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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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子里,炭火烧得极旺,火光下,杨克尔神色感慨,缓缓的将往事道出的时候,不禁在场的阿鲁蒂蜜听得花容失色,而此刻缩身在破墙后,偷听众人谈话的我,更是听得惊心动魄。

却又听阿鲁蒂蜜说道:“所以……杨克尔叔叔,后来,您跌落悬崖……是妈妈在海上救了你……”

杨克尔点头道:“后来,我便和你母亲帕诺洁娃一起,找到所罗门群岛的宝藏,并且变卖那些宝藏,建立了……建立了后来的海狮子贸易联盟……”

“嗯……对不起……”

阿鲁蒂蜜突然神色有点惭愧的道:“杨克尔叔叔,妈妈……妈妈她建立海狮子联盟以后,就……就违背与你的誓约……她……她独吞了财产,还……还不愿意帮助你,对付达普拉帝国,嗯……不过,她也有她的苦衷的……”

杨克尔瞥了阿鲁蒂蜜一眼,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咦?”

阿鲁蒂蜜又道:“那么……那位莫拉先生……后来怎样了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不过,那日我跌落悬崖之前,莫拉先生就已受很重很重的伤了,只怕……唉……”

杨克尔眉头紧皱,神色伤感。

阿鲁蒂蜜也抿了抿嘴唇,抱膝道:“只是,听说……昔日莫拉的妻子,苏菲娅。玛丽安是天下无双的美女,杨克尔叔叔,你……你亲眼见过她么……她很美么?”

杨克尔并不答话,他只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神往的神色,结果倒是达尔文说道:“当年,苏菲娅殿下的美貌,确是……确是很不得了的啊,嗯,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在巴哈络因,每次皇家教会做礼拜的时候,呵呵……呵呵……街上街下……神殿内外……都拥挤着来一睹她风采的人,而且每次……都把圣地的各条大道小巷……堵得水泄不通啊……呵呵……”

“哦?”

阿鲁蒂蜜点点头,有点不爽的样子。

“只是莫拉先生与苏菲娅小姐他们……终究……终究是不幸的啊……”

达尔文神色黯然。

“所以……阿鲁蒂蜜……”

杨克尔叹了口气,对阿鲁蒂蜜道:“……以后,我不希望你再为难拉姆扎殿下,你……能答应我吗?”

阿鲁蒂蜜咬了咬嘴唇,却不点头。

“不过,说来……却也蹊跷得很……”

达尔文道:“那拉姆扎。斯布雷……身为撒法尼王储,却怎会……怎会是莫拉先生的儿子,这个……岂非有点奇怪……”

杨克尔神色尴尬,道:“这个……嗯……其实,当年,莫拉先生英俊风流……也是……也是……出了名的,那个……嗯……那个……好像,莫拉先生,是与当年斯布雷皇家的阿鲁妮科娃公主有那么点点瓜葛啊……嘿嘿……嘿嘿……”

“哦……却原来……我们的大英雄,也是个风流种子啊……哼哼……”

阿鲁蒂蜜奚落道。

“嗯,这就是了,”

达尔文道:“不过……此事却需得隐秘,嗯……拉姆扎殿下的身世……若是流传了出去,那斯布雷家的王子却是外人的私生子,只怕……只怕情况不大妙啊……”

杨克尔点头,道:“其实啊,当日我听闻撒繁解放军中有人自称莫拉先生的后人,开始也是怀疑,只是后来……后来,我亲眼见到那孩子的长相,这才得以确定,他……就是莫拉先生的亲生儿子,嗯……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像他父亲了……”

“只是,此刻……这孩子身中魔毒,”

达尔文道:“我们……总得想些法子,好生救他一救,总也不能……让莫拉先生无后吧……”

“嗯……不错,”

杨克尔点头道:“……正该如此……”

此时阿鲁蒂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偷偷娇笑起来……(想到什么?嗯,兄弟们猜猜吧…………

我躲在墙壁之后,其时自己的一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极想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可是此刻听到杨克尔的口气,似乎,父亲已是凶多吉少,于是想到自己的一番辛苦,终究,却无法亲眼见到亲生父亲的英姿,心情,不禁低落已极。

浑浑噩噩间,再无心偷听他们的谈话,于是偷偷回到自己房中,再经过大门时,却瞥见科德与罗拉哈哈两个混蛋,他们仍自靠墙打盹,呼噜连连……

妈妈的,你们两个混求,老子……都快做阉男了,你们倒睡得安稳……哼!……

心中又怒又怨,一时间作恶心起,便从地上弄来黑泥、搀上炭水、牛粪,便在……便在这两个笨蛋脸上,各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

夜半,我躺在床上,下体肿痛,脑门发烫,自己,似已开始了低烧……

日间达尔文开给我的药方,似乎并未有多大效果,体内的魔毒,已经开始泛滥……

可恶,说来都怪自己……

试想想,魔族作为众神唾弃的邪恶种族,魔族女子的体内,尽是魔毒,又岂是我能随便乱碰的?唉!结果,老子偏偏……偏偏便那般的无聊,妈妈的,自己的金贵龙枪,什么东西不好插,却糊里糊涂的去插魔女的后庭,可恶!

痛啊……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正自难受,突见一点的荧荧白光,从窗外缓缓飘进来,落在我枕侧。

临目望去,却见白光之中,一长着蜻蜓翅膀、两寸来长的美丽小妖精,搂着一颗小指头大的蛋白色小卵石,在那蛋白石的圣洁荧辉下,小妖精雪嫩的肌肤被衬射出淡淡的流彩,那樱红的小嘴细细开合,她睁着明晃晃的大眼睛,气喘吁吁的望着我。

是……可可!……

“可可……你……你……”

眼见可可怀中抱着的,正是自己失落的蛋白石,我惊喜交集。

“小扎扎……”

可可吃力的飞到我手上,把蛋白石放在我的掌心,道:“这……这就是你的那颗……蛋白石么?你……你快用它解毒吧!”

宝物失而复得,我欣喜若狂,却见可可一脸的疲惫神态,她小脸之上满是尘土,显然,她已在乱石碎砖之间翻爬许久。

一时间心下感激已极:原来,这可爰的小妖精担心自己的伤势,于是连夜出去寻找,却帮我寻回了失去的解毒圣石。

只是,那刻自己变身魔兽,在小镇上横冲直闯,而当时失落的、小小的一颗蛋白石,在偌大的一个小镇废墟之中,却又何其难以找到……却不知……却不知可可有什么本事,竟能……竟能帮我寻回如此宝物。……

其实可可作为一只小妖精,她的特技,却是我有所不知的,原来妖精族有敏锐的感知能力与洞察能力,那蛋白石带有圣洁的气息,而且在黑夜之中能发出淡淡白光,是以可可一番辛苦的搜索之后,终于找到了,被掩埋在几块碎砖之间的蛋白石。……

看着可可那温顺可人、却又带着点疲态的模样儿,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喜爰,道:“可可……你……你对我真好……”说着将手心的她捧到自己面前,轻轻吻去……

可可娇笑一声,她振动翅膀躲过我的热吻,秀脸羞红,嘻嘻道:“坏扎扎,身上的毒还没解,便又不老实么?”

“不老实?我怎地……又不老实了?”

我想起小时候和她在一起玩耍,时时便把她捧在手心,作恶般的一记热吻,直弄得她浑身湿透、飞都飞不起来这才甘心,嘿嘿……嘿嘿……有几次,还把她给吻哭了呢!哈哈……

“来,可可,到我手心来。”

我柔声说着,伸出手去,便要把她捉入手中。

“嗯……不要……”

可可格格笑着一个盘旋,便已躲过我的魔爪。

“来吗!好可可,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狼爪继续追击。

“不要……不要……嘻嘻……嘻嘻嘻嘻……”

可可浑身闪着荧光,围着我飞来绕去,她动作敏捷轻灵,相形之下我双手笨拙无比,又哪里捉得住她。

两人如此嬉戏,半晌后我已是气喘吁吁了,可可却是娇笑不已,漂浮在半空中,调皮的对我吐着舌头:“傻小扎扎,笨小扎扎,没用的小扎扎……嘻嘻……嘻嘻……”

眼见如此莽干,终是抓不住她,当下我喘息两声,突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又一次扑击之后,可可再次避过,而我“用力过猛”突然一声惨嚎,摀住自己的下体,“痛苦”的倒在床上。

“你……你……”

可可大惊,急飞过来探视,我揪准时机,突然一双魔爪成空心状、分出,直向可可合去,眼见……便可将她包在掌心了,一时间,我已是嘿嘿冷笑……

突然,只见可可小巧的身子蜷缩了起来,她蜻蜓般的大翅膀一个猛拍,紧接着,这个可恶的小妖精,竟似早有所备一般,片刻间已从我的掌心,奇迹般的脱逃出去,而且,当她滑落到我的脑门上时,还一记狠狠的肘击,给俺来了一记狠狠的栗凿。

“啊!……”

我捂着脑门儿惨嚎了出来,可可则娇笑不已,她又一次飘到半空中道:“死小扎扎,笨小扎扎,哼……你以为……同样的招术,对我可可……能第二次有用么?”

晕死,臭可可,她,竟然不中我的石更计!哦……是了,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发烧感冒,便是用的如此一招,诱使可可中计,嘿嘿……此刻,老子故计重施,自然便是不灵的了。

心中思忖,暗想这臭可可性喜调皮捣蛋,吃软不吃柔,嗯……嗯……我不如如此……如此……嗯……

当下我扮出一副可怜相儿,对可可说道:“好可可……我……我现在是……是真的很痛呢……你看,我……我都发烧了……”说着,“可怜”的对可可“撅起了嘴”“哼……诡计不能得逞,便想扮可怜么?哼……才不信你!”

可可冷笑。

“是……是真的,”

我眼泪汪汪的道:“可可,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我发高烧,你……你就在床头陪着我,给我唱歌,一直哄我入睡……记不记得?”

可可闻言小脸一红,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又羞又喜的望着我,想到两人的儿时旧事,她心中,自然也是欢喜甜蜜。

“哎……哎唷……痛……我好痛……”

我呻吟着,可怜兮兮的望着可可。

嘿嘿……虽然此刻我的举止,大大的没有男子汉风范,但是为了对付臭可可这种小妖精,哼哼……说不得,老子只好做作一点了。

其时,我胯下那物肿痛不已,因此演戏也多投入了几分,几声“哎唷哎唷”叫得凄凄惨惨,立时诱得小妖精良心发现。

“你……你真的很痛么?”

可可落在我的脸上,她把小脸贴上我的脸颊,立时,她便感受到我体内发出的热度。

“你……你真的发烧了!”

可可有点吃惊、又有点心疼的样子。

“嗯……嗯……”

我含含糊糊应着,心中好笑却又得意。

“小扎扎,可怜的小扎扎……”

小妖精轻抚着我的脸颊,咬着嘴唇怜惜道:“小扎扎……不要痛了……不要痛了,可可……可可唱歌儿给你听,好不好?”

在所有种族之中,小妖精族与人鱼族拥有最为宛转动听的歌喉,与其他种族相比,她们的声腺发育最为完善,唱出来的歌声,也最为悦耳动听。

小妖精有好几百年的生命,她们喜欢以花露、水果为食,而且对各种宝石、矿物特别敏感,她们的身体存在特别的特质,那就是当她们的身体接触过某种特别的宝石之后,她们的身体属性会发生改变,就像眼前的小妖精可可,当她接触了我的蛋白石之后,便会浑身发出圣洁的白光,她的身体变为圣属性,而且会维持很长时间,这种圣的属性才会消失。

可可的歌声,其实本王子早在十年前就已见识过,实是曼妙动听已极,听在耳中,那绝对是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不过……此刻……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不,可可……我……我现在不想听你唱歌了。”我摇头道。

可可睁大眼睛,大受伤害的样子,道:“……为……为什么?可可的歌声不好听么?”

“好可可,我……我想看看你的身体,你……你……把你的身子给我瞧瞧好么?”

“你……你……不……不要……不要……”

小妖精又羞又恼的样子。

“好可可,你最疼我了,是不是?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过澡呢,是不是?”

“可是……可是……那个时候,你……你还小呢!”

可可的粉脸羞得通红,一时间姿色再度平添三分,秀美无伦。

“……你……你不愿意么?那……那就算了吧!唉,反正我……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是个没有父亲疼爰得小孩。唉……”

我喃喃说着,想到伤心chu,表情投入已极,眼泪差点儿就流了出来。

小妖精默然……

于是,就在我动情的投入、全神的演戏之时,一副美丽的图画,在我的眼前展现了开来……

背上长着精光闪闪的蜻蜓翅膀,小妖精可可缓缓的解下了自己的衣服,那是由白色蚕丝织成的一袭小裙……那乳白色的光环之中,她那玲珑剃透的身子完完全全、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小玉球一般的胸脯,粉红色的蓓蕾让人癫狂,那细细的绝没有一丝肥肉的柳腰,纤长的美腿,雪藕一般的手臂,她淡灰色的半长头发只披到颈间,亮晶晶的棕黑色瞳仁儿顾盼生情,而尤其,她那极美极美的脸上,自带着一丝丝似怨似怜的神态,惹得我慾火攀升。

晕……晕……好美……好美哦,她……她简直是一个袖珍的绝色美人儿啊!呜呜呜……感谢上帝对我的恩宠,让我拉姆扎遇上如此一个尤物啊!

而且……更为难得的,这美丽的小妖精,她动人的小小身子,那全身上下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而特别那充满弹性质感的臀肉之间,竟能够……竟能够看见缕缕的浅灰色芳草……晕……晕……上帝造物何其之精细……天哪!

似乎……似乎她们小妖精,与人类女子在身体结构上……竟是一模一样!

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美丽的身体,美丽的比例,如若换散一下,将可可换散到人类女子的比例,晕死啊……她的身材,即便比不上那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凯撒琳,嘿嘿……她,却也足以和阿鲁蒂蜜媲美了。

她的水杏目,与薇薇安的杏儿眼有七分相似,却又自带着滑撷的神气;她的樱桃嘴,与席思有八分相似,却又更有股调皮的韵味。

此时,美丽的小妖精羞红了脸,她浑身闪着雪玉般的光辉,轻轻半跪在我的额头上,细细吟唱起来……

“可可……”

“嗯?……”

“十年了……时时想你……”

※※※※※※

十年前,绿茵茵的野地里,柔和的春风中,她振动着透明的大翅膀,伴随着我在那无垠的原野里欢呼、嬉戏、奔跑……

十年后,此刻,凉爽的秋夜,她展露着荧玉般的身体,以一个轻盈美妙的姿态落在我的掌心,而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她袖珍的身子只有十来厘米长,但是,却又形成一种绝美融洽的比例,雪白的丰满胸脯、修长肥美的大腿、蜂腰隆臀,再配上娇美的面孔、嗔怨的神态,笼在那一层层如梦似幻的圣洁光气之中,自是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好……好美!却原来,可可竟是如此的美。嘿嘿……只可惜,只可惜……她的身体,却也太小了点儿。

“可可……”

我色迷迷地看着她,嘴角竟然淌下口水。

“哇……讨厌……死小扎扎,竟然……竟然流口水了……好变态哦!”

看见我的色狼神态,可可噘起小嘴,振翅飞起,给我额头来了一记狠狠的肘击。

“嘿嘿嘿……变态?更变态的还在后头呢!”

我淫笑着抓住她的身体,一对色狼大嘴突然出击,“啧啧啧……”的一连串腻响,已结结实实的在她美丽的小身体上吻了不下十下,从她雪嫩的小奶子,到她细细的玉腿……一chu也不放过。

“啊!……讨厌,不要!……死小扎扎,你的臭嘴……啊……啊……不要舔我……”

小妖精挣扎着叫出来,却被我猩红的大舌头淫亵地舔在她的身子上,湿润了她的头发与翅膀。

我嘿嘿冷笑,灵活的舌头如同蛇头一般舔弄着她的胸脯与玉腿,甚至……甚至她小小的股根chu……嘿嘿……可怜啊!可怜小妖精那么小的一个身体,已被我粗大的邪恶舌头卷住、舔动……

“啊!死小扎扎……臭小扎扎……我……我全身都被打湿了啦!……啊……啊……不要舔了啦!”

可可抗议着,却被我湿滑的舌尖舔入她的肥腿内侧,在敏感的腿根chu淫亵地厮磨起来……

我淫笑连连,舌头耐心地缓缓舔弄着,一番施为下,掌中的因为翅膀湿透而飞不起来的小妖精一时间面红耳赤,娇喘低吟个不住。

说来,上帝造物也真是奇妙,虽然与人类女子相比,掌中的小妖精,她的体格要小得多,但是,从身上的敏感去chu,以及动情的特徽来看,这小妖精,却是与人类女子一般无异。

只见她美丽的胸脯细细隆起,形成雪白的半球状,美目迷漓,脸颊上泛起一种迷人的嫣红色,那两只肥美的大腿紧紧夹起,努力地试图……要阻止我邪恶的舌头……继续深入的作恶,显然,却是一种动情的徽兆!

掌中亵玩着,如此一个美丽可爰却又成熟动人的小家夥,我自己也是享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与刺激,直玩弄得可可上气不接下气,啼哭的向我求饶道:“啊……好难受啊……不……不要啦!……小扎扎……好小扎扎……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而此时,我正用手指分开着可可纤长的美腿,让她的长腿拉成“一”字,与她倒立的上身形成一个T字形,而我淫亵的舌头,正在她小银币般圆圆的美臀之间,探索着那以毫米计量宽度的奇妙溪径……

好……好可爰哦!可可……她的身体,竟然与人类女子一般……一般无二!

“嗯……嗯……小扎扎……小扎扎……”

可可半个身子几乎被我吞入嘴里,娇呼不断。良久,当我心满意足地缩回自己邪恶舌头的时候,可可浑身沾满黏黏的唾液,浑身粉红的她,几乎已经融化了。

此刻,我也是慾火狂烧,身下那受创的黑肿龙枪,此刻这不恰当的时机,竟然……勃起,肿大的经杆,立时激起我胯下的一阵彻骨剧痛。

啊!啊……哦……我只觉得自己的胯下那物剧痛至极,几乎……几乎便要断掉一般,霎时间我痛出一身冷汗,呻吟起来。

眼见我的痛苦模样,可可一惊,问道:“你……怎么了?小扎扎……你……你……”

“痛……痛……”

我哆嗦着从内裤中抖出自己那根此刻兀自不知死活的勃起的大东西,不知廉耻地说道。

可可瞥见我的黑肿巨物,小脸一红,“呸呸”连声道:“啊!死小扎扎……变态!”

我愁眉苦脸的道:“可可,我……我都快痛死了……你还要骂我……”

可可有点怀疑的望了我一眼,又再望了望我身下的龙枪一眼,关心的问道:“你……真的很痛么?快!快将蛋白石敷在……那个……上面,它可以……消毒止痛的。”

剧痛之中,瞥见可可娟秀的小脸上满是心痛的神色,我色心又起,当下可怜兮兮的对可可说道:“嗯!好可可,你……你帮我敷,好么?嗯?”说着,把自己茁壮勃起却又黑肿发痛的肉经在可可面前晃了两晃。

“不……不要!……”

可可面红过耳,羞涩已极。

“啊!好痛哦,我现在痛得全身都没力气了……啊!可可!”

我做作的呻吟着,大眼睛闪着星光,可怜的望着可可。

眼见我如此可怜的模样,可可皱起小眉毛,她……犹豫了…………

于是,我裸着身体,舒舒服服的仰躺在床上,身下龙丸之上,龙须之间,浑身散发着雪白光泽的小妖精擎着蛋白圣石,正小心翼翼地摩擦着我那根筋骨峥嵘的硕大龙经……

摩擦摩擦,一下下,一记记,着力chu一片片清凉,那蛋白石是怯毒圣物,不消片刻,龙经上所染的淩厉魔毒,已被石上的圣洁光气压制下去,而从经杆到龙头,缓缓的……便恢复到青筋暴现的粉红色泽了。

忧患渐去,淫慾心起。

眼见可可心细如发地照料着我的硕大物事,滑润的蛋白石擦着我的枪杆,那着力chu一阵阵的酥麻,我心下淫荡的慾火更旺,于是耸起长长的龙经,在可可身上蹭了蹭,道:“好可可,嗯……你……你帮我亲亲这个,舔舔它……好么?”说着,硕长的龙经淫邪的摆了摆,经杆打在可可的身体上,几乎将她打飞。

听到我的无理要求,可可脸色更红,大嗔道:“死小扎扎,你……你的伤还没好,却又想胡来么?”

“可可,你……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你看……它现在……还是又红又肿呢!”

我指着自己的胯下恶棍,道:“不过,只有你亲亲它,它才会好掉呢!”

可可呆了呆,她有点犹豫,但瞥见我眼中的可怜神色时,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是,我接下来的日子,就像是呆在天堂一般。

在我的授意下,身长不过十余公分的可怜小妖精,她一对细小的雪臂,环抱也不能包容住我的粗壮龙经,但是,她却紧紧的抱在我的粗物上,用酥软的胸脯摩擦着我粗糙的经皮;用她雪嫩的美腿,紧紧地盘在我的经根上;而她那鲜红细巧的樱唇,更是吻遍了我的巨物;她湿滑滑的唾液,润湿了我乾燥的经肉……

夜,漫长的夜……

小屋中的情景如此淫异,银发的我裸躺床上,而胯下的巨经上,盘着一只身材娇小的美丽小妖精,她秀美的腿用力夹挤着我龙丸之上脆弱的龙根之chu,双手搓动着我的薄薄经皮;美丽的秀靥,更是伏在我坟起的红色大龟头之间,一双小小的嘴唇张开,细细的舌头舔在我甘泉汩汩渗出的龙眼chu……

“啊!嗯,嗯,好……好爽……可可……腿再夹紧点……嗯……舌头……再深点……啊!”

我大声呻吟起来,只觉得可可一双美腿松紧相间的挤动着我的龙经根部,而她那细细的小舌头,直如一根极细极细的毛发,一下下,挠到了龙经顶端的马眼内部……

爽……爽……实在是爽!

于是,一股酥痒酥痒的快感直刺激到我的灵魂深chu……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

可可呢,她似乎被我的亢奋情慾所感染,灰白的秀发与美丽的上身早被我的淫液湿透,而她自己,却越来越卖力地、越来越投入地行动着,宛若一直劳作在长长玉兰花顶端的小蜜蜂。

快感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我大声呻吟着,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久经风月战场的老手,此刻,竟会被胯下那只身长不过十公分的小美人儿……搞得……搞得如此不济于事。

很快……很快……我就爆发了……

“啊!可可……我……我来了……”

我大吼一声,龙头上精关大开,接着,只听“扑簌簌”一声脆响,乳白色的液体带着极大的冲量,瞬时喷发般的冲涌而出……

火山喷发,岩浆暴涌!

玉液琼浆,打在小妖精的身体上,把毫无防备的她,登时喷射到数十公分的高chu。结果,这只可怜的小妖精,她浑身带着黏液,便被我长长肉棒的一记“全垒打”打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嘿嘿……可可啊,一时用力过猛了,不好意思……嘿嘿!

※※※※※※

第二日清晨,我从闹哄哄中醒来,就有愤怒无比的老科德冲到面前,言道昨晚有人趁他睡熟时,用牛粪在他脸上涂了厚厚一层。

“这……这绝对是一个挑,”

老科德吹胡子瞪眼睛的道:“作为一名伟大的斯布雷骑士,我绝绝对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侮辱!我要向那个竟敢在我脸上涂抹牛粪的……卑鄙小人……决斗!”

我心中暗笑,表面却装作郑重其事,“义愤填膺”的说道:“什么?天哪,竟然有人……作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这……这简直是蔑视您的荣誉,科德先生!”

“可恶!可恶!”

老科德暴跳如雷,喝道:“不行!我一定要揪出那个卑鄙小人,然后拨了他的皮!”

“可是,科德大人,”

站在老科德身后的猿人副官罗拉哈哈这时说道:“我们……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那个作恶的家夥呢?”

老科德微微一愕,随即愣住。

嘿嘿……就他那个木瓜脑袋,又怎能想到昨夜,便是我这个“卑鄙小人”在他的脸上图满了牛粪呢!嘿嘿……

当下我脑瓜子电转,暗想此番被老科德逮住,少不得便要乖乖的随他返回撒发尼亚,而返回王宫之后,更少不得被母亲狠狠训斥一顿……嗯……嘿嘿……那样……可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于是我嘿嘿一笑,对老科德说道:“说起来,科德先生啊,那个人既然胆敢在您高贵的脸上……涂……涂……牛粪!……想必……想必他是在存心蔑视我们撒发尼亚的尊严了。”

“唉,科德先生,为了维护我们撒发尼亚的尊严,请您马上带着罗拉哈哈到四周寻访那个卑鄙无耻的家夥,用他的血,来扞卫您伟大的骑士荣誉吧!”

我的语气慷慨激昂。

“遵命!王子殿下!”

老科德热血沸腾。

“可是……”

罗拉哈哈打断了老科德道:“科德大人,女王曾经吩咐过,让我们找到王子殿下,便将他即刻带回撒发尼亚,绝对不可耽搁……你……你……这……”

“住口!”

老科德狠狠瞪了罗拉哈哈一眼,道:“那个卑鄙无耻的家夥竟敢在我高贵的脸上涂抹牛粪,哼!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哼!跟我来……罗拉哈哈,让我们先找到那个存心挑的混蛋,狠狠教训他之后,咱们再回来护送王子回国不迟!”说着,当先向门外行去。

“可是……科德大人……呃……呃……”

可怜的猿人副官还想提出异议,却被老科德用臂弯箍住脖子,拖出门去……

眼见两个烦人的家夥离去,我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冷笑。

“咯咯咯……这个科德先生真有意思……”

此时,可可从盛水的银杯里探出湿湿的头颅,她刚在那里好好的洗了个澡,只到将昨夜我喷射她身上的淫液尽数的洗去,这才罢休。

我瞥了可可一眼,见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可爰已经,又想到昨夜疯狂举动,心中不禁好笑。

片刻后,杨克尔等人来访,言道要带我四出寻医,为我解除身上魔毒,结果我取出身上的蛋白圣石,言道自己的魔毒已解,让他们不要担心,偏偏杨克尔与达尔文仍是放心不下,定要把我扯到僻静角落细细察看,直到确认我那硕长龙经此刻已经去黑消肿,他二人才松了口气。

近午时分,齐梦萝公国派来使者,却是一身仕女打扮的席思,带了两名文官来访。

比之昨日,今天的席思似乎特意的打扮了一番呢!她一身的草原贵女装束的淡青花柔袍,露出一对雪藕也似的手臂,细腕上戴着枚翡翠镯子,而她昨日在脑后扎起一根小辫子,此刻已然解开,那微卷的深褐色秀发柔顺地披到了颈侧,发际一支黄金的镶翡翠发卡熠熠生光,再配上她的瓜子脸儿、明晃晃的瞳仁儿……奶奶的,真个是国色天香啊!

见惯了她的武士装束,此刻陡然看见她坐着大家闺秀的打扮,妈的,我只觉眼前一亮,竟有点惊艳的感觉。

嘿嘿……真难以想像……如此一个美女,却曾经被我走过旱路,玩儿过后庭呢!嘿嘿……嘿嘿……等等!那……那是真的么?我是真的玩过眼前如此一个美女的菊蕾么?……咦?怎么老子以前的美好回忆,此刻竟有点模糊了!可恶!可恶!快给我想起来……(读者请阅前文)正当我锤打着自己的脑袋,苦苦的想要回忆起以前的某现精彩片断的时候,席思等人说明了来意。原来,她们是来邀请我前往齐梦萝首都泊鲁略,前去参加一个不知所谓的“多国会议”的。

我色迷迷地看着席思,眼见她一双明镜也似的瞳子瞥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带着一种羞涩、一种怨怒,心下不由得神魂颠倒,正自迷糊间,却被小妖精可可飞到脑后一个重重的肘击,打醒了过来。

只听可可在耳边低声骂道:“哼!死小扎扎,色狼!色鬼!哼!不准死盯着人家看……”

我立时清醒过来,却发现此时我目光直直的盯着席思看,却又有另外一双明亮的眸子也正直直的注在我的身上,于是我循着那双眸子望回去,却看见站在杨克尔身后的阿鲁蒂蜜,却见阿鲁蒂蜜青灰色的美目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又瞥了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席思一眼,随即嗔恼的“哼”了一声,别开脸去。

与杨克尔阿鲁蒂蜜等人商议,杨克尔认为暗黑骑士团此刻召开“多国会议”必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怂恿我参与会议,还言道要秘密跟随我左右,前往泊鲁略探听消息。

我心下盘算着,暗忖自己左右无事,又对那草原都市“泊鲁略”的“多国会议”充满好奇,兼且又垂涎阿鲁蒂蜜与席思的美色,于是……嘿嘿……

父亲啊!等我开完“多国会议”再来找你好了……嘿嘿!……

草原都市,泊鲁略位于齐梦萝大草原西北,这里,曾经是前撒繁王国的首都,城中街道市集极具规模,商贩贸易繁荣已极。

泊鲁略城中大多数的房屋,都是用黄土砖堆砌而成,结构虽然不够坚固,却也别具风味,整个城中清一色的淡黄色泽,屋前屋后种着各色的绿草鲜花,蓝天白云之下,来到这里沐浴着温和的草原阳曦,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啊!

身为斯布雷家的王子,我来到这里以后,便受到了顶级贵宾的待遇。

住在宽敞的别馆里,花园中鲜花锦簇。花园中央的水池喷泉沥沥,暗黑骑士团那边大盘大盘的鲜果花蔬送过来,老子也乐得享受。

这日下午,杨克尔、阿鲁蒂蜜与达尔文等人出门去探听消息了,可可也随着阿鲁蒂蜜跑了,妈的!听说小妖精与人鱼有天生有亲缘关系,近几日来,可可更是与阿鲁蒂蜜打成一片,妈的,常常都将我晾在一边……可恶……没机会火山爆发了!

万般无聊之下,我躺在厚厚得地席上嚼着鲜嫩的马奶葡萄,正自享受之际,突听别馆之外人声鼎沸,喧闹不已。

好奇之下我窜出别馆,发现大街之上人山人海,chuchu拥挤至极,人人奋勇,人人吆喝,似是争着抢着要去观赏什么惊世绝俗的宝物,打听一下才知道,却是阿尔维斯王国的使者来了。

妈的,什么使者,这么受欢迎,老子进城,怎么没受到这种待遇!

再打听一下:这位使者,是个女人。

她,一个拥有“被众神眷顾的女子”美名的女人,年仅24岁,却位居阿尔维斯外务秘书、枢机卿,她的名字,被称作“泽伦欧萝芭”……

按照中土的发音,“泽伦”也作“凤凰”的意思,而这么一个女子,被人们恭恭敬敬的称作“凤”如果说在近十年以来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那么,在整个中土世界,只能得到唯一一个答案……那就是凤。

关于她的传说很多,据说,这么一个奇怪的女子,她拥有世上不二美貌的女子,据说她十四岁那年,就能让天空中的正在飞翔的小鸟纷纷落在她的脚上,细细瞻仰她的美貌,而那追逐着麋鹿的狮虎,也会放弃自己到口的美肉,它们会趴下身子臣服在凤的脚下,聆听她清丽的嗓音。

有的人,似乎一生下来便具有无比的天赋,凤便是如此,她精通天文地理,通晓魔法战略,在整个阿尔维斯王国内,无人能出其二。

她,似乎已成为公认的人类第一美女,而据说,任何一个男性,只要当正面面对着她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极度自卑的心理,最终乖乖的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就是那么一个让人无法攀折的女人,那飞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

据说,在整个阿尔维斯王国,能够在正面与她面对并且保持常态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阿尔维斯的现任皇帝,鲁菲斯桑普。

也不知是何原因,如此一个女人,鲁菲斯皇帝并没有将她收作侧室,却将她视为禁脔,委以重任。

八年前,发生在阿尔维斯王国西南的岗纷公国边缘的雅提峡之战,十六岁的凤率领十万阿尔维斯步兵近卫军,三万犀角兽骑兵,力克暗黑联军方面孤魂骑士团与怨灵骑士团二十五万大军,史称“雅提峡大捷”此战之后,孤魂骑士团与怨灵骑士团遭到重创,暗黑帝国从齐梦萝草原向阿尔维斯王国境内的扩张野望从此被打破了。而正是这一战,让孤魂骑士团团长谢尔连塔,从此声名扫地。……

纷纷涌涌的人群,挤来挤去,挤来挤去……大家拥挤着、叫嚣着,只为了一个目的,能够一睹凤的芳容。可是,这个目的并不容易实现,阿尔维斯使团的车队几乎被人群所阻,无法入城,结果,还是齐梦萝军方出动军队干预,这才解决问题。

傍晚,挤得一身臭汗的我色心不息,暗想今日若是不能见到这个女人一面,只怕夜晚都会难过得无法入睡,于是,我孤身来到了阿尔维斯使者的别馆。

守门的卫兵将我拦在户外,我摆出自己的撒发尼王国王子身份,结果都不予放行!

最后吵吵嚷嚷,倒是凤的贴身侍女尤茜,她被我的几记星光媚眼感动,最后答应帮我禀报入内,结果,也是可爰的凤小姐往开一面,呜呜呜呜……终于……我……终于能够见她一面了……

好难哦!……不过,只看那尤茜的姿色,就只略逊席思诸女半半筹,再试想想,能拥有如此的美婢,她的女主人,又会美到何种程度呢?

不敢想像!

纤嫩的手轻轻的推开了一扇香木门,尤茜清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姆扎殿下,里边请,凤殿下正等着您呢!”

于是,我缓缓的行入内里……

“咚!咚!咚!”

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十七岁的我……感到莫名的压抑,莫名的紧张……

而在这个时刻,我……见到她了,这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女子……

※※※※※※

这是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雍容华贵,香红木的雕梁画柱,香红木的桌椅,地上铺着厚厚天鹅绒织成的毯子,其上绣着各色的牡丹芍药,一张矮矮的方桌上陈放着镂银的华丽花瓶,内中插满了红白两色混杂的玫瑰,瓶侧一个银制的大果盘,内中盛满各色水果,散发出新鲜的果味,但是,水果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没有丝毫被人亵动过的痕迹……

黄昏时分,屋子里的光线却是极好,两扇宽大的窗户打开chu,可以欣赏到泊鲁略城郊的秀美景色。

宁谧,十分宁谧的气氛,让人放松,却又让人谨慎。

心中忐忑的我来到房间里的露台的时候,就见到了她……

一张秀丽的竹榻上,她蜷着双腿,曲着的背脊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令她坐在那里的躯体,产生一个艺术雕塑般的美感。

这座美丽的雕塑,她手支着香腮,静静望着天空……似乎……似乎……是在憧憬着什么。

而从背后行来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她美丽的背影……

似乎,是我贸然前来的打扰以至于使她不及打扮的缘故,此刻的她,只是穿着一袭乳白乳白的丝质便袍,袖口chu露出欺霜赛雪的手臂,还有那藕瓣儿一般的芊芊玉足……足畔,一个精雕细刻的黄金小香炉内,缕缕带着沁人心脾般味道的清香的淡烟薄雾缓缓衍生着,将她整个的如梦似幻般美丽的身影笼住,笼住……更增一种凄迷、纯净的美……

夕阳的柔和光线里,她恬静的望着外面的天空,望着天上的云,任由她那长长的品红色卷发,惬意地披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

看看她的秀发,那是多么绚丽的颜色啊,好红好红,比深品红色的葡萄酒还要红,好卷好卷,那一缕缕齐整的卷发闪射出种种闪亮的光泽……阿鲁蒂蜜也是品红色的头发,可阿鲁蒂蜜的发质是直线型的,却与眼前的这位丽人相比,在形状美上要逊了一筹。

我,身为斯布雷家的王子,十多年来,经历的大小阵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平素里见过的绝色美女、英雄豪杰也是数不胜数,可是此刻,当……我来到她的身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促不安……

现场,是那么的静,她坐在那里,整个人,笼着一身高不可攀的皇族贵气,几只小鸟落在她的香肩上、膝盖上、玉足上、静静的栖息着……此刻,四周万物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融洽,融洽到……让我这个满怀色心而来的登徒子,感到自己与四周的气氛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是那么的不搭调……

还没看到她的脸,我已觉得有点手足发冷,心里,竟有点打退堂鼓的感觉,此刻,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有点后悔今日……自己这莫名唐突的拜访……

呼女干加速、心跳急速……

妈的!晕……晕……老子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头有点晕?

是否……是否……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的缘故?晕……眼前这个女人是洪水猛兽吗?妈的,可恶!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淫邪王子呀!可恶!

嗯?怎么……我怎么有点想回家了,嗯?不行!来都来了,多少见见这位凤殿下一面,哼!也算不虚此行啊!

“呃……嗯……凤殿下……呃……小人……呃……不……斯布雷王子拉姆扎……前来拜访……”

我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背后,支支吾吾的说着,语声战栗,声音极小。

妈的,也许是老子声音极小,而那凤小姐偏偏又正在专心致志的观赏着的天上云彩的缘故,结果……呃……哼哼……我的一句招呼……石沈大海。

半晌,她仍旧静静的坐在那里,而我,我愣愣的站在她身后,益发觉得自己没用……我多余!

妈妈的,老子……老子这是在自卑吗?可恶,面对区区一个女人,老子“龙枪”骑士、石更女勇者、拉姆扎大人难道会胆怯吗?

心中恼羞成怒,我又喊了声,“凤殿下?……”

却还是不见回应,于是,我心中更恼,便径直走到她的榻前,怒吼道:“……我来了!……”

“嗯?嗯?……啊?……”

她终于被惊醒了,睁着一双有点吃惊美丽眼睛回过头来,而停在她身上的小鸟,登时惊飞了开去……

我鼻孔里冒着青烟,正在生气的时候,却……却看见了她的脸……

一眼,只是看了一眼,我……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阵眩晕……晕……晕……

乖乖……乖乖笼个冬……死了,死了,我……我要死了……

女人,美丽的女人,非常非常美丽的女人,也不说吹牛皮的话,我拉姆扎生平见过、甚至上过的绝色美女,恐怕也有好多个呢!

嘿嘿……娜依姐姐、席思、凯瑟琳,她们都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美女,她们的一颦一笑,已足以让无数个痴情男子为她们抛头颅、洒热血,甚至,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被认为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美丽的女人……

可是……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呢?天哪……我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她的美,即使将娜依姐姐与她相比,也直似星辰比之于皓月,孔雀比之于凤凰……

美,美啊!美的不仅在人,更在气质。比之娜依姐姐她们,眼前的女人在姿色上,竟然在几乎不可能的状况下胜出半筹;而在气质上,此刻的这个女人,她浑身上下,似乎……似乎淡淡的便自带着一股清丽华贵的气质,彷佛,她便是一位与生俱来的女仙……一只翺翔与万轫高空的凤凰。

此女只应天上有,何时何日,却又降落凡尘……

我,虽然早已听说过她的艳名,可是,当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竟然在怀疑,此刻,自己,是否在做梦……

柳叶儿一般的细眉下,她有着狭长狭长的眼睑,那修长的睫毛抖动间,那一对与她秀发颜色相同的品红品红瞳子流露出清澈的光彩,她有着高高的鼻梁,比娜依姐姐高,比阿鲁蒂蜜挺,配合着她瓜子脸儿的轮廓,自带着一种美而傲的风姿,她的唇儿不大不小,色泽樱红,而那嘴角chu,时时带着一丝慵懒的微笑……

品红色的秀发,品红色的眼睛,品红色的樱唇,配合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直如……直如那传说中的谪世美神一般……

似乎,刚刚从……发愣……状态中被我唐突的吵醒过来,她绝美的脸上愠怒之色一闪即逝,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柔的甜笑,她站起身子,将洁白的手背伸到了我面前。

“啊……对不起……你……是拉姆扎殿下么?……凤……失态了……”

她的声音清婉而悠扬,在为她刚刚的发楞而致歉呢!

其实按照贵族的礼仪,此时我应该接过她的手掌,然后在手背上礼貌性的一吻,以示对她的尊敬。

然而此时,我双眼瞳仁儿放大,呆呆的注在眼前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尤物身上。论姿色,她天香国色,论气质,她出尘脱俗,她整个人,便是我身平何曾见过的风景;耳朵里,听到她的发音,那是绝美的嗓音配上中土世界的侬侬软语,天哪,那种发音,在所有贵族世界是被引以为尊贵与地位的代名词,又身chu高原北国的我,又何曾听过的这么完美的发音;鼻孔里嗅到的,是她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水味道,那气味香郁而不繁腻,清纯而不失隽永,那绝对是中土世界的极品香水,又哪里是我们chu于极地北国的撒发尼所能买到的……

天哪,如此一个女人,她是美人中的美人,公主中的公主,在她的面前,我简直是一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痴迷……痴迷……失魂落魄之中,我……我竟然失去了痛吻她白嫩嫩玉手的大好良机,结果,在数秒钟后,当凤微微诧异的收起自己伸出的手掌的时候……呜呜呜……我差点后悔得……要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了!

对了!刚刚……刚刚我岂非……有幸看见了凤发楞时的模样!晕……天哪,感谢上帝,我简直是太幸运了,不……不行!我要把这个片断好好记下来……嘿嘿……啊!不好!糟了,刚刚迷迷糊糊的发痴,什么都不记得了!

片刻间,我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哈哈大笑,结果,等我再次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竟冒昧的坐在了软榻上,坐到了凤的身旁,而自己的一只手,被凤轻轻的捏住……

“怎么了?拉姆扎殿下,您的……身体不舒服么?”

凤有点好笑、又有点担忧的看着我,说着念动咒语,她左手中指上一枚钻戒发出璀璨的白色光华,顿时照耀到我的身上,让人觉得全身陡然一轻。

“啊……嗯……我……我没事的……”

我尴尬直笑,一手抚上自己发烫的额头,其上已满是冷汗。

此时尤茜带了两名侍女进来,一名侍女端着个银盘,上托银壶,另一名侍女拿了两只银杯,给我们斟了两杯浓黑色的热滚滚液体……

这……这是咖啡?咖啡豆盛产于中土世界,而我出生于极北地带的斯布雷王家,平素里也少有机会能喝到这种东西的,当下一杯浓浓的咖啡入口,一股种种的苦味之后,竟带着丝丝的清甜香气,晕……如此的极品咖啡,只怕……只怕也是老子之前所从未品尝过的。

接下来,凤吩咐尤茜打来热水毛巾,结果,还是尤茜为我擦去脸上的冷汗污垢,唉……唉……羞惭得我灰头土脸……妈的……

“拉姆扎殿下,不知……殿下近期是否生过一场大病呢?……”

红唇轻启,凤委婉的问道。

“嗯……呃……啊……是,近来是病了一次……”

我望着凤凝视而来的清澈眼神,心头一跳,想起龙枪中毒之事。

“这就是了。殿下病体初愈,实在……实在不宜于到chu……到chu走动的。”

凤有点责备的看过来。

“啊……嗯……是……是……”

我点头哈腰的应承着……唉……在这个气质无比高贵的绝顶美人儿面前,自己,彷佛陷入了永远的被动。

晕……老子……今天,难道是遇到了克星不成?

“不知……殿下今日驾临,可是……找凤有什么事情么?”

美人儿继续用她甜美的中土发音缓缓的问道。

“我……啊……嗯……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只是来看看你……哈哈……哈哈……”

我乾笑连连,心中却自骂不已:靠……靠……我傻兮兮的跑过来,怎么把藉口都忘了?

唉……到得此刻,我已全盘失守,说话,更是大失水准……

“殿下说笑了……”

凤掩嘴轻笑了起来,道:“殿下可是就两国帮交之事,对凤有什么指点的么?”

“啊……嗯……嗯……是……是……哈哈……哈哈……”

我细看着凤投过来的柔亮眼神,感觉到她智慧的双眸中充满了滑谐和体谅的味道,想来……这个绝顶聪明的尤物,是早就看透了我此来的意图,只不过,此刻,她只是帮我找个台阶下罢了。

接下来,凤随意捡了几条两国间简单的货物贸易之类的事宜与我聊了起来。而我,也幸亏脑袋灵光兼且往日所学甚杂,也因此,才勉勉强强跟上她的步伐攀谈了起来……

一时间,坐在这绝色丽人面前,我只觉的浑身爽透透的恬静,真个是……如沐春风一般的受用啊!

不知觉间,夜色渐深……

凤慵懒的打了个阿欠,柔声道:“夜色不早了,拉姆扎殿下,如果……您没有什么其它的指教的话……凤……有点困了呢!”

“啊,是啊!天色不早了,那么,在下这就告辞了……”

我微微一惊,站起身子来,哪知急促间,膝盖撞上了榻沿,我一个踉跄,而接下来,自己……便在众女的娇呼声中……便扑入了……凤的香怀中……

晕……晕……我发誓,这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晕……晕……晕……怎会这样呢?此刻,我和她,是如此的近……透过那薄薄的绸袍,我完完全全可以感觉到,凤的胸脯那种又弹、又软、又挺的质感……而且,此刻温香软玉满怀,我,我甚至可以从她的衣领子向里看到,她那雪白雪白的玉石般的乳球上,那粉红粉红的嫣然两点蓓蕾……好……好美……

我幸福得差点死去……

晕……晕……听说中土女子身着便袍的时候,是不穿内衣的,晕……晕……原来是真的,好……好开放哦!

嗯……根据我多年抱女的经验,她的身高,在177公分左右,胸围,可能是92哦!

好美的胸脯啊……呜呜呜呜……感谢上帝!呜呜呜……仁慈的上帝啊……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亵渎了神灵,女神啊,请惩罚我吧!呜呜呜……

啊……等等……等等……不……不好了!

我……我看见了如此一个美女……如此美丽的胸脯,可是,可是……我那昔日无比坚挺的胯下大龙枪,此刻,怎么……怎么软软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勃起!勃起!……给我勃起啊!咦?咦?怎么不听使唤了呢?呜呜呜呜……

天哪……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难道……难道老子堂堂“龙枪骑士”面对着天下第一美女,面对着如此美丽的胸脯……竟然……“不举”不举?不举!

晕……晕……这是怎么搞的……晕……老子……乾脆改名叫“不举王子”算了……妈的!

上帝,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也许,是自卑心理使然!也许,是今日生理状况不好,妈的!反正,今日,老子突然面对凤“不举”于是,当脸色微有点发红的凤,把我送到别馆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失魂落魄的思考自己“不举”的原因?

“殿下若是有兴,多国会议后,但请随凤往阿尔维斯一游,届时,我国鲁菲斯陛下……也将热忱期待您的到访……”

凤微笑着道,又招呼尤茜拿来一小瓷瓶交到我手上,言道内中装有疗伤圣药“玉凤丸”着我按时服用,当可补养我大病初愈的身体。

于是,我怀里揣着那犹带温香的瓷瓶儿骑在马上,浑浑噩噩的,我,便回到自家的别馆了……

此刻,脑海里,只在思考一个问题:可恶!……可恶!关键时候,我……我怎会……突然“不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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