些疑惑的问:“还有事情?”

“姐姐说让我去接她,”

她忽然瞟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继续开车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姐姐这两天经常走神,有时候还挺伤心的样子,问她也不说。不过,你爸爸好像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是吧?”

“是,上周我们通过电话,”

我其实并不奇怪爸爸的不顾家,“他最近在忙加拿大那边的事情,也是回不来。”

“其实他这么忙也是为了我们,不该怪他,对吧?”

海曼随口说着,不过,明显可以感觉到的是,她跟刚见面的时候不一样了,不再是羞涩的刚刚进入大学的乡下姑娘,变得开朗活泼,且时尚了许多。“是,不过,连你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吗?”

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便问海曼:“她好像是什么都跟你说的对吧?”

“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奇怪,”

海曼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从小她什么事情都不会瞒我,可最近她总是这样,不过,好像就是昨天吧,我听见她在电话里跟别人吵架了。”

“吵架?她没说跟谁?”

我还要追问,可她突然刹车,说:“下车吧,到家了。”

我这才注意,是到家了,不过是到海琴她们的住chu。转念一想,说是我的家也对,我从法律上是判给了爸爸的,而且,这里也有我的女人!

跟她一起下了车,尽到院子里,发现静悄悄的。“咦……”

海曼迟疑的说:“她不是在家吗?”

我眉头有些发紧,在院子里还有楼下转转,确定没有后告诉了她。她有些着急的跑上楼,我没有想什么,就直接跟了上去,刚跑到卧室门口,就听见她在里面说话。“你在家呀!唉,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慌乱的声音传来,显然海琴也在家,但状态不对。刚进卧室,只见海琴趴在床上,脸侧着向外,全是泪水。海曼坐在她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劝,干着急。看见我进来了,她忙对我说:“你看看,她就是哭,也不说话,急死谁了。”

问题是,我能怎么样?

挠挠头,半跪在海琴旁边,“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别自己一个人哭。”

听到我说话,海琴竟然不哭了,她翻过身看看我,脸上表情变了好几次,突然:“哇……骗子,骗子,啊……”

这下好了,号啕痛哭起来。居然有这样的事情,我劝完了反而哭得更要命了。这下我是真着急了,坐在她床边,试图抱过她,可她用力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还是骂着“骗子骗子”之类的话。只有用最后的必杀技了!我用力把她向怀里一搂,她就怎么也挣扎不动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子底下,重重的亲住她的嘴唇,她左躲右闪,终因被我搂得紧,没有多少躲闪余地,被我彻底压制住。

想尝尝她舌头的味道,可她把嘴闭得紧紧的,不让我得逞,我费了半天力气才挤开她的牙关,用舌头一卷,将她的香舌卷了出来,这下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感觉到她不怎么挣扎了,我的手开始下探,伸到她的睡衣里,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幸好我早有准备,只是轻轻一拽,我就将自己已经等候多时,激动得上蹿下跳的鸡巴从裤子里面掏了出来,海琴也发现了我的企图,死活挣扎着。“讨厌,你欺负人,你们都欺负人!呜呜……跟你爸一样,呜呜……”

她的骂声已经不是那么大,简直像是在小声嘀咕一样。“你说什么!”

我冷着脸,瞪着她问:“你刚才说我跟谁一样?”

“我……”

她明显有些害怕,“我说跟你爸……”

“我告诉过你吧?在床上不许想别的男人!”

说着,我暴怒的分开她抱在胸前的双臂,将她睡衣扯下去,接着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已经被解除一切防御的她逼到了床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她抓住我的手哀求我说:“我下次不敢了。”

“还想着下次?”

我借题发挥,“看我今天饶得了你!”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啊……”

她看实在说不动窝,吓得一下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匪夷所思的从我与床头间不大的空隙钻了出去,跑下床想逃。我哪里肯放过她?几步就在楼梯口追上了她,“啪!”

一声脆响,“呀……”

她也娇呼了一声,我给了她圆翘的屁股一巴掌。“还敢跑?”

把她按在了楼梯扶手上,掰开她的双腿,稍稍调整了一下鸡巴的位置,用力向上一送,“啊……”

随着海琴的惨呼,我的鸡巴强行破关而入,直捣入了进去。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我不教训好你的!”

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眼睛要冒火了!“嘿……”

随着我一声低吼,对海琴的惩罚开始了!她哀求着:“别,小满,我错了,你别,饶了我吧……”

同时,虽然不大但却是圆润紧实的屁股不停的摇晃,只可惜那纤细的小蛮腰被我牢牢的控制住了,怎么能逃的了?”

求饶?晚了,先让我出出气再说!”

不理的她的哀号,我全力以赴的抽送着涨得快要爆开的鸡巴,冲杀突击,将海琴的肉穴轰击得不停的颤抖收缩,想要将我的鸡巴勒紧,阻缓我的进攻速度,但根本不可能做到。我的鸡巴已经膨胀到最大,别说她,就是妈妈,外婆她们那样沟宽壑深的欧洲女人都受不了我的全力冲击,更何况她这样娇小的身体了。

不过,由于阴道的缩紧,我的鸡巴感受到的压力更大,刺激也更大了,很快就感觉到难以控制,我的力道越来越大,“劈劈啪啪”小腹与海琴屁股的碰撞声音越来越大,她的惨叫声也逐渐含含糊糊,由高亢变得低沉,最后呻吟了起来。

“嗯……轻点……呀……”

她的屁股还是在摆动,可已经不像是挣扎,而是在配合我的抽送,迎合我的行动了。

“小骚货,还敢不听话吗?”

我笑着问:“不听话我就操死你!”

“不敢了,”

海琴被我撞得身体一下一下的弹起,她努力的扶着栏杆扶手说:“你,操死我吧,呀……省得总被你们欺负,呜……”

说着竟然又有些要哭的意思。我刚要劝解,忽然,她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淫液量也猛然增大,“啊……啊……我……呀……我来了……”

她不顾死活的朝后猛的将屁股一阵乱顶,我当机立断,开足马力,迎着她的攻势将大鸡巴操入她的阴道里,几十下猛烈的对撞后,她身体忽然一僵,接着就软了下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抱着她的身体,将她慢慢放下,我并没有把鸡巴抽出来。海琴刚刚的高潮很强烈,阴道的收缩将我的鸡巴勒得紧紧的,颤抖的花芯研磨着我的龟头,我差点也射出来。

伏在她身上,看她喘过气来了,我才问道:“你为什么哭?你在跟谁吵架?为什么跟我也不说?”

“我……”

她还没有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我跟你爸爸在吵架,他,他说话不算话,呜……”

说着如同山洪暴发,真是嚎啕大哭了。

虽然有点手足无措,可到底是知道了她为什么哭,我将双手从她身下抄过去,稍稍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直接回到了屋里床上,她哭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一些跟我说起事情的缘由。

原来,爸爸竟然一直没有跟她办正式结婚手续,也就是说,没有领结婚证。

当初,爸爸跟她在她们的老家办了婚宴,说是把全村的人都请了来。而当地县里乡里的领导听说她嫁了一个不亚于财神爷的人,竟然也都过来道贺,当然,热情的邀请爸爸去投资建设是少不了的了。可她们一直没有领结婚证,本来在她们老家那边,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多人就是这样过了一辈子。可不知道她老家的父母从哪里知道了消息,说是城市里面,夫妻两个必须有结婚证才能要孩子,不然不给孩子上户口。而她跟爸爸没有领结婚证的事情不知道谁给提了醒,她老爹又打电话又托人带信的,催她们赶紧领结婚证。而爸爸本来就很少在家,偶尔回来跟她说不了几句话就又走了,她提了几次结婚证的事情,爸爸总是敷衍。前几天,她终于和爸爸在电话里吵起来了,爸爸最后甚至说出了让她走人的话来。刚才,我们进来前,她又跟爸爸在谈领结婚证的事情,爸爸坦白的告诉她,会给她一个交代,但不会跟她领证。她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别骗了,才会哭得那么伤心。海曼问她,她不敢说,怕海曼跟她老家的父母说了,那边老人会受不了。

听完她的话,我的欲火也一下子没了,缩水了的鸡巴从湿漉漉的阴道里滑出,心里却是怪怪的。老实说,爸爸不跟海琴领证是爸爸不对!虽然,从金钱上,他满足了的海琴,包括她们一家的生活费用,还有海曼上学的学费,都是爸爸承担的。而且,我想爸爸说的会给海琴一个交代,肯定是从经济上补偿她。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觉得爸爸不对,海琴说过,她被很多人骗过,特别是刚上大学时候,很多城市里的男同学,有一些家庭条件好的,看她长得美丽,而且又是单纯的偏远地区来的,就想占她便宜。不管是由于羞涩,还是由于保守,亦或是防范心理使然,总之海琴拒绝了他们。当然,被拒绝的男同学也就渐渐跟她疏远,另结新欢了。

上学的经历让她对世界有了一定的认识,但当她找工作四chu碰壁时,她才真正认识到了世界的残酷一面。所以,当她去爸爸的一家下属公司面试时,她甚至都想好了,只要负责招聘的是男人,那么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工作。偏巧,当时爸爸正在那里视察工作,看到她面试的经过,觉得可以,就留用了她。后来的事情自然就是像当初海曼跟她对骂时说的那样,她费尽一切心思去跟爸爸套近乎,因为她知道像爸爸这样身家的老板,完全可以对她“特殊”照顾,她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的。

只是,世事弄人,虽然她如愿的跟爸爸结婚,却没有领结婚证。我推算,从时间上说,爸爸当时还没跟妈妈办理离婚手续,所以,也不可能跟她办结婚证的。

可这还不算,爸爸要她做的是隐形老婆,或者说就是二奶,根本不想让她曝光。

后来,爸爸怕对我有影响,借着去夏威夷的机会给我们介绍了她们姐妹两个,可却便宜了我,她在尝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后,不可避免的对爸爸有了歉疚感。也就是两个人很少见面,否则,我都担心她让爸爸看出有什么问题来。

想到她的问题,我也有点不好办,忽然,海曼说话了。

“办个假的结婚证成吗?”

海曼看看我,又说道:“以后跟小满再办个真的,他们父子两个挺像的,能够糊弄过去吧?”

“对呀!”

我转头看着海琴,说:“你以前没想过吗?”

海琴无力的说:“想过了,可我父母的意思是催着我们要孩子,办结婚证只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方便呀。”

说着又看了看我,“小满还要有几年才能结婚呢……”

“哦,这倒也是个问题。”

海曼也是一脸扫兴,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只是灵机一动想到的办法。看着她们又都沉默了下去,我其实也着急!可左想右想的,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忽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问题,“我跟你们做过这么多次,你们怎么都没有怀孕?”

被我问得一愣,海琴和海曼看了我半天,还是海琴先反应过来:“我们一直有措施呀!”

原来,从夏威夷回来后,海琴知道海曼已经离不开我了,怕她怀孕就做了很多准备,比如说告诉她怎么算危险期,还有,女用液体避孕剂,当然,也有最重要的紧急避孕药。

“那你妈妈她们呢?她们怎么也没有怀孕?你妈妈可是说过,你能跟连续做好几次,把她弄得都下不了地的!”

海琴忽然反问我:“她们怕孩子有问题,避孕了?”

“是避孕了,不过,不是怕孩子有问题,是妈妈觉得我们没法结婚,就上了避孕环,可以随时拿掉。”

我怕她多想,“不过妈妈现在正在给我办理移民,等考完试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就会去把避孕环去掉。”

“是呀,她们到时候就可以生孩子了!”

海琴失神的说:“我呢?我到底算什么?呜……”

想着自己实在是凄苦,她抱膝坐在床上哭了起来,海曼蹲在床前,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了几次嘴,又闭上了。看看我,她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也是这么尴尬,比姐姐强不了多少,也可能是受姐姐感染,觉得姐姐确实不容易,眼泪也开始流淌下来,最后也跟着哭得昏天黑地的了。

我也想哭!这是我的真实感受,不是为别的,就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们,安抚她们了。

“你说话呀!喂!”

突然,海琴抬起头,瞪着我,眼泪还在往外流,却顾不上擦,问我:“你是我们的男人吗?你说话呀?”

“我是你们男人,可我……说什么呀?”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是呀,我该说什么?我劝过她们但哪个听我的了?

可显然,这不是讲理的时候,海琴竟然憋红了脸,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说:“你说什么?你问谁呢?你是男人你不说该怎么办还问我呀?啊?”

“你别急,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吗?”

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精神病院的医生在出诊时候都带着电警棍了,原来人精神失常的时候力气这么大!

好说歹说的,终于逃脱了她的魔爪,我扭了扭肩膀,看她的眼神又有些不善的意思,情急之下,说:“给妈妈打个电话吧!不是说好要叫她们一起过来的吗?”

听我说完,她显然是会错了意又要发怒,我忙解释道:“她的办法比较多,让她也来帮帮忙吧!”

终于,海琴点头了,她想了想说,“你去打电话吧,我去洗一下。”

说完,也不理我是不是去打电话,对海曼说:“你也洗洗吧,别让人家看笑话。”

海曼也擦干眼泪,跟着她走了。她们也是在较劲的!其实从夏威夷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不管是出于利益还是别的什么方面考虑,海琴海曼姐妹两个一直在跟妈妈,还有外婆,姨妈母女三人在攀比。其实这也好理解,妈妈她们都与我有血缘上的关系,更加亲密,而虽然她和海曼都把第一次给了我,但终究觉得跟我的关系不如妈妈她们亲近。所以,她们或者说海琴一直想在别的方面压过妈妈她们一些,而海曼就是唯唯诺诺,全是跟着姐姐走。

说来好笑,海琴的第一次其实就是爸爸的,可当时并没有流红。据海琴说,当时爸爸没有说什么,可她却从心里觉得爸爸对她态度变冷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为了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她特地去医院检查,原来,是她的chu女膜生得十分靠里,通常男人的鸡巴根本不能捅到。看到证明,爸爸表面上说她多心了云云,可从实际行动上说,对她还是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加好了。而我自己的鸡巴比正常人的尺寸大出许多,所以,才会有在游艇上强石更她的时候,见到她落红。不管怎么说,她的chu女膜是我捅破的,我就要对她负责。妈妈曾经说过,海琴心计很深,而且海曼跟她吵架时候也提到了她为了勾引爸爸所作的那些事情。可有一点必须承认,自从夏威夷回来,她几乎没有跟爸爸同房过,爸爸本来回家的机会就少,偶尔回来,她不是借机灌醉爸爸就是联系一堆爸爸的好友,让他们聚会,总之,尽一切可能避免。

只是被我弄过几次,肉欲上满足过她,就能让她跟我彻底一心?妈妈不相信,我其实也不信,不过,我觉得,可能就是像海曼说的那样,海琴以前心理受过的伤害太多,可能是被我解开了心里面的那个纠结吧!

“妈妈,你们准备好了吗?”

拨通妈妈的手机,“快点来吧,我很着急!”

确实着急,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妈妈那边声音依旧是憨懒诱人:“哦,好了宝贝儿,你就那么急吗?她们两个都不能应付你一下?哈哈哈哈……”

妈妈以为我着急是因为海琴姐妹两个招架不住我,我的欲火得不到宣泄造成的,“不是妈妈,我真的……”

我正要解释,她打断我的话说:“好了,我们正要出发呢,估计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了。”

说完不理我再解释什么,就挂了电话,随便吧!

我心里想:反正来了就都知道了。

也许是快到下班高峰了,说是二十分钟到,实际上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以后,妈妈才赶到,外婆和姨妈自然也一起来了。看着美艳风骚性感成熟的三个至亲女人,我难以压制心里的激动,迎上去搂住她们,一人亲了一下,又拍了拍她们的大屁股,说:“总算来了,我急死了。”

“怎么?我们的男人热情如火,海琴她们承受不了你的热情?”

姨妈的汉语水平进步得很快,我忙解释说:“不是,海琴老家来信,催她领结婚证好要孩子。可爸爸不肯跟她去领,总是推脱,她老家的父母估计是要来这边了,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看她哭的那样,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能找你们来帮忙了。”

一边进屋,我一边将海琴的事情跟妈妈她们说了,而进到屋里时,发现海琴她们姐妹两个已经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了。

虽然洗完了,但还是能看出她们,特别是海琴,眼睛红红肿肿的,绝对是哭过。

“哦,莉娜,娜佳,伊莲娜,你们都来了。”

海琴面子上的功夫还是不错的,跟没事人一样的同妈妈她们打着招呼:“刚刚洗澡呢,没有迎接你们,不好意思。”

“好了,亲爰的,”

妈妈笑着说:“不要客气,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用这么客套对吗?”

接着,她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小满把你的事情跟我说了,我现在有个疑问,需要你回答。不然,有很多问题会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帮你。”

海琴也不再客气,都坐下以后,说:“你说吧,什么问题?”

妈妈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看看她,又看了看我,仔细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我想问你的是,你对小满到底是什么态度?或者说,你对你和小满以后有什么想法吗?”

海琴眼睛一转,刚要说话,妈妈却又说道:“你要想好,这对于你们,还有小满,也包括我们以后都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隐藏什么,你知道,也许我们相chu的日子会很长的。”

显然,海琴被妈妈锐利的目光震慑住了!虽然已经认识了不短的时间,相互都比较熟识了,而且,海琴也有意无意的说过自己觉得妈妈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等等的话,但我也能明白,她这么说,无非是要我告诉妈妈,让妈妈知道她也不是胸大无脑的(确实,跟妈妈她们比起来胸真的不大。傻女人!可今天妈妈一句话就戳中了她的心房,让她无形中感到一种压力,眼神也不再那么活络。想了想,海琴终于冷静而认真的说:“我从夏威夷回来后,就决定要跟着他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接着说道:“只要他要我,我就跟着他,即便是不能给我名分。”

“可是,这样会有一个问题,”

妈妈声音并不冷,但表情却是很严肃的说:“你现在的麻烦就是他父亲不能给你名分,或者说是合法的,正式的名分,那么如果你跟了小满,他也不能给你名分,你的麻烦依然不会解决的。”

海琴抬起头看了看妈妈,而妈妈的眼睛也直直的看着她,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海琴软了下来说:“我父母只是希望我早点有个孩子,他们……他们知道小满,在他们看来,如果我不能生个儿子,那么将来我很难从小满爸爸这里得到什么财产,因为他会留给自己的儿子。”

怕妈妈不信似的,她又补充两句说:“他们知道你们离婚时候,小满爸爸给你留了不少钱,并且让你继续照顾小满。而小满爸爸又经常不在家,所以才会这么逼我,不然,我早就跟他离婚了!”

说着,她又想到了自己受的委屈,眼泪虽然没有流出,但却是充满了眼眶之差一点了。

“我能理解你的委屈!”

妈妈肯定的说:“不过,如果你真的跟小满在一起,那么也就是失去了集成他父亲财产的机会,这一点你清楚吗?”

海琴点点头,说:“我知道,可我真的不在乎。”

她也不掩饰的说:“他父亲就他一个儿子,那么这些将来都是他的,我的就是我男人的,所以,我不会计较这些。”

“那问题就很简单了,你可以跟他父亲提出离婚,然后告诉老家的父母,这样就都解决了。”

妈妈简直是故意逗海琴。海琴心里已经很乱,看妈妈这样说,她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我离婚了,他能要我吗?我怎么跟老家的父母说?说我离婚了,跟了前夫的儿子?而且,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二奶?”

“哦,你不要激动,听我说。”

看到她的冲动的样子,妈妈竟然很高兴,说:“我的意思是,你跟他父亲离婚,然后我们办好移民手续后,到国外去。等身份解决了以后,可以回来也可以不回来,总之,有了新的身份,我想,你们跟他的婚姻该不会有任何麻烦了。”

也觉得这样可行,海琴想了想,正要说话,妈妈继续说道:“到时候你可以告诉你父母,你有了新的男人,那么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太激动的反应,毕竟已经成了既成事实。而且,他们也没有理由去宣传这件事,那么只要不经常回去,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终于想通了,海琴点点头,忽然又想起点什么,问道:“那么移民到哪个国家?移进来移出去的这么麻烦,能成吗?”

我其实也有这样的疑问,毕竟国籍这东西是比较麻烦的,至少在我国是这样。

妈妈自信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一般都是很自信的样子,可这个时候的她无疑更加充满了母亲所具有的尊严感。

“移民泰国,”

她说出了答案,可显然这个答案是出乎我,还有海琴她们预料的。当然,看样子,外婆和姨妈已经知道,但我想,她们刚知道的时候也该吃惊的。“首先是移民泰国,那里投资移民相对容易的多,另外,那里虽然也是一夫一妻制,但民间对于一夫多妻并不抵触。而且,从她们的法律上说,不是第一妻子生的孩子也会随父姓,并有继承权。也就是说……”

妈妈没有说完,海琴就急着问道:“就是说,到了那里就可以被认可是合法夫妻了?”

显然妈妈理解她的焦急心情,没有在意她的无礼打断,笑着点点头,说:“是的,他的,包括我们的手续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包括海曼的。”

说着,妈妈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看海琴,“但你的我没有敢办理,因为……”

“我?我的也办理了?我怎么不知道?”

海曼不明所以的问:“为什么不把姐姐的也顺便办了?”

妈妈说过,她其实很喜欢海曼的单纯,笑了笑说道:“上次小满去找你拿材料,帮你办暂住证对吗?”

海曼点点头,我确实去她那里拿过身份证户口本一类的证明,“其实暂住证根本用不了那么麻烦,是让人帮你去办理签证了。”

看海琴还要说话,妈妈似乎看穿了她想说什么,就抢先说道:“我以公司的名义向泰国那里投资了几个项目,还帮助他们联系了几个国内的企业去采购原材料,所以,很多事情就没有按照规定办理,这个方法在对很多国家都很有效。”

海琴点点头,忽然脸上一红,我都猜出来了,她是觉得妈妈竟然看出了她自己的多疑,提前抢了她的话。其实仔细想想,在面对母亲的时候,海琴确实经常显得很紧张。尽管她会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做事时却会错误百出,完全不是她平日里干练仔细的样子。今天,她又被妈妈这样看穿了,自然有些挂不住,但反应也算是够快的,继续问妈妈说:“那为什么不帮我也办好手续?”

海曼也在看着妈妈,妈妈却好整以暇的说:“是呀,没有帮你办,因为我想让你想清楚。”

看她的脸越憋越红,妈妈也不再想逗她,就说道:“你知道,如果帮你办手续,就表示你必须跟他父亲分开,那么以后,小满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这样,他父亲的财产你不会有任何的直接继承,你明白吗?”

海琴点点头,没敢说话。“而且,我不希望小满的女人对他有任何的不忠,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海琴又点点头。“按照刚才你说的话,这两点,你是可以接受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考虑清楚,不要将来后悔,那样,我可以告诉你,你失去的肯定会更多!”

说到最后,妈妈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她是认真的。而海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斟字酌句的说:“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他要我,我肯定不会后悔。至于说钱,其实他父亲已经跟我提过分手的事情,并说给我一笔钱,我想,这些钱足够我的父母安度晚年了。所以,你说的两个问题,我都没有问题。”

虽然没有什么誓言之类的话,可我就是相信海琴没有说谎,用海曼的话说,她这个人虽然会耍小聪明,但骨子里其实十分单纯,只是被环境逼迫的养成了多疑的性格。可她只要认准的事情,肯定会做到底,即便是再多的困难也不在乎。

如果不是因为我,她要是真想跟爸爸领结婚证,爸爸也会最终答应。毕竟从爸爸内心来说,还是希望多要几个孩子的,而她如果用这个做借口,爸爸还真不能拒绝。

好在妈妈也相信了她,至少没有说不信,“好了,我今天就给负责办理的人打电话,明天把你的证件给他们就可以,其实都准备好了,只是差你的证明。”

妈妈这才说出实话,我在感叹妈妈的谨慎之余,也说不出的激动。为了我,妈妈真是太用心了,尽管我认为自己是大人了,可实际上,到今天我才发现,我真的很稚嫩。再想想父亲,我心里更是一种难以说出来的滋味。他对我虽然不像一般同学的父亲那样,经常在我身边,可他却是为了我在拼命的赚钱。他想要更多的孩子,可为了不让我心理有负担,却一直没有再要。在看看我做的这些事情,如果说,跟妈妈突破了最后的禁忌,还可以说是爸爸已经想跟妈妈离婚,我只是提前行动的话。那么对于海琴,这纯粹就是我为了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故意的给他戴了绿帽子。现在,我竟然还要带着他的女人走,让他们离婚。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绝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了。如果要停止这一切,让我终止与她们间的关系,我做不到,她们也肯定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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