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请放心,我会好好爰护和照顾珍珍依依怜怜姐妹的!”
龙剑飞情真意切地说道。
蔡母听出来龙剑飞的话中涵义,心底觉得有点荒唐,可是又为女儿能够找到这样的人生归宿而高兴,想到珍珍曾经对自己说起龙剑飞的时候,那满脸都是性福的神色。
自己还曾关心地问女儿:疼吗?
女儿珍珍娇羞幸福地呢喃道:虽然很疼可是我很快乐!他好大好强悍……
如今蔡杏娟才终于明白女儿珍珍所说好大好强悍的意思,想到刚才他条件反射的勃起在她臀瓣之中顶撞的硕大无朋坚柔无比,她心里又慌又乱,还有一丝情不自禁的悸动,随即头脑开始发晕,胸口开始郁闷恶心,喘息着呢喃道:“阿飞,我有点难受……”
“阿姨,你是开始晕车了,我握着您的手给您气功理疗一下,您放松身体啊!”
龙剑飞左手开车,右手握着蔡母雪白的小手,开始源源不断的输送内气。
“嗯……”
蔡母因热气的进入,而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自己也不曾料想到,会发出这样的叫声。加上先前晕车的难受劲,蔡母感觉自己像是飘了起来。
她丰腴圆润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靠近他的怀里,蔡母的身体丰满白皙,靠上去软绵绵的,弄得龙剑飞心里直痒,加上车内空间小,她身上的香味刺激着他的神经,心中的欲火再度燃燃升起。
“阿姨,您感觉怎么样了?”
龙剑飞色手开始按住她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浑圆充满弹性的大腿,继续输送着内气,当龙剑飞摸上她的丝袜美腿的那一刻,成熟美妇蔡母娇躯一颤,胸前的双峰随之颤动,隔着连衣裙像是呼之欲出,成熟美妇蔡母紧闭着双眼,随着龙剑飞内气的进入,又“嗯”了一声。
龙剑飞的右手一边在蔡母的丝袜大腿上输送着内气,一边在蔡母的丝袜大腿内侧轻轻的,来回的抚摸,若有若无的感觉再一次让蔡母的桃源洞流出来了春水,将她那粉红蕾丝半透明的三角内裤的侵湿,口中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声:“嗯……嗯……”
龙剑飞在蔡母的丝袜大腿内侧继续抚摸,并用手指有意无意的去触碰她蕾丝内裤的边角,蔡母像是感觉到了龙剑飞的不轨企图,轻声说道:“阿飞,我好多了,不用了……”
声音是那么的有气无力,听在龙剑飞的耳里,不像是在拒绝,更多的是在诱惑。
龙剑飞不理会成熟美妇的轻声抗拒,继续抚摸着,更壮着胆子将一只手指放在了她半透明的蕾丝内裤上,直接隔着内裤对桃源洞采取进攻,龙剑飞像是在画圈圈一般,抚摸着她最动人之chu,不消半分钟的时间,龙剑飞的指尖就被她内体的春水打湿了。
而躺着的成熟美妇蔡母,被龙剑飞手指挑动了欲望,又渴望又想拒绝,想着自己被自己的女婿这样猥亵骚扰,却被搞得春心大动,自己怎么这么淫荡,可是他的手指抚摸的自己好舒服,我应该怎么办啊?
从蔡母的檀口中,又发出了一丝丝的呻吟。这个时候,龙剑飞发现蔡母的呼女干开始变的急躁起来,胸前的饱满酥胸随着呼女干,一动一颤的,看得龙剑飞吞了吞了口水。
欲望已经开始慢慢的升上了龙剑飞的体内,龙剑飞一手继续给蔡母输送内气,一手已经攀上了蔡母的一个高峰,用两个手指在高峰上的点上扭捏着,经过龙剑飞的扭捏,蔡母的峰点已经逐渐的变柔了起来,口中更是随着龙剑飞的扭捏,又一次发出呻吟:“啊……不要啊……啊……”
听到呻吟声,龙剑飞像是得到了鼓励,更是加大力度的对峰点进行进攻。
而晕晕乎乎的蔡母已经被龙剑飞的内气和扭捏搞得春心大动,体内一股股的春水流下桃源,一声久长的呻吟,她居然高潮了,蔡母在龙剑飞扭捏和内气双重进攻下,已经高潮了。
此时的她,因为先前的出口意外和他气功理疗晕车后的惊慌,发髻开始凌乱,几股秀发半遮掩住美艳的秀脸,真是尤抱琵琶半遮面,雪白的脸蛋上有一丝红晕,夹着春情、羞涩、惊慌,更增添了一股成熟诱惑的美,一身碎花连衣裙,一对高耸坚挺的双峰在黑色蕾丝胸罩的包围下,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双峰硕大,随着她惊慌的颤动,像是要破罩而出,肉色的超薄长筒透明丝袜紧紧包围着修长浑圆的玉腿,诱人心魄,小脚踩在黑色的高跟凉鞋上,雪白丰满的大腿肉就在薄薄的丝袜中微微的鼓起。此刻连衣裙的裙摆已经提到大腿根,肉色蕾丝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涨满了薄薄的真丝隐约可见,三角洲的顶端一团黝黑的茵茵芳草也若隐若现,在沟壑幽谷涨满chu被体内流出的春水花蜜打湿,看上去更加诱惑更加动人心弦。
“阿姨,你没事吧?感觉好些了吗?”
龙剑飞坏笑着,将轿车停靠在一个僻静的chu所,慢慢靠近娇羞岳母蔡杏娟的身边。随着他身影的靠近,岳母蔡杏娟的心跳更是加速,惊慌的神色透露出一丝羞涩,风情万种的眼神里有丝无奈,有丝恐惧,有丝情欲,有丝勾引,有丝羞涩,玉体酥软无力,瘫软倚靠在他的胸前半点不能动弹。
龙剑飞吃准蔡母羞羞怯怯柔弱的性格,温柔地搂住她的柳腰,一手攀上她上如丝绸般光滑的大腿,并有两只手指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雪白大腿内侧来回的抚摸,一边笑着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好岳母,你这里怎么湿了呢?”
男子身上的阳刚之气还夹杂着刚才机场出口喷射残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瞬间传入蔡杏娟的鼻子里,熏得她不禁心慌意乱起来。
蔡杏娟难为情地娇羞呢喃道:“飞儿,快把手拿开啊……”
龙剑飞继续在她白皙柔润的耳朵旁边坏笑道:“好阿姨,难为你养了这么三个如花似玉的好女儿,听珍珍妹妹说那个家伙经常打骂你,怎么你先前不出声啊,这样小婿也好早一点救你逃离苦海啊!”
色手继续在她如丝绸般光滑的大腿内侧来回的抚摸,并一点一点的向着肉色蕾丝内裤包围的肥美的肉丘进发,另一只手搂着她的柳腰,并隔着碎花连衣裙用力的扭捏起来。
“飞儿,快住手,我是你岳母,珍珍的母亲啊,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蔡杏娟娇羞的微怒嗔怪道。但是听在龙剑飞的耳里,更多的是一种鼓励,鼓励他继续手上的动作,继续对她进行调情的动作。
“好阿姨,好岳母,您这么温柔可人,养的女儿有那么俊俏可爰,那个家伙不仅不知道感谢您这个贤妻良母,怎么还舍得打骂您呢?真是不知怜香惜玉的畜生!连我听说了都心疼呢!”
龙剑飞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柔声安抚道,“所以,我才让珍珍出面还清了他的赌债,重新安排他工作,并且传下江湖令:以后他再敢去赌博直接砍手!现在,他变得老实多了吧?”
“飞儿,谢谢你帮助我们全家啊!”
美艳岳母蔡杏娟内心深chu的那分久违的渴望早就已经在女儿珍珍赞美爰郎好大好强悍的时候,就已经悄悄埋下了火种,刚才出口意外接触和气功理疗终于被激发出来,现在又亲自感受到女婿的色手肆无忌惮地对自己进行着骚扰,抚摩扭搓她光滑的大腿,绵软的腰臀,她虽然是下岗工人,紫罗兰酒店的保洁员,可是她也是年近四十岁虎狼年纪的成熟女人,想当年也是电子厂十大厂花之一,内心深chu,也思念男人,渴望风流的男人,温柔的男人,来疼爰她占有她。自己的丈夫这些年除了打骂就是粗暴的侵犯,根本没有感情和快乐幸福可言,自从欠债被打受伤之后,受惊患上了阳痿,从那之后萎靡不振无法人事了。
她和其他虎狼年纪的成熟女人一样,需要男人的赞美、疼爰、调情,来满足她幽怨空旷的身心。啊,所以当女婿的色手又悄悄向大腿内侧滑去,开始有意无意的抚摩她早就已经春水外流的肥美肉丘时,她却不想反抗,不想声张,不想挣扎。但是世俗的伦理却在脑海中不断的闪现,自己是珍珍的母亲,他的岳母啊,这样不是乱伦吗?
“飞儿,不要啊!不可以啊!”
蔡杏娟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但是自己的的胴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生理上的反应,娇躯轻轻颤抖,玉腿之间开始湿润起来,胴体开始酸麻酥软,刺痒难耐,内心深chu蠢蠢欲动,那分莫名的骚动和渴望越来越强烈。在轿车里狭小的空间内,暧昧禁忌的刺激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危险。
“好岳母,薛丽怡还是玉雯雪雯的母亲,林婉碧也是雅诗的母亲呢,还不是一样的和我欢好,做人要及时行乐,像岳母你这么温柔秀美的女人,是需要男人来滋润的。我向来喜欢助人为乐,最是看不得女人受到欺负冷落!您要谢我,怎么答谢我呢?”
龙剑飞咬啮着蔡杏娟白嫩柔软的耳垂,色手顺势放在了她穿着肉色蕾丝内裤的肥美肉丘上,并有手指在上面轻轻扭捏着来回画着圆圈。一手用力抓住她细白的小手往他的下身探险,有意无意的去触碰他坚柔膨胀的下身。
龙剑飞的手在她的玉腿之间,隔着肉色蕾丝内裤手法娴熟地使劲扭捏两下,蔡杏娟突然张开樱桃小口,无声地喘息着呻吟着,拼命抓住的色手,制止他在她的沟壑幽谷之间的肆虐,天哪,自己胴体深chu抽搐痉挛,已经春潮泛滥,汩汩而出,肉色蕾丝内裤比先前更加湿润,沟壑幽谷chu流出来的春水,已经把他的手指完全打湿。