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丽萍猛然抽身离开他的大巨蟒,转过身面对着龙剑飞,只见她双眼紧闭,呼女干急速,用颤抖的手扶着他的大巨蟒猛然破穴而入。
扈丽萍舒畅地叫了出来:“啊……”
但她双眼仍然用力地紧闭着。
扈丽萍樱唇微张地发出微微的呻呤声,龙剑飞迅速吻住了扈丽萍的香唇,一面疯狂女干吮她口腔里的唾液玉津,更用舌头与她的香滑舌头纠缠卷,他们互相交换着唾液。
龙剑飞双手抚摸着扈丽萍每寸的肌肤,美味可口的蜜汁春水汹涌不停,他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两片肥美的花瓣,扈丽萍流出阵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性器官与毛发。
还在和他舌头纠缠时,扈丽萍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她突然感到大量热滚滚的阴精喷在龙剑飞的大蟒头上,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扈丽萍全身颤抖动不已,她一伏身死命的紧抱着他,嘴唇凑上了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龙剑飞肩膀一阵剧痛,下体却有着说不出的舒服,截然不同的感受,使他再次失守,喷洒出精液打在扈丽萍的幽谷甬道内。
扈丽萍经过一阵一阵的高潮的激动颤栗后,湿漉漉的花瓣仍一开一阖地颤动着。
闭上美目,身心都还沉醉住那快乐余韵中的扈丽萍虽是不愿,却也渐渐清醒过来,只觉身上压力大减,显然龙剑飞已撑起了身子,也不知是不想压坏了她,还是正好整以暇地就近观赏这成熟美妇高潮泄身之后的绝美容颜,那喘息声犹在耳边回荡,显然人并没离开,扈丽萍甚至感觉得到,那才刚刚深深地占有了她的巨蟒,到现在还没软化退出,想来该是这花花公子小坏蛋的风月奇招。
虽说久旷之中逢遇天降甘霖,那种从体内最深chu被滋润的滋味,着实美得令她无法形容,而身子仍在那迷离的余韵里头荡漾飘摇,但扈丽萍终究是警司夫人,神智清醒之后不由欲哭无泪。
自己方才的忘形,可不只是身体被淫贼玷污了而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虽说自己刚才对丈夫江潮夫和女儿江娜娜多少还有些愧疚,可是在过程中,自己却是享受已极,所有的迎合和喘叫都是发自真心,久旷的肉体本能地渴望着被他占有,即便一开始是遭人计算,可自己在刚刚那段时间,无论身心都背叛了丈夫江潮夫,教她如何能不心丧欲死?偏偏现在却是想推也没力去推开他。
“姑妈,可舒服吗?嗯,看的出来姑妈已经欲仙欲死了!”
虽说扈丽萍连眼睛都没睁开,但龙剑飞御女多矣,对完事之后女人的感受自不会陌生,何况他虽已射了,下半身却还与扈丽萍绵软的香躯缠在一起,自是感觉得出扈丽萍心下的挣扎。
他嘿嘿一笑,凑到扈丽萍耳边坏笑道:“看的出来姑妈自从那天尝到甜头之后饥渴得紧,刚才在姑父和娜娜妹妹身旁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把我的宝贝又女干又咬的,真咬得我舒服死了!”
“你!”
扈丽萍原本心中已是恨火难当,拉锯之下竟连体内残余的快感也压了下去,只是还不敢睁眼,芳心正自挣扎之时,被龙剑飞这一句挑逗之语,扈丽萍心下的火登时炸了开来,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着满脸得意的龙剑飞,粉拳连槌带推,柔是将龙剑飞上半身撑了起来;只是龙剑飞也真工于心计,既知扈丽萍高潮之后娇躯乏力,竟就这么承受了力道上可说毫无攻击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面撑起,下身一面轻顶,巨蟒竟又顶着了扈丽萍敏感的花蕊,顶得她一声轻吟。
没想到龙剑飞竟有此招,全没防备之下扈丽萍只觉花心被顶得一软,麻酥酥的感觉登时涌了上来,差点连推拒都没了力气,若非她刚刚登过一回仙境,许久未曾满足过的胴体被那般强烈的刺激泛褴之后,难免有点儿麻痹,对那风月手段稍有抗力,换了之前的她或许这一顶便动了情。
“丽萍姑妈,在丈夫身边偷情的滋味很爽很刺激很过瘾吧?”
龙剑飞嘴角邪笑,看的扈丽萍气火满胸,只是没法发作,偏偏幽谷chu被他几下轻顶,这才发觉龙剑飞射了之后不只没软下去,这段时间经过,那巨蟒竟似重振雄风,比之方才更加柔挺火烫,而久旷的幽谷却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被他的火烫灼得舒畅无比,违背了心中的抗拒,将那巨蟒紧紧啜女干,每寸嫩肉都沉浸在欲火的美妙当中,再不肯放。
虽是恨火满心,但方才那纯然肉欲的记忆,在他的刺激下再次苏醒,竟在体内渐渐延烧,将满腔气苦渐渐消磨,那切体的火烫,充满了强烈的淫欲味道,令扈丽萍怒瞪之间,竟不由遐思起来。
丈夫江潮夫平日虽对自己百般温柔,可床笫之间的花样确实不可能如淫贼般百变千幻,何况……在射了之后,巨蟒便自然而然地萎缩,渐渐被幽谷的紧夹给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风,好歹也得等上半天时辰,还要吃药才可以,扈丽萍原也以为这是理所当然,没想到龙剑飞竟有此手段,那巨蟒竟有金枪不倒之威;侄女扈婷婷娇柔雪嫩,却不知在他胯下,是怎么经受得起这般强烈的需求?
念头一涌起心湖,便火热地扩散开来,扈丽萍虽是马上警觉,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连与龙剑飞对瞪的眼儿,都不由避了开去,但也不知淫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涌现便难压抑,还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诱发,那念头竟是压不下去。
“小坏蛋,快点放开我,你姑父和娜娜他们就要回来了!”
扈丽萍喘息吁吁地娇嗔道。
“好丽萍,好姑妈,咱们趁着姑父和娜娜妹妹还没有回来,再爽一次吧!”
龙剑飞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末干的湿滑,将扈丽萍死命压住的长腿抬起,竟就这么托在肩上,柔是压到了扈丽萍胸前,双膝几乎都触到了傲挺的峰巅玉蕾上头。
这样的强折虽令扈丽萍难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龙剑飞这样一抬,自己不只双腿上了胸前,制着双手再难推拒,动作之间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刚刚更为适切;龙剑飞还没别的动作,扈丽萍巳觉举动之间,那巨蟒在花蕊上磨挲轻刺,酥麻之意令她颇有些经受不起,淫欲竟似又在体内火热地贲张起来。
“小坏蛋,不要再这样欺负姑妈了!小心我让你姑父把你这个强石更犯抓起来!”
扈丽萍嘴里啐骂道,却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起来。
“我冤枉啊!姑妈,我承认上次有点霸王柔上弓的嫌疑,可是这次实实在在是没有丝毫强迫哦!”
龙剑飞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对她的石更污就不是用强一样,扈丽萍芳心虽正愤恨,可眼儿与他充满淫欲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触,便觉体内火热难当,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酸酥颤抖,长腿轻挣之间,更磨得雨点粉蕾愈发柔挺。
便不说这般体位下扈丽萍再无反抗之力,光只这姿势下,她体内的淫欲在他的强悍之下又似鼓了起来,扈丽萍便知自己在劫难逃。她想痛骂抗拒,偏偏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自己,竟连口也不敢开了,深怕一开口后破口而出的不是大骂,而是与方才痛快时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何况龙剑飞还不只嘴上逞能,腰间更是大展雄风,巨蟒一下接着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捣黄龙,每一下都直刺扈丽萍敏感的花心chu。虽然刚刚被痛快开垦过,毕竟丈夫江潮夫无能,旷了这么久,扈丽萍终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强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这样一折,在轿车里空间有限,连抗拒都无chu着手,完全只能任其淫辱;可也不知怎么着,这样被龙剑飞蹂躏下来,承受之间痛苦与欢愉竟浑然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全然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咬牙苦忍的扈丽萍闭起美目,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两行泪来,只觉幽谷被他插得发烫发热,烈火般灼烧的淫欲交欢之声,混在龙剑飞充满侵略性的话语中直透耳内,每一声、每一句都似在勾挑着她芳心深chu的渴望。
渐渐地,随着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胴体逐渐习惯了他的抽送,痛楚退缩的同时欢快也愈发强烈,被那般火热的欲望烧灼着每寸肌肤,扈丽萍竟不由心神恍惚起来,从鼻里透出的闷哼,抗拒之意也渐渐消散了下去。
本来还想咬牙忍耐,任他怎么大起大落、尽情施为都不出一声,可花心虽是柔嫩,却不知怎么生就的韧性,在龙剑飞强劲有力的冲击之下,虽说难免有点儿痛,但快感却如喷泉般喷发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中,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盐一般,不只不能显出咸味,反衬出了其中无尽的甘甜美味。
“小坏蛋,你快点放开我,你个杀千刀的小混蛋,看我不告诉婷婷打断你的这条狗腿!”
知是忍耐不住,终于还是开了口,扈丽萍虽是嘴上大骂,话语中却不由透着一丝甜蜜的妩媚,光从声音听来,以龙剑飞在这方面的经验之丰,便知扈丽萍嘴上虽柔,芳心却已撤守,只待他尽情躁躏攻击,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而龙剑飞也真没让扈丽萍失望,他压下了上半身,将扈丽萍原已曲折的丝袜长腿压的更深,几乎都已贴到了她肩颈之间,下身却丝毫没停止上抬下撞的动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采蜜,采摘之间扈丽萍只觉浑身火热,花蕊之中蜜汁涌出,每次被他采过之后,虽感觉得到那种被女干取时的虚弱,但与那泄身的快乐相较之下,却是那般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