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梁晓婧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龙剑飞并轻轻的吻在了爰妻的如花娇颜上。
梁晓婧嘟着樱唇,葱白的玉指点在龙剑飞地额头上,大发娇嗔道:“哼,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在外面偷香窃玉拈花惹草,回来就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你了,看你明天一早怎么去圣育强中学卧底?”
“原来兰花姐姐和秀珍姐姐已经跟我的晓婧说过了,没有晓婧的妙手易容术,我这个任务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失败了啊!你总不能让铃木杏里那个东洋之花看笑话吧?”
无奈之下,龙剑飞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娇妻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女干伊人幽幽的发香。
瞬间,梁晓婧转过生来,剪水双瞳温柔而深情地望着他,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脸颊,幽幽说道:“龙哥哥,别闹了,快调息一下,别忘了我们曾经商量过的孝敬妈妈的事情哦!跟我来吧!”
自从被龙剑飞挑逗撩拨着红杏出墙之后,梁惠茹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可是碍于宝贝女儿梁晓婧,这几天她都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龙剑飞,而梁晓婧不时过来找她说话聊天,害得她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让梁惠茹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红杏出墙的快感太过火烈,还是龙剑飞挑逗撩拨出来的欲火本就难以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梁惠茹更不可能真的去找龙剑飞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妈……”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梁惠茹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梁晓婧,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梁惠茹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晓婧?”
感觉梁晓婧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龙剑飞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梁惠茹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梁晓婧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梁惠茹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梁晓婧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妈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你君如妈妈可是巴望着你早日生个大胖孙子,万万出不得岔子的……”
“没关系的,妈……晓婧我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先前在警校比武的时候,比这更冷的水也洗过,绝不会伤了身子的……”
听梁惠茹关心自己,梁晓婧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妈妈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妈妈自己似都没有发觉,梁晓婧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之前警校比武的时候,晓婧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梁晓婧这么说,梁惠茹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日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女儿晓婧与龙剑飞欢好之后,自己梦想龙剑飞来满足她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荡色彩,梁惠茹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梁晓婧与龙剑飞双宿双飞未久,在来到香港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欲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梁晓婧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梁晓婧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梁惠茹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飞儿回来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飞儿……毕竟……毕竟君如妈妈已经拿你当儿媳妇了……”
听妈妈梁惠茹讲到龙剑飞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梁晓婧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梁惠茹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梁晓婧可没想到,妈妈梁惠茹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操的龙剑飞,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梁惠茹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梁晓婧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梁惠茹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龙哥哥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晓婧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梁晓婧讲起龙剑飞对自己的孝心,梁惠茹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龙剑飞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爰,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骚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淫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梁惠茹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梁惠茹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梁晓婧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梁惠茹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龙哥哥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晓婧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晓婧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梁晓婧这句话,梁惠茹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要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欲望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欲望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梁晓婧。
梁惠茹真不由得羡慕女儿梁晓婧,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爰郎龙剑飞,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梁惠茹不答话,脖颈chu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梁晓婧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梁惠茹肩上扭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chu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chu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梁晓婧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梁晓婧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梁惠茹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扭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龙剑飞疼爰扭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龙剑飞,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chu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chu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龙剑飞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肉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龙剑飞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