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柳徴煜一如既往地工作着。今天的工作很简单,只是负责评定一款新型肉架的品质而已。这款肉架的卖点是能根据女畜肉块的形状判定最适合、最有观赏性的钩挂方法,所以需要一定数量的女畜肉,因此柳徴煜还要负责屠宰一批女畜。
既然主角是肉架,就不需要进行表演性的屠宰了,而且时间有点赶,所以柳徴煜打算都给女畜来个痛快的,斩首就是最方便的办法。
刚进测试室柳徴煜就看到了一排翘着的屁股,她们的玉洞中都插着粗大的按摩棒,有的甚至菊门中都插着。这些屁股上无一例外地都印着红色的女畜编号,无疑是今天要被挂在肉架上测试的女畜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迎向柳徴煜:“柳先生,您好,感谢您来指导和协助弊公司测试新肉架。弊姓蔡,是这个测试项目的负责人。”转向那些正趴在斩首墩上娇喘着的女畜:“这些都是我为您精心挑选的女畜,希望能让您满意。”柳徴煜礼貌地和这位蔡先生握了握手,客气地答道:“看起来都是很优秀的女畜,感谢您的帮助,既然时间紧,我们马上开始吧。”说完就快步走向女畜,开始做屠宰的准备工作了。
斩首的准备很简单,柳徴煜闭着眼都能完成,于是他有空分神去看那些待宰的女畜。的确是素质很好的女畜,趴在平凡无奇的斩首墩上,没有观众,仅靠一、两根按摩棒,几乎所有女畜都能达到不同程度的高潮,女畜胯间的地板上晶莹的水迹就是最好的证明。尤其是趴在最边上的那头女畜,虽然柳徴煜只能看到她的臀部和双腿,可她不断颤抖着的娇躯和蜜洞中潺潺流出的淫水都表明这头敏感的女畜正沉浸在无比的快感中。
不过这头女畜有个奇怪的地方,就是不知为何她的屁股上印着两组女畜编号。
一般来说一头女畜只能有一组编号,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更改。这是为了以防有人冒名顶替。可能是印错了吧,想不到这家公司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柳徴煜暗自想道。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柳徴煜双手举起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型斩首斧开始逐个砍下女畜们的头颅。随着他每一下沉稳有力的挥砍,都有一名女畜年轻美丽的头颅伴随着激烈喷洒的热血飞离自己的身体,翻滚着落到不远chu的收集槽中,留下一具具诱人的无头尸体。
显然这些女畜都训练有素,被砍下头颅的身体大多数都平静地趴在斩首墩上微微颤抖抽搐,只有少数几具尸体还反射性地奋力挣扎想要站起来,可都被柳徴煜及时地踩住了腰部,避免了她们腔中的鲜血喷溅得到chu都是。
还在抽搐的尸体迅速地被测试中的肉架勾住脚腕倒吊起来放血。柳徴煜注意到装血的不是一般的金属槽,而是颇有古风的红木桶,心里不禁对设计者有几分赞赏。
想归想,柳徴煜手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迅速而稳定,像一台精密的收割机,一个个地收割女畜们的头颅,很快的就来到了最后一头——有两组编号的女畜身旁。柳徴煜依然是毫不犹豫地举起沾满血迹的利斧,正要挥下去的时候,那头女畜突然转过头来面对着他,说道:“谢谢你,徴煜。”柳徴煜惊呆了,这名马上要被他砍下脑袋的女畜,居然是沈逸静。他惊骇之下想马上停手,可双手却像着了魔似的完全不听他的控制,自顾自地挥下了沉重的巨斧。锋利的斧刃轻易切断了沈逸静娇嫩的颈脖,狠狠地砍入了斩首墩发出让人心悸的巨响,她美丽头颅在柳徴煜惊讶的注视下飞离了她的身体。柳徴煜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了带着血雾的空气。等在一边的肉架上的肉勾也迅速地勾住了沈逸静微微颤抖着的脚腕,夺走了她还在喷涌着鲜血和淫水的尸体。
沈逸静的脑袋滚落在一边,脸上还带着浅浅的微笑。柳徴煜很想去把她的脑袋捡起来,可双脚却像生了根似的无法挪动一步。这时一只手扯住沈逸静黑亮的长发把她提了起来,原来是那位蔡先生。
柳徴煜急忙大声吼道:“快把逸静还给我!”可那位蔡先生完全不为所动,反而意味深长地对只能干着急的柳徴煜微笑着。突然间他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对着沈逸静脖子的断口狠狠地捅了进去,插入了她的气管通过喉咙,顶开了沈逸静无力的嘴巴从她娇艳的双唇中露了头。
用肉棒穿刺了沈逸静头颅的蔡先生哈哈大笑起来,耀武扬威的一下下抖动着胯下之物。看着沈逸静的脑袋无助的随着那根丑恶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抖动着,柳徴煜心痛如绞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逸静的头颅被污辱。那姓蔡的家伙还变本加厉,双手伸进沈逸静的口中,抓住她的上下颚,开始发力。
柳徴煜失声喊道:“不要!”。可蔡先生没有理他,依然不依不饶地拉扯沈逸静的下颚,很快地,随着一串骨肉分离的恐怖声音,沈逸静的下巴竟然被他柔生生地扯了下来!
“啊!!!!”柳徴煜大喊着从床上弹了过来。沈逸静被撕成两半的头颅,挂在肉架上滴血的尸身,狂笑着的蔡先生都消失了,眼前是自己熟悉的卧室,漆黑而安静。
“什么啊,居然是噩梦……幸好……”呼女干急促、满身冷汗的柳徴煜懊恼地从单人床上坐了起来,拿起床边的毛巾抹了一把脸,深呼女干了几下,才逐渐定下神来。
“真是可怕啊,我居然做了个亲手chu理逸静的梦。”柳徴煜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还刚好是逸静的大喜日子,哼,真是大喜……”。柳徴煜不禁开始回味刚才的梦境,想及沈逸静倒吊着的无头尸体和她被凌辱的头颅时,一阵难以名状的性冲动从他的胯下和心头同时冒出,男根禁不住一阵阵发胀。
哼,我毕竟还是个喜爰秀色的男人啊,想象一下又不会真的死人。柳徴煜自嘲地想道。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柳徴煜打开了智脑,准备查看一下秘书王梦竹每天都会发给他的工作安排邮件。
可今天秘书发来的邮件有点古怪,不,是十分古怪。工作一向认真负责,很少出错的王梦竹,今天居然的邮件居然是空白的,根本没有工作安排,反而附件中有一张图片和一段视频。柳徴煜一瞬间还以为王梦竹的智脑中了木马,给他发来了病毒邮件。不过他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王梦竹一向聪明而谨慎,不像是会中木马的冒失鬼。
虽然是这样想的,柳徴煜还是扫了一下毒,才打开了附件中的图片。
图片一打开,柳徴煜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这是王梦竹的全身裸照,照片中她侧着身子着腰,尽力把臀部对准镜头。
小秘书丰润的臀部上印着一行红字,正是柳徴煜再熟悉不过的女畜编号。
这死丫头,才工作没多久,怎么又步上前任的后尘了。难道我只能招到想当女畜的人当秘书么。柳徴煜一边皱着眉头想道,一边把视频也点开了。
毫不意外的,视频的主角依然是裸体的秘书。她跳着香艳的舞蹈,纤腰水蛇一般地动着,一双玉腿伴着舞步时而张开时而紧闭,诱惑的桃源洞时隐时现显,偶尔还背过身展现她丰满的臀部和她的女畜编号。
舞跳完,女畜秘书把脸凑向镜头,摆出一副娇嗔的样子说道:“柳徴煜,人家都说'白天有事秘书干,晚上没事干秘书。'你倒好,我白天干完活,你晚上却不干我。亏我还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希望能女干引你,你这块死干冰!”说着她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下身,还用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只见蜜洞里水光莹莹,和主人一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死干冰你看,只是想到你会看到我赤裸的身体,我就湿成这样了啊。”王梦竹一边说一边还把手指探进自己的蜜洞,把里面的爰液抠出来,抹在镜头上:“你看,我没骗你吧。”说完还用舌头把镜头上的爰液舔得干干净净。
“唉,我多希望添的是你那浓白的精液啊。”小秘书装出幽怨的眼神接着道:“唉,既然活着的时候你不愿多看我一眼,我也没必要活着了。说不定我死了,你会多瞧我的尸体几眼。”“于是我就去当了女畜,然后又把自己的尸体买了下来送给你,你看我对你多好啊。”王梦竹换上了一副陶醉表情:“你想对我的尸体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会反对的,而且,我也没法反对了对不对?”“真希望你能狠狠地强石更我的尸体,把我身上所有的洞都插个遍,甚至多开几个洞都可以。
啊,来吧,扳开我的腿,插妹妹的淫穴,插妹妹的菊门,插妹妹的贱口,插妹妹的眼睛,把我的尸体在地上拖来拖去……“说到后面,小秘书已经不像是在对着镜头说话了,更像是在一边幻想着自己被石更尸的情景一边在自慰,口中尽是些断断续续的描述自己的尸体怎么被凌辱的话。
终于,在她灵巧的手指不断的刺激下,王梦竹敏感的身体抽搐着冲上了高潮,伴着蜜洞中晶莹的爰液的涌出,小秘书回复了平静。她直起身子,用沾满爰液的手梳理了一下散落的秀发,微笑着说道:“你看到视频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被宰掉了,现在我的艳尸应该在送去你家的途中,请你好好享受吧。”“不过,只给你一个人用,不能给别人!”王梦竹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用食指指着屏幕另一端的柳徴煜说道:“就算你要把我煮来吃掉,也只准你一个人吃,知道没?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天天来压你床和你做爰,把你的精元女干个干净!”看到这,柳徴煜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连这些都想到了,真够精细的。可你留下来的工作怎么办啊?
镜头中的王梦竹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说道:“至于工作嘛,你放心,已经全部chu理好了,下一任秘书很快就能接手的。好了,我要上绞架了,你很喜欢看绞刑的吧,上次你看完慕容雪的绞刑录像你一直赞不绝口的。我的受刑录像也会和尸体一起送到,你要好好欣赏我跳的空中舞蹈哦,看看我和那天生玉女哪一个跳得更优美。”“永别咯,按照你起居习惯,快递员马上就要来按门铃了,5、4、3、2、1……”小秘书用一个亲在镜头上的香吻代替了0的倒数,同时也结束了视频。
“嘿嘿,死丫头你还是百密一疏啊,想不到我今天会因为作噩梦而提早醒了吧。”柳徴煜坏坏地笑了。不过,他心中那因为噩梦而引起的不快被王梦竹这恶作剧一般的视频冲淡了许多,不禁对她有了更多的好感,也不免有点惋惜。
她的工作能力很高啊,真是可惜,不过既然是她自愿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怎么我的秘书都一个个变成肉畜了呢,下次还是找个中年妇女好了,省得没几天又要招人……柳徴煜暗暗想道。
“叮咚”,在柳徴煜平时的起床时间后没多久,门铃响了,柳徴煜一口喝完杯子里剩下的咖啡,打开了大门。果然是快递员给他送来了王梦竹的尸体包裹,小秘书的工作能力真不是盖的。
送走了快递员,柳徴煜打开了包裹,一具平躺在粉红色丝绸垫上的美尸呈现在他的眼前。王梦竹微睁着眼的头颅枕在自己无头尸体的双腿之间,挡住了私chu,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除了脚上一双精美的酒红色的缎面高跟鞋外,不着寸缕,断开的颈脖用白色的轻纱包住,上面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双手叉着手指平放在胸前。
柳徴煜看着王梦竹那装饰得像洋娃娃一般的漂亮尸体,那被刚才所梦到的沈逸静所激起的欲火似乎燃烧得更旺了些。他捧起王梦竹那躺在自己阴户上的头颅仔细地端详着,突然发现她的样子似乎有几分像沈逸静。
于是柳徴煜捧着王梦竹的脑袋仔细对比她和沈逸静的相似之chu,王梦竹也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任他观赏。不过,因为死后肌肉失去了力量,她的下巴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下坠,于是她的嘴巴便渐渐的张开,一个小纸球从嘴里掉了出来。
柳徴煜愣了一下,没想到小秘书居然还在嘴里藏了东西。于是好奇心驱使他把王梦竹的脑袋暂时放下,捡起地上的小纸球打开,上面写满了字,纸条虽然被王梦竹的唾液洇湿了一点,但不影响阅读,仔细一看,正是小秘书那熟悉的字迹:“死干冰,想不到你居然会捧着我的脑袋看啊,明明平时都不多正眼看我的。啊,想着我的头被你摆弄的样子,我又湿了。”“你今天要参加同学的婚宴吧,记得之前你要我准备礼服吗?我已经精心帮你选了一套很漂亮的礼服,你穿上一定会很帅,说不定比新郎还帅,千万不要把新娘也勾走哦。”“那礼服我已经放在你办公室的储物柜里,不过嘛,储物柜的钥匙我已经藏了起来。要是你今天对我的尸体不屑一顾的话,是永远找不到那条钥匙的哦。”“不过你现在看到了这张纸条,说明你还是会对我的身体感兴趣的,虽然是死后。为了奖赏你,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钥匙藏在哪把——就在人家的小淫穴里面哦。”“用你灵巧的手指探索人家的小穴吧,嘻嘻。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的身体为你服务一次。”“不写了,看起来那个急性子的屠宰师已经有点不耐烦,我可不想被绞死后还被他石更尸,该走了。我会用力夹住小穴里的钥匙不让他掉下去的。不过,要是没夹住,也不要怪我哦,我已经以死谢罪了嘛。好了,这次是真的永别了,死干冰。”柳徴煜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居然把自己的尸体设计成一个这样巧妙的机关的。要是他没有捧起王梦竹的脑袋,说不定要等到分解她时才能发现这藏在体内的钥匙吧。这样的话他今天就只能穿着普通的衣服去参加沈逸静的婚礼了。
“你这捣蛋鬼,古灵精怪的主意真多。”柳徴煜笑骂着捏了正躺在自己双乳上的王梦竹的脸颊一下,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再次拿起她的脑袋,塞到了尸体的屁股下垫高她的阴户,方便自己寻找藏在里面的钥匙。他熟练的手指迅速地侵入了王梦竹的蜜穴,很快他就找到藏在蜜洞深chu的钥匙,把它取了出来。黄澄澄的钥匙上还沾着一点带着少许白色的透明粘液,柳徴煜一眼就看出这是男人液化了的精液。
看来小秘书还是没逃脱被屠宰师石更尸的命运,这屠宰师还真没职业道德,而且还没技术,偷吃连嘴都擦不干净,柳徴煜有点恼怒地想道。
清洗干净钥匙收好,礼服的问题便解决了,柳徴煜安下了心,被沈逸静和王梦竹激起的欲火又再次燃烧起来。看着王梦竹的艳尸屁股高抬双腿大开,以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姿势呈现在他眼前,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捧起她那长得有几分像沈逸静的脑袋,吻上了她的双唇。
尸体的嘴唇自然是冰冷而干燥的,还带着一点酸涩,这正和柳徴煜今天的心情相称。他把舌头伸进了王梦竹的口中,用自己的温暖和湿润滋润着她,等王梦竹的口腔变得和他一样温暖湿润时,柳徴煜便把肉棒放入,一边回想着刚才的梦境,一边享受着秘书檀口的服务,胯下的肉棒便渐渐变柔了。
梦中沈逸静那凄惨的样子让柳徴煜很不快,可她那倒吊着的无头艳尸和含着男人肉棒的脑袋却不断撩动柳徴煜心中最深chu的欲望。很快原始的野性掩盖了理性,柳徴煜一甩手丢开了王梦竹的头颅,抱起了那具依然大张双腿等待着他的艳尸,自己躺了下来,让王梦竹坐在自己身上,挺起肉棒插入她已经冰冷的淫穴之中,猛力抽插起来。
秘书无头的尸身在柳徴煜的活塞运动下激烈地甩动着,双手随着抽插的节奏优美地舞动,洁白而柔软的身体不断地迎合着柳徴煜的冲刺而前后摆动着纤腰,显得热情而奔放。渐渐地柳徴煜已经分不清幻想和真实,怀中的艳尸仿佛变成了热情的沈逸静,在猛烈的抽插和对沈逸静的妄想的双重刺激下柳徴煜达到了顶峰,他直起腰来紧紧抱住王梦竹的尸身,重重地顶了几下便一泻如注。
柳徴煜喘着粗气拔出了疲软下来的肉棒,浓稠的精液从王梦竹的蜜穴中流了出来。他抱着秘书的尸身,疲惫地躺了下去。
发泄了激情后,冷酷的现实又回到了柳徴煜的思考回路之中。是啊,今天是逸静的大喜日子,我却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幻想着和她结合,真是可怜,哈哈,柳徴煜幽幽地想道,一股罪恶感从他心头冒出。
其实王梦竹的尸体并不能说是冰冷,她在柳徴煜不断地拥抱和抚摸之下已经变得有点温暖。于是王梦竹仿佛还活着一般,用她的身体温柔而体贴地抚慰着柳徴煜。柳徴煜闭起眼睛享受着这空虚的温柔。过了许久,王梦竹的尸体再度变得冰冷,一点晶莹的水珠离开了柳徴煜的眼眶,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同样冰冷的泪迹。
又过了许久,柳徴煜爬了起来,开始收拾残局。全国闻名的女畜屠宰师家中却并没有专门chu理和保存完整女畜的用具,他只能把王梦竹的尸身泡进自己用的浴缸里,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就地把她彻底地分解chu理。往日的秘书在他纯熟的刀法下迅速变成一块块肉排,躺在一个个保鲜盒里,放入了冰柜,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最后,柳徴煜捧着王梦竹仅剩的头颅,望着她紧闭的双目说道:“谢谢你,梦竹,感谢你在这样的一天来抚慰我的心灵。请原谅我以前对你的不假辞色,你是我最出色的秘书,谢谢你优秀的工作和优美的肉体,愿姹女能抚慰你的灵魂。”说完他把王梦竹的头颅也放入了冰柜,又看了一眼,关上了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