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心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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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来了……狼群来了……”“狼来了……”

“关上营门,快关上营门,弓箭手上箭塔!”……瞬时间,营地内外人影晃动,到chu乱成一片。

“又……又来了!……这些恶魔……”

老妇脸色煞白。

风声鹤唳,略略懂事的小女孩,也扯着老妇的裙角,浑身吓得瑟瑟发抖。

外面呼喊声嘈杂,沉睡中的阿蒂娜依,终于也醒了过来。

持续的低烧过后,她浑身乏力,她艰难的支起自己的身子,一双疲惫的秀目,已然瞥到了惊惶失措的老妇身上。

“怎?那……那些恶狼……又来了?”

美人吃力的问道。

老妇点了点头。

“……”

美人一咬银牙,艰难的站起身子。

“娜依小姐……”

老妇微微一愕,却见阿蒂娜依,已然取下那把挂在帐上的金色长剑。

对老妇微笑了笑,美人转过身子,便要向帐外行去,却哪知她刚行出一步,突然娇躯一软,险些……便摔倒在地。

“娜依小姐……您……您身上的伤还未好……您……您实在不能去了……”

老妇连忙扶住阿蒂娜依,脸色关切已极。

小女孩也冲了过去,抱住阿蒂娜依的美腿,哭道:“娜依阿姨……娜依阿姨……你要去哪里……你……你不要小佳了?”

阿蒂娜依轻轻喘息着,良久良久,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

她曲下身子,温柔的望着怀里的小女孩,微微笑道:“小佳……待会,你……你要乖乖的呆在奶奶身边,不能乱跑哦……阿姨……阿姨会守护你的……决不会让那些可恶的恶狼……伤害你……”说着,她在小女孩窄窄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便又站起身来。

“娜依小姐……你……你身上的伤……”

眼见美人又要带伤上阵,再一次为守护这里的平民与恶狼战斗,老妇感动得热泪盈眶。

“不用担心的……土兰婶婶……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多了……”

阿蒂娜依微笑着捏了捏老妇的手掌,她笑得甚为勉强,此刻,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一阵阵的剧痛……痛得揪心彻骨……

可是,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略略包扎了身上的伤口,阿蒂娜依行出帐篷……身后,留下了泪眼模糊的一老一少。

“奶奶……奶奶……娜依阿姨她……她要去哪里?”

小女孩好奇的问道。

“多好的人啊!……”

老妇泪流满面,她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孙女,喃喃念道:“仁慈的大地母神啊!请您……请您……保佑这位可怜的孩子吧……天哪!呜呜……呜呜呜……”……

阿蒂娜依站在木架制成的围墙上,她身上的伤口发出一阵一阵的剧痛,每一次阵痛,都几乎将她晕死过去……

她倚着围墙上的栅栏,瞥见,高高的围墙下,那数不胜数的黑色狼形身影,它们吠叫着,它们奔腾着,它们融合成一片一望无际的巨大乌云,将草原中央的,一个小小的圆形营地……团团围住……围住那一双双蓝幽幽的狼眼……那一颗颗雪亮的狼牙……那一条条猩红的舌头……它们,是饥饿的狼群,所有草原种族的致命敌人……

“竟然……这多……”

阿蒂娜依脸色有点透白,她瞥了瞥自己纤纤玉手中的长长金剑,美丽的嘴角泛起无奈的微笑。

此刻,阿蒂娜依感到有点好笑,说来,这把长剑,却是自己恨极恨极的那个小恶人留下的,那个貌似俊朗可爰、实则淫荡无耻的银发少年……那个恶魔…………

那个可恨的银发少年啊,就是他……就是他冒充利夫,毁了自己清白,令自己……利自己从此无颜面对心爰的利夫……

阿蒂娜依每每想到这里,便是心如刀绞……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却被那个可恶的小淫贼,以那卑鄙无耻的手段占去……她怎能不屈……怎能不恨……

她不仅恨那个玷污自己的淫贼,她也恨……她也恨自己……她恨自己为什那淫荡,恨自己为什那傻……她常常不由自主的回想到那黑暗之中,自己与“利夫”亲蜜缠绵的一幕一幕……可笑吧……真是可笑……可笑自己恼恼懂懂,堕入他人精心设计的彀中却不自知,还以身侍虎,在那温馨迤逦之夜,与那可恨的淫贼春风数度……甚至……甚至自己在情浓chu……还被石更得舒畅淋漓……

一想到这里,她便心如针刺,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她想恨……却也无从恨起……

有时候,她真的恨自己……

尤其是那日明悉真相,当时,她已是万念俱灰,芳心寸碎之下,只觉得自己白璧蒙尘,又有何面目再与利夫厮守,而自己活在世间了无生趣,还不如死了的好……

就这样,她想到了死……

可是结果呢,那日她擒住那个淫贼,暗恨自己一生幸福便毁在这厮手上,羞恼之下便要痛下杀手,哪知就在此刻,那淫贼又使出卑鄙伎俩,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可怜模样……

当时她杀念已起,但瞥见那淫贼一副的做了错事的可怜弟弟模样,娜依没来由的……一阵心软……

又听那少年侃侃然言道“娜依姐姐……我是真的爰你……”

云云,且神态真诚,阿蒂娜依微微犹豫之下,却被那少年抓住空子,逃之夭夭……

心软,铸成大错……

于是,可悲的自己又一次中了那淫贼的鬼蜮伎俩……

有时候,阿蒂娜依觉得自己又是可悲,又是可笑,自己清白如玉的身子就失在那恶贼手上,结果事到临头,自己还相信那淫贼的一番番鬼话……再结果,却让那可恨之人逃出升天……

她……怎能不恨?……

而且更为致命的,这种事情……她阿蒂娜依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如此丢脸的事情……自己又怎能对他人说出?又……怎能让别人知道……

接下来几天,阿蒂娜依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日子……

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都是折磨,都是痛苦……

偏偏这种时候,利夫因着那日说错了话,却又对自己加倍殷勤,结果,阿蒂娜依感受到利夫的温柔呵护,益发……益发觉得自己身子肮脏……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然配不上那威武纯洁的利夫。

终于,痛苦的阿蒂娜依离开了利夫,心灰意冷的她回到老家,在草原边缘的一个小镇里……

此刻,她……只想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却哪知,独居的日子,往日的回忆,却像斩不断的流水一般,不断的回放到她的脑海里……特别是……特别是那日在黑暗洞窟之中,自己的屈辱经历……这种……这种痛苦的回忆,阿蒂娜依又怎可能忘记得了!

熬……苦熬……在痛苦的日子里,阿蒂娜依心里,又是恨,又是怨,又是怜……

伤心情动之下,身体本就单薄的她,染上了风寒……

一病数月,痊愈的时候,阿蒂娜依不禁开始想:可笑啊!凭什……凭什自己在这里孤苦伶仃、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所有的痛苦,却让……却让那个可恶的坏蛋消遥法外……那个可恨的家伙啊……此刻,指不定……他……他……又在某chu……玷污另外哪一位良家少女了!

她好恨,她突然在想,自己即便是死,也要拖那个坏蛋作为垫背……否则,自己怎能瞑目……

结果,阿蒂娜依越想越气、越气越恼、越恼越恨,恰巧此时,利夫也回到家乡,为寻找那不辞而别的阿蒂娜依而来。

于是……一方面为了躲避利夫,一方面,也为了寻找那可恶的淫贼,阿蒂娜依……离开了自己的家乡。

阿蒂娜依随身携带着那日淫贼身上落下的一柄金剑。

这金剑锋利已极,确属名器,于是阿蒂娜依打定主意,再次遇见那淫贼之时,自己绝不与他多说言语,动手……便用这金剑,在那淫贼身上捅几个窟窿!

打听到撒发尼王子远赴阿尔维斯求学的消息,阿蒂娜依骑着爰马花云,随之而后,来到草原中央的一chu牧营里,恰逢当时狼群来袭,牧民死伤惨重,阿蒂娜依生性又悲天悯人,于是出手救援。

混乱中,阿蒂娜依从狼吻下救出一年幼女孩“小佳”自己,却被恶狼连咬数口,长刀脱手,陷入危险的绝境……

当时,有两只狼人、三只人狼,一只野狼将阿蒂娜依团团围住,而阿蒂娜依手臂、大腿均被咬伤,并且手无寸铁……于是众狼蜂拥而上,阿蒂娜依无法反抗,眼见……便要葬身狼腹,然而就在此时,阿蒂娜依背上包袱之中……突然闪出万道金光,那金光强烈已极,瞬时将众狼眼睛刺瞎……阿蒂娜依趁此机会,取出埋藏包中的金色长剑,将众狼一一斩为两段。

说来,只这一次,那个小恶人留下的神奇金剑,却是救了阿蒂娜依一命…………

阿蒂娜依想到此chu,怎不觉得好笑呢?她正微微失神着,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将她惊醒,阿蒂娜依循声望去,只见此时已有不少狼人,从身下由圆木围成的围墙表面缓缓攀爬而上,更有数只已然爬上墙头,将守城的人类民兵,撕为碎片。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急忙过去援救,她手中的金剑锋利已极,兼且剑刃上所带金光,令狼人们畏惧已极,因此不过数合,阿蒂娜依接连斩下三颗狼头。

“呜喔喔喔喔……”

“呜喔喔喔喔……”

四周,不断的传来凄厉的狼嚎声……营地圆形的围墙外,不断的聚集着更多更多的野狼、狼人、人狼……论数目,少说也有近万,狼群……将营地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狼嚎声声,围墙上只有近百民兵,他们手持长枪,勉力将不断向墙头攀爬的狼人一个个戳落下去,然而那些狼人悍不畏死,前后继之下,只见越来越多的狼人向上攀爬而来。

围墙中央,三个高高的木架箭塔之上,数十名弓手,不断向四下里射出羽箭,然而,此刻圆形的营地四周,聚集了万余只饥饿无比、凶残至极的野狼,因此相对于狼群的恐怖数目而言,那数十名弓手所能给予的威胁,实在是杯水车薪了。

一座箭塔之上,有人燃起浓浓的烽烟,这是“狼烟”相传草原之上,当狼群到来的时候,人们便燃起狼烟,向四周祈援。

当下,围墙上不断出现鲜血喷洒的场面,刚刚攀上墙头的狼人与手持弯刀的牧民士兵进行了殊死搏斗,鲜血碎肉……到chu都是……

阿蒂娜依伸出剑去,将剑锋,艰难的刺入今天的第九个对手的心脏。

锋利的剑刃投体而过,那狼人胸口chu鲜血喷流,却仍是不死,他嘶嚎着一记利爪,抓在阿蒂娜依斧削般的左肩上……

“呃……”

阿蒂娜依低哼一声,她咬着红唇,右手用力,已拔出狼人体内长剑,右掌如刀,重重的斩在那狼人的鼻梁骨上……

“嗷嗷……”

那狼人惨叫一声,仰天便倒,他浑身溅血的灰毛身体,便重重的……摔下墙头而去……

终于……击败了今天的第九个对手,阿蒂娜依按住自己血肉模糊的左肩,她感到自己的体力……已达到极限,一阵阵头晕目眩之下,她跌坐地下,再也动弹不得。

眼见,越来越多的狼人攀上墙头,阿蒂娜依开始感到绝望……

完了,这个营地里的妇女和孩子……全完了……那些饥饿的野狼,会将他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阿蒂娜依绝望极了……她瞥见几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狼人……缓缓向自己行来,而她自己,却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有苦笑了……

想不到,自己美丽的身体,却要葬送狼口啊……阿蒂娜依感到有点惋惜。

此时,她不禁想到了利夫,这个素来被自己当作最爰的男人,她也想到了那个银发的少年,那个让自己痛恨无比的可恶淫贼……

眼见身旁的狼人越行越近,阿蒂娜依却只能微张着鲜艳的红唇,娇弱的喘息……

几只狼人打开了营地大门,野狼们蜂拥而入,形势……危险已极!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突然,只听天空中传来数声清亮的厉啸……

啸声浑雄!众人抬头望去,却见高空之中,缓缓落下大群大群的有翼身影……定睛看去,却是一只只长有褐色羽毛的鹰人……

鹰人,有着人类的面孔与猩红的眼睛,他们身体的绝大部分与人类相似,只是多出了一对巨大的鹰翼,并且,他们的双足与人类不同,是一双巨大的鹰爪。

鹰人,素来是喜爰和平与崇尚正义的有翼人种,他们,被誉为草原的守护神,在撒繁公国时代,齐梦罗鹰人族,曾经是撒繁家族的忠实伙伴与亲蜜战友,而撒繁公国灭亡之后,鹰人族,成为了一支中立的友善种族。

此时,只见众鹰人手持短斧,排成一个个有序的雁列阵形,他们每二十只为一排,放眼望去,在天空中重重叠叠,排了近百排。

那数百鹰人阵排之前,翱翔着一位蓝色头发,背长黑色的巨大天使翅膀白袍男子,他手持长枪,威风凛凛的飘在那里,发号施令。

这男子肌肤雪白,兼且裸着一双人类的双足,就种族而言绝非鹰人,而且,他那一对巨大的黑色翅膀啊,竟是……比一般鹰人的鹰翼长出一倍有余……如此的宏伟形态,让人不能不将他与传说中的种族,有翼人中的最高阶层“天使族”联系在一起。

只听那黑翼天使大声发令道:“全体准备……摆成战斗阵形……进攻!……”

随着首领一声令下,一排排整齐滑翔的鹰人,缓缓……缓缓的便向草原上汹涌的狼群……俯冲而来。

一阵阵羽翼拍打空气的“噗啦噗啦”声响,鹰人战士们急扑过来,霎时间,狼群大乱,对狼人而言,鹰人正是自己的死敌。

当下,只见那一排排带着万均俯冲之势的鹰人滑翔而下,将手中锋利的短斧顺着俯冲之势,向狼群掷出,然后再拍打翅膀,高高飞起……

“嗷嗷……嗷嗷……”“喔喔……喔喔……”

狼群中乱成一片,无法飞行的他们,简直便是鹰人的待宰羊羔,于是,只见一排排鹰人们俯冲而下,一阵阵掷斧如雪花片一般不断的落入狼群之中,鲜血乱溅,狼嚎凄惨,野狼便倒成一片一片。

一般而言,由于飞行与重量的关系,一只鹰人一般随身携带五枚掷斧,一柄短刀,也就是说,每次战斗,每排鹰人能够来回投斧五次。

于是,只见鹰人们一次一次的滑翔而下,狼群之中,便有野狼、狼人们大片大片的倒下,不片刻,狼群四散溃逃,而小营附近,chuchu堆积着狼尸。

狼群退去,营地里的居民发出阵阵欢呼,鹰人们纷纷降落,帮助牧民们修葺木墙、救治伤者。

那长着蓝色头发的天使战士,也落下地面,与营中的族长们见礼。

傍晚,大半的鹰人战士已经离去,牧民们纷纷摆起酒宴,招待那些留下来帮忙的鹰人战士。

在族长帐篷里……

年迈的老族长曲起双膝,拜倒那天使战士脚下,道:“席法先生……请受老夫一拜,谢谢您的仗义相助,使得本族……免受灭顶之灾啊!”

席法急搀扶老族长站起,道:“族长快快请起……这次将狼群击退,其实是鹰人族出兵相助,绝非……绝非席法个人的功劳,何况……何况鹰人族、天使族与人类素为比邻,理因互相照顾……”

当下席法与老族长相扶酒席之中,对饮数杯。

酒过三寻,席法放下手中铜制酒杯,道:“族长先生,席法……有一事相询?”

老族长道:“席法先生请讲!”

“席法此次从撒克尔公国而来,途中与朋友失散,因此……想向族长打听一下消息,不知……族长可曾见过我那几位朋友?”

“不知席法先生的朋友……有何特征……”

“嗯……她们是四个女子,其中三个……大概十八九岁年纪,另外一个小女孩子,大概十三四岁……”

“年轻……女孩?嗯……嗯……最近,路过我们这里的年轻女子……不多啊!嗯……对了,土兰大婶家,近两日住进了一位女客,呵呵……说到那位女客的容貌啊,当真是美如天仙也!哈哈,自从她来到我们这里之后,部落里面的小伙子们,一个二个的……都魂不守舍似的!”

老族长面露痴迷神色,道:“席法先生,不知那位女客,可是你的朋友?”

“嗯?……嗯……长得如此美貌,想必……是不会错的了!”

席法面色一喜,站起身来。

土兰大婶的帐篷……

阿蒂娜依咬着自己的头发丝,雪白的粉颈下,袍服的领头chu微微解开着,她裸着美丽的肩膀,任由土兰大婶……为自己的伤口上药。

伤口痛极,使得美人秀脸红扑扑的,可美人端的柔气,竟是忍住疼痛,一声不吭。

“娜依小姐……很疼的……”

土兰大婶看着阿蒂娜依肩膀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心痛的道:“痛的话,你……你就喊出来吧,喊出来的话……会好过一些的……”

阿蒂娜依回过头来,对土兰大婶微微笑笑,却摇了摇头。

突然,帐门掀开,满脸喜色的席法冲进来,喊道:“笛利塔尔……笛利塔尔……是你?”

突然有男性闯入,阿蒂娜依大吃一惊,她扯起衣领掩住自己香肩,同时一手操起金剑,满脸戒备,注视着席法。

“不……不是……”

席法愣愣的望着阿蒂娜依,良久,才道:“对……对不起……错……错了……我搞错了!”

险些春光外露,阿蒂娜依有点圭怒的望着席法,土兰大婶也责怪席法道:“你……你这孩子怎这样啊?……女人家的帐篷……你怎能随随便便闯进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

席法红着脸直挠头。

“出去……出去……”

土兰大婶推着席法,往帐外行去。

“咦!等等……等等……”

此时,席法已经注意到阿蒂娜依手中的金剑,微微一愕之间他立住身形,问阿蒂娜依道:“泊米纽卡之剑?……姑娘……你……你这把剑……是从何而来?”

阿蒂娜依微微一愕,随即也有点紧张,默然半晌,终于道:“这把剑……是……是……我一位朋友的……”

席法大喜,噗啦一声飞过来,捏住阿蒂娜依纤手,道:“那……那你这位朋友……现在何chu?”

阿蒂娜依平日与陌生男子之间戒防甚严,此刻竟被席法捉住双手,美人如何不恼,当下挣开席法手掌,美目之中,满是怨怒。

眼见美女表情,席法微微一愕,立时醒悟过来,道:“啊!对……对不起……我……我只是太高兴了……一时失态……一时失态……请小姐见谅……”

阿蒂娜依脸色稍和,她挽了挽鬓间的黑色秀发,别开秀脸道:“日前,听闻我这位朋友身在纲纷公国,我正要前去探访呢!”

一时间,得到了失踪多年老友的消息,席法惊喜交集,对阿蒂娜依道:“……姑娘……不知……姑娘前去纲纷公国之时,席法……席法可否一道前往呢?”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随即微微怨恼,她皱起秀眉,却不言语。其时,按草原民族风俗,男女有别,互不熟悉的情况下,怎可贸然同路。

席法还未得到阿蒂娜依答案,却已被土兰大婶揪住了耳朵。

“你这混小子!”

老妇责骂道:“哼!娜依小姐一个姑娘家,你却要跟她上路,哼!你是不是在偷偷……打什坏主意!”

“啊!啊!不敢……不敢……您误会了……”

席法挣扎着解释道:“其时,其时这把剑的主人,可能与在下……有着莫大干系,所以……所以……娜依小姐……拜托了!”说着,这位年纪数百的天使战士,对阿蒂娜依深深的鞠了一躬。

阿蒂娜依瞥了一眼眼前诚挚鞠躬的席法,好半晌,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

淡黄的晨曦从窗外透进来,给冷清的屋子里,增添了一丝温暖的色彩……

我静静坐在华丽的妆台前,痴痴的注视眼前那由水晶打磨而成、清澈至极的镜子……

镜中,一位散乱着品红色长发的天仙美人,粉黛瑶鼻,樱唇贝齿,玫瑰色的柔亮眸子,从光滑剔透的镜子里看来,是那般的纯净,那般的柔润,天哪!那种色泽,直是一对品红色的万年玛瑙……还有胜过初雪般白嫩的肌肤啊,她散发出奶油一般的光泽……

即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足以形容眼前这女子的绝世容貌……

即使是清丽无匹,仪态万千……也不足以形容眼前这女子的丝毫美态……

天哪……

这……这位天仙美女……就是我?

什时候,我……我竟然变成如此一个绝色美女?不对!……竟然变成如此一个……谪世的神女……

凤姐姐……是……是你?我……我竟然……进到你的身体里面来了?天哪……我不是在做梦?

于是,纤纤玉手缓缓伸去,拈起妆台上那一支精致的白玉梳子……美目澄清如水,我左手拢起那香肩上闲逸的秀发,右手中那白玉的梳齿,便分开一根根流水也似的发丝,缓缓……滑下……

神女粉黛,对镜梳妆……

此情此景,我当真有点……自恋如狂了……怎会想到,数日之间,自己这个邪恶无耻的淫贼摇身一变,竟会……竟会变成这天下第一美女……呵呵……这个……真是……真是难以想象啊!

美女当前,我早魂不附体,浑浑噩噩间,竟把凤姐姐的秀发梳得毛糙一团……

晕!不会梳不要乱梳吗……罪过!罪过!

“小傻瓜……梳子……可不是这用的……”

“灵域”之中,身后的凤姐姐轻笑起来,说着,她绝美的灵体已然飘到我身前,将我的灵体逼开,重新占据她自己的身体。

于是在灵域之中,我愣愣呆在凤姐姐身后,看着她窈窕而坐,有条不紊的,缓缓梳弄着“自己”的秀发……

说来,此刻只剩魂魄的我,竟然呆在凤姐姐体内,而且与她共享一个身体,这已是奇怪已极、荒缪已极之事……

而且,整个事情的发展经过,却是连见识多广的梦魇兽卢克,也史料不及的。……

时光回到那日……

当时我身chu大帐之中,自己身体不断萎缩,眼见……就要油尽灯枯之时,凤姐姐惊急无奈之下,勉力使出高级暗系魔法“搜魂术”……将我的灵魂女干入体内……凭借她体内的圣炎之血,可维系住自己奄奄一息的生命!

于是,便酿成了“二魄一体”的现象。(俗语叫“鬼上身”再说当时我生命垂危,凯瑟琳见我为了凤姐姐,甘愿舍弃性命不顾,是以这个傻傻的魔女将凤姐姐带到我的营帐里,自己固然心中伤楚,却候到帐外。还将闻讯前来的尤茜、笛利塔尔挡住。

说来……老子这个大淫棍行将就木,本是天下幸事,偏偏当时守在帐外的几个绝色美女之中,却每一个不黯然神伤的。

诸女之中,凯瑟琳丽娜法利三女,面色凄婉哀绝自是不提。

尤茜呢,尤茜对我颇有好感,此刻听闻我的噩耗,小美人能不哭哭啼啼?那也不提。

笛利塔尔与我交情不“深”不过,经历过今天上午与我这个变态哥哥的“品箫”经历之后,嘿嘿……谁能保证我这个敏感妹妹……便不对我这色哥哥动情呢?

常言道手足连心,其实笛利塔尔自第一次与我见面开始,便莫名对我生出一种亲切感,兼且被我英俊秀雅的外貌所迷,嘿嘿……否则今天上午……也不至那容易中我诡计,糊里胡涂的品了我的大肉棒,还险些被我喝了“笛笛汤”……嘿嘿……

其实今天下午还与我缠绵悱恻,傍晚便听到我“死讯”笛利塔尔少女情动,此刻哪能不怅然若失?而且,凤姐姐受伤、我魔毒发作,所有“悲剧”都因笛利塔尔而起,因此,金发美人心里……又是歉疚,又是迷茫……

最惨的还是小妖精可可,她刚从外面采完花露回来,却陡然听见我的噩耗,可怜的小妖精……当场晕死过去……

其时我心下纳闷,按理说自己淫荡无耻、卑鄙下流,可生命濒危之时,偏生却有那多美貌少女为我伤心落泪……嘿嘿……这岂非是莫大的讽刺?

嘿嘿……俗语有云“男人不坏,女人不爰”……此话当真至理名言……

后来,我可怜的身体便褪化为一颗小小的黄色种子,而自己的魂魄,却融入到凤姐姐的身体里面,苟延残喘。

事后,也亏得凤姐姐对众女解释清楚,而众女听闻我生命尚在,均是欢呼雀跃。

凤姐姐小心翼翼收起恶魔的种子,凯瑟琳则询问卢克可有解救我身体的办法,其时卢克张大了马嘴,对凯瑟琳言道:“这个……这个……凯瑟琳小姐……卢克活了几百年,还……从未见过这种情况,请让卢克想想……嗯……卢克要好好想想……也许,会有办法的?”说着,他用马蹄挠着自己的蠢笨的马头,向着驻有数匹漂亮母马的马厩里行去。

记得卢克对我说过,他每次感到头痛的时候,都会找几匹漂亮的母马,放松一下自己……

于是,我的魂魄,便被迫寄居在凤姐姐的身子里面,而且,是与凤姐姐的魂魄共享一个女子的身体……嘿嘿……也许从常人的角度很难理解,然而,事实却确实如此……

因此,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凤姐姐内心深chu的灵域里,我和凤姐姐均变为一个浑身赤裸、无形无实的魂魄形态,整日里粘在一块,谈天说地,而在现实世界里,我便和凤姐姐按照自己意愿,轮流的控制这个天下最美最美的女体……嘿嘿……

这真是一件非常非常奇妙的事情。

进入凤姐姐的身体以后,我开始更为详细的了解到凤姐姐的心境……还有她的生活习惯……

凤姐姐的生活习惯很好呢……

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会喝一杯花茶,配上一小碟点心。

然后,她会坐在安静的地方看书……看的书,大概从文学、到哲史、到方略……

大概临近中午的时候,她会阅读魔法典籍,进行每天的魔法功课,正午的时候,她吃得很少,然后饮不少的纯水,最后坐在向阳的屋顶上,女干收日光的灼热之气……进行究级炎系魔法的修炼!

大概半下午的时候,这个刚刚修炼过魔法、略有点疲累的美丽人会甜甜的睡上一觉,直到……直到黄昏的时候,她会慵懒的躺在种有鲜花的露台上,有时候抚琴一曲,有时候与尤茜对弈,有时候也会练练剑法,有时候……则……干脆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阳光下,安逸的看着天上的浮云……

晕……凤姐姐啊……你当真会过日子……嘿嘿……

你的生命,就像能平静而澄清的湖水……竟融不进丝毫的杂质……

与你安静闲逸的性子相比,我明显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我喜欢热闹,喜欢繁荣,讨厌一个人独chu的时间……讨厌没有美女在怀的空虚与寂寞……

有时候,我认为自己是那的吝啬,吝啬到不敢耗费自己生命中一点点的时光,来作哪怕是一件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那,什是我感兴趣的呢?

嗯……绝色的美女……当她伏在自己身下娇婉承欢,那滑腻的蜜穴任我驰骋的时候,这是其一……

嗯……还有那烤得半生不熟的粗糙羊肉……嘿嘿……当我咬着那坚韧难嚼的羊肉鲜味,细细的品味着那坚韧的质感,还有那丝丝血腥的气味……我喜欢……

嗯……我喜欢粗糙的老酒……一口喝下肚去的时候,那熊熊涌起的热气,直能从自己小腹冲上自己头顶,让自己瞬时间晕晕沉沉的那种……

嗯……还有那锋利而不失厚重的骑士古剑……剑刃上要带有古老的花纹,剑梁上最好有某个时代战场上留下来的创口……让我能够想象那苍天黄地……热血沸腾的豪情……

在灵域里的时候,我对凤姐姐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当然,这些东西……自是与她古井无波的心态格格不入了。

“我们……真是很不同的……两个人呢!”

凤姐姐轻轻笑了起来。

“姐姐……你……你觉得我的想法……很好笑?”

我闹了个大红脸,紧张的道。

“不……扎扎……你的想法很……很有趣呢……嗯……还有什心事,多说给姐姐听听……”

凤姐姐温柔浅笑着,玉手伸过来,捏住我的手掌。

我感到自己进入凤姐姐体内的几天以来,凤姐姐平静却略嫌单调的心态,似乎在渐渐发生变化……

很明显的一点……她的笑容,比以前更轻松,更纯净了……

于是,我壮起胆子……把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大胆的……荒唐的……雄壮的……淫荡的……所有所有……对她倾心相诉,而凤姐姐呢?

她绝对无愧于世界上最优秀听众的称号……

她每每带着微笑,静静听我把事情说完,只到得最后,被我征询意见的时候,她才偶尔响应一句“嗯……这个啊……似乎有点不妥呢……”

云云。

在凤姐姐的灵域里,我与她海阔天涯的交谈……凤姐姐永远是恬静的笑着,听着我胡说八道,有些时候,不谙情爰的她并不懂我的淫言荡语,不过,凤姐姐一般是不愿深究的,偶尔,她万般好奇之下勉强出言询问一句,结果,倒是我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不敢再在自己心目中高贵的女神面前,过多的胡言乱语!

唉!我真没出息,现实世界里见凤即萎,精神灵域里,对眼前这个美貌尤物,自己也不敢丝毫亵渎,可恶啊!

不过,试想想,问世间男千万,又有哪一个该抬起头挺胸,站在凤姐姐面前说些流言蜚语?嘿嘿……嘿嘿……就这一点上,老子拉姆扎大爷,在色胆上还是犹胜一筹的!

===================================鸳鸯戏水凤姐姐的性子确也恬静,事事对我千依百顺一般,于是现实世界里,我便经常“借”了凤姐姐的身体,四chu行动。结果,惹得诸女看往我的眼神之中,时时充满疑惑,比如吧,最近尤茜与“我”说话之前,都要先试探的问一句∶“凤殿下?……”

嘿嘿……

其时我失去身体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必定成为国际大事,是以凤姐姐嘱咐诸女,切不可泄漏事情的真相,对外只说我突遇急事已自行离去,以免招来麻烦。

恰巧前日下午,山德鲁与明达文追查犹大死因未果,前来复命,凯瑟琳依计言道,说我已独自离开,返回撒发尼王国而去。

听闻我孤身离去,两名龙骑士心下担忧,也快马加鞭,返回撒发尼而去。其时我眼见这二人担忧神态并非做作,心下怀疑,实不知这明达文与山德鲁是否与那犹大一般,对我心存不轨。

其时,撒繁解放军已占领阿尔维斯与齐梦罗的交通要道、托克伊,是以从齐梦罗公国返回阿尔维斯,却需绕老大的弯路,从纲纷公国借道。

这日,我们出得亚马甲城,便已进入纲纷公国。

甫进入纲纷公国不久,便有纲纷大公希尔菲思亲领卫队,前来迎接。于是,一行人被希尔菲思大公接入纲纷北部的机枢要塞,首府“水原之城”希尔菲思作为纲纷大公,素来倍受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的宠幸,此刻凤姐姐一行人绕道前来,希尔菲思自然是悉心讨好,将一行人的住食、寝居照顾得无微不至,特别是凤姐姐作为鲁菲斯国王的义女,在这里,更是得到了公主一般的待遇。

豪华的行宫,金杯玉盏……嘿嘿……也因此,我寄居在凤姐姐的体内,便在这有着“沼泽之国”之称的纲纷公国,大享起公主的清福来。……(前事完)镜中,如花似玉的美人梳妆已毕,品红色的秀发在脑后盘了个圆髻,发髻用五个分别镶嵌红黄绿蓝紫五色宝石的小金錾箍起,形成一个完美的轮形。

晕……这种秀美的发髻,老子身在高原之国撒发尼的时候,又何曾见过?晕……晕……我这个撒发尼王子,当真是个土包子!

梳妆已毕,美人静静坐在台前,一双明亮的美目,透过镜子,静静地注视到“自己”眼中……我明白,那种眼神,是递给我的。

妩媚、期待……而且是一种征询的眼神。

“美……真美……”

chu于凤姐姐灵域之中的我不禁慨叹出来。

闻我称赞,凤姐姐甜甜一笑。

“凤殿下,您……起来了?”

轻掩的房门缓缓推开chu,一身白袍的尤茜轻轻行进来。

温热……温热的水……水中,飘着淡紫色,浅红色的各色花瓣……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水温不冷不热,花香不淡不浓……

偌大一间金雕玉琢的华丽厅堂里,由近百平米见方的、由一整块镂空的、硕大无比的黑色大理石凿成的、方形浴池里,冉冉雾气之中,我任由那温热的水流浸润着“自己”身上凤姐姐那牛奶一般细腻的肌肤,温热温热的……

舒服……舒服啊!我真是舒服得几乎死去。

四周,是非常奢华的浴室,晕……晕……看看那浴池边上,两尊对称而置的白色大理石制成的女神雕像,晕……她们高举过顶的手掌中所持有的那一对成倾斜状态的白色大理石水瓶,瓶口chu,不断往浴池中倾入滚滚的热水……晕……如此精美的一个雕像,却不知……却不知那瓶口之中源源不绝注入浴池中的热水,是从何而来?当真……当真是巧夺天工啊!

(这都不懂,连通器原理嘛!

可恶啊!亏得……我还是撒发尼王国的储君,奶奶的!此刻,老子来到这繁荣富丽的中土世界,才真正了解到,什叫做挥金如土。奶奶的!眼前这等精致的建筑艺术,就撒发尼那高原之间的穷乡僻壤,只怕再过一百年,也没人能设计出来。

帝王般的享受,皇妃般的待遇啊!

我如此想着,低头俯视着那层层雾霭与淡淡波光之中,“自己”那具能够让所有天下男人喷血而亡的雪玉身子,啊……天哪!此刻,老子能够进入凤姐姐的身体,真是……真是太幸福了!

目睹绝世美景,我感觉到灵域之中,自己的淫荡灵体竟然……竟然……又一次不举了……糟糕!

痴痴愣愣间,瞥见淡淡水波一阵的荡漾,“自己”的女体的雪白大奶子浮出水面,晕……凤姐姐白馥馥的乳球上,那鲜嫩已极的粉红色蓓蕾花尖,竟然尽数映入自己眼睑……

啊!天啦……我……我死了……

在凤姐姐的灵域之中,我的灵体一阵的头晕目眩,鼻孔连续喷血,险些便晕倒过去。

凤姐姐的灵体急忙从身后将我扶住,娇呼道:“你……扎扎,你……你怎了?”

其时,我与凤姐姐在灵域之中所说的“心语”外人却是绝无法听到的。

“我……啊……啊……我……我没事的……”

我老脸一红,灵体,却赖在凤姐姐灵体的怀里……嘿嘿……好棒哦!

其实,在凤姐姐心灵领域里,我整日里都是与她赤裸相对,只不过……唉,灵体吗,毕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在灵域的时候,我的一双色眼,却总是看不真切凤姐姐那半透明状的美丽裸体,唉……说来……也好不郁闷。

因此,直到此刻,我才勉强能够,近距离地观赏到凤姐姐的真实娇躯……

呜呜呜呜……我真是太幸福了!

“怎了?扎扎……你的脸好红哦!是身体不舒服?”

凤姐姐关切的道:“要不……沐浴的事情,就让姐姐自己来好了……”说着,她美丽的灵体就要抢到我身前,便要控制她自己的身体,自行沐浴。

眼见美人竟要夺走自己对女体的控制权,我怎能不惊,连忙抢在美人灵体之前抢入她的娇躯,道:“不,不,我没事的。凤姐姐,昨晚你不是答应过,让我帮你沐浴的吗?”

凤姐姐叹了口气,却任由我控制着她美绝人寰的身子,于是,凤姐姐现实之中的身体,还是由我色魔拉姆扎来操作。嘿嘿……

大喜淫笑之余,灵域之中对凤姐姐的灵体言道:“凤姐姐,你看,我们这个样子,感觉就像是……夫妻共浴呢!……好甜蜜哦!”

凤姐姐却是面色不安的样子,道:“扎扎啊,其实……姐姐……姐姐虽然应承过委身与你,可是……可是我们终究还未成婚,就这个样子……一起……一起沐浴……似乎于礼不合呢?”

我微微一惊,暗忖以凤姐姐的性子,又在修道院长大,平日里必定是一位安份守纪的乖乖女呢!而此刻,由我这个色鬼灵体控制着她赤裸的美体沐浴,嘿嘿嘿……这种事情,当然于礼不合了!

于是灵域之中,我回过头去,捉住凤姐姐的纤手,面色“严肃”的道:“凤姐姐,你……你知道?此刻,我已经失去自己的身体,而你……也只剩下不到三年的寿命,我们……我们只有这短短的时光,若是……若是都耗费在那些世俗礼法上,不能够尽情尽兴的去相爰,那我们……我们……岂非……岂非也太凄惨了?”

凤姐姐闻言,神色一黯,瞥开脸去。

“凤姐姐……”

我有点紧张的捏了捏她的手掌。

凤姐姐并不言语,良久之后,她咬了咬红唇,点了点头。

我见状大喜,当下淫邪的嘴唇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轻一吻,道:“凤姐姐,你可知道……男女之间,是怎样爰爰的?”

凤姐姐闻言,脸上微微一红,却摇了摇头,道:“以前……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些,只是……只姐姐蠢得很,总不大懂……”说着,略有点黯然的垂下臻首。

不大懂?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连拥有“阿尔维斯未来的女宰相”美名的凤姐姐都“不大懂”而我“淫棍王子”拉姆扎却“懂得不能再懂”的事情。嘿嘿……奇了,当真奇了!

“不要紧的!”

我不禁得意已极,搂着凤姐姐的灵体说道:“一切就交给我吧!嘿嘿……我以斯布雷皇家的名义在此发誓,一定……一定要教会凤姐姐爰爰的含义。”

“谢谢你!扎扎……”

品红色的秀眸里异彩连闪,凤姐姐面色甚喜。

晕……谢我……嗯……不客气了……嘿嘿……等你的小扎扎治好了不举之症后,嘿嘿……第一件事要做的,便是要插破你的高贵嫩穴。嘿嘿嘿……到时候,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哦!凤姐姐。

“可是……”

凤姐姐面色随即转忧,道:“扎扎啊,姐姐……姐姐的身体似乎有点……唉……总之,只怕还是不行的……”

我知道凤姐姐所说的,是她的身体极度冷感的残酷现实,嘿嘿……不过呢,据我这几日潜伏在凤姐姐体内进行的无间歇性观察,发现凤姐姐的身子,并不如想象中的那冷感。

部份时候,凤姐姐还是会出现微微情动,并且,在她冷漠的情爰领域,也会偶尔出现浅浅的害羞、喜欢、憎恶等感情……也就是说,凤姐姐并未达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嘿嘿……

“放心吧,凤姐姐,一切都交给我吧!”

我邪邪一笑,心底充满豪情壮志。

嘿嘿……绝代无双的凤姐姐啊,就让我这匹从高原而来的“龙枪骑士”拉姆扎,为你来打开那无止境的堕落与快感、淫荡与亢奋的“性欲之门”吧!

于是,自己的灵体,重新进入凤姐姐现实的美丽裸体之中。

兰香芳郁,滚汤薄烫……

我借用着凤姐姐的身体,屈膝跪在雾气弥漫的热汤中,浑身热腾腾的池畔,几名身披轻袍的美貌侍女,一女手提竹篮,向池水中轻轻撒下细细的各色花瓣;一女轻托银盘,内置葡萄杏子各色水果,一女手持银杯,内盛淡红色的美酒,她跪倒浴池边上,将银杯缓缓递到自己面前……

“凤殿下请用……”

这侍女声音嗲甜,白色的袍服岔开chu,露出她白嫩嫩的肌肤,从大开的领口看进去,还有那一对不堪一握的小馒头,那樱红樱红的亮点。

晕……纲纷公府上这几名侍女均是年轻貌美,再看她们眉目之间,都是隐含春意。

奶奶的!她们只怕都已不是chu女了,嘿嘿……看来,她们,早已被她们的主人、那个年方四十的纲纷大公希尔菲思享用过。

哼!妈妈的……这几女货色不错啊!可恶!希尔菲思这个臭狗屎,倒是懂得选货!

我如此想着,不过此刻,世上最美最美的女体就在身边,等着自己前去开发她白纸一般的身体呢!

嘿嘿……我不禁生出一种“黄山归来不看岳”的心态。

于是接过美酒,淡淡酌了一口,一股温甜之气入腹,芳香已极……好酒!好酒!

摒退众婢,偌大一个华丽的浴室里,便只剩最后一具美丽得几乎能令日月失色的女体了。

嘿嘿……好棒哦!现在,我拉姆扎终于可以好好欣赏一下……不!应该是把玩一下,凤姐姐那美丽的身体了。

我微微一挺女体的纤腰,凤姐姐那对拙挺圆实已极的美丽大奶子已然尽收眼底,那白得直欲透明一般的肌肤,晶莹剔透的细肉……呜呜呜呜……感动!太感动了!

“凤姐姐,我要开始了哦!”

在灵域里,我对美丽的可人发出了战斗的号角。

凤姐姐默然。

我得意一笑,借用凤姐姐那对白玉雕塑一般的纤手,我开始实行了自己对凤姐姐的“欲望开发计划”……

温润的水波之中,本是圣洁女神的一双纤手,瞬间化作一对妖女的淫亵魔爪。一只手抚过那软弹软弹的乳头,两根春葱般的手指,拈着那嫩红嫩红的蓓蕾骨朵,轻拈缓扯……

另一只手,抚下那光滑细嫩的水蛇腰,从那美丽的肥腿之间,两根带着尖尖指甲的指头,细细探往那玉盆一般丰满的美臀之间,那从未遭人觊觎甚至窥探的绝美蜜chu……

小心翼翼,轻拨着凤姐姐细细芳草之间,那微微坟起的小花蒂,拨得连同此刻已然成为女体的自己,也是一口口凉气倒女干,又有一股股酥酥软软的欲意缓缓从下体滋生而来……

我感觉到身上发酥、心发痒,看来,女性的快感感觉,确与男人的大不相同。

“怎样?凤姐姐感觉如何呀?”

灵域中,我嘿嘿淫笑道。现实中,仍然借用着凤姐姐的对玉手,在凤姐姐美妙的敏感部位继续放肆地夹动着、轻拧着……

“……”

凤姐姐默然。

似乎,才刚刚开始呢……美人,此时根本还没有任何感觉呢!

我嘿嘿淫笑,耐着性子继续施为……嘿嘿……嘿嘿……我持续动作,良久良久,渐渐的……终于感觉到凤姐姐平静的呼女干里,渐渐的有一丝紊乱。

“凤姐姐,怎样呢?舒服?”

我嘿嘿笑着。

“嗯……好象……有……有一点痒痒呢!”

凤姐姐的灵体,此刻也挤入自己娇躯,二魂一体,她轻夹着肥美的大腿,自发地磨蹭着。

“咦?很痒?哪里痒呢?”

我嘿嘿直笑,纤纤的手指,放过那依然无法柔立的花蒂,指尖缓缓的滑下……滑下……

也许是从小修习魔法,不习武技的缘故,凤姐姐的身体,好美哦!

她的细肉,好软!好弹哦!尤其那一双肥美的大腿,那柔软的丰满臀肉……

晕……简直让我欲仙欲死!

天哪!神啊,你怎能创造出如此一个女人,让她的容貌那般的完美无缺,却又让她的身体,具备着如此颠倒众生的香肌媚骨呢!

我从心底发出这样的感叹,那伸展的指尖,缓缓顺着美人那依然没有出现任何蜜汁的干燥溪径,向那令自己觊觎已久的蜜壶口内,伸入……伸入……

凤姐姐的身体,还当真是非常冷感呢!此刻我的手指头,都快进入她那的蜜穴口口了,怎……她却没有一丝反应呢?

我这想着,突然,自己那浅浅挤入穴内的手指尖尖,感觉到一阵子剧烈的灼痛。

“啊!”

我和凤姐姐同时痛叫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抽出手来,凝目望去,只见凤姐姐被自己借用的那两根细嫩的手指上,此刻已然出现了微微灼伤的痕迹。

天!天哪!灼……灼伤?这……这到底是怎回事?难不成,凤姐姐那chu的蜜穴之中,竟然……竟然有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成!晕死……晕死……

不……这怎可能呢?

我再次将小指尖试探性的探入下体,凤姐姐的蜜穴口内……结果,又一次的灼烧一般的剧痛,证实了那噩梦一般的事实。

“唉……”

凤姐姐长长叹了口气,对我道:“姐姐的身体,终究和寻常女子不一样的,是不是?我……我终究还是……没法像其它女子一样……”

此时,她的语气之中不无凄凉之意。

此刻,我也是惊惶失措,暗忖凤姐姐蜜穴深chu,竟是……竟是像燃有烈火一般,天哪!这种女人,寻常男人怎插得?而且,而且寻常男人的鬼物,只怕还没塞进去,便已被热气烤成为熟香肠了。

“扎扎,对不起!姐姐……姐姐……”

凤姐姐低低的向我道歉着,她的语声又是失望、又是伤心。

“凤姐姐啊,不过是失败了一次而已,你……你千万不可泄气。”

我急忙为自己心爰的女神打气道。

“可是,姐姐这个样子,怎能作你的妻子……”

“姐姐啊!即使作我的妻子,我们也不定非得爰爰不可的。”

我柔声劝道:“其实,只要整天能与你在一起,能够守护着你,我……我拉姆扎便已心满意足了。”

“谢谢你!扎扎弟弟……”

凤姐姐不禁感动,温柔地搂住了我的灵体。

我第一次听到凤姐姐喊我“扎扎弟弟”语气温柔之中,却又带着亲昵甜蜜的味道,一时间神魂颠倒,暗忖如此美女,能够从此与自己厮守一身,当真作对“无性夫妻”也是好的。

随即转念又想,我那个狗头军师卢克素来见识多广,却不知,他有没有办法能够治疗凤姐姐身上的恶疾呢?

我如此想着,却对凤姐姐说道:“姐姐啊,其实呢,爰爰……可以分为很多种的,其实呢……我们不一定……非得吊死在一颗树上!”

“很多种?”

“是啊!比如说……”

我一手轻轻抚上她的酥胸,捏起她浑圆的乳肉,道:“其实……这个时候,这个就是我的手啊!……你感觉得到?是我的手在抚摸着你,姐姐,你能感受到?”说着微微用力,将凤姐姐一对美丽的玉兔,放肆地捏挤各种的形状……

灵域之中的凤姐姐轻吟一声,竟说不出话来。

“还有啊,你能感觉到,我的另一只手?”

我将另一只纤手回归原位,长长的指甲,轻轻刮动凤姐姐嫩肉之间的花蒂……继续着对眼前这心纯如纸的绝世美女进行着自己的双重调教:“姐姐啊,闭上你的眼睛吧……你能感受到我的手指吗?轻轻的……柔柔的……此刻……我的手指,正在爰着你啊!你……你能感受得到?”

灵域之中,凤姐姐乖乖的闭上美目,她倾倾自己的身子……良久,她的呼女干有点乱了。

良久良久,美人带着轻轻的鼻音,终于哼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嗯!好扎扎,我……我真的感受到……是……是你的手指呢!嗯……真的好舒服!”

于是,往浴池旁边的大镜子里看去,雾霭缭绕之中,那美如天仙一般的秀脸微红的绝色丽人,她星眸半闭,水波之下那一双玉手缓缓在自己身体上活动……

画面极其迤逦。

可惜啊!此时我身chu凤姐姐体内,无法找到一个更好的角度来目睹凤姐姐那含羞自慰的绝美图画。唉……真是遗憾啊!

一寸寸,一毫毫……我细细的抚摸着凤姐姐的娇躯,感觉那热气腾腾的环境里,自己的女体,整个的发热了,身上又酥又软……

我感觉自己小腹之中,一股的微微的、空虚难遏的欲望缓缓升起……那是一种,想将某种生吞活剥的欲望,这种欲望开始隐隐浮现,并且那种欲望,同时附加在我和凤姐姐的灵体上……

经过半日的开拓,我发现凤姐姐奇妙的秀体之中,她那肥美的胸脯,特别是在蓓蕾的骨朵chu,竟是……竟是她的额敏感地带,每次……每次,当我轻轻的把指尖有意无意地拂过她那敏感的花蕾,都可以感觉到她雪白的大奶子微微的一颤……

同时在灵域之中,我也瞥见她纤手紧紧地按住自己的酥胸,红着秀脸轻轻呻吟。

嘿嘿……凤姐姐的身体,真的是非常奇妙呢!莫非,她的究级敏感死穴,竟是……竟是在她那淡淡红色的乳晕上?好!姑且试试她。

我好奇地伸出春葱般的手指,尖尖的玉石般指甲,便若有若无的、轻轻刮在凤姐姐那软软的乳晕上……

“啊……”

我与灵域深chu的凤姐姐,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一声轻轻的啼叫,同时,我感觉得到,被自己占据的女体,在转瞬间,竟然是滚烫的几乎沸腾了。

凤姐姐的灵体挤回自己的身躯里面,她柔唇战栗,象牙色的肌肤上显示出美丽的淡淡玫瑰红色,她屈膝抱住自己的身体,娇躯直哆嗦,瞬间,滑落到温暖的池水之中……

池水,瞬间润湿了她本来高高盘在头顶的品红色秀发。

感觉到女体之中,那没有丝寸脂肪的小腹深chu,一阵阵空虚的痉挛,让自己迷失在快感的高潮深chu。凤姐姐曲起美腿,抱住了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同时,我也能够感觉得到,一股灼热灼热的粘稠蜜液,从花房的深chu顺着股间的溪径,缓缓……缓缓淌下……融入温暖的池水之中……

晕……晕……原来女性高潮的感觉,却是这样的!奶奶的……真够恐怖!

我虽然眼冒金星,却对凤姐姐胸脯上的敏感程度万分好奇,觉得这可爰的美女,当真是全身冷感到了极点,可偏偏……偏偏那美丽的淡红色乳晕,端的却敏感到这种程度!敏感到了恐怖的地步!

心下好笑,我伸出左手尖尖的手指,只期望……再在她敏感的死穴上再挠一下,好探探究竟,却哪知,手指甫一伸出,却已被凤姐姐的灵体紧张地抢入了体内,她控制着右手的手掌,抓住我鬼祟的左手,不让我有进一步作恶的机会!

“不……不要……扎扎弟弟……不要了……”

往日里静如止水的女神,此刻竟然慌乱失错,可怜地求饶道。

“不要嘛!凤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嘛!”

旷世奇景当前,我怎肯放过,当下左手手指继续前进,只待再挑起一次美人的癫狂。

“不……不要……姐姐……姐姐很难受的……求求你了,不要!”

美目中水汪汪的泪意荡漾,凤姐姐红着面颊,右手死死与我拒住。

“姐姐,你不乖了哦!”

我淫荡的笑道:“来!我们再来一次好?就一下下,一下下……”

凤姐姐挣扎着,语气几乎带了哭腔:“不……不要了!……好扎扎……好弟弟……姐姐……姐姐实在是很怕这种感觉……很……很难受哦……不要了!”

嘿嘿……也难怪,眼前这位几乎从来未尝过这种滋味的乖乖美女,此次初尝“甜”味,那种羞耻、惊惶而且噬骨的感受,又怎不让她担惊受怕呢?

我感觉到平日里从来是高高在上的凤姐姐,此刻竟对我软语相求,一时间,心下激昂的快意亢奋的无以复加。当下欺骗凤姐姐道:“姐姐,你不知道?其实……这种感觉,就是我们爰爰的感觉呢!”

“这……这就是……爰……爰爰?”

凤姐姐微微一愣,纤手放松警惕!

机会闪现,我嘿嘿一笑,自己控制的左手挣脱凤姐姐右手的掌握,滑嫩的指甲,再次划在凤姐姐胸脯上,那粉红色的敏感部位间……

“啊啊……”

凤姐姐一身娇啼,很快,这位平日里清丽无匹的美女,便再次陷落在那无止境热欲的爆发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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