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他大喊:「你是谁?」
我们彼此大喊大叫,惊动了街面上游荡的丧尸,惹得它们昂头嗷嗷乱叫,本来我们两个建筑物相距就不近,彼此的喊声也只能隐约听到,它们这一折腾,交流就更费劲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我告诉对面用手机联系,对方回话说手机已经打不通了,我这才知道手机信号已经断了。对面又告诉我用网络联系,告诉了我他的QQ号。
这几句简单的交流耗费了小半个小时。
我忙吩咐苏眉打开电脑,登录了QQ加上他好友。
我打字问:「你是谁?你自己一个人吗?」
那人回:「我是飞达贸易公司的职员,我们被困在公司里,加上我一共三个人,我叫赵武,还有两个是李倩和许诺。」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银行里呢?你认识我?」
那人回:「早上时我听到枪声,看到你在街上杀丧尸人,当时我就在喊你,不过你没听到。你杀丧尸时可真够威猛的,简直像演电影,你从哪里弄的枪?我们这里要有枪就好了。」
没想到我在沙场英勇屠尸的伟岸雄姿还有观众,而且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我一时也是老怀大慰:「过奖。枪是银行武装押运保安遗留下来的。」
都是幸存者,又彼此距离这么近,我们聊了很久,我知道他们一共一男二女,都是飞达贸易公司的,事发后被困在办公室,好在办公室里恰好有准备发给员工的牛奶,暂时他们还不愁食物的问题,不过也支撑不了多久。
我一边和他们聊着一边到论坛上逛,今天许多网站都上不去了,有些能上的网站人气也比昨天小了很多,这说明信息网络的构架也在逐渐崩溃。网上的气氛一片阴霾,大家对未来都看不到希望,很多人发帖说再过不了几天自己恐怕就要饿死了,祈福贴更是大行其道。
最嚣张的是基督徒们,都他妈逼的这时候了,这群宗教狂还不忘传教,说什么这是上帝对愚蠢的世人的审判了,又说什么信上帝上天堂啦之类的,讲的蛮恐怖的,感情这次病变的恐怖分子是上帝大爷啊。也有和尚出来普渡众生,讲得天花乱坠,什么梦幻泡影了,如露如电了,又是生生死死的云云,我也看不懂,不知道是不是野狐禅,可惜就是没有茅山道士出来降妖除魔。
网上还在流传一个超高人气的图片贴,估计是从香港传出来的,上面拍了几张丧尸的照片,仔细一看,不得了,是变成丧尸的房成龙和林曼玉,一直主演正义角色的龙大哥面目狰狞地在啃食一个五六岁的幼女,我的梦中情人林曼玉更惨,从照片上看,她正被一群丧尸围着撕咬,衣衫不整,几乎三点全露,哦,应该说是两点全露才对,因为林曼玉的一只乳~房已经被咬掉了。
看了这个帖子,我不禁悲从中来,那么能打的龙大哥和美女如斯的曼玉姐姐都在劫难逃,一个变成恶心的怪物,一个成了怪物的食物……
在我经常逛的论坛里我看到一个帖子的写着「我发现部分丧尸可能会进化变异」,这个标题可惊得我不轻,进化!变异!日他妈那个逼的,现在这些丧尸都这么厉害,几乎是杀不了的怪物,它们要是还能进化,那还有我们的活路嘛。
到底丧尸是如何进化变异呢?这个仁兄又发现了什么呢?我抱着一百份的好奇和恐慌在标题上点击鼠标——操!没打开。
再点,还是没打开页面。刷新主页,操了,断线了。
再也没有连接上,广普市的网络至此彻底瘫痪。
几十次连接未果,气得我把键盘砸了个稀巴烂,早不断晚不断,哥哥我正要看重要信息时他妈逼的断线了。
我倚在行长的办公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进化变异这两次词搞得我一肚子的忧虑。
烦也没用,世界已经这个德行了,还是那句老话,虱子多了不怕咬,于是我下了楼去找苏眉。
在我上网时苏眉也没闲着,她在洗衣服,没有洗衣粉,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洗洁精。盆子里是一套红色的制服,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裤。这肯定是苏眉从被我爆头的银行女职员丧尸人身上脱的。我歪头一看,可不是嘛,不远chu女职员的尸体已经赤条条的了。
「我算知道你财迷了,内裤也不放过,你也不嫌不卫生。」
「没的换了。这世道,还有什么好讲究的。」
苏眉无所谓的说。
我走到女职员赤条条的尸体边,尸体的面部已经被我用霰弹枪炸烂,隐约还能看出这个女孩生前应该蛮秀丽的,而且她的身材也不错,长腿、平腹、丰乳,最后我盯在她两腿间乱蓬蓬的一撮毛发上,黑乎乎中一条裂缝隐约可见。我轻叹了一声,这个女孩工作不错,身材也好,生前定然有一群男人追捧,却病变成疯狂的丧尸,做了丧尸也不走运,估计还没来得及吃过人就被我爆头了,现在又被人脱光了衣服晾尸……
正是朝为红颜,夕成白骨。
这么在这晾着也不是回事,我提溜起她的双腿,把艳尸拖拽到大厅的吧台里,吧台里本来就有三具尸体的残骸,血肉扑散着一地,我把她扔在了那些尸骸中。
也许不久后的一天,这也就是我的下场,死在一片血污中。也许还更悲惨,那女孩还有个全尸,我也许会被丧尸吃进它们的肚子,最终变成一坨散发着恶臭的屎。
想到了屎,于是我又想,丧尸拉屎吗?
应该会拉。什么东西吃了就得拉。
那它们会脱裤子吗?
如果不脱裤子就拉,那可真够脏的。
如果会脱裤子,拉完又穿上,这不说明它们有智力了。
本来我正感慨人生无常,一会儿我这爰联想的脑袋就把这么深沉的事情扯到屎上去了,也正好,把我悲观的情绪冲去了不少。苏眉看我低头沉思她问:「怎么了?」
我当然不能说我在进行大便的奥义的终极思辨,于是我露出深沉的表情,口占一句诗云:「人生忽如寄。」
苏眉立刻接上了一句:「人死万事空。」
她一把扯住我的腰带:「别感慨了,赶紧脱了裤子,我给你洗洗。」
我裤子上沾满了污血,确实太脏了,我脱了裤子,心说幸好我穿着平角内裤,像个大裤衩,却听苏眉说:「内裤也得洗。」
「不是吧,让我光着腚啊?」
「反正也没人看到。」
「你不是人吗?」
「你怕我看?」
苏眉意味深长的瞅了瞅我的胯下:「是不是家伙太小了,怕我看到?」
我靠,太嚣张了吧,面对这种恶毒的诬陷我当然要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不是看在你来月经的份上,我不但不怕被你看,还要让你试试。」
「好啊,我月经已经停了,你来试试看呀?」
苏眉盯着我笑。
她这是在勾引我啊,还是在……
我盯着苏眉,苏眉也盯着我,互不相让。
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爷们,我琢磨着现在是直接把她推到在地上就干呢,还是找个舒适点的沙发慢慢折腾,低眼正好看到苏眉的裙中,她的裙子本来就短,早上时又割了一截给我包扎,现在她蹲着洗衣服,裙中底裤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来,我笑了:「还是改天吧,你先低头看看,你的黑色小内裤挺性感的啊,就是也太小了点吧,连卫生巾都裹不住,露出来了。」
苏眉连忙低头看去,收紧双腿,我趁机飞快地脱了内裤,扔在盆子里,光着屁股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我赤条条一丝不挂,成了不折不扣的遛鸟侠,在银行二楼上瞎逛悠。网现在已经不能上了,眼前又还算平安,也不知道该干啥好,幸好水还没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像网络一样说断就断了,我凑合着洗了个凉水澡。行长办公室的沙发挺宽大的,洗完澡我就躺在上面喝着橙汁小憩。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迷迷瞪瞪间天就黑了下来。我按下电灯的开关,亮了。电还没有停,估计这是因为广普市有核电站的缘故。核电站去年才投入运行的,要是其他的火电,估计也早就歇菜了。
核电站,想到这个物事,让我不由想起早就有的几个顾虑,一时忧心忡忡。
我正烦着,苏眉走进了办公室,我正劈着腿架在办公桌上,二当家春光大泄,连忙收起腿来,就听苏眉笑着说:「果然不大吆,小J8孩……」
这话听得我勃然大怒,急得连有限的鸟语都嘣了出来:「too-simple!some-time-naive!庸俗、浅薄!伸缩性强,膨胀比高,懂不懂。」
我听说胖人家伙小,再怎么着哥们的型号也比薛胖子要大点嘛。
苏眉却得理不饶人,一口一个小J8孩喊我,搞得我灰头土脸,遮遮掩掩恨不得找个石头缝钻进去,不过没办法,共chu一室,也躲不了她,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摇鞭甩蛋的,也不怕苏眉取笑了。
其实苏眉也只穿着文胸和内裤,其他的衣服都洗上了。她也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柔和的灯光下,映照着她肌肤如雪,曲线玲珑,饱满的胸脯鼓囊囊的呼之欲出,半透明的一条黑色内裤,如果不是有条卫生巾掩护,也藏不住什么隐秘。
要换别的时候,此时此景,我怕早就食指大动,肃然起敬了,不过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却没有一点杂念,和苏眉相chu了两天一夜,生死相依,觉得像经年的老友般淡然。苏眉故意取笑了我一会,也不再难为我,对我胯下的一嘟噜,也是视而不见,这让我舒心了不少。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也没什么消遣,我又打开了一瓶茅台15年,点上一根铂晶苏烟,就着橙汁和巧克力,和苏眉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烟是好烟,酒是好酒,人是美人。铂晶苏烟烟香醇正,茅台15年酒香浓郁,美人在灯光下也活色生香,几口酒下肚我就飘飘然起来,如果不是漆黑的窗外不时传来丧尸让人毛骨悚然的凄冽嚎叫,我几乎不知今夕何年此地何chu了。
苏眉却没有我这样的好兴致,她斜倚在我肚子上默默地陪着我喝酒,只是愣愣的出神,越喝越闷的样子。我想她大概是忧愁生存的问题,我抚摸着她一头柔软的长发,柔声说:「别喝了,折腾了一天,你早点休息吧;月经时喝酒对身体也不好。」
苏眉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又愣了一会:「李展,你就不担心你的家人吗?」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父亲跑了,无影无踪,我母亲在前几年病逝了,也还有一些亲戚,都是无关紧要的,我是光棍一条,自己吃饱就全家不饿。嗯,还有一个前女友,她叫颜妍,去年跟了一个花花公子,富二代。也不知她现在是生是死,不过这也和我无关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却不禁为颜妍担心起来,虽然她曾经狠狠伤害了我,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和她共同生活了两年多。
「你真幸福。」
苏眉幽幽地说,「你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我光棍习惯了,别人却有家人,我这才知道苏眉为什么忽然这么忧伤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犹豫了片刻,说:「你家人……」
「还没从办公室逃出来时我就一直在给父母打电话,一直没通,我想,他们也许已经去了。」
苏眉哽咽的说。
我本想劝慰苏眉说电话打不通未必就代表人已经没了,可是心里却知道两位老人实在是凶多吉少了,怔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苏眉看我这副表情,更是悲伤起来,趴在我怀里放声哭泣起来,只一会就在我胸膛上抹满了眼泪和鼻涕。我是最怕看到女孩子掉眼泪的,一时手足无措,只能搂紧苏眉娇小的身躯,像大人哄伤心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好了,好了,好了……」
这样好久,苏眉才停止了哭泣,静静地抱躺在我怀里。我们都沉默无语,只静静听着窗外丧尸人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叫不时传来。看着怀里的苏眉,我又想起了颜妍,世事真是难料,本来我怀里的女人应该是颜妍才对。
颜妍还活着吗?假如她还活着,在这恐怖的末世,又有没有人在保护着她呢?
我心中竟隐隐希望颜妍已经死掉了才好,她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天生是让男人来疼爰的,来宠着的。苏眉则不同,虽然苏眉的身体同样娇小苗条,虽然苏眉撒起娇来也让人觉得含着都怕化了,其实这个女人的生命力是异常强悍的,她早就习惯了曾经文明社会的弱肉强食,心性虽然十分高傲,但生活需要她做妓女时,她肯定是立刻就脱了裤子撅起屁股,还要找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让人操她。
颜妍却不行,看到老鼠都要惊声尖叫的她,又如何在这满是吃人怪物的世界存活呢。而即使存活下来,一个公主般娇柔的女人却要像一个女战士一般去苟且残生,又让人情何以堪呢……我宁愿她已经死了才好,就像林黛玉就应该在贾府败亡之前死去,而不该面对窘迫的生活,这更残忍。
一声特别凄厉的丧尸的嘶吼惊醒了我的思绪,我感觉到苏眉在我怀里轻轻一抖,接着搂着我更紧了。
现在士气真是低落到极点了,我不喜欢这样。我是个在战略上悲观,在战术上乐观的人,做一件事之前,我总是往坏里想,而一旦不好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我却能冷静面对。人死吊朝天,操,怕鸟!
于是我说:「苏眉,我给你讲个笑话,听不?」
苏眉点点头:「一定要好笑的哦。」
「嗯,现在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了,我就讲个末日的笑话吧。说一个牧师问一对夫妻,假如世界末日就快来了,只剩下五分钟可以活,在最后的五分钟里,你们打算做什么。结果丈夫想了想说,我打算ML……」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说黄段子。」
苏眉笑了。
「你别打岔呀,你知道妻子说的什么吗?」
「还真不知道妻子会说什么才好笑呢。」
苏眉想了想说。
「呵呵,妻子幽怨的看了看丈夫说,那还有剩下的四分钟我们该做什么呢?」
其实这笑话也什么好笑的,只是我在说时故意学着怨妇的眉眼和表情,捏着嗓子用女人幽幽的腔调说出妻子的话,这可把苏眉逗乐了,笑的她花枝乱颤,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本来苏眉今天就喝了七八两,两颊已经抹上了一抹嫣红,这么一通笑,更显得面如桃花,媚态逼人:「哥哥,假如现在你只有五分钟时间可活了,你要做什么?」
苏眉说话时从我胸膛上昂起头,她的一头轻柔的秀发很自然地甩了下来,我的衣服都洗上了,现在一丝不挂,下面被苏眉的秀发扫个正着,痒痒的麻麻的,仿佛过电一般,像一只正冬眠的蛇一样苏醒了,我看着苏眉的眼睛,道:「我想我大概也会选择ML吧。」
我盯着苏眉的眼睛:「我想我大概也会选择ML吧。」
「和谁呢?」
苏眉眼睛一亮,柔声的说。
苏眉媚眼如丝,秀发更如丝般抚摸着我的要害,我一时心神大乱,情不自禁口占一首词云:「不如怜取眼前人!」
「你会不会也剩下四分钟呢?」
苏眉轻声娇笑。
「我只怕五分钟的时间远远不够展现我铁血真爷们的风采。」
我知道苏眉是故意调戏我,收敛了一下心神,开始胡扯。
哪想到苏眉却真动了情欲,她忽然急急的说:「李展,我要你上我。」
「你当真?」
「当真,你快来。」
「呵呵,我也是想的,可是你大姨妈还没完呢。」
「我有一个地方从没有人动过,你可以……」
苏眉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了,但是我却听的清清楚楚。
还没有等我有所动作,苏眉已经翻过身来,一口叼住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长度普通,只是比常人的要粗一些,而苏眉的嘴巴却很小,我完全充血的龟头竟将她的小嘴巴塞的满满的,在她细嫩的面颊上顶起高高的一个凸起。
我的前女友颜妍特别爰干净,从来不给我口交,而苏眉显然非常擅长给男人做口活,她的舌头如灵巧的小蛇,在我龟头上游动,不时用舌尖扫一下我的马眼。
大约是她刚刚喝了酒,嘴里还残留着酒精的缘故,我感觉苏眉的嘴巴里面异常温热。
我此时斜倚在沙发上的姿势很不舒服,挪动着屁股找了个舒适点的姿势享受,随着我的动作,苏眉则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一样叼着我的鸡巴移动,直到我坐好了,她跪在我的双腿间继续给我口活。
苏眉不是什么贞烈女子,如此末世,我们孤男寡女被困一chu,我知道我们早晚会做爰的,只是我没想到是在今天,我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怎么忽然这么热情了,都吓我一跳。」
「舒服吗?」
苏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她给我口交时一直是这么直勾勾看着我,我觉得苏眉太懂男人的欲望了。
「舒服。」
「喜欢吗?」
「喜欢。」
「只是你早上为了救我而割了自己一刀,我怎么报答你都是应该的。」
苏眉抬起头,动着柔若无骨的身躯,双手扭搓着乳房做出一副欲火炙热媚态无限的表情道,「何况,我现在真的是很想让你日我呢。」
「当时我若不救你,也就没人替我去取食物,我也早晚会饿死。我只是要救自己而已,就是我们常说的双赢。」
「好了,哥哥,不要说话了,让我好好的伺候你。」
「你打算怎么伺候我呢。」
我调笑道。
「嗯……」
苏眉眨着眼睛表情认真地想了一会笑道,「就让你一分钟就射出来,哈,让你也和刚才笑话里的一样,五分钟还剩下四分钟。」
「我不信你能让我一分钟射出来,坚决不信,哥哥我就chu男那次没一分钟就射了,此后驰骋沙场十来年,还真再没有一分钟就歇菜的。」
「那我们打赌!」
苏眉一脸的不服气。
「赌就赌,你说赌什么!」
我也较真了。
「如果哥哥一分钟之内不射,此后哥哥让我干什么我都听你的,哪怕是让我去死。」
苏眉信誓旦旦地说。
「……」
我平时虽然吊儿郎当的,却最守信誉,重诺言,一直以言出必践而洋洋自得,这么重的赌注我还真不敢说。
在我踌躇时苏眉又笑着说:「我不会让你什么事情都听我的,你不用多虑,只是,假如我让你一分钟就射出来了……」
苏眉顿了顿,将笑容换成一副严肃的表情道,「我只求你,李展,此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抛弃我,行吗?」
看着苏眉严肃的样子,再想我们赌的是这么滑稽的事情,只怕古往今来我们也是第一对拿做爰时间来赌博的人,我失声笑道:「好,依你的。」
苏眉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我要你发誓。」
「好,我李敢以男儿郎的名义发誓,假如美女苏眉能让我在一分钟之内射精,此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绝不会抛弃她。」
「我们击掌为誓!」
苏眉伸出她雪白的手臂。
苏眉越是严肃,我越发觉得滑稽可笑,于是伸手在半空中和苏眉的小手击了一掌道:「好了,那就开始吧,让我见识一下苏大美女的神功绝技。」
俗话说「艺高人胆大」,我虽然不是什么性爰超人,但是鼓捣个二三十分钟还是小意思的,而且今天喝了小一斤白酒,酒精的麻醉作用怎么也可以让哥们多坚持个三五分钟吧,还真是不知道苏眉用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在一分钟之内就射精。
我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一副任君四意妄为的态度。苏眉敛身站起,左右两臂都伸到身体右侧,右脚后支,微垂头,屈膝轻蹲略作躬身,同时靠在右胯上的双手轻轻微微摇晃了两下笑道:「展爷万福,小女子苏眉这厢有礼了,哦,呵呵是小女子这厢失礼了。」
苏眉这是做的我在电视上见到过的古代女子的施的万福,此时苏眉只穿着一套黑色的性感内衣,却行云流水地做出了这么一番古香古色的动作,说不尽的婀娜。
苏眉见我略一失神的表情显然很满意,左手伸到背后挑开了文胸后面的搭扣,苏眉的文胸没有挂带,搭扣开了,自然滑落在地,而苏眉一双白皙丰满的乳房脱离了桎梏,弹跳而出,在空气中上下荡漾了数次才停止在一个几乎和乳房中轴垂直的角度。
她双手捧起一只左乳,微微一低头,用嘴巴叼住了她自己的乳头,一口含在嘴里允女干起来。她允女干的很用心,一副仿佛在沙漠七天七夜没喝水好不容易找到水源的饥渴表情,咂的呱唧有声,一边从牙齿缝里吃吃笑着:「哥哥,脱胸罩的时间要不要也算到一分钟里呢?」
我摇头苦笑:「当然不算,你刚脱了个胸罩,我的三魂七魄就全飞了,看来这个赌,我是要输了。」
「嘻嘻,妹妹我来了哦,展哥哥,你要小心呀。」
苏眉俯身将我推到在沙发上,一只纤细骨感的小手握住了我早就充血勃起的鸡巴,套弄了两下就含在嘴里,这次苏眉没有像刚才一样去女干允我整个鸡巴,只用舌尖在我马眼上打转,舌头左右一分,挑开了我的马眼,然后舌尖就像一只小虫子一样往里钻,仿佛要钻进我的尿道深chu,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疯狂套弄着鸡巴,这么一会儿,苏眉停止了套弄,只是将一颗小脑袋一上一下微微颠簸,带动着她的舌尖一下一下抽插我的尿道口。
操!这不就是男人日女人的动作嘛,感情苏眉这是用舌头日我啊。虽然第一次有这样的享受,虽然也确实刺激,但是哥们我自认为能扛得住。苏眉你若技止于此,那这个赌你要输了。
苏眉像水蛇一样从我胯下游到我身上,面面相对时,苏眉娇艳的小嘴在我嘴上轻轻一点道:「哥哥要乖,要配合。」
苏眉的身体继续游动,一直游到将胯部贴到我的嘴巴的位置才停止,接着转过身子,又俯身含住了我的鸡巴,此时,我们两个形成了女上男下的69姿势。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透明小内裤,裆部就在眼前,可以清晰地看到内裤里面裹着的卫生巾,一股女人的体香和微微的腥味混合着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子,我恍惚时听到苏眉娇声笑道:「哥哥,眉眉很干净的,你说眉眉香不香。」
她压了下来前后动着屁股用裆部磨蹭我的嘴巴和鼻子。
下边苏眉也没闲着,手嘴并用蹂躏着我的鸡巴,她含着我的龟头,一只手异常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睾丸,一只手却高速套弄着我的鸡巴,我很佩服她的双手能同时做出悬殊这么大的动作,这不是小龙女的的分心二用双手互搏嘛,一想到我的意淫对向小龙女,我会阴一颤,差点射出来,连忙收敛心神,才守住了精关。
「哥哥,想射就射嘛,不要这么辛苦哦。」
苏眉肯定感觉到了我刚才的颤抖。
「呵呵,三十秒了吧,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苏眉停住了,起身捧起我胳膊上的绷带解开了,这胳膊上有一道刀伤,是我早上为了救苏眉自己割了自己的一刀,伤口比较深,到现在还没有愈合呢。苏眉的行为搞得我一阵狐疑,接着就感到火辣辣的刺痛——苏眉在用舌头舔我的刀疤。
这阵火辣辣的刺痛混合着鸡巴正被苏眉快速套弄的刺激,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快感,让我想要迷失在其中。
「哥哥这么怕痛哦,我更要感谢你为了救我割了一刀的恩情了,所以,呃,我要操哥哥的菊花了。」
话声刚落,我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沾着粘湿的液体在我屁眼上打转,几下后,苏眉纤细的手指像小蛇一般钻进了我的屁眼。
「哇,鸡石更了!」
「呵呵,安啦,乖哥哥。」
苏眉修长的手指停在我大肠内的前列腺上,然后指头按在上面缓缓打转,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我不禁收缩肛门,那里应该是位置吧,然后她加快了手指的运动频率,高速却又轻柔地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同时另一只套弄我鸡巴的手动作慢了下来,但是一下是一下的加大了手劲,两chu的快感叠加起来,我再也无法坚持,喷射出来。苏眉立刻趴下身子将鸡巴含住,用力女干允,我每射一股,她都一猛力一女干,在她的牵引下,这次射的异常畅快。
苏眉从我身上下来,笑着张开嘴巴,将舌头兜住精液给我看了,才一股脑地吞咽下去:「哥哥射了好多哦,好腥。」
我躺着长出了一口气:「你真是个妖精,果然还没一分钟……」
「呵呵,哥哥休息一下,一会让哥哥操我的屁眼,我先去洗洗。」
我点了根事后烟,正好抽完时,苏眉回来了,一丝不挂站在我眼前转了一圈身子:「我身材好吗?」
「好极了!要么说你是妖精呢。」
苏眉笑颜如花,忽又阴了下来,「我这么好的身体,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怪物吃了,或者变成了怪物。李展,我们打赌了,你可发誓过不会抛弃我的。」
「我会尽力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
「以前的社会是男人说了算,不过女人尚且有些权力,现在的情形,我想,恐怕完完全全是男人说了算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我以后就指望你了。」
听了这话我心中一凛,苏眉确实心细如发,思虑周全。在古代,一支成建制的军队如果伤亡超过三成,那这支军队就要溃败了,真正的战斗其实都是在这伤亡三成之前的战斗,其后则是胜利一方对失败一方的屠戮了。这是因为伤亡三成,建制乱了,组织乱了,力量就消亡了,人类的力量靠的就是群体的组织能力。因为交通信息的发达,现代人的组织能力比古代强大了太多,可是此时的情况,交通和信息已经崩溃到原始时代。
这次的瘟疫,我开始以为全国死亡了得有八亿人,现在来看,至少十亿出头,全国现在还有两三亿人存活就不错了,人类的伤亡在八成以上!伤亡了八成,那原来的社会构架就彻底崩溃了,幸存者之间为了抢夺生存资源,肯定是按照谁拳头柔谁说话算的丛林法则了。
我操!照这么思考,在如此末世求生,敌人不但是病变丧尸,还有人类呀,甚至,或者更可怕的,不是丧尸,而是恰好幸存者的同类!
这样残酷的末世,女人……一个男人可以轻易打倒五六个女人,我自信我一个人打十多个女人轻而易举,即使打不过,男人也跑的比女人快,而女人想逃也跑不过男人,男女之间的身体素质差距太大了。也许女人在末世只是一种资源或者物品的存在了……
我是男人,身体也还算是很强健的,所以没有考虑这些事情,而心细如苏眉,她大概早就想到这些了吧。她今天对我如此慇勤,事事围绕着我的喜好来做,到底有几分是真情实意,又有几分是耍手段在笼络我利用我呢?想到这里我不由盯着苏眉的眼睛仔细看了一眼,我想我眼神里已经有了些冷意了。
「呵呵,你想到了我在想的事情了吧,看你眼神,肯定是在怀疑我是否是故意讨好你,利用你了?」
「我没这么想。」
我言不由衷的说。
「人心隔肚皮,我对你的心意如何,我说了你也未必会信。但是,你这么想,无论如何,我总不会害你吧?这对我没有任何好chu,我需要身边有个强壮的男人保护我。现在的情况是,我需要你,而你却不需要我——除了你想操逼。我需要你,就对你无害,需要担心的是我,因为你不需要我。我对你是真情也罢,是假意也罢,总之我会把你伺候的好好的,让你认为我有价值,认为需要我。我做事是干净利落的,你应该知道,我比大多数女人都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假如有比我更强壮有力的男人呢,这个世界死了很多人,可男人还没死绝。」
苏眉把话挑开了,我也就直来直去。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记得我们公司以前讨论的囚徒困境模型吗,他们陷入困境,是因为彼此怀疑不信任,李展,你舍命救过我,我彻底信任你,我们已经打破了一半的囚徒困境,剩下的就是你需要信任我了。现在也没有事情可以表现我是可信任的,但是我是个理智的人,我知道该如何选择正确的道路正确的人,难得你对自己没信心吗?」
「哈!苏秘书果然爽快,这些事情挑明了好。」
苏眉一袭话打消了我的顾虑,我虽然不信她这种人会对我死心塌地,但也相信她不会做有害于我的事情,又何必多想。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哥哥快来操我的菊花吧。」
苏眉转身撅起浑圆的屁股朝向我,她站着时也没觉得她屁股有多大,撅起来后,和盈盈的小蛮腰一对比,就显得硕大了,视觉效果相当的好。
撅着屁股苏眉也不老实,着腰左右摇晃着,还故意用力让屁眼一松一紧的,就仿佛她在摇晃一个屁眼上无形的尾巴一样。
我用手摸了一把苏眉的淫水涂在鸡巴上,又把淫水在她菊花上抹了一些,调正她屁股的位置,一挺腰,龟头就进去了。
「哦……有点疼,我适应一下,哥哥你等等再插。」
我挺直腰不动,苏眉动着屁股小幅度动作去适应我的鸡巴:「好了,我想我可以吞下它,你插吧,一插到底。」
我的鸡巴早就被她的屁眼吞吐的难受,立刻挺腰,一枪贯穿。
「呀……呀!哎吆……哥哥你这一下可要干死我了,再等等。」
我低头一看,鸡巴将苏眉屁眼边上的肉都插进去了,苏眉娇喘着,「这里果然不是该走的正道,太紧太窄了,你鸡巴又粗,感觉是塞进去了一颗炮弹般涨得我难受。」
「我慢慢动。」
慢慢抽插了两三分钟,我感觉苏眉的屁眼松了不少,苏眉也不再喊疼了,就大力抽插起来。
「噢噢……」
苏眉已经开始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不时把一头秀发甩的飘起来扫我一脸。
这样干了十来分钟,苏眉说:「让我在上面自己插。」
她翻身坐到我胯上,自己动作起来,女上男下的姿势有个好chu,就是可以看到女人的乳房随着身体跳动,特别是苏眉这样的豪乳,从下往上看去,很是赏心悦目。
「眉眉,你再吃自己的乳头。」
「好的。」
苏眉捧起她的一只乳房,低头轻易就把奶头叼在嘴巴里,虽然只是轻轻咬着乳头,却作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同时双手把雪白的大奶捏出各种形状,也许是知道我快射了,苏眉叫床叫的越发急促夸张,简直不是叫床了,咿咿呀呀的叫唤一般。
我知道苏眉这呻吟里有三分真,倒有七分假,但是却抵挡不了苏眉这钻进骨头刺激心髓的声波攻势,苏眉的大肠里又湿热窄紧,我轻呼一声,喷射出来。
苏眉感觉到我此时的状态,双手把乳房捏出一个离奇的现状,姣好的面容也曲了:「嗯呀……哥哥操死眉眉了……呀!天呀!」
苏眉一通淫语不停地喊出来,几近癫狂「喔……舒服」我长叹一声,「你最后的叫床装的吧,太夸张了,操屁眼有这么舒服吗?」
「当然是假叫咯,呵呵。」
苏眉对我挤挤眼笑道,「反正你听着爽就行了,管他真假,何况,我自己这么浪叫,叫的我自己也很happy的,哈。」
「你个小妖精。」
我例行公事点上一根事后烟。
「这就完事了吗?」
苏眉笑道。
「怎么,还来呀,我已经二炮了。」
「不是,呵呵,还有一个尾声呢。」
「什么尾声?」
「内射中出呀。」
苏眉撅起屁股露出被我插的扩大还没有愈合的屁眼,肛门用力一挤,一股我白浊的子孙就从雪白的屁股沟里流淌下来,她用食指在肉洞里掏了掏,让我白浊的精液都流淌出来,她媚笑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看自己的战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