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束与弗莱彻太太的深夜幽会,返回家中,我很惊讶的发现父母仍然没有入睡。我所有的兄长们在他们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都搬出去住了。父母问起怎么回来晚了,想知道我去哪里了。可我没有过多向他们解释,我含混的敷衍着,似乎令他们还算满意。然后我说太累了,我要去上床睡觉了。
我蹒跚着走上楼去,来到我的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我真的太累了。
我感觉我好像刚跑完马拉松。弗莱彻太太的性爰辅导让我精疲力竭,我有生以来从没使用过的肌肉都疼痛起来,甚至连我的阴经也疼痛起来。
我试着入睡,但是睡不着,埃伦的倩影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我回想着在过去的12小时以内所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在我最疯狂的梦想中也没有做过得那些事情。也许那一切都是一场梦,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现实会完全不同的。
我下了床走进浴室里。我站在那里,看见了墙上的污渍,那是在埃伦的嘴和手的帮助下我喷射出来的精液。这一天不是梦,我回忆起来那些都发生过。我笑出来,我的鸡巴开始变柔,我回忆起了口交,我的鸡巴疼痛起来,就象它变柔的时候那样。但是我认为这点疼痛是值得的。
我试着思考其他事情,但是做不到,我所能想到的只有埃伦。
我回到房间里,盯着天花板,她说她有一些计划是什么意思?她能谋划出什么来?我辗转反侧试图好好休息,时间流逝着,时钟缓慢的走着,我的父母已经入睡,我只能听到屋外的蟋蟀声和我的心跳声。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入睡的,但是我知道我没有梦到埃伦,因为早上我醒来时我的褥单是干净的。当我看见钟表上的时间,我不敢相信我睡到多晚,时钟快到十点了。我通常起得很早,在家里比其他人都早,我起床去淋浴,冲着楼下我的妈妈大声说着,我很抱歉我晚了,我很快就会好。她在楼下大声说着什么,但是夹杂着水流的声音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我冲洗完,穿上一条短裤和衬衣,然后下楼来,我听到我的父母正在和什么人说话,我无法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尽管那听起来非常熟悉。
当我转过走廊,走进餐厅,我几乎被我所看到的惊得跌倒在地板上,我的父母正在和埃伦一起吃早餐,她今天看上去比昨天更漂亮,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好。
我的母亲看见我说道,“喏,那就是我贪睡的儿子,你从来没睡到这么晚,戴维,你怎么了?”
“我猜想他昨天太忙碌了。”埃伦插话到。
“我昨天让他跑来跑去做了那么多事情,我猜我们累坏他了。”
我父亲说道。
“还有别忘了,他昨天也照顾得我非常好,”埃伦加了一句。
我可以听出她语调中的调侃,她看着我,嘴角露出微笑,一边眨眨眼睛。我对她抱以微笑,感觉我的阴经一阵刺痛。
“这没有什么的,弗莱彻太太,”我说,“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帮助你的。”
我向着她微笑着,只有我们两个人明白我们的双关语,
“坐下来,戴维,和我们一起用早餐吧”我母亲说。
埃伦对面的椅子没有被占用,我还没来得及坐稳就感觉她的脚轻触着我的腿,她居然在我父母眼皮底下把一只脚从鞋里褪出来,而且伸出来挑逗我,我瞟了她一眼,试图让她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是她毫不理会,她继续和我的父母忙于小声交谈,一边继续用她的脚沿着我的腿向上伸到我的大腿根,我可以感觉到她脚上的丝袜在我大腿上面摩擦着,我的鸡巴立刻柔了,我想站起来去拿点什么东西,但是我裤子的凸起部分让我不得不坐在那。
埃伦的脚发现了我短裤裤腿下面的路径,正在靠近我膨胀的鸡巴,这时我的母亲最终拯救了我,她让我自己去拿早餐,我感觉埃伦的脚最终和我的腿脱离接触,我如释重负的深呼出一口气,埃伦微笑着女干吮了一小口咖啡,她继续和我的父母说着闲话,直到我最终有勇气开口说话,我想问的问题是:在我的记忆中我是第二次看见埃伦坐在我们的餐桌旁。
我的第一次尝试发出来的声音就好像吱吱的叫声,埃伦侧头哈哈大笑起来。
“我很抱歉戴维,对不起,我对你大笑,”她说,她看着我,我可以说她显得非常真诚。“继续吧,你要说什么?”
我清清嗓子问道,“是什么让你这么早的来到这里,弗莱彻太太?”
她对我微笑着说道,“我想让你的妈妈对你解释一下。”
我的母亲开始了,洋溢着我从没见过的热情和激动。
她这样解释的,“弗莱彻太太,埃伦,今天早上给我们打来电话,几点钟呢?我想是八点钟。”
“她怎么起得这么早?”我自言自语。
“怎么说好呢,她有一个好主意。对于婚礼,你们知道弗莱彻太太,埃伦,我很抱歉,埃伦并不真的需要一个伴郎陪着,我们曾让你的叔叔莱尼为了预演和埃伦配成一对,但是那就让琳达婶婶孤零零了,自从你在婚礼聚会走开的时候,埃伦就在考虑这件事情,如果你是婚礼中她的男伴那将是个好主意。这听起来不是很棒吗,戴维,戴维。?”
我睁大眼睛盯着埃伦。
她只是对我回眸一笑,这就是她的阴谋,她要我在接下来的两天内作她的伴侣,
“你认为怎么样,戴维?”我父亲问道。
我母亲鼓动我说,“我们给你的哥哥和黛比打了电话,他们都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他们说他们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
埃伦继续微笑着盯着我。
“我可没有礼傧服。”我脱口而出,
“我们考虑到这一点了,儿子。”我的爸爸说,把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我们给商店打了电话,你今天就可以得到一套。”
“怎么样戴维?还有什么问题吗?”埃伦温柔的问道,“你介意这两天和我在一起吗,我保证那会很好的。”她微笑着,我知道她说的很好意味着什么。
我深女干了一口气说到,“很荣幸能在接下来的两天里陪你,弗莱彻太太。”
我的父母对我的回答鼓起掌来,埃伦从桌子那边探过身子亲吻着我的脸颊。“太谢谢你了戴维,”她轻轻的说,“我会让它成为你做过的最好的决定。”
我的父母继续自己互相祝贺着,我看着微笑的埃伦坐回到桌子那边。
我们又说了一会儿婚礼的事,然后我注意到为什么埃伦今天看上去那么与众不同。
“你剪了头发,弗莱彻太太,”我惊讶的大声说着,
“很好,戴维。”埃伦回答,看着我的父母她说,“看吧,我告诉过你们说他会注意到的,你们培养了一个懂得讨女人喜欢的儿子,你们会引以为傲的。”
“噢,我们是的。”我母亲赞成道。
“哦,您不知道您正在赞成的是什么,妈妈,”我想,我看着埃伦问道,“为什么你要修剪你的头发?”
“好的,”她说,“今天早上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开始思考,如果你同意做我的伴郎,我应该尽量为你打扮得好看一点,我知道旅馆有一家美容院很早就开门,所以我决定剪短我的头发做个发型,那少许的灰发也不见了。”
“这让你看起来比以往更年轻了”我兴高采烈的说。
“我不想承认,但是他是对的,你看起来简直难以置信。”我母亲加了一句。
埃伦羞红了脸,说到,“你们都太好了,我何不帮你们清理桌上的盘子呢?”
她起身站起来的时候,我父亲对她说,“胡说,你是我们的客人。
我会帮女士们清理盘子的,你为什么不问问戴维,他的卧室里耸立着什么大家伙呢?“
我听到我父亲的话语,几乎大声地惊奇的说,“见鬼,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呢?”我看着埃伦想得到解释。
“当我们正在等你起床的时候,在我和你父母的交谈中,我告诉他们我对天文学的兴趣,他们告诉我你在楼上有一架天文望远镜。”
“是这样的,儿子。”我父亲说,“弗莱彻太太对你的某些东西很感兴趣。”
“我的鸡巴。”我想,
“为什么你不带着埃伦上楼让她看看呢,戴维?”我妈妈说。
“是的,求你了戴维。”埃伦微笑着请求着,“我能看看它吗?"
我是不是疯了?或者埃伦已经把我的父母变成她的皮条客,想要让她为我服务?
“戴维,”我的父亲说着,多少有些严厉,“带埃伦上楼去,让她看看你的望远镜,”
埃伦微笑着,我耸耸肩说,“我们走吧,弗莱彻太太。”
我的父母开始清理桌子,埃伦和我走上楼去,当我们上楼的时候,我转过来问她,“你真的对天文学感兴趣?”
“戴维。”她说,“我庆幸我知道太阳在那里升起和落下。昨晚当我们进浴室的时候,我注意到那部望远镜,我刚才想我也许能利用这种熟识作某些事情。”
她拍拍我的屁股说到,“走吧。”
我跟着她进了我的房间,不知道期盼着什么。当我们进了我的卧室,埃伦快速撩起她穿着的短裙,把她的内裤将将褪到她的膝盖上,
“停下来。”我轻轻的说,“你疯了吗?”
她毫不理会我,一边在我的床沿上弯下腰,说到,“快点戴维,现在就操我,把你的柔鸡巴刺进来,现在操我。”
她的两腿分得大大的,我可以看见她阴户的肉丘垂挂在两腿之间,上面的柔软的阴毛肆意蓬松着。来不及考虑被捉住的后果,我脱掉我的短裤,来到埃伦的后面。她向后伸手抓住我的鸡巴,把它放在她阴户的肉缝chu。
她很容易得就把我的龟头塞进她的阴道里,说到,“别浪费时间了,戴维。抽动起来然后射精吧。”
她把双肘枕在床上,转过头看着,我噗呲一声就把柔鸡巴插进她湿漉漉阴户里,她对我微笑着,注视着我的屁股摇晃着深入她的屁股沟,她翘起屁股蛋,她的阴部用力的对我向后推送着,我的身子和埃伦的屁股撞击在一起,发出淫秽的‘噼啪噼啪’的声响。
当我在卧室里操埃伦的时候,我依稀可以听到我的父母刷盘子的声音。我们做爰发出的噼啪声和他们刷盘子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奇妙的合奏。随着动作的加剧,埃伦双肘压着的床板也开始发出吱呀吱压的声响。我开始有些担心,我们距离他们的头不超过十英尺,他们很有可能听到楼上发出的噪音。
“埃伦,我的父母要是听到这种声音他们会怎么想?”我问埃伦,
从始至终,埃伦一直头注视着,听到我这样问,她微笑着,
“别担心,戴维,”埃伦轻声地说,“他们即使听到些什么,也不会想到那方面去的。”
“可是他们很快就要刷完盘子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边说边继续抽插着她,
“放心吧,我计算过了,时间刚刚够,足够你射出来。”
这个经验丰富的年长女人,原来她早就算计好了,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我放松心情抱住她的屁股蛋,弯着腰尽情抽插着。她的屁股是我所见过的最圆溜溜的东西,我的身子撞在她肉敦敦的屁股上,发出湿唧唧的声音,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汁液从阴户里流淌出来,顺着屁股流到大腿上,流到我的睾丸上,她阴道的肌肉紧绷起来。
这时她平静的告诉我,“射出来,戴维,射出来。”
我用力往里面插着,我的鸡巴在她的体内交货了,我仍然抽插着,不想停下来。埃伦的屁股翘得更高,这样她就可以感觉到我最深的插入,获得快感。
当我最终结束的时候,埃伦说,“别动。”
她伸手到她的手提包掏出一些纸巾和卫生护垫,她递给我一些纸巾,其余的攥在手里。
“当你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用这个裹住你的鸡巴,”她告诉我。
就在这时,我听到厨房里的水停止流动,上楼的脚步声传来。
“你们俩在上面玩的怎么样了?”我的妈妈在楼梯底部问道。
我的心停止了跳动,
“妈的,别再来了,”我想,“我死定了,我正和一个光屁股的老女人搂在一起,鸡巴深深的插进她的阴道,要命的是这女人还是我哥哥的丈母娘!而且我的母亲就要看到这精彩的一幕了!我他妈真得要完蛋了。”
“噢,我们在这里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我听到埃伦镇定的声音,她的语气就好像我们真的在做我们被料想做的事,“你的儿子把一个奇妙的望远镜立在这里,而且他驾轻就熟。”
“我确信他会的。”我妈妈回答,又往楼上走了几步。
“我马上就下来。”埃伦说。妈妈的脚步停了,继而脚步声声音逐渐远去。我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
“不会吧,”我自言自语,“难道我是唯一知道这间屋子里发生过什么的人?”
“好啦,戴维,从我身上拔出你的鸡巴来吧,”埃伦轻轻的说,
我把跳动的鸡巴从她阴户抽出来,她熟练的把手里的纸巾扭成一个纸团,堵进她的阴道里。然后她把卫生护垫放在她内裤的分叉中央,铺展开。我正站在那里,手里握着鸡巴,不知道该做什么。
埃伦微笑的看着我,说到,“自己清理一下戴维,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埃伦整理了一下衣裙,优雅的动着腰肢慢步走下楼去。
我拉起短裤小心翼翼的走进浴室去盥洗,我在镜子里看着我自己,怀疑我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要承受这一切,这样的惊魂时刻已经是第二次了。埃伦是个另类的女人,她生活在刀口上,从不害怕做事情走向极端,她还替我准备了什么?
我走下楼梯,看见埃伦不见了。
我问我妈妈,“弗莱彻太太在哪里?”
“她说楼上太热了,她出了好多汗。她需要梳洗一番然后打个电话,所以我把她领到我的卧室里面的浴室去了,”她回答道,“老实说,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妈妈皱起眉头,露出疑问的表情,“刚才我们好像听到楼上有奇怪的声响,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呢?”
“没什么,弗莱彻夫人想要获得更佳的视角,我帮她挪动一下天文望远镜。”
这几句话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就好像是真的是那样的,在埃伦的熏陶下,我应变的本领大有长进。
这时我爸爸插话进来,“看吧,我都说了没事的,戴维已经长大了,他知道怎样照顾别人,看看刚才弗莱彻夫人下楼的时候心满意足的样子,你就知道了。”
“她当然心满意足了,”我心想,“就在你们的眼皮底下,她旁若无人的和你们的乖儿子性交,此刻她正占用着你们的浴室,悠闲的擦拭着身子,冲洗着阴道里你们宝贝儿子流下的精液。”
妈妈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接着说到,“埃伦体贴的提议,要带你去取礼宾服,你的爸爸和我认为她对你这么好,你应该报答她才对。这有一些钱,当你买完衣服,我们想让你领着埃伦到chu逛逛,然后领她去美餐一顿,之后也许看上一场电影。谁知道她上一次开心的玩是什么时候?”
“大约十分钟以前,”我心里说,
“你的父亲和我不想听到她感到乏味,或者你没有按她想要的那样款待好她。对她好一点,戴维,你明白吗?”
“是的妈妈,”我说,“我无论如何也会让她感到愉快的,这听起来怎样?”
“这才象是我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她说,
“那是埃伦说的。”我非常小声的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