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下自己面纱,筋疲力尽的我躺在床上,当自己的眼球停留到她白皙的脸上的时候,再也挪移不开……
皎白的月光,从半掩的窗户中射入,映在……她白皙的脸上,恍然间,天资国色,香华傲世,那娇艳如同邀月海棠,那妩媚逼似迎风玫瑰,美则美矣,而那妖媚邪魅的气质,竟是深入她的骨髓里一般。
天地间,竟然有这样的女人……
有着与薇薇安相似的瓜子脸,却在下巴chu更尖,淡丹色泽的嘴唇,宝石儿般的丹凤眼,样样精致,chuchu明媚,而更显特色的,竟是这美人儿一双星目之上,竟长着细细的四分眉,细细的眉线在额角间分开两道,微微向上挑起,自带着一股骄傲、邪恶的气质。
这个魔女,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呢!论脸形的轮廓、五官的精致,她只怕还在娜依姐姐之上啊!不过,可惜的是,她始终是魔族……
她的肌肤,始终是那种特别特别的渗白,更泛起淡淡的蓝色,唉……这也算是她美中不足的地方了吧!
不过,即便如此,她另类的肤色和另类的气质,却带给人一种另类的美,而这种另类的美,却是那令男人们失魂落魄的关键。
纤纤玉手扯开头上的绾巾,她一头瀑布般的亮紫色秀发立时垂散了下来,而更令我吃惊的,是她长在右脑侧的那只长长弯曲的绵羊角。
晕……魔族……她果然是魔女!我立时惊起浑身的冷汗,心下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听说……听说魔族女子,酷爰勾引人类的男子进入彀中,然后,她们开始女干食人类的鲜血……她们……会不断的女干食……直到……把男人们女干成人乾……
冰凉的手指,轻抚我的脸颊,魔女微微笑了起来,她露出了那编排得整齐如玉贝的牙齿,而那两颗虎牙上锋利的闪光的尖端,登时让我不寒而栗。
糟……糟糕!她……她要女干我的血!
我浑身冷汗,急忙聚集着自己四肢上仅仅残余的力量想要从床上站起身子,然后从房中逃离出去……可是,当我如此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此刻早已软绵绵的、不听使唤。我长大了嘴巴,想要大声呼救,好将隔壁的利夫喊来救我的性命,可是,当我如此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怎地也伸展不开,喊不出声。
天哪!我的整个身体早已麻痹了。
听说,魔女们精通各种暗黑巫术,比如魅惑,或者是麻痹,而这些巫术,如果用于对付毫无抵抗力的普通人类,简直是事半功倍。
初时在酒馆大厅,我被这个被称为“琳”的女子,轻而易举的勾引得慾火焚身,那,自是中了“魅惑”巫术了。此刻,我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妈的……自然又是中了“麻痹”巫术了。据说,训练有素、意志坚强的骑士,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暗黑巫术的倾袭,可是,就我而言,要抵御琳的巫术控制,自己的意志力似乎还远远不够。
当下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仍由琳坐在床沿,她的一双冰冷的手拨开我的衣服,美丽的眼睛调皮又得意的看着我逐渐……赤裸的身体。更可气的是,此刻,我虽然全身麻痹,可是,身下那不知好歹的肉棍……却还因为琳的魅惑魔力,仍是异常的坚挺,异常的勃立,而且,高高的竖起。
妈的,真是不知死活,老子危在旦夕,它……却还如此高的兴致,可恨!此刻,我气愤得直想把自己阉掉。
“琳……小姐,你……原来你是魔族啊?”
我颤抖着说道,声音很小。
“怎么,你怕了么?勇者王大人。”
琳甜笑着,美丽的脸缓缓贴到我面前,带来一股的扑鼻的香气,她嗲嗲的说道∶“我每个月都要女干乾三个人类男人的鲜血,而……这个月,你是第二个……”说着,甜蜜的望着我。
虽然神色亲昵,可是她的后一句话吓得我几乎尿了裤子,当下我强敛心神,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恐惧,假装从容的说道∶“那也……很好啊,能够……被你这般绝世美貌的女子……女干乾鲜血,那真是在下的……最高荣幸。”
“哦,真的吗?”
魔女娇笑了起来,春葱般的冰冷手指,顽皮地在我脸上划着圈圈……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话。
“真的,自然是真的。我以勇者王的名义发誓,您绝对是……我……生平仅见的最美丽的女人。”
我极力奉承。
听我如此奉承,琳似乎十分得意,格格娇笑个不断。
“琳小姐,没想到……我能遇上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唉……此刻……我就算是为你死去,也是心甘情愿啊!”
我继续厚着脸皮拍她马屁,心下,却在苦思着逃命计策。
“小宝贝儿,没想到……你人长得俊,嘴巴……也挺甜的。”
一只细嫩的手轻抚着我的胸肌,琳轻笑的看着颤栗的我,道∶“好人儿……不怕……不怕……待会儿女干你血的时候……我会……很温柔的……”
于是,她俯下身来,柔滑的香舌轻舔着我的颈子,那尖尖的虎牙,已经缓缓贴在我的脖子上……转瞬间,我几乎吓得晕死过去,眼见这魔女就要咬破自己的喉咙,女干乾自己的鲜血,我急忙喊道∶“等……等一下……”
“怎么……”
她擡起头来,脸色先是错愕,随即,却又笑了出来∶“你想求饶么?没用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唉……”
我佯装着叹了口气,道∶“我就这么死了倒不要紧,遗憾的是,我还有五万枚金币的家产,唉……我死前没有把这些钱花光,可惜啊……实在可惜啊!”
“哦,五万枚金币啊……很不少哦!”
琳冷笑的看着我,她,已看出我的诡计。
“琳小姐,我……我还不想死,只要你饶我性命,我……我就把五万金币都送给你。”
我再忍耐不住,向她求饶道。
“哦?”
琳冷笑连连,却揶揄我道∶“奇怪哦!你刚刚还说……心甘情愿为我而死,怎地,这么快就要反悔了?”
“呃……呃……其实……我……我家中还有一位瞎了眼的母亲,她……她还等着我回家尽孝呢!”
我泪光滢滢,可怜的讨饶。
“哦……这样啊,你是说如果你死了,你的母亲就没人照料了,是不是?”
琳脸上一副“体谅”我的样子。
我流泪点头,作感慨状。
“唉……好可怜哦!放心吧,你死后,我会托人去照顾你母亲的。”
琳对我“温柔”地笑着,冰冷的牙齿俯下,再次贴在了我的脖子上……
生死悬之于一线,我大急,呼道∶“等……等等……”
“又怎么了?”
琳娇笑。
“我……旅馆里这么多人,你……你为什么偏偏……要女干我的血!”
我有点恼羞成怒。
“好人儿,旅馆里人物虽多,可人家喜欢的,却只有你这种类型哦!格格格格……”
琳得意已极,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晕……这可恶的女人今天看来要吃定我的样子,妈的,老子只怕凶多吉少。
讨饶,已是无用,我思考着怎么把眼前的灾难转嫁挪移一下,便对琳说道∶“撒繁王子……利夫,他身怀地神圣血,又武功高强,想来他的鲜血,味道只怕比我好得多,琳小姐……您何不考虑去尝尝他的鲜血呢?”
“利夫。撒繁,嗯……不错,他是圣战士之后,他身上的血,对我们魔族确是很好的补品……”
琳小姐皱了皱她的四分眉,又道∶“而且,他身边的那个黑头发女人却碍眼得很。她……她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阿蒂娜依。”
“哦,她……就是草原上的玫瑰?嗯……哼,长得确有几分的姿色。”
琳小姐有点怨怒的样子。
女人都是妒忌心强的生物,只要见到其他女人姿色不下于自己的时候,她们都会莫名其妙的发怒。
“他们血液的味道,定然强过我百倍千倍,要不……琳小姐,你先去尝尝他们的吧!”
我谄笑道。
唉……娜依姐姐虽然美貌,利夫虽然仗义,可是现在,老子的性命要紧……不妨,就把灾难转嫁到她们身上吧!
哪知,琳小姐根本不上当,她瞥了瞥我石更猾的脸,冷笑连连道∶“不急,不急,等我先尝完你的味道再去尝他们的不迟……”说着,她又俯下红唇,便要咬我的脖子。
“琳小姐……不……不要……不要杀我……”
瞬时间,我吓得涕泪直流。
琳又擡起头来,冷笑道∶“哼!你推推阻阻,是怕死么?男子汗大丈夫,怎地这般怕死!”
我心中乱骂∶妈的,死……老子能不怕吗?臭婊子,你不怕死,你倒死给我看啊!
可是心里虽然这么想,面上,却“真诚”地对她说道∶“琳小姐,其实……我……我死不要紧,可是,可是我还有个心愿未了……”
“什么心愿?”
魔女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唉……其实……我……我长这么大……还……还没有那个过……我……我还是chu……chu男呢,此刻,我如果就这么死了……岂非……岂非冤枉得很……”
我假惺惺的哭道。
琳小姐闻言粉脸一红,却听我又哭道∶“琳小姐……我……我死了不要紧,只求……只求在我死之前,你能……你能帮我……那个……一次……”
琳小姐听到我如此下流无耻的言语,脸上愈发的红润,有点嗔怒的望着我,道∶“我……我是魔族,你是人类,我岂能……岂能跟你那个……”
其实,魔族自视为所有种族中最高等的生物,他们鄙视所有其他种族,因此在魔族的信仰里,是禁止与其他种族发生滥交的。而且,魔族的女子素来自认为是暗黑神达普拉的女儿,她们将自己的灵魂与肉体献给了暗黑神,身上都带有暗黑贞禁,因此,除非订婚过后,她们经历过暗黑神殿的祭礼,才有可能与雄性魔族交配,并繁育后代……
其时我见琳小姐脸上发窘,便趁机道∶“琳……姐姐,我……我并不敢奢望你……你跟我那个……只是,只是……请求你,在……在我临死之前,用你……的……手……帮……帮我弄……弄一次……好么……”
琳皱了皱眉,怒道∶“你、你胡说些什么?不行!”说着手掌一挥,“啪”的赏了我一记耳光。
我毫不气馁,目不转楮的深深注视着她,道∶“琳小姐……你……你知道吗……虽……虽然……我才第一次见到你,可是,我已经被你那女神般的美貌,深深的打动了……我……我真的愿意为你死……你知道么,难道……你……你……连一个愿意为你死的男人……死前最后的愿望,也不愿意满足吗?……”说着,我又流下泪来。
其时,此刻我流泪的缘故,却是自己的后悔与自责。试想想,自己平素如果多练练武技,锻炼一下意志力,哪里会有今日之祸害;而且,那天我如果不离开王都,唉,现在,还不是能舒舒服服的作我撒法尼亚的王子。唉……
可是,此刻我胡扯乱搅,并言道自己是“chu男”也就是为了打动琳小姐的芳心,让她能放我一条生路……哪知,此刻我的眼泪,看在琳小姐的眼中,竟是一种诚意的表现。
※※※※※※
眼泪,在魔族中是极少出现的东西。而且,琳小姐出生于魔族的公侯之家,她平素里娇生惯养、指使气颐,受惯了旁人的阿谀奉承,加之她又美貌倾城、青春年华下却要受到暗黑贞禁的禁锢,自然芳心寂寞。
而且不仅如此,在魔族之中,父女成婚是极其正常的事情,而琳小姐自幼丧母之后,她的父亲是个贪婪好色的肥胖家夥,他,早就对自己的美貌女儿心存染指之意,只是遏于“暗黑贞禁”的限制才不敢妄动,然而,即便如此,琳,从小就受够了自己父亲的各式骚扰,因此,她恨极了自己的父亲。
于是,这一次,琳藉着替魔族皇帝执行任务,“到博卢尼亚大陆寻访恶魔种子”的名义,她远远离开了魔族大陆“提卡尼亚”也离开她所憎恶的父亲……
受自己的淫邪父亲的惯性影响,琳平素最讨厌那种荒淫好色的男人与色魔,每每与他们相遇,琳都会毫不犹豫地女干光他们的鲜血,而且,恰好这日琳在酒馆中与矮人族族长会晤,正会晤间,她碰上了那个长着银色头发的男人“勇者王”巴蒂。
本来,琳对他的印象并不差,因为那男人长得十分英俊,而且身材修长。可是,当琳和那男人坐在一个圆桌上时,她发现那男人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胯下竟然勃起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于是,心下忿怒的她,决定向这个色狼动手。……
此刻,琳坐在我身前,看见我“板上鱼肉”的身体,“童气”的脸,和“清纯”的泪眼,她竟然微微犹豫了。
她不禁暗暗想道∶也许……也许是她自己太过于美貌了吧……也许眼前的男人,说不定并不是那么的色,他……确是……确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也说不定……而且……他还是chu男呢……就这么死了……真可怜……
于是,琳觉得自己心底下一阵阵的触动,她,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开始怜悯着自己的“猎物”起来。
好吧……反正……我也决定要要杀死他了……嗯……就在他死前……满足他一次吧……罢了……罢了……就像……就像……小时候……被逼着给自己的父亲用手作的那样……好了……嗯……
琳这么想着,她的脸,竟然更红了。以前,她用手给父亲做的时候,却从来没红过脸过。
我躺在床上,本来指望眼前的魔族女郎狠狠地搧我一记耳光,然后,把我咬死,或者,指望她怜悯的看我一眼,然后放我一条生路……
哪知,我所预期的两个结果,都没有发生。
亮晶晶的眼睛温柔地瞥了我一眼,琳,缓缓坐到我身边,一只纤细的手掌慢慢抚到我胯下,隔着衣裤,轻轻捉住了我那因为她“魅惑”之术依旧挺立不屈的阳物……
晕……晕……怎么会这样?
我感觉到她躺到我身边,一双灵巧的手隔着我的衣裤轻搓了我的肉柱两下之后,便已熟练地帮我宽衣解带起来……
晕……晕……想不到此刻,竟有这么绝色的魔女要给我做……这种服务。
可是,我心底下却丝毫的、一点也不高兴,因为,我明白,等到她用手给我做完这件事之后,她,就该咬破我的喉咙,然后喝我的鲜血了。
可恶……可恨……糟糕……我……我还不想死呢……我这么想着,感觉到魔女已经侧卧姿式的压在我身上,而她带着绵羊角的头颅,此刻枕在我的小腹上,她一双美目,有点好奇的注视到我的下身。
“呵呵……想不到,人类的东西也能长到这么大……”
琳娇笑着,心里却想道∶嗯……他的东西,跟爸爸的长得有点不一样哦!
她的双手,已开始了分工……我感觉到自己的龙经很快地落入了一只冰冷却熟练的小手里,被轻轻掰着,而其下的龙丸,却被几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手法时而轻盈,时而粗野……糟了!她似是此道高手,而且她的技术,确确实实的是很厉害。
很快,我的身体从胯下开始,感觉到阵阵的如潮快感……我紧咬牙关,忍受着默然伏在身上为我专心服务的魔女所带给我的一阵阵海浪般的冲击……苦忍着一股股急欲宣泄的尿意,我苦忍着不敢爆发出来,因为我知道,只要魔女的服务一结束,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来咬断我的脖子,然后女干我的血。
于是,琳小姐好奇又欣喜地玩弄着我的龙枪,时间,过了大半夜,而我那龙枪兀自坚挺不息。琳小姐不禁觉得好玩极了,她暗暗想道∶嗯……原来……人类的那个东西,也能持续这么久啊,跟传说的不太一样哦!
唉……天知道,我这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
良久良久之后,就在琳小姐劳作得双臂酸软的时候,我……终于喷发了。精关一开,琼浆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身下疯狂地渲泄着,再也坚持不住的我,全身虚脱之下脑海里一片的空白,终于,我晕了过去。心中暗念着∶完了……坚持不住了……死定了……
※※※※※※
沈睡……沈睡……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醒来……
刺目的阳光,从向阳的窗户,直直照射进来,打着人的脸上,好生难受。只觉得,头,好痛;身子,好软;浑身,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
对了,昨夜为了不让那魔女女干我的血,我拼命拖延时机,支撑着胯下巨物,苦苦抵抗住她极度淫靡的“手技”结果,我竟然坚持了小半夜不泄,而且兀自金枪不倒。
妈妈的……老子自从“成人”以来,“龙枪”坚持得最久的,还就是昨晚这次。
我愕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嗯,有点痛;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没有窟窿。嗯……难道,我还没有死么……我还活着?
奇怪,昨晚,那魔女玩够了我之后,怎不把我来个“先石更后杀”再女干乾我的鲜血?奇怪……
我胡乱穿起衣服,发现胯间虽然黏黏的,那里却并不淫,好像,好像是被人擦拭过的。
咦……是那魔女在完事儿后,帮我擦拭的么?嘿嘿!她待我……倒是挺细心的嘛!莫非见到我金枪不倒,坚挺无比,于是对我芳心暗许?嘿嘿……
我胡思乱想着,扯了个根本不可能的理由来欺骗自己。再穿起衣服来时,发现大腿上黏着根淡紫色的发丝儿,发色柔亮,自是昨夜,那绝色的魔女留下的。
捏着一根发丝儿,心头荡漾,惊悸之外,却又不禁暗自得意,想道:妈的,老子昨夜的情形已是凶险至极,其时那个叫“琳”的魔女只要一不高兴,便要咬我的喉咙,喝我的鲜血……嘿嘿!幸亏老子的秘宝足够坚挺,也许,是因为老子满足了她的“玉手”吧,嘿嘿……这才捡回一条小命。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魔女长得……还……真她娘的……美。如果什么时候老子能把她搞上床来,用我的胯下龙枪,探讨一下她们魔族女子的蜜穴……嘿嘿……岂非很有意思!
我如此想着,淫笑间,胯下死蛇,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靠……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穿好衣服,心下还是狐疑:按理说,昨夜……琳……帮我用手完事了之后,她十九便要把我女干成人乾了,怎地……到得后来,却又没取我的性命呢?奇怪!
我来到娜依姐姐的房间,其时娜依姐姐身着薄薄睡衣,半躺床上,此刻她已然醒来,却还未换衣起床,见我进了房门,脸色一红,她用那春葱玉指贴在唇儿上,对我嘘了一声,又指了指伏在自己床头,此刻兀自酣睡的利夫。
我晕……利夫这小子,还真是个情圣呢,大概昨夜娜依姐姐疼痛得厉害,结果利夫竟然衣不解带,似乎,他整整守护了娜依姐姐一夜。
靠……也正因为如此,妈的,就在昨夜……老子正“很痛苦”的……被魔女琳“手石更”的时候,利夫这小杂种也不及时赶到相救,结果老子“白璧蒙”于是对娜依姐姐点了点头,我独自出了旅馆,在酒馆商店各chu打听,问道有没有见过一个绿发美貌的少女经过,结果都说不知,看来……薇薇安似乎没有来过这里。
我无奈之下,垂头丧气地回到旅馆。
午后,利夫醒来,娜依姐姐梳洗完毕,三人又四chu打听了薇薇安的下落,仍是一无所获。
傍晚时分,矮人族长阿图鲁、霍德拉特等人前来拜访,却是邀请利夫与我,明天同去黑云峰抢夺红龙族的宝藏。
众人坐在一起,我远远就瞥见魔女琳,她此刻又遮起了面纱、披起了绾巾,贴体的暗黑魔袍衬着她雪嫩的肌肤,窈窕的身形,彷佛那黑暗的圣女。我不禁想起昨夜恐怖却靡乱的经历,心情荡漾中,又急忙暗暗警惕,躲得离她远远的。
妈的,这个魔女……美则美矣,却又岂是我招惹得了的!她心狠手辣,又懂暗黑巫术,还喜欢女干食人类的鲜血……唉!我虽然好色,却也不想糊里糊涂的被女干为人乾呢!当下躲在利夫身后,不敢与那美貌却恶毒的尤物对视。
说来也甚奇怪,今天看琳的举止,冷傲而孤寂,早已不是昨天那般妩媚撩人的模样,一双秋水般的秀目,平静异常,连瞟都不往我身上瞟一眼……彷佛,她根本不认识我一般。
其时,她的这般举止,反倒令我心底有点失落,心中不禁暗骂:靠……臭小婊子……昨晚,你还殷勤熙熙的给老子用手服务呢,妈的,今天,你就装出一个冷傲美人的模样,靠……理都不理老子……妈的……你变得可真快呢!
我心中暗骂不已,岂知琳的心里面,却又是另一番的心思。
她眼角的余光,其实早就瞥见那缩身人群的我,只是她心底下,却在不断责骂她自己:是那个“巴蒂”……又见到他了,唉……昨天……我……我怎地那么胡涂……看他那一副可怜的臭样儿,我……我就……就糊里糊涂的可怜起他了,还帮他做那种羞人的事,后来……后来……他睡着了,偏偏……偏偏又是一副童气安静的睡样儿,害得我……害得我……竟下不了杀手……
心烦……心烦啊……老娘已经十多天没有女干人的血了……再耽误下去……这个月的经期又该不顺了……可恶……可恶……都是他不好……都怪他!
(每个月,魔女必须女干食足够的人血,否则,她们就会经期不顺。
琳这么想着,粉脸上有点发红,幸亏她被面纱遮住,旁人无法看到,不过,脸红这种事儿,对她而言……这已经是两百年来,很少出现的情况了。
※※※※※※
撒法尼王国的首都,是座落在雪山峻岭之间的明珠,“天原城”皑皑白雪之间,倚着险峻山峰,是青灰石垒砌的城郭,而在那高峰的极顶,云里雾中,天际间那只只硕大的披着青鳞的飞龙,它们来回盘旋,其下,一座以白色大理石为基调建立而起的雄伟城堡,城墙金装玉砌,塔楼旌旗飞扬,这里,便是斯布雷家的皇宫。
皇宫之中……
“蜜儿,拉姆扎那孩子,还是没有消息么?”
女王慵懒的坐在玉座上,问自己身边的狐族女郎,阿蜜说道。
三十六岁的女王阿鲁妮科娃斯布雷,与当年相比,此刻她仍是那么美,一身蓝底金纹长袍衬着雪白的肌肤,绝色的姿容,华贵的气质,徐娘半老的风韵,彷佛整个高原上所能采集得到的光彩,都被会聚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一般。
“对……对不起,科娃姐姐,自从小王子和薇薇安小姐离开刚卢城之后,派出的侦察兵……一直没有带回新的消息……”
阿蜜有点歉疚的望着女王,有点期艾的答道。
此时,蜜阿姨穿着紧身的红色士官服,她虽然在姿色和气质上,稍逊女王一筹,可是魔鬼般的身材,那硕实丰满的胸臀,也足以撩起跟前任何一个男人的慾火。
“唉……拉姆扎,这个孩子……唉……”
女王叹息了声,愁眉不展。
“科娃姐姐,你不用担心……小王子离开刚卢后,有可能已经去到齐蒙罗公国境内……”
阿蜜缓缓走到女王身后,她的一双纤巧的玉手,已自然而然的,按捏着女王的香肩,柔声道:“我们……已经派出最精锐的天龙骑士团骑士前去打探,相信很快就有小王子的消息。”
“听说,前些天,小王子他用了个“巴蒂”的假名,前不久……他还帮助科德堂吉子爵……为我国打了一个大胜仗……”
蜜阿姨甜甜的笑道。
科娃女王苦笑,摇头不语。
“所以吗……科娃姐姐……你就不要担心小王子了,你想想,以小王子的才智,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算计得了的……”
蜜阿姨嗲嗲的对女王说道。
“我……只希望……他好好……照顾薇薇安,不然,薇薇安出点什么事儿,可叫我怎么向德米克家的人交代?呃……咳……咳……”
科娃女王叹了口气,她抓住了蜜儿的手掌,还待要说些什么,却忍不住皱起眉头,连声咳嗽起来。
“科娃姐姐,你……你……胸口又痛了么?我……我拿药给你……”
眼见女王在洁白的手帕上,已咳出丝丝鲜血,阿蜜神色紧张,急奔入内堂…………
位于中土世界西北,齐蒙罗公国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
草原上,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城市,市中央,用青石构建的、昔日撒繁皇家的王宫,现在已成为暗黑帝国驻齐蒙罗总督,谢尔连塔的府邸。
府邸大厅,谢尔连塔,正接见着一位重要的客人。
那人五十来岁年纪,肩披金甲,身裹黑袍,头上红色的头发杂乱如同鸟巢。
他,确是长得面目狰狞,香肠大嘴,蒜头翻天鼻,金鱼圆鼓眼,再配上那左颊上的一道深可入骨的伤疤,这个人的长相,可谓是凶神恶煞了……
这个人,正是暗黑神殿座下,十二黑暗护教骑士团之一的魔魅骑士团团长,戴维斯宏达。
此时,长长的议事桌上,谢尔与戴维斯对峙而坐,怒目相对……
两人间的气氛,并不是很友好。
谢尔,是孤魂骑士团的团长;戴维斯,是魔魅骑士团的团长。两个骑士团平日里针锋相对,互抢风头,因此,这两个团长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好。
“戴维斯大人,我非常好奇,您……曾许诺过在九月初为我,带来三万魔魅骑士团的援兵……可是,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那么,你答应给我带来的三万援兵呢?”
谢尔神色不善。
“援兵?”
戴维斯怒极而笑,道:“哼……我的部队在赶往这里的途中,接二连三遭到“红色珊瑚”的偷袭,嘿嘿……谢尔大人,我实在不理解,您为何不派兵接应我们?”
“接应你们?”
谢尔冷笑:“对不起,我认为我们孤魂骑士团的首要任务,是去消灭撒繁家的余孽,而不是干一些其它的、无谓的事情。”
“是吗?谢尔大人,不过我听说,最近您孤魂骑士团讨伐撒繁解放军的战绩似乎不佳呢!”
戴维斯挖苦道。
“戴维斯大人!”
谢尔怒道:“如果你所谓的援军按时在九月份赶到的话,我早就顺利铲除撒繁乱党了。哼……”
“呸,如果你早点派兵接应的话……”
戴维斯怒道:“我的魔魅骑士团,八月份就能顺利赶到这里,然后,我们能轻易的干掉……撒繁人。”
“哈哈哈哈……”
谢尔翻着嘴唇笑道:“戴维斯大人,不要告诉我,你作为堂堂魔魅骑士团的团长,居然连对付“红色珊瑚”这样的小小海盗都需要别人的接应吧!”
戴维斯的脸气成猪肝色,谢尔的话无疑戳开了他的伤疤,当下他强自忍耐,说道:“谢尔大人,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红色珊瑚”中有圣战士的后人,人鱼公主阿鲁蒂蜜、还有水之贤者杨克尔,他们并不是很好对付的角色;而且,他们,比我们更擅长海战。”
近两年,谢尔也听到过阿鲁蒂蜜与杨克尔的声名,知道这二人厉害,因此,谢尔也不敢再对戴维斯奚落,于是,他转换话题说道:“好吧,好吧,戴维斯大人,我知道你的艰苦,不过,现在你的部队既然已经顺利登陆,不如,把你的魔魅骑士团从斯汀港口带到这里来,然后,咱们一道,先对付撒繁解放军如何?”
“那怎么行!”
戴维斯头摆得像波浪鼓,怒道:“我们花了那么大力气才控制住斯汀这个港口重镇,怎能随便让出……不如这样吧,谢尔大人,你把孤魂骑士团带到斯汀港,咱们合兵一chu,先剿灭“红色珊瑚”如何?”
谢尔怒道:“不行……不行,现在撒繁叛党已经攻陷了东南的重镇托克伊,我的主力部队又岂能现在离开这里?”
戴维斯更怒,道:“谢尔,混蛋,你怎地这么不识大体?”
“呸……我看不识大体的,是你吧,戴维斯?”
谢尔反驳道。……
于是,两个笨蛋无休止的争论着,谁也不肯让步,而且越争越怒,双方,只差没有刀戈相见了。
※※※※※※
傍晚,谢尔窝了一肚子火,他与戴维斯争吵了一下午,结果谁也不肯让步,终于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此刻,他闷躁地返回府邸的后花园,花园中央,有一栋白花环绕、香气四溢的小楼。
谢尔平日脾气极其暴躁,性喜杀人,号称“屠夫”不过,每次当这位“屠夫”回到自己的家里,回到后花园里的那栋小楼时候,他就会满脸堆欢,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他,会非常温柔的面对小楼中的两人。
他行入小楼的卧房,却见陈设简单的卧房之中,一张朴素的床上躺着一个病态泱泱的中年美女,而另一位美貌女郎正端坐床前,手执着药勺,一口一口的喂着那病美人吃药。
此外床前两步之外,还站着一位有着褐红色眼睛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静静立在当地,双目痴痴的望着床上的病女。
那病美女一头深褐色的卷发,胡乱扎了个辫子侧向里垂着,她肤色白皙,眼波明亮,见到谢尔行入屋来时,她很是有点艰难的笑了笑,轻声的对谢尔说道∶“哥哥……你……回来了。”
“嗯……露拉,今天身体好点了么?”
即使在自己妹妹面前,谢尔也是好容易挤出个笑脸的说道,而且,他笑得很丑。
那个名叫“露拉”的美女微笑的点了点头,她慈爰的看着坐在身前那个缓缓喂自己吃药的那个美貌少女,见她肌肤如玉,水镜明眸之下,神色竟有点恍惚凄楚,露拉不禁有点奇怪。
“怎么了,席思,有烦心事么?”
她微笑地捏住自己佷女的小手。
席思微微一惊,她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姑姑,明亮的眸子里泛起一层雾气,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良久,她咬了咬嘴唇,却是说不出来。
此时,站在席思身后的那名中年红眼男子眼见席思这般情状,急道∶“怎么了席思,有谁欺负你么?来,告诉塞利斯叔叔,哼,塞利斯叔叔帮你出头去。”
“没……没有谁欺负我,塞利斯叔叔。”
席思有点惊急的对红眼男人说道。
“怎么了?席思,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露拉姑姑温柔笑着,把席思搂入怀里,道∶“来,有不开心的事儿告诉姑姑。”
席思又咬了咬嘴唇,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看了看身后的屠夫父亲和塞利斯叔叔一眼,犹豫着说不出话来。
瞥见席思这般的模样儿,露拉心中已有八股,便对谢尔与塞利斯说道∶“哥哥,塞利斯,你们……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和席思待一会儿。”
“嗯……啊……那,我们走了。”
谢尔尴尬笑笑,便糊里糊涂的行出门去;而塞利斯呢,他深深望了露拉一眼后,也跟在谢尔身后行出门去。
其时,屋中只剩露拉与席思两人,露拉又问席思起心事,却哪知席思犹犹豫豫,面如红玉之下,却就是说不出口。
其实,要说这为有“齐蒙罗之花”美誉的席思。连塔小姐的心事,可就有点复杂了。
自那次水瓶谷之战结束之后,几个月以来,席思每日里日日夜夜失魂落魄,寝食不安,数度里,那令她那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却就只那恶魔般的银发少年……
按理说,席思……的确应该恨那个男人,而且,应该是特别特别的恨那个男人。
记得与他的第一次交锋,自己不慎失手栽在那淫贼手中,结果,她虽然保住了红丸,可是那日在地牢里她被那淫贼放肆的开了后庭……甚至,她还被亵玩得神魂颠倒……
这些,本都是她那极痛恨,极耻辱的痛苦回忆,而且……她恨那个男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小心会落入那个恶魔的手里,却要受那种的屈辱。
待得其后,在水瓶谷之中,她与他的第二次相遇,其时她觉得天可怜见,叫她再次遇上这个刻骨铭心的仇人,好让她亲手报仇,以雪前耻……
可是……结果,满心欢喜之际,她却身遭暗算,性命垂危。
本来,她心底下已经准备好了……死了也好……死了一了白了,也不管……身前受过多少屈辱……她这么想着。
可是,这个时候那个恶魔又来了,他不仅救了自己,而且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在那个寒冷的雨夜,他……他给了自己娇弱的身体……温暖……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淫贼,竟然会救自己。
而且接下来的事情,却又是她自己没想到的了……
她发现那淫贼温柔地搂着自己,他英俊的相貌、动情的言语、爰惜的神情,竟是那般的……那般的……女干引自己。
可是,温柔归温柔,怜惜归怜惜,那个可恨又可恶的邪恶男人,他却仍然是那么的毒,仍然是那么的坏,那么的放肆……
他自信的把玩着,自己从未被除了他之外的异性接触过的蓓蕾;而且更可恶的,他根本不理自己伤后的娇弱不胜,他把自己的身体摆弄成奇异的淫美形态,然后,他还……还……极度放肆地……用他那粗长的羞人东西挤入……挤入……自己细嫩的后庭……
她疼痛……她屈辱……她憎恶……可是,偏生浑身软绵绵的无力,让她再一次……再一次……被攀折在那男人的龙经上……
结果,她竟然……觉得自己……自己都不可遏制的屈服了,屈服在那淫贼的粗长肉棒之下。
这一次,她似乎从内心深chu失陷了,她茫然的趴伏在那个自己痛恨的男人身下,任由那个邪恶淫的男人,用他丑恶、淫邪的巨经,一次次深深顶戳入自己细嫩弱质的后庭……
更……更可恨的是,她发现自己变了,也不知道为何,那个男人一阵阵的抽插,似乎能从她的菊门,一直将快感带到肠道,再往上,带到心脏,再往上,带到脑际……
她亢奋了……她痴迷了……极度的疯狂中,她大喊着那个可恨至极的男人的名字……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屈服了,屈服在男人无耻下流的淫经之上。她更带着各种趋向于自虐的魔慾,她期望着身上那个淫兽一般的恶贼,用无比丑陋的方式不断地挞伐自己,期待着他侵犯自己,期待着他……玷污自己,让自己青春美丽的身体……从此变得下贱浊……
事后,她常常的在问自己,自己当时……到底是鬼迷心窍了么?
结果,她还是恨那个男人,她深深的恨那个男人;即使到春风数度后的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恨那个男人。
她本已打定了注意,只要一有机会,她便取那淫贼的性命,并从此忘掉那些“痛苦”的回忆,可是,当事到临头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心,疑惑是自己的心欺骗了自己的身体。
她看着那男孩静谧的睡脸,竟是……竟是……下不了手。结果,她还莫名其妙的帮那个男人包扎好伤口,又莫名其妙的给他烤好野味,最后,她还莫名奇妙的……带走了追兵。……
也自从那晚以后,她的灵魂,陷入了堕落的地狱。
她没有一个白天,不曾回忆过那个男人石更邪的笑容、从容的风度。
她没有一个晚上,不曾梦见那个淫邪的男人,丑陋的长经侵犯着自己娇嫩的身体……
她感觉到自己堕落了,她感觉到自己完了,甚至有几次她拔出匕首,想要一死了之。可是,结果她又这么想道∶要死,也要再见他一面,只要再见他一面,让自己看清楚那男人的真正面目,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再死不迟。
于是,可怜的席思。连塔小姐,她这样一天又一天的地狱般的活着…………
此刻,当眼前自己最亲近的姑姑温柔地搂着自己,亲切地问着自己∶“怎么了……席思,你有了喜欢的男孩子是不是?”的时候……她哭了。
※※※※※※
“啊……啊切……”
四周的空气中带着极浓郁的硫磺气味,熏得人鼻孔发酸,结果,我重重打了个喷嚏。
此时,我身chu在一硕大无朋的中空溶洞之中,身周,混杂着一大群的剑士、魔法师、弓箭手之流,他们,都是为了抢夺红龙的宝藏而来……
这里,正是祖云达山脉,黑云峰下的,红龙族的洞窟……
千百年前,世界上最为强大繁荣的种族,龙族,早已今非昔比。
千百年来,龙族不断的落魄凋零,到现在,存活在世界上的龙,已经是非常稀有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红龙巢穴,根据洞内的空间可以推断,几十年前或者数百年前,这里曾经居住着十数条或者上百条红龙,可是如今,据阿图鲁的可靠消息,由于不断受到其它种族的排挤和猎杀,这个洞穴里仅存,只有一条四百余岁的年轻红龙。……
昨夜阿图鲁与霍德拉特,前来邀请利夫与我参加他们的屠龙行动,起先,利夫怎么也不同意,言道龙族素来与人类和睦共chu,井水不犯河水,而我们觊觎龙族的宝藏,贸贸然侵犯龙族的领地,却是不该。
我看见利夫古板的样子,心中暗骂。
晕……他这是一木头疙瘩,那好好的大堆的大堆的宝藏放着不拿,靠……难道,大把大把的财宝,全部都要留给别人不成……
胡涂……
我暗暗思忖∶此刻薇薇安行踪不明,再找已是白搭,再说了,老子……前两日记挂她的安危,那是一时兴起、良心发现,妈的……这两天老子热情一过,自然不再把她当回事儿。
而且……嘿嘿……此刻屠龙盛事,正值混水末鱼之机……如此良机,岂能放过。
再说了……那红龙洞窟之中,定是有了各种的奇珍异宝,否则,怎会连琳这般厉害的魔女,也巴巴的从大老远赶来捞宝……
嘿嘿……好吧……老子也混上一混,遇上时机便来个顺手牵羊,嘿嘿……到时候随便弄上一两件带在身上,日后……说不定便有什么妙用……
心中计议已定,却见利夫仍是固持己见,不肯参与“屠龙”盛事,再看利夫身旁的娜依姐姐,其时经过数日休息,她似乎状况已过气色大好,此刻,她眼见群豪个个摩拳擦掌、热血沸腾的样子,秀眉绝伦的脸上,也尽是好奇欣异的神色,自然而然,她女孩子家,对这“屠龙”这种热闹又喧哗的事情,更是憧憬得很了。
当下便劝说利夫,言道∶“利夫哥哥……我们……解放军目前正是经费短缺,我们……我们为何不抓住这次良机,从龙族手中“借”点军资,也好解那燃眉之急呢?”
“可是,这个……不大好吧……”
利夫皱着眉头,犹豫不绝。
“利夫哥哥,你……你该不会是惧怕龙族吧……唉……当年兰方特叔叔是何等的勇士……利夫哥哥,你,你却如此胆小怕事,怎么……怎么对得起兰方特叔叔的在天之灵啊……”
我“慎重”的抓住利夫的手,“真诚”的说道。
利夫闻言一怔,俊脸上一红一白,讷讷道∶“……巴蒂……我不是胆小怕事儿……只是……只是……”
“那不就结了……”
我哈哈大笑,抓住利夫的肩膀,道∶“利夫哥哥……就让我们俩,成为伟大的屠龙英雄吧……”
娜依姐姐也抓住利夫的手掌,欣喜笑道∶“利夫……我们……我们只向龙族“借”点财宝,又不伤它们的性命……这……这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晕……这……这还不算坏事?……娜依姐姐啊……女人啊……给点判断能力好不好……
当下我和娜依姐姐左一言右一句,一个谗臣,一个石更妃,柔是把公正严明的利夫,托下了水…………
到得第三日,群豪整备妥当,便一窝蜂的杀奔那黑云峰下,深邃的红龙洞窟之中……
这日,我们杀入洞中,洞口无人把守,于是数百的豪杰杀入洞内,渐行渐深,而那龙窟硕大无比,众人行得数百里,仍是不见红龙的影子。……
在洞窟深chu,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却守候着一只30来米长的硕大蜥蜴形生物,那生物浑身红鳞,背上长着撑开带50米的硕大蝙蝠翅膀,头顶上长着巨长的畸角,它有着脸盆大小的火亮眼楮,鼻孔中,更不断冒出丝丝的黑烟……
这是一条400多岁的年轻红龙,它攀附在巨岩间,栖息着……
在红龙身旁,不远chu的一个小岩块儿上,半坐着一位暗黄色棉袍的少女,那少女扎着暗绿色的发辫,她十五六岁年纪,水嫩的肌肤,亮晶晶的眼楮,论长相已是天资国色的胚子……
※※※※※※
“薇薇安……”
红龙瞟了那少女一眼,说道∶“那些贪婪的寻宝者,很快……就要来到这里了……你还是离开这里吧……我……不想让那些家夥丑恶的……臭血……沾到你的身上……”
“不……我不走……”
薇薇安摇摇头,道∶“……托特先生……那天,你……你从野狼群里救了我……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我们……我们一起走吧……”
“走?”
红龙托特怒笑道∶“哼……那些可恨的家夥,他们永远是那么贪婪无耻,他们杀死我的兄弟姐妹不够,现在,他们还想来抢掠我的财宝……可恶,今天只教我还有一口气在,便要跟他们血战到底……还有……人类,我讨厌所有人类……而且,我也讨厌你!……你快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托特瞪着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咆哮了起来。
它匍匐在岩石上,硕大无比的身躯,与身旁可怜的小美人儿相比,那个比例,简直如同……大象身前的小蚂蚁……
“对……对不起……托特先生……我……我……”
薇薇安可怜的咬着嘴唇,她有点委屈的看着红龙托特,美丽的大眼楮里一片晶莹的水光点点儿晃动……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她听说过人类对龙族作过的所有的残忍至极的恶行……
龙肉,是很好的补品,龙皮,可以制成高贵的衣饰,龙鳞,可以制成坚固的盔甲,龙骨,可以支持优良的兵器,总之,龙的全身上下都是宝,而所有这些,似的日益没落的龙族,更不断遭到人类的猎杀。
此刻,薇薇安心底下,觉得对眼前的红龙托特,她的救命恩人,特别的歉疚……
“哼……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烦我……”
托特哼了一声,它”哼”的时候,那拳头大的鼻孔里,喷出一股青烟……
“……不……我不走……我……我也要战斗……我……我要帮助托特先生……”
薇薇安皱着眉头,站起身子,手里拿着一支小型十字弩,笑脸上一股的坚定神色。
“嘿嘿……帮我,就凭你吗……”
托特冷笑着瞪了她一眼,它便趴在岩石上闭目养神,不再搭理那可爰的人类少女。……
龙穴中虽然空旷,却是崎岖难行,不仅穴道与穴道之间,交叉岔道极多。
而且,红龙,一般喜爰筑巢在死火山之下,这里,chuchu浓烟滚滚,扑鼻的,是一种类似臭鸡蛋气味的硫化氢气体,与此同时,穴内空气不同,加上地底热流地影响,身chu洞中,可说是炎热无比。
但是,红龙,性喜收藏各类地奇珍异宝,把它们储藏在洞穴的深chu,也正因为如此,那些宝藏,经常给红龙的巢穴引来各种的不速之客,也常常给红龙们带来灭顶之灾…………
群雄,艰难的向底深chu行进,人们大多汗流浃背,而空气中的淡淡毒气,也极大的迷糊着他们的神智……
我缩身人群中,身体被汗水湿透,鼻腔,渐渐被毒气刺激得剧痛,心下,已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妈的……老子……老子干什么不好……偏要来这个鸟不拉屎的龙穴寻宝……靠……靠……难受啊……痛苦啊……
群豪继续前进,渐渐,大家来到一chu空旷的所在。
这里,地上,横七竖八的叠躺了一些类人生物的骸骨,而这些骸骨大多身穿盔甲,却是身中箭矢而死……
似乎,他们是昔日的战士或者勇者,也许多年前,他们来到龙穴里探宝时,却身中机关埋伏而死。
其时,洞穴中十分黑暗,一些豪杰手中燃起了火把,劈劈啪啪声中,那细微细微的光亮之下,地上层层累积的尸骨,面目狰狞。
立时有人惊恐呼喊而出。
“地上……地上有很多尸骨……”
“情况有点诡异……大家小心……”……
众人正自惊疑不定,突然间,只听一片片“簌簌”的尖锐破风声响,紧接着,又是一阵阵的“哧哧”破肉声……
“啊……啊呃……”
人群中惨呼连响,更有人大呼道∶“……暗箭……小心暗箭……”
其时洞中光线晦涩,而四周射来的冷箭,势道淩厉已极,群豪们避无可避,一些带有铁盾的战士执起铁盾,胡乱格当,但大多数人却是四chu乱窜,更有人身中数十箭倒地,直是浑身浴血,如同刺蝟一般……
虽然,周围情况如此危险……嘿嘿……可是,我却是有惊无险。
其时,刚入洞之后,我便缩在人群之中,待得此刻四chu暗箭射来,我揪准机会趴倒地上,于是,空中箭矢纷飞,我却只是趴在地上不动。
不久,一轮箭矢射过,周围有人中箭而死,尸体,便压在我身体上,成为我的肉盾。
于是,在如此乱箭纷飞、群豪中死伤惨重的情况下,我,竟是安然无恙。
※※※※※※
箭矢过后,群豪死伤狼藉,当下便有几个牧师站出来,他们举起钻石法杖,光系魔法“辉耀之光”短时间将四周照得通亮;疗伤魔法“恢复之光”使动,乳白色的圣光气在洞窟里弥漫。
“冷静……大家不要慌乱……”
矮人阿图鲁高呼道,他个子极矮,又是一身重甲,此刻浑身是毫发误伤。
翻开身上的尸体,我缓缓爬起身来,方才场面混乱之中,我匍匐地上,身体虽未受伤,却被四下乱窜的战士们踩了无数脚,此刻已是浑身发痛。
再环顾四下里的情形∶“黑冬瓜”霍德拉特左手大盾,右手铁锤,巨宽的背胛上却深深中了一箭,痛得他黑亮的光头上冷汗直流;利夫手持裹着黑布的圣枪,守在娜依姐姐身前,二人均是无恙;魔女琳一身紧舒的黑袍,身旁守着两名黑袍魔族,她窈窕的站在原地,姿态从容优雅已极,仿佛刚刚的暗箭机关,群雄流血丧亡,在她眼中,却根本不当回事儿一般……
当我看向琳的时候,却发现她一双明亮的眸子,定定的在我身上打转,而秀丽的眉宇间,又带着一股滑谐的笑意,似亲……切似调笑……
我心中一荡,暗叹这魔族小婊子,真不愧“媚态横生”这个词啊!
而且,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刚刚如此混乱危险的情况下,她竟能在淩厉箭雨中毫发无伤,而且姿态逍遥……
阿图鲁召集众人,并让牧师们救助伤者。
“巴……巴蒂……你……你没受伤吧……”
娜依姐姐到我身边,她皱着细眉儿,有点担忧的望着我,直到见我微笑摇头,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看见她担忧的样儿,我心中一暖,不禁想道∶娜依姐姐这般的美人儿,在性格上,她却又是太也……温柔体贴了点吧,她既然对我没意思,却又时时……对我关心照顾,搞得我沈醉其中。
唉,她这般的人儿,岂非更是勾得老子心痒痒……
唉……岂非,她,这种女人,更是能勾引老子这样的淫贼色魔……犯罪作恶!
却见利夫对我点点头,道∶“……没事儿就好,巴蒂……待会如果……再出现什么状况,你……千万呆在我身边,不要随便离开……”
其时利夫和娜依姐姐,都知道我这个“勇者王”名誉之下,实际上剑术武功却是平庸至极,是以,此刻,他们对我最是担心。
当下群雄继续前进。
利夫手持圣枪,行在我前面,而娜依姐姐一手持剑,一支手伸过来,捏住我的手掌,柔声说道∶“巴蒂……你……你跟在我身后,不要乱动……”
我受宠若惊,更感觉到娜依姐姐手心带汗,那质感柔滑无比,同时鼻中嗅到她身子传来淡淡chu女清香,结果我心意荡漾,在如此凶险的环境下,身体下面的宝物,竟然勃起了……
嗯……好温柔的美人儿啊……娜依姐姐……我真是爰死你了……
唉……你这般的美人……我既然遇上,又岂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