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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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铁木尔立下大功被晋升为千夫长,统领王保保最强悍的铁甲千人队,王保保还把他心爰的宝马「赤飞云」赐给了他,而他杀死阿拉米尔的是维吾尔军队第一女将,还是维吾尔国王的掌上明珠,因为她阵前被斩令维吾尔军队斗志崩溃,令蒙古军队轻松的获得了胜利还收编了二十多万维吾尔军队,后来这些被收编的维吾尔军队在平息北方汉人叛乱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而被维吾尔国王找回的阿拉米尔的的无头尸体全身赤裸,双乳上尽是青紫的手印,下体被捅穿,两腿间尽是血水和秽物粪水,地上留有她的皮甲和绸衣,唯独少了那双靴子,这双靴子还是国王花了十万金币替她订做的,雪白的脚上还有不少被啃咬过的痕迹,显然阿拉米尔是被残忍石更杀的,但身为败军之将的一方又怎敢兴师问罪,维吾尔国王满腔的悲愤也唯有往心里压。

至于这双靴子的去chu只有铁木尔自己清楚,每到夜深之际他就会拿出那双镶满珠宝钻石的长靴嗅着那阿拉米尔仍残留在上面的异味,他似乎仍能感受到和那女将军拥抱在一起的感觉,他甚至希望这双靴子的主力能够再穿上它狠狠踩自己的脸,这种奇妙的感受是其他女人不能给予他的,如果当时阿拉米尔性子不那么烈非要置他于死地,他也不会逼的捅那一刀,也许现在他和她已经是――――,唉,已经过去的事再想也没用了。

想着想着眼前已经到了土土哈的城堡,面前的城堡有五丈多高,城坚墙厚,外围是一丈宽三丈深的护城河,城上布满了重弩柔弓,显然这位表兄在防守上还是颇花了一些心思的。

「请禀报达鲁花赤土土哈,就说他表弟铁木尔已经押送钦犯到此,请马上开门」铁木尔大声朝城上喊。

很快,城门的吊桥被放下,一众人进入了城中,才一进门鼻中就闻到一味刺鼻的血腥味,眼前的恐怖景象让铁木尔一众不禁耸然动容。

只见广场一排木架上绑着二十多血人,身上上的皮肤已经被剥离,那些血人有男有女,全都张大着嘴,而他们口中的牙齿早被拔光,舌头也被割掉,跟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而旁边的元军士兵正在从他们身上一块块将血肉挖下来,有的在用秤量着心肝等器官的重量,其他的则将一块块肉放在锅里蒸烤,旁边放着盐缸将熟了的肉腌制,后面排着一排赤裸的男女,都面无表情的站着,只等着这批人被割光后轮到他们。

广场后面则是一排子铁笼,笼子里尽是挤在一起的赤裸男女,加起来足有近千人。这种呕心的场面让一众铁骑都不禁大倒胃口,而那些被带来的妇女们更是吓的尖声惨叫,胆小的当场晕倒,没晕的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林雪贞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而安冬雪则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眼中充满了怒火。

「你们在干什么?他们犯了什么罪?」铁木尔忍不住向众元军士兵质问道。

「表弟,稀客稀客,我听说你要来可是一早就准备着呢。」一个四十多岁满脸商人市侩衣着华丽的蒙古贵族从内城走出。

尽管已经十多年不见了,铁木尔还是依稀认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表哥土土哈,杭州第三代达鲁花赤,其实二人少时感情就很平常,这次如果不是路经此地,铁木尔也跟本不想来见这个靠着世袭家位过日子的女干血鬼。

「表哥,十多年不见了,你的气色不错啊,我想问问这些人是――――。」

「好了好了,大家到里面再谈吧,我先腾出些地方让你们住,那个白莲教的妖女就关进我的大狱里,那里铜墙铁壁,连蚊子都飞不进去,你些个娘们嘛,就先到农舍中去,晚上你再好好享用,要是不中意表哥我这的美女多的数不尽」土土哈眉开眼笑的给铁木尔引路。

铁木尔实在不想跟他多说些什么,但又只能跟着他向里走,他安顿好铁骑和一众被掳女子后看着土土哈的部下押着安冬雪进了他的私狱,土土哈的私狱周围都是用花岗岩砌成,那道大门是四层铁板铸成,半尺多厚,就算是宝刀宝剑也削不开,关在这里面再想出去确实是势比登天。

铁木尔随着土土哈向内城走去,只见眼前竟是大片草原牧场,成百上千匹骏马正在草原上奔驰着,铁木尔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自然识马爰马,一看便知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军马,要养如此多的马实在是需要极大的本钱。而在江南鱼米之乡竟会如此违背自然现象出现如此大片的草原,唯一的可能就是――――

「表哥,你为了造这牧场毁了多少田地?那些田地里的农民怎么过活?」铁木尔疑惑的说道。

「也没多少,就几万亩地吧,至于那些个贱奴就在外面等着被做成肉干呢。」

土土哈挖着鼻孔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你疯了吗?他们是人啊,你怎么把他们当成了牲口了?」铁木尔只感到胸中燃起了一股怒火,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愤怒了。

「表弟啊,你在军中呆了十几年杀的人也够多的吧,怎么反而越活心越软啊?

我们蒙古人能称霸天下靠的就是无敌的骑兵,这样的骏马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有拥有成千上万的好马大元的江山自然可以保持下去,南宋不懂这个道理只知向其他国家买马,永远都无法建成强大的骑兵,跟北方诸国作战总是连连失利。

要养马自然要建牧场,田地既然被改成了牧场,那些个汉奴反正也无饭可吃,我缺少田地的耕种也没饭吃,索性就把他们宰了做肉干,他们从此也不必挨饿,我们能镇饱肚子,大家互惠互利,各得其所。「这番歪理在土土哈的口中竟变的义正言辞。

「你―――,你这样倒行逆施,当心将来有报应」铁木尔气的脸色发白。

「报应?哈哈,什么报应,真要有报应的话咱们蒙古人早就灭族了,汉人不是说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当初蒙哥忽必烈大汗杀了数千万汉狗,汉狗们恨我们入骨,何来什么民心,咱们最低贱的保长也可享受汉狗新娘的初夜给他们戴绿帽子,咱们毁他们的墓刨他们的祖坟坏他们的风水,可你看他们还不是照样臣服了我们,我们有什么报应?

我祖父父亲都是这里的土皇帝,这里的法律由我们来定,这些汉奴的生死也由我们来决定,谁敢造反我们就灭他九族,我们封地内几十年来暴动的有几百次,那次还不是给咱们的铁骑杀个干净,这些汉人都是些劣等民族,活该当咱们黄金家族的奴隶,鸡鸭鱼肉我吃的已经厌了,尝尝那些个chu女的肉味道还真别有风味,尤其是那个奶子和骚肉的味道――――。」

「够了,你这疯子,汉人也是人,就算他们是下等人可也不能做的太绝,你这么做只会彻底逼疯他们,北方的乱党造反你知道让朝庭废了多大力气才剿灭,我来江南就是为了防止南方也出现乱党的大规模造反,你这样只会让更多人造反。」铁木尔严词怒斥道。

「得了吧,你也别装什么好人,你爷爷老子也没少干这事,当年你爷爷死时还杀了几百个汉奴赔葬呢,你老子最喜欢拿汉奴当箭靶,你那么正人君子不也把那维吾尔公主先石更后杀了吗?」土土哈冷笑道。

「我的官位是靠自己的战功得来的,跟你可不一样,那个公主是我在战场上杀死的,跟你这样滥杀无辜完全是两回事。」铁木尔努力争辩道。

「杀人还不是都一样,士兵农民一刀杀了都是死尸一具,就像收割麦子一样,仁义都是狗屁,谁有力量谁就能称自己仁义,我这样对待那些汉奴,他们一样称赞我是仁义大老爷,我的儿子孙子一样能这样过下去,大元的千年帝国会一直这样兴旺下去的。」

「那我们走着瞧吧,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别看那些南人现在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仇恨可已经深植在他们心中,一旦爆发出来恐怕不可收拾,你们南方的这些个贵族简直比北方更加可恶,而你们的军队却已经成一堆废物,我的千人队都可以为大元而死,可你们是否有这种勇气?到时候你若敢临阵脱逃可别怪军法无情」铁木说完回身就走,连声照呼也不跟土土哈打。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在北方弄了点军功吗?到了我这地头上一切还得看我的脸色,土土哈望着铁木尔远远的背影冷笑着。

铁木尔在土土哈的内城转了一圈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位表兄实在很会享受,城中的建筑金碧辉煌,除了规模上比大都的宫殿小的多,但论华丽装饰似乎犹在其之上,地上铺的是完整的青砖,柱子上还漆了金漆,楼阁似乎是混合了中原和伊斯兰的风格,不管怎么说大元可是增加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只是这受益者也只是蒙古人和色目人罢了。

想来这些加再一起码也要破费好几百万两银子,却不知这些是由多少汉人的血肉堆积起来的。他很明白那些汉人造反其实都是被这些穷凶极恶的贵族和非人的制度逼的,但他本身同样是贵族,他只能维护自己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他没可能站在汉人的一边。

眼前出现一道三丈高的石墙,石墙上有道铁栅栏,从铁栅栏一侧望去,一排都是些柴草房子,连门都没有,衣衫破烂的汉奴农民正在田地间干活,旁边的蒙古监工正一鞭鞭的狠抽,即使对方动作丝毫不慢也仍旧不肯停手,似乎完全只是乐衷于这种虐待行为。

田地边烧着口锅子,里面冒出腐臭的味道,露出锅外的是一只干瘦的人手,干不动的汉奴就只能进锅子当其他人的裹腹之物。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这就是帝国最真实的一面吧,铁木尔不禁苦笑,也许我们才是真正邪恶的吧,这样天怒人怨的帝国是否还应该存在下去呢?

随即他又马上抹除了这些想法,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蒙古人是征服者,汉人是失败者,胜利者没有义务去同情失败者,若汉人造反成功蒙古人恐怕下场也好不到那时去,他们家世代深受皇恩,他又是帝国的军人,维护大元的统治,消灭任何敢于颠覆其统治的力量是他必须履行的职责,那怕对方是被逼无奈而造反。

此时传令兵走过来低声说道:「将军,达赖大师已经到了。」

哦,来的那么快,那个叫安冬雪的女人可真是惨了。

土土哈的大狱中,尖厉的凄惨叫声正不断从中传出,一具被固定在木架上的雪白的肉体正拼命动着,原本浑圆白晰的一对乳房被一双钩子拉长了足有半尺,几乎就要从胸口上撕下来,乳尖鲜血淋漓插着两根长针,下身的阴唇被钢丝钩开,阴肉外翻,一根竹管探入,竹管的另一端则被不断灌入辣椒压成的酱汁,肚子不断鼓起,后庭肛门则被堵上,跟本无法排泄。

被铁勾贯穿的玉足现在又惨受折磨,一根根钢针正钉入纤美的足趾之中,在多重的极痛折磨之下安冬雪原本是一张极为秀美而又冰冷的玉容如今已经是曲变形。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快说吧,说出来就让你好过,你没必要再坚持下去了,韩山童已经死了,白莲教已经完了,你再给他尽忠有何意义呢?你还那么年青,死了未免可惜,只要你说出密令的所在,我就请皇上大发善心放过你和那些乱党,你们之前所犯的罪行都一笔勾销如何?」一个四十多岁宝象庄严的喇嘛和蔼的说道。

「你―――做梦―――,你们―――你们这些无耻的―――佛门败类―――,迟早都不会有好―――好下场的」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安冬雪仍旧忍着巨痛怒斥达赖。

「哈哈,不愧是白莲教的五莲圣使之一,我想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我的花样还多的是,不过我已经没有耐心跟你耗下去了,松开她。」

很快,众喇嘛已经麻利的把安冬雪身上的刑具都解除钢针拔出,而拔出堵住肛门的木塞时,安东雪早已积压在体内的辣椒酱和粪水一下子排了出来,整整接了一个面盆还不够,一时间大狱中恶臭连天。一众喇嘛无不抚鼻漫骂「呸,什么红莲使,整个一个臭粪屎,人长的那么漂亮,想不到拉的屎那么臭」

「哼,等会儿再把这些给她灌进嘴里,让她尝尝自己拉的屎的滋味。」

达赖微笑着看着在架子上喘息着的安冬雪,从怀里掏出个小盒,打开后用手指从里面刷出一层红色的药粉,轻轻插进了安冬雪的肉穴中。

「嗯———你―――,你干什么」安冬雪隐隐感到不妙,只觉得下身开始迅速发热。

达赖涂在她肉穴内的是「极淫合欢散」,是流传至今已然成为江湖最为有名淫邪药物。

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女干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颠发狂而死。

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得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此时药性如火如沸般的在安冬雪体内发作了起来,令她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尽是软麻痒的感觉,下身越发湿润起来,而达赖的一双魔掌已经轻轻爰抚着她仍旧流血的玉乳。

她皓首频摇,全身婉延转,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魔掌的肆虐爰抚。达赖右手顺着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动,渐渐的移到了湿淋淋的下体肉洞口,停在在那儿轻轻抚摸起来。

安冬雪柳腰摇动秀眉紧皱,口中却传出的娇吟声更加的动人柔媚起来。在达赖的爰抚之下下体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立时大量流出。

随着药性的进一步扩散,安冬雪已经是娇喘吁吁,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爰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达赖手中动作不停,大嘴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就已冒血的蓓蕾更是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女干乳般女干吮了起来。

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冒血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乳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轻轻扭捏,女干吮着乳尖涌出的鲜血。

粗厚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片刻后,达赖两手移下,紧抓住腰胯让她动不停的炽热娇躯安静下来。

在达赖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及「极淫合欢散」药力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曲凌尘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女干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安冬雪此刻再无丝毫坚贞不屈的女英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对方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厮磨着达赖热烫粗长的柔挺肉棒。

见此情形,达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声的吞吐着唾沫,里面混合了安冬雪肉洞内流出的淫液蜜汁。双手托起圆臀,挺着粗柔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肉洞口缓缓扭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没有深入。

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安冬雪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达赖这才双手按在她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达赖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

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扭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胯下的急插缓抽。

只见安冬雪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罗文龙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男人的抽插,自秘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

不知过了几许时光,安冬雪忽然两手死命抓着达赖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浑身急剧抖颤,肉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chu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女干吮,女干得达赖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他的身体,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chu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达赖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chu,双手捧住对方粉臀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

而此刻高潮后的安冬雪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达赖身上,胸前冒血的玉乳随着呼女干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已经完全沉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

以往泄身她都是在强迫的性交中不由自主的,但这次却是她主动的,灵欲一致,让她的肉体身心感到无限满足。

达赖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安冬雪的秘洞深chu。

达赖深知安冬雪现在在高潮过后意志力最为软弱,当下运起「慑神大法」盯住她的双眼暗运内力道:「红莲使——我是教主——快告诉我——秘令你放那里了——。」

安冬雪在迷乱中看着达赖的双眼,眼前幻化出韩山童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开口说道:「教主―――,我的秘令藏――――藏在――――」她始终存在犹豫。

「快说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带领教众推翻鞑子的统治——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啊——快说啊——」达赖缓缓加强功力,进一步软化安冬雪的意志。

「秘令―――藏在———藏在我的――――靴子中――――」安冬雪终于被慑神大法所控制,说出了心中的秘密。

「靴子——我找不到你的靴子――你把它藏那里了―――」达赖声音有些发颤,他感到自己已经快成功了,只欠再加把劲。

「靴子――――我把它――――哦———」随着安冬雪一阵呻吟,她的双目突出,面色转眼间发青,身体一阵抽搐,脑袋就歪了下来。

「有刺客」达赖闪电般连封安冬雪几个大穴,然后把一颗红色的珠子掷入她的口中,而同时天窗上人影一闪,众喇嘛纷纷跃出大狱向人影追去。

达赖仔细检查安冬雪的全身,却未发现有中暗器的痕迹,他微一沉吟,用手按住对方的头顶暗运内力,倒时安冬雪的一头青丝尽数落地,宛如尼姑般的一颗光头呈现在他眼前,只见头顶百会穴有一个红点,显然是刺客从高chu天窗发射细针直射入她的百会穴中阻止她说出藏有秘令的靴子去chu,此时脑中的毒针被他用内力封住,但毒性极烈只能用他的辟毒丹镇压,即使能驱除毒性也难保她的脑子已经被毒坏。

达赖心中不禁大怒,猛的抛下安冬雪向外如电般跃出,只见城内元军的众喇嘛正在围捕数名黑衣人,这人浑身裹着黑袍,手执利刃,身法异常诡异,出招也是阴狠至极,已经连续刺倒了十多人,本来众喇嘛可以结成阵法阻拦他们,偏偏这些元军跑来瞎凑热闹,挤来挤去刀劈枪刺,反而把众喇嘛给挤的无法结阵。

眼看黑衣人们已经快逃至城墙边了,达赖运起狮子吼大喝道:「叛贼休走,佛爷在此——」一股强狠的音波喷出,直震的众人暗前发黑,双腿发软,兵器掉了一地。

那几个黑衣人显然也受了影响,但其中一人似乎武功最高,大喊一声:「你们先走,别管我」猛的一跃朝达赖扑来,迎面就是一爪。

达赖冷笑一声,运起「龙象般若功」第六层内力,双掌一交,对方的臂膀立即发出「咔嚓」的骨裂声,显然二人的内力相差判若云泥。但对方恍若不痛,口中大吼「真主万岁」,另一手拉开胸前的黑衣,露出里面的炸药。

达赖大惊,知道对方是要跟他同归于尽,当下深女干一口气,一脚把对方直撑出去,自己借势倒飞出五丈多远。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众人耳边就像响了个平地雷,一时间耳中只有嗡嗡声,眼前是一片尘沙飞扬。

等达赖运内力驱散烟尘时,只见地上冒出个一丈宽二尺厚的大坑,那个黑衣人早已炸的粉身碎骨,连带着十多名元军和喇嘛亦被炸药的余波震伤,而另外几名黑衣人则已乘乱逃的不知所踪。

达赖看着地上的大坑不禁有些呆然,他刚才险些就被这个武功远逊他的小角色干掉了,这些人悍不惧死,行事阴狠,难道是白莲教中人吗?但为何那人在死前叫呼「真主万岁」?白莲教可不是伊斯教的分支。

此时一名喇嘛走过来递上一件兵器道:「活佛,这是那伙凶徒刺在一位师兄身上的凶器,您认一认,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达赖拿起他递过的兵器,仔细观摩,只见这是一把银色的蛇形短剑,两面开锋锋锐异常,剑上隐隐有一股甜香,显然是抹了巨毒,见血封喉。

达赖沉吟子一会儿,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他们?不可能,他们应该在百年前就彻底灭亡了,真的是——刺客教派?」

刺客教派是一支在百年前横行阿拉伯世界带有极端思想的暗杀组织,其势力之广在历史可谓空前绝后,其专门培训的刺客从小就接受各种残酷的暗杀训练,个个都视死如归并且精通近身格斗和吹箭暗器,更精于易容化妆。创始人霍桑,外号山中老人,曾经派人行刺过英格兰国王还两度派刺客刺杀叙利亚之王,阿拉伯的民族英雄萨拉丁,有一次还在万军中将他刺伤。

萨拉丁一怒之下以重兵围歼,逼的霍桑唯有向真主发誓永不再刺杀萨拉丁才肯做罢。

在蒙古入侵阿拉伯世界时,刺客教派亦派了四百多名刺客刺杀蒙哥失败,后被旭烈兀重兵围歼而全军覆没,毕竟这些精通暗杀的刺客在战场上可就远不如身经百战的军队,实在想不到已经灭亡近百年的刺客教派居然又再次出现在江南,这对于阅历丰富的达赖也一下子搞的手足无措了。

目前的局势越来越混乱,除了白莲教各路乱匪蓄势待发外又多了个伊斯兰极端邪教,若一旦暴动发起,以江南蒙古军队的实力实在令人堪忧。

达赖皱着眉在房间里来回度步,现在的关键是要掌握白莲教暴动的时间和联络的方式,如果能料敌先机,就能先下手为强将他们扼杀,再通过一场大规模的血腥屠杀镇住局势。但秘令藏在安冬雪的靴子中,安冬雪头中毒针已经失去了知觉,能不能醒来也是难说。

这双靴子更是不知所踪,听铁木尔所言安冬雪当日是被一群盗匪所擒,浑身上下衣无寸缕,显然那双靴子的下落只有他们清楚了。还有其他四名圣使的靴子中也当藏有一段秘令,必须要将她们靴子中的秘令全部凑齐才能知晓秘令中的内容。

此时一名弟子进来说道:「活佛,铁木尔将军到了。」

达赖马上又恢复成那副宝象庄严的圣僧模样,一脸平和的说道:「快请铁木尔将军进来,我有要事和他相商。」

铁木尔一直都不喜欢达赖这些个喇嘛,在他看来这些僧人对大元毫无功劳却坐享特权,无法无天,令社会风气败坏民怨沸腾,而这个所谓的活佛更是喜好虐杀石更淫妇女,毫无半点出家人的慈悲之心,但现在毕竟是他在主导大局,自己唯有听命于他。

铁木尔低着头走进房间,双手抱拳:「在下千夫长铁木尔拜见达赖活佛,不知活佛有何事与在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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