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断喝的回音还在偌大的厂房里回荡,各条生产线已经发出了不祥的轰鸣,机械的电子合成音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传了出来:“警报!
整体chu理加工生产线1至6号将在10秒内总停。“
看到一丝曙光的沈逸静忙睁大双眼,却发现死神的脚步仍然不依不饶地往她靠近。锃亮的小圆锯离她雪白的脖子已不足三厘米,绝对能在10秒以内切开她娇嫩的喉管,把她拽入死亡的深渊。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到沈逸静身边,挡在了他和死神——小圆锯之间,登时火花飞溅,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刺激着现场所有活着的人的耳膜。沈逸静看着那个试图从死神手中夺回她生命的人的背影,发现这并不是未婚夫的。她不由得有点微微的失望,“如果是轩荣来救我该多好啊。”不过望着这为了她而以一己之力对抗着强大的机械力的背影,沈逸静还是涌起了感激之情。
“他为什么要冒生命危险救我呢?在其他人看来我只是一头待宰的女畜啊。”沈逸静依稀觉得她这背影似曾相识,不过,背影的主人到底是谁,她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漫长得仿佛有一个世纪的10秒终于过去了,庞大的生产线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也同时宣告终结,死神不甘心地收回了他的镰刀。女人的惨叫和呻吟声这是却异军突起,原来其它生产线上有些小圆锯已经切入了一些不幸的女畜的脖子,却在彻底切开整个脖子前停了下来。卡在脖子中的锯片延缓了血液的流出,女畜没能很快的失去意识进而死亡,强烈的疼痛让每一头还能出声的女畜都惨叫起来。她们还算是比较幸运的,有些不幸已经被切断喉管的女畜,就只能沉默地忍受窒息的折磨慢慢步入死亡。由于整个生产线已经停止,一直在安抚着她们的按摩棒也停了下来,陪伴她们的只剩下无尽的痛苦而已——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自发高潮的极品女畜除外。
在死神手中抢回沈逸静的人在确认小圆锯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后,才放心地把何死神搏斗的武器——一把钢制大扳手丢开,然后坐倒在地喘起粗气。呼女干稍微平缓后,他马上转过身来,解开沈逸静的口球,急切地询问道:“逸……沈小姐,你不知筹备着与何先生的婚礼的吗?怎么也变成女畜了?”
“柳徴煜?你怎么来了?”依然倒吊着的沈逸静有点惊讶的发现,救命恩人竟是她的老同学,现在已经绝了交的老朋友柳徴煜。
“先别管这些了,快告诉我,你真的当了女畜吗?”柳徴煜忧心忡忡地问道。
“当然不是!是这些人把我电晕后强行送上生产线的!”险死还生的沈逸静把在工厂里迷路,遇上胖司机,被胖司机蛮不讲理地电晕,醒来后已经被挂上了生产线的遭遇都告诉了柳徴煜,顺便把满腔的委屈和不忿也宣泄了出去。
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柳徴煜放下心来,他安慰沈逸静道:“既然是这样,你会没事的。我马上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
“传闻这工厂经常干这样的事,看来传言不假,何轩荣果然一点道德操守都不顾。幸好我今天来维护机器,不然逸静就危险了。”柳徴煜暗暗想着,当然,顾及沈逸静的心情,柳徴煜并没有把这想法说出来。
“在这之前,能先把我放下来吗,这个样子,太……太羞人了。”定下神来的沈逸静开始考虑形象问题了。在认识的人面前全身赤裸像肉猪一样倒吊着,实在不能说是端庄的姿态。
柳徴煜这才想起自己的最爰现在依然赤裸着娇躯,忍不住看了一眼,却再也无法把视线从沈逸静的裸体上移开了。
身为经验丰富的女畜屠宰师,柳徴煜对女人的裸体早已见惯不怪。在他进入屠宰师角色的时候,燕瘦环肥,婀娜多姿的肉体对他来说只是让他施展绝妙的屠宰手艺的道具和平台而已。即使是在平时,女性的裸体对他的女干引力也不高。这可以说是女畜屠宰师的职业病了,柳徴煜也不例外。
眼前的这具裸体,即使在阅女无数的柳徴煜眼中也是难得一见的优秀:无助的身躯局促不安地动着,脸上羞愤交加的表情显得那么楚楚可怜。雪白娇嫩的乳房因为倒吊而显得更加浑圆而坚挺,曲线柔美的纤腰现在看上去更显得性感。
一双修长的美腿被机器抓着脚踝拉成V字形,胯间的秘洞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粗大按摩棒的深深地插在其中,把沈逸静的桃源洞口撑得很大,粉嫩而湿润的蚌肉紧紧的包裹着它,似乎还在微微的抽动着,不断地散发着淫霏的气息。
这样完美的身躯像女畜一般被提起两条腿吊在半空挂在自己眼前,柳徴煜的心中难以抑止地涌起了一股久违的冲动。这种糅合了性欲、虐待欲、破坏欲和对杀人恐惧感、愧疚感的冲动柳徴煜在初出茅庐的时候经常能感觉到,在他颤抖着双手割开第一个女人的脖子的时候,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彻夜难眠。可随着屠宰经验的不断增加,他逐渐变得麻木起来。对现在被称为“干冰之刃”的着名屠宰师柳徴煜来说,能激起他这种冲动的女畜,已经是可遇不可求了。
柳徴煜感到有些唇干舌燥,他发现自己的脑中早已自然而然地想出了无数种屠宰眼前这位心中最爰的绝妙手法。“屠宰自己深爰的人会是怎么一种奇妙的感觉?”柳徴煜心中不禁冒出这样的疑问。“想知道太简单了,只要拿起一把刀,捅进逸静的阴道往下一拉,利刃就会把她平滑的小腹剖开,腹腔的脏器就会一股脑地流出来……甚至连刀子都不用,只要用双手不松不紧地扼住她娇嫩的脖子,就能一边感受着逸静柔滑的皮肤,一边欣赏她绝望的挣扎。不用多久就能让她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到时候逸静就任我chu置了,把她带回家永久保存,或者细心地肢解,做成肉制品,然后慢慢吃掉,让她和我融为一体……”
虽然这想法十分诱人,柳徴煜也有把它化为现实的能力,可他的理智却无情地嘲笑着自己:“别笑死人了,你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别说杀她,你连恨她的勇气都没有。”
柳徴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是啊,自己全心全意地为她好,她却完全无视了这份感情,把他当成陌路人,连婚宴也是在何轩荣的要求下才邀请了我。对这种无情的女人,我却一丝一毫恨意都没有,只会自己默默地心痛。柳徴煜啊柳徴煜,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想到这里,柳徴煜心中那股莫名的冲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学生时代那青涩的回忆如今化成充满肉欲的现实展现在自己眼前。明明当年偶尔看到沈逸静的胸罩肩带就能让他心跳个半天,如今她全身赤裸,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面前,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眼前这具优美的躯体根本不属于他,沈逸静早已把自己的灵与肉全部交给了何轩荣。当沈逸静幸福地投入何家大少的怀抱中,用自己性感的娇躯全力地取悦他的时候,柳徴煜只能享受着孤独和寂寞,尝试用其他女畜的身躯和鲜血填补心中永远无法填满的空洞。可惜自己冰封的心,无论用多少女畜的热血,也是无法融化的。
沈逸静当然不知道柳徴煜此时脑海中闪过如此多的念头,她看着这位救命恩人脸上的表情从担心变成惊喜然后又笼罩上一股难言的悲伤,心中只有疑惑和不解。“柳徴煜为什么脸上阴晴不定的,是不是杀过太多女人,连性格都变得奇怪了。”
可胡乱的猜想无助于她摆脱眼前的窘况,眼看柳徴煜在神游太虚根本没要把她放下来的行动,心中越发地着急。只好再次试探性的问道:“徴……柳先生,请问,是不是现在没法把我放下来?”
沈逸静柔美的声音把柳徴煜惊醒过来,他轻轻甩一甩头把萦绕在心中不快的念头甩走,换上微笑的表情对老同学说道:“把你放下来也不是不行。可这样,这家工厂非法把你送上屠宰生产线的证据就没有了。你就没法得到他们的赔礼道歉和金钱赔偿。”
“什么道歉赔偿的我不要了,我只求快点从这部该死的机器上下来。这个不成体统的样子太羞人了”沈逸静坚决的说道。
“可是……”柳徴煜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想了下,又闭上了嘴。
“可是什么?”沈逸静看到柳徴煜欲言又止便追问道。
“没什么,我马上放你下来。”说完柳徴煜开始四chu张望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
“找个垫子什么的,不然等下放你下来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摔着你就不好了。”
柳徴煜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一边跑开一边向沈逸静解释道。
“你可真体贴。”沈逸静小声的说道,可惜没传入被称赞人的耳中。
过了一小会,柳徴煜没带来垫子,却拖着个大纸箱回来了。边拖边向沈逸静解释道:“这里不是整形车间,似乎没有垫子这类东西。只有这些包装用的泡沫塑料,不过缓冲力还是足够的,你不介意么。”
能从这机器上面下来,即使下面垫着的是钉床沈逸静也不会介意。她马上答道:“没问题的,谢谢你了。”
“那我现在就来解你下来,可能会有点……嗯……有点不舒服,请你忍耐一下。”
“嗯,知道了,劳烦你了。”沈逸静保持着惯有的礼貌。
“求你不要对我那么客气好不好,我又不是陌生人。”柳徴煜有点酸楚地想道。
想归想,柳徴煜还是细心又细致地把装着泡沫塑料的箱子放到沈逸静身下,先解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然后攀到生产线的高chu,准备解开她双脚的束缚。
柳徴煜所chu的位置正好能将双腿大张的沈逸静的私chu看个满眼,被自己设计的按摩棒撑得很大的粉嫩蜜洞散发这迷人的气息,柳徴煜实在没法把视线从这美景上移开。“幸好逸静不知道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里,不然就更讨厌我了。”
虽然还想多看几眼,可念及沈逸静的困窘,柳徴煜还是勉强收敛心神,熟练的操作着机械。
咔嚓一声,沈逸静的一条腿摆脱了束缚,随即划出一道弧线向下垂落。在重力的捉弄下沈逸静两腿摆成L型,阴部更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了。倍感屈辱的她努力想把腿并拢起来,可惜被倒吊了多时的双脚早已麻木,根本没有力量对抗调皮的重力了。不甘心的挣扎更让她的身体以还被扣着的另一条腿为中心开始缓缓地旋转,仿佛在把自己的私chu向周围360度展示似的。
柳徴煜看到这充满色情感又有点滑稽的画面,心里不由得想到:“这种羞辱女畜的方法挺有趣啊,为啥我以前没有想到,以后要多试试。啊,我在想什么,逸静她可不是什么女畜,我真是个混蛋!”
忍着想给自己一耳光的冲动,柳徴煜继续为解开沈逸静最后一道束缚而努力。
很快的准备工作完成,他喊道:“马上就要解开另外一只脚了,你小心不要摔着哦。”“知道了,快解开吧。”困窘无比的沈逸静早就等不及了。
随着另一声轻快的“咔嚓”,沈逸静的身体摆脱了所有束缚,直直地坠入泡沫塑料之中。
柳徴煜立即跳回地面把摔得有点头晕转向,仰面朝天地躺在包装箱里的沈逸静拉起来。沈逸静挣扎着想站起,可麻木的双腿是再次让主人失望了,她双膝一曲便软倒在了柳徴煜的怀里。
突然间来了个温香满怀,柳徴煜有点手足无措。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怀中,美妙的胴体散发着幽幽的醉人体香。心神一荡,柳徴煜颤抖着的双臂便紧紧抱住了怀中的沈逸静,多年的心酸和无奈仿佛刹那间消失无踪,喷薄而出的幸福感紧紧包围住自己,无法控制的热泪迅速占据了整个眼眶。
可沈逸静的一句话终结了这虚伪的幸福:“柳先生,请自重,我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快放开我。”
“……”迅速消逝的幸福感让柳徴煜心头空荡荡地像被挖走了一块,紧接着加倍的心酸和无奈便填满了这空虚,眼眶中的热泪凝结成冰冷的雨滴滑落。“是啊,这本来就是只能在梦中出现的场景,我怎么会奢望能变成真实。”柳徴煜自嘲地想道。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柳徴煜松开了双臂,不过依然体贴的扶着沈逸静的身躯:“对不起,我……我失态了,请你原谅。你现在能自己站起来了吗?”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才放心而又有点恋恋不舍的抽离了双臂。
这时,车间经理适时的出现了,柳徴煜下意识地挡在了沈逸静的身前。“哼,这老滑头抓准我把逸静放了下来,证据都没有了才现身,看来是想抵赖了。”他心中鄙夷地想道。
“柳先生,为什么把生产线停下来了。”被柳徴煜称为“老滑头”的人出声了。
“呵呵,原来王达通先生还在担任车间经理啊,生产线停了那么久都没见你出现,我还以为您已经辞职回老家耕田了呢。”柳徴煜答道。
王达通的脸部肌肉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呵呵,柳先生真会说笑。不过你用你的密码卡把整条生产线停下来了,这可不是说笑。你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吧?”
“我发现贵车间有故意屠宰非肉畜女性的可能,为了王先生着想,我就先把它停下来了。”
“哦,居然是这样,那位不幸的女性在哪呢?她或她的尸体在生产线上哪一段?”王达通假惺惺地问道。
“看来这老家伙是想赖到底了。”柳徴煜忿忿地想:“刚才等姗姗来迟的王先生等得太久,我怕这位女性倒吊太久影响健康,所以先把她放下来了?”
“呵呵,空说无凭啊,柳先生无凭无据的说我们非法屠宰,会让弊厂很困扰的。”王达通迅速抛掉了绅士的假面具。
“没办法,王老先生您脚步不方便,把证据都等走了。”
“哼,这么说柳先生是无故关闭生产线吧。弊厂的损失,你必须赔偿!”
“哈哈,王先生真为贵厂着想,本应该把优秀员工奖颁给您的。那么贵厂损失了多少呢。”
“根据会计核算,直接损失达25万元。”
“您的会计算数真快,贵厂真是人才济济啊。”柳徴煜挖苦道:“而且短短不到半小时的停机时间就损失了25万,贵厂的产品真是贵得让人咋舌。”
“当然了,本厂出品,皆属精品。”
“呵呵,好吧,我三天内会吧赔偿金汇入贵厂账户……还是说,直接汇入您的账户免了王先生的转账麻烦?”
“柳先生说笑了,赔偿给公家的款项怎么能汇入私人账户。”
“我一直以为王先生您是公私不分的,啊,王先生您别这样瞪我,我是想说您大公无私的意思。”
“哼,柳先生希望你自重。”王达通气呼呼地答道。
“对了,王先生您的产品那么贵重,可要好好保养生产线,不然要是频繁的出次品,那损失就大了。”
“柳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提醒下王先生,这么精密的生产线的控制程序被人篡改了的话,可是会尽出次品,而且十天半月找不出原因的,这时您的损失就大了。”
“这……”王达通感觉冷汗正从背后一股脑地渗出来。
“不过王先生也不用太操心,贵厂员工上下齐心,在您的英明领导下,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您说对不。”柳徴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哈……哈哈,这是当然。呃,对了,我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失陪了。麻烦柳先生尽快重开生产线了,告辞”王达通一边掏出镶着金线的俗气手帕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匆匆地离开了厂房。
柳徴煜没再看王达通一眼,过头去温柔地向沈逸静说道:“没事了,他们理亏,不敢再伤害你的。”
一直躲在柳徴煜身后的,用手臂挡住自己重要部位的沈逸静觉得自己的表现很奇怪,换了平时的自己,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这个王达通,可今天竟胆小得连话都不敢说一句。“难道是刚才的‘肉畜’身份让自己潜意识里有了低人一等的感觉?”不过沈逸静没细想下去。她目前关心的,是柳徴煜为自己白白损失了25万,她非常过意不去。
“对……对不起,为了我居然让你白白给这混蛋刮了一笔。我……我会赔偿给你的。”
“呵呵,没什么,只要你没事,破点财又算得了什么。”柳徴煜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即使是柳徴煜这样的名屠宰师,要赚25万也不是易事。
“不行,你救了我的命,不报答你我会一辈子内疚的。”沈逸静不依不饶。
“呵呵,真要报答我的话,只要你以后再不要不理我,我就满足了。”
沈逸静深知柳徴煜的性格,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自己的赔偿的。“只好以后慢慢找机会报答他了。他其实是个好人,当年和我说了那么多轩荣的坏话,估计也是不了解轩荣而已,其实也是真心为我好。以后我让他多点了解轩荣,自然误会就解开了。”她暗暗想道。
“这当然没问题,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要不是你之前对轩荣的误会太深,我也不会一怒之下和你断绝来往。”
“何先生有你这样为他着想的妻子,真幸福啊。”柳徴煜无奈地说道。
“对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太不雅观了,我之前穿的衣服在哪?能帮我找回来吗?”沈逸静觉得自己一直靠用手臂遮挡裸体也不是办法。
“你的衣服估计已经被焚化掉了。我现在穿的衣服也没法脱给你,因为这是男性专用服。”柳徴煜指了指自己身上披着的白大褂:“守卫要是看到有女性穿着这件衣服,就会视为是逃逸的女畜而射杀的。”
“那怎么办?难道我要一直这样光着身子吗?”沈逸静有点手足无措。
“可以叫何家的人给你送衣服啊。”
“最好……不要,我不太想让家里的人知道我今天的遭遇。传出去对轩荣的声誉影响太大了。”
“你还是那么懂得替人着想。”柳徴煜叹道:“那么,要是你不想裸体,目前只能穿女工作人员的衣服了。”
“有女性的工作服就再好不过了,快带我去穿。”沈逸静高兴地说道。
“要是你看到那衣服,说不定会觉得直接裸体还好点。不过,还真有点期待逸静穿上那套衣服的样子啊。”柳徴煜暗自想道。
“你怎么在发呆?快点走吧。”沈逸静催促着。
“哦,那我先去重开生产线,然后就带你去拿衣服。”
这是一把清脆的女声闯入了他们之间:“逸静姐,你看起来和柳先生是好朋友啊。能……能请他亲手chu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