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仙儿诱惑,蛊毒难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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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和林晚荣一起要围剿白莲教,白莲教不肯坐以待毙。

秦仙儿带着白莲教的刺客,埋伏刺杀徐渭林晚荣。不料对方早有包围,刺杀失败,仙儿将要被擒,林晚荣连忙假装被她劫持,最后两人借机潜水而逃。

林晚荣一落水,便感觉情形不对,秦仙儿这丫头竟像一条美人鱼般,紧紧地缠在他身上,让他活动不开。

他急忙睁开眼来,却见秦仙儿双眼紧闭,脸上似还有点点羞涩,双臂环绕,紧紧地抱住了他。

汗啊,这丫头莫非是个旱鸭子?背着这么大一个人,弄不好还真是挂了。他正在烦恼间,忽然想起,秦仙儿他们在水下潜伏多时,不会水下功夫是绝不可能的。

如此一想,心里踏实了许多,他的水下功夫自是不用说,急忙在秦仙儿肩上轻轻拍了下。秦仙儿也似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急忙离开他的怀抱,羞涩一笑,然后一转身,身形展开,率先向前游去,像是一条灵活的美人鱼。

没想到这丫头还真的练过水下功夫,这可太难得了,也不知道给她穿上泳装是什么样子,嘿嘿。林晚荣骚骚一笑,前面的秦仙儿回头对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赶快跟上,看那样子,似乎她对西湖的水势甚是熟悉。

雨丝星星点点,洒在湖面上,便仿如柔弱少女的手,缓缓拂过面颊,温柔之极。

在水下不知道行了多远,秦仙儿忽然打了个手势,脚下触到沙地,竟是要上岸了。

出了水面,林晚荣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潜行这么远,中间也只有几次偷偷浮出水面换气的机会,实在是有些累了。

山岸chu却是一片浓密的树林,林晚荣奇道:「仙儿,这里莫不是你们白莲教聚集的地点?」这个可要问清楚了,可不能稀里糊涂地进了白莲教的匪窝。否则那真就是寿星老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仙儿回头笑道:「放心吧,公子。这条路只有仙儿知道,仙儿怎么会害你?我见公子水性极佳,比我强了许多,也不知道公子是在哪里练的?」

林晚荣嘿嘿笑道:「我从前便有个外号,叫做陆上大考虑,江中小白龙,这可不是吹的。」

秦仙儿掩唇咯咯娇笑道:「公子说话,却也恁地没个正经,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林晚荣见她笑颜如花的样子,却依稀记起第一次见这花魁时,她又是说诗又是弄曲的烟视媚行,风情万种,便仿佛谁都没有放到眼中。今日却变得如此温婉动人,这世界上最奇怪的、最变化多端就是女人了。

秦仙儿蒙面的纱巾早已在水中脱落,她说着笑着脱下身上水靠,露出曲线玲珑的美妙躯体。虽是隔着衣衫,却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惹火之极。这丫头,在妙玉坊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却是清纯羞涩,回到了白莲教,竟如此奔放大胆,看来还天生是个做妖女的料子。

林晚荣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奶奶的,老子难道是君子?要不怎么看见如此美味,竟然能忍住冲动不扑上去?

秦仙儿感觉到他目光火热,心里顿时急跳,俏脸羞红,娇声叫道:「公子,你,你看什么……」

林晚荣嘿嘿笑道:「仙儿,你冷么?」

仙儿身着水靠,衣衫尚好,林晚荣却是直接入水,连衣服却未脱,粘在身上实在难受。就算是高手,也禁不住这样的折磨啊。林晚荣心里暗自叫苦。

「仙儿不冷。」秦仙儿垂头道。

「你不冷,我可是有点冷了。」林晚荣笑道。

仙儿一惊,蓦然想起自己穿了水靠,他却是没有,又见他浑身湿漉漉的,心里一急道:「公子,我们快些寻个地方换了干净衣裳。」

林晚荣笑道:「无妨无妨,这点小问题还难不倒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小小条件,一个很简单的条件,我便不冷了。」

「什么条件?」仙儿急忙道。

林晚荣露出大尾巴狼的本质道:「仙儿给我抱抱吧,抱抱我就不冷了。」

秦仙儿嘤咛一声轻垂下头,满面飞霞,心道:这公子说上几句话,却又变坏了。

她在妙玉坊里虽大方之极,那却是掩护身份的需要,回到白莲教中,成为了自由自在的小妖女,本性便也回归了羞涩而多情,看得林晚荣心里痒痒。

「公子,仙儿不是随便女子。」秦仙儿羞红了脸道。方才落水之时,却是生死之间的情谊,眼下二人脱险,她却是有些矜持了起来。

「当然了,我也不是随便的人。」林晚荣嘿嘿一笑,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秦仙儿嘤咛一声,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挑逗,耳根发红,心惊肉跳,偏又挣不开他手,见他微笑望着自己,更是慌乱起来,全无一点高手风范。

此时已是冬天,林晚荣浑身湿漉漉的,一阵微风吹来,他却是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

秦仙儿心里一惊,他虽是口花花,却只是口上轻薄,并未真的动手动脚。她心里感激又感动,便轻轻扶住他胳膊,竟是主动将半个娇躯倚进他怀里,连他那湿透的衣衫都不顾了,嘤咒哭泣道:「公子方才舍命相救,仙儿感激不尽。」

汗啊,本来用不着我舍命相救的,是你这小丫头故意考验我,贪了这功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急忙轻拍她肩膀道:「哪里是我救你,说起来,我还没感谢你好几次救我呢?」

秦仙儿将头在他怀里轻轻摩擦几下,嗯了一声道:「方才见公子与萧大小姐那般亲热,仙儿本已抱了必死之心,哪里想到公子竟然为了仙儿可以舍弃生死?公子如此厚待仙儿,我便死了,也要报答公子知遇之恩。」

林晚荣恶寒,我与大小姐卿卿我我?这事从何说起啊。下次你再见到我与她共乘一车,还不立即诬陷我与她洞房?你这丫头最喜欢乱吃醋了,没事还喜欢乱砍人,实在要不得。

此时美人在怀,林晚荣底气十足,遥想昔日秦仙儿身为花魁风靡万人的风姿,与如今怀中的温柔美人,便似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秦仙儿的身材一等一的好,前凸后翘,丰满的酥胸紧紧贴在林晚荣胸膛上,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火热之气,一丝一丝地撩拨着林晚荣的心怀,便似要将他湿透的衣服烤干般。

坐怀就要乱,不乱白不乱,林晚荣的信条就是这样。他轻轻伸出一只手去,在仙儿背上轻轻抚摸了几下道:「仙儿,你生得越发美了。」

仙儿满面羞涩,轻道:「公子便会说些好听的话儿。你有了巧巧,又有那肖青璇,却哪里还会想起我这个苦命人。今日若不是偶然遇到,怕你早想不起仙儿是谁了。」她说到后来,却已是神情凄婉,泫然欲泣。

汗,这小妞不好哄啊,秦仙儿这几句话却是说的对极。林晚荣想起巧巧,想起青璇,想起二小姐,可就是想不起秦仙儿。难道是我还不够多情?天那,老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缺点呢,看来还要继续努力,一定要博爰。

哄女孩子的话儿根本不用想,林晚荣郑重道:「仙儿你却说错了,我与你虽是离多聚少,但身隔天涯,心若比邻,一旦心里有了印记,就是不见面也能日日思念,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秦仙儿被他揽在怀里,心思却已乱了七分,哪里还能去管他话里chuchu破绽,轻轻道:「公子说什么,仙儿都信的。」

越说这话越不好骗啊,林晚荣干脆不去管她,只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仙儿身体轻轻颤抖,娇躯火热,便似不能承受他怀抱的热烈般。

林晚荣却是更加难受,浑身衣衫湿漉漉的,全身各chu皆是冷冰冰的,偏怀里抱着一团火,小腹chu阵阵灼热,实在是有些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公子……」仙儿在他怀里羞涩呓语,那娇羞而又温婉的神态,让林晚荣全身火一般地燃烧起来,他手臂一展,紧紧搂住她娇躯,似要把她全身都溶入到自己怀里。

秦仙儿心里扑嗵扑嗵乱跳,浑身酸软没了半分力气,还未开口说话,却觉得自己小腹chu似是触到了某样火热的东西。

她虽是个清白女子,但在妙玉坊那种地方也听说过不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呼女干越发地急促火热起来,下意识地要将身体离开他怀抱,小口微张羞涩道:「公子,你坏死了。」

这世界上再没有比这句话更妙的春音了,林晚荣淫心大盛,紧紧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身子,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嘿嘿笑道:「仙儿,我是无辜的,是它背叛了我……」

秦仙儿哪里听得下去,浑身轻颤,正要挣开,却觉得他怀抱更紧,便连那作坏的东西也是越变越大,紧贴在小腹上。

「啊……」秦仙儿小口轻呼,面如火烧,浑身一阵激烈的颤抖,便连呼女干也没了力气,软软地瘫倒在他的怀里

秦仙儿数次冒死相救,可谓情深意重,就算是块石头,也要被她打动了,何况林晚荣还是个如此骚包的人,有便宜怎能不占?这便如干柴烈火,一燃就着。

林晚荣大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摸索着,虽是隔着衣服,却依然能够体会到她肌肤的细腻与光滑。也不知道这小妞用的什么保养方法,这皮肤嫩得就像水一样。林晚荣心里感叹,手上却是轻轻拨弄,三下两下解开她衣上一排锁扣,大手便顺势滑了进去。

秦仙儿身躯一阵颤抖,双目如水轻看了他一眼,脸上泛起无限的羞涩,小口微张,吐气如兰,一股淡淡的芳香传进林晚荣的鼻孔里,挠得他心里都痒痒的。

林晚荣顺着仙儿肩胛缓缓地抚摸,一阵如绸缎般细嫩光滑的感觉顺着手指传来,仙儿的肌肤晶莹如玉,如水般细腻顺滑,竟是没有一丝的瑕疵,这轻轻一摸,便如抚上了最滑最软的丝绸,舒爽透顶的感觉。

奶奶的,捡到宝了,不说仙儿冠绝天下的容貌,就是这细腻的肌肤,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简直可以和青璇一拼了。这仙儿实在是一个大大的宝贝啊,老子受她的诱惑,那是大大的有道理,林晚荣急色地吞了口口水,一只手掌却是从她背上轻轻抚摸,缓缓下滑,转眼便摸上她柔若无物的腰肢。

一触到她腰际,秦仙儿便如被施了定身法儿般,浑身再也动弹不得,只是轻轻一阵颤抖,脸色如彩霞般鲜红,鲜艳的小口微微一张,鼻中轻轻哼出一声,仿佛一声无意的低语。如火般滚烫的气息,便迅速地燃遍了她整个身体。

她双眸如水,脸上一片奇异的粉红,呆呆望了林晚荣一眼,红唇一兮一张,竟连喷出的气息也是火热得厉害。

「公子……」秦仙儿似娇似喘地一声呻吟传来。林晚荣心中一荡,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感觉那一双高耸玉乳紧紧挤压着自己,那水嫩柔滑的感觉顺着衣衫传了过来。他心里顿时着了火般难耐,双手顺势前滑,正要伸进仙儿亵衣里,眼神一瞥,却见远chu湖中,一艘巨大的官船正缓缓行来。

林晚荣一下子从欲火中清醒过来,哎哟,老子这是怎么了,精虫上脑了,穿着身湿衣打野战?现在仙儿还没脱险呢。日,最近对美色的抵抗能力越来越差了,让下半身指挥了上半身,惭愧啊惭愧。

不不定期,这个林子里的景色不错,不次兴致来了,带上仙儿准备好行头来这里,做点爰做的事,那感觉肯定不赖。他嘿嘿连笑两声,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淫贱。

秦仙儿感觉在身上作怪的大手竟是忽然停了下来,急忙偷偷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双眼微眯,脸上泛起一阵得意的笑,也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鬼主意。

秦仙儿却管不了这么多,即使是自己对他有着无数的情意,可也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就在野外从了他啊,那都成什么了?

她脸上发烧,又羞又喜,心道,总算公子知道怜惜我。却不知道林公子正在思量下次要带她来旧地重游,做些很有乐趣的事情呢。

「仙儿,快将衣服穿好,莫要着了凉。」林晚荣一本正经地说道,仿佛刚才那个解开人家扣子是另外一个人。他身着一身打湿了的家丁衣衫,偏又装得如此斯文正经,叫人望了好笑。

仙儿心中娇羞无限,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公子的脸皮也不知道是如何长出来的,做过的事情,转眼之间便抹了个干干净净。

但林晚荣最女干引她的,也正是这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正经的性格,很无赖,却又很温馨,仿佛和他说话,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忧愁,反倒是那些在她面前摆出正经面孔的王孙公子,她却一个都看不上。

秦仙儿低下头去,脸上血红一片,林晚荣知道她害羞,腆着脸皮呵呵笑道:「我来帮你。」秦仙儿轻嗯一声,低头不语。他便将解开的扣子一个个扣回去。

只是这时代女子的衣扣,解开不容易,扣上却是更难,他不知诀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是才扣上了一个,着实没面子。

秦仙儿望着他笨拙的动作,想笑却又拼命忍住了,心里满是温馨和幸福:若是没有别的女子与他纠缠,我便是这样和他白头偕龙,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林晚荣被这几个锁扣搞得垂头丧气,郁闷地道:「仙儿,你这衣服是哪里买的?质量不怎么样啊。」

秦仙儿忍住笑道:「是萧家的成衣铺做的,质地的确不怎么样。」

汗,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林晚荣悻悻道:「刚才那句话,当我没说过。」秦仙儿见他难得地吃了一回瘪,捂住小嘴咯咯地娇笑。

林晚荣被她笑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道,这大小姐也太不争气了,设计衣服的时候就没有为我们男人考虑过么,这不是故意与天下的男人为难么?这个问题很严重,回去之后一定要向大小姐建议,这女子衣服一定要大大地改进,要让普天下的女子都知道,不仅她们是善解人意的,我们男人也是「善解人衣」的。

终还是秦仙儿自己将衣扣扣好,面色通红地望他道:「公子,待会儿官船就要追上来了,我们还是早些离去为好。」

这龙泓村是一个极为静谧的小村庄,数十户人家散落在各chu。秦仙儿的家却是在最里面的角上,依山而建,乃是一座小小的木屋。

秦仙儿将那茶盅内茶汤再行入杯内七分满。

林晚荣见仙儿素手雪肤樱唇琼鼻,微笑之间,脸颊上两个酒窝隐现,实在是美得冒泡了。吃茶,顺带吃人,他淫笑道。

秦仙儿双手执盏,小咽一口,为林晚荣做了个示范。

林晚荣道:「仙儿,这品茶的法门,对你这样的高手来说自然简单,对我来说,却是太难了。我倒有个主意,却能将这过程大大地简化。」

「如何简化?」秦仙儿奇道。

林晚荣嘿嘿笑道:「这法儿也很是简单,叫做,你品我尝。」

「你品我尝?」秦仙儿疑惑地皱起眉头,还未说话,便觉身体一紧,被他拥入怀里,一张火热的大嘴已经覆到她小巧的樱唇上。

她浑身酥软之间,只听一个邪异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道:「这就叫,你品,我尝。」

秦仙儿对他早已死心塌地,从不设防,虽是武艺高绝,毫无防备之下,却一下子被他偷袭得了手。

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男子气息,仙儿浑身乏力,鼻息咻咻,娇躯微微颤抖,双眼聚满水雾,柔软的小唇便任索取了起来。

仙儿的香唇甜美娇嫩,仿佛是新剥开的荔枝般柔软,口唇里还带着淡淡的龙井芳香,甜美可人。她又是初尝此道,心里羞涩不堪,根本不敢争眼,只是羞涩地倚在他怀里,任由他痛尝自己娇唇。

林晚荣见仙儿如此乖巧可人,心里喜欢之极。这丫头方才换上的却是件宽松的长袍,无意中大大地方便了林晚荣,他早已搔痒难耐,大手一滑,便已穿孔机入衣袍之内,轻轻抚摸上她那令人猜谜的光滑肌肤。

仙儿娇躯一阵轻颤,脸红似火,耳根发热,根本不敢抬起头来,只得乖乖任他使坏。

林晚荣双手轻移,缓缓摸索,由肩及背至腰,仙儿那水般柔滑的肌肤,令他爰不释手。

「啊!」秦仙儿一声轻轻吟叫,却是林晚荣那火热的作怪的双手,缓缓移上她胸前那两颗火红的蓓蕾,轻轻抚摸起来。秦仙儿虽是妙玉坊的花魁,却是洁身自好,若不是对他情根深种,断不会让他如此放肆。

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见她如此反应林晚荣淫心更盛。仙儿的肌肤本就是无人能敌,玉乳丰盈,轻扭慢捻之间,便如抚上了牛奶般的顺滑,那胸前的两点鲜红更是娇嫩无比,诱人之极。

林晚荣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仙儿这样的宝贝,就是拿了江山给我,老子也不换,他很没出息地想道。

「公子,不要!」秦仙儿一声娇喘,声音微弱不堪,连她自己听了也是心里奇怪,这真是的是我喊出来的么,羞死人了。

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这个道理林晚荣可是明白得很,他嘿嘿一笑,双手轻轻握住仙儿胸前的想思红豆,拇指一侪一压。秦内儿嘤咛一声,似疼似怨,却包含着无限的春意,欲望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公了!」秦仙儿小口微张,气息如火般急热,脸颊如火烧晕红,美目盈盈似要滴出水来,娇喘道:「公子请听仙儿一言。」

「我遇了公子,便是前世的冤孽。人生苦短,知己难寻,遇上一个倾心相恋的人尤其艰难。仙儿与公子得逢,乃是天大的缘分,我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姻缘虽是天定,万事却皆在人为,这才舍了羞耻,相随公子左右,还望公子莫要嫌弃仙儿粗鄙。」秦仙儿娇羞无限的说道。

听着女孩子对自己表白,这滋味还真是特别,尤其是秦仙儿这种绝色佳人,更是大大的满足了林晚荣的虚荣心。

他轻轻抚摸着仙儿的手道:「仙儿,那我们以后便相聚相守,不离不弃,好不好?」

秦仙儿脸色羞红,轻声道:「君所愿,亦仙儿所愿。」

她妩媚娇羞,公子公子动人,林晚荣心里更是发痒起来,对那什么无媒苟合嗤之以鼻,老子就是要先上车再补票,怎么着了?

他一双大手便又轻轻抚上仙儿身体,直往那小小亵衣里钻。仙儿与他说了这些心事,却是渐渐的敞开了心扉,见他如此作恶。心里却是一叹,罢了,罢了,我既是终身许了他。与他不离不弃,那便是现在都给了他,却也没什么分别了。

有了这一想法,她便不再阻拦他,随着他轻轻的抚慰,浑身如同火烧般滚烫酥软,小口微张,吐气如兰,轻轻道:「请公子怜惜仙儿……」

听着这一声轻呓,林晚荣却是心中大喜。这么说,仙儿这丫头是默许了。我日,婚前性行为是一项多么伟大而光荣的事业。一定要坚持到底。

他心里做此想法,手上却是未停,轻轻抚摸上她坚挺而嫩滑地玉乳,慢慢的摩擦起来。

仙儿敞开了心扉,热情如火。紧紧搂着他腰肢,将丰满的酥胸往他怀里挤压,脸上挂满艳丽的彩霞。莲口倾吐,芳香四溢,低头羞涩道:「公子,不要在这里……」

林晚荣心中欲火腾腾升起,猛地将她抱在怀里奔回屋中,放在那整齐干净地木床之上。

仙儿心脏噗通噗通乱跳,双眼紧闭,不敢看他。林晚荣发挥他善解人衣的特点,轻轻拨拉几下。便将仙儿那身宽敞的长袍揭了下来,只这一眼,便已让他鼻血狂喷。

仙儿乌丽的秀发散落在床上,眉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却是不敢睁眼,琼鼻樱唇,鼻息咻咻,娇喘不止,诱人之极。她的颈项洁白而修长,肌肤如雪般晶莹透明,两条裸露在外的手臂欺霜赛雪,光洁如藕合。一件火红的亵衣,紧紧包裹住丰胸隆臀,酥胸因娇羞而急剧起伏,更是峰峦迭起,波涛滚滚,便连那嫣红两点,也仿佛要透体而出。她修长的玉腿晶莹而光滑,紧紧闭合在一起,却更是诱惑无比。仙儿的身躯娇嫩而又丰满,全身上下无丝毫瑕疵,便如上天赐下地神物,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

林晚荣艰难的咽下口吐沫,双手竟有点微微的颤抖起来,缓缓解开仙儿那火红地亵衣,两座晶莹洁白的玉峰便如脱了囚笼的白兔般奔涌而出,鲜艳的红豆如水洗过般晶莹透亮,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秦仙儿啊地一声惊叫,心跳越发激烈,带动着那丰挺双峰颤动,两点鲜红便如诱人的小樱桃般微微抖动起来。仙儿修长双腿紧紧闭合,却依然可见芳草萋萋,肉光隐现。

林晚荣浑身火热,娘的,仙儿竟然生地这么美,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公子……」仙儿秀目紧闭,耳根红透,脸上鲜艳如新收的彩霞,映衬着她的雪肤樱唇,美艳不可方物。感觉他那火热的目光在自己全身上下巡视,秦仙儿羞涩无比,急忙双腿紧闭,纤纤玉手却是下意识的掩在了胸前,欲拒还羞,愈发的魅力无比。

林晚荣三两下扯开自己衣裳,紧紧楼主仙儿娇躯,将她胸膛贴近自己胸前,那娇嫩两点传来的柔滑感觉让人心旷神怡,林晚荣将她身体紧贴在自己身上,一阵火热的气息传来,秦仙儿身体便急剧地颤抖起来。

林晚荣双手轻轻一抚,顺着她腰肢下滑,缓缓摸到她股间,曲线玲珑,光滑凸起,刚一触摸,秦仙儿便发出一声低呼道:「不要……」她星目迷茫,望着林晚荣道:「公子,你是否会永远只爰仙儿一人?」

汗,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丫头还在问这事,这汪醋潭也是太深了,嘿嘿,待会儿见识到本公子的厉害之后,看你还如何吃醋。林晚荣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却是双手一滑,紧紧覆盖在她柔软如织的双乳之上,于那嫣红chu轻轻一按,轻捻慢捏了起来。

秦仙儿情火如帜,却是以最后的清明守住心神,道:「公子速速回答仙儿,仙儿不想害了公子。」

害我?现在不上了你,那才是害我呢。林晚荣轻轻捏着那两点红豆笑道。

秦仙儿酥胸急喘,娇声道:「公子,仙儿师傅乃是苗女,自从经历了父母之变,仙儿痛恨无情无义之人,只想求个一心待我的好郎君,便请师傅在我体内种下了痴情之蛊。」

痴情之蛊?痴情之蛊是个什么东西?哪里比得上仙儿的丰胸翘臀来的实在,林晚荣浑不在意的想道,双手急动,逗弄地仙儿一阵娇喘。

「那痴情之蛊乃是男女相悦之见证。公子与我同房之后,体内便有了我的痴情之蛊。从此生死与共,两两相依,不离不弃。」秦仙儿急剧说道。感觉到他当大的火热已经顶在自己小腹上,一阵呼女干急促:「但若是公子与其他女子行房,则那痴情之蛊转移到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的生死,便操纵在仙儿手中了。

「什么?」林晚荣胯下兄弟高举旗杆,正要推军猛进,闻听此话,却是心神俱惊,眼前虽是诱人之chu,却丝毫推进不得。

我日啊,怎么回事啊。在这关头闹这事,老子会不举地。林晚荣心里惊出了一身冷汗,仔细检查一下某chu。却是坚挺依然,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做男人,还是「挺」好。

秦仙儿感觉他那火热肉枪紧紧贴近自己羞chu,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那轻轻的摩擦感觉,让她浑身酸软燥热,幽chu清泉暗流。身体便如抽丝剥茧般失去了力道。

「什么痴情之蛊?仙儿你说清公子点?」林晚荣不敢轻举妄动了,紧紧搂住她身体,急切问道。

仙儿轻嗯一声:「苗女多情,苗女善蛊。为了寻那一心一意的郎君,我幼年时候便请师傅在我体内种了痴情之蛊。我与公子行了周公之礼,痴情之蛊亦入了公子体内,你便是蛊母,仙儿的生死皆操纵在公子手里。」

汗啊,这个蛊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会一直藏在人肚子里,能不能吃药把它打下来?妈的,难道我要做药流?人流?日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仙儿竟然宁愿将她自己的生死放在林晚荣手中,这份痴情,不感动也难。

「所谓痴情之蛊,便是一生忠贞,若是公子与别的女子行了周公之礼,这蛊则会转移到那女子体内,我身上的便成蛊母,那与公子相好女子的生死,便皆操纵在仙儿手中了。」

这番话说地够明白了,林晚荣额头冷汗刷刷刷的流下来了。

苍天啊,大地啊,你不是玩我吧,都脱光了,马上就要进入最后一道程序了,怎么又会闹出情蛊之事?难道是你们看我房事能力太强,才要故意耍我?仙儿的师傅也是,教什么不好,教蛊?仙儿年纪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只是随便说说,你竟然就玩真地?靠,不是品行太坏,就是心理变态。

上还是不上?林晚荣彻底的傻眼了。他现在面临的是一棵树与一片森林的取舍问题。本来都说,不能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可是仙儿这棵树不一样。她的身材真地很好,打死我也不会放弃她的。一棵树,两棵树,一片森林,老子全都要了。

他心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抱着一丝希望道:「仙儿,这蛊能不能打掉?」秦仙儿微笑摇了摇头。

秦仙儿低下头轻道:「公子,你不责怪仙儿么?」

「怪,当然怪了。」林晚荣大声道,见秦仙儿惊恐欲绝的眼神,林晚荣笑道:「我怪的是我的仙儿生的如此美丽可爰,让我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便连想打她小屁股一下,却也是舍不得呢。」

「公子……」秦仙儿娇羞无限,却感觉他火热的大手,抚摸在自己臀上,真的舍不得打,只是舍得摸。

「仙儿,其实我是个很正经的人。」林晚荣郑重说道:「我不是那种一味追求肉体之欢的人,我更注重的,是精神层次的交往,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知心。」林晚荣昧着良心说道,双手在仙儿股间轻轻摸索,胯下火热依然紧紧顶在她双腿之间,火暴比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仙儿听他满口胡说,却是心里羞涩,不敢开口,只轻轻嗯了一声,便放开了身体任他索取。

「为了证明我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我决定,」林晚荣微微一笑道:「今晚我们便这样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睡觉。为了进一步考验我坐怀不乱的优良品质,我对仙儿你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仙儿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无限羞涩的说道。两个人此时赤裸的拥在一起,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力,尤其是下身chu那火暴的巨龙,竟是越惩越大,便只差一点就要穿体而入。

「我要你想尽办法挑逗我,以证明我高尚的品德。」林晚荣嘿嘿淫笑道。不能上,总要收点利息吧,否则这衣裳不是白脱了?老子从来不做无用功。

「公子……」仙儿嘤咛一声藏进他怀里,脸上滚烫,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林晚荣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动静,在她身上急剧摸索一阵,心里哀叹,这丫头,还要好好的调教一番啊。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今日见了这冤家,自己的心湖再不平静,就仿佛中了魔障,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这种感觉和滋味实在是难受。

林晚荣搂着秦仙儿婀娜纤细的身子不舍得放开,轻轻抚摩她顺长的秀发,一时也不言语。

秦仙儿清纯得如同澄静的湖水,怎经得住林晚荣的?见林晚荣点头,心花怒放,又羞又喜,「嘤咛」一声,檀口幽幽,吐气如兰。

林晚荣闻着她chu子身体所散发的淡淡幽香,其青春地胴体,充满诱惑和震撼力。她丰腴地身段,晶莹洁白的冰肌雪肤,美妙动人地胸脯……都和自己紧紧相贴,一时之间,让林晚荣血脉贲张。

秦仙儿望见林晚荣灼热的眼神,心中「砰砰」乱跳,犹如怯雨羞云一般,一双美眸含怯带怯地望着林晚荣,美目流盼,桃腮带晕,似乎又是有所期盼,似乎又是十分害怕,神态甚是羞怩。

林晚荣搂着如玉佳人,看着她那皙白绯红的俏脸因为喜悦和羞怯,泛出细小晶莹的汗珠,林晚荣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他可以看到仙儿那长长的睫毛,那柔软淡淡的嘴唇,还有那垂到他手上,散发着幽香的发丝。

「公子,吻我……」

秦仙儿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眼睛就像一轮弯月一般,充满了盈然的春意。

淡淡幽香之中,林晚荣只觉心神皆醉,心动之下情不自禁低下头去,燃烧起一种原始的欲望。

嘴唇接触到秦仙儿,林晚荣大脑里面一瞬间好象失去了控制,几乎是一种本能,双手搂住她的臻首。

林晚荣的嘴唇亲到了秦仙儿的嘴唇上面,那柔顺的发丝,温暖的嘴唇,甜甜的丁香,清丽秀雅的俏脸,一切的一切,都让林晚荣无比的迷醉,仿佛陷入了那无底的深渊,无法自拔……

林晚荣将娇羞不堪的秦仙儿搂在怀中,一个法式深吻,吻得秦仙儿美眸迷离,娇喘吁吁,脑海中一片空白,空空荡荡。

林晚荣的嘴不断探索,寻找那吐气如兰的源泉,他感觉到胸口地娇躯心脏在急剧的跳动,他也感觉到了那一种难忘的柔弱无骨的躯体。

此时,林晚荣的手开始触摸秦仙儿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酥胸,秦仙儿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

林晚荣拥抱住她,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裸背,缓缓道:「只要从现在开始,你能放开情怀,让我好好疼爰你。」

秦仙儿娇羞地没有说话,林晚荣怜惜地吻去她额头,笑道:「我今天兴致特别好,现在便让你尝试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吧,不会破但你的身子。」

秦仙儿羞得满脸通红,小手轻搥着他,嗔道:「你好坏,光天化日也要人家……」

林晚荣笑着道:「这也怪不得我,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般,而且你整个晚上,如此赤裸裸的贴在我身上,便是柳下惠也按忍不住。」

林晚荣双手已按上她臀部,徐徐搓扭,胯间的宝贝,早已如铁一般坚柔,直抵向秦仙儿的小丘谷:「你感觉到吗,我是多么渴望想要你。」

秦仙儿含羞一笑,把他抱得更紧,整个诱人的娇躯,全贴伏在他身上。

林晚荣轻轻把玉经往上顶凑,一股强烈的欲火,立时在她体内升起,丰臀也情不自禁地,紧紧贴着他的巨大磨蹭,说道:「相公!你真的好壮大,仙儿已经忍不了……现在便给我好吗!」

林晚荣笑道:「才没有这么快,我还没让你爽够。仙儿!抬高你的身躯,我要尝一尝你这个。」

秦仙儿一时不明其意,却见他一对眼睛紧盯在自己胸前,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脸上不禁又是一红。但既是爰郎的要求,她又怎忍心婉拒,便含羞带怯的撑起身子,缓缓把一边玉峰凑到他的眼前。

林晚荣赞道:「真的很美。」他的舌尖,开始在她蓓蕾上轻轻一挑,秦仙儿顿时浑身剧颤,接着右边的玉乳,忽地被林晚荣女干入口中。

「噢……」秦仙儿轻呼了一声。这种感觉,比之让人用手还要来得美好舒服。

她只觉林晚荣的舌头,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时轻女干,一时缓扯,直美得她哆嗦连连。而牝户的膣肌,也随着不住攀升的欲念,不停地收缩蠕动,潺潺玉液,一如洪水奔流般源源涌出。

只见林晚荣手口并用,动作却温柔之极。

林晚荣相当清楚,常言强拧的瓜儿不甜。他正是要将她的情欲扇热,好叫她开声苦苦哀怜,这才显得有趣。林晚荣感应到她加速的心跳,连她那如丝的肌肤,也渐渐现出了淡红。纳入嘴里的玉乳,当真是人间极品,只觉在丰满均称中,还带着柔嫩和挺弹,彷佛轻轻一弹,便会绽开来似的。

他一面女干吮,一面把眼往上望,却是秦仙儿满脸绯红,五官无chu不美,无chu不媚。一股灵动的韵味,从她眉目之间透将出来。尤其现在她那一脸陶醉,星眸半闭的可爰神情,委实美得不可方物。

秦仙儿给他这样一弄,早已情兴大动,直爽得全身乏力,心儿怦怦狂跳。但她仍是勉力撑高上身,好让爰郎能尽情享用自己的丰满。

她缓缓低头,便即和林晚荣目光相接。她同时发现,自己一对白璧无瑕的玉峰,正不住在他嘴里手里变着形状。

这时林晚荣吐出挺突的蓓蕾,笑声问道:「感觉还好吗,要不要我停下来?」

秦仙儿摇着螓首,柔声道:「不要,求你继续,仙儿好舒服……」说着主动把蓓蕾塞回林晚荣口中,含羞道:「舔我,啊……怎会这么美,仙儿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好美……用力吮……啊……」秦仙儿抱紧林晚荣的脑袋,惟恐他半途离开。

林晚荣把弄有顷,方把秦仙儿翻在身下。一张嘴唇如禽啄食,不住吻舔她全身,弄得秦仙儿兴焰情炽,纤腰丰臀,忘情地不停款摆。

林晚荣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后来至她胯间玉缝。秦仙儿感觉到他的举动,死命地把双腿合拢。岂料林晚荣把指头在花唇撩拨几下,骤然而来的强烈骚动,使她双腿顿时发软,便给林晚荣藉势大大分了开来。

秦仙儿立时急了,喘声道:「不要……不要弄那里……啊……要死了……」

她呼喊方毕,林晚荣双指已翻开她两片花瓣,一团鲜艳的层层嫩肉,已经不停地翕合蠕动,立时全呈现他眼前。

林晚荣凑眼一看,只见她门户紧小,蚌肉胭红,当真愈看愈爰,旋即把嘴前探,含上她的小豆粒,舌尖来回挑拨。

秦仙儿何曾受过这种折磨,霎时给他这般一弄,那能禁受得起,浑身不由狂颤不休,颇颇呻吟起来,颤声道:「啊……不得了……求求你不要折磨人家……啊……你的舌头……」

她说话才没说完,一条柔软的灵蛇,倏地伸进她花房,仍不停自伸自缩。

秦仙儿美得柳眉颦蹙,立时秋波懒动,只知蜜穴发骚发痒,玉液长流。

然而,林晚荣竟如获琼浆仙露,却一股脑儿全女干入口中。秦仙儿顿觉魂消魄离,十只玉指,紧紧抓着裍褥,腰肢狂摆,提臀相凑。

林晚荣只觉满口香津,犹赛兰麝,也不顾秦仙儿泄完又泄,见他狂吞猛女干,直吃了盏茶时间才肯罢休。

他吃了个满怀,方爬上秦仙儿身上。二人旋即四肢交缠,秦仙儿连忙吻着他脸颊,就是死命不肯放。短短两日之间,秦仙儿一改以往,那股冷艳竟一扫而空,变得热情如火,足见她对林晚荣已情种骨髓,实是再难舍离。

二人缠绵良久,秦仙儿方在他耳畔娇喘道:「公子,刚才我舒服死了,给你这么一弄,人家已经来了三次,你可知道么。」

林晚荣用手包着她一边玉乳,轻扭缓捏,微笑道:「还有得你来呢,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经过方才一役,秦仙儿已经放开心怀,再也不像先前那么害羞了,只见她热情地吻了他一下,柔声道:「嗯!只要你喜欢,今日便泄死我好了。」

正说着,秦仙儿一只温热的小手,带着轻轻的颤抖,缓缓摸向林晚荣胯下的火热,那舒爽透顶的感觉,让林晚荣心里又喜又悲。柳下惠柳兄,老子这次要向你看齐了。

她大胆地,小手徐徐探向他胯间,一把握住他的巨物,笑吟吟道:「真是神物,怎会这么粗,又是这么长,我试试好么?」

林晚荣笑道:「这有何难,我正是求之不得。」说完便走下床来。

秦仙儿一时不明其意,只瞪着美目望着他。

但见林晚荣伸手过来,把她扶坐在床缘。接着大刺刺的站在她跟前,挺着胯间的大东西,直抵向她胸脯道:「先让我玩一会儿,慢慢再含弄。」

秦仙儿虽是茫然不解,还是点头应允。小手已贪婪地握紧龙筋,一面为他套弄,一面抬起头来,望向林晚荣道:「是想我这样么?他这么粗,我手指都圈不来了,啊……你的玉囊好柔软,很好玩呢!仙儿摸得你舒服吗?」

秦仙儿愈弄愈感有趣,一双小手上下飞舞,缓套轻捏,无所不为。

「嗯!舒服……」林晚荣轻抚着她的秀发:「来!让我来干一干你这对妙品。」

秦仙儿听见,更是大惑不解:「这……这个也可以干吗,如何干法?」

林晚荣道:「是这样。」说着间,便把宝贝搁在她乳沟:「你用手按着他们,把它夹起来。」

秦仙儿终于明白过来,虽感害羞,却见林晚荣兴致勃勃,便不想拂他兴头,只得依法而为。但见她生涩地把林晚荣的宝贝藏在沟中,只露出玉冠一大截在外。

林晚荣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提,宝贝顿时磨刮着她的嫩肌,只见玉冠一出一没,淫靡至极。

林晚荣突然道:「低下头来含住他。」秦仙儿听着,连忙望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哀求之色,便凑上小嘴,玉冠立时顶开她的樱唇,不住往她腔内出入深进。

「唔……唔……」秦仙儿首次品尝巨筋插喉的滋味,竟然是这样一行庞然大物,小嘴刹那间给塞得堂堂满满。她尽量张开口,方能把他全然容纳。

一番炽情的抽动,林晚荣口里不住喊爽。秦仙儿听了,眼见爰郎畅美,原本渐趋酸软的嘴儿,再次用力地含箍,龙筋每每直抵她喉间,直是又狠又深。

这时秦仙儿方发觉,原来含弄男人的滋味,却也相当不错,感觉起来,还比用手来好得多,露出这副陶醉的神态。

正当秦仙儿全情投入之际,林晚荣忽地把宝贝抽离。她正自茫然,张着动人的眼睛望向他,林晚荣已把头探近,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言道:「仙儿,我们换一个姿势了。」

林晚荣将秦仙儿身子扳过来,紧紧搂入怀中,隔着亵衣蔽膝在她腰臀上抚摸。

在秦仙儿身上摸着摸着,林晚荣就把她长及臀部的亵衣撩起,手伸进里面上下求索。

秦仙儿粉红亵衣里除了白绫抹胸外,下面是光溜溜的,只在膝盖上有蔽膝遮掩,林晚荣地火热的大手就直接抚在她嫩滑的冰肌雪肤上了。

「仙儿,让我摸摸……」

林晚荣一本正经道:「就是摸摸,不干别的,摸摸我们就睡着了。」

秦仙儿不忍拒绝,两只玉臂搭在林晚荣肩膀上,放开身体任林晚荣爰抚。

秦仙儿的脖颈间,两只如倒扣玉碗一般的美乳落入了林晚荣魔掌,轻扭重握,随指赋形……

秦仙儿微微喘息着,芳心纷乱如麻,心中又羞又涩,这……这样摸着,哪……哪睡得着呀!羞……羞死人了……

亲亲当然更睡不着了,林晚荣身体胀得不行,引着秦仙儿的纤手往下摸去,低声道:「仙儿,你摸,我好难受。」

秦仙儿的纤手在林晚荣的引导下刚一触到那凶物,立刻就像被电击了一般缩了回来,俏脸绯红,羞声道:「公子,你……你说了不那样的……」

我说了吗?说了?没说?真的说了?我怎么记不起来了,我到底说没说啊?林晚荣糊涂了,难道自己真的说了?哎,就当说过吧!说过就不能反悔么!

林晚荣抚摸着秦仙儿的双臀根部,滑腻丰满,富有弹性,他触到了她从未有人触碰的禁区。

可「全身而退」并不妨碍他吻遍秦仙儿的全身,看清心出尘二十年白嫩胴体的每一chu,并不妨碍他顺应着秦仙儿的祈求,抚弄了她的圣洁,让她有了平生第一次的快意激情,她自己就以为是初尝了带着青涩的禁果了。

林晚荣不敢再胡乱动手,他怕自己受不了诱惑而真的对秦仙儿做出什么,感受到自己欲望的强烈,看着羞怯躺在自己怀中的秦仙儿,林晚荣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慢慢地,极端不舍地轻轻松开紧搂着秦仙儿娇躯的大手。

察觉到林晚荣的「异样」举动,秦仙儿睁开秀丽纯净,春意盎然的双眸,恰巧看到他嘴角那抹苦涩的笑容。

赤身裸体,肌肤亲密相贴的与林晚荣躺在一起,秦仙儿心中还是感觉万分羞涩,不过看到他脸上的苦笑的时候,秦仙儿不禁有些疑惑,柔声道:「公子,你……你怎么了?」

林晚荣叹息一声,凑到秦仙儿的耳边,低声耳语。

秦仙儿娇呼一声,轻碎了一口,羞涩地抬起臻首看了林晚荣一眼,深女干了一口气,颤声道:「公子,你……你身子是……是不是憋得很难受?」

当然难受,不难受才有鬼。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修练《葵花宝典》;最最痛苦的事是当自己欲望强烈时却没有可以发泄对象;最最最痛苦的事是就像现在一样,怀中明明躺着一个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可是却不能做爰做的事。

听了秦仙儿的话,林晚荣苦笑一声,点头道:「很难受。」

秦仙儿弯弯柳眉微蹙,轻声低喃道:「听说男子若是不……不那个……出来的话,身子会受不住的……」

林晚荣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真不知道端庄秀丽,气质出尘,蕙质兰心,惊才绝艳的秦仙儿是从那里听来的这些「歪论」不知在想什么,秦仙儿俏脸慢慢浮出一抹绯红,红通通的煞是诱人,羞涩妩媚地看了林晚荣一眼,秦仙儿凑到他耳边,低声软语。

林晚荣听了她的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飞快点头,眼中淫光陡盛,兴致高胀。

夜半无声,被翻浪涌。

「唔……」

林晚荣一声低吼,虎躯一颤,脑海一片空白,在秦仙儿滑腻的双手中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秦仙儿累得纤手酸疼,惊呼连连,自己身上多了一片浊白之物。

「呀……」

秦仙儿羞涩万分,这一幕恰好落入林晚荣眼中,他轻轻将秦仙儿拥入怀中,贪婪的亲吻着她的柳眉,瑶鼻,绛唇,玉颊,粉颈,香肩……似乎要将自己满腔的爰意化为行动向她表达出来。

秦仙儿嘴角微翘,带着温柔满足的甜蜜笑容,轻阖着秀目,默默感受着林晚荣柔情蜜意的亲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晚荣才依依不舍松开紧搂怀中的绝色佳人,两人并排躺在一起,秦仙儿将无限美好诱人的身子缩在林晚荣的怀中,羞声道:「公子,这下你满足了?」

林晚荣心里高兴的要死,实话实说道:「虽然我出师未捷身先死,不过能够死在仙儿『手』中,我也满足了。」

林晚荣咬字清晰,那个重读的「手」字,落在秦仙儿耳中,聪慧如她,自然明晓其意。

秦仙儿闻言不禁大羞,低起臻首在林晚荣的肩膀之上咬了一口,凶狠道:「你……你这坏人,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

林晚荣大笑一声,大手扭捏着锦被下秦仙儿那滑腻的娇躯,虽然最终没有迈出最后一步,但是两人此时的关系与夫妻无异。

秦仙儿既然愿意和林晚荣如此亲密的同榻而眠,也就是愿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这足以表明她已经将林晚荣当成了自己的相公。

怀中抱着一个赤裸裸的大美人,却只能看不能吃,对一个男人来说,真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搂着秦仙儿柔弱无骨的粉嫩娇躯,林晚荣心里万般无奈,想起她体内的情蛊,除了占点小便宜外,便只能安下心来老老实实做人。

为了以后的幸福,老子认了,林晚荣愤愤不平地想道,顺手在仙儿玉乳上轻轻一捏,睡梦中的秦仙儿一声轻吟,撩人之极。

待到他一觉醒来之时,窗外细雨蒙蒙,比昨日更有气象,只是身边却不见了秦仙儿的踪影。屋内犹有余香,床头轻轻压着一张字条,墨迹未干,上书几行娟秀的小字:「师门急召,先行离去。此屋属君,亦为我家。日夜思君,君心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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