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刚才徴煜为啥不拿出来给我穿?有风衣的话比穿这身内衣好多了啊。
男人果然都是色鬼。“沈逸静皱着眉头说道。
可看见蔡忆惠拿出来的风衣,沈逸静明白了为什么柳徴煜刚才不拿给她穿了——风衣基本是透明的,而且还印着大大的肉畜标志,自己肯定是宁愿裸体也不会穿这个的。“算了,这风衣穿不穿都差不多,我们出去吧。”沈逸静清洁了下春水潺潺的下身后,站起来领着蔡忆惠走出了大门。
久候在门外的柳徴煜看到沈逸静眼前不禁一亮。虽说沈逸静的裸体已经是绝美,可现在穿上性感装束,半遮半露的她却更添了一分女干引力,让柳徴煜更加心驰神往。不过神往归神往,他还是想努力地表现得绅士一点。“那么,两位小姐,接下来你们是怎么打算呢?是先chu理了蔡忆惠小姐,还是先让我做导游,带两位参观一下传说中的肉厂?”他问道“能好好地参观下工厂很有趣,而马上能被屠宰做成肉脯也很让人兴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选了。反正我是逸静姐的肉畜,就全听姐姐的吧。”蔡忆惠把球踢给了主人。
“这……还是让我们两人一起先参观下工厂好了,忆惠你觉得怎么样?”虽然知道蔡忆惠必死,可沈逸静还是下意识地希望能推迟她的死亡。
蔡忆惠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于是一对奇怪的组合:出色的屠宰师、性感的女畜和更性感的女主人开始了参观工厂的秀色旅程。
三人一路上自然是看到了无数刺激的屠宰,看尽了无数香艳的女尸。蔡忆惠兴奋得大呼小叫,比第一次参加春游的小学生还要雀跃。而沈逸静则是慢慢适应了眼前这血腥的景象,她渐渐理解了这些女畜的选择。“虽然难以相信,可看来的确有不少女人会被屠宰激发强烈的高潮,这么说来秀色业也不是一味的血腥暴力和不近人情的。而且,你们屠宰师也不是单纯的刽子手。”看了无数女畜毫不眷恋自己的生命,在迸发出激烈的高潮后心满意足地步向死亡,沈逸静的对秀色看法有了一点改观:“不过,我还是觉得为了这一时的高潮而付出生命的代价是不值得的。毕竟,生命才是最宝贵的。而且,那些因为法律而被迫当女畜被chu死的人,就更可怜了。”她对柳徴煜说道。柳徴煜对沈逸静的观点不置可否,敷衍地答道:“嗯,有人觉得享乐比生命要重要,有人则反之,每个人对秀色的观点都是不同的。而法律嘛,古时候有句名言叫‘恶法亦法’,我认为既然法律制定出来了,即使是不合理的我们也应该遵守。”他有点怕自己认真解释起来,会把沈逸静也“解释”成女畜,就像其他问过他这个问题的女人一样。沈逸静对柳徴煜的说法,只能叹一口气,却也没法反驳。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上午经历了电击、溺水、倒挂和数次高潮,再加上现在走路时还要顾忌到下身中那条粗大的按摩棒,沈逸静的体力被消耗了许多,肚子已经在咕咕的发出抗议声了。和她遭遇相似的蔡忆惠的情况也差不多,虽说她已经是肉畜不能也不需要吃东西,可不补充点热量估计没法在即将来临的屠宰中好好表现了。于是在柳徴煜提议下,三人来到了工厂食堂。
既然是女畜屠宰厂的食堂,菜肴的材料自然绝大部分都来自于女畜了。一楼打饭的橱窗中飘来让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大大小小的菜盆里躺着各式各样的女肉。
有被切成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肉片、排骨,有泡在卤汁中的卤手掌卤脚掌,有一片片肉汁淋漓的外阴肉排,有一颗颗像炸豆一般的酥炸乳。不远chu的一排肉勾上还挂着三名被穿刺烧烤的女畜,厨工正忙着在她们身上割肉。看起来今天烤肉的销路不错,开饭还没多久,其中一名女畜的阴部、乳房和四肢已经全部被割下来卖出去了。
沈逸静甫进饭堂已经女干引了里面大多数正在用餐的男人的目光。什么时候来了个如此火辣诱人的女工作人员?这样的尤物不当女畜太可惜了。这是很多人都有的想法。有人开始盘算着怎么把这女人先骗上床再骗上屠宰台,更有甚者已经在意淫盘中的烤肉是来自于眼前这位“工作人员”了。而另外一名全裸的女畜,司空见惯的男人们则习惯性地忽略了。
柳徴煜自然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沈逸静现在穿的正是女工作人员的制式服装,而女工作人员变成女畜是肉厂里司空见惯的事,跟男职员上床的更是日常便饭。单是现在,就有很多女人正趴在餐桌底下,用香舌甚至是蜜洞服务着正享用着美食的男人。所以他也没说什么,默默地带着两人上了食堂的三楼。三楼是贵宾餐厅,人不多,还有包厢,能让沈逸静避开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一名在走廊地板上石更淫着服务员女畜尸体的某公司老总尴尬地打过招呼后,三人终于躲进了包厢。
接下来点些什么菜却让柳徴煜很头大。蔡忆惠不用吃东西,让她喝几杯葡萄糖水就可以了,主要问题是沈逸静。这餐厅主要是招待来谈生意的贵宾,为了提起他们对秀色的兴趣。所以菜单是以渲染秀色气氛和观赏性很高的菜肴为主,换句话说都是突出食材的女性特征的菜色。柳徴煜知道这样的菜,沈逸静肯定不会喜欢,甚至不会下箸。结果一本不厚的菜谱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却没一个能点的。
看到柳徴煜慢吞吞地一个菜都没点,沈逸静觉得肚皮快饿得贴到后背去了。
她忍不住把头凑过去看菜谱,嘴上还埋怨道:“点个菜都那么慢,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悠游寡断啊。”柳徴煜苦笑了下,没接她的话。
看了几页菜谱,沈逸静明白了柳徴煜为何踌躇。这些菜她不是没有见过,何家的家宴上就经常有这些菜,不过在那些场合她能选择不看不吃,自然有人为她准备其他食物。可现在饿着肚子的她别无选择,两顿没吃的她只能屈从于食欲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徴煜你不用管我的,按你的想法来点菜就是了。”
柳徴煜也知道即使把菜谱翻烂了也不可能找到完全不刺激到沈逸静的菜。只好点了些相对简单朴素一点的菜。
由女畜担任的服务员一道道地把他们点的菜送了上来。虽然叫名字贵宾餐厅,可毕竟本质只是工厂食堂,厨师的手艺自然不会精湛到那里去。不过这里是肉厂,材料新鲜,又能第一时间选到优质女肉,所以菜肴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可惜的是饭菜的味道这对三人都不怎么重要。蔡忆惠只是看到女畜做成的菜已经很兴奋;柳徴煜因为沈逸静就在身边所以吃什么都是香的;沈逸静肚子早就饿扁了,管它是女肉还是动物肉,都是无上的美味。于是三人就其乐融融地开始用餐。
突然,捧着一杯糖水,一边慢慢啜饮着一边欣赏着造型香艳的菜肴的蔡忆惠发现了什么。她指着一名正把一盘叫“贵妃玉露”的名菜送上餐桌的服务员叫道:“叶倩莎!你是叶倩莎吧。哈哈,想不到你也这平胸也愿意来当女畜啊。”
那名被蔡忆惠称为“叶倩莎”的服务员听到蔡忆惠的声音先是一愣,不过还是很淡定的先把手中托着的菜放上餐桌,然后在那躺在碟子上的只有下身的女肉的肚皮上一按,一股晶莹的浓稠汤汁马上从蜜洞中流出,香味四溢,这样,蓝月国四大名菜之一“贵妃玉露”才真正完成了。叶倩莎优雅地向柳沈二人鞠了一躬,然后才转过身来面对蔡忆惠。
叶倩莎不屑地说道“哼,我还想着是谁呢,原来是天天往秀色学系跑的蔡同学,你终于忍不住要把你胸前那对又外扩又下垂的肿物切下来了啊。可惜那么粗糙的东西没法入口,只能拿来当猪油用了。”
“呵呵,我的这对‘肿物’可是有很多男人争着想烤来吃的哦。不像某位胸前一马平川的表演系同学,一点油水都没有却跑来当女畜,瘦骨嶙嶙的都卖不了几个钱,肉厂可要亏本咯。”蔡忆惠夸张地搓扭着自己的双峰回答道。
一旁静静看着这对女畜斗嘴的两人不禁觉得有点好笑。蔡忆惠的乳房细嫩坚挺,根本没有下垂的迹象;叶倩莎的胸部虽然不能说丰满,可配上她纤细苗条的身段也显得小巧玲珑惹人怜爰,根本不像她们互相所评论的那么不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攻讦,读表演系的叶倩莎比较伶牙俐齿,蔡忆惠逐渐举了下风,脸色开始涨红。语言上占不了便宜的蔡忆惠突然扑向叶倩莎用双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受到突然袭击的叶倩莎反应奇快,也马上也捏住对手的双耳。
两人都感到脸部传来刺痛,可都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坚持着。
柳徴煜站起来打圆场:“好了,两位小女畜,把脸捏坏了可做不成按摩器了,快停手吧。”两人吃了一惊,可谁也不想先停手而被对方占了便宜,所以继续僵持着。柳徴煜苦笑道:“真是一对冤家,好吧,听我数到三就一齐缩手,谁不听话我就把谁送去榨润滑油。”
工业润滑油一般都是用质量最差的女畜榨的,这些女畜不是胖得离谱没有一点观赏性,就是年纪老迈,皮糙肉韧,没人愿吃,所以只好这样chu理掉了。自付是上等女畜的两人当然不肯自贬身价,所以柳徴煜的“三”字一喊出便同时松了手。两人扭着通红的脸颊和双耳,一边还不忘了怒目双向。
“忆惠,这是你的朋友?不为我们介绍一下?”沈逸静问道。
“谁和她是朋友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不过主人的问题自然不能无视,蔡忆惠气呼呼地续道:“这女人,不,女畜,叫叶倩莎。是我的……姑且可以说是同学吧。她和我同年,是表演系的学生。”
“我记得你是堪舆学系的吧,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哼,有一天我在学校里走着,这女人不知怎的就撞了上来。她又满身骨头撞人特别疼。我就和她吵了起来,结果就认识了。”蔡忆惠答道。
“明明是你拿到了秀色系的光盘就飘飘然,兴奋得不看路,撞了我还先血口喷人,我才不会管你这个巨乳魔人。”叶倩莎忍不住揭发道。
“路上那么多人我偏偏就撞了你一个?你是因为自己平胸所以自卑,成天低着头走路,被撞了还能怪别人?”
眼看二人又有再次开战的趋势,沈逸静慌忙制止:“你们都别闹了!”柳徴煜也帮着分散她们的注意力:“叶倩莎小姐,你是自愿来当女畜的吧,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下这个决定的呢?”
叶倩莎恭敬地答道:“哦,因为我们是表演系的,所以学校有组织我们去为一些动画配音。有次我得到了一部秀色动画里的女畜角色,可我怎么都配不好,整天被音响监督骂。他说我的呻吟声一点都不像被宰前的女畜,听起来比较像野猫叫春。”
“那监督比喻得真好,好一只野猫,而且还是平胸的。”蔡忆惠不忘挖苦道。
“野猫怎么叫都比某位被称为破锣的巨乳魔人好听啊,听说不幸听过那只破锣叫床的男同学都要耳鸣个两三天,真可怜啊。”叶倩莎自然也不会示弱。
这时柳徴煜冷哼一声,两人不由得想起柳徴煜的“榨油恐吓”,就都泄了气。
叶倩莎想起自己还没回答完问题,于是清咳了一声续道:“于是我就买了许多秀色动画、电视剧、电影什么的准备拿来做参考。本来只是打算学习一下,没想到很快就迷恋上了。我尤其喜欢轻舞明月主演的《4,21大事件》,里面轻舞明月扮演的女警被虐杀分尸后穿在电视塔尖上的样子太凄美动人了!”越说越兴奋的叶倩莎发现自己离了题,于是又干咳了声顺便平伏了一下情绪:“于是我从这些影像里学会了怎么配女畜的呻吟声,而且进一步各种受刑时发出的声音都能模仿了。”叶倩莎即场示范了几种受刑声,果然是惟妙惟肖。连听惯这些声音的柳徴煜都觉得真假难辨。
“于是再去配音的时候,原来把我骂得很惨的音响监督的态度就180度改变了,一个劲的夸我有上进心。以后渐渐我就越来越多地接到女畜角色的配音工作了。那监督还说我毕业后就聘请我当专业的配音员。我可不愿意,只能假装发出被宰杀的声音,怎么比得上真的被屠宰啊,而且这配音员的约一签就是十年,那时我都人老珠黄了,就真的只能用来榨润滑油了,所以我就断然拒绝了。前几天天配完音回家时路过胡姬公司,看见有招聘女畜服务员的广告。我想想手上的几个角色都配完了,男朋友最近又跑了。反正我没配过服务员的角色,不如就体验一下顺便被宰了算了,于是我就报名了。今天我服务完午市,等下就要去被chu理成晚市的材料了。”叶倩莎一口气说完那么一大段话,声音清脆悦耳,咬字清晰,而且感情丰富,抑扬顿挫把握得天衣无缝,让他们听得心旷神怡,柳沈二人心里都赞叹这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连看她不顺眼的蔡忆惠也不得不承认声音这方面她完全比不上叶倩莎。
柳徴煜被这位声音动听的女畜挑起了兴趣,于是问道:“那你期望的chu理方式是什么?”
叶倩莎答道:“我不是表演用女畜,所以应该就是简单的在厨房里被割喉放血chu死吧。不过无所谓,我也挺喜欢这种宰杀方法的。嗯,如果能被做成燕姬脯就太好了。”
叶倩莎的话音刚落,蔡忆惠就喊起来了:“哈?你也想当燕姬脯?别堕了燕姬还有慕容雪前辈的艳名!就凭你这飞机场水桶腰,只配剁碎了做排骨,而且还是酸排骨。”
叶倩莎自然是针锋相对:“你说‘也想当’?就是说你也妄想要被做成燕姬脯了。别笑死人了。你那对臃肿下垂的乳房,要是烤熟了还不垂到肚脐了。客人们看到这么难看的肿物肯定反胃得一塌糊涂,啥都吃不下了。”
柳徴煜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人怎么见面就吵个不停,真是一对冤家,非要吵个你死我活不可。嗯,你死我活?
一个有趣的点子从柳徴煜脑子里冒了出来,然后迅速成型。他再次制止了两名肉畜的争吵:“你们这样吵下去也没个结果,不如就来个比赛,让你们真的拼个你死我活。活下来的我亲手把她chu理掉做成燕姬脯当主菜,包管让赢家满意。
至于输家的尸体嘛,那就只能被切成看不出人型的样子当配菜喽。你们愿意不?“
两人闻言都十分高兴,能被着名的柳屠宰师亲手chu死做成燕姬脯,还顺便能让仇人变成一堆碎碎的小肉块,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能放过,所以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蔡忆惠还兴奋的问:“我们要比什么,我一定要让这平胸女人死得心服口服。”
“别急,你们都还没灌肠吧?先去厨房chu理一下。叶倩莎你顺便把这张有关你的屠宰权转移同意书带过去让屠宰师长签字,然后请他派几个人来帮下忙。”
柳徴煜说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路上不准吵架,更不许打架,要是违反了,哼哼……”
柳徴煜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可两人却感到一股寒气,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唯唯诺诺地从柳徴煜手上接过同意书,肩并肩地离开了包厢去厨房灌肠了。
柳徴煜趁两人离开便转向沈逸静,小心翼翼地问道:“逸静,我这么做,你会看不起我吗?”刚才他向叶蔡两人提议时,屠宰师的兴趣来了,没细想那么多,冷静下来才想起不爰秀色的沈逸静还在身边看着呢,可后悔也来不及了。
想不到沈逸静没责备他,反而体贴的说:“如果是以前的我估计真的会看不起你,不过今天看到了那么多,自然有了新的想法。我觉得在完全自愿的前提下的屠宰行为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既然忆惠她们是女畜,已是必死无疑,你能满足她们最后的愿望甚至可以说是善举呢。而且,我也有点想见识一下你的手艺,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她们说得那样厉害。”
柳徴煜很开心,能得到沈逸静的理解比什么都宝贵:“很高兴你能理解我的工作,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对了,忆惠好像很崇拜慕容雪小姐,你能不能用和慕容小姐一样的方法来chu理忆惠?”沈逸静想起了昨晚蔡忆惠对她一晚的“慕容雪教育”。
慕容雪在蓝星上以近乎人所皆知,柳徴煜身为专业人士更是对慕容雪在那台让她献出生命的发布会的前后三天所遭遇的事都了如指掌。自然知道沈逸静所说的是什么。
“嗯,既然是这样,我会尽量办到。不过有一chu我无论如何都办不到了。”
“什么地方?”
“我没法做出活的肉脯,天生玉女是很稀有的。刚出了慕容雪小姐一位,恐怕我这辈子都没法见到第二位了。”慕容雪死后被砍去脑袋四肢,却依然活着能和男人交媾,连砍下来的脑袋也能服务男人的事也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了。
“哦,这个谁都没办法的,你别介意。不过我还有一点提议。”
“什么提议?”
“把她们都做成那个什么盐鸡脯吧,别让她们被切成小肉块那么惨。”沈逸静补充道。
“呵呵,那是叫燕姬脯。其实我也是打算这么做的,可惜为了保证物以稀为贵的效果,燕姬脯是每日限量的,我私自制作一份已经是破坏肉厂的规矩了,做两份实在是说不过去。虽然她们都能做成合格的燕姬脯,也只能选一个来做了。”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死前最后一个愿望也没法满足,真是有点可惜啊。”
“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呢,不过我也会好好地chu理输家,让她成为出色的配菜的。”
“嗯,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沈逸静虽然觉得有点遗憾,不过还是接受了。
于是两人一边用餐,一边等女畜们回来。
正好当他们吃完最后一道甜品女耳莲子羹时,蔡忆惠叶倩莎带着一脸灌肠后兴奋的潮红回到了包厢里。蔡忆惠还兴奋地向沈逸静说道:“他们一次给我打了4针筒灌肠液,我都忍得住没喷出来,连大厨也夸我。逸静姐,我厉害吧。”
可叶倩莎又来检举揭发了:“可惜某人被打第五筒的时候,死撑不住把灌肠液喷了屠宰师一脸激怒了人家,被人用板子打了屁股,结果还喷了一地的尿,真是屎尿横流啊。唉,辛苦了负责打扫的大妈了。”
“啥都不懂就别瞎说了,那叫喷尿吗,那叫潮吹。”
“嘿,我还没见过有人潮吹出来的淫水是从尿道里喷出来,还带黄色的呢。”
“你整天看着我的下边干什么,难不成是妒忌我粉嫩的阴部?”
“呸,你那黑呼呼松垮垮的东西居然敢自称‘粉嫩’?”
“好了好了,先别吵了,上了屠宰台让你们争个够。”柳徴煜打断了她们可能是一生中最后的争吵:“都准备好了吧?那就跟我来吧。”
出了包厢,柳徴煜惊讶的发现走廊里竟然站着一大群人,看他们的服饰应该都是这里的见习屠宰师,大概就是屠宰师长派来帮忙的。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我不是说只要几个帮忙的吗?”柳徴煜问道。
“没办法,这些人听说是来帮柳先生屠宰我们,都争着要来,屠长没法子,说只好让我们都带来让柳先生亲自挑选了。”叶倩莎答道。
这不是让我得罪人吗,都带上好了,柳徴煜暗忖。于是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向餐厅舞台走去。途中柳徴煜悄悄地向沈逸静说道:“等下你跟我一起上台吧。”
“为什么我要跟你上去?”沈逸静奇怪的问道。其实更深的疑问她没说出口:难道是想连我也宰了吗?在生产线上险死还生的她,变得有点过于敏感了。
“你穿着这样的衣服,等下他们以为你是女工作人员而来侵犯你就不好了。
上了台,他们就不会动你。“
“哦,原来如此,你想得真周到,谢谢。”沈逸静暗骂自己糊涂,柳徴煜明明是救命恩人,还怀疑他,自己真是混蛋。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舞台附近停了下来。柳徴煜随便点了几个人:“你们几位来帮下我搭一下刑具。剩下的人就好好抚慰一下这两位活泼的小女畜吧。”话音刚落,除了几位被柳徴煜点到的倒霉蛋外,其他人都在欢呼。虽然他们天天都在chu理女畜,可是想蔡忆惠叶倩莎这样年轻貌美的女畜终究是不多见的。现在不仅能看,还能好好亵玩,玩完后还能见识着名的屠宰师的精湛技艺,说不定还能玩一下她们的艳尸,简直是幸运到了一个境界了。于是,两位娇俏的女畜瞬间就淹没在了男人的海洋里,视野里充满了翘首以待的肉棒。比较有经验的蔡忆惠还好,她很快地适应了男人们粗暴的扭捏和冲刺开始享受群交的快感。而只是纸上谈兵的叶倩莎却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当女畜的这几天她已经接待过不少客人,甚至还当过被吊在餐厅门口任人鱼肉的特殊门卫,可那时男人基本都是一个一个上的。
从没有群交经验的她被好几个男人抱起来强行分开大腿,蜜穴、菊门、檀口同时被塞入坚柔的肉棒。惊恐和疼痛让她不禁发出了悲鸣,可是她动听的悲鸣确只能让正在侵犯她的男人感到更兴奋,冲刺得更加卖力而已。因为她这是一头肉畜,人类是根本不需要体恤基本已经是一块肉的她的感受的。
正在台上按柳徴煜的指示搭着刑具的倒霉蛋们听着同事们的淫乐声,都气得不行。不知谁说了一句:“我们干快点,越早搭完那帮混蛋玩的时间就越短啦!”
于是倒霉蛋们的速度马上明显地提高,不到半小时,柳徴煜临时设计的刑具就完成了,台下的轮石更也就此停了下来。柳徴煜一声令下,两位躺在地上娇喘着的小女畜就被簇拥着抬上了舞台。筋疲力尽的两人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都躺在舞台上大张着双腿继续喘着气,任由白浊的液体从自己的蜜洞里汨汨的流出。柳徴煜也不急,任由她们慢慢的休息。连想帮她们擦干净身体的沈逸静都被他挡住了。
“她们这个样子更容易激发观众的热情。”柳徴煜是这么解释的。
过了一会,渐渐恢复了体力的蔡忆惠和叶倩莎都坐了起来,然后不约而同的头向自己背后看去。静静地矗立在她们背后的,正是柳徴煜专门为她们设计的,将要夺去她们年轻的生命的刑具。不过很可惜,一块大白布挡在了她们的好奇心被和刑具之间,让两人只能看到只属于她们的死神的一点轮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